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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女主间桐樱的养成方法-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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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魔术刻印也会束缚着死者的灵魂,而不会代代的继承下去,是非常危险的魔术。对魔术师来说,递上这不可解除的诅咒式的证文,实际上意味着在交涉中做出了最大限度的让步。

    而诗羽所提出的阿兹达哈卡一族的契约,便是凌驾于自我强制证文之上的二重血誓。这是基于同一魔术系统或者血脉的契约双方而创立的严酷誓约。远古之民正是以此来保证王位竞赛的公平性。只要诗羽和间桐脏砚完成血誓,任意一方如果违背其契约内容,魔术回路、魔术刻印与起源就会寸寸崩坏,即便连灵魂也会遭受到对方的奴役,永世不得超脱!

    “没问题。”间桐脏砚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回到一楼大厅,沙发上空突然刮起了一阵漆黑的阴风,隐隐可见溪水般汇聚、凝结的虫流闪过,最终形成了一张人脸。老朽却充满恶意的人脸。

    间桐脏砚。

    诗羽目光一凝,意念所至之处,虚空中浮现出了一份羊皮纸般的文书。

    她按照阿兹达哈卡的遗传讯息所述,在羊皮纸上烙下了自己的灵魂印记,术式启动后就把这份契约文书平平地悬空送到了间桐脏砚手上。

    脏砚确认并无歧义后也跟着烙上了自己的灵魂印记,只是颜色比诗羽暗淡了许多。

    于是双方就以灵魂为赌注完成了这次牢不可破的契约。

    但诗羽并没有因此而掉以轻心,反而更加警惕这个老头了。

    在勾心斗角的魔术师社会里,从来没有仅仅凭着一份血誓就能消弭争斗的先例。老贼答应得如此爽快,这里面没有猫腻才怪!

    但至少她保住了樱,哪怕老家伙还藏着更毒辣的后手那也是以后的事了。

    要知道她现在还是不完全状态,时间拖得越久她抹杀间桐脏砚的把握就越大!

    在小樱的异常状态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后,脏砚突然道:“诗羽,是这个名字吧?既然我们达成了共识,老夫也得关注下你的信息,也好心里有个数。你说对吧?”

    诗羽诧异地望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首先一个问题,你的魔术回路数目是多少?”

    诗羽一愣,板起小脸。

    “三条。怎么了?”

    呃,没错。不知道为什么,诗羽只有三条魔术回路。

    当初在蜕变完成的那一瞬间,诗羽就通过意念感知发觉了这具幼女身躯里的魔术回路少得可怜。不过她对此并没有过多理会。

    因为诗羽赖以生存的是她驰骋黑暗世界的异能,如果能够取回沉寂的异能,再算上阿兹达哈卡邪龙遗留的血脉能力的话,她有自信击退任何一位敢轻视她的魔术师。

    “真是令人惊讶,诗羽这种程度的魔术回路,可支撑不起英灵长时间战斗所需要的魔力。如果是耗魔低的从者那自然另当别论,但你考虑好召唤哪个英灵了吗?”

    纵然见多识广如间桐脏砚,也不禁为诗羽那稀少的魔术回路数目而感到吃惊。

    一般来说二十条左右的魔术回路就已经是数量平平了,全身上下只有三条魔术回路的话也只是比他的孙子慎二要好些罢了。

    魔术回路是魔术师在体内的模拟神经,它既是将生命力转换魔力的通路,也是与基盘相连做成的大魔术式的道路。诗羽的魔术回路太少就会直接影响到她的魔力生成量,而冬木市的圣杯系统中支撑英灵现世并参与顶尖厮杀的魔力大部分都要御主自己提供——

