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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宫里的八十一个女人-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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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与元吉结党,早有铲除秦王之心,这些事他是心知肚明,但他只能装聋作哑,不愿掺和其中。此刻听大舅说话,太子要在他这里选三百匹战马,这不想而知,要这些战马,实属充实长林军军备,目的就是对付秦王来着。

    这样一来,他虽然不愿掺和他们兄弟间党争之事,实际上已掺和进来了。可目前该如何办呢?燕王心里明白,这可不能由他想,马肯定要给的,思虑再三,还是觉得只能先给了马,事后再作打算。

    当晚,燕王李元轨为可达志设宴洗尘,席间与可达志密语道:“倘若将来事发,皇上追究起来,你就实说太子让你到这里调马,说是宫里用的,其余你一概不知,皇上定会派人到我这里对口实,我也如此说了,你便可免罪。”可达志听燕王这番话,心里一块石头才算落了地。

    第二天,燕王给可达志挑了三百匹战马,正想送他上路,但仔细思忖:“这件事该如何处理好呢?按说这太子与元吉结党,为争权夺位,不惜残害同胞骨肉,而秦王功盖天下,心存仁义,看来掏我燕王良心,无论如何,也不能让秦王吃亏。”这么想着,遂修书一封,差一密使,先驰快马送往京城,第三天,才让可达志上路回京。

    燕王李元轨派差使往京城送信,你道他让差使把信送给谁?送给皇上?不,信没有送给皇上,他让这差使把信送给长孙无忌。那信写道:“宫里所选三百匹战马,正从各营中挑选,三i后可望回京。”

    长孙无忌看了这封信感到很奇怪,先是一头雾水,心想,宫里啥时要从燕王那里调取三百匹战马呢?宫里调这些马有何用?近来又没战事,就是有战事,宫里也不须调用战马。莫非皇上要围猎,要是围猎动用这几百匹战马,那规模也太大了。。。。。。长孙无忌想着,觉得还是先问问兵部再说。

    当夜,长孙无忌吃了晚饭,牵了他那匹大白马,翻身上了马鞍,缓步朝兵部尚书屈突通府上来

    。

    这屈突通是隋朝遗官,当今皇上本来也是前朝官员,因昔i造反,攻陷京城时,屈突通倒戈投降,李渊为了笼络前朝几十万未降官兵,便委屈突通以重任。然而,兵部i常之事,不过处理i常来往于朝廷、各属兵营将领之间的奏折、信简的传递和i常兵务,真正调用兵权是在皇上手里。

    长孙无忌习惯于乘马消谴,有事无事,他总爱乘马出门遛遛,就是出门办事,他也喜欢乘马而不坐轿。此刻,他来到屈府前下了马,屈府家丁都认得他,远远见了,一位家丁便迎过来,为他牵马道安。长孙无忌问一声道:“你家大人在吗?”

    “在。”家丁答道。

    长孙无忌也不需屈府家丁往里通报,径步便进了屈府大门。那时,已是掌灯时分,正是明月之夜,屈突通吃完晚饭,正坐在大厅前院假山旁纳凉。这屈突通生得油头大耳,两个年轻小妾,在两旁为他把扇摇风。这屈家前院,盘景、花圃、假山、鱼池点缀,实称得上个典雅、jing致的小院子。屈突通在前朝是宠臣,武功也了得,李渊攻下隋都后,要笼络旧朝军马,给了他个虚设着的兵部尚书衔,可兵部尚书也是一品大员,位居百官之上,他倒活得像个神仙似的。

    长孙无忌进了屈府,穿一条游廊,从一垂花拱门,进了屈府大厅前院,一眼便见老屈旁着假山,斜躺着,坐在一张檀木靠椅上与两个宠妾**扇风。长孙无忌未等老屈看见他,却先“哈,哈”笑道:“屈兵部真个会享福,这院里明月、清风、花香、美人你全占了。”

