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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王?这是怎么了?”素池把眼光收回来,疑惑不解地问。
“父皇一大早就传唤了,偏偏让三皇兄等了小半日,恐怕还是为着外头的传言。你成日在外面逛,外面的事还不知道?”宁璃臻不疑有他,倒是习惯打趣她。
“听谢先生没头没尾说一些,总是半知半解的,一头雾水,索性不听。”在众人眼里,素池一向都乐于做个深闺名媛的。况且这事出自素渊的谋划,具体的操作又是来自东宫少保柯正,素池也不想与宁璃臻提这个话题。
“从昨晚跪到现在算起来也七八个时辰了,二皇兄和孤都劝过了,没什么用。父皇在气头上的时候,除了贵妃,别人劝只会适得其反。”宁璃臻不知想到什么,垂下眼眸。
“这要跪到什么时候啊?”素池抬起头来看了看太阳。看到宁璃臻的神情,素池大概就明白:宁璃臻对这件事明显是不赞同的,也难怪
“你呀,总是这么善良,认不认识都要替人担心。等父皇消了气自然就好了,你进宫还带着它?”太子这才注意到东榆手上还抱着那兔子,白毛红目。
“我带它来姑母这里探亲,去见见姑母的小兔子。”素池挑挑眉,十分有兴致的样子,清河王的事情倒是被他抛到了脑后。
“好,等你见完姑母,记得来东宫。”
素池去贵妃的崇禧宫的时候,宫女说让她等等,贵妃还在膳房。
崇禧殿是先皇的素贵妃的居所,若是再往上追溯,还是前朝的皇后所住之处。气势恢宏,绿瓦红墙,庭院种了许多梨树,已过了梨花开放的时间了。贵妃也喜欢山茶花,这院里院外都不少,这本不是什么名贵的花,只是这几年花农为讨贵妃欢心,大肆将山茶花运往金陵。山茶花的价格直直翻了几倍,贵妃却下令从明年起不要宫外的山茶花了。
贵妃进来的时候,身后的宫女手里还有一捧山茶,素池正欲行礼,贵妃却已经扶起她:“来得正好,帮我把这些花插起来。”贵妃喜欢将山茶花修剪枝叶,然后用红色的绳子扎起来插到盛水的花瓶里。
素池先把花枝摆成一列,一边和贵妃搭话:“姑姑既然喜欢,为什么明年不要宫外送的花了?”
“山茶长在山涧才有其亭亭婀娜、高贵艳丽之姿,养花的人有了名利的贪欲,反倒是不美。”贵妃心无旁骛地修剪花枝,红色指甲纤长绚丽,一如这红色宫装一般色红如血。贵妃剪花枝的时候一向是不看人的,只是余光扫过素池背后的兔子:“那只兔子还喜欢么?听说太子送过去的时候还没有驯化,如今怎么这样乖巧?”
素池笑了,把手里的花递给贵妃,“说来也简单,饿着饿着就学乖了。”
贵妃的声音一贯是清清冷冷的,“你倒是舍得,这样名贵的东西,也不怕饿出个好歹来。你方才见过太子了?”
“清河王殿下也在。”素池不抬头,手里束花的绳子却慢了一拍,声音也是不紧不慢的,却跟贵妃有几分姑侄相似的从容。
“以后见着,离他远些。”贵妃的语气斩钉截铁。
“额,清河王殿下在崇明殿跪着,素池并未上前。”素池倒是没想到贵妃说得这样直白,微微愣了一下。
“娘娘,薄荷茶粥熬好了,奴婢现在给陛下送过去?”崇禧殿的掌事姑姑杏白上前询问。
“杏白姑姑现在还是不要过去的好。太子哥哥说,陛下正在气头上,除了姑姑谁都劝不动的。”素池动了动久坐的身子,似笑非笑。
“罢了,放在炉子上煨着,等会本宫亲自送过去吧。”贵妃将手里的花瓶递给杏白。
“那阿池可不敢耽误了陛下的茶粥,阿池先告辞了。“素池已经站起身来,好像迫不及待要告辞。
“无妨,你多坐坐也是好的,我这里除了你也没有谁来。不过你要去东宫,我也拦不住你,只记得离宫的时候让东宫的人过来说一声。”贵妃还是一副头也不抬的样子。
素池脸色微红,一副羞赧的样子,低头称“是”。
等素池出去了,贵妃才拿起杏白手上的册子细细翻看起来:“查清楚了么?就这些?记住,陛下食谱的事情决不能有半点差错。把陛下的茶粥端过来,”
素池在东宫呆了两个多时辰,两个人兴致勃勃地玩起投壶来。投壶在北宛是贵族间常常玩的游戏,年轻的男女间大多爱好,宁璃臻更是各种好手。素池自认为运气不好,连着掷了四五次都不中,宁璃臻直接握上她的手腕,轻轻一转,往前一递,竟然正好就中了。素池一时激动,几乎跳起来:“中了,中了,我投中了?”
