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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门当铺-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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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的人,看见开门的人不是秋倌,却是另一张生面孔的时候,都惊住了。

    “哟,原来是不赶巧,有客人在。”戚五爷笑道,不过说出来的话,却让在场的各位都捏了一把冷汗,“怪不得秋倌迟迟不肯开门。”

    “五爷。”这会儿赵班主才来,拱手招呼了一声,见黎塘站在门口,众人都堵在那,一下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五爷说笑了,这哪是什么客人,可不是昨晚上的‘杜十娘’吗?”

    黎塘后退了一步,让出了道,戚五爷经过他身边的时候,不禁多看了几眼:“赵班主让两位杜十娘待在一块,有点儿意思。”

    “让五爷笑话了。”

    秋倌躺在床上,一副病怏怏的模样。

    “哟,听闻秋倌不是只伤着了嗓子嘛,怎么这会儿脸都给划破了?”戚五爷过去,伸手就想碰秋倌,被黎塘一个闪身,挡在中间,“这是几个意思?”

    “五爷有所不知,秋倌是劳碌病,刚吃过药,得静养,经不起热闹。”逐客之意溢于言表,黎塘担心戚五爷再靠近点,连秋倌手上的伤都会发现。

    戚五爷没说话,坐在那,脸上带着笑,在场没人敢接话,只有赵班主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本以为事情该了了,谁曾料到,戚五爷会找上门来,要是发现秋倌是被人打伤的,那梨花苑的名声,还有小楼今后的路,怕是都会受影响。

    片刻后,才站起来,戚五爷绕过黎塘,看了一眼秋倌:“今儿我也就是来瞧瞧,既然秋倌真是病了,戚某也不是蛮横不讲理的霸主。”转而走到了门口,“赵班主,你可要好生照顾着。”

    “那是自然。”赵班长朝着他的背影又是拱手弯腰,“五爷,您慢走。”

    戚五爷来得突然,走得也突然,来去一共也才逗留了三五分钟。

    人都散了之后,赵班主面对着这两个人坐了下来,抽出烟斗来,吸了两口,随后才说话:“今儿你们俩还算机灵,不过来去多少都是得罪了戚五爷的。”随后拿烟斗指着秋倌道,“我也不问你是为什么才跟小楼打了起来,不过既然打了,也伤着了,就得负起后果来。”

    “师傅,我”

    赵班主抬手,制止了秋倌的话,不愿听他解释:“昨晚上浅生扮的杜十娘反响不错,就是还有些欠缺,我把他安排在这,秋倌,你该明白我的意思。”

    梨花苑不缺角儿,缺的是名角,单就秋倌和小楼两个,怕是撑不起整个梨花苑的将来,看昨晚上戏台子上的反应,黎塘是个苗子,年纪虽然大了些,但好在练过功夫,底子不错,真要雕琢起来,也不是不可能。

    秋倌忍着手腕那的痛,坐起来,瞥了一眼黎塘:“定不负师傅所托。”

    要说旦角,扮的可都是女子,不比生角、净角、丑角,扮的都是男子,若要入纯青之境,首先得骗得了自己,只当自己就是个女娇娥,而非男儿郎。

    光这一点,就能难倒一大片的角儿。

    赵班主将黎塘安排在这,可不就是想叫黎塘好好学着点,看看什么样的才是真正的杜十娘。

    “你是真想唱戏?”赵班主走了之后,秋倌与黎塘之间沉默了很久,直到黎塘回到雕花屏风后的另一边,重新打开戏本看,秋倌才先出了声。

    秋倌翻身下来,几步绕过屏风,右手继续挂在脖子上:“你也别糊弄我,你爱不爱唱戏,我都看得出来。可你要不爱唱戏,进这又能是为了什么?”

    “人各有难处,我不问你与人争打的原因,你又何必问我留在这里的目的?”

