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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公案-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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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莫摇动。”苏吉平这才往外来至大门以内,把门开放,强含笑脸,称:“二位爷回家来了,迎接来迟,望祈宽宏。”两个凶徒闻言大悦,不知后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回 沤烟计刘公脱难 卧虎村二黄被擒 
  边理枝头花正开,妒花风雨便相催。
  愿教青帝常为主,莫遣纷纷点翠苔。
  却说黄六、黄雄闻苏吉平逢迎之言,心中大悦。遂来至北楼落坐,苏吉平问:“二位大爷吃何饭?小奴好去做。”黄六说:“我想蒸包子吃,你快蒸来,我弟兄还有紧事前去办理。”苏吉平问:“有何紧要事?”黄雄说:“皆因有一刘罗锅子,假扮老道前来私访,被我哥俩用绳捆上,投入河内,不知何人把他救起,捆他的绳被扔在洼地。故此我弟兄用完了饭,好去找寻刘罗锅子,把他乱刀剁死,方趁我弟兄心意,急速快蒸包子。”
  刘公在盖篷下闻言暗想:“不好,两个凶徒若吃蒸包子,必用盖篷,若一掀盖篷,必然看见我,我准有死无生。”不由得心中害怕。这苏吉平闻听二恶徒要吃蒸包子,须用盖篷,遂心生一计,暗将柴禾用水泼潮,向灶口一填,用火点着,沤得屋内尽是烟。两个凶徒怒道:“为何用湿柴烧火,熏你大爷、二爷之眼。”苏吉平说:“不是湿柴,大约是烟筒犯风不过火,须得打一打烟筒,就不冒烟了。”两个凶徒闻言,一个上房去打烟筒,一个凶徒去往东楼避烟。
  苏吉平见两个凶徒皆去了,忙忙掀开盖篷,说:“大人,急速快离开这凶险之地,可从这北楼后往西行,西墙下放着一只小破船,可蹬着破船越墙速回公馆,发兵围了这王家院拿获两个凶徒,救难女出此火坑,感大人再造之恩。”刘公闻言,忙忙往北楼后身急行。竟奔西墙而来,见西墙下果有一小小破船,遂蹬小船上,在墙头望墙外一看,墙高有一丈多,心中为难下不去,又恐两个凶徒看见。正在两难之际,忽闻楼上喊嚷:“老道爬咱们的西墙来了,快抄刀咱们剁他去。”又闻下楼之声,刘公被这一吓身形跌在墙外,幸亏墙外有一垛柴禾,并未跌重,站起身形钻入芦塘之中。这黄六、黄雄手提钢刀来至西墙外,不见老道踪迹,黄雄说:“大约老道必在芦塘之内。”黄六说:“老道自投罗网,也跑不了他,咱先去吃饭,吃饱了再杀他也不迟,量他也飞不上天去。”不言二凶徒回家用饭。
  再说刘公在芦塘内听不见外面说话,这才出了芦塘。见天已过午,腹内又饿,只得顺小路往前奔走,远远望见一座村庄。
  心中想道,我不如奔到此村,一则化一顿斋饭,二则问一问进景州从哪里可行,这且不提。
