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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门当铺-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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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罢,就扛着狗蛋儿一路朝着有亮光的农舍走去。

    在他离开后,坟边的草丛里隐隐现出了一个黑影,定定地站在那,朝着白宸离开的方向凝目。

    说起来,亏得狗蛋儿晕了过去,白宸才引出了王力。

    “王伯伯”

    “小宸。”王力打断了他,将他拦在门外,声音沙哑,几乎是卡在嗓子里的,却意外地坚定,“你听伯伯一句话,带着这孩子,赶紧走,不要再回来了。这一切都是报应,关林村有今天,那都是报应!”

    他指的就是十年前的事,对白瑾梅的死耿耿于怀的,并不只有白宸一个人。

    王力本就心慈,怜悯他们母子,没想到他们会落得天人两隔的下场,偏偏那晚的事明明是可以被阻止的,若他当年态度再强硬些,没有听他妻子的阻拦,白瑾梅也不至于惨死,白宸也不会失踪这么多年。

    人在做,天在看,当晚关林村的所有人,都是那三个强盗的帮凶。

    如果传言是真的,索命的真是白瑾梅的鬼魂,他反倒觉得是种解脱。

    “如果是报应,该死的应该是他们!”

    白宸几乎是脱口而出,咬着牙,恨恨的。

    这么多年来,他都压抑着这份伤痛,装作没事人一样,他要变强,他要报仇,可就在此刻,愤怒没由来地占据了他的大脑。

    王力的浑身都颤了一下,白宸真的长大了,不再是当年的那个谁都能欺负的孩子,可这孩子的心里却只剩下恨了吗?

    又重咳好几声,几乎咳出血来:“就当伯伯求你,快走吧!”

    王力始终都不肯开门,他已经是风烛残年,病入膏肓,浑身上下都是肮脏的脓疮,就是神医也回天乏术,只求别再害这两个孩子也染上这样的瘟疫。

    “王伯,我会查出瘟疫的由来,终结这场灾难,这也正是我回来的原因。”白宸知道拗不过王力,索性说明了来历,“你放心吧。”

    罢了,没等王力说话,扛起狗蛋儿,头也不回地离开。

    夜还很深,偌大的村落,仅有零星的灯火,伴随着阵阵痛苦的呻吟声

第二十四章 破庙() 
在关林村的西面,有一个旧庙,修得虽然简陋了些,却是整个村里多少年来信仰的寄托,不过人走茶凉,旧庙也成了破庙。

    这些天下来,白宸权当这是个歇脚的地方,不过今儿扛着狗蛋儿回来,却发现庙里多了一个人。

    三十出头,看上去和笙哥差不多,穿着灰色短袍,清清秀秀,应该是个读书人。

    白宸本不打算搭理这人,那人却自己凑了上来:“这孩子是不是病了?”

    病了?不是吓晕过去了吗?难不成还真吓出毛病来了?

    转眼看狗蛋儿的时候,还真是一阵阵地冒虚汗,额头还隐隐有些发烫,糟了,怎么还发起烧来了?

    这半夜三更的,又是在一个闹瘟疫的村落里,他上哪找医生给狗蛋儿治去?

    “诶,你给他吃什么呢?”眼看着那人从兜里不知道掏出来什么,乌漆抹黑的,还散着难闻的气味,被白宸一把拦下。

    好意被拒,那人也不恼,笑着说:“我曾看过几本医书,略懂一些。出门在外,难免有意外,就自己备了些药在身上,看这小孩儿生着病实在难受,想帮上一点忙。”

    说来也怪,那团东西虽然看着丑了些,闻着也令人有些作呕,效果却是不错,喂下去也就几分钟的时间,狗蛋儿的身上就不再冒虚汗了。

    “在下白宸,那个刚刚失礼了,多谢先生出手相助。”白宸有些尴尬地道了声谢,重新打量起眼前的人来,许久才问,“你好像不是关林村的人吧?这里闹瘟疫闹得厉害,躲都来不及,你来这干什么?”

    样貌清秀,读过书,还懂医术,应该不是本村的人,何况,村子里的青壮年都跑光了,他孤身来这么一个死村做什么?

    并非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白宸来这里就是为了查清这次瘟疫的由来,化解危机,如今冒出这么一个人,难免觉得可疑。

    “余某确非本地人,不过是路过这里,想起曾在此受人恩惠,于心不忍,来庙里祭拜一下。”

    受人恩惠?就那群自私的市侩之徒?连同村的人有难都不肯出手相救,一个个躲在屋里做帮凶,却会帮一个素未谋面的外乡人?

    这还真是个笑话,讽刺得很。

    “那余先生当年还真是走运”

    “什么?”

    白宸摆了摆手:“没,我的意思是余先生有幸没染上这里的疫病,还是趁早离开吧。”

    “那你呢?这位小兄弟,你和那个孩子不走吗?”