宁璃臻却呆了呆,也不转过脸,只是又低头拿了一箭给她:“这不是运气的问题,一个两个不中是运气,你再投不中就是自己的问题了。你小臂无力,手腕转向要更灵活,不要一味用大力,记着刚才的手感,再投一次试试。”
素池瞥到宁璃臻竟然偷偷红了脸,北宛民风开放,未婚的男女之间也没有那么多忌讳,这样的接触甚至不算逾矩,素池再投那箭却只碰了碰酒壶又弹出来了。
宁璃臻捡起来重新递给她一根:“只差一点,再试试?”
素池一投即中,还来不及欢呼,便听到有侍卫在门口禀报:“殿下,陛下命清河王殿下回府思过,无召不得离开王府半步。”
“这么快?贵妃娘娘去了崇明殿?”宁璃臻示意素池接着投,眼神却已经锁在她身上。
“回殿下:陛下在商议国事,娘娘呆了片刻送完膳食就走了。”这侍卫说完宁璃臻就挥手让他下去了。
“阿池和贵妃娘娘提起三皇兄了?”素池稳稳地将箭矢投中,宁璃臻点头表示欣慰,又问起她方才的事。
“顺口说了一句而已。”素池不喜欢跟宁璃臻说谎,宁璃臻为人坦诚,言辞恳切,跟他在一起素池也觉得自己应该做半个君子的。
“无论如何,阿池你又帮了我的大忙了。这事全因东宫而起,三皇兄无辜受牵连,孤心中亦过意不去。东宫属臣皆是长者,又事事为我筹谋,此等恩德无以为报。论公,此事与三皇兄并无关联;论似,我们更是血亲手足。金陵里三皇兄与肖寅深狼狈为奸的流言甚嚣尘土,东宫孤却不能辩黑白明是非。父皇从前都是十日才召一次御医,这半年来缺是五日一次,贵妃劝着对父皇身体也好。”宁璃臻蹲下身去捡起刚才被素池扔到外面的一根根箭矢,姿态从容。
素池从前听市井里有人议论,陛下登基之前,豫王宁琮臻也是热门的皇子人选,可是陛下偏偏最看重孝心这才选了最年幼的宁璃臻。如今听来太子宁璃臻拳拳孝道确实感动。不过素池一直不明白素渊与清河王宁琼臻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以至于要这样陷害。“太子哥哥也不必瞒我,我知道这事与爹爹也有关系,这样论起来太子哥哥连从犯都算不上。只是奇怪,总觉得爹爹与清河王殿下颇有些过节?”
“这事孤也不清楚,如果一定要说过节,也许是三皇兄的眼睛吧!你年虽小,当年的事情应当不知道。三皇兄刚出生的时候因为那双重瞳备受皇祖父喜爱,直到父皇登基之前,母后去允恩寺求签,竟是一支下下签。后来母后请允恩寺的觉风大师解签文,竟然说灭国覆家,罪在重瞳。后来舒母妃下堂为妾,母后取而代之,与这支签的关系可不小。”宁璃臻倒是不介意这是皇室秘事,从前的事也娓娓道来。
第二十五章 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金陵的命案一天一变,这一日竟然查到了死者秋汶的遗物——那张与状元文章一样的布帛,这下子状元也被廷尉下了狱。朝堂上陛下也是发了大脾气。
“一个个的早干什么去了,明明是之前发现的包裹,现在才察觉有问题?”
“回禀陛下,之前确实发现了秋汶的包裹。只是臣并未读过肖寅深的文章,不知······以为就是文人闲暇之作,哪知道······哪知道·····陛下恕罪。”说话的正是廷尉大人卢敏。
“父皇息怒,此事还未结案,廷尉府并没有放弃追查。只是科举试题一向是最严密的,绝不会事先泄露,廷尉府没有想到也是人之常情。”豫王一向只为兵马战事说话的,今天倒是罕见为廷尉府出声。
“堂堂的廷尉府衙门,金陵的流言传得沸沸扬扬你们才去查,简直丢尽了朕的脸面。谢珪,所有的科举题目全部由你御史台负责,这事你是们怎么办的?”陛下的怒气终于从廷尉转向了御史台,谢珪乃是谢彧的父亲,平城谢家的族长。
“回禀陛下,御史台为科举一事一直兢兢业业,不敢有半分懈怠,试题更是由七位御史共同决定,陛下在文试前一日才选定了题目,绝不会是御史台的过错。”谢珪出列俯身,一副老臣姿态。
“谢大人的意思?难不成还是陛下?”自从豫王开口,豫王党就频频献殷勤。
谢彧伏跪,额头触地:“陛下明鉴,老臣绝不敢有此想法。”
太子宁璃臻也出列:“御史台有无过失,这事关整个御史台谢大人不必言之过早;诸位大人也不必苦苦相逼,总要拿出证据才好。”
朝堂上安静了一些,还有一位豫王党:“太子殿下此言差矣,虽然整个御史台都负责科举的方方面面,可是每年最后的一个题都是只有经过谢家审定才报经陛下的。因此,谢家确实罪责难逃。谢大人好好想想,您不曾做过,但是谢家能接触到试题的可不止您一人啊!”