  刘公所见之村名卧虎庄,村中有兄弟二人,兄名王忠、弟名王平,皆好打抱不平。王忠娶妻冯氏,所生儿女皆立不住,现时又生一子,方八个月。今日王忠、王平赶集未回,天已过午,冯氏恐他弟兄二人赶集回家用饭,遂将孩子奶饱放在炕上,用被遮盖好,这才下炕去做饭。饭方做熟,忽闻柴门之外有化缘之声,冯氏来至门内一看,原是年迈老道化缘。遂口尊:“道爷改门去化,我这里不宽裕。”刘公闻言,心生一计,遂说道:“女菩萨,化缘是小事,贫道细观贵宅主凶寒,苦是小事,不立子宫是大,总然有子不过三五岁必然夭殇。”冯氏闻言一怔,暗想:“怪不得所生小儿立不住,原是住宅主凶。”遂口尊:“道爷,既是风鉴高明,请进院来给我们观一观阳宅,若将宅子调理吉顺,我家男子回来,必然重重酬谢。若是道爷时下饥饿,锅内现做的小米干饭,先充一充饥。”刘公闻言心喜,随跟冯氏走进屋内落坐,冯氏正然给刘公盛饭,只见王忠、王平从集上还家,看见冯氏给老道端饭,心中不悦。冯氏见他哥俩面上生嗔,就知是为给道爷饭吃之故,遂迎上前说道:“这位道爷能观阴阳宅,说咱家不立小口,总然有子,三两岁上必夭殇。故此请道爷调理调理阳宅。静候你兄弟二人赶集还家,请道爷说一说家内之房的毛病,故此请道爷吃一碗小米干饭。”
  王家弟兄闻言,回嗔作喜,遂含笑说:“道爷,粗茶淡饭,不能适口,多有慢待,改日补情。请道爷炕上坐坐,在那被上暖烘。”刘公遂问道:“二位施主,贵姓尊名?”二人说了名姓,刘公说:“施主的贵宅主不立小口,皆因大门在西南,若将这北房高起,大门改在东南,子息必旺。”王忠说:“多承道爷指教,现今我生一子,方八个月,身体肥胖。”遂唤冯氏将咱狗不理抱来,看一看长命是短命。”冯氏在外面说:“咱那狗不理不是在炕上,棉被内睡着了么?”王忠闻言,见炕上只有一床棉被在道爷身下坐着哩,遂一拉棉被,刘公一欠身拉出被来一看,只见孩子已被憋死了。刘公一怔,王忠大怒说:“老道你将我孩子坐死,你得偿命!”王平接言说:“哥哥不可动怒,一则道爷风鉴是应验了,不该立子。也是狗不理该着死在被内,不动不哭,谁知被内有孩子;哥哥你若不让道爷被上坐,孩子也死不了。”王忠闻言,所言有理,怒气已息,遂口尊:“道爷适才是我一急冒犯,多有得罪,望祈恕我之过。孩子死了,不要紧,从此非套交情不可!”刘公心中过意不去,说:“施主,贫道扰了一顿斋饭,又将小施主坐死,与理不合,令我惭愧。”
  王忠说:“无妨!”遂叫王平将死孩携去埋在庄东,王平去埋死孩子不表。王忠吩咐冯氏去炒菜,自己去烫酒。放上炕桌,立刻端上两碟炒菜:一碟炒豆腐、一碟炒鸡蛋,放在桌上。只见王平埋孩回来,遂一同坐下饮酒。王忠说:“道爷,未领教在哪出家,道号何名?请道其详。”刘公说:“贫道在北京吕市胡同吕祖堂出家,道号卯金刀。莫轻视贫道在小庙内焚修,我在顺天府与五府、六部、九卿、四相皆有往来。若你弟兄上北京,贫道必有照应。今日相逢投缘,不敢久恋,多有搅扰,趁天色尚早,就此告别。言罢,手提小黄包袱走出大门,王忠、王平弟兄二人相送。
  刘公抬头见迎面跑来一女子,蓬头散发,哭哭啼啼,口内只喊“救命。”往后面一看,见是凶徒黄六、黄雄二人,各持钢刀从后赶来。见女子乃是苏吉平。刘公喊道:“二位施主,快抄兵刃,救那女子,捉拿那两个凶徒。”王忠、王平依仗壮年气力,好打不平,一闻此言,弟兄二人各抄一根木棍,作为兵刃,让过女子,闯上去大喝:“狂徒,好无道理,明明世界,朗朗乾坤,竟敢行凶。”黄六、黄雄闻言,抡刀照着王家弟兄剁来,王忠、王平用木棍相迎,四人打在一处。这两根木棍被两把刀削得竟成木橛。王家弟兄眼看要落下风之际,忽来一骑马,马上一人,乃是彪子刘清赶集讨帐而回,路过荻子湾卧虎庄,看见四个人打杖,两个人欲败。