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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门当铺-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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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愤愤地往巷子里走,快到梨花苑的时候,就看见对面走过来一个人影

第四十六章 收留() 
快到梨花苑的时候,就看见迎面走过来一个人,秋倌一眼就认出了是黎塘。

    “哟,还知道回来找我?怎么着?舍得放下你的美娇娘了?”

    话没说完,就察觉不对劲,定睛看,黎塘的脸上和手上都沾着血,浑身都是一股子肃杀的气息。

    顿时浑身一颤,在那瞬间,秋倌还以为是见着鬼了,惊得僵在原地,小腿肚一阵打颤。

    “浅浅生?”

    擦肩而过时,秋倌喊了一声,却见黎塘黑着一张脸,连瞄都没瞄他一眼,后面的话硬生生给咽了回去,不敢再发出半点的声音,就好似下一秒会被杀一样的恐惧。

    直到黎塘走远了,秋倌才长舒了一口气,拍着胸口,刚刚那阵威压,真如阎罗王现世一样。

    怔了好久,打了两拳还在微微发颤的小腿,秋倌朝着早就没有人影的巷子骂了两声,才紧了紧长衫,径直进了梨花苑。

    今儿还真是见鬼了,花酒没喝成也就罢了,差点就喝作断头酒了。

    一身酒气回到梨花苑,倒头就睡,约莫四五分钟后,依稀闻到一股子的血腥味,跟他身上的酒气混在一起,令他愈发作呕起来。

    跌跌撞撞地爬起来,绕过屏风,才发现房里原来还有一个人。

    那个穿着西装的女人这会正躺在黎塘的床榻上,面色苍白,浑身是血,若不是呼吸时,胸前微微的起伏,秋倌真以为那是个死人。

    窗隙间吹过来的冷风,灌进他的脖子里,一下惊醒了他,哆嗦了一下,扭头看见敞开的大门,忙不迭扑过去关好。

    虽说秋倌近来受那几位爷的抬举,地位自然而然比寻常的戏子要高些,可说到底,戏子就是戏子,是莫不敢跟那些人敌对的,顶多也就是吓唬吓唬一些流氓罢了。

    这个女人也不知道是得罪了哪路人,被追杀成这样

    秋倌在床前踱来踱去,想着对策。

    之前戚五爷那回,黎塘也算是帮了他的,说好了今后黎塘有难,他定会出手相助,加上今儿个遇见小楼挑衅,黎塘也没有因为那种缘故瞧不起他。

    眼下要是趁人不在,为求自保,送走了这个女人,是不是太不够情义了?

    思虑间,门突然被撞开,惊得秋倌一跳,发现来人是黎塘,才算松了口气。

    他依旧是冷着一张脸,只是在看着昏迷着的那个人时,眼神里才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秋倌被晾在一旁,呆呆地看着黎塘抓着莫念凝的手,肩头微微颤抖。

    没等秋倌开口,黎塘就突然抱起人,朝着门外奔去,被秋倌冲过去拦下:“你去哪呢?”

    “让开。”黎塘没有回答,只是叫他让开,声音听不出喜怒。其实出了这里,他也不知道还能去哪,总之灵魂当铺是回不去了,可眼下,必须得找到一个安全的处所,将阿凝安置下来。

    梨花苑?

    不能。

    这里来来往往,人多眼杂,何况阿凝近来招惹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物,没必要连累其他不相干的人。

    “你是觉得,秋倌我还保不住一个女人?”明明让黎塘把人带走,对谁都好,可就是莫名地觉得不舒坦。

    黎塘愣怔着,看着拦在身前的秋倌,全然没想到,秋倌居然会有要收留阿凝的意思。

    “她不喜欢热闹。”

    “那正好,平日里,我这地儿也没什么人敢过来吵闹,你且将她留下,就当是我秋倌还你一个人情债。”见黎塘不置可否,秋倌只当他是答应了,直推搡着人进去,“可别站门口了,保不定被谁看了去。”

    莫念凝那一身的血,皆是因为刀伤,尤其是腹上那一道,口子大不说,还足有三指深。

    秋倌识趣地躲在了屏风后,交由黎塘去处理伤口。

    是夜,夜城一如既往地喧闹,前面戏台子上还依稀传过来唱戏的声音,混着观众时有时无的叫好声。秋倌坐在屏风后,手里把玩着杯子,嘴里跟着哼着唱,困了便伏在桌上,睡了过去。

    “秋倌老板!秋倌老板!”

    一早,就有小厮在外边叫门,秋倌惊醒过来,见屏风后,黎塘抓着莫念凝的手守了一夜,隔着门,就朝外面喊了一嗓子:“喊什么呢?怎么了?”

    “李先生不知打哪听说您的病好了,差人过来知会了一声,今儿要来听您唱戏呐!”

