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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婚-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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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计所迫,无所谓做什么。”他的面上有些悲怆,一字一顿。

    倒是身边的女人眼泪几乎要掉下来,她上前膝行几步,抓着素池的裙摆:“贵人,求求您,求求您,赏些银子吧,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就要饿死了,他才两三岁呀!求求您,求求您!”

    素池抬手去扶她,只听一声响,原是易牙重重地一扣首,额头已经沁出血来,“求贵人为我等赎身,此生必忠心侍主来世亦结草衔环以报大恩。”

    兰琦好像看好戏一般,“平白无故的讹上你,这算盘打得不错,素池,你家缺不缺账房先生?”

    “易牙此生卑贱,身无长物,然必以此性命为贵人做事。”易牙又是深深叩首,说不出的虔诚和卑微。

    素池也动了这个心思,兰琦倒是转换极快:“虽然官奴名义上不能被赎身,不过只要愿意运作,也绝非难事,更何况你还是国公府的掌上明珠。你要是不方便,我来?”

    素池拒绝了兰琦的美意,又略作考量,“如此甚好!”

    待得东榆将二人带下去,与掌柜商量,兰琦还躺在榻上:“放心吧,这里的掌柜很懂事的。随便报个伤了残了,谁会在意个贱奴的生死?不过你要把他们放在哪?”

    估计东榆办的差不多了,素池和兰琦也往外走,兰琦给素池带上斗笠,“你想好把人放在哪了么?我在东郊有个别院,可以供你金屋藏娇。”兰琦说话一向嬉皮笑脸,素池也不反驳,懒得理他。

    “金屋藏娇?你要把谁金屋藏娇?”熟悉的声音自身后传来,素池的心里把兰琦骂了一万遍,去你丫的金屋藏娇。

    “姑娘,你要的人送来了。”素池还未来得及转身,小厮已经领着易牙过来了,为什么只有易牙,怎么解释,解释······

第九章 墨狄其人() 
素池怎么都没有想到,竟然会在悦音坊遇到爹爹,还在这么赶巧不巧的时候。她拧着脸转身行了一礼,素渊倒也不想在外给她难堪,轻轻答了一声,问:“兰琦公子也在?”

    素池给了兰琦一个眼神,兰琦会意张口:“本是要为阿池的十岁生辰选个礼物,路过悦音坊时听说这里新出了台戏,一时忘了时辰,国公莫怪。”

    素池常常听戏,可素渊这次却不吃这套,素渊的眼神往易牙身上扫了扫:“所以要带个戏子回去?”他声音不大,只有近旁的素池和兰琦能听见。素池扫了易牙一眼,他没什么反应,应当是没听到。

    素池正要解释,素渊身后有人出声:“姑娘倒是眼光不错,易牙的琴可是高山绝响、弦动紫皇!”

    素池这才注意到,素渊身后跟着个三十出头的男子,这男子穿一身墨绿色深衣,发冠有些倾斜,扯得发丝凌乱,细一看衣衫也有不少褶皱。素渊一向最看不得有人邋遢,这人是谁?竟然开口给他解围。

    素渊束在背后的手松了松,也不看易牙,转头看向那身后的男子,“认识?”

    那男子竟然不理素渊,径直走到易牙面前,熟人间打招呼的样子:“许久不见,改日再斗琴?”

    易牙也不说话,只躬身行了一礼便低下了头。他的身份卑微,确实没有说话的必要。

    素渊好似很认同这男子的眼光,也不说什么了,招手唤素池过来:“过来见见,这是墨狄。”

    素池不知这人身份,却在书房久了也知道素渊手底下有个“墨先生”,桑榆提起他的时候也十分恭敬,到没想到如此年轻。许是墨狄刚才为自己说话,素池倒也有几分好感:“若不嫌弃,改日先生斗琴,素池做个评判可好?”素池仰着脸,好像十分感兴趣的样子。