    他的仇人是何许人也,乃夜城鼎鼎大名的都统傅恺庭,还有一个是虽商贾出身,势力却不比傅恺庭差的李邱生,这两条害人的毒蛇,各占了夜城的半边天,哪是能轻易一举斩杀的?

    饶是他有灵魂当铺的身份,也不可能。

    一旦违背了规矩,自有人会送他进虚无,魂魄都没了,还谈何复仇?

    他必须得等,等一个能同时干掉李邱生和傅恺庭的机会,等一个就算杀了这两条毒蛇,也不会改变夜城未来走势的机会。

    为报血海深仇而忍辱负重的,称之为复仇者,可若是为了报仇,就不顾无辜之人死活的,跟那两个贼人又有什么区别?

    “呵你不想说,那我不问就是了。”秋倌轻笑了一声,“不过你可要想清楚了,上了这条道,很多事情,就由不得你了。”

    黎塘看了秋倌一眼:“在这世道下,不论是哪条道,都由不得我。”

    呵,有点儿意思,这小子看着年纪轻轻,像个不谙世事的学生,看得倒是通透。

    “唱戏讲究四功五法,唱、念、做、打,手、眼、身、法、步,日后师傅自会提点你这些,不打紧。”秋倌来回踱着步,“把你送来我这,只因你我都是唱的旦角,师傅这是要我教导你,如何做一个戏台子上的女娇娥。”

    秋倌只着了两件薄薄的长衫,黑色短发,虽不是戏服加身,也没有勾脸,却有一种身在戏台子上的感觉。

    突然顿步,朝着黎塘笑道:“你这眼神哪是杜十娘?倒像是杜十郎!都说女儿家是水做的骨肉,你这可是被冻成了冰的水?”

    这笑话一点儿也不好笑。黎塘如是想到。

    他本就是为了接近傅恺庭才来的这里,哪是真为了唱戏?

    “喝过花酒吗?”说话间,秋倌又靠近了一分,脸上尽是嘲笑卖弄的意思,“看你这样子,怕是连女人的手都没拉摸过吧?”

    黎塘抚额,嘴角有些抽搐,好好的说着唱戏,怎么就跳题跳到这上面来了?

    若说接触过的女人的话,有印象的大概只有素萱姐和阿凝了。

    “赶明儿带你去喝一顿花酒,好好看明白咯,女人和男人之间的差别。”秋倌又退回了屏风后面,嘴里继续嘀咕着,“那儿的女人虽放荡了些,不过做个参考,倒也差不离”

第四十四章 我本无罪() 
秋倌说要带黎塘去喝花酒,本以为是句玩笑话,可没曾想,他是说真的。

    “不去。”

    “不去?”这会秋倌手腕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不去碰的话,倒也看不出什么来,“前阵子还说得好好的,这会就反悔了?怎么,不敢?”

    黎塘看着秋倌戏谑的脸,不禁皱着眉,这大半个月下来,什么进展都没有,整日不是对唱词,就是走场子,再这么下去,他可真要成戏子了。

    “师傅既然把你交给了我,你自然就得听我的,喝个花酒,还能把你给吃了?”转而夺过黎塘手里的折扇,“莫不是真给我猜中了,你从没亲近过女人?”

    黎塘不说话,反倒是秋倌捂着嘴,低低地笑了起来,像是在隐忍一般。

    “哟,这不是咱的名角儿秋倌老板吗?”说话的正是前些日子跟秋倌打起来的小楼,阴阳怪气的,还没走近,就先一嗓子招呼着了,“怎么着,这么快又找到下家了?”

    说话间,瞥了两眼黎塘。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小楼啊。被师傅关了大半个月,脑子也被关糊涂了?”

    小楼听秋倌暗嘲他被禁闭了大半个月,一时气得说不上话来。

    “浅生,我们走。”

    “慢着!”小楼几步上去,拦住了两个人的去路,眯着眼打量着黎塘,惹得黎塘差点没忍住,瞪回去,“你就是那个新角儿?”