    听那小厮的声音,倒是挺兴奋的,也是,李邱生在夜城也算是个巨头,难得过来,指名道姓要听他唱曲,怠慢不得。

    “得得得,师父知道这事了吗?”

    “知道了,知道了!”

    “行了,你去吧,我这洗漱一下,就先去走个场。”宿醉后醒来,那一身的酒气令秋倌自个都觉得恶心。

    “得嘞!您等着,我这就叫人把场子给您准备准备去。”

    赶走了送信的小厮,秋倌才回头站在了黎塘身边。

    床榻上的这个女人,伤口虽被包扎过了,可多少也太草率了,留了这么多的血,要换做一般人,早就送诊所急救去了,哪还会躺在这?

    “要还需要什么东西的,你可尽管跟我说,这人命关天,你也别太草率了”

    还妻子呢?就这么包一下,哪能行?

    “不用。”

    吃了个闭门羹,罢了,谁叫这浅生本就是这冰坨子一样的性子呢?能跟他搭话就不错了。

    收拾了一番,擦去了浑身的酒气,稍稍勾了一下脸,秋倌就出去了。

    黎塘看着床榻上依旧昏迷的人,呼吸弱得几乎感受不到,真真觉得心口一阵刺痛,他哪知道,当日莫念凝看着他的时候,那股子心疼的劲,完全不亚于现今的他。

    好在他们并非常人,虽也会受伤,也会死,却有着过人的修复力,这样的刀伤,只要注意不被感染,任其生长,不出半月,便能彻底好了。

    黎塘抓着莫念凝的手,看着她的眼、她的眉,若不是她如今受了伤,饱受痛苦,他真的希望时间能就此停下,能这样一直抓着这样的一双手,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只是静静地看着就好。

    临近正午,秋倌才回来,先前勾的脸还没洗去,只是脱了戏服就匆匆赶了回来,手里抓着一份报纸,一进来,就径直过去指着给黎塘瞧。

    “这可是你干的?”

第四十七章 质问() 
“这可是你干的?”

    黎塘瞧了一眼报纸上的黑白照片,什么都没说,便别开了头。

    “不说话,我就只当你是认了。”秋倌哼哼了两声,收回了报纸,看着上面的字眼儿,嘴里啧啧生叹,“凭你一个,能把那么多人都给绑桥上,还打得人连亲妈都认不出来”顿了一下,没继续说下去。

    昨晚上黎塘折回去,正是为了找那群流氓,把阿凝伤成这样,他没直接要了那些人的狗命,就算是仁慈的了。

    说起来,要不是秋倌拉他出去喝酒,也就撞不见命悬一线的莫念凝了,更别说是救人回来了。

    这会儿事情都上报了,虽说昨晚上没让那些人看清他的脸,暂时还波及不到梨花苑,可现今秋倌说的话,听上去,倒有些质问的意思。

    “你想说什么?”

    秋倌将报纸一甩,扔在桌上:“我想说什么?”笑了两声后,继续道,“你们俩一个被流氓痞子追杀;一个功夫了得,一人单挑几个,毫不含糊。你说说,我能想说什么?”

    很久,黎塘才松了莫念凝的手,站起来,坐在了秋倌的对面,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直看得秋倌一阵脊背发凉:“你倒是说话,盯着我做什么?”

    “说了,你也未必相信。”黎塘这才收回了视线,自顾自地倒了一杯凉茶,一口饮下。

    在这个世上,听过“灵魂当铺”这个地方的人,不在少数,可真正见过的、还活着的,却是屈指可数,那个疯妇算一个,段淮宁和段年也各算一个,除此以外,相信“灵魂当铺”存在的人,大概已经没有了吧。

    “那你倒是先说出来我听听呐。”

    黎塘这才又抬起眼,嘴角莫名地露出一丝戏谑的笑意:“我不是人。”

    秋倌一愣,没明白她的意思,半晌才笑道:“听说过骂人不是东西的,倒没见过这么挤兑自个的。”

    没说话,黎塘只是看着他,嘴角那一抹戏谑的笑意久久不散,跟平日里见到的样子不太一样。

    半天,秋倌才转过弯来,一下跳了起来,面露惊惧,后背撞在雕花屏风上,颤着手指,指着黎塘,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你莫不是你是说你”

    放下杯子,黎塘脸上的笑意褪去,又恢复了平日里那副冷冷的模样,轻轻点了一下头。

    秋倌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世上难不成真有鬼这么一说?

    “你是鬼?”

    “也不是。”

    秋倌顿时松了一口气:“浅生,我说你能不能不这么吓唬人?”不是鬼就好,不是鬼就好,要说干他们这一行,虽跟玄学扯不上什么关系,却也是忌讳鬼神的。

    “你怕鬼吗?”黎塘见秋倌这样的反应,下意识就问了出来,其实说完他自己都觉得可笑,这世上有多少人是不害怕鬼神的?