    平素文人斗琴,评判人更是高手,素池这话不过是个孩子玩笑。素渊拿女儿没办法,甩下一句“不谦虚”就一路出去。素池给了兰琦、易牙一个眼神,兰琦手指成圈示意明白,就打算先去将易牙几人安置了。眼下这情景,素池确实不能带他们回家,而且素池心里还有自己的小算盘。

    墨狄却甩甩双手,抖了抖肩,靠近素池:“其实在下实在不会弹琴。”

    素池好像找到了同道中人,琴乃是四艺之首,可她偏偏也没什么天赋,她装作惋惜的样子:“实在是巧了,我亦不会。”

    墨狄甩甩袖子,哈哈大笑,整个廊上都是他的笑声。当事人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径直走了出去,素家阿池,确实颇有趣味!

    ‘‘‘‘‘‘

    此刻素池的兰屿阁正是一派鸡飞狗跳,好不热闹。

    茶杯点心连着食盒全都凌乱地散在地上,连椅子也歪歪斜斜,素白色的屏风上面不知是什么染的像西洋画,一向最整洁的司扶头上竟然被扯掉了发钗······素池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幅情景。她一向宽厚的,也带上了几分不悦:“谁能告诉我,这是什么情况?”

    司扶知她已经是生气了,就要回话,人群中被一群丫鬟婆子围着的伏南乔开了口:“阿池,就是一份礼物,一份比较,比较特别的礼物。”伏南乔身边的丫鬟婆子半点都不敢让开,护着伏南乔,伏南乔说话还有些心虚。

    素池还是摸不着头脑,“你让他们让开,我还会吃了你?”

    伏南乔身边的婆子略略不有些松动,伏南乔好似还有些担心,尝试着往前走了几步,突然床上“咕”的一声,伏南乔一步就退回了保护圈。

    素池碍着伏南乔不曾发作,问东榆:“这是怎么回事?”

    “郡主给姑娘送来一只兔子,说是太子殿下送的生辰礼物,想着兔子温顺,哪想一出了笼子就······”司扶越说,素池越无奈,偏偏房间里连个能坐的地方都没有。

    “阿池你也不要生气,这兔子是东突国进贡的,你也知道,东突那地方虽然民生凋敝,可是动物都生的极好。你看这只雪兔通体雪白,毛色极纯,实在好看的紧。多可爱呀!连太子哥哥都说,很配你呢。”伏南乔还在劝素池,企图让素池相信她。

    素池也不看那兔子,往外走,轻嗤一笑:“你确定那是可爱,不是可怕?”配?哪里配?素池表示自己看不出来。

    伏南乔也不怕兔子了,“太子哥哥想必也没想到这兔子这样野,贵妃娘娘也有一只,你是见过的,多乖巧!要不然找人训训?”

    伏南乔这么一提醒,素池确实想起来姑姑有一只兔子,姑姑喜欢穿红色宫装,漫天雪里抱一只雪兔,红色的眼睛眨呀眨,连素池都不禁感叹姑姑站着做着都是一副行走的美人画。

    素池这么沉思,伏南乔还以为她仍旧不高兴,急急地出去:“你可不能炖了它,太子哥哥答应我,礼物送到就要回赠我一只他的小马驹的。我不管,反正你是收下了,改日再见啊!”大概怕她一个生气当面炖了它,伏南乔跑得极快,她的丫鬟婆子也纷纷跟出去。

    伏南乔一出去,桑榆的声音就在门外想起来:“姑娘就寝了么?可是出了什么事?”