    要是没有多少魔力的菜鸟魔术师被卷入战争,说不定一场战斗下来英灵所需要的庞大耗魔就足以把他活活抽干。所以圣杯战争才叫七名魔术师和七位英灵的战争。

    “虽然魔术回路的数量是天生决定的,但对于我血脉中潜伏着的恐怖力量,老头子你不是最清楚吗?只要能捉到活人,我就有了近乎无穷无尽的魔力源泉。”

    诗羽似笑非笑地瞧着间桐脏砚。

    她当然没有跟这老贼说实话,尽管她体内的魔术回路只有三条,但这三条魔术回路的精细程度却非同一般——起初以异能内视自身之时,她就被这巧夺天工的回路吓了一跳。

    虽然记忆碎片中没有相关资料,但显然这些魔术回路的质量是相当不错的,至少要比小樱的魔术回路要更加精细坚韧,容量也更大。

    宽敞的大厅里回荡着间桐脏砚的低笑:“如此自信,真是令人意外呢,诗羽。看来老夫连圣遗物都不用准备了?如果你真要把冬木市的生灵化作养料的话,说不定连英灵都会饮恨吧。”

    “老头,你以为我会放心地让你在圣遗物上做手脚?”

    诗羽嗤笑一声,抱着由于身体极度虚弱而陷入沉睡的樱走上了二楼。

    “即便在建立血誓的前提下,你也不敢在我面前现出本体,这算是心虚吗?”

    宅邸的空气弥漫着一阵压抑的气氛,似乎被诗羽说中了心事,又像是怒极失声,间桐脏砚再也没有说话。

    在悠长的岁月里,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像今天这般大动干戈了,在取得了暂时的和平后,这座洋馆很快就恢复了往常的平静。

    或许是日以继夜的折磨对身体产生的过度负荷所致,小樱毫无知觉地沉睡着。

    若非她遣入其血管的魔虫没有任何异样,诗羽绝对会怀疑间桐脏砚是否又命令蛛网虫做了什么。刚才女孩遭受的那种濒临绝望的痛苦让她相当后怕,换做是前世那些经过特训的铁血战士,也未必能够忍受住如此可怖的摧残吧。

    “你不是弱者。”诗羽轻轻地呢喃着。

    第一次地,她被这个女孩折服了。诗羽轻手轻脚地把萝莉安置在一间空房的床上,心中对她的忍耐能力感到了由衷的钦佩。如果有她的教导,说不定小樱会成为一个不输于那人的强者、虽然这个女童未来要走的是魔术师的道路就是了。

    窗口的月光有点稀薄,深浅不一的云层环绕着诗羽目光所能涉及的天幕和高楼一角。轻柔似雾,女孩紧抿的嘴唇纵然身处梦境也依旧透着一丝痛楚和倔强。

    没想到间桐樱还会露出这种神情呢,看来只要有哪怕一线希望,人都不可能彻底放弃

    诗羽帮她盖好被子,坐在床沿静静瞧了片刻,轻轻打了个哈欠,起身欲走。

    “别走,不要离开我”

    恰在这时候,房间里突然响起了一声令人心疼的哀求——

    诗羽停了下来,低头瞧去,只见她的百褶裙裙裾不知何时已经被一只小手紧紧拽着,如刚去壳的鸡蛋般白嫩光滑,也不知是月华还是肌肤。

    “妈妈,你不要我了吗?妈妈——”

    诗羽循声望去,女孩眼角已挂满了莹莹泪珠,闭着眼一声声地呼唤着母亲,充满了委屈和渴慕。厚实的被子也早被她踢到一边,似乎感受到了诗羽的存在,下意识地朝她这边拱了拱,着实令人心生怜惜。

    “远坂时臣,都是你的错!别让我在圣杯战争中遇到你,不然我可忍不住在小樱面前把你狠狠地揍一顿。”

    残缺的记忆碎片中保留着间桐樱过继事件的始末,其实换谁坐到时臣那个位子上都只能把樱让给缺少魔术继承人的间桐家,但理智归理智,诗羽掰了半天都无法把间桐樱的小手拿开后,满腔的恼火和无奈让她把这笔账记在了远坂时臣身上。