又见那旁站立着一位道爷,一位姑娘,仔细一看,道爷原是钦差刘大人,又扮作老道,必是前来私访。认得黄六、黄雄哥俩,素日不行正道,我且助王家弟兄一臂之力。遂甩镫离鞍,手执马鞭子冲上去,这鞭子杆乃是熟铁折打的十三斤多重。高叫:“黄六、黄雄休要横行,你彪祖宗来也。”黄六抡刀来剁刘清,刘清用铁鞭杆将刀碰开,横扫一铁杆,把黄六打倒。黄雄见黄六跌倒,上前来救,被刘清用铁鞭杆向黄雄头上虚打一铁鞭杆,黄雄用刀往上架,身上露空,刘清抽回铁鞭杆拦腰一鞭,把黄雄亦打倒在地。王忠、王平赶过去把黄六、黄雄又毒打一顿。刘清说:“不可打他二人,把他二人捆了去见钦差大人。”王忠、王平忙问:“钦差大人在何处?”刘清说:“那旁站立的道爷就是钦差吏部尚书刘大人。”王家弟兄闻言,急忙来至刘公面前,双膝跪倒说:“小人弟兄二人不知大人前来私访,请大人赦小人弟兄冒犯之罪。”
  刘公闻言,近前将王忠、王平搀起,说:“二位壮士请起,你弟兄暂且在家候等,本部堂赴山东察办回来,我必将你三人奏明圣上,保你三人皆得一官半职;刘清你将黄六、黄雄捆送至公馆,令刘安、张成按本部堂书柬行事,将二凶徒铡了;将这难女苏吉平之父母传到公馆,将他领回家中去,结案。”遂将书柬递与刘清。刘清接过书柬,叫苏吉平乘马。王忠、王平相帮押解黄六、黄雄奔景州公馆。临行刘公吩咐:“本部堂不回景州了,令执事人马赴德州接我。”言罢,奔大道向南去继续暗访民情。
  走了大约有十数里之遥,见有一界牌,上写北是景州境界,南是德州境界。观罢,又向南行约十数里地,不觉太阳坠落西山,天色昏黑,见迎面有一宅院,掌着灯光,遂奔灯光而来。
  不多时来至近前一看,原是村边草房两间,灯光从窗口射出。
  遂近前扣打柴扉,借问:“何处有店房投宿?”只闻院内脚步之声,口内问:“吾儿回来了?”遂开放柴门一观,说:“原是一位道爷,为何昏黑还来化缘,老身家实贫寒,改门化罢。”
  刘公道:“女菩萨,贫道非是前来化缘,乃是借问一声哪里有容身客店?”妈妈说:“庄子小并无店房,庄中有一座奶奶庙,并无僧道,有一位教读的先生书房在内,可以存宿。”刘公闻言说:“多承指教。”遂入村中。举目一看,果有一座庙堂,近前扣门,从内走出一人,开门问:“老师回来了?”一开门见是一位道翁,问道:“夜晚至此有何公干?”刘公说:“贫道赶不上站头,特来借宿。”那人说:“我们老师前村会课去了,尚未回学堂。”遂让刘公书房坐,刘公进书房落坐,学生献上茶来。刘公见书房内是四个学生,遂问:“你们老师为何不在书房?是何功名?姓什名谁?”那年长些的学生名张光先,见道长相问,遂答道:“我等老师姓许名连登,家师在庠是廪膳生。
  今日赴前村会课去了,此时还未回来。”刘公问:“你们四位哪一位恭过喜。”张光先说:“才作文章,并未出考。”刘公说:“将你们佳作拿来,我领教领教。”不知张光先怎样回答?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一回 访民情二女诉冤情 收义女怒追刘公阻 
  家有黄金着斗量,不知养儿在学堂。
  黄金有价书无价,书比黄金分外强。
  话说张光先闻言,遂将文章递过来。刘公接阅一遍,乃是初作文,文浅不佳。遂说道:“此文太浅,我依此题代你作文一篇。”遂提笔不假思索,将文作完,递与张光先,各自安寝。
  一夜晚景已过,日出三竿,刘公辞别,四个学生送刘公至庙门,拱手相别。
