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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0四海扬帆-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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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樱看着船上的绞车出神,“友义,你还记得金城夷吗,那些夷人军队的标识就是这绞车。他们国主怎么说的来着?力量的象征……”

    “老先生,我记得。”曹友义点头道,“听说现在就有一队金城夷的船只停在威海卫,他们的国主想运一些移民走。”

    “移民到海外也胜过落入鞑虏之手。”曾樱道。

    曹友义的家丁荡起几根辅助船只启动的摇橹,座船慢速驶出水门。

    曾樱回头望去,黄字大旗已在统帅座船升起,黄蜚也要走了。

    回望登州,所有明军的心头都泛起同一个问题,他们还有机会再回来吗?有些人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军服,“以明军的身份。”

    注:登州撤退事,见钱海岳南明史,黄蜚传

第7章 帮盟友解决后顾之忧() 
云台山,威海卫出发的船队在此锚泊休整。

    黄蜚率领的明军水师主力直接航向了庙湾镇,与东平伯刘泽清会师。

    南京的武力支柱是江北四镇。

    兴平伯高杰绰号翻山鹞,高杰所部出身农民军,战力冠于南朝。除了辫子兵,高杰的人马谁都不怕,走在路上鼻孔都是朝天的,很不好相与。

    靖南伯黄得功出身辽东,绰号黄闯子,脾气火爆,在军中动不动就打人,给他干活很累。

    广昌伯刘良佐实力最弱,是个打酱油的。

    刘泽清与以上三个丘八伯爵都不同,刘自诩儒将,幕府中延请了很多文学之士。刘泽清在淮安府与漕运总督田仰整日宴饮,对手下管得不严,是很多官兵心目中的好领导,投奔刘泽清的明朝残军特别多。东平伯也是来者不拒,都是同袍,行走江湖义气为先吗。

    对很多登州兵来说,刘泽清是他们的山东老乡,而田仰手里又握着淮安府漕运的大粮库,因此大部分撤退的明军都选择去庙湾镇就粮。

    金士英本也要追随上司去庙湾,但梅尔维尔号拦住了他们的船队。

    守序请金士英、王宗云、陈之俊、梁鹤翔登舰。

    “国主这是何意?”金士英很诧异,两军之前的合作一直很默契,守序这次的反应有些奇怪。

    “四位,建虏南下,史可法的江北防线要是崩溃了,你们打算怎么办?”守序第一句话都扔出个炸弹,把三个把总都炸蒙了,作为中下级军官,他们还没想那么远。

    金士英道,“守御大江天险,阻止建奴荼毒江南。”

    “兵凶战危……”

    “青山处处埋忠骨,何必马革裹尸还。”金士英语气淡漠,仿佛生死已不是他考虑的重要因素。

    三位把总对视一眼,默不作声。

    只凭血勇之气不是长久之计,守序想帮他们一把。

    “军人战死沙场天职所在,”守序看着他们几个,“可你们的家属怎么办?各位都很清楚,如果你们打输了,家属落入建州手中,会是什么结果。”

    梁鹤翔悚然而惊,“金守备,各位兄弟。我等在淮安和江南是客军,将士们必不愿与家属分开。现在逃到南方的军队这么多,朝廷也不大可能及时给我等修建营房,到时全家老小都要住在船上。战时一起上阵,一旦出事可就……”

    金士英眉头一扬,他孑然一身,确实没细想这个问题。带着家属打仗并不妥,士兵在战斗时肯定要顾及身后的妻儿,容易引起乱七八糟的想法。

    守序:“梁千户说的对。你们的士兵不放心家属是因为他们在江南没有安全的家,所以我建议各位还是先寻找一处地盘,让士兵们没有后顾之忧。”

    王宗云眉头紧皱,“谁都想要块安全的地盘,可我在江南恐怕找不到这样的地方。“

    金士英心中一动,“国主是说台湾吗?我是大明的官军,守土有责,我不会去台湾的。”

    南京尚在,金士英要效忠新登基的弘光天子,去台湾那等于是逃兵了。

    守序见金士英误会了,微微一笑,他让刘进卿拿来长江口的海图,指着嵊泗列岛。

    “不瞒各位,我前不久在泗礁山修筑了几座炮台。那是贵国的领土,原本没有官军。我想,由我们长期占领不太好,还是诸位去驻扎更合适。我只要借个港口能停停船。”

    守序的话说的很谦逊,言下之意就是他们几个不去,大明就要丢一块国土了。

    “这……”金士英犹豫了。

    守序笑盈盈地道,“这样做也不耽误各位保卫南京。泗礁山离长江口很近。各位把妻儿老小安置在那里,留点兵照看着,还是可以带着大队去勤王吗。”

    “守备,国主说的有道理。”王宗云被守序说动了,能有个稳固的后方正是他们求之不得的事。

    金士英的心头在滴血,王宗云他们不明白。

    眼前这位南洋海上豪杰过往的威名和战绩金士英一清二楚,他知道,守序并不仅是在给他们提供一个稳固的后方,这位朋友根本不看好现在的南京政权,他是想救人。

    “我明白了……,”金士英吐字似乎有些艰难,“谢谢……”

    “不用客气,你们是我的朋友。”

    陈之俊问道,“国主,泗礁山有多大?”

