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锦医卫-第25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然是用陛下那柄宝剑啰……”孙海脸上做出狠巴巴的神色,厉声道:“我拿剑砍她们,两个小娘皮拼命抵挡,我左划一剑,右砍一剑,戳伤了好几处,最后终于被我刺中咽喉、心窝,哈哈,总算出了口恶气!”

说着孙海装着装着就装不下去了,脸色变得困惑起来,因为司礼监二张已经哭笑不得,看着他的眼神就像看着一坨屎。

张宏也嘴角直抽,气得又给了他一巴掌:“傻蛋,刚才秦将军查出来,两名宫女是先被刺了咽喉、心口,别处剑伤是后来才被划的!”

“我……我……”孙海嗫嚅半天,最后一梗脖子:“是我记错了,实是先刺了要害,后来记恨她俩,又朝她们身上划了好几剑。”

所有的人都以手加额,孙海为了替万历顶罪,真是什么都不顾了啊!

说来也是,如果万历真的被废,他们这几个当事人恐怕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倒不如拼着自己一个,把皇帝解脱出来,就算抵命,万历将来也不会亏待他的家人吧!

秦林把孙海的肩膀拍了拍:“老兄,想替陛下洗脱干净,就请实话实说,提供尽可能多的线索,而不是像你这样胡说八道,自以为可以帮到陛下,殊不知你这样胡乱往自己身上扯,在慈圣太后娘娘看来,越发坐实是陛下杀人呢!”

“啊?!”孙海吓了一跳,仔细想想秦林说的有道理,赶紧摇着手道:“秦将军、老祖宗,刚才确实是胡说的,想替陛下把罪名顶下来。实际上昨夜我睡得迷迷糊糊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张老祖宗,您老人家很清楚,我是从东宫就一直跟着陛下的,我不喝不赌不缺钱,为啥要干出这码事?”

孙海是万历在襁褓之中就开始照顾他的太监,可以说有万历一天,就有孙海的一天,他要干出嫁祸这事儿,除非脑袋抽风,相反,他甚至不惜牺牲自己也要保下万历。

“这样就对了嘛……”秦林鼓励地点点头,“只有实话实说,才能尽可能的帮到陛下。”

问孙海具体情况,他同样茫然不知,不过他提供了一个新情况。

睁着眼睛,小心翼翼地看看左右,孙海神神叨叨地道:“老祖宗,秦将军,本来我是不想说的,不过天地君亲师,忠君也顾不得朋友之义了,好叫你们晓得,其实客用那家伙喝酒不老实,从来都是喝一半洒一半,这次指不定只有他没醉死,你们多盘问盘问他,可能会有线索。”

客用和孙海一样,都是乾清宫管事太监,生得尖嘴猴腮,也是穿着待罪的素服,孤零零的关在单独的房间里,外面许多看守。

“你们怎么知道咱家喝酒耍诈?”客用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忽然一拳头捶在墙上:“一定是孙海那家伙出卖我,只有他知道我喝酒会把酒泼一半在胸口!”

“这倒是个好办法……”秦林点点头:“胸口被酒淋湿,既显得浑身酒气冲天,又没有真的喝下肚。”

客用闻言有几分得意,接着就气愤起来:“哼,孙海居然出卖朋友,好,咱也忠字当头是,昨天我没真的醉死,迷迷糊糊听到有女人喊孙公公,怕连累孙海我才没说出来……”

正如孙海的说法,客用酒醉程度最轻,万历和另外三名太监都醉得不省人事,只有他还保持着一点儿模模糊糊的知觉,酒醉躺在地上,不知什么时候隐约听到有宫女叫了声孙公公。

当然,他也醉得很厉害,秦林追问他能不能确定是“孙”公公,客用立刻就疑惑起来,觉得申公公、温公公都有可能。

“怎么不早说?”张宏气得不轻,想要揍客用。

“我想、我想……”客用低着头,不敢回答。

张鲸忽然冷笑起来:“一定是你和孙海交好,怕牵连他头上,想把这件事瞒下来,推到陛下头上吧!”

