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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立国传-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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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这么小一瓶仙药,说不定正好只能治我儿子地病。要是我用了,他不够药了怎么办?还是留给他吧。”硕未贴平说到这里。呼吸变得有些粗促,而脸色变得更加黑青。

“祈支屋,我地兄弟,你能帮我把这瓶药带给我地儿子吗?”硕未贴平哆嗦着掏出贴身珍藏的小药瓶,颤抖着递给祈支屋。

祈支屋的眼睛一下子红了,鼻子也酸了,接过仙药瓶也贴身珍藏起来,然后又紧握着硕未贴平的手。“好兄弟。我暂时替你保管仙药,等你到家后我再还给你。”

“祈支屋兄弟,请带给我的儿子。我来世一定报答。。。,请带给。。。”

在这一刻,硕未贴平的眼睛突然变得无神,手也变得异常无力,但是他的右手却出乎意料地举了起来,异常坚定地指着西南方向,那里有他地家,有他的牧场,有他的牛羊,有他的家人,还有他的希望他的儿子。硕未贴平的喉咙咕嘟了好几声,终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而他的生命也随着那声舒气,黯然地消失在无尽地草原和天地间。

“硕未贴平兄弟!”祈支屋悲痛万分,紧紧地抱着硕未贴平那越来越冰冷地身体,泪水一滴接着一滴地落在硕未贴平的衣襟上。

在呼呼的风中,流着眼泪地温机须者轻声地唱起那首康居民歌:“你已经听不见这支歌,你远去了,我的好兄弟,你已经回到祖先的领地去了。你是否知道,你永远不会变成雄鹰,永远飞不回科西伊列西(塞种人对锡尔河下游的称呼),看不到那顶帐篷,不能对它说:‘哦,我的家乡,我回来了!’你已经永远地飞走了。”

听着耳边那低沉的歌声,混合在远处的河声中如咽如泣。看着远处的蓝天、白云、草原和雪山,祈支屋突然在歌声中明白,不管哪个民族,不管它曾经强盛还是衰落,它总是充满苦难,无数的苦难最后汇集成了这广袤的大地、草原和戈壁,人民在这沉重的苦难中生活、延嗣,艰难中却没有忘记对美好的渴望,自由、幸福,对这些理想的渴望最后汇集成了碎叶川,冲开苦难的大地,向美好的彼岸咆哮奔流而去。

这个时候,一阵浑厚雄伟的号角声唤醒了整个碎叶川大地,它如同是神的目光俯视着这块富庶的草原,俯视着一万多忐忑不安的联军军士。

随着号角声,沉闷的马蹄声缓缓响起,一片白色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上万北府厢军排着整齐的方阵横线队形,徐徐向前压来。而碎叶川对面也出现了这么一支队伍,只不过他们的铠甲是黑色的,也异常整齐地立在远处,排在联军回家的路上。

正在准备涉水过碎叶川的联军军士们知道了,他们被北府军包围,等待他们的将是一场残酷的厮杀,他们只有两个结局,要不投降,要不是战死。

祈支屋轻轻地放下硕未贴平的尸体,摸了摸贴在胸口上的药瓶,心里暗自说道:“好兄弟,我一定会把仙药带回给你的儿子。”

不一会,在一阵潮水般的欢呼声中,北府厢军挥舞着马刀,高呼着冲了过来,他们排成几条横线,以三个大锥形为向导,很快就插入联军那混乱的队形中。很快,碎叶川响起了巨大的喊杀声,远远地遮住了碎叶川的河声。

到了黄昏,潮水早就退去了,地上满是尸体,兵器刀枪胡乱地丢在一边,战马在旁边仰首悲嘶,想唤醒躺在那里的主人,但是回响在天地间的悲鸣却只能幽幽地飘荡在暮色的风中,如同这些飘落在异乡的魂魄。

在狼藉的地上,祈支屋也静静地躺在这里,他空洞的眼睛望着天空,似乎只是躺在这里倾听远处的河川奔流声。他身上的衣襟被利刃划开了好几个口中,而在其中的一道口子,一个灰青色的瓷瓶露出半截瓶口。

越来越冷的风如同那越来越黑的天色一样,很快就抚过了这块荒野,抚过了祈支屋满是血污的脸庞,然后继续向西,向那遥远的地方吹去。

第二百一十四章 … 西征前夕

碎叶川那一场算得上是第二次西征第一次接触战结束主帅曾华还呆着长安。不是他恋家不愿意走,而是他在一边等待西征大军的汇集,一边做西征之后的安排。

按照计划,这次西征要调集朔方、晋阳、南郑、成都、酒泉、西宁驻防都督辖下厢军六万余人,加上从朔州、冀州、秦州、兖州、梁州调集的配属府兵有十四余万,总计二十余万,正源源不断地向西汇集。按照军机参谋署的部署,沙州设置了高昌、龟兹和姑墨三个汇集地点,而陆军部、户部、转运部、军务司三部门联署在沙州高昌设立了一个临时机构…西征转运署,由军务司都承事田枫出任主官,其郎中为副职协助,全力配合,主持西征大军的辎重供给。