    小兄弟?他哪里小了?

    白宸没有回答,看着狗蛋儿。

    在满村都是疫病的情况下,要想保护狗蛋儿不被感染,只有先行将他送出去,可他没有那个时间了。收到消息说,关林村的疫情已经传了出去,因为控制疫情蔓延,上面已经下令要烧村。

    “余先生相信这世上会有鬼魂作祟吗?”白宸将狗蛋儿抱到了草摞上,背对着问道,“或者说,余先生有没有想过,自己的亲人有一天也会变做厉鬼?”

    姓余的怔了一下,后背一僵,夜里谈论这鬼神之说,着实让人心里发毛:“小兄弟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从这里往东走,有一座荒坟,里面葬的是一个女人。”白宸靠着墙,坐在草堆上,“你知道吗?”

    点了点头:“余某进村的时候,确实见过有一座枯坟。”

    “那是我娘。”

    白宸的声音很轻,像是说给自己听的,听不出什么感情,可对听的人来说,却似一道惊雷。

    倒吸了一口凉气后,姓余的震惊得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座荒坟,他的确见过,被半人高的野草遮挡住,旁边还有一棵被烧毁了的老树,只剩下黑色的炭木和脸盆大小的树桩,如此苍凉,惹人生哀。

    “从小我就只有娘,没有爹,我娘偏偏生前又是个懦弱的性子,在关林村的那几年里,我们受尽了欺侮和白眼,就连在死后也不招人待见。”

    姓余的沉默着,有些搞不懂,白宸为什么突然要跟他说这些,不过也没有觉得不耐烦,只是靠着佛台坐下,静静地听着。

    狗蛋儿在草堆上翻了个身,嘴里嗫嚅了几句梦话。

    “我不甘心,就在十年前离开了村子,去寻找那个人和某个答案。可是今天,我回来了,村子却成了现在的样子,那些我恨的和不恨的人,非死即逃。”

    “那你找到你的答案了吗?”

    姓余的插了一句,不关心这个村子,关心的却是白宸所说的那个答案,或许白宸说这番话,正是因为心里某处的迷茫。

    白宸摇了摇头:“我找不到那个人,也找不到那个答案。”

    “十年前,我娘惨遭毒手,葬身火海,十年后,关林村瘟疫肆虐,王伯说那是报应,也有人说,是我娘的鬼魂回来寻仇”

    “余某不赞同这样的说法!”白宸话没说完,就被那个姓余的打断,情绪一阵激动,脸都呛得发红,“你说令母生前懦弱,可在余某看来,令母定是个温柔的人,如此,又怎么会是索人性命的鬼魂呢?”

    白宸先是一愣,再是发笑,差点吵到那熟睡的狗蛋儿:“你又没见过我娘,怎么知道她温不温柔?”

    “余某只是这么觉得。”姓余的讪笑了两声,为有些失态挽回些颜面,“俗话说,儿随母,女随父,你非恶人,那定是儿时受了母亲的影响。”

    白宸不说话,陷入了沉默,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有在想,只是一味地放空。

    “再有,人死为鬼,即使是鬼魂,也曾是活生生的人。不过是外在的形态变了,心性却不见得也会变。”

    白宸嗤笑:“你这人有意思,好像你见过鬼似的。”

    他哪里知道,人一旦成了鬼,心是真的会变,怨灵可不就是个例子?心中的怨恨胜过了心中的爱,灵体也就只因为害人而存在。

    姓余的不说话,正经着一张脸,好像并不是在说笑:“小兄弟,余某相信,若你娘亲的鬼魂真的还在这村子里,也一定是为了保佑你而来,绝非害人。”

    白宸一怔,右掌摩挲着胸前挂着的那块毁损的墨玉,是啊,他那个懦弱的娘亲连反抗都做不到,又怎么可能会回来害人呢?

第二十五章 自欺欺人() 
不知不觉夜已深,狗蛋儿被喂过药后,睡得十分踏实,间歇地,外面有黑鸦扑扇着翅膀嘶叫着,惹人心悸。

    “余某相信,若你娘亲的鬼魂还在这村子里,也一定是为了保佑你而来,绝非害人。”

    那个姓余的说得笃定,虽然毫无根据,却令得白宸的心平静下来,右掌摩挲着挂在胸前的墨玉,若有所思。等他再回过神来的时候,那人已经靠着佛台睡了过去,还真是个没有戒心的读书人。

    夜里有雨,他这样怕是会着凉,白宸捧了些草过去,盖在那人身上,权当被子使,说起来,不小心碰到的时候,那人的手还真是凉,跟冰坨子似的。

    雨打在破庙的门窗上,发出“当当”的响声。

    白宸睡得并不安稳,一来,是因为狗蛋儿这小子非但说梦话,睡相还不老实,老是把腿挂他身上,再有,想起十年前的事情,心里那道疤,又仿佛被强行撕裂开来,鲜血淋漓,又叫他如何睡的过去?

