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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可以做,你能不能……”
那乔公子仿佛根本没听进她说的话,淫笑着对她说:“你愿意跟着我,我是不会让你受苦的。你这么娇嫩,怎么能做那些下人做的粗活呢,公子我会好好疼你的,公子答应你,过些日子就扶你做正室……”
“好了,你可以闭嘴了。”夏祈愿见与他根本无法沟通,便冷冷的打断了他,转身又向红姨问道:“妈妈,我今夜一定要卖出去么?我可不可以做艺妓,就是只卖艺不卖身?我会唱很多歌,很多这里没有的新鲜歌,我还会跳舞,琴棋书画我也可以学,我有底子,会学得很快,所以,可不可以不要今天就把我卖出去?”
红姨不耐烦地瞟她一眼,撇着嘴说:“咱们倚红楼从来就没有清倌,今天你的处子之身必须得卖出去。”
“没有转圜的余地么?”她不死心,“我真的会很多……”
“会的多只是会让你卖个大价钱,或许运气好了能遇上一个好恩客……”
“好的,我明白了。你们继续吧。”在众人茫然加疑惑的目光中,夏祈愿黯然退到了一边。
两边下场都差不多,她也不用费心推波助澜好选择对自己有利的一边了,让他们自己去烦恼吧,等决定好了她的命运她再想办法应付。只是……自己的命运就这样掌握在别人手中,真是不舒服,还是鲁迅爷爷说得对,吃人的封建社会啊。
自己就这样毫无反抗逆来顺受么?夏祈愿开始鄙视自己,怎么也是新时代青年呀,也该想想办法,怎就知道没有柳暗花明的可能呢。
她抬起头却只是毫无目标的巡视了一下周围。都是些普通的路人,没有一看就是什么微服私访的皇帝呀王爷呀钦差呀什么的可以来救她。等等,好像有两道目光被她忽略了……倒回去——是他!她的初恋男友曹冠颉!
曹冠颉是她的大学同学,他们认识于学校的一场舞会。他长得很帅,而且周身有一种明星气质,闪亮的足以吸引大部分的女生并为之沉迷。夏祈愿也曾经沦陷,也轰轰烈烈了一阵子,但是当她冷静下来,才发现他并不是能让她心动的男人,两人便好聚好散了。
回神之后才发现她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他面前,她愣怔的盯着他看,他也没有言语,只是似乎有些惊讶。真的是他吗?夏祈愿心里疑惑。
曹冠颉淡淡地笑笑,眼角却极冷淡,语气也极不快的说:“姑娘有何指教?”
这声音有些阴沉,不是他。虽然有心理准备,她还是有些失落。
回身瞟了一眼,红姨和乔公子讨价还价正欢。她便仔细打量了一下现在的曹冠颉。绛紫色的长衫张扬而邪魅,艳丽而考究的金丝花纹更加描绘了他的不羁。张扬似他,邪魅却是她不熟悉的。只是她现在知道了一件事,他应该足够有钱,这件衣服不论质地做工还是品位,都不输那个乔公子,这就够了。
“你看够了吗?”他不耐烦了,言语里尽是厌恶的说道。
怎么会是厌恶?她来不及细想,忙答道:“公子……小女子想请您帮个忙……”这人逼得紧,况且在这种时候,也容不得她细细斟酌措辞,只好开门见山:“小女子想向您借些钱,厄,借些银两……”
也许是因为曾经是情人的原因,夏祈愿在这个陌生的地方看到熟悉的曹冠颉,自然而然的产生了一种亲切感,也不自觉地消除了对别人的那种抵触心理,甚至有些依赖。只是这种心理,也让她忽略了很多重要的东西,比如眼前这人夹杂着厌恶不屑甚至有些恨意的眼神。
“不借!”他回答得干脆利落。
救美
“哎?”夏祈愿错愕,完全没想到他就这样拒绝了她,茫然间只知道哀怨的盯着他的双眼,什么也说不出口。
曹冠颉被她这样一盯,心里竟是一软。他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转眼看向了别处。今日已是第二次了,他暗暗提醒自己。想到早上看到的她天真恬静的睡颜,和现在有些期待又很是哀怨的眼神,眼波流转,盈盈脉脉,他的心里又是止不住的一阵温软。早上可说是她无意间流露的真情,但此情此景,这种魅惑人心的样子,若是她故意做出来的……曹冠颉心神一凝,这个女人不容小觑。
先是轻而易举的逃了出来,被发现了便编造可怜的身世博得老鸨的同情,甚至企图获取被抓的线索。懂得选择对自己有利的局面并加以利用,没用的事情不多做,抓紧时机寻找新的办法……短短半个时辰,她已展示了她的聪慧和理智。他甚至有些期待,自己不帮她,她还有本事逃掉沦为青楼女子的命运吗?