    “不是很大,泗礁山约是各位熟悉的大长山岛三分之二大小。”

    陈之俊舒了口气,笑了,“足够暂充我等的落脚之地了。”

    除了东江镇,如果换成其他的明军可能还难以适应长期的海岛生活。眼前这几位却是例外,从4年前防备丽船开始他们就驻扎在了长山列岛。舟山群岛除了偶尔遭遇台风袭击,条件怎么说也比长山列岛要好一些,辽海的岛屿冬天会封冻几个月。

    计议一定,船队便不去庙湾,扬帆南下,直航长江口的嵊泗列岛。

    庞大的船队从西边绕过马迹山,在石柱码头外锚泊。北风期,风浪被泗礁山主峰插旗岗和马迹山岛屏蔽,石柱锚地天然能防8…10级北风。

    留守在这里的菲尔霍夫工作进展顺利,马迹山炮台、插旗岗炮台和石柱炮台均已完工。

    在泗礁山,守序重组了舰队。桨帆船和梅尔维尔号留下。基隆号、纵帆船罗浮号、西礁号与恩佐的浈江号编成瑞恩分队,与沈廷枢的大沙船队向台北返航。

    守序给梅登写了封信,既然阿勒芒已返航台北,请他尽快用纵帆船将后续的援兵运到泗礁山。另外,尽力拖延沈家船队返航时间。

    以蜡封缄,盖上指环印,守序把带着鲜红逆戟鲸纹章图案的信交给瑞恩,“告诉梅总督,阅后即焚。”

    “是,阁下。”

    看着离开的分队指挥官,守序长叹一声。按照正常的航行计划,沈家船队会在南风初起返航,抵达长江口的时间会很不好。守序想给沈廷扬保存一些实力,尽力多救几个朋友。

    金士英等部官兵和家属近2000人,加上威海卫和成山卫主动申请撤离的难民,近3000人在泗礁山登陆。

    工兵顺着山势走向开辟了一条上山的道路,部分路段还铺上了石块。守序带着四位明军军官顺着山道登上岛屿制高点插旗岗。

    插旗岗炮台是岛上最小却是最要害的一座炮台,这里放置了2门12磅炮,2门4磅炮和2门5寸榴弹炮。射程最远的12磅加农炮指向南面的大海,俯瞰整个石柱码头,而榴弹炮则指向岛屿的陆地,防止有敌人另一边登陆后从北面威胁炮台。4磅炮的重量和射程适中,可在炮台内机动布置。

    泗礁山岛的几座山岭中间夹着一些较为平缓的坡地,守序用望远镜指着岛屿东北方,最大的一块平地,后世嵊泗县所在地。

    “各位可以把家暂时安置在那里,应该足够容纳全部人了。”

    王宗云朝守序抱拳,“那里都足够筑起一座小城了,多谢国主借我们栖身之地。”

    “不用客气“,守序提醒他们,“各位,你们面临的可能是一场长期战争。朝廷未必给你们开足军饷,这泗礁山,还有不远处的黄龙岛、枸杞岛、嵊山岛、绿华岛、花鸟岛,方圆有数里甚至十数里。各位也不要局限在这泗礁山,发动军民在岛屿间开垦些田地。”

    朝廷靠不住,金士英理解守序是什么意思,“我会立即安排筑城及开垦诸事。”

    “我借粮种给你们。”

    在这几座小岛种水稻肯定不能指望产量,守序打算引殖红薯。红薯至少能填饱肚子,辅以海产,能养活几千军民。

    嵊泗列岛对这些北方明军来说是完全陌生的海域,在熟悉环境之前,金士英不打算分兵占据其他小岛。

    泗礁山的森林覆盖率很高,暂时不用担心燃料问题。明军在分给他们的区域扎下营帐,砍伐木料修筑临时的防御工事。即便是简单的一层木栅栏,也能给这些流亡的军人以不那么虚幻的安全感。

    岛屿主要由花岗岩构成,若修起石城,一定会很坚固。但这不是一时半会能完成的工作,金士英也要慢慢来。

    在泗礁山南部,有一块500米见方的平地。菲尔霍夫把这里开辟成了临时训练场。台北那200名新兵在完成炮台修筑工作后,一直在这里训练。除了常见的队列转换和射击训练,菲尔霍夫也根据守序的要求加入了跑步。为了节约军鞋,士兵们用帆布裹脚,穿的是草鞋。岛北的明军开始很惊异地看着金城士兵绕岛跑圈,山路崎岖,不时有人会摔倒,很狼狈,也很辛苦。

    如是看了三天,金士英一咬牙,选了本部300青壮士兵出来,由他带头,也开始跑圈。

    陈之俊有些不理解,光练跑步有什么用啊。

    他的老战友梁鹤翔却深以为然,“老陈啊,还是小金将军高。咱们把家属都留在岛上,然后带兵去江南发财。如果碰上建奴或是流寇咱打不过就跑吗,这练好了跑步啊,来去自由多惬意。”

    王宗云重重哼了一声,“你们是不是忘了大东沟?”

