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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0四海扬帆-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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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风期已快结束,时间很紧张。

    菲尔霍夫从矿山和建筑工地选调了200人,将增援来的三个陆军连全部扩充完整,共350人,甚至还有一定程度的超编。

    金城的军队没有门户之见,只要是选入军队的人,不管他以前是矿奴还是佃农。台北马上划定20亩地作为士兵基本免税田。守序向所有士兵许诺,只要表现好,每人赏一个老婆,表现更好能有更多的地,更多的老婆。

    大半个月的训练时间,只够给新兵普及军纪,完成最初级的队列。菲尔霍夫要求再给他2个月,让陆军完成新兵的射击和进攻中的队列转换。但是季风不等人,守序给不了那么长时间,剩下的训练课程以后再完成。

    在陆军训练的同时,梅登切割好了建筑用的大石块,备足低级褐糖和石灰,全部装船。

    9月底,最后的南风期。

    菲尔霍夫率营部,3个陆军步兵连,半个炮兵连400人。从各炮台抽调80名炮组,加上守序重新扩充了华人的执政官卫队,共630人组成北上支队的陆军部分。海军支队给基隆留下2艘通报舰,带走全部6艘喇叭唬桨帆船。

    守序以改装后的梅尔维尔号为旗舰,率领混合船队驶离基隆港。梅尔维尔号空间比不了以前的旗舰南海号,只能容纳下守序的切支丹卫队和一个精干的陆海军参谋班子。海军参谋班子是以海军军令部作战部副部长哈里斯。阿克顿为首的4人。陆军参谋只有1人,刚刚从金城军校速成班毕业的陆军少尉刘进卿。

    6天后,北上支队抵达第一站舟山群岛泗礁山。

    舟山群岛原本是黄斌卿的地盘。根据台北搜集到的周边情报,除去福建郑芝龙,浙江海面有两大势力值得重视,分别是石浦参将张名振和宁绍台参将黄斌卿。

    黄斌卿起于天启末年贵州的奢崇明、安邦彦之乱,这两个千年土司家族起兵打垮了整个贵州省和小部分四川,最酷烈的时候,贵阳城被土司兵围打到人吃人。黄斌卿在残酷的民族战争中崛起,从小小的百户成长为一方大帅。从崇祯十年开始,黄斌卿占据舟山已有7年,根深蒂固。刚刚在南京即位的明朝新天子,把黄斌卿提拔为总兵,所部5500水师调入长江,以做江防。现在舟山群岛由定海总兵王之仁代管。王之仁是崇祯朝提督东厂太监王之心的堂弟,手下虽也有一只水师,但战力不强。

    因此短暂地,舟山群岛的防御力量处于薄弱的阶段。守序选取了舟山群岛最东面的嵊泗列岛作为这次的基地。

    守序换乘小艇登上嵊泗列岛的主岛泗礁山,登陆地点选在泗礁山著名的基湖沙滩。

    沙滩长达2公里,滩石宽广洁净,沙质细软,人行其上,如履地毯,兼之空气清新异常,使人颇感舒适惬意。抬头望去,沙滩之上为黑松翠竹环拥,一抹茂林长达10余里,漫漫碧海金沙,水天空阔,一派原始自然的景象。

    泗礁山面积有21平方公里,在南宋也曾是海上一处大集镇。经历明朝几次禁海后,岛上就只有寥寥百余户渔民人家。泗礁山靠近长江口,在舟山本岛东北,明军在本地几乎没有防御力量,一度是海盗啸聚之地。

    舟山群岛有很多可做良港的海湾,但多数都在舟山本岛附近,接近明军控制核心区。守序现在不想过于刺激明朝政府,远离舟山本岛的泗礁山就是他最好的选择。作为海军基地,必须满足三个条件:岛屿有淡水;海港可避风避浪;空间足以修建炮台。泗礁山勉强集齐这三个条件。