    大概是这边动静太大,连桑榆都惊动了,这才过来问问。

    东榆按素池的意思让桑榆进来,桑榆看到素池的脸色就知道姑娘生了气。素池就这么把脾气写在脸上,对着房间里的人声音不轻不重:“我房间有客人,我进来之前竟然半点不知道?门口的小厮去哪了?郡主的人是怎么做的,你们呢?一只兔子把房间弄成这样?丫头婆子呢?院子里的侍卫呢?都当我不存在是吧?”素池平日不爱管这些事,没想到一开口就是这么重的话,房间里跪了几排,都不敢讲话。

    素池也没想听太多话,“除了东榆和司扶,但凡方才在场的人,收拾东西去找管家吧,我这里不留人了。”

    几个侍女纷纷在啜泣,一个婆子往前蹭了几步哭起来:“姑娘,奴婢们一时失职,再不敢有这样的心思了。方才是郡主要放那畜生的,奴婢们不敢拦着呀!”

    素池冷哼一声,偏了偏头,完全不感兴趣,东榆指着人就骂:“郡主自然身份贵重,但你们也得认清自己的主子,别忘了是谁养着你们的!平日里一个个不做事,还敢看主子笑话,还不去收拾东西,当心主子改了主意,把一个个吃里扒外的都发卖了!”

    东榆骂得有些人心惊胆战,再不情愿,大伙儿也只得起身退出去,桑榆一手抓起兔子,请示素池:“姑娘,这兔子如何安置?”

    素池险些就是一句“炖了”,想了想,满不在乎:“红枣炖兔可以补气养血,淮杞炖兔味道最佳,算了,等换个厨子再说,暂且养着吧,可不要养瘦了。”

    桑榆听的满脸黑线,不要养瘦了?所以还是养肥了换个厨子再吃?桑榆面上上一贯的严肃,他甚至躬了躬身:“园中值守不勤是属下之过,今晚自当换了园中守卫。不如姑娘先移步,待得东榆她们收拾好了,姑娘再就寝。”

    “不必了,这么晚了,你们也都去睡吧!我今晚就宿在暖阁了。都早些回去休息吧,桑侍卫也早些回去吧,虽是习武之人,到底寒气容易侵体。”素池这话温情而真诚,与方才的果决判若两人。

    司扶服侍素池就寝,东榆送桑榆往外走,“东儿,还好么?”

    “哥,姑娘这阁子换几个人,再平常不过了。”桑榆与东榆平时很少见面,兄妹间也少有这样私底下谈话的时候。

    “话是这么说,可总这样也不大好,这都是今年第几次了?人来来去去的,你也心惊胆战的。”素池自幼乖巧伶俐,当时国公将东榆放在素池身边,桑榆一直以为极好。这几年,素池频频换身边的人,桑榆有些为妹妹担心。

    “姑娘只是不喜欢身边的人心思太多罢了,姑娘这院子里,几个姨娘手也伸得太长了。姑娘心里清楚又不过问,我就知道姑娘应当是要换人了。几个小喽啰,姑娘懒得花心思,不如一并赶出去算了。只可惜那林嬷嬷到底是姑娘的乳母,当时走的时候,看得让人心寒。也怪她们,吃里扒外!姑娘,姑娘她太······”东榆说话的声音更低,叹了口气。哥哥是个男人,这后院的人和事,自然不放在心上。

    “你认真侍候姑娘就是了,要是有个万一,你到底是国公指派过去的。”桑榆知道东榆为出口的话,虽然是嬷嬷行为不检,姑娘这样将人赶出去,确实是绝情啊。桑榆只好扶着妹妹的肩膀,给她安慰。

    东榆也搭上桑榆的手,正要启唇,却见桑榆突然胳膊一颤,迎着月亮,脸色惨白,东榆竟是吓住了:“哥,哥,你这是怎么了?给我看看。”

    一定是身上有伤,东榆卷起他的袖子,桑榆拦不住,又怕他担心,只笑道:“不碍事的,这都是小伤,国公今日晌午遭了歹人。虽然没有防备,但也没伤着多少,国公命我将姑娘院子里的护卫一并加强。若是姑娘出门,千万小心!”