    “小楼啊。”秋倌拿折扇抵着小楼,“你呀,说话还是注意着点,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都仔细着点,别刚出来就又进去了。”

    黎塘是新角儿不错,可人都以为黎塘是赵班主藏起来的角儿,可不是什么新收的徒弟,人前人后的,谁知道小楼这张破嘴会不会说漏什么。

    “这就不牢你费心了。”一把推开折扇,“我呢,是想着,将来既然要共事,浅生自然有权利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别被卖了,还给人数钱不是?”

    “你!”秋倌僵直了后背,双手垂在身侧,抓着拳头,压着火气警告道,“你别乱说话!”

    “是不是乱说的,你心里清楚。”小楼同样虎着一张脸,说起来,那天可不就是因为同样的原因打起来的?“说白了吧,你喜欢男人,还妄想着攀高枝,真是可笑,那位少爷要真想要你,早来了,还能到今天?”

    话没说完,就被秋倌朝着脸啐了一口。

    低沉着声音,恶狠狠的:“爷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教训。”

    小楼摸着脸上的口水,一个发狠,抓着秋倌的领子,对着秋倌的脸就一拳头迎了上去。

    “说够了?”黎塘皱着眉,单手接住小楼的拳头,眼神冷得就跟恶鬼似的,他在一边早就不耐烦了,偏偏这两个伶人还真“聊”上了。

    小楼浑身一抖,一把甩开了秋倌。

    “哼,能耐啊。”看着被捏红的拳头,小楼冷哼了一声,“看不出来,你们俩原来是臭味相投,有一样的癖好?”

    黎塘不愿与人争吵,尤其是这些个笑里藏刀的人,他更是不愿意多瞧一眼,一把揪着秋倌的袖子就要走,经过小楼的时候,顿了一步,也没回头:“我有妻子。”

    没等人反应过来,拽着秋倌就疾步出了梨花苑。

    他是不会看不起有龙阳之癖的男人,但也不表示,他愿意被人这么污蔑。

    “有老婆?”留下小楼在院子里愣神,半天才反应过来,朝着门口就是发怒,“有老婆了不起啊?!”其实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怒。

    秋倌跟在黎塘的后面,全然没有了刚刚玩笑的心情,大概是被小楼戳到痛处了,是啊,那位要真想要他,早该来了,哪会连他病了,都不来瞧一眼的?

    喝花酒终是成了喝闷酒。

    两个人也没跟赵班主知会一声,就出去了,大晚上的坐在大桥上,也不管来往的路人,撒着酒疯。

    要说黎塘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跟醉酒的人,缘分倒是挺深,先是白宸,这会又是秋倌。平日里看上去挺圆滑的一个人,喝醉了,这酒品比白宸好不到哪里去,朝着黎塘又拉又扯、大呼小叫的。

    真真恨不得把他从桥上扔下去,给他醒醒酒。

    “我有错吗?喜欢上一个人,是我错了吗?”秋倌抓着黎塘的领子,一身酒气,“你说说,真是我错了吗?”

    “你没错。”错的是这个世道,有太多的偏见。

    “没错?呵呵呵呵”秋倌松了手,痴痴地笑着,“你也骗我。真是我错了,要不怎么会这样?”

    黎塘喝了一口酒,晚风带着丝丝闷热,混着从那千百度传出来的歌声与喧嚣。

    “我不过是喜欢上了一个人,而他刚刚巧也是个男人,这就算错了?”

    黎塘回答不了他,有关情与爱的事情,他自己都看不懂,要真说起来,他喜欢上阿凝,是不是也是错了?

    一个一心只想着复仇的人,顾及起了儿女情长,不是他错了,又是什么?

    “浅生,我可真是嫉妒你,跟那些人一样,有自己的妻子,我怎么就不行呢?”