    天亮的时候,雨已经停了,狗蛋儿揉着惺忪的眼睛,第一个醒过来,一眼就看到了躺在身侧的白宸,,惊得大呼小叫道:“哎呀呀!是你这个大坏蛋!”

    这一嗓子立刻惊醒了另外两个人,黎明时分,白宸才勉强入眠,没几个小时就又被吵醒,心里一股子怨气,一把揪住狗蛋儿的冲天小辫儿:“你这个臭小子,大清早瞎嚷嚷什么?说我坏蛋?我要是坏蛋,昨儿晚上就该把你扔在荒郊野外,管你死活?!”

    “你还吓我!”狗蛋儿趁白宸打哈欠的空档,抓着小辫儿一下挣脱开,逃也似的多到那个姓余的背后,指着白宸道,“你就是个坏蛋,连我这样的小孩子都欺负!大坏蛋!”

    白宸气得差点没上去,再给狗蛋儿一顿胖揍。

    “你你你!你还想打我?!”狗蛋儿在姓余的身后躲来躲去,“吓我就算了,昨天打得我屁股到现在还疼着呢!你这个坏蛋!坏蛋!”

    那个姓余的被他们折腾得一阵犯懵,伸出手笑着阻拦道:“诶诶,你们两个快别闹了,把我都搞晕了。”

    尴尬地的咳了几声,最后警告性地瞪了一眼狗蛋儿,白宸掸了掸身上沾着的草屑,径直都到了门边,雨过后,到处都是泥泞的浅水塘,笼罩在关林村头顶的瘴气却是越来越浓。

    没时间了,他必须尽快找到瘟疫爆发的源头,不论是人为还是鬼魂作祟,他都务必加紧时间,结束这一切。

    “余先生。”白宸回头郑重地向姓余的拱着手行了个弯腰礼,“外面的情况如何,你应该也清楚,眼下这孩子怕是唯一没染上疫病的。我还有要事在身,顾不上他,就劳烦余先生多照应着些,带他离开这里。”

    “小兄弟,你放心,余某定当尽心。”

    狗蛋儿不干了,听说要把他从关林村带出去,一下就跳出来:“谁说我要走了?我不走!你这个坏蛋,是不是要把我送出去,卖给人贩子?我才不相信你!”

    “你个小屁孩,再胡闹,我真不管你死活了!”真是活受罪,要不是看对方只是个孩子,心怀怜悯,他才不会心软。

    “谁要你管了?”狗蛋儿眼珠子滴溜一转,从白宸身侧夺门而出,跑出去好一段距离,才举着弹弓,作势要打白宸,“我狗蛋儿自己会照顾自己,用不着你们这些大人假惺惺地对我好。”

    白宸暗骂了一声,刚想追上去,转念一想,算了,笙哥曾告诫过,世人都有自己的命数,他既已经提醒过,却依然不愿回头,那也就成了他一厢情愿的改命,结局自然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这孩子或许命该如此,注定要与关林村一起幻灭。

    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回头对呆愣在那的人点了点头,就当告别,径直离开了破庙。

    白宸想过,这瘟疫突然爆发,涉及的面又这么广,只有渗透在村民生活中的、但又不起眼的东西,才能轻易做到这样。

    而推敲下来,只有一个地方,那就是村头的那口井,整个村子的水源都是从那边汲取的,无论是人,还是家畜,离了什么都离不开水。

    可是为什么狗蛋儿会安然无恙?

    带着疑惑,白宸初次有了确定的目标,朝着村口走去。

    村道上没有一个人影,死寂沉沉,就像是行走在一个**一样,经过的人家,都是虚掩着大门,又是还能看见几个扶在门上向他求救的村民,而白宸则都是冷漠地一一略过。

    执行任务的时候,不能受自己的情感左右,那是当铺的铁则。

    可要是不幸,真是娘亲的鬼魂作祟,他又该如何抉择?

    白宸立在村头的水井前,皱着脸,只恨脑子不够用,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查。那口井已经用了数百年了,井绳上满是岁月的痕迹。

    “那是什么?”身后突然传来一个人的声音,吓苏弋一跳,回头才发现是那个姓余的,那人行了个礼,“余某放心不下,就跟来看看。”

    放心不下?他放心不下什么?一个读书人,身体本就羸弱,还留在这个疫病纵横的村落里,简直是自寻死路。

    罢了,他也不想去管那么多了。

    顺着姓余的所指的方向望去,有什么东西卡在井绳上,光照之下,隐隐发着光。

    “耳坠子?”