    “都流了血,无缘无故怎么就·······”担心桑榆的伤,东榆还要追问

    桑榆不会安慰她,只得向她再三承诺日后小心。

    东榆往回走,想着桑榆带着伤忙前忙后,东榆就有些心疼。伤了哥哥的会是些什么人呢?无缘无故怎么就有刺杀?要不要跟姑娘说?这时候,姑娘已经睡下了吧?

第十章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素池醒来的时候,才想起这是暖阁。暖阁是藏书阁最近的院子了,素池从前就常常在这里小憩。东榆和司扶带着几个小丫头服侍她梳洗,素池这才想起来那只兔子,“兔子在哪养着?”

    “就在暖阁养着,不过姑娘放心,铁笼子结实的很。只是方才听小厮说,那兔子神气的很,什么都不吃呢?是不是得问问贵妃娘娘,这兔子吃什么,奴婢们再去准备?”东榆已经料到素池会问,通常司扶能不说话就不说话。

    素池照了照镜子,发式简单,挺合心意,也不抬头:“问什么?姑姑也不是闲人,哪里有心思操心一只兔子?不吃,不吃就饿着吧!”

    东榆略作思索,就放下手里帕子,站在素池身后:“姑娘,奴婢听哥哥说,国公昨日遭了刺客。”

    “你说什么?什么时候的事?可伤着了?”素池立刻转过身来,也不管钗子还未插进发髻。

    “姑娘莫要担心了,国公无事。”东榆想起昨晚哥哥的伤,不禁又是一番担忧。

    素池知道自己也问不出更多了,闭上眼思索,由着司扶给她梳发。

    尽管一早就梳好了妆,素池还是没有去讲武堂,她去和爹爹一起用了早膳,倒是有了个意外的收获。

    “你叫什么?”望着眼前的人一身粗布衣裳跪在身前,素池才明白这就是爹爹送的十岁生辰的大礼。

    “请姑娘赐名。”这人一板一眼,头都半点不抬。

    “我这里只有犯了错的人才需要跪。你先起来,那你从前叫什么?”素池倒是很有耐心,她身边有谢彧时刻可以为她分析时事,可到底少了一个能出门办事有武力值的人。素渊遭到刺杀,便格外担心她也有个意外,连她不去讲武堂素渊也表示完全理解。

    “姑娘恕罪,属下不能说。”

    听到这话,素池有些被噎到了,“好吧,那你说说:你从前是在哪里侍候的?”

    “姑娘恕罪,属下不能说。”

    素池拿着糕点的手放回去,今天好像没什么胃口,素池试着继续和自己的小护卫沟通:“除了武功,你还会些什么呀?”

    “姑娘,属下,属下不知道这个能不能说。”这小护卫苦着一张脸,写满了真诚,身子跪得恭恭敬敬的,好似挑不出错处。

    素池嘴角扯了扯,心里不快,语气越发温和:“今年多大了?”

    “属下,属下,属下······”

    “怎么这个是不能说,还是谁不让你说?”这下素池倒是真来了脾气,让起来不起来,一问三不知。

    “不是,不是,是属下不知道,属下从小就在······学习武艺了,不知道自己是那你哪年生的。”这小护卫也是真怕素池误会,毕竟是侍主的第一天,还是战战兢兢的,偷偷抬头看了一眼素池。

    素池也未想到他是这样的经历,十七八岁的年纪,这个性子也不错:“以后就叫未鸣吧。”素池轻轻巧巧赐了名。

    正要打发未鸣下去,未鸣抬头:“谢姑娘赐名,墨先生说:若是姑娘给赐了名,便待他向姑娘问好。并转告姑娘,东郊城隍庙旁边有间不错的私塾,教书先生颇有趣味,姑娘闲来无事可以走走。”

    “墨先生?墨狄?”素池没想到这其中还掺合了墨狄,墨狄从不出现在国公府,她以为再难遇上了。

    就在素池以为未鸣要说“属下不能说”的时候,未鸣竟然开了口:“未鸣是墨先生教出来的。”

    素池这次是真的惊讶了,墨狄看上去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竟然教出来了未鸣?不过自己的小护卫显然不适合沟通这么复杂的问题。她打发东榆下去安排未鸣的住处。

    下午的时光,素池本来想用来在蚌居看看闲书,不想谢彧竟然在。

    谢彧一个人在饮酒,看样子已经喝得不少了,“阿池,喝一杯?”