    “哎哟喂,秋倌我虽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理当也不怕半夜鬼敲门,可你要知道,这恶鬼索起命来,哪管你是谁?见着一个,就勾走一个。这世道下,保不定有冤死的鬼,我忌讳这东西,还有错了?”

    黎塘没有接话,或许是觉得秋倌说得也在理,关林村一遭,也算是见识到了,怨灵的恨,会波及多少无辜的人。

    天道轮回,就算没有那场疫病,曾对白宸母子施暴的人,也终究会受到天谴,可那是命,跟瘟疫所致的结果不同,关林村本不该就此幻灭。

    “没错,没错”黎塘喃喃地说了两遍,像是说给自己听的,又像是在回答秋倌,“可我见过的鬼,心却比人还要暖。”

    “什么?”

    “没什么。”

    秋倌洗去了妆,清秀的面庞露出来,黑色短发沾了水,凉丝丝的,回头再看黎塘,坐在原位,一动不动,时不时看一眼床榻上没有醒过来的人儿,就像没有生命的雕像一样。

    “方才你说你不是人?”想起黎塘当时的模样,以为是玩笑,又觉得依他的性子,不像是会玩笑的人。

    黎塘扭头看着他,很久才释然一样地笑了一声:“如果有缘,将来的某一天,你会去到某个地方,到时你就明白了,我到底是什么。”

    秋倌只觉得黎塘今儿不太对劲,话多了不说,态度也没那么冷冰冰的,甚至乎,还接连朝他笑了两回,难不成这是在做梦?

    “你告诉我这些,就不怕秋倌我嘴快,说出去?”秋倌双手放在身前,斜靠着雕花屏风,笑着问道。

    “你不会。”

    黎塘笃定地回答,却没有说为什么。

    “呵呵”秋倌先是一愣,再是低笑了两声,“有点儿意思。”

    经了昨晚上那一遭,秋倌的小秘密,也算是被黎塘看得清清楚楚了,人前那带刺倔强的模样,也是崩得一塌糊涂。

    且不管黎塘和那女人究竟是何来历,至少现今他和黎塘待在一块的时候,可以是他自己,而不是外面人所见的那个伶俐的戏子秋倌。

    人生得一知己,已是不易,难道说,还非要深究其来历底细不可吗?

    莫念凝伤重,黎塘自是不会离开半步的。赵班主那,有秋倌挡着,只说最近黎塘都在按着他的步子练,剩下的那些基本功法,黎塘本就有点底子,日后再加紧也不迟。

    约莫三日,莫念凝就醒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气,不像是女人的脂粉味,也不全是檀木的清香。朦胧间,还能听见从附近飘来的唱戏声。

    陌生的环境,令她顿时警惕起来,只是第一眼见到的人,竟是靠在椅子上睡过去的黎塘,这让她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

    虽然醒过来了,却依旧无法动弹,身上约莫被人刺了五刀,回想起来,要不是她一时大意,也不会中了圈套,险些丢了性命。

    眼下看来,又是黎塘救了她。

    “你醒了。”听见轻微的响动,黎塘立刻惊醒过来,欲要上前,却在看见她眸子里的那抹子冷意后,收住了脚步,“我出去了。”

    门才被拉开,就迎面撞上了回来的秋倌。

    “哟,浅生,怎么着,舍得留你那位美娇娘一个人在房里了?”绕过他才看见,床榻上的人原来已经醒了。

第四十八章 缘分() 
秋倌忙推搡着黎塘回去:“你说说你,这都守了三天了,好不容易醒了,反倒不好意思起来了?”

    浅生?他现在的化名吗?

    刚进来就吵吵闹闹的那人,说话的腔调和走路的步子,无不透着伶人的姿态,加上那不断传过来的唱戏声,这么说,这里应该是个戏园子。

    莫念凝醒了,黎塘反倒不去亲近她了,退得远远的,什么都不说,沉默地坐着,饶是什么都不知情的秋倌,都体会到了那股子尴尬。

    “怎么着?小两口吵架了?”坐下来,喝了口水,来回瞧着两个人的脸色,半天才清了清嗓子,朝**上的人问道,“小姐,您贵姓啊?”

    “莫,莫失莫忘的莫。”

    她的声音轻轻的,称得上是气若游丝,面色苍白,看不到一点血色,流了那么多的血,又昏睡了三天,早就没有气力了,哪还能像秋倌说的那样,和黎塘争吵?