而按照去年通过的《西征预算议案》,户部从太和二年开始拨出五百万银圆的战争开支,明年和后年还各有五百万银圆的西征经费维持战争继续。这一千五百万银圆除了第一笔五百万是从北府的官库中支出外,其余的一千万银圆都是以战争债券的方式进行筹集。但是这一次的战争债券和以前的西征债券有着完全的不同。

第一次西征债券是北府和曾华的一次尝试,所以设计的非常简陋,利息计算方式也非常地简单,就是保本外加战争所有收益的平均值,最后的结果是每一份战争债券让购买地百姓都获得了他意想不到的暴利。但是这次由北府出名的“生财高手“钱富贵主持就不会再如此了。

钱富贵根据曾华曾经提及到了异世“国债劵”概念,最后设计出太和西征债券。这次太和西征债券也是保本债券。最低利息为百分之五,然后在最后的西征收益上根据一系列复杂的计算公式得出最后的利息。曾华这个明白人曾经算过,不管如何,太和西征债券最后的利息最高不会超过百分五十五。这让曾华很是感叹了一把,这古代的人才啊,给点阳光就灿烂。

不过就是这样,太和西征债券依然抢手得很,从太和二年例行春计通过第一年太和西征债券后。北府各州开始掀起一股抢购太和西征债券地风潮。而且这一次连江左许多世家也闻风而动。托人在豫州、青州、洛阳、长安等地大肆购买,反正这债券又不是记名地。

按照枢密院军机参谋署地推演,西征厢军、府兵汇集到沙州三个汇集地点需要七个月时间,加上粮草辎重等物资的调集,太和二年差不多就在调兵遣将中度过。所以在整个太和二年,从晋阳到高昌的大道上,满是“迁徙”的厢军和府兵。他们骑着战马,赶着牛羊,跟着高车,连绵不绝地向西而去,各地的口音和民歌一时充满了陇西大道,或许这歌声还要延续很多年。

不过从某种意义来说,太和西征军第一支军队在开夏的时候就从河州开拔了。但是从另一方面来说,这一支军队算不上真正意义上的太和西征军。因为他们担负地使命完全不同。

在去年的春天。曾华就将驻防狼山都督野利循,驻防平壤都督卢震,平州提督姚劲等漠北、东北将领们召集到长安。秘密交代一番,并给他们看了属于极度机密的一幅地图。在回去的路上,数位将军的侍卫都偶尔听到自己主将的口中在喃喃地念道:“里海,黑海。”

随即,曾华以大将军身份通过枢密院发布命令,表野利循为盐泽(咸海)北道行军总管,卢震、姚劲为副总管,戈长元、尉迟廉、谷浑行为领军参将,他们的作战目的是活捉原柔然可汗跋提。说到跋提,都已经逃匿了近十年,谁也不知道他跑到哪里去了。但是负责追击地野利循一直都没有完成任务,虽然他领兵攻灭了契骨诸部,又每年放马剑水以西数千里,收拢杀灭了不下三十万说不出名字来地部众,但是在枢密院眼里,他依然没有完成任务,因为跋提依然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这次曾华准备借着太和西征的东风,让野利循做一次最大规模的北路西征,彻底了结对跋提地追击。但是很少人知道,曾华给野利循、卢震、姚劲等人的任务是一路西迁,找到百年前西迁的匈奴旧部,找到两个叫“里海”和“黑海”的大海,还有它们北部富饶的草原,那里都将是北府勇士们的牧场。按照曾华的初意,他要对里海和黑海北岸那片广袤草原进行一次“试水”。

盐泽北道西征军主要征集河州海北、五河两郡和平州黑水、渤海、朝鲜三郡府兵,三签一,总计汇集了七万骑兵,也是以迁徙的方式,赶着牛羊向西而去。野利循、卢震等人在太和元年秋天回到治地后,立即开始奉枢密院令签发调集军队,向剑水流域汇集,一直到太和二年夏天,行动一向神速的河、平州府兵汇集完毕,接着直接从金山、五河“收购”了一批牛羊,然后挥师向西。

而曾华却在长安忙着做西征前的调整和准备。曾华通过陆军部发布了一系列命令,对关东和关陇的提督、都

一次大对调,如原护卫军都督段焕转任驻防城都督赵复转任驻防广固都督,原宿卫军都督柳转任驻防许昌都督,原幽州提督杨宿转任护卫军右都督,负责洛阳和司州的防务,原秦州提督乐常山转任平州提督,原梁州提督魏兴国转任冀州提督,原冀州提督张渠转任护卫军左都督,负责雍州的防务,原青州州提督徐当转任侍卫军都督,负责长安及京畿附近的防务,原兖州提督冯保安转任宿卫军都督,负责长安内城防务。原豫州提督转任并州提督,原驻防朔方都督李天正转任驻防平壤都督,原朔州提督侯明转任幽州提督等等不一。而各州郡主官和各地府兵、厢军也做了大范围的调防调整。