有了观赏的意图,他不由自主地又看向面前的人儿,那个计划的完成与否似乎已经不重要了。
夏祈愿在他转开头的霎那已然回神,也明白了他不是她过去的朋友。面前的这个人只是一个陌生人,一个陌生的有钱有地位的人,而自己却拥有一个在这世界上很为人不耻的职业——妓女,所以他会有些厌恶她,会拒绝她的很唐突的建议也很正常。而她自己刚才那番话,也确实欠妥,但是,只要自己好好解释,也许还有一丝机会。在这人群中,单看外表,似乎也只有他有帮助自己的可能。
她斟酌妥当,再次抬起头迎上曹冠颉的目光,这次是自信的不卑不亢的对他说道:“小女子想请公子再考虑一下。”怕他不给她说下去的机会,她故意没留给他回话的时间,只继续说道:“也许公子是顾虑我的身份,想必公子刚刚也听到红姨说的话了,小女子是今天刚刚卖入倚红楼,甚至连前院都没有进,只是进了后门,所以小女子现在也算清白,这点请公子能多多包涵。小女子向公子借钱,正是想自己将自己赎出,等日后挣了钱便再还给公子。若公子不相信小女子有还钱的本事,小女子也可将卖身契交于公子……”
“我府上不缺人。”夏祈愿的话还是被曹冠颉生生的打断了,他挑衅的看着她,想看她还有什么办法。
“你……”夏祈愿原本有些生气,但转念一想,这也不能怪他,这差不多就相当于她在应聘,面前是她的雇主,这也是考验她能力的时刻。即便在现代,也会有这种考验,虽然还没有毕业工作,可她也去应聘做过兼职,现在就让她试练一下,一定可以说服他。
夏祈愿再次换上礼貌的笑容:“公子府上也许不缺打理日常起居的人,因此公子衣食住行得以无忧。但是物质生活满足了,对精神生活的追求也就高了……”
“何谓精神生活?”突然一人插话进来。
夏祈愿这才想起,在曹冠颉的旁边还有一位身着华服的男子,只因为她与人说话时一向专心致志,为了表示对人的尊重,她都是直视对方的眼睛的,因此没看这个人。而此刻她正与曹冠颉谈判,也不好分心去看旁边的人,便只顺着他的话说下去:“想必公子平日工作吃饭睡觉之余,也会下下棋看看书吧,这就是精神生活。精神生活是为了让人的精神获得良好的休息,这样才更有精力去工作。劳逸结合,这个道理你们应该都明白。”
“这些和你又有什么关系?”曹冠颉再次打断她。她已经引起了岳明奇的注意,未免事情结果偏离他们原先的计划,他必须赶快摆脱她的纠缠。
“曹兄,听听她说的有何妨,这位姑娘的言论很有趣。”旁边的人再次帮了她。
夏祈愿感激不已,这才抬眼看向旁边的这个人,并送他一个感激的微笑。
真是一个英俊的男人!高大的身材,俊逸的面庞,仿佛墨染般的挑着的剑眉,直挺的鼻子,鹰隼般的眼睛,薄唇紧抿。一身白衣飘逸倜傥,自有一番风流气质。可这只是表象,他那双深潭一样的幽深眼眸里波澜不兴,那里面又藏了一个怎样的世界呢?