    那屈突通见是长孙无忌,也只欠了欠身,说道:“是长孙大人呀!”说着又朝一旁的家丁挥挥手道:“快给长孙大人看坐。”那身旁两个小妾,只朝长孙无忌撮了撮嘴儿,照样扭捏着坐在屈突通身旁,摇着扇子。这屈突通风流好sè,妻妾成群,在朝廷中是出了名的,长孙无忌看惯听多,也就见惯不怪了。

    屈突通在靠椅上扭动了一下身子,看了一眼长孙无忌,说道:“长孙大人,向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儿个必有事让下官讨教呀?”

    长孙无忌微微笑了笑,试探着问道:“没什么要紧事,可知道宫里从燕王那里,调用三百匹战马?”

    “没听说。”屈突通随口答道。却突然间好像意识到了什么,迅速坐直身子,诧异的问道:“你说什么,宫里啥时要从燕王处调三百匹战马?燕王所统军队,属兵部管辖,调用他的马匹,兵部为何不懂?就是皇上调用,一般也是让兵部办理的。”

    长孙无忌听屈突通说完,心想:宫里能从燕王那里调用军马的,除了皇上也只有几位皇子,如今秦王远在河南,看来必是太子和元吉无疑。但太子、元吉调用这么多马匹干什么?难道他们要趁秦王不在,要拥兵夺位?不管怎样,他们二人唱的这一出决不是好戏!长孙无忌眉峰微蹙,沉吟一会,心里对这事便有了个底数,遂从袖中拿出燕王派人送来的书信,递给屈突通,一边说道:

    “你先看看这个。”

    屈突通看了燕王书信,也皱了眉头道:“ 看来这事确有蹊跷。”

    “这事非同一般,咱两一起去见皇上如何?”长孙无忌说道。

    “调用军中战马,且数量多,事关重大。好,我与你连夜觐见皇上。”屈突通答道。说完便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朝二个小妾大声说道:“爷要进宫见皇上,快给爷侍候袍褂。”说着,又差家丁往门外备轿,自己让两个小妾搀着,往寝房更衣去。

第二十六章 让娘娘吹枕头风() 
屈突通更衣出来。屈突通乘轿,长孙无忌乘马,两人经里安巷,走西华门,折玄武门,到广安门前停轿下马,进了御苑候着,由内侍太监往垂拱殿给李渊传话。

    一会儿,内侍太监出来报说皇上宣见。长孙无忌和屈突通趋步入垂拱殿寝宫,见皇上穿着睡衣,侧身斜卧于榻上,长孙无忌和屈突通随即跪下叩首道:“吾皇万岁万万岁!”

    那李渊见长孙无忌和屈突通晚上才来见他,心想必有要事,遂缓缓从榻上下来,坐在案前龙椅上,立即有宫女端了茶来让李渊清口

    。李渊这才摆手朝跪着的二人道:“起来吧,起来吧。”又喝了一口茶道,“这么晚来找朕有何事呀?”

    长孙无忌朝屈突通看了一眼,示意屈突通说话,可屈突通不动声sè。长孙无忌便道:“臣今天下午,接到燕王派人送来的快信,说宫里从他那里调用三百匹战马,三天后便可到京。臣想,调动军队马匹,应是兵部的差事,遂找屈大人,随便说了说这事,可屈大人根本不知。按常理,军中调动,须持圣意由兵部调谴,我二人不知,这三百匹战马是何人所调,故来打扰皇上。”

    “你说什么?谁从燕王处调了军马?”李渊陡然变sè道。

    “是三百匹战马。”长孙无忌说道,把燕王派人送来的快信递给李渊。

    李渊看了信,重重把信摔在案上道:“是谁胆大包天,私调军马是何居心?你两作速查清此事,看看究竟是何原因。”

    长孙无忌和屈突通应了一声“是”,便退了出来。

    那可达志在燕王那里,逗留了二天,第三天才押着三百匹战马缓缓上路,一路上风餐露宿,怕丢失军马,连睡觉都轮流在马背上睡,直走了五天,人都走的脱了形,才回到了京城。可那可达志,做梦也没有想到,他一路打着瞌睡,刚入那城门,便被那守门军士从马拽下来,五花大绑的捆了。

    那可达志不知啥意思,大声骂道:“你们反了,俺是给宫里押的马匹,为何捆了我?”