    通常只有谢彧喝醉了才叫她阿池,素池也不说话,在火炉上慢慢煨酒。他身子不好,还偏偏嗜酒如命。

    “冯唐易老,李广难封。大丈夫不能立于朝堂之上,何苦十年寒窗苦读?”许是酒灌的急了,谢彧开始咳起来。

    素池低头拨弄炭火,对“大丈夫”的事情不发表意见。

    “你看那些等待春闱的学子们,只要金榜题名,何愁不能建功立业?”谢彧平常很少像今天这样多话,似乎最近感叹格外多。

    “以先生的本事,便是头中三甲亦非难事,不妨一试?”素池说的也是实话,谢彧的才学文采在金陵的盛名是极富盛名的,上到诗书学子,下到青楼雅妓,人人都觉得传唱他的诗词是极有格调的事。

    “阿池,你明知道的,就算我中了状元,到头来也是修修书、写写诗罢了。”谢家一贯的清高都是教化读书人,不以政治武功为荣,而谢彧庶出的身份根本不可能受到家族的重视。更大的可能是家族会担心他阻了下任继承人的路,对他步步打压,而来自自家家族的打压,是不会有人为他出头的。豪门大户一贯的规矩,谁也不会坏了这个规矩,毕竟继承是每一个家族最重要的事,推己及人,也不会干涉别家多少,外人到底没有发言权。

    素池自己也喝了一杯,他看着谢彧苍白面颊上有些发红,语气淡淡的:“爹爹昨日遭了刺客,这事想必先生也知道了吧?”素家的事在金陵城算不得秘密,更何况是谢家。

    “昨晚就知道了,听说刀法勇猛剽悍,极有章法,连桑榆都受了伤?”谢彧的信息总是比素池这个素家人都要详细些,每到这个时候,素池都恨不得自己快快长大,或者是个男孩子也好。谈起正事来,谢彧好像瞬间醒了酒。

    “这事,会不会是意外?仇杀?警告?”素池还是没明白,虽然北宛不是个治安多好的地方,但是到底在天子脚下。

    “怎么会是意外?没有这么巧合的事。仇杀倒是有可能,国公身在高位得罪人可不少呀!就打上次舒家的事,楼家、清河王、舒家,别以为舒家死完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至于警告,警告当朝司空,是嫌命太长了?”自从上次舒家的事情之后,谢彧对于素渊逐渐有些不满,就算来素家也只是在蚌居,不像从前那样总是去见见素渊。素渊大概没怎么注意,素池也未曾刻意问过。

    “舒家?”素池皱了皱眉头,楼司徒和素渊一向政见不和,二人在朝堂上都能吵起来,但是多年共事,也不会为了这事买凶杀人,万一有个把柄就得不偿失了。除了舒尧,舒家应该没人了吧?以舒尧在舒家灭门惨案中扮演的角色,舒家就算有旧人,也和舒尧不会有什么情谊了吧。

    “太尉一职空缺,为了以防边疆异动,陛下将虎符交给舒云净多年。舒家掌管虎符,天下兵马无论是不是舒云净的下属,只要虎符一天在他手里,总是要看着脸色的。”谢彧纵然不在朝堂,却因为谢家和一直以来的夙愿,也不算游离政治之外。大概是坐的太久了,他动了动脚,“听说太子殿下送了姑娘礼物?”

    想起昨晚一阵鸡飞狗跳,素池就头疼,点了点头。

    谢彧好像很感兴趣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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