“我没那么想!”客用梗着脖子辩道:“我只是觉得陛下杀了两个宫女不算什么大事儿,可要是牵扯到孙海,他就要倒大霉,所以才……”

“哼!”张宏气得脸色铁青,将袖子一挥。

秦林见客用这里问不出什么了,就拉了拉张宏,率众人走出了房间。

四个当事人的讯问结果十分有趣,孙德秀和温太都没问出实质性的东西,孙海先想替万历顶罪,接着又说客用喝酒耍诈醉的程度比较轻,客用却说曾听宫女喊孙公公,或者申公公等类似的称呼。

第541章 案情重演

“着,就是孙海做的案子!”陆远志把大腿一拍,兴奋地道:“他早怀疑客用并没有真醉,害怕咱们从客用嘴里掏出实情,便来了个欲擒故纵,故意抢先摆出副要替陛下顶罪的架势,然后再告诉我们客用喝酒耍诈,试图转移目标!”

张宏闻言略作沉吟,微微点了点头,虽然客用并不能肯定听到的是孙公公还是温公公,但四个太监里面确实孙海的行为最可疑。

“的确有点可疑,我觉得哪儿有点不对劲儿……”秦林挠了挠头皮,灵感的火花似乎被什么东西塞住了,左冲右突却不得而出。

想了想,现在现场已经被彻底清洗了,就剩下两具女尸,偏偏四名太监的身高都和万历差不多,想凭伤口角度来划定凶手也是不可能的。

又把凶器取来,是一柄十分华贵的金龙宝剑,可惜上面的指纹、血迹,通通被洗得干干净净,秦林看了之后只能徒呼奈何。

现场、尸首、凶器、当事人……好像少了什么东西?

秦林忽然把手一拍,大笑道:“血衣,对了血衣在哪儿?有了血衣,就可以做现场还原!”

方才那四名人犯都穿着待罪的素服,那么他们必然把血衣脱了下来,那些学医放在什么地方呢?!

好在这件事早就由东厂和宫内禁军在调查了,秦林一提出来,立刻就从四名太监口中问到了情况,原来他们派人把血衣弄去烧掉,却被东厂的人拦住,现在血衣就放在东厂控制之下。

秦林持太后钦赐玉佩办案,东厂诸位档头不敢阻拦,不一会儿就将血衣取到。

真是天幸!

秦林以手加额,心说万历啊!万历,你虽然笨,运气倒是挺好的。

立刻将四名太监从囚室押出,秦林厉声道:“不准说话,不准串供,否则本官把你们一个个通通处死现在,把各自的血衣穿在身上,跟我回曲流馆”

孙德秀、温太、孙海、客用四人无可奈何,只好听命将血衣传回身上,看看这衣服上血迹斑斑,他们脸色都有些发白。

最后还剩了一套玄色暗金绣团龙小衫,秦林怒道:“怎么剩下一套,还有哪个混账没穿?”

“是、是陛下的!”四名太监弱弱地回答。

一众御马监太监、锦衣校尉和金吾卫禁军全都瞠目结舌,像秦将军这么又凶又狠、肆无忌惮的家伙,实在是少见得很哪。

“原来是陛下的呀……”秦林笑着摸了摸鼻子,心说倒把这茬儿给忘了。

他在众位太监、校尉中看了一圈,最后将一个矮胖矮胖的小太监指了指:“你,过来,把这套衣服穿在身上。”

“奴婢不敢,奴婢万万不敢穿皇爷的衣服……”那小太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几乎哭出来了。

“不穿?”秦林凶神恶煞地吼道:“你只是下面小头被割了,信不信老子马上把你上面的大头也割掉?”