    “咱不知你为谁押马匹,咱就知兵部有令,要捉拿你,这马匹先送柳营,你呢,只好先送兵部了,其余不干俺们的事。”守门军士头领,笑嘻嘻的说道。

    可达志一路骂骂咧咧的,让守门军士直送到兵部来。既然皇上让长孙无忌和屈突通查清此事,那他俩也得郑重其事的审理,但因朝中律法,不能私设公堂,便与刑部尚书萧造交涉,借刑部公堂,审理此案。本来,长孙无忌对此案已经心知肚明,调马之事,只要一问那可达志,他根本不敢隐瞒,事实上也根本不用公堂审迅,便直接呈报皇上便可以了。但长孙无忌却不动声sè,故意推让由屈突通主审可达志。他觉得此事闹得越大,对秦王就越有利,太子和元吉就越难下台。

    屈突通不知底里,坐在主审官位置上,一拍惊堂木,cāo浑厚的四川音喊:“升堂———”

    衙役带出可达志,押跪于堂前,可达志只一味喊冤。屈突通又一拍惊堂木,喝道:“我还没审你,你便喊冤,你说说,你有啥冤枉,这马是谁让你押回来的?”

    可达志一双滴遛遛细眼朝在堂上坐着的几位大员看了一眼,说道:“我把实情说了你们可要为我讨个公道。我只是奉太子之命往燕王处调三百匹上好战马,究竟调用马匹有何用,这下官就全然不知了,请大人明察。”

    那屈突通一听,暗暗吃了一惊,以为听不清楚,又问道;“什么,什么?你说是谁让你调用军马?”

    “是太子。”可达志扬着他那张苦瓜脸说道。

    屈突通听清楚确实是太子调用战马,不禁语塞,许久才又问道:“你不说假话?”

    “下官说话句句是实,大人可到燕王那里查实。”

    屈突通看此事非同一般,与长孙无忌耳语一番,便把可达志暂时收监,并速派衙吏驰快马往燕王处查询。五天后,从燕王处调查回来的衙吏,报说战马确实是以太子的名义调用的

    。屈突通感到闯了大祸了,长孙无忌却早知此事的原委,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你道此案如何审好?”屈突通忐忑不安,问长孙无忌道。

    “你还敢审理此案?”长孙无忌冷笑道。

    “那只能如实回奏皇上了。”屈突通道。

    “这才是道理。太子的案谁人敢审?唯有皇上才能审!”

    当下,长孙无忌和屈突通一起入宫,把案情面奏李渊。

    再说那可达志,从燕王那里押回三百匹战马,刚回到城门,便连人带马全被扣押,此事很快传到太子那里。太子看看事情败露,尤怕父皇顺藤摸瓜,查出他私招的二千名长林新军。

    那时候,他在厅中走来走去,正如热锅上的蚂蚁,焦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忽听前院游廊传来一串急促的脚步声,璇即进来了一个人,太子抬头看时,见是三弟李元吉。

    “今天什么风把三弟吹来了?”太子掩饰着内心的焦虑道。

    李元吉身穿青龙紫绸便褂套石青底袍,足蹬鹿皮油靴,头带镶玉黄金束发冠。入门来听太子遮遮掩掩的,说那些客套话,他一屁股坐在檀木靠椅上,寒着个脸,一言不发。太子见他那模样,便陪了笑脸道:“三弟,有啥话便直着说了,为何绑着张脸呢?”