    “怎么可能忘记,那是俺老梁从军20年打过最舒坦的一仗。”梁鹤翔有些唏嘘,在大东沟获得的首级,他们三人本来都够升几级的。但由于策划人曾樱后来很快下台,接任的曾化龙觉得劫掠朝鲜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便把功劳都吞了不说,还把他们发配回海岛上驻扎。

    这事陈之俊想起来就有气。

    王宗云脸沉了下来,“乱世手里头有能打的兵比什么都强。金城夷硬抗奴骑你们都看见了,小金将军这是在向他们学习练兵之法。你们就别管能不能看明白了,照着做就是。”

    梁、陈二人这才恍然。

    “老王,那咱们明天也开始练?”

    “咱们可没有那么多布料给士卒们套脚,练是要练,不过还是等天气暖和起来。”

    强化军事训练并不是什么军队都能做到的。训练是投资,保障士兵的饮食营养,提供包括军鞋军袜等消耗品,都得花钱。

    一个半月后,罗浮号、西礁号、浈江号3艘纵帆船全程戗风给泗礁岛送来增援。1个步兵连,半个炮连,1个联合勤务分队,共180人。此外,随船还运来了40吨大米和10吨火药。菲尔霍夫重组岛上陆军,营部加3个步兵连1个炮兵连,共470人。炮兵连装备2门6磅炮和4门4磅炮。泗礁山守备队包括1个新兵连和80名炮手。

    金士英召集军议。无论明朝的官位还是现实中金士英与守序的关系,都让他稳稳地成为岛上明军的话事人。

    “三位,现在岛上基本稳定了,我要带兵去江南,你们有谁愿意跟我一块去?”

    去江南可能会发生战斗,也可能会发财,如果掳来一些财物女子,可以改善岛上官兵家属的生活。

    王宗云语气微叹,“我们一起从登州出来的,现在当然也要一起去江南。”

    金士英摇头,“岛上必须留人照看家小,我们不能都去。”

    三个把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用眼神互相交流了一阵。

    “我去吧。”陈之俊站起来,“都不用争,咱们也学学建奴,每次抽一半的甲兵出战,剩下的人守家。这次就是我和金守备出征,下次再轮到你们。”

    “也好。”王宗云道。

    陈之俊的建议很公平,四家各出一半兵,将领轮流上阵,有所俘获按照出兵人数均分。金士英选出440名士兵,以陈之俊作为副将。

    明军原本有几门佛朗机炮和虎蹲炮,但考虑到他们要留守泗礁镇,守序送了他们4门轻臼炮。金士英留下佛朗机,只带虎蹲炮和轻臼炮出发。明军选了6艘迎风性能稍好的平底沙船,尖底蓬莱船和其他沙船都留在泗礁山。守序这边是战舰梅尔维尔号为旗舰,包括4艘加列船,6艘喇唬,共1艘轻型巡航舰和10艘桨帆船。470名陆军和守序110人的卫队,分散搭乘到各船上。

    利用一次东北偏东风,船队驶向西北方的崇明岛。路上,金士英一直在想一个问题。他的后顾之忧暂时被守序解决了,可其他南下的明军怎么办?

第8章 艰苦的长江航行之旅,崇明岛() 
“伏查长江距海六百余里,节节俱有浅滩,礁沙缕结,其深洪仅止一线,曲折迂回。”

    ————

    弘光元年正月中,长江口,白水洋与江水交汇处。守序与海军军令部作战部主管副部长哈里斯。阿克顿立于艉楼。拉开望远镜,崇明沙在望。

    梅尔维尔桅顶的旗杆上,星鸟国旗、海军绞盘旗和守序的逆戟鲸纹章旗被海风扯向东南。风速16节,海面波高1。1米,浪尖泛着白沫。

    守序看向舰队,桨帆船们都已遵照命令将船头迎浪,区区1米多的吃水,在风浪中苦苦挣扎。

    这仅仅略大于长江口在春季的平均风速和浪高。

    哈里斯:“阁下,您为什么下令迎风停船?加列船上的兄弟们现在应该很不安。”