这句话出口,满堂都向门口的一位年轻男子看去,这男子听闻此言,已经面色煞白,冷汗涔涔,说话都不利索:“陛下,陛下容秉,微臣绝不敢做这等事,求,求陛下明察。”说话的正是谢珪的嫡子谢理、谢彧同父异母的亲弟弟。
“小谢大人这话可没什么可信度啊!话说成这样,莫不是做贼心虚吧,小谢公子既然不愿意在陛下面前坦白认供,不如去廷尉府住住,看能不能想起些什么来?”这人竟也是豫王党,说话如此狠毒。
“试题泄露,谢家自然也想查明真相,若是廷尉府要问话,老臣绝不敢阻拦。谢家后人虽不敢称芝兰玉树,却也做不出如此败坏纲纪的事,但请陛下不要听信一面之词!”谢彧说完已经在堂上深深一扣。
“事情既然到了这个地步,谢家的渎职之罪怕是逃不掉了,小谢大人最好还是好好想想:这试题就在你谢家放着,难不成还有小偷长着翅膀?无非是有人监守自盗罢了。”这人说话的时候就站在谢理旁边,铿锵有力的话震得谢理耳膜疼,谢理的心砰砰直跳,声音的主人却没有停下:“小谢大人知道科举题泄是多么严重的事么?知道从前按惯例是要怎么惩处么?知道黔刑么?也不知道······”
“兄长谢彧。”谢理惊慌失措下竟然喊出了一个名字。
众人都不敢置信,谢彧?金陵才子?谢理自知失言,连抬头看一眼老父都不敢,只是死死盯住地面。
又有人开口:“谢彧?小谢大人难不成想要欺君?名满金陵的谢彧公子?其中情形小谢大人最好还是细细道来,以免监守自盗的帽子没扔掉,还落个栽赃陷害的罪名。”
谢理已经是骑虎难下,说与不说都不是自己能决定的了,索性破罐子破摔:“启禀陛下,微臣这才想起来,审核试题那日谢彧兄长与微臣一起在父亲书房商议回乡祭祖的事,后来祖母传召微臣与家父,这才匆匆离了书房,家兄谢彧确实是最后一个离开的。而且家兄常常与众学子清谈,秋汶尤善此道,微臣曾经亲眼见过家兄与秋汶之间互相往来的诗赋,家兄珍爱异常。”谢理这一番话说的竟然头头是道。
“这也不奇怪了,谢彧本是金陵才子,难怪秋汶身上的布帛答题答得那样好!”
“原来还有这样的渊源,这谢彧看着一表人才,怎么就生生做了此等不孝不忠的错事!”
······
众说纷纭间陛下却把目光转向了谢珪,言谈也不再有方才的怒气:“此事,爱卿的意思?”
谢珪扣首,闭上眼睛,一字一顿:“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一经查实,谢家绝不敢姑息。”
“爱卿果然深明大义。着廷尉府拿人搜查,但不可搅了谢府安宁。”陛下一副十分宽慰的样子。
素池和易牙在陶丘看状元媒,
素池把之前从太子宁璃臻那里听到的关于素家和清河王之间的种种往事说与易牙听,易牙反问她:“易牙还是不明白,就算清河王因为这支签才失了贵重体面的身份,可这事与素家何干?”
“我在族学学家谱的时候,知道这位觉风大师。觉风大师虽然在佛门清修,可是他俗家姓素,真要论起来也是素家的旁支。只是爹爹对他敬重有加,素家给允恩寺的香火钱也不少。爹爹说我小时候还见过觉风大师,只是年岁小不记事,这位觉风大师也算是素家的人。”素池很无奈,她穿过来的时候两三岁,却也见过不少人,被不少人捏过脸。
“原来是这样,只是从之前靖国公和素岑公子遇刺之事来看,素家和清河王的矛盾看来已经是板上钉钉了。姑娘出入皇宫,若是遇上了,千万小心。”
“倒也不打紧,清河王眼下被陛下关了禁闭,说起来还是素家对不住他在先,他若是不懂事我便让着他好了。”素池貌似开玩笑对易牙说,这事确实是因素家而起。素池知道这样严重的后果当然不是一句抱歉可以抹平的,但是如果能摸清清河王的态度自然能好上很多。
说话的间隙,状元媒眼看着要谢幕了,素池也要起身了,却听到门外的声音:“姑娘,墨先生的信。”
第二十六章 鹬蚌相争()
素池还有点懵,下意识地让未鸣进来,鉴于未鸣这个智商,素池觉得他委实不该在易牙这种聪明人面前献丑,于是早上出门就没有带着未鸣,这会见他来了,有些惊讶:“你怎么来了?”