    嫉妒他?他有什么好嫉妒的?

    他是有妻子,可却连一起坐下来,心平气和地说句话都做不到,而今更是连见一面都难。

    “你说,我会不会是个怪物?”秋倌独自在一边嘀咕着,像是在问别人,又像是在梦呓,“可是跟人不一样,那就是怪物了吗?”

    黎塘看着桥底下的滚滚江水,手里晃着酒瓶子:“杜十娘为什么要跳江?”

    秋倌突然平静下来了,怔怔地,同样望着下面黑色的江水,眼神迷离,蒙着一层氤氲,嘴里喃喃地重复着黎塘的话:“为什么跳江?杜十娘她为什么跳江?”

    他唱了这么多出的杜十娘,却从没有人问过他这样的问题。

    杜十娘,她究竟是因为什么才跳的江呢?

    是因为昔日情人李甲的狠心背叛,还是因为商贾孙富的狡猾奸险呢?

    她抱着百宝箱沉入江底的时候,可曾有过后悔?后悔恋上了一个始乱终弃的伪君子,后悔没早日揭发了孙富这个真小人,后悔痴情如她却生在了那样一个薄情的年代

    秋倌望着江水,一阵恍惚

第四十五章 重逢无喜() 
秋倌口中喃喃念叨着黎塘的话,眼神迷离,望着身下黑色江水,一阵恍惚

    突然两臂一张,朝着江水就扑了下去。

    “诶!”亏得黎塘反应及时,一把拽住了他的手,“如今这世道,孙富比比皆是,可你不是杜十娘,他也不是李甲,你又何必寻此短见?”

    秋倌穿着一件单薄的长衫,手腕被黎塘死死抓住,吊在半空中,如同风中摇曳着的、没有归宿的无根草,怔怔地看着身下翻滚着的黑色江水,猛然间惊醒,抬起头来,这位名伶的脸上正淌着泪痕,那呆呆的表情,就好像眼泪是自个儿掉下来的,而不是他在哭。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赋予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朝飞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波画船”

    秋倌就像是丢了魂儿一样,任凭黎塘将他拉了上去,嘴里低低地唱着这曲游园惊梦,泪珠子顺着脸,不停地往下落。

    从千百度传出来的歌声,混在夜风中,夹杂着秋倌的唱声,却毫无违和,相得益彰。

    因为秋倌的身份,桥上又人多眼杂的,难免会认出他来,加之这会他又撒着酒疯,指不定会惹下不必要的祸端来。

    黎塘将他扛在肩上,叹了口气,一路朝着梨花苑回去。

    世人皆有自个儿的无奈,哪怕是戏子,也不尽如人前所见的那么风流潇洒。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呜呼哀哉,人生在世,可不就如同行走在那荆棘丛中吗?

    “我不是杜十娘,他也不是李甲”秋倌被扛在肩上,嘴里细细地呢喃,“是我错了我错了”

    因为喝了些酒,又被倒挂着,胃里一阵翻腾,污秽物就堵在嗓子眼,再叫黎塘给他颠几下,铁定得吐人一身。

    “哎哟浅生,你快给我放下”

    黎塘察觉不对劲,忙把他卸下,刚下地,还没站稳,秋倌就扶着巷子的墙根吐了一地,可不就差那么一会嘛,差点就全吐黎塘身上了。

    捏了一把冷汗,满巷子的酒气让黎塘不禁皱着眉,他怎么就总能遇上逞能的人呢?明明没什么酒量,却非把自己往死里灌。

    “我说浅生啊你这颠得我真是真是呕”

    黎塘别过头,在巷子口等着。

    夜已经全黑了,不知道是这夜城的灯火太亮,盖住了漫天的星光,还是这天上本就没有一丝光亮。

    “站住!”

    “都他娘的快追啊!别让人给跑了!”

    “在那边!受伤了,跑不远!”

