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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宫里的八十一个女人-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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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张、尹二妃闲着无事,便在宫中排练歌舞讨李渊喜欢。这天,李渊感到在宫中无聊,批了几份奏折,便传二位宠妃出宫观湖去。刚出了门,忽又想,也该让二位皇子也一起来乐乐,遂叫太监往世民、元吉寝宫传谕。

    那元吉听到有圣谕,先是吃了一惊,可见那传旨太监,一脸欣悦之sè,正摸不着头脑,遂跪下接旨,却听太监传口谕道:

    高祖皇帝龙欢圣悦,召皇子李元吉伴驾游湖观景。

    李元吉听着传了口谕,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遂叩谢圣恩,站了起来,立即叫侍人侍侯穿了袍褂,随太监出了寝宫去。

    这仁智宫秀山丽水,真好一派湖光山sè。只见一面平湖开阔无边,远处弯折隐于葱笼山间,湖边柳sè依依,弱枝婀娜随风飘拂,依堤建起许多假山观景。湖中几支观湖龙头游艇与宫廷楼阁、湖光山sè相映成趣。

    李渊携二位宠妃让一群太监、宫女拥簇着沿堤信步观湖,刚至一观亭,李元吉也随后赶到

    。元吉见世民早已先来,遂于李渊面前跪道:“皇儿伴驾来迟,躬请父皇圣安。”李渊坐在石凳锦垫上,只望一眼李元吉,便摆手道:“免礼平身吧。”却陶然于眼前的湖光山sè,手捻龙须,击节吟道:

    湖光山sè入画中,

    鸾辇轻驾出行宫。

    人间昌盛太平世,

    江山如是万代同。

    众人听李渊吟诗,都知道皇帝今i心情特别好,史官随即笔录皇帝诗吟。李渊吟罢,个个喝采叫好,其间自然少不了许多逢迎之词,李元吉陪一脸笑道:“父皇为大唐开国皇帝,以帝皇气魄,吟诗不与凡比。汉高祖大风歌粗旷却乏文采,曹孟德‘龟虽寿’虽有恢宏气势,但却有粗糙之嫌,而父皇之吟却如行云流水,文情并茂,帝王经天囊宇之志溢于言表,是为帝皇之绝唱也!”

    李渊听了知是元吉谗媚之言,也是满心欢喜,但他自知诗不如张婕妤,便笑道:“今天大家有兴致,你们也都吟吟诗,凑凑兴吧。”

    众人听了,都不敢出头,俩位贵妃在一旁“嘻嘻”笑了。李渊亦微笑道:“俩位贵妃先吟吧。”张婕妤与尹德妃交换眼sè,那尹德妃便让人拿来笔砚,展笺于石案上挥笔书道:

    一行柳黛sè依依,

    上与万民同乐时。

    妾身常随帝欢悦,

    从此大唐起宏基。

    尹德妃写罢,李渊接过诗笺看了一回,微笑着把诗递给那朝甫,那朝甫朗声诵诗,又“嗲声嗲气”道:“尹妃娘娘丹青不同凡响,吟诗也不同凡响。”李元吉即附和道:“娘娘天生吉祥,诗也吟得吉祥。”尹德妃坐到李渊身边,头靠着李渊,撮着小嘴,听着夸奖之言,粉脸妃红,掩不住得意之sè。

    张婕妤看看该她吟诗,却又扭捏了一会,见李元吉暗暗朝她使着眼sè遂捉笔写道:

    凤阁龙辇在帝乡,

    玉砌雕栏不寻常。

    平湖细浪如诗语,

    风sāo长盛世远昌。

    张婕妤吟完,掷笔于案上,那朝甫即捡起诗笺递给李渊一边道:“张娘娘吟的又是一首好诗。”李渊接过诗笺看了,不禁也点头道:“好诗,好诗!”遂传与大家欣赏。众人看那诗,不仅一手隶书写得娟秀俊逸,且那“平湖细浪如诗语”之句,仿若出自大家之手。李元吉遂赞叹道:“张娘娘才华横溢,所作之诗真有大家风范。”张婕妤听了瞋那李元吉一眼,羞红了脸站到一旁。