太监们全都打了个哆嗦,秦将军这地图炮放的,一大片人集体中枪。

小太监无奈,只好抖抖索索的把万历的衣服穿在身上,他身材和万历相近,倒也很合身,只是看看身上血迹斑斓,小太监瘪着嘴,想哭又不敢哭。

秦林带着众人走回曲流馆,守在馆前的众人看见一众太监穿着血衣,尽皆惊诧莫名,不晓得秦林要搞什么鬼。

“来人啊,把两名死者的衣服也拿出来……”秦林一声令下,又带着人往旁边另外一座宫室里闯。

好几个宫女倚在门口看热闹,见秦林凶巴巴的闯进来,吓得往房间里夺,秦林却不管那么多,指挥禁军冲进去,把宫女都揪出来。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啊!”宫女们可怜兮兮的哭着,不知道这位锦衣将军要干什么坏事儿。

秦林挨个打量,看看这个,摇摇头说太瘦了,看看那个,说稍微高了点,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选美呢。

在可怜的宫女们心目中,丫简直就是冲进女儿国的活土匪啊!

“你……你,出来!”秦林选中了两人:“把血衣穿上!”

啊?!被选中的两名宫女面面相觑,迟疑着不挪窝。

“是不是要本将军替你们穿啊?!”秦林坏笑着,做出要扑上去的样子。

呸,色狼!宫女没法,只好拿起血衣回房间,不一会儿就换上了,浑身血迹斑斑的走出来。

这下子人齐全了,秦林就带着众人走进曲流馆案发现场。

“孙德秀、温太、孙海、客用,你们回忆早晨各自躺的位置,然后都给我躺下!”秦林吩咐道。

孙德秀等人起初还稍微有点犹豫,倒是张宏提醒他们:“猴崽子们,想快些儿把案子查个水落石出,就按秦将军说的办。”

四名太监不再犹豫,立刻开始回忆早晨的情况。

孙德秀首先躺在了偏左一点儿的位置,然后对温太说:“老温,我记得你是和我交叉躺着,你的腿压在我身上,压得我早晨起来半边身子发麻。”

“不错……”温太点点头,也就斜斜躺在孙德秀身边,翘起一只脚搁在他腰间。

孙海和客用就没这么和谐了。

这边孙海刚躺在溪流旁边,客用就皱眉道:“老孙,我记得早上起来的时候,你要稍微往左一点儿。”

“放屁,你哪只眼睛看见的?”孙海怒道:“我明明就是睡在这里的,因为我喝酒喝太多,嘴里渴得很,记得睡着前伸手在溪水里捞水喝,这么一伸手就捞到了,你看!”

客用在稍远一点儿的位置躺下,嘟哝道:“早晨你最后起来,是温太大叫大嚷吵醒的,那时候你就躺得靠里边一些嘛。”

秦林听了这话,若有所思。

四名太监各就各位,扮演万历皇帝的小太监和扮演死者的两名宫女也躺在了各自的位置。

现在,现场重建完成。

虽然地上的血迹已经洗得干干净净,但各人的血衣上留下了各种各样的血迹形态,固然没有地面和墙面血迹,导致血迹形态不完整,可对于秦林来说,帮助已经很大!

看着这些血迹,秦林开始了案情重演。

首先,因为前面从伤口内的断发,确定死者是被直接刺中致命部位而死的,那么她们倒伏的位置可以认定为没有被移动过。

检查尸僵位于两具女尸的臀部、背部等处,也证明当时尸体是仰面朝天而卧的。

秦林看了看现场各人躺的位置,记下来之后,让所有人都换上白色的衣服。

陆远志则取来一些红色的颜料兑在水里,充当血液。

“我们首先假定是陛下杀的人……”秦林说着,见三位张公公神色不太好看,便笑道:“假定而已,好吧,现在开始。根据两具女尸血衣上的血迹有从头胸部朝腹部流淌的现象,判断当时她们的姿态应该为站立位,请两位宫女姐妹站起来。”