    泗礁山是个岩石岛屿,经数百年来汉民的开垦,沿山傍水有一些农田。本岛面积适中,制高点位于岛屿西南部,经测量海拔210多米。在岛屿西南侧,制高点下,泗礁山岛与西南面的离岛马迹山围成一座海湾,泗礁山与马迹山挡住了西南和东北季风,海潭时常风平浪静。嘉靖朝的大海盗王直曾以此为巢穴,名将俞大猷称这里为龙窟。在后世,马迹山港是亚洲最大的铁矿砂转运港。

    踏着碎波与细沙,守序带着技术人员来到泗礁山最高峰插旗岗下的石柱码头。这里是岛上渔民躲避北风的潭湾。

    远处马迹山下,岛屿向北面深出的海岬围成了一个200米见方的海湾。这是周围唯一不需要兴建防波堤就能同时避开北风和南风的港湾。海湾不大,但暂时足够用了。

    菲尔霍夫扭头看看背后的制高点,对守序说,“阁下,要确保这个海港,我们至少需要兴建3座大型炮台。”

    守序颔首,“马迹山一座,石柱码头一座,插旗岗山顶一座。”

    刘进卿道,“大人,泗礁山最大的平地在岛北面,如果考虑到可能的移民,那边是不是也要建一座炮台?”

    菲尔霍夫看了这个中国人一眼,摇摇头,“也许以后可以,但现在我们带的建材不够。”

    “暂时就建3座炮台,泗礁镇的炮台以后再建。”

    菲尔霍夫分派人力,虽然马迹港的天然条件最好,但马迹岛无淡水,这决定了那边只能作为避风港。泗礁山的防御工事建设肯定要以本岛为主。船队携带的建材只能修建3座圆形炮台,以后还要依托本岛来扩建。好在这座岛是个岩石岛,只要从台北运来火山灰水泥,石料随处可取。

    陆军营和海军桨帆船队的桨手、船员,共1200余人投入基建工程中。岛上的渔民也被征用了,在群岛间打渔,给施工人员提供额外的营养补充。

    3座炮台共装备20门大炮,马迹山炮台5门6磅炮,2门4磅炮;插旗岗炮台2门12磅炮,2门4磅炮,2门5寸榴弹炮;石柱炮台5门6磅炮,2门4磅炮。12磅炮是从台北拆下的重炮,其余都为守序从金城带来的新炮。为尽快投入使用,泗礁山首期防御工事全部使用褐糖调灰作为粘合剂。原澳洲探险队成员,杨威、杨邦任泗礁山守备队正副司令。

    炮台修筑期间,桨帆舰队和2艘护卫舰,1艘通报舰留在泗礁山。守序带着梅尔维尔号扬帆北上。

第6章 明朝的敦刻尔克,登州大撤退() 
登州城,北风潇潇,旌旗猎猎。

    街道上,一队巡逻的军兵走过。风卷起枯叶,在空中打着旋,一派萧索的景象。

    登州巡抚衙门,接任曾樱的巡抚曾化龙在李自成攻克北京后挂印而去。文官跑了,登州的数万军民,如今全都仰仗都督同知、援剿东北水师总兵官,挂征虏将军印,提督关辽通津淮海江镇水师便宜行事的黄蜚。看黄蜚这一串头衔就知道,明朝水师第一人,北方的最高统帅。

    黄蜚是原东江镇总兵黄龙的外甥,黄龙在旅顺阵亡后,黄蜚继承了舅舅的世职,逐步成长为水师大帅。今年二月,明朝的局势迅速恶化,黄蜚眼见大事不好,利用最后的北风季节从宁远前线撤回老地盘登州。如果他跑的再慢一点,三月南风渐起后,他就会像天津逃难的军民一样,陷在海上动弹不得了。也许将领和家丁能坐好船跑出来,可主力就只能扔给建州和吴三桂。