    看着俩位娘娘都吟了诗,李渊遂回头朝站在身后的李世民道:“世民、元吉,你们二人也趁兴各吟一首如何?”李世民站在李渊身后一直不出声,众人都献馋媚,他有些看不惯。听着圣意要他和元吉也各吟一首,遂跪下道:“臣儿不善吟诗,可为父皇shè箭,以助观赏之兴。李渊深知李世民xing格,他并非不善诗吟,实为不愿献谗媚,遂点点头道:“也好。”

    李世民朝护卫军士道:“拿弓箭来。”一会儿,一位护卫军士给他送来弓箭,此时一行白鹭正在湖中低空迂回飞行,忽然领头白鹭一声哀叫,一群白鹭直窜天空疾飞而去,此时只见李世民上前几步,朝那领头白鹭弯弓一箭,只听“嗖”的一声,天空中飘落几条白sè的羽毛,那领头白鹭,斜刺坠入离岸数丈的湖中

    。两名太监划小舟从湖中捡来那shè落的白鹭,看那箭正从白鹭头部一穿而过。众人见李世民箭法如此之神,不禁齐声喝彩。

    李元吉见李世民一箭shè下白鹭,自己也不甘示弱,便从李世民手中接过弓箭,看看百步之外,湖边一条垂杨弱枝游丝般吊在湖面上,便笑了半跪于李渊跟前道:“臣儿也shè个百步穿杨为父皇助兴。”李渊遂点了点头,微笑道:“去吧。”

    只见李元吉跨前几步,满弓搭箭,“嗖”的一声,百步外一条垂杨弱枝断落飘于湖面,众人看着,齐声喝采道:“齐王好箭法。”李渊也很高兴,朝俩位皇子招手道:“世民、元吉,你俩个都过来。”李世民和李元吉一起跪于李渊跟前道:“儿臣在。”李渊摆手道:“都站着吧。”说着目光在两个儿子脸上扫了个来回, 接着屏退左右,说道,“你两可知道朕为何让你二人伴驾吗?”

    “不知道,请父皇赐教。”李世民道。

    “你们俩人从小就有些芥蒂,这些年又难得在一起,这次朕叫你俩人伴驾,就是想让你俩呆在一起的时间多一点,朕见你俩从京城到这里,一路上有说有笑,心里很高兴,要记住:兄弟同心,其利断金呀!你们兄姐弟几人,个个都能文能武,可惜元霸、昭儿早逝,如今就剩你们兄弟三人了,要是你们同心同德,大唐江山就会牢不可破,大唐基业就会逐渐兴盛,朕将来把江山交给你们,朕也就能放得下心。”

    “谢谢父皇教诲。”世民、。元吉双双跪下齐声道。

    “好了好了,”李渊一边摆手,一边朝身旁俩位宠妃道,“两位爱妃,把你们排练的舞蹈演给朕看看。”

    张、尹二妃相对一笑,宫中舞乐队顿时一阵忙乱,有半个时辰,乐队和临时舞池才布置完毕,张婕妤先跳了一曲“凤求凰”,乐队奏起了乐曲,只见张娘娘翩然飘进舞池zhong yāng,俊男俏女也随之组成伴舞队阵,那张娘娘遂翩然起舞,且徐徐歌曰:

    凤兮!唯英武强悍,俊美之非常,赖擎天之气魄,尊百鸟之灵长。来之太阳之乡兮,携之恩泽,普泽万物苍生。

    凰兮!娇娜柔弱,国sè天香。俱天颜之美韵,含万物之锺灵。来之飘渺之天国兮,携之甘霖雨露,滋泽万物苍生。

    凤兮!鸣之唧唧,凰兮!叫之足足。凤之求凰,莫辜负如饥渴之相思愁兮。。。。。。

    张婕妤那歌唱得如蜂蜜般清甜,如美酒般让人沉醉,悠扬如天赖,低缓如燕咽;那舞姿柔如弱柳,飘若天仙,让李渊一阵阵击掌喝采。

    李元吉虽不敢挤眉弄眼,但听那“莫辜负如饥渴之相思愁兮”,却心有灵犀。李世民站在一旁,却无心欣赏张婕妤的舞姿,不知何时,他悄悄的离开。回来的时候却铁青着脸,走到李渊身旁耳语几句,李渊勃然变sè,只见他气得脸sè发青,嘴鼻歪扭,怒目圆睁,朝李元吉吼道:“元吉,你这畜牲,你和太子都干了些什么?”李元吉一听,吓得浑身发抖,泥一样软跪在李渊面前。听李渊这么一吼,众人也都吓呆了。顿时乐声停止,张婕妤也不知所措,呆站在舞台当中。

    “臣儿该死,但臣儿不知犯了何罪?”李元吉见李渊勃然变sè,气歪了脸那样子,又听了那一声吼,知道东窗事发,先是惊出了一身冷汗,吓得浑身发抖。但他李元吉毕竟是李元吉,先是一惊吓,却很快静了心,装了一副茫然不知的可怜模样来。

第三十章 窗外晃动着一个影子() 
李渊气得喉咙里噎着一口气吐不出来,他喘着粗气直摆着手,许久才说道:“来人,先把这畜生押翠微 宫里看起来。”听李渊说话,便有几位军士上来押了李元吉往亭外拖,李元吉虽一路喊冤,却也没有人敢理会他。

    李元吉被押回翠微宫,里外几层军士看守着,李元吉装疯作傻的喊了一回冤,却静了下来,在寝宫中来回走动着想:这乍就露了陷了?难道是杨文干反了水不成?却又细想来,这杨文干深得太子恩惠,断不会做这忘恩背义之事。

    可不是杨文干反水,事情又如何能败露呢?李元吉百思不得其解。狂躁不安的来回走了一会儿,他坐了下来,双手捂着耷拉着头,反复地在心里说道:“这究竟是何原因,究竟是何原因?”说着那头拨浪鼓般的摇晃了一会,又站起来呆呆的望着窗外。

    原来李元吉未出京前便先与太子有了密谋,一路上他装得泰然自若,但他知道,长安那边,太子在这支避暑队伍离京后第五天,便派杨文干动身往这边来了。长林军原有二千多人,加上杨文干新招募的二千多,合起来有五千人马,其中还有不少是从各地密招的武林高手,与自己这二千人马合起来,足有七千人马,到时两军合到一处,自己先对殿前监护陈福晓以利害,就说秦王谋反,让陈福护住皇上,不要插手,那时,以七千人马对付世民二千人马。

    再说这仁智宫所处地形三面环山,一面临水,只消先毁掉湖中那几只龙艇,从背后三面围住,世民只有背水一战,如此情形,他就有天大的本事也插翅难逃!若大功告成,即借此良机,逼父皇逊位,让太子登基,先做一回皇帝,自己自然掌握着兵权,兵权握在手里的时候,要废掉太子也易如反掌,那时这帝位就是他的。可想不到这么周密的谋算竟也露了馅,究竟是什么原因呢?

    那时侯已是傍晚时分了,从窗口看出去,西边的太阳正落在窗外远处的山尖上,斜阳的光线从窗户shè进寝宫来,窗外的柳树枝条的影子斑驳的也印在窗户上,微风一吹,那斑驳的影子晃动了一下,一个卫士从窗户外走过,那影子也倏的在窗外消失了。

    李元吉猛然间醒悟了,他心里暗地狠狠的说道:“是了,是了,是低估了他了。”李元吉觉得必是李世民早作了防备,说不准他早在东宫和他府上的护军里安插暗哨了,以往总是低估了他了,秦州行刺之事未成,本就惊动了他,除非他是傻瓜,才不会防备。

    在东宫和他元吉的府上的护军里安插暗哨,这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既然安插了眼线,杨文干几千人那么大的动作,岂有不露陷之理?