于是两位宫女听命起身,然后秦林命扮演万历的小太监上前,持剑模拟刺杀的动作。

“诸位请看,剑刃刺破心脏和颈部大血管,都会产生喷溅状的血迹,这种血迹应该是这样的……”秦林说着,朝陆远志使个眼色。

胖子含了一嘴颜料水,先从女尸一号心脏高度,噗的一声朝小太监身上喷去,再从女尸二号咽喉部位的高度,又朝小太监喷了口颜料水。

只见此时小太监浑身血迹斑斑,好生吓人,陆远志喷出的颜料也有不少喷到了四名太监身上,白色的衣服沾上红色的颜料,格外明显。

偏偏秦林又恶趣味,脸上摆了副凶神恶煞的造型,把两名宫女吓得够呛,偏偏不得命令,一点儿都不敢动,站在那里瑟瑟发抖。

这时候秦林命两名宫女倒在地下,接着让陆远志把剑锋沾上颜料水,挥动宝剑模拟后来的那几下劈砍。

只见宝剑带着“血水”乱甩,又弄了不少在四名太监身上。

“咔!”秦林做了个停机的动作,示意停下案情重演,然后示意四名太监站起来,各自展开自己的血衣。

果不其然,他们现在的白色衣服上沾着的红色颜料水,和原来所穿血衣上的血迹基本一致,虽然或多或少有些差异,但喷溅状、抽甩状、滴落状各种血迹的类型和大致范围没有差别,证明案情重演是基本成功的。

最后秦林指着小太监道:“诸位请看,他身上的颜料,和陛下那件血衣,有什么区别?”

胖子放下颜料,抖开万历的衣服,展示给众人看。

呀众人全都失声惊呼。

却见小太监身上以喷溅状的血迹为主,一团一团的星星点点,间或有滴落和抽甩状血迹;而万历原本那件血衣,虽然也有许多血迹,却是一塌糊涂,血糊淋当的沾在身上,不少地方看起来就像是淋上去的。

“既然是站着杀人,怎么会有以这些淋滴状的血迹为主呢?!”秦林笑着,将手做了个动作:“很明显,只有从上往下浇,才会形成这样的血迹。”

要形成这种血迹,除非被杀之人悬挂在空中,杀人者位于正下方,一剑刺出,鲜血从上面淋下来。

而这种情况,简直匪夷所思,或者说根本就不可能。

换句话说,万历根本就没有杀人,是别人杀死两名宫女之后,提着尸体,将鲜血淋在他身上。

现场还原、案情重演,以铁一般的事实证明,万历是无辜的。

“两位小张公公,现在你们可以去慈宁宫禀报太后了……”秦林笑着道:“微臣以确凿无疑的证据证明,陛下是被人有意陷害的。”

张诚和张鲸大喜过望,他俩还从来没有这么高兴过,现在去禀报好消息,无疑将会让他们在李太后和万历帝心目中大大加分吧。

张宏则神色不变,一张脸上古井不波。

临走前,张诚附到秦林耳边,低声道:“咱这位老祖宗忠心耿耿、两袖清风,从不拉帮结派,秦老弟千万不要对他有什么成见。”

秦林点点头,不必张诚提醒,他也看出来了。

单单证明万历不是凶手,只是案件侦破的一半,要大获全胜,还得找出那个隐藏在幕后的真凶。

到底是谁嫁祸于万历呢?!

秦林又让四名太监和两名宫女躺下,扮演万历的小太监也躺回地上,对比着现场用红色颜料水模拟的血迹,他沿着案情重演时凶手的动作,亲自把当时的案情又推演了一遍。

不知凶手用什么办法进入曲流馆,首先两名宫女站在这里,咦,她们为什么会回到一群醉猫待的位置,而不是站在舞池中或者在旁边的椅子上休息?是那个未知的凶手,逼迫她们的吗?