    看看堂上端坐的老战友曹友义,黄蜚一声长叹。天津上万军民,在李自成和建州交战中逃到海上,但在南风天,绝大多数商船都没有逆风航行能力。困在船上饮食无着,最后建州派人招降,都登岸剃发了。也就只有曹友义,抢了几条战船带着家丁逃到登州。堂堂的天津镇总兵如今实力大损,在这个有兵就是王的乱世,现在说话也不大响了。

    除了天津镇曹友义,此刻坐在巡抚衙门里的将官还有东江石城岛总兵马登洪,朝鲜水师统帅林庆业,辽镇觉华岛水师副总兵向明时,登州水右、水左两营副总兵黄虎、池凤高,福建水师将领林察,此外尚有各部参将、游击、守备、都司,一共20余位水陆师将领。威海卫守备金士英也在其中。

    整个北中国的明朝海军都聚集在此,军议的气氛很压抑。到处都是官军投降,贼寇破城,守土官或逃或降或死的消息。

    “老马,长山岛真的降了建奴?”黄蜚问起东江的情况。

    石城岛总兵马登洪一脸的苦笑,“都司徐标,守备龙略和、徐弘道、徐弘业、万里,并全岛官兵1400人向旅顺的建奴投降。”

    林庆业垂头丧气,“长山岛一降,我等在石城岛腹背受敌,马总兵和我不得已,只能……”

    见林庆业吞吞吐吐,马登洪嘴一撇,“老林你直说就是了,八月份的时候我也投降了。当时还能怎么办,海上刮的是南风,我连跑都跑不掉,只能先投降稳住建奴。”

    林庆业默然以对。这位曾经的朝鲜水师大帅比明军还惨,他连投降的道路都没有。林庆业是松锦大战增援锦州前线的朝鲜水师主帅,身在朝鲜,心向明朝。登州和天津两镇水师能成功截击到朝鲜船队,也和林庆业暗通明军有关。建州事后追究责任,林庆业被逮拿下狱。但他在朝鲜还有些听话的旧部,本身林庆业暗通明军也是鲜王和几个大佬的意思,顺理成章地,他从监狱里逃了,与石城岛总兵马登洪合兵一处。

    黄蜚倒是不在意马登洪有过投降的经历,事急从权没什么大不了的。这衙门里现在没有文官,尽是一群丘八,亡国覆军就在眼前,谁也没心情去追究责任。在黄蜚看来,现在还能坐在这里的都是好兄弟。

    坐在黄蜚下手,一直没说话的曹友义开口了,“天子在南京登基,大明朝还有半壁江山。黄帅,我们这只水师对南京非常重要,保卫江南就靠这些船了。”

    马登洪道,“曹镇说的是正理,黄帅,我等什么时候南下?“

    黄蜚环视一圈,尽力看清每个将领的表情,至少到现在为止,这间巡抚衙门大堂里的人,都是不愿投降鞑虏的好汉。曹友义说得对,江南现在几乎没有水师力量,登州军必须南下。

    “各位回去收拾行装,带好你们的家小,等我号令,风向稳定我们就走。”

    登州并非久留之地,年初的二月,黄蜚的水师主力撤回登州,很快就进入了南风季,数万大军被困在了登州,形势一度十分尴尬。

    先有李自成,后有建州,敌军派兵占领了山东西部,切断运河。七月,北京派出方大猷任山东巡抚,陈锦任登莱巡抚,全面接管了山东政权。建州在山东推行的剃发令激起军民普遍反抗,各地都出现了起义军,其中有山东的响马,有溃散的明朝政府军,有地主武装,也有李自成在山东的残部。

    建州侵入山东的先锋是投降的明军,现在叫绿旗兵,这些兵打不下山东。于是在六月,建州派出正蓝旗固山额真觉罗巴哈纳与汉军镶红旗固山额真石廷柱征伐山东,攻下许多州县。那是黄蜚最紧张的时刻,南风季登州的水师跑不掉,如果建州打过来,那他只有依托坚城拼死一战了。