  且说这许先生自东庄会课,天明回书房落坐,问学生:“所留下之题作成否?”四名学生将刘公所作这文章呈上,许先生见了文章,吃了一惊,问道:“所作文章太渊博了,莫说你们作,连我也作不上来,这是何人所作?”张光先遂将实言禀明,许先生闻言,暗想:“此必是哪一家大人扮作老道私访何事,天晚宿在此也是有的。”不言先生纳闷。
  再表刘公出了奶奶庙,一直奔德州而来。走了有十数里地,自觉走得腿痛,便将小黄包袱放在道旁,坐在柳荫下歇息。忽然抬头看见从南慌慌张张跑来两个女子,披头散发,汗流满面。
  二女子大的不过十七、八岁,小的不过十四、五岁,气喘吁吁往前跑。刘公腹内暗想:“此二女必有大事!”遂站起身形,口呼:“二位女子,且慢行走,大约你二人必遭冤屈之事,对贫道言明,或可与你二人作一个主,可否?”两个女子闻言止步,观看打量老道士,凛凛身材,昂昂气色,眉分八彩,目若朗星,胡须根根见肉,上身长,下身短。暗想:“这位道爷与别的道爷大不相同,此必是哪一家大人前来私访,也是有的。不如将天大的冤枉对他言明,或许能报了奴家大仇,遂口尊:“道爷,你老若救了难女,报了大仇,就是结草衔环也报不尽你老的大恩。”那小些的女子说:“姐姐,好无主意,这化缘的老道,有什么势力,给咱们报仇,出家人专好哄骗妇女的钱财。老道呀!
  你错打了定盘星。我二人是逃难之女,并无带着钱财,你只可进庄村化斋去罢。老道闪开路,让我们过去,前去刘老罗锅子案前喊冤告状,若一步走迟,恶霸赶来,我们残生难保。”刘公说:“二女子且慢走,贫道我好打不平,就有土豪恶霸,我也不惧。”那小些女子问:“八成仗着山主的根子硬,你才敢说这么楞睁。”刘公说“实对你们说罢,我在北京城出家,我是乾隆皇爷的替身,三六九我上金殿问安;合朝文武皆都有交情。
  今日我出京访道查办事情,故而敢说此朗言大话。”那小些女子问道:“你常在京,你可认得在京作官的刘老罗锅子吗?”
  刘公说:“怎么不认得,他与我同乡邻居,同在一书房念书,又是朝北磕头的弟兄,我二人交情甚深。”那小些的女子闻言,说:“姐姐,感情道爷根子果硬,咱们的冤枉屈情对他说了,好代咱们报冤仇。”那大些的女子闻言,腹中暗想,“看此道爷行动言语光景非是真老道,必是哪一家大人前来私访也是有的。”
  想罢,遂羞羞惭惭地说:“道爷,难女家住德州城北十里佟家坞,父是秀才,难女名唤陈玉瓶。这佟家坞有一家乡宦,姓佟名林,他兄乃是参将,他两个儿子皆是武童。道府州县衙门常有来往交情,素日仗势欺人。所作之事霸道无法,在安国寺抢一王小姐,他的父找上门拚命,佟林大怒,将他父女杀死,王姓的万贯家财皆抢了去据为已有。佟林横行霸道,越闹胆越包天,院中养着打手有一千上下的人,地洞内藏匿着有三千勇丁。他家有九间朝王殿,七处抱厦厅。杀人场在后花园里,有一处万人坑。素日霸占人家地亩,硬抢良民妇女。前三四日难女乘坐轿车走亲戚,被佟林看见奴家,命众恶奴上前抢,将工人王小二打死,连车带难女抢到他家,风闻我父赴州告状,这恶霸佟林有手眼在州里,用钱上下打点通了,说我父借他一百两银子,是情愿将女折价。说我父诬告状,打了戒笞,掐在监内。这贼佟林立逼难女成亲,难女至死不允,将难女送在冷房,饿了难女三天,他指望难女饿极应允亲事。”刘公问:“既是三日不给你饮食,就当悬梁自尽以全贞节才是正理。”陈玉瓶说:“难女有心自尽,一则有他家掌家婆看守;二则奴父只生奴一人,谁人送难女之父终?何人报此大冤仇?”