“墨先生要属下将这个消息告诉姑娘,额,还有这封信。”未鸣恭恭敬敬双手递上。
素池接过信,一边拆一边头也不抬地打开:“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墨先生说若是没逃课,就去陶丘戏社看看,属下去了讲武堂,兰琦公子说姑娘已经小半个月不曾去过了。”未鸣说完还偷偷瞥素池的脸色,正对上素池的笑脸,素池微微一笑:“这事就不用和公子和国公讲了,懂么?”墨狄这话真有意思,说明墨狄至少知道她常常来往陶丘戏社,那么墨狄知不知道易牙已经是她的人了?派人跟踪还是?这是素渊的意思?
未鸣正要说话,素池却往他嘴里塞了一个李子:“算了,你还是不要说话最好,万一你说个什么姑娘不让说她小半个月没去过讲武堂。我恐怕大半年都不能来听戏了。”
易牙也是忍俊不禁:“都说讲武堂是天下读书人的天堂,看来在姑娘眼里有待考证啊!”
“易牙此言才是有待考证,说到底讲武堂这地方更适合找人喝酒聊天,也不过是个看起来精致些的鸟笼子罢了。世家大族将自家的纨绔子弟送进去,等将来放出去承袭了爵位,有这些个同窗互相保着才不至于被上位的寒门子弟排挤。”素池想起来素渊往日感叹寒门子弟虽然不乏才俊,却不懂得抱团取暖,说到底阶级意识差了些。
“这话也对,寒门子弟一旦有了些地位,总要迫不及待地置办房地、编纂出身,把自己和从前划清地一干二净,自然不愿意再同所谓的寒门同窗有什么情谊。”易牙这些年也算见识不少。
素池打开手里的信,脸色一下子凝重起来,等到看完,已经面沉如水。
易牙看她如此严肃,也不禁郑重起来,不过他一向不喜欢多问,就像现在素池不说话,他固然心里担心也绝不会越矩。
素池这才想起身边坐着易牙,她直接把信递给易牙:“谢先生被抓了,看来这事瞒不住了。”
易牙看完全文,还是不改他一贯的谨慎小心:“这封信可信么?”
“我若是猜的不错,这是素氏的信息来源,连我大哥也是不知道的,我也是因缘际会认识了墨狄,对,就是你认识的那个墨狄。”素池今年得以认识墨狄还真是一段奇遇。
易牙本来要和素池解释自己与墨狄素不相识,那天悦音坊也是与墨狄的初次相见,听到谢彧被抓的消息也来不及问,:“从这信上看,比我们原先预计的还要更糟,原本只是个与案件有关的名头,如今还有了证人,恐怕是遭人陷害了。这信上还说连谢家的人都承认布帛上的字迹可能是出自谢彧?”
“这个不可能,我虽然未曾见过布帛,却看了拓印,字迹绝对不是谢先生的。”素池从小与谢彧学字,谢彧虽然按着素渊的意思叫她小楷,可是谢彧心里是极看不起小楷的,他自己更是一手草书出神入化,无论是作画题字还是泼墨挥毫,都是最后草书签名,金陵里他的书法一字难求。
易牙低头做沉思状,素池自然不可能跟他说谎,多年师生,素池对于谢彧的了解易牙也绝不怀疑。“字迹不是谢彧公子?可是姑娘也说这信不会有假,难道是谢家的人?”易牙想起谢家的情形,谢家是天下读书人之首,多年清贵,易牙也知道一些。易牙想起金陵的传闻,说到另一种可能性:“会不会是谢家的人故意排挤?”
素池也低头沉思:“我觉得应当不会,谢先生与家人关系不好我也知道一些,只是他一旦出事势必累及谢家的清贵名声。金陵城里豪门贵族不少,谢家若是失了这名声,恐怕这地位也会一落千丈!谢家不会蠢到这个地步吧,莫说谢先生一清二白,就算真是他做的,不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谢家自然会为他撇的一干二净。”
易牙摇摇头:“说到底谢彧也只是谢家的一个庶子,失了谢彧对于谢家其实也不算多大的损失。相反若是得罪了某位贵人,才是真的得不偿失呢,这场陷害一出手恐怕其预谋者就想到谢家会弃车保帅。恕易牙直言,这场陷害来的蹊跷!”
素池与谢彧一向感情不错,自从舒家之后,谢彧虽然不详从前常常来素家,可是谢彧待她却一如从前,她待谢彧也是如师似友。或许因为这个关系,再加上金陵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