    李元吉素来乖巧jiān诈,他岂不懂太子那些鬼点点?太子肚里有几条蛔虫,他都一清二楚。

    那可达志从燕王那里押回三百匹战马,在城门被扣,风声早传到他那里,他不用猜,便知道是太子所为,也知道太子葫芦里买的什么药。

    听了太子说话,他仍寒着个脸说道:“我说大哥呀!你不把俺当你弟弟就算了,可我俩绑在一条船上,你翻船,我也逃不了xing命,你做那些事 ,为何瞒了我呢?”

    太子一听,耳根便有了些热,说实在话,他干的这些事,确实不想让元吉知道,元吉在他心目中,一向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他担心让元吉知道,事未做成,便让他搞砸了。可眼前,事已至此,不让他知道也不成了,或许他还有些鬼点子,能挽回这败局,也未可知呢。

    这么想着,便又陪着笑脸说:“不是大哥不想让你知道,确实大哥不想连累你,但事已至此,不给你说也不成‘。”太子遂把他如何让杨文干,招募二千长林新军,又如何让可达志到燕王那里,调了三百匹战马之事,说给了元吉,元吉听了一哂道:“这事看来有坏有好,正所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太子听着问道:“这如何说呢?”

    “马匹之事既已败露,可你没给可达志手令,你便推个一干二净,索xing说不知道有调马之事,没有证据,谁也奈何不了你,这样只好让那可达志当替罪羊了。”

    太子听元吉这么一说,觉得有道理,自己没证据留在可达志手里,一推干净,谁也奈何不了我。这么想着,不觉心中忧虑去了一半,再问元吉道;“你说此事好是如何个好法?”

    元吉笑道:“好在你番然醒悟,暗暗招募了二千长林新军,只要你我同一条心,十个二哥也逃不出咱手心。不过,你仍得让尹娘娘在皇上哪儿吹吹枕风。”说着附太子耳朵密语一番,太子听了,露出一丝得意微笑。

第二十八章 酒杯抖落在地上() 
那可达志交了刑部审理,刑部明知此案不能寻根究底,也只能糊里糊涂,给可达志定了个无端调军马罪名,发配晰州了事。

    太子和元吉看着可达志作了替罪羊,事情没有完全败露,遂密令杨文干继续四方招募勇士充实长林军。再说秦王李世民离开河阳还走不到二百里地,忽传来皇上圣谕,让他速速回宫,李世民不知圣意是啥意思,也只好让李世勋单独往秦州,请房玄龄去,自己带着侍卫勒马回头,速速转回长安。

    却说李渊皇帝,每年都得找个地方避避暑,今年夏天来得早,五月的长安已是个火炉。白天太阳像个火球悬在天空,烘烤着长安城,热烘烘的,人都像热锅上的蚂蚁,烦躁不安。宫中虽然从西南的雪峰上远运冰块供皇宫帝室挡热,可一离居室,这些龙尊贵体就感到难受。

    李渊今年打算带着张、尹二妃到云南仁智宫避暑,由建成留守京成,世民、元吉随驾。李渊这样安排,自是处心积虑,世民和元吉向来不和,让他俩多些呆在一起的机会,这对培养兄弟感情,多少有点好处。四月底,李渊便下了口谕,传快马往河阳召李世民速速回京。

    李元吉也几乎同时接到了圣谕,他这个人,遇事便能生出诡计

    。联想上次家宴,他猜透了父皇心理,无非是让他和世民多培养些亲情。李元吉想着这些,“嘻嘻”冷笑道:“老头子也真是煞费苦心。”五月十五是李渊离京往仁智宫的i子,朝中文武百官皆出长安城外送驾。

    李世民、李元吉各率护军二千在前面引驾,殿中监护陈福率一千御林军殿后,吏部尚书长孙无忌、司农卿宇文颖和十数位老臣伴驾,宫中一、二百宫女、太监徒步伴随。文武百官于城外送驾十里,这支几千人的避暑队伍,便离开了长安,浩浩荡荡的朝西南去。