  刘公问:“你们怎能出了恶霸的院中。”陈玉瓶说:“难女因饿无奈,假意应允,以酒将恶霸灌了个酩酊大醉。难女欲要逃生,就是这位丫鬟姐姐,在旁猜透难女的心意。他说:‘姐姐莫要心慌,我是被他折算来的,我有心逃走,不得其便。我看姐姐有逃走之心,院中路径你又不熟,不如咱姐妹一同逃走。’商议已定,我姐妹从后院门逃出,走了一夜,方遇见道爷。”
  刘公闻言,暗恨恶霸佟林。丫鬟在旁说道:“道爷你将我们问了个明白,你可给俺们写一张呈状,我姐妹好去刘罗锅子那里去告恶霸佟林呀。”刘公说:“写状不便,我这有马鞭子,你们拿它去见了刘吏部,将马鞭子呈上去,比呈状强,必准你们状纸。”丫鬟说:“俺不信?”刘公说:“你别把这马鞭子看轻,这马鞭子乃是乾隆皇爷御赐刘吏部的,窗兄刘墉又送给我。你若将此马鞭子呈与刘吏部,必然准状,此鞭子比状纸更灵。”
  言罢,递将过去。
  陈玉瓶接过马鞭子,心中一动,暗想:“听道爷口气,见其情形,真上加真,必是吏部刘大人前来私访。我不如认他为义父。好用心给我家报仇。”想罢,口尊:“道爷,既受你老大恩,无恩可报,难女情愿拜你老为义父。”言罢,跪下拜了四拜。刘公摆手说:“我不能收义女。”陈玉瓶说:“若是不认难女,我跪死在此。”刘公无奈,只得应允收下,口唤:“女儿起来罢。”
  忽闻丫鬟在一旁啼哭道:“我和小姐一般苦楚,为何人同命不同!”刘公问:“你为何与我义女般苦楚。”丫鬟说:“难女非是恶霸佟林用银钱所买。难女家住德州城南张家寨,我父名张用,年方四十三岁,依靠种庄稼为生。那一年遇着岁歉荒旱,家无隔宿之粮,难已度日,耳闻有佟家坞佟林放谷济贫,我父也去领了谷一斗,谷中竟搀些秕糠稗子,一斗竟落七升。”
  刘公说:“既是放谷济贫,何在乎短少,好歹度生就好!”丫鬟闻言,“咳”了一声,说:“他不是济贫,竟是冤人。一月行利二斗,两月四斗,滚利盘剥。每斗算钱一吊六百文,至到如今,该还他多少钱。佟林立逼我父要钱清帐,我父向他理论,佟林大怒,吩咐恶奴将我父吊打,浑身是伤,我父受刑不过,情愿变卖田宅清还。如偿不够,情愿充当苦工折补。恶霸佟林闻言大悦,说:‘你何不早说此话,省大爷我生气。田宅两件大爷我皆不要,你留着好过冬养生。闻你有一女,甚是伶俐,送到我府作一使女丫鬟,就算清帐,你愿意否?’我父欲待不允,又怕恶霸佟林动怒用刑,万般无奈,将难女送在佟林之府,给难女起名谷妮,因一斗谷折来,起名直到如今,已三年半了。父母不来见面,道爷你老想想,难女屈情不屈情”正然讲话,忽闻銮铃声响,抬头一看,从南跑来两匹马,马上坐着二人,头戴着红缨帽,身穿砂红满洲袍子,外套黄马褂,足登青布快靴,腰挂单刀,二人一样打扮。这二人一名张功、一名李能,乃是佟林的两名管家。马趟尘土蔽天,扬鞭打马来至柳树下切近,“扑扑”一齐跳下马来,用鞭子一指喝道:“好两个丫头,竟敢私自逃跑,我二人奉主人佟大爷所差,前来追你们,不怕你俩跑到天边,也将你两个丫头追回,你俩竟教我二位大爷费这一遍事。”言罢从马上拿了两条绳要拴两个难女,只吓得陈玉瓶二女子身似筛糠,面如金纸。刘公见此光景,心中不悦,问道:“你二人是哪里来的?男女授受不亲,为何用绳捆这两名少女?”两名恶奴闻言,把眼一瞪说道:“老道你化你的缘去,莫管闲事。”刘公说:“我可不好管闲事,今日遇见我得问个明白。”恶奴说:“这是我家买的妾,那是我家丫鬟,二人逃跑,我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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