    就在这关键时刻,李自成出来救了登州军民。从山海关大战到庆都追击战,实力大损的顺军退回西安休整恢复元气。七月,顺军再出潼关向山西、河南、河北进攻,抓杀了几个绿旗兵的将领。一下把多尔衮搞蒙了,他原本以为李自成已不值一提。不得已之下,多尔衮调山东的巴哈纳、石廷柱并镶红旗固山叶臣增援山西;更改南侵的豫亲王多铎大军行军计划,并孔有德、耿仲明改向西攻击潼关;以英亲王阿济格领吴三桂、尚可喜出居庸关走蒙古,从北线翻长城进攻陕北。

    现在刘宗敏大军号称十万,在大名府、卫辉一带与建州打成一锅粥。连带着,从宁远抽调来填补山东空缺的梅勒章京和託、李率泰、额孟格等八旗兵也被抽调到了河北增援。这就让目前坐镇济南,直面南明的正蓝旗旗主肃亲王豪格手中的兵力很不足。

    豪格派出主力下乡扫荡各地的起义军,摧毁251个寨子,杀死丁壮,掠夺妇幼为奴。除此之外,他把主要的精力放在招降明朝挂镇北将军印的河南总兵许定国和江北四镇最强的高杰身上了,对偏居一地的登州没有理睬。

    明朝的南京政权虽然对建州求和,带去了十万两白银,千两黄金和一万绸缎作为礼品。但从内阁到江北督师史可法,再到第一线的河南巡按御史凌炯,所有人都清醒地认识到,与建州一战不可避免。史可法尽全力做了防御部署,用凌炯的话说,“名为西伐,实做东防。”在所有公开的场合,史可法都宣称要借师助剿,与北兵共伐李自成。但实际上,史可法的一切军事部署全都是针对北京的建奴,可笑无数后世文人压根不看史阁部怎么做,只看他怎么说。

    在史可法的努力下,从睢州开始,南撤的明军尽力布置了一条连续防线,主力依托黄河—淮河。明军各部见两翼都是友军,士气稍有振作。镇守徐州的高杰接到豪格的劝降书,非常警惕,他立即沿黄河加固工事,并派李成栋向北出击,把建州巡抚罗绣锦打蒙了,豪格对此也很惊异。

    对登州的明朝军民来说,现在北方就剩下他们一只明军,孤悬深陷敌后,外援断绝。

    建州几乎占有山东全境,隔黄河、淮河与明军对峙。豪格派出绿旗兵夏承德部攻陷宿迁和海州等地后,距离登州最近的友军已远在淮河口庙湾,驻守在那里的是登州老熟人,江北四镇之一,前山东总兵刘泽清部。

    登州军民提心吊胆了几个月,眼睁睁看着几方势力在中原轮流登场,战战兢兢地等到了北风期。直到登州城头的旌旗开始向南扯动,黄蜚等人才长出一口气,北风来,登州水师恢复了行动自由。

    军议结束后,金士英急匆匆出了巡抚衙门,走南门进登州水城,乘上自己的座船。

    ——

    威海刘公岛锚地,如今已经停满了船只。其中有金士英大半年来努力搜集的十几艘沙船和蓬莱船,更多的是一只沙船大队。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三艘高挂同盟星鸟旗的夷船,正是守序亲领的轻型巡航舰梅尔维尔号、基隆号和通报舰浈江号。

    守序北上后,先是在庙湾镇与沈廷扬取得联络。如今北京已失,沈家船队的北方海上贸易彻底完了,守序从沈廷扬那里雇到50艘大沙船,北上威海卫。

    在威海卫,守序等到了按照穿梭航行计划执行贸易任务的台北分舰队基隆号和4艘戎克船。

    基隆号代理船长,大副瑞恩是原先梅尔维尔号捕鲸队长。他登上曾经的母船,见到笑盈盈的守序时非常惊讶。

    从瑞恩那里,守序了解到台北分舰队的出征情况,阿勒芒带着拉斐尔号、基隆号、淡水号、暴风号四艘战舰,和四处搜刮来的53艘戎克船,包括之前从沈家买的沙船驶抵济州岛。

    济州岛原本有千余守军,早在去年就被菲尔霍夫打垮了,朝鲜也一直无力恢复岛上的武装力量。阿勒芒这次的登陆行动简直是轻车熟路,在如狼似虎的台北陆军和海盗面前,残余鲜军一哄而散。