夏祈愿凝神,现在不是欣赏帅哥的时间,不过心里还是可惜,看这个人的样子似乎比曹冠颉好说服,刚刚真是太冲动了,要是先选了他说不定现在都搞定了。
只是事已至此,容不得她后悔,她冲白衣公子略一点头,又开始继续劝说曹冠颉的工作:“曹公子——”她猛然停住,刚刚白衣公子叫他曹兄,那么说……夏祈愿略带犹豫的问道:“你姓曹?那你,是不是,叫曹冠颉?”
曹冠颉大惊,她如何知道他的真名?无论是在朝堂,在庄里,在教中,他都有不同的名字,不同的身份,但是知晓他真名的,却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人。为何她会知道,难道这就是圣女所拥有的能力吗?那她可算得出自己如何落的现在的下场,可也知道他们两人的身份?曹冠颉面上不动声色,也不否认,冷冷得问:“你如何得知?”
夏祈愿惊喜交加,激动地又上前一步道:“你真的叫曹冠颉?”为什么他的名字也与现代一样,莫非上天终于待她不薄,不让她一个人孤零零的,至少也还她一个朋友?想到这,她终于露出来到这世上的第一个会心的笑容:“还好有你在。”此刻,曹冠颉的刁难、不合作都被夏祈愿丢到了脑后,她就当那是他和她开的玩笑,像在现代时两个人吵吵闹闹一样。他一定会帮她的,因为他们是朋友,至少以后会是。夏祈愿近乎偏执的这样认定。
曹冠颉额头紧蹙,退后一步道:“我与你素不相识,你不用做戏,我是不会……”
“曹兄,”白衣公子慵懒的声音响起,“原以为是曹兄气宇轩昂的身姿吸引了这位姑娘呢,现在看来竟是另有隐情啊。如今,何不听听这位姑娘如何说?”
曹冠颉看了一眼岳明奇,她是这个目的吗?说出自己的名字,是为了引起岳明奇的兴趣,从而达到她自己的目的?
这位白衣公子帮了自己三次了,夏祈愿将他的人情紧记在心。只是,如何才能让曹冠颉相信自己呢,自己刚说了前尘往事已经不记得了,现在却又说出了他的名字,而他原来竟不认识自己。
“啊!”胳膊上传来一阵剧痛,夏祈愿不由得惊呼出声。回身一看,竟是那倚红楼的老鸨红姨。
“还真是个小妖精,妈妈我一会不看着你,你就跑过来勾引男人了,就这么把你卖出去妈妈还真是舍不得……”红姨喋喋不休的骂着,她的怨气全冲夏祈愿来了。刚刚那乔公子把价压得那么低,要不是这丫头没事自己跑出来被这个霸王看上,留到晚上她可是能大大攥上一笔的,现在都成了竹篮打水一场空了,她能不气吗,想着她又狠狠地掐了几把。
“慢着!”那乔公子也过来了,一把拉过夏祈愿,“红姨,这姑娘现在可是我的人了,由不得你教训了!”