暂时不去管这件事,然后我们来看凶手的刺杀过程,先这样一剑刺死女尸一号,再这样一剑刺死女尸二号。

接着,在两名宫女身上划拉几剑,再提着两具女尸,把血液浇在万历身上,伪造出万历酒后杀人的假象。

最后,来人直接回去,不,他应该会……

秦林笑了,他明白为什么孙海会与客用争执了。

孙海之所以说睡之前能伸手就捞到溪水解渴,客用却坚持说醒来之后看见孙海躺的位置离溪水还有段距离,原因就在于此。

凶手挪动了醉后昏死的客用!

原因、原因、原因!他为什么要挪动孙海?很简单,孙海的位置最靠近那条小溪,从万历身边走过去,是最近的位置,比跨过其他几人更方便。

不过,没有必要的话,何必干这件事呢?!难道还有别的因素吗?

头发,那些割掉的头发,还有那只载运酒杯的小木虫,秦林在整个曲流馆都没有看见。

秦林便问四名太监:“你们早晨醒过来,有没有看见那只运载酒杯,流水传杯的工具?还有死者的头发,被割掉那么多,都清理掉了吗?”

四名太监面面相觑,回想了一会儿,都困惑地道:“没有啊,头发,头发好像是直接扔进水里了吧,至于那只小船,谁还记得?只是个很小的、像个水瓢的玩意儿。”

“对了,我记得那东西好像在我身边……”孙海补充道:“至少在睡之前是这样的,我不记得把它放在哪里了……”

“应该在这里……”秦林笑起来,指了指孙海的背后。

他身上沾的血迹主要在背部和左侧,证明行凶杀人时他是朝右侧握着,背对凶手的,但他背部的血迹,靠下一点儿,有比巴掌略大的位置是个空白。

秦林不说则已,一说众人便发觉,那个位置确实很像被小船挡住的。

难道凶手拿过那小船?他这样做是为什么呢?!

“足迹,带血的足迹……”秦林解释道:“凶手为了嫁祸于陛下,提着流血的尸体走来走去,必然踩到血,而我们知道,东厂高手能从血脚印找到真凶。于是他完成杀人嫁祸的工作之后,不仅清理掉地面的血脚印,还在溪水边洗去了脚底的血迹,而那只像个水瓢的小船,就被他用来舀水洗鞋底,以及冲洗地面有血脚印的位置,最后扔掉了。”

怪不得四名太监都叫起来,他们早晨起来确实发现地面有水渍,不过昨天玩得很疯,有人把溪水到处乱泼,加上两具女尸摆在那里,便没有细想。

本来现场已经被他们自己毁灭了,没想到秦林还是以血衣为基础,进行现场重建和案情推演,竟然将整个案发过程全都推导出来,还查到了四名太监忽略到的东西。

审阴断阳四字,岂是浪得虚名!

不过,那小船还能找到吗?张宏皱了皱眉头,有些担忧地道:“秦将军,这小溪直通御河,而御河又通往外面大河,如果案发时那小船就被顺水冲走,现在已经有九个时辰……”

秦林微微一笑:“陛下洪福齐天,本官必能找到那小船。”

但愿如此吧,张宏有些不相信,算时间那小船都不知道漂到哪里去了。

东厂、禁军大批人马出动,出乎张宏的意料,小船竟然就在御河往外的铁闸口找到了。

“怎么可能?”张宏吃惊非小,那小船只比巴掌稍大,御河铁闸的铁栅栏却宽得多,应该冲出去了呀。

几名金吾卫的官校狂奔而来,按照秦林之前的吩咐,用布包着小船拿来,没有用手去碰。

秦林笑着命令他们把布解开,张宏和其他的太监齐齐倒抽一口冷气:只见小小的木船上缠着大把大把的头发,那一把把头发将船只纠缠起来,便如鬼魂的怨念,永远不肯放弃。

“如果说这是鬼魂的怨念,我还真不敢否认啊!”秦林喃喃的叹息着。

就是万历之前割掉两名女子的头发,并且随手把头发扔在溪流里面,这些头发顺水漂下,却仍然纠结成团。

后来凶手用木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