    梅尔维尔号的迎风停航性能很好,旗舰在这种劲风中浪里的风险不大。加列船就有些麻烦了。

    守序调转望远镜,来回扫视着长江主航道,只说了两个字,“等潮。”

    长江口很难进,对海军战舰来说,进长江是最大的挑战之一,守序必须谨慎。

    自镇江京口以下,为5万平方公里的长江三角洲平原。因为地转偏向力的影响,自镇江开始,长江向右旋,然后向东南迅速扩展,至长江口北端的苏北嘴与南端的南汇嘴之间,江面宽达90公里。

    整个长江河口段呈喇叭形,全长200公里。江流浩荡,但河床比降甚小,河口广阔,流速平缓,受海潮顶托影响,长江从上游挟带来的大量泥沙在河口附近形成沙洲和河坝,在两岸形成沙嘴。

    寒潮北风引起的海浪冲刷和地转偏向力的共同影响,使河口的南汊道刷深、扩宽,且呈发展趋势;北汊道则日渐淤浅、束窄,呈衰退趋势。当南汊道成为长江径流主要通道后,新的沙洲、沙坝发育,促使河道再次分汊,继续向东南偏移。随着河口汊道的发展演变,河口三角洲便不断向大海延伸。

    明朝末年正是崇明岛等沙洲快速发育的阶段,沙洲不断从江水中涨起,在北风带来的大浪冲刷下,又不断坍塌,随时在变。在1644年前后一次剧烈的造岛运动中,崇明才连成一个大岛,同年长兴岛也从水中升起。

    守序用望远镜仔细观察航道,在靠近崇明岛南部的长江主航道中,还有末人沙、婆婆沙、三脚沙三座沙洲,必须避开。

    海道经对长江描述的第一句话就是,“扬子江者,实海运之患也。”即便是明朝当地的水师与海商,通过这一段江口也是很不容易的事情。得等待合适的汛期才能开洋,在江口附近,必须仔细戳水,遇到中等风就得降帆进港稍泊。如当江抵捱,指望风息,风势却变大,那就得看船上的人命硬不硬了。一阵狂风巨浪吹断锚缆,就等着被拍上岸吧。

    为了这次进长江的航行,船队备足了铁锚。就连金士英的沙船也没带石碇木椗,全带的是四爪铁锚,至少在船锚方面,他把老本都掏空了。

    长江两边的港也不是好相于的,春夏季节在港汊内停泊,只下锚那是作死,山水废洪冲突,在港内都能把船拍到岸上,必须用壮绳,深打桩橛。

    守序放下望远镜,指着舵工身边的中国导航水手,对哈里斯道:“你不要看眼前一片碧波浩荡,可是就连在这里跑了一辈子船的老舵手都不知道哪里会有暗沙。他只知道暗沙连到崇明岛。”

    实际上,长江的水下三角洲面积高达数千平方公里,这个时代只有神仙才能弄清究竟哪里有暗沙。

    哈里斯想了想道:“阁下,你的意思是眼前这几座沙洲就像冰山,露出水面的只是一角?”

    守序的脸色很凝重,“差不多,甚至沙洲也随时在动,虽然幅度很小。”

    风浪暂处于可以忍受的范围,但为了避免在江口大浪中搁浅,必须等潮。

    潮汐情况还是比较易于观察的,中国自三国时便已有了潮汐的专著,唐朝时对海潮的观测已有成熟体系。

    长江口潮汐属半日周潮,影响范围甚远。汛期,潮流可至江阴,江阴以下为潮流河段。枯季,潮流可达镇江附近。江阴以上为感潮河段,汛期影响到大通,枯季可达安庆。河口潮差自上而下逐渐增大,南京多年平均潮差0。66米,江阴为1。63米,吴淞口达3。0米以上。

    中午时,导航员示意可以了。

    守序下令,信号官立即在桅顶升上跟随旗舰转向信号旗。今天各船都派出了唯一的高级舵工亲自掌舵,船身缓缓打直,水手们列成纵队扛起转桁索在甲板上跑过,带动帆桁,在右舷吃风。战舰向左舷倾斜。依海道经,靠西(南)岸行驶,长江这时还是南航道水更深。

    从长江驶出的操作就要与进入的相反了,因为江口的大浪,得在江中等待退潮时分顺流开洋。潮汐的变化有一定规律,退潮的时间要合适,至少也得在白天,风浪还不能大,算下来了一个月也没几天适合出江放洋。一年中还得避开台风寒潮,保险的时间窗口真不多。

    船队航行至外高桥附近,波高迅速变小,只有0。3米了。这是因为长江口收窄,江水顶住了海浪。

    守序送了一口气,第一个难关算安全通过了。从外高桥开始,就进入了加列船优势的航行区域。天色渐暗,外高桥再往前,便是明军都督同知,吴淞水师总兵吴志葵的防区。

    守序问情报参谋刘进卿,“这位吴都督的情况,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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