这乔公子倒也懂得怜香惜玉,不像面前两个人。夏祈愿愤愤地看过去,老鸨过来也不提醒她,看着她被打也是无动于衷,难道她就那么讨人厌,他们巴不得她被打被卖?简直不是一般的凉薄,看来她的一番努力都白费了,那白衣公子只不过是觉得她有趣,曹冠颉又根本嫌她麻烦,恨不得马上离去的样子。老鸨都已经将她卖给了乔公子,他们就更不会帮忙了,她只能自己再想办法了……
“啊!”夏祈愿又是一声娇呼,接着一阵挣扎。刚夸那乔公子怜香惜玉,他竟怜香惜玉到她腰上去了,又是摸又是揉的,却任她怎样挣扎也逃不出他堪比人猿的长臂,还拖着她转身要走。
“乔公子请留步。”是白衣公子慵懒的声音。
乔公子奇怪的停下了脚步看了回去。
白衣公子仍是一副慵懒的神情指着旁边的曹冠颉,用懒懒的声调说道:“这位曹公子,愿用你十倍的价钱买下这位姑娘的卖身契。”
人群哗然。
夏祈愿一惊,然后又是一喜,就知道他会救她的。
曹冠颉愣住,她的目的果然达到了,他也没料到岳明奇会来这一手,却让他无法推拒。他似带埋怨地看了一眼岳明奇,那人还没心没肺的对他笑着。
乔公子看向曹冠颉,也是一惊,忙放开夏祈愿,拱手上前:“这不是曹庄主吗,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既然您看上了这位姑娘,我怎么好意思收您的钱,就把她送给您好了,小小意思,不承敬意。”说着便从怀中掏出夏祈愿的卖身契双手奉上。
曹冠颉是什么人,乔公子为何对他这么恭敬?夏祈愿满腹疑惑,周围人们的议论恰到好处的传来。
“你不知道这曹庄主是谁呀,咳,不就是那个富甲天下的龙吟山庄的庄主曹龙吟嘛!这姑娘还真是好命呀,能被曹庄主看上……”
“龙吟山庄?难怪这乔家公子忍痛割爱啊,他家就算有个娘娘撑腰,也不敢得罪齐国的的大财主呀。咱们玥国可不比齐国,得罪了龙吟山庄,乔家也没生意好做了。”
“话可不能这么说,咱们玥国不还有刘记吗?”
……
得到有用的信息,夏祈愿便收了心神,没想到曹冠颉在这里这么厉害,只是,刚刚人们怎么叫他曹龙吟,难道他不叫曹冠颉,那先前他怎么不否认?这个人,仿佛有很多秘密的样子。
“我们都是生意人,曹某不会白得公子的便宜,这三千两银票乔公子请收好。”在和夏祈愿纠缠的同时也听到了她的卖身价,三百两,谁能想到堂堂玥国的圣女才卖了三百两。
曹冠颉身后出现几个小厮,将银票递给乔公子。
夏祈愿很是奇怪曹冠颉怎么没问就得知了她的价钱,想来刚刚和她说话也没有用心。然后又气愤自己怎么才卖了三百两,人家小说上不都是几千几万的卖的吗?接着又觉得曹冠颉这人还真奇怪,白捡的便宜干嘛不要,硬要付什么钱。现在处境终于安全了,她也开始胡思乱想了。
人们都散了,曹冠颉带她到了一辆马车上,白衣公子斜斜的靠在里面,她就坐在曹冠颉对面,车内没有人说话,气氛怪异。
夏祈愿忽然想起了红姨,刚刚她那神情真像是吐了一大坛血啊,恶狠狠的瞪她好几眼才扭腰摆臀的走了,那个样子,想了起来就忍不住笑,还真是解气。
“姑娘,”白衣公子似乎不想这里过于平静,开口道:“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我?”夏祈愿回神,“我的名字自己也不记得了,你们叫我祈愿吧,从今以后我就叫夏祈愿。”
闻言曹冠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双眼微眯,显示危险信号。她为何如此直接的说出自己的名字?换个姓氏又能遮盖什么,她是何目的?
白衣公子笑道:“祈愿,倒是个好名字,玥国的圣女也是这个名字。在下岳明奇。”
“明奇?”夏祈愿反问道。
“如何?”岳明奇懒散的问道。
“嗯,没什么,明奇这名字也很好。”虽然姓氏不同,这名字竟和她曾经真正爱过的那个人一样,真是巧合。“请问圣女是什么?”