    阿勒芒这次在济州掳掠到6000青壮和500匹马,多数都是育龄的母马。梅登正在台北做实验,他从福建进口了一些晋江马。晋江马是著名的中国南方马种,虽然较为矮小,但却适应湿热地区的气候。梅登试图用晋江马与济州岛的蒙古马配种,希望培育出能适应台湾气候的马匹,工作刚刚开始。

    完成劫掠后,阿勒芒率主力舰队向基隆返航。瑞恩则按计划带着在济州掠到的弓箭材料和其他战利品来到威海,像去年一样,试图与山东的明军做点生意。台北分舰队这次的贸易计划注定是要落空的,以登州明军现在的情况,恐怕无法交换出什么东西。基隆号分队被守序临时编入他的小舰队。

    ————

    金士英用了一天多的时间回到威海,立即召集下属军官开会。与他一道驻扎在威海的是上次与守序一起远征朝鲜的三位明军把总,王宗云、梁鹤翔和陈之俊。局面恶化,登州明军先后放弃了外海的长山列岛。驻岛的三部水师都撤到了威海。当时给守序做向导的东江镇士兵王豹如今也在金士英的军中任职。在这一年多的作战中,几部明军都有损伤,现在加起来还有800多兵,连上家属有近2000人。

    金士英搜集到的船只原本只够运送军兵和家属的,他带不走更多的人,而现在,有了守序和他雇来的50多艘船。

    建州兵和各路豪强在山东西部打成混战。建州兵到处掳掠汉民为奴,只要扣上一顶叛逆的帽子就能打开村寨,尽情掳掠。苦难的山东人民再次经历了一场浩劫,像以前一样,很多人都逃向相对安定的胶东。守序在路过庙湾时,向沈家购买了5000石大米,在威海卫城开了粥场,吸引了上万难民。

    这次没时间细细组织了,金士英告诉守序撤退在即,两部立即行动,明军包围难民营,以每艘沙船最多装运250人计,共掠取了12000难民。花了数日时间,强迫难民登船。

    登州卫和成山卫也有很多人主动想走,这部分人共有接近1000人,他们在船上的待遇更好。整个难民登船的计划都是冷应瀓做的,他一口山东腔让难民的心理稳定了不少。

    与此同时,登州城。

    曹友义扶着曾樱登上船楼。曾樱目前没有官职在身,便没参加登州城的几次军议,一直住在曹友义的座船上。

    登州军民按营伍排列,分别搭乘各部船只。黄蜚站在登州的城头,他和最精锐的一部分登州兵负责殿后,这极大安稳了军心。士兵们扶老携幼,随身只带必备的财物,登上水城内的船只。每装满一队船,便会开到外海锚泊。整个撤退行动组织得很好,秩序井然。

    曹友义的船次序比较靠后,仅排在黄蜚之前。直至装着大部分军民的船都驶出水城,一起大的事故都没发生。

    曾樱赞叹道:“黄文麓平日常自负材武,以通兵法自称。今日观之,并无一丝虚言。有此良将,实国之幸事。”

    曹友义也很感慨,“全城四万军民,大小船只上千,俱已安然泛海,末将是没有这个本事的。”

    “友义不用妄自菲薄,黄文麓精通水战,可他马战就不如你。”曾樱道,“我们也该走了。”

    曹友义示意家丁解缆升帆,绞车缓缓转动,发出刺耳的声音。沉重的硬帆升上桅杆,船首尾的石碇铁锚也被拉上甲板。

    曾樱看着船上的绞车出神,“友义,你还记得金城夷吗,那些夷人军队的标识就是这绞车。他们国主怎么说的来着?力量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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