为了鼓励将士西征用命,曾华也正式颂布了北府地勋功表彰制度。

按照曾华规定的新制度,北府最低的勋位是士郎,分四种,承事郎、修职郎、文林郎、武骑郎。承事郎是商、工、农凡有功绩卓著者,可授承事优等勋章。授承事郎;修职郎是文职官员。凡从九品以上。有政绩卓著者,可授修职优等勋章,授修职郎;文林郎是县学老师以上者,凡授教传学五年以上,教绩卓越者,或研文治史文绩卓越者可授文林优等勋章,授文林郎;武骑郎就是从军者。无论民兵、府兵、厢军,凡立军功一定者可授雄鹰勋章,授武骑郎。

凡此四郎皆表示已经入了士族,有参朝议政的权力,可以向县令、县尉、检察官等职官进行建议,可以旁听县理判署的断事审刑,也就是可以监督地方的行政、司法。他们可以直接向新设的中书行省通政司和门下行省参政司上书,向这两个专门负责收集地方政务情况的机构一诉意见。而通政司和参政司会根据各士郎们所属地方和提及地事宜分呈中书行省和门下行省各科。然后由各科地朝议郎和奉议郎合议给出意见。或者转呈尚书行省和各州,或者对各部、各州郡主事官行文咨询,或者直接转交给都察院、审计署处理。而通政、参政两司会将处理意见反馈给上书地士郎。

四士郎只是第三等士郎。承事郎以上是承务郎,修职郎以上是承直郎,文林郎以上是承德郎,武骑郎以上是飞骑郎,皆为第二等士郎,再以上就只有迪功郎和骁骑郎两个第一等士郎,承务、承直、承德郎全部合为迪功郎。

士郎以上就是勋爵了,北府爵位最低一种。按照曾华上表江左朝廷照行的爵位制度,北府分为勋、子、男、伯、侯五阶爵位,每一阶还分三等,共计十五级爵位。

勋爵还是分文武两类,文勋爵分公车、宣德、守正;武勋爵分轻车、宣威、安远,子爵以上就不分文武了,只是功绩卓越者可加爵位评字。

而在此以外,文职政务可授优等勋章外还有有嘉越,卓越,荣禄,银紫、金紫特进勋章,而军功有铁质、铜质英勇勋章,银质豹韬勋章,银质、金质虎威勋章,银质、金质雄鹰勋章,昭勇宣武勋章,昭武金吾勋章、元麾冠军勋章,忠武骠骑勋章,柱国、上柱国勋章。

银紫特进、柱国及以上勋章必须由尚书行省、枢密院或者一定数量的朝议郎和奉议郎推荐,然后中书行省审议同意,门下行省不行封驳否认,最后才由曾华授予,算得上是国士荣誉,名倾天下。到后来,众多北府军民宁愿用侯爵位去换一个特进或柱国勋章。

朝议郎原本由曾华从勋爵以上贵族中直接指定,但是由于曾华要领军西征。所以他以此为借口,规定中书行省朝议郎由各地的士郎以上士族推举,总数还是三百六十五人,以每州为单位,数量不一,任期六年。

而门下行省的奉议郎则还是由地方推举,每郡两人,也是任期六年,并做了详细的规定。如奉议郎被推举的资格必须是本郡地方户籍,纳赋税五年以上,初学以上学历者等等。

曾华颂布这些规定制度后,立即从太和元年开始主持了中书行省和门下行省新一届地推举,然后加紧《刑法典》和《民法典》的制定,不过这两部北府律法概括众多领域,浩大繁多,估计三五年里是不可能完成的。

这一系列的动作给人感觉是北府准备举全江右之力西征。

北府如此大规模的动作,有人喜也有人忧。忧的是借居在北府长安等地的粟特、康居、大宛等商人。在北府向康居宣战之后,康居商人被暂时拘捕,粟特、大宛等商人被居第监管,都被北府派兵严加看管起来,虽然还没有杀头抄家,但是不管怎么看都是形势不对,也许是北府想等把康居灭国后再一起来处理。不过这些商人还有一点期望,他们在北府数年。都有些人脉,也得到了一点内部讯息。他们能在北府待得这么久,自然通过了严格的审查,和胡攀不上什么关系。这些康居、粟特商人希望自己能得到西域商人地下场,那些西域商人在西域被灭亡后,转而效忠北府后就享受到了北府商人地待遇,还好