“夏祈愿,”曹冠颉好像很喜欢打断别人说话,“你的卖身契在我手中,现在起你就是我曹府的下人。我花了三千两将你买来,你将终生在我曹府为奴,不得出府。”
曹冠颉毫无人情味的话打破了车内安详的气氛。
务工
“啪……咔……”
夏祈愿狠狠地挥着斧头,一根根的木头被她劈成可以烧火的柴火。
“还好我在电视上见过劈木头的,这点还难不到我。”夏祈愿庆幸的想着。
这个曹冠颉,不对,这里人都说他叫曹龙吟,他怎么就那么讨厌她,不肯借钱给她也就罢了,买了她却要监禁她终生。她当他钱多没地方花呢,非要给那乔公子十倍的钱,结果昨天她和他据理力争时才明白他的险恶用心。他竟然说:“我花了三千两银子买你呢,在我这里的府中,总管的月例也只有十两,想想你什么时候能把你自己赎出吧!”
你说这人不是变态是什么?这里又没有分红没有奖金,她还是从最基层的工作做起,明摆得让她永无翻身的可能。她居然会认为他会成为她的朋友,还找他帮忙,真是,自讨苦吃。想着,她又狠狠地劈了一斧下去,一节木头应声而裂。
起身休息一下,拭了拭额边的汗,劈了大半天的木头都没坐下休息一下,胳膊都快酸死了。还好这里的哥哥们人都比较好,总会隔一会就有一个过来和她一起劈一会,要不今天她能劈完才怪。眼前就有个憨厚的哥哥陪着她呢。
“小五哥哥,谢谢你啦。”劳动人民就是比封建统治阶级好。
“不用,不用。”旁边憨厚的男子面色微红,“大家都愿意帮你,我也是。”
“小五哥哥,这里怎么没见有其他女孩子呀?”夏祈愿在这里呆了快一天了,就没见一个女孩子,吃饭时都只看见这些男人。
“这里是厨下,怎么会有女人……祈愿姑娘,你是不是得罪大总管了,不然他怎么会派你到这种地方来受苦呀,这么多木头只让你一个人劈。你,这么,这么柔弱,应该和惜儿姑娘那样,去伺候庄主才是呀。”
“伺候庄主?切,我倒宁愿在这里劈木头。”说着,又“啪”的一声劈断一根,心里想着:我可不是得罪了大总管,我得罪的是你们那个变态庄主。
可是,她到底怎么得罪他了?夏祈愿最郁闷的就是这个,凭她聪明灵活的大脑居然百思不得其解。她把木头当作曹冠颉,狠狠地劈着。
晚上回到住的地方的时候夏祈愿的胳膊已经酸得抬不起来了,和她同屋住的姑娘们也都回来了。她在学校住的也是集体宿舍,所以很快和她们就熟悉了。
“祈愿,你回来啦?”同屋住的姑娘对她也很友好,昨天听那个尖嘴猴腮的总管安排她去劈柴时还都替她说过情,无奈那是庄主的意思,谁也不敢说什么了。一位姑娘关心的问道:“累不累?”
“嗯,还好啦,我受得了的。”夏祈愿对她们笑笑。要是能洗个澡就好了,可怜她今天出了一身臭汗,浑身难受得不得了。
“夏祈愿!”院子里传来一声高喝,她连忙出门应声。
是那个势力的总管,自从他昨天见到她,看到曹冠颉对她的态度,以及嘱咐了他让她从最下等得下人做起之后,他就没给过她一个好脸色。“庄主的命令,从明天起你去洗衣院。”
夏祈愿还在纳闷之中,那总管竟然摸了一把她的脸:“小模样果然不错。”然后又恶狠狠地说道:“别以为你干的那些事庄主都不知道,把厨下那帮人迷的三荤六素啊,个个帮你劈柴,啊?看明天到了洗衣院那些人还会不会帮你!”
说完,夏祈愿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那总管就走了。后来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