    仿佛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小樱死死都不肯松开抓着诗羽裙角的手。一声声妈妈把栖息着数十年男儿魂的幼女叫得满头黑线——

    当然诗羽如果拿出真本事的话自然能从间桐樱手中挣脱开,但那样势必会伤到樱,现今她对这个小女孩也有了好感,多多少少也不愿意她受到伤害。于是乎便僵持住了。

    “罢了罢了,我的小祖宗,就当我是为上辈子在骷髅宫那里占的便宜赎罪吧。”

    诗羽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嘟囔着躺到床上,扯过被子蒙头便睡。

    大概是只要还抓着诗羽便安心了,兀自沉浸在梦中的小樱过了一会儿后就止住了泪水。

    根本不像是睡着了啊!这熊孩子就是难办,尤其是家庭环境苦大仇深的娃,根本不能带哇。也不知骷髅宫那家伙当年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放弃幼师工作当佣兵的。如果有机会回去的话一定要好好问问她

    胡思乱想了一阵,诗羽也跟着进了梦乡。

第十章 追忆的间奏曲() 
雨势变得越来越大了。

    起初还是蒙蒙细雨,十来分钟后就像黄豆般噼里啪啦地打在窗户上。一阵又一阵,撩拨着远坂夫人的心,往日的宁静渐渐消失了。

    天地之间的界线现今已变得前所未有地模糊。

    玻璃窗上的妆容渐渐隐去,一张娇嫩似花季少女的雅致容颜在雨帘里沉浮跌宕,她竟难以辨清自己究竟置身何时何处。

    雁夜啊,多少年过去了一直还是那副样子,远坂葵微微叹了口气,嘴角不由自主露出了一丝缅怀的笑意。

    当初那个天真的中二青年倒是没让她少操心,她一直对小弟的顽皮报之以包容的温柔。差点让她的父亲大人都有些吃醋了呢。

    但并非所有人都能像他那样一如既往地照着原有的颜色生活下去。

    这个事实早在她还没有嫁给时臣之前就清清楚楚地知道了。

    禅城葵是个传统的女人,无法独自绽放在广阔的舞台上,她的归宿只属于能遮蔽风雨的成熟男人。

    正因为如此,当她那个并不大的社交圈子里出现了一个最贴近理想的青年时,远坂葵就毫不意外地爱上他。纵然对方是与世俗常理道德相悖的魔道之人。

    只要知道远坂时臣是一个用汗水和刻苦一步步赢得名门该有的尊重和名望的男人就足够了,她这么对自己说,然后就怀着对幸福的期许回应了他的求婚、义无反顾地嫁给了他。

    婚后的生活很幸福。

    除了樱外。

    作为母亲,她自然不愿意与自己最珍爱的骨肉分离,但在母亲之前,她还是冬木市魔道名门远坂的女主人、远坂时臣的妻子,全身心地支持丈夫和他的事业,这是建立在她深刻地了解自己本性和位置的基础上做出的判断。

    即便如此,当雁夜突然回到她面前、从这个天真的青梅竹马口中听到小樱的名字时,强自压抑的悲痛和自责就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冲破了她的理智。

    得知丈夫的苦衷后就再也没有挽回樱,这种行为本身就在控诉自己没有尽到母亲的责任和义务。远坂葵心如刀割。

    怎么可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葵!

    为什么,你会答应?

    ——青年不敢置信地质问她。

    间桐渴望得到继承魔导师血液的孩子,其中的原因,你的话,应该最清楚吧?