    李世民与李元吉并辔而行,表面看来,这俩兄弟神情自若,一路谈笑风生,在旁人看来,这对同胞兄弟亲密无间,无话不谈。

    未接到宫里传旨之前,李世民已于河阳城外一个叫“于守”的小镇,先接到了燕王李元轨派人送来有关太子从他那里调取三百匹战马的密报,李世民庆幸他这位堂弟心向着他。也在心里盘算太子和元吉,究竟又在搞什么yin谋。因此,离京前,早以安排密探监视东宫和长林军的一举一动。

    一路上,李世民忐忑不安,每到一险要地段,看看前面隐晦在暮霭中的驿道,李世民都先派他的护军,疾步往前探视一番。这一路皇宫人马,浩浩荡荡,走了一个多月才到了仁智宫。这仁智宫是前朝隋炀帝建的避暑宫殿,从勘地开始,用了近十年时间方建成这座宫殿。

    远看去,宫殿倚山旁水,树木葱笼,翘檐飞宇,雕梁画栋,巍峨壮观。皇宫人马来到仁智宫外六十里的毛鸿宾堡停下来,先由李世民、李元吉的护军清了一次宫,然后才移驾入宫。

    入夜,这一路旅途劳顿的人马,也只草草安顿,众太监和宫女们侍候李渊和张、尹二妃于颐安殿入寝,世民、元吉也请了安。元吉先回翠微宫寝宫歇息,李世民却放心不下,又查看了宫外的军营,方回了承德殿自己寝宫。

    李世民心神不宁,总难入寝,他有一种莫名的预感,觉得仿佛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他睡不着,下床走出寝宫,又折转着出了宫门,站在门外玉阶上眺望着前方,看那北斗,星垂龙岳。

    前面平静湖水倒影出一轮斜弯细月,微风习习扑面吹来,却见得山如隐蛟,仿拂你争我夺的都朝这边涌来。李世民见这番景象,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心想,此刻要是太子在长安调兵朝这边开来,与元吉里应外合,自己如何抵挡得住?“不行,得派军士于百里之外要道设暗哨,若发现有军队行动迹象,则先罢了元吉兵权,便可保父皇平安。”李世民暗暗想道。

    随即转身往自己统率的军营密挑几十名军士,分乘快马,朝来路要隘设防去。看着那些军士离了仁智宫,李世民才安心回了寝宫歇息,那时已是三更时分。

    李元吉呆在寝宫二天不出门,第三天才独自乘马装着出宫溜达,驰马于高岗俯察这仁智宫地形。这仁智宫三面环山,一面旁水。他所率的二千兵马安营于仁智宫左侧营盘,世民所率二千军马安营于右侧营盘,中间是御林军营盘。

    路过御林军营盘,恰巧碰上陈福巡营,陈福远远见了元吉即迎上来请安。元吉笑脸相迎道:“陈监护,你是皇上的殿前监护,保护皇上的安全责任重大,你可要恪尽职守,不能出半点纰漏啊。”

    “请齐王放心,有我陈福在,皇上万乘龙体就不会受惊。”陈福双手抱拳,朝元吉一揖道。

    李元吉微微点头笑道:“那好,那好。”看这陈福穿一身铠甲,一脸堆着微笑,心想:“这陈福好对付。”遂心里高兴,放心回了宫来,便传侍人设宴,唤几位宫女作舞喝酒取乐,正喝得有三分酒意,忽传皇上圣谕,李元吉大吃一惊,端在手里的酒杯抖落在地上。

第二十九章 那舞姿柔如弱柳() 
且说,那李渊自离了长安,来到这山环水绕,竹木葱茏的仁智宫避暑,这几天与张、尹二妃 在一起,又免了上朝,每天仅批些从京里传来的奏折,真有点神仙过的i子。

    这张、尹二妃闲着无事,便在宫中排练歌舞讨李渊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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