    李元吉这么想着,真是悔之莫及,两手狠很的拍打着自己的脑勺,嘴里发出悲哀无奈的“呜呜”的声音。拍打了一会,倒是平静下了心来,想这事既露了陷,太子无法脱了干系,自己虽参与谋划,可太子招募新军的事自己没有插过手,杨文干不晓自己参与了谋划,就是抓了杨文干,也找不出与自己有任何瓜葛,至于太子,是必会护着他的,只要太子不说,自己也断不会有啥事。这么想着,倒觉得心里宽松了许多。

第三十一章 脸色陡然变得死灰般() 
那李渊让军士把李元吉押走后,铁青的脸,那种神情,看上去让人害怕,他一言不发的坐在那里,那时候,气氛冷凝得让他身边的人内心都在微微颤抖。

    可是除了李世民,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连张、尹二妃也只是揣摩着,心里多着一种莫名的恐惧。李世民心里却很清楚,从长安出来后,他一直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他庆幸自己多了个心眼,先派了军士,在百里之外密切监视着从长安来的方向。

    那军士在安州以外,发现了杨文干几千人的行踪,疾驰回报了李世民。这个时候,李世民只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他看着父皇的表情———那种复杂的愤怒、懊悔,却又是刻毒的和不知所措的表情。他知道眼前这观湖的娱乐和两位娘娘的舞蹈不能继续进行下去了,他走到父皇身旁,极小心的低声说道:“父皇,咱们还是回宫吧。”李渊没有回答。李世民对父皇这种无言的允诺用不着多揣摩,他让乐队和一些太监收拾着,自己亲自搀扶着父亲回宫,张、尹二妃和其余的太监、宫女,自然也都随后回了宫。

    再说太子留守在长安皇宫,李渊一行起程往仁智宫去。刚走了五天时间,太子觉得这个i子等得太久了,他焦急的把杨文干找来,告诉了他应该做的事情,让杨文干率五千长林军,悄悄的尾追其后。太子料想此行谋算,如天衣般没有丝毫的破绽,杨文干率的五千长林军与元吉的二千人马里应外合,即可诛杀他的二弟了!那时候大功告成,逼父皇逊位,那皇位也就唾手可得。

    杨文干离开京城的第四天,太子忽然觉得心里空落起来,他甚至开始烦躁,心惊肉跳,突然的有种不详感觉,这种感觉,使他莫名其妙,“难道有什么地方不妥吗?”他自己问着自己道。那时候,他不明白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却又总觉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妥,便把每一个知情的人,一一又筛选了好几回。他觉得他杞人忧天,那种忧虑是多么地可笑。“万无一失,万无一失。”他说着这句话的时候,虽然心里仍有莫明的空虚,但这句话,倒确实的让他感到踏实了些。

    杨文干离京的第五天,太子实在无法在宫里坐得住。他这里走走,那里走走。有一个时候,他竟然不知道他走到了东宫西北角那个管更漏的老太监那里了。他看着那个老太监抖瑟的跪着给他请着安,他倒不在乎这个老太监的殷勤,甚至他根本没有理会他,仅不经意的朝那用来计算时辰,一点一点往下滴水的更漏瞥了一眼,正想转身走开的时候,他忽然自己吓得脸sè煞白,怪叫了一声:“天灭我也!”便昏厥了过去。

    太子不知何时回到了他的寝宫,自然是太监把他抬了回来,太医还没有传到,他却缓缓的醒了过来。太子妃也吓坏了,几个女人都陪在他身边。

    宫里的人忙碌了好一会,太医匆匆赶到他寝宫的时候,他却摆手让那太医退了出去。“我没啥病,不用传太医,你们传我的话,把洗马魏征叫来见我。”他对他的那些妃子说道。

    那个时候,他的心是异常地清醒,清醒得让他都有点儿觉得奇怪,他想着他为什么这个时候脑子就像一个清澈见底的池,或一口光线充足的看得见底的井,而这个时候的过去,脑子却像一面仿佛是清澈的,却实际是被许许多多极细微的、深绿sè的浮藻蒙蔽着的池塘的水面。

