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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0四海扬帆-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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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旗兵战斗力呈现明显的波浪起伏状态,无论在西北战场还是西南战场,直到雍正和乾隆朝,满兵战斗力依然胜过汉八旗和绿营。缅军在战场上比较忌惮的,只是满洲马队而已。

    “元首?”副官走上前,低声提醒。

    “这样的对手才让人感到有点趣味。”守序微笑道,“至少他们会排队。”

    在守序身边的参谋团队中,有两位特殊的成员,年龄都60岁以上,一人叫王众喜,一人叫候长舒。

    守序举起酒杯饮尽,鲜红的酒液从嘴角渗出,就像血的颜色。

    “此情此境,两位想起什么?”

    王众喜和候长舒两人互相看了看,没有说话。

    “请直说。”

    王众喜拱手抱拳道:“元首,老朽想起了43年前的富察之战。”

    候长舒一叹,“我想起了尚间崖。”

    是的,两人都参加过1619年,决定东亚大陆命运的决战—萨尔浒会战。

    王众喜隶属于南翼的刘铤部。

    刘铤虽然取得小胜,但他的部队实际上表现非常差。由下马骑兵组成的明军方阵缺乏有纪律的步兵支援,装备的火器被某些人吹上天,其实大部分都是些毫无作用烟火爆竹,不敢骑战的明军在鞑靼人面前就是渣渣般的存在。

    鞑靼人只简单试探了1次,便在冲锋中轻易击破刘铤的大方阵,俘虏刘铤后很随意将他杀了。文官经略杨镐在萨尔浒的布置没什么问题,战败的原因仅仅是明军战斗力太渣,怎么都打不过。

    王众喜从耻辱的阿布达里岗包围圈中锋镝突围,带创流血突围至朝军营中。朝军被明军视为废物,进军途中即断了口粮,但在富察之野,顽强的朝军战斗至阵亡率53%才投降,以朝鲜鸟铳手为核心的联军方阵表现比萨尔浒参战的大多数明军表现好得多。王众喜运气很好,他从富察之野的死人堆中爬了出来,幸存至今。

    候长舒来自马林军。马林是萨尔浒战场表现最好的将军,他的部队也是整个明清战争史上表现最好的明军。马林先是每日进军必下硬寨,以有力的侦察发现了在密林和山谷中向其进军的努尔哈赤主力,避免了像杜松和刘鋌两个,吹得牛比哄哄的名将,实际却是两条废柴一般的将领在行进和战斗中被鞑靼人突然压到眼皮底下还未发觉的悲剧。

    努尔哈赤对马林的突袭未成功,马林以果断的措施退回前一夜修筑的坚固营垒。面对漫山遍野的建州骑兵,马林冷静指挥,分出一支部队埋伏在战场侧翼,正是这支埋伏的部队极大拖慢了努尔哈赤进攻。接着马林主力开出大营,在野外游走,结方阵与努尔哈赤硬扛。

    在敌军绝对优势的骑兵压迫下,马林将战斗拖了很长时间,最后率相当一部分官兵保持建制成功突围,对比不战而逃的李如柏、被代善指挥的万余骑兵打到全军覆没的刘鋌、被彻底打散的杜松,马林一路表现算相当好了。

    如王众喜和候长舒这般的战争亲历者,甚至包括少数被俘的八旗兵,他们给联邦陆军提供了大量鞑靼军的第一手材料,构成参谋总部、士官学校研究鞑靼人的基础。不夸张的说,联邦研究了上百个明鞑战利,对八旗兵的了解程度,甚至超过鞑靼朝廷自己。

    守序丢掉酒杯,“两位,你们说的对,三水将会是如同萨尔浒之战一般决定谁主天下的决战,但这一次,失败的将会是鞑靼人。”

    敌人的马队冲锋了,岳乐派出7000骑冲入战场,回飙突起,烟尘涨天,一如富察之战中,岳乐祖父代善指挥上万骑兵从瓦尔喀什谷地涌出,快速逼近至朝军方阵那样。

    前线,各步兵营长高举指挥刀,站到营旗之下。

    战线左翼呈分营纵队的2个营倾斜行军,站到战线最外侧。

    “预备列方阵!”

    “队列左右两侧的连组成方阵。”

    “行军!”

    连续三道命令下达后,纵队中间的两个分营分别前往左右两侧,组成垂直于原开进方向的2个新分营横队,最后1个分营继续向前推进,将方阵封口后原地后转,一个营下属的4个分营,8个步兵连首尾相继,完全封闭,呈空心方阵。

    陆军条例中最大的方阵是4个营联合组成的旅方阵,但战争中,这种过于厚重、繁杂的大方阵从未出现过,较为简易,每边3排横队的营方阵是最常用的防骑兵队形。

    随着令鞑靼人眼花缭乱的步兵队形变换,16个营方阵很快在战场中形成,各旅、团长选择就近的营方阵加入,密集的刺刀闪着寒光,旅军旗、团旗在战线中猎猎飘扬。

    12磅野战炮以标尺25射出实心弹,两个营一共12门重炮,沉重的炮弹在900米外第一次落地,部分形成跳弹,击穿一整列敌军骑兵,残值碎肉飞得到处都是。炮兵打出最大射速,每两分钟射出3发炮弹。

    4个轻骑兵团分出少量骑兵在战线中央和两翼游走,约有3000名骑兵集中由第2师的师长菲尔霍夫指挥,4排骑兵横队自北向南撞进鞑靼骑兵的队列中,那边的战场一片混乱,烟尘漫天,暂时什么都看不清。

    守序放下望远镜,“萧得成。”

    近卫军团长立正敬礼。

    “带上你的全部军队,去支援菲尔霍夫。”

    近卫军下辖2个完全由老兵组成的步兵营,2个近卫卡宾枪骑兵中队,2个乘骑炮兵连,12门4磅炮。

    雷州战后,应近卫军强烈的请求,卡宾枪骑兵装备了胸甲,近卫骑兵是仅仅在番号上有区别的重骑兵部队。

    守序几乎在看到鞑靼骑兵冲锋的同时,即投入了他主要的预备队。

    近卫军将对敌军最主要的野战力量发动一次步骑炮联合打击。

第56章 八百里钢钳9() 
    太阳照得明晃晃的,倾斜的光线射到守序脸上,他用手遮住眼睛。

    烟雾在前面蔓延开来,时而似乎烟雾在动,时而似乎部队在动。有时从射击声中可以听出人们的呐喊声,但是无法知道他们在那儿做什么。

    就在这时,起了一阵风,遮掩谷地的烟幕仿佛被一只看不见的手从右边拉到左边去。

    眼前广阔的战线上屹立16座火红色的方阵,步兵停止了射击,等待鞑靼马队接近。

    透过前线炮兵射击制造出来的硝烟团看过去,先前驻守原地不动的鞑靼步兵动弹起来了。一些骑马的鞑靼军使穿梭在战线上,从丘陵下疾驰而过。可以清楚地看见鞑靼人的一个冷热混装的纵队大概要增强前线,正朝这边推进。

    炮声愈来愈急速,愈来愈响亮,就像闷雷一样冲击着官兵们的心神,从官兵的脸上能发觉到那种兴奋感。

    守序对身边的副官道:“你瞧,决定性的时刻来临了!既可怕,又刺激!”

    几面固山额真旗引领着鞑靼人的马队,大约七、八千名骑兵,闪电般地冲过来。

    守序骑着马站在小丘上,抬眼望着左翼重炮制造的硝烟。

    一枚炮弹飞也似地射出去了,挤压空气,发出隆隆的响声,当炮弹飞到敌人骑兵头顶时