喜的是北府商人,战争一打。自然财源滚滚。而且要是粟特等河中之地成了北府地盘。那么就不用付太多的关税了,中转天竺、波斯所赚取地利润岂不是更大了。

还喜的是江左朝廷上下。北府如此大张旗鼓地西征,说明他们真的没有心思和打算挥师南下,而且北府的进贡这几年也越发地丰富起来。除了晋室外,朝中重臣都人人有份,每年以曾华地名义上贡地礼品装满了上百辆马车。

除了少部分有远见地外,江左朝廷觉得越发紧逼的桓温比曾华更危险。甚至还有些名士们在抨击桓温的同时居然为曾华唱起赞歌来。

对于江左名士们来说,长安是个让他们又爱又恨的地方。只要你被那里的国学邀请去讲学,你不但很快能名传天下,而且还能得到一笔不菲的“润笔报酬”,要知道长安那些国学个个都富得流油。但是一旦去了那里,一不小心就会被国学学子们批得“体无完肤”,到时也能“名传天下”。现在北府学术界,尤其是长安国学里。学派众多。思想活跃得不行,有新玄学的“保守派”,有新儒学地“五经派”。有旧玄学和旧儒学合一的“庸山派”,林林总总,都在国学或者几个州学里讲学授课,拉拢国学生员和州学学子们。因为按照北府规定,郡学以前只准讲授规定的六艺书籍和科目,而唯一算得上“精神范畴引导”的学问却是圣教教义,从众多的教会初学就开始了。人家出钱办的学校,讲一点初略的教义也无可厚非,不过也只能在初学讲,县学和郡学就必须老老实实地学“知识”了。

相对学术界的交流,商贸上地交流更是汹涌。北府需要江左地瓷器、茶叶、蚕丝、粮食、药材、杂货等各种物资,江左需要北府的铁器、纸张、棉布、羊呢绒、玻璃器皿等等物品。于是北府商人采取合作经营的方式,与江左各地地世家合作,收购当地的原料,甚至还在吴、丹阳、会稽等郡帮助当地世家设立工场,用北府一些先进的技术和工艺生产瓷器、茶叶、丝绸等成品,再转运各地贩卖。在数年的合作中,这些世家都得到了巨大的利润,而在这些利润面前,他们觉得北府商人比“亲人”还要亲。

有了这些世家的帮助,北府的商人遍布江左各地,混杂在其中的各机构的情报人员绘制地图,编写情报,如鱼得水。在这些世家的帮助下,北府近海船队在徐州东海郡的郁洲(今连云港),扬州吴郡的钱塘(今杭州),会稽郡的鄮县(今宁波)外岛(今浙江宁海),临海郡的章安(今台州),永宁(今温州),建安郡的侯官(今福州)建立了码头,其船队足迹直达广州南海,并以此为跳板在夷州(今台湾岛)北部和南部各秘密地设立了一个基地。

在曾华的授意下,北府商人从太和年开始更加大规模地向江左“侵入”,只不过他们用的是“经济手段”。他们拉拢各地官员、世家,试图用利益让他们与北府相连。并进一步收买朝中重臣,挑拨离间,唆使谣言,无所不用其极。别的不说,江左和桓温势力的对立更甚,江左众臣和名士们对桓温的怨恨日益一日。而桓温在遭受到这种压力后,也越发对江左一步紧迫一步。

太和二年秋天,曾华发布命令:“太和西征,从我以下,三军将士当奋勇向前,以雪国耻,以报国恨。北府以重禄高勋相待有功之士,众功臣的荣誉将永留青史!”然后宣布自领盐泽南道行军大总管,曾闻、邓遐、张、慕容垂、拓跋什翼健、诸葛承、郭淮、阎叔俭、邓羌、吕光、杨安、毛当等将随军左右。姜楠为河中北道行军总管,斛律协、窦邻、乌洛兰托为副总管;曹延为河中南道行军总管,夏侯阗、唐昧、陈灌为副总管;先零勃为河中西道行军总管,王先谦,于归、卫瑗为副总管。

而就在曾华临行,王猛等人急了,终于开口问一件要紧的事情,谁来监国护印?谁为世子?他们都知道,似乎历史上的“明君”都不愿过早地交权给下一辈。但是此次曾华西征,大家虽然苦劝不住,但是总要留下一个做主的。此去最少三年,最多就不知道了,而且战事无常,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这继承人总的指定吧。

曾华知道众臣终于忍不住了,不由得意地笑了起来,看来还是自己坚持到底了。但是正事还是要说的,于是郑重交代道:“不设监国,武子、武生两位先生护秦国公印,景略、素常先生护大将军印,其余军国事照常。”

说完后,曾华递给谢艾一封密信,上面封好了火漆,盖有曾华的随身印章:“世子的名字在这封信里,由冰台先生保管。一旦我不幸战没,便由景略、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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