    魏征来的时候,太子已经在书房里坐着了,他坐在那里已经好一会儿,仰着头,把后脑勺和颈椎活动的部分,靠在檀木的椅把上。这是一个很舒服的动作,让他把刚才昏迷带来的衰弱,恢复了过来。

    那个魏征是个个子不很高,脸有些黑的年青人,背后别人叫他黑脸冼马,但他却是jing明过人年轻人。早些年刚追随太子的时候他曾劝说道:“秦王功盖天下,中外归心,殿下仅以年长位居东宫,无大功以震服四海,因此,每有战事,宜向皇上请缨,多出征以取得功名,同时,多结天下豪杰方能善保其身

    。”李建成如今想起这些来便有了懊悔。他无非就是功不及世民,其他那些地方都不比世民差,要是当初便依魏征之言,多请缨出战,至少也有了能稳坐太子位置的功劳,便不至于今天作茧自缚,出此愚蠢至极之策。

    魏征走进书房来的时候,见太子坐在书案前端一杯茶正要喝,魏征走上前去的时候,太子发现了他,便把送到了嘴边的茶杯放到了桌子上了。太子的脸sè显得有些苍白,神情有一种仿佛病后的虚弱,微笑起来的样子有些显得勉强,他看着走进书房来的魏征说道:“你来啦。”魏征躬身示礼道:“不知太子传微臣有何事吩咐?”

    “魏卿,免礼。”太子说话的声音很微弱,又亲自站起来给魏征移来一张椅子,魏征坐下来后,太子吩咐着侍人把茶端了上来,并亲自给魏征斟了一杯茶。太子的这一些动作,以及那微弱的说话声音和神sè,让魏征仿佛察觉出了什么来,他觉得太子是必有要事与他商榷的,而且恐怕商榷的会是很重要事呢。

    魏征站起身来又拱手道:“臣不敢受太子如此礼遇,太子有事尽管吩咐微臣,微臣既为太子侍臣,当为太子效力,虽肝脑涂地而不惜。”

    李建成听着,脸上粲然一笑,遂道:“魏卿实为贤才,未能用作大器,倘若天不负我,当有重用冼马之i。今i把你找来,只想与你共论天下大事,不知魏卿觉得如何?”

    魏征听着太子说话是那样地不着边际,仿佛一个陌生的来客,把他当成了小孩子用冰糖葫芦在他面前摇晃着。他紧蹙着眉头朝太子看了一眼,说道:“太子所言共论天下大事,微臣实不知从何说起。”

    太子目光幽幽,盯住魏征脸,忽然说道:“你以为秦王如何?”

    “臣以为秦王贤明过人,功高以盖天下,无人可与伦比,况且秦王光明磊落,心胸坦荡,非谄媚小人可以左右。其体恤万民,治黄救赈,惩恶杨善,抚弱救贫已深得民心;其既有开国之大功,又有治世之才德,天下豪杰又多与其结义,一呼足可让四方响应。但其谦恭忍让,不忍争斗,此确非常人之可为,实属圣贤帝皇之征候也。”

    太子听着暗吃一惊,遂又强颜作笑道:“你以为本宫如何呢?”

    魏征道:“所谓天时、地利、人和,太子可谓独得其一,即天时也。太子若避酒sè,勤建功业,以宽仁之心博众望所归,位居太子,则天时、地利、人和三者皆得之,何愁不能作一代明君?实不必以小谋权争陷兄弟于不和,此实为太子不足之处也。”魏征诤直之言说得太子脸青一阵白一阵。

    太子素知魏征,向来直言不讳是出了名的,细思他的话也不无道理,本是个好谋臣,平常却不喜欢搭理他,仿佛玫瑰花枝上的刺,即使可欣赏花的香艳,却又不愿伸手去摘它,如今想起来便有了些后悔。

    此刻他把魏征找来,只想听听他对杨文干一旅的看法,即使这枝香花枝上的刺扎手,他也只能顺顺的抚摸他,遂微微的笑了笑道:“倘若此刻有一支劲旅直取仁智宫,形成里应外合之势,你估计秦王可否自保?”

    魏征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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