    “奶奶个熊,抓不到人,回去都给我吃枪子儿!”

    一群人在街道上拼了命地追赶,嘴里骂骂咧咧的,不像是什么好人。黎塘刚想过去看个究竟,就被秋倌拉住。

    “不要多管闲事。”

    是了,在这世道下,要想活得长久、活得安稳,就得安分点,少管他人的闲事。

    虽然醉了酒,遇见点事,秋倌的脑子倒是依旧清醒得很。

    不过,这世上的缘分,那都是天注定的,就算有意回避,该遇见的,还是会遇见,自命轮运转之日起,所有人的命运就已经被刻死在命盘上了。

    “哎哟!”秋倌被人撞了后背,脚下一个不稳,差点摔出去,回头刚想瞧清楚是谁,却只看见一个穿着西装,胸前全是血的人,倒在巷子里。

    那伙叫喊的追兵争吵着这边靠近,看着他们要追的就是这个人,扭过头,抓起回身走过来的黎塘:“快走。”

    谁知黎塘一把甩开了秋倌的手,扶起倒地的那人,一声声地唤着。

    “浅生!”这会秋倌的酒意算是彻底散了,抓着黎塘的衣服,急得就差没骂出声来,“快走,别管这厮了!萍水不相逢,别为了不相干的人丢了性命!”

    “阿凝?阿凝?!”黎塘这会根本不搭理秋倌,抱起重伤昏迷过去的人,朝着黑暗的巷子就钻了进去,几步就没了影子。

    事后,秋倌在巷子里想了很久,直到那群追兵追上来了,才想明白,那个受伤的人,大抵就是浅生口中的妻子吧。

    “喂!小子!有没有看见一个受伤的男人跑过去?!穿着西装”

    “呸!”秋倌朝着那人的脸,就是吐了一口唾沫。

    “你他娘的找死!”

    一拳头没上来,就被后面细长眼拦住,狠狠甩了一巴掌:“滚开!小兔崽子!出门在外,没长眼啊!”转而朝着秋倌又换了一副讨好的嘴脸,“秋倌老板,这么晚了怎么还在这啊?”

    “怎么着?我出来喝两杯酒,还要知会你们这群下三滥?”

    “是是,您说的是,我们是下三滥,惊到了秋倌老板,是我们的不对。不过”细长眼凑近了一分,冷笑了一声,“劝您一句,这青山不改,绿水长流的,今后谁是奴才,谁是爷,还说不准呢,秋倌老板,还是积积口德,说不准,将来我们兄弟哥几个发达了,赏您一口饭吃。”

    话音刚落,后面的一群小厮就哄笑起来,不过是一个戏子,还真把自己当凤凰了?

    秋倌不怒反笑,同样凑近了一分:“秋倌位卑言微,比不得你们。不过,现今这世道,还是那几位爷的天下,您几位说话还是小心着点,保不准今后哪位爷听秋倌唱戏的时候,一个走神,让我说走了嘴。”

    “你!”细长眼一把揪住秋倌的领子,提了起来,“一个唱戏的,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信不信爷几个现在就交代了你?!”

    “要不您试试?”秋倌笑着回话,“今儿秋倌我曝尸在此,明儿就看您几位能不能逃脱得了那几位爷的枪口了。”

    细长眼瞪着秋倌,这会秋倌的名声正盛,多少大爷都指名道姓要他出场子,要是真把他给杀了,保不定,真有人要他们哥几个都交代咯,照那几位爷的脾气,吃枪子儿都算是好的了。

    松了手,细长眼就是一副谄媚的笑:“哪儿的话?秋倌老板您受惊了,我们这还要去抓人,就不耽误您喝酒了!走!”

    一行人离开的时候,秋倌的腿其实早就发软了,浅生这个没良心的白眼狼,见着了自个的美娇娘,就不管他的死活了?!

    愤愤地往巷子里走,快到梨花苑的时候,就看见对面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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