    白宸拿下来的一瞬间,那个姓余的,脸色突然一怔,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白宸。

    在这个村子里,都是些乡野村妇,别说是耳坠,就连一件像样的头花都是罕见,白宸唯一能想到的会在这里戴耳坠的,也只有一个人——他的娘亲,白瑾梅。

    从来都是如此,你越是不希望什么发生,事情就往往朝着你不愿见到的方向发展,直到你认清那个残酷的现实。

    白宸不动声色地将耳坠收了起来,没有做出一点异样的神色,他要冷静,决不能被情感左右。

    “不过是一个耳坠,说明不了什么的。”姓余的好像会读心术似的,疑似在安慰白宸,“何况,这耳坠子也不知是什么时候落在这里的了。”

    他真的还要继续自欺欺人下去吗?

    “余先生,你不是这个村子的人,还是尽早离开吧。”

    白宸没有顺着姓余的的话说下去,而是放了这样一句“逐客令”,就面无表情地擦着她的肩往回走。

第二十六章 鬼魂() 
“余先生,你不是这个村子的人,还是尽早离开吧。”

    白宸将耳坠不动声色地收了起来,没有露出一点异样,只是紧握着双拳,擦着那个姓余的的肩膀,径直往回走。

    他是恨关林村的一切,但凭谁都没有那个权力,毁了这个百余人的村落。

    离这不远,就是白瑾梅的墓,昨晚上,墓周的杂草被清理了部分,看上去干净了不少,却依然显得苍凉,白宸站在墓前面,垂着头,盯着木碑上的字:慈母白瑾梅之墓。

    空气中又开始飘着雨丝,成片的乌鸦落在那棵被烧毁的杨树上,颇有“枯藤老树昏鸦”之感,许久,他才蹲下,从口袋里拿出那耳坠,在碑前挖了个土坑,埋了进去,恭恭敬敬地叩了三下头。

    身后十几米处,姓余的躲在半人高的草丛里,静静地看着白宸的背影,眼神里不知道是悲悯还是愤怒,白宸站在那多久,他就在后面躲了多久。

    “你跟着这个坏人干什么?”边上的草丛窸窣了几下后,狗蛋儿突然探出个脑袋,冲天的小辫儿晃了几下,对这个漂亮叔叔的行为有些不理解。

    从他出生开始,就没见过有人敢来这里,甚至乎,连提起这个地方的人都很少,只知道传言这里闹鬼,是个不详的地方。

    姓余的像搂着自己的孩子一样,搂着狗蛋儿,轻拍着他的脑袋:“你真觉得他是坏人?”

    “那当然,打我的都是坏蛋!”

    姓余的轻笑,没有接话,白宸要真是坏人,哪会夜里把一个陌生的病孩子带在身边,还要他照顾这孩子,带狗蛋儿离开这是非之地?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白宸在墓前一站就是一天,雨下了停,停了又下,直到天开始暗下来的时候,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就像是化作了一尊石像一样。

    “他好奇怪,老是在这种地方站着一动不动的。”狗蛋儿捂着挨饿的肚子,嘴里一阵阵嘀咕,转而看着姓余的,又说,“你也奇怪,躲在草丛里,跟着那个坏蛋干什么?”

    “那要这么说的话,你岂不是跟我们一样奇怪?”

    狗蛋儿离开破庙后,并没有走远,看见白宸一路向村口的方向走,心里疑惑,也就跟了上去,谁知道那个漂亮叔叔也跟在白宸后面。

    “我可跟你们不一样。”挠了挠身上被草虫叮的小红块,哼了一声,“我狗蛋儿要去找吃的了,才不跟你们在这浪费时间。”

    说着就弓着身子,头也不回地在草丛间穿行了出去。

    姓余的觉得自己也一定是疯了,才会在草丛里蹲了这么久,只为了盯着一个人的背影。

    不知不觉,又要入夜了,晚风席卷而过,黑鸦的叫声此起彼伏,扑扇着翅膀飞向村落里面,仿佛是预示着某人的死去。

    姓余的心中暗叹了一声,刚要站起来时,才发现腿已经麻得失去了知觉。

    附近的草丛间突然窸窣一动,白宸惊呼了一声:“谁?!”立刻跳了过去,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为了避免被怀疑,姓余的索性坐回了草丛里,躲着一动不动。

    “娘!你别躲着我,我是小宸啊!”

    空旷的四野,回荡着白宸悲哀的叫声,剩下蹲守的几只黑鸦被吓得嘶叫着盘旋。

    “娘!”

    姓余的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其他的原因,浑身莫名地一颤,脸被阴影遮挡住,看不出是什么神情。

    细小急促的窸窣声,伴着一个纤细的黑影,突然朝着相反的方向而去,白宸二话不说,皱着眉头,迅速追了过去。

    不论关林村的瘟疫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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