    “莫小姐。”秋倌放下杯子,招呼了一声,“您就安心在这养伤,秋倌我虽也没什么能耐,但如今好歹受那几位爷赏识,人多多少少都会给我些面子,保您一个周全还是做得到的。”

    “谢谢。”

    “诶,别!”秋倌赶紧的就伸手打住,“您也别谢我,您这人是浅生救的,如今睡的地儿也是浅生的,没日没夜守着您的,那就更不用说了。我不过就是帮衬着打打圆场,可担不起您这句,要谢,您得谢浅生才是”

    “好了。”话没说完,就被黎塘打断,深吸了一口气,看了一眼莫念凝,声音有些不易察觉的落寞,“我走了。”

    “诶?!”没等秋倌回过神来,黎塘就疾步出了房间,好似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似的。

    呵,真是见了鬼了,小两口能有多大仇多大怨,吵吵两句,哄哄不就得了,看浅生之前急的那样,要真是吵架,也是他先低下头来。

    黎塘走后,莫念凝长舒了一口气,她是真不知道怎么面对黎塘,更不知道怎么开口和他说话。

    浑身疲软无力,身前传来的疼痛却是清晰得很,仿若每一次呼吸,都能扯到伤口。

    “唐突一句,小姐心里可有浅生?”

    秋倌见莫念凝在黎塘走后,反倒是放松下来的神情,闭着眼,秀眉却始终蹙着,唐突地问了这么一句。

    要说来,他也算是察言观色的好手,要不光靠唱戏,哪能受那几位大爷的赏识?

    可从他进来,就察觉有问题,撇开浅生的面无表情不说,这位莫小姐的眼神简直就像是刀子,看浅生的时候,不像是在看自己的丈夫,倒像是仇人。

    莫念凝的眼睛一动,眯着双眼,半天才又闭上,张了张嘴,声音从喉咙里传出来,朦朦胧胧的,听的人却觉得格外分明:“没有。”

    这下,饶是秋倌也听不出这话有几分真假,短短两个字,决绝然,却似乎又带着情义。这世上唯有一个“情”说不清道不明,却直叫人往里陷。

    尴尬地笑了两声后,秋倌也不好再留在这里,虽有些替浅生叫屈,不过,跟自己不相干的事,他凭什么去掺和?指不定浅生真做过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

    “我这还有点事,就不打搅您休息了,回头给您带碗粥回来,给您充充饥。”戚五爷说差人叫他过去,有心栽培他。在夜城立足,谁不需要个靠山?

    刚出了房间,合上门,就看见黎塘背对着窗户,靠在那,低着头,一动不动。

    秋倌心里一惊,刚刚说的话,可是让他听见了?

    “浅”

    没等他说出口,黎糖就站起身,直直下了楼。

    小姐心里可有浅生?

    没有。

    都是他自己造的孽,又何必怨天尤人,自怨自艾?

    此番回来,本就是下定了决心的,不再见她,谁知道命里注定了两个人的缘分,哪怕再痛苦,哪怕最后不会有结果,也得这么一步步走下去。

    楼下的练功场内,一群**岁的孩子正挨个练着,黎塘一个人占了一块地儿,从边上抽出一柄道具来,在角落里就是一阵翻舞。

    明明是把唱戏用的道具,却被他舞得嘶嘶破风,一个飞旋,头正对着场内的一根练功木,一声巨响后,头竟没入了木中,红色的缨被震得四散开来。

    不论在场练功的孩子,还是督教的先生,皆是愣怔在原地,四面没有半点的声音。

    “啪啪”

    从场子的入口处,传过来一人拍掌的声音:“这么好的底子,却唱青衣,真是屈才了。”来人是小楼,在场子外看了很久了,直到看见黎塘将道具刺入圆木中,才忍不住走了进来。

    虽说没什么过节,但黎塘对这个小楼的印象,并不算好,索性就没搭理,自顾自走过去,一把将道具从圆木中拔了出来。

    此一举过后,周遭的人一阵唏嘘,原来是一人高的圆木上,竟出现了一指粗的裂痕。

    “有这功夫,不扮武丑,真是可惜啊。”

    小楼又重复了一遍,却依旧没有得到黎塘的半点回应。

    将道具摆回原位后,黎塘拍了拍袖子,便径直走了出去,留下尴尬着的小楼,和一群不明所以的孩子。

    “都愣着干什么?!练功!都给我练功去!”督教的先生扬了扬手里的家伙,拔着嗓子就叫唤了两声,“我可告诉你们,要想吃这口饭,都给我刻苦着点,待会要是谁不过关,今儿晚上就不吃了!”

    “是!”

    孩子们齐声喊了一句,纷纷四散开来,按着规定,各练各的功。

    小楼眯着眼睛,定定地站在那,看着黎塘离开的方向,冷哼了一声:“哼,不识好歹!”

    他有心拉拢这个后生,谁知黎塘竟这么不给他面子,那就别怪他日后不留情面了。

    三天下来,黎塘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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