    答应盟友间桐家族的请求,那是由远坂家族长所决定的事。我没有表达自己意见的余地。

    ——冷冷地说出内心那个不断回响的话语,只有她自己知道咽下的泪水有多么苦——嫁给继承了魔导之血的远坂时臣,追求普通家庭的幸福便是错的,这是她一开始就知道的。

    窗外的雨愈发密集了,像是起伏的林涛搅进了妇人的追思苦旅。

    不知何时响起的,尚显稚嫩和青涩的交响乐自楼下传来,远坂葵微微一怔,少女时期她曾接触过古典音乐,还参加了一个蛮温馨的社团,从这种庄严、肃穆的曲调来看,这支曲子有点像布鲁克纳的第七交响乐。

    “是凛么?”

    她很快否定了这个猜测,凛一直以自己的父亲为榜样把注意力都放在了魔术的学习上,他们也没有找过音乐教师。如果是小樱的话,应该会更出色吧,在这方面。

    不,小樱已经不是我可以操心的了。

    远坂葵露出了自嘲的笑容。

    这是远坂和间桐之间的事。和已经脱离了魔术世界的你没有任何关系。

    ——远坂葵记得当时她是这样子结束对话的,雁夜永远也不会明白,这句话其实是对她自己说的、与其说是与间桐雁夜划清界限,倒不如说是远坂葵和间桐樱之间不可触及的鸿沟。

    天堑般深的鸿沟。

    “葵,下来吧。禅城的客人来了。”

    随着敲门声一起打破葵沉思的,是她的丈夫远坂时臣,那个不疾不徐,永远保持着稳重的低沉声音。

    禅城,是来商量圣杯战争期间产业收缩的吗?这么说刚才是由希那孩子啊

    远坂葵连忙应了一声,收拾了下起身离开了梳妆台,走出了房间。

    走出这扇门,她就是远坂夫人了。有个声音低低地叮嘱她。

    毒蛇盘旋的枝丫曲曲折折地蔓延至丛林深处,潮湿的瘴气在沼泽里弥漫浮动。

    茂密的树冠吞噬了大部分光线,满地尸体残骸中一个鲜血淋漓的少女摇摇晃晃地从泥泞里爬起,突然眉尖一蹙,伴随着一声痛呼就重新跌进了**枝叶堆积的软泥里。

    正在此时,一个几乎四分五裂的人影猛然扑到她身后,伸出一条骨瘦如柴的手臂把奄奄一息的少女狠狠拉回了暗藏危机的大沼泽。

    充满报复快感的狞笑响彻密林,旋即被一道冲天而起的炽烈光芒轰然掐断——

    “啊——”

    诗羽猛地坐起身,微微喘着气,额头汗涔涔仿佛从屋外淋雨回来似的。

    所幸她的邪龙装材质特殊,不然早就湿透了。

    “骷髅宫”诗羽惊魂甫定,那道璀璨强光在视网膜上残留的烧灼感依旧难以散去。

    “是噩梦吗?她应该已经先我一步逃离了丛林为何还会被那群巫师围杀?”

    意识海里的记忆碎片随着思绪的波动而起伏漂荡,但诗羽根本无法从中找到临死前的那段经历的细节,只有越来越强烈的不安和担忧一下下地敲击着她的太阳穴。

    “千万别死了啊。”

    诗羽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抬头盯着天花板喃喃地道,“陷仙骨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最后绝招都用出来了,看样子你真是陷入危机了呢,搭档。”

    天花板沉默着。没有回应是自然的吧。

    她微微苦笑,记忆一阵恍惚。

    诗羽从小在人吃人的长白山核废墟中长大,残破的基地中储存的物资养活了她和她那个可怜又可悲的妈妈。突如其来的末世让这个原本是研究所的地方变成了等级森严的封闭世界。

    作为一名从灾难都市中逃离到基地中的弱者,诗羽的母亲,那时候还是个漂亮的女大学生,因没有任何值得榨取的价值,包括异能或者管理基地的知识,自然就沦为了任人羞辱鄙夷的底层贱民。结果她只能以自己的身体换取食物和水,直到人老色衰才停止这份工作。

    在第一代异能者,也就是末世来临之际觉醒异能的幸运儿外,此后的人类均只能通过血脉继承的方式唤醒异能。所以,手无缚鸡之力的母亲也断绝了生下一个拥有异能的孩子来改变命运的念头。转而一心想要生个女孩献给异能者做宠姬,接替她的工作、重复她的人生,藉此来苟延残喘地在这个坏掉的世界中挣扎度日。

    但天不遂人愿,她生下的孩子却是个带把儿的,而且天生就体弱多病,连最起码的劳作也没有力气完成。

    奇怪的是,直到瘦骨嶙峋的老女人在泪流满面的儿子怀中咽下最后一口气,她也没有放弃这个拖油瓶。那一夜,在寒冷的金属过道里,受尽白眼的病秧子流干了这辈子所有的泪水。

    从那天起,诗羽就变得更加沉默寡言,性格也变得更加内敛,像一只蟑螂般在角落里挪动。

    若不是大名鼎鼎的“伽蓝之鬼”骷髅宫闯进基地时发觉这个已经发高烧长达数天却依旧没有死去的小子,名为诗羽的生命多半已经无声无息地在又冷又臭的世界里消失了吧?

    骷髅宫,不仅给予了诗羽**上的第二次生命,也让本应阴沉愤世的迷途者找到了生存的真谛,哪怕后来成为掀起异能革命的王者,也没有忘记这个事实。

    不老的魔女,你可千万别死啊,不然等我回去一定会嘲笑你的

    诗羽下意识地咬着嘴唇,脸上多了一丝忧色。

    屋外的雨声淅淅沥沥地淌过,一缕缕思念往不知名的某处流去。

第十一章 滥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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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到边上似醒非醒的小女孩低叫着姐姐胡乱地在被窝里伸手摸索起来,诗羽才从追忆的情绪中回过了神。

    “这丫头”

    诗羽摇摇头,无奈地往她那边挤了挤。

    昨晚喊她妈妈,今天一大早又把她当姐姐,再这样下去她恐怕是要成为间桐樱的专用抱枕了。

    “姐姐”

    间桐樱像小猫似地窝在她怀里,一宿后恢复了几分血色的小脸无意识地摩挲着诗羽的下巴。

    咦?好舒服

    感受着小女童那嫩滑柔软的肌肤,诗羽意外地发觉她并不是很反感这种亲昵。

    呃,我该不会是传说中的萝莉控吧?但小樱现在连萝莉的年龄都没有到啊

    诗羽有些腼然。

    “唔”

    小樱挪了挪身子,似是不满足于贴着诗羽的温暖,四肢如八爪章鱼般缠住了诗羽的身体,蓝色的发丝轻轻拂过她的眼皮、鼻翼、耳垂,麻痒的触觉蚂蚁似地爬上了诗羽的神经。

    “”

    ——这是得寸进尺吧?这绝对是得寸进尺吧?!

    诗羽满溢的悔恨像墨汁一样滴答滴答地染黑了内心的最后一抹雪白:所以说绝对不能做一个好人啊!拍拍屁股走人才是正确的做法嘛。

    “幸好这丫头的身子还没有长开,不然老怪物看到这种场景一定会产生某种奇怪的长远计划不对,我现在也是个萝莉啊,性别相同!没错,性别相同,没事的。”

    诗羽念叨了几遍,瞥了瞥睡相跟外貌完全是天壤之别的间桐樱,小胳膊小腿虽然白嫩柔滑,但毕竟还是个小屁孩,看了根本没有任何感觉。

    而且,好像对这个年纪的小女孩动心思才是不正常的吧?

    诗羽自嘲地笑了笑。

    异能者和这个世界的魔术师一样是不受世俗眼光约束的特殊群体,甚至更加变、态。她见过女召唤师上演美女与野兽的佳话,还曾与冲破血缘束缚与兄长相恋的白发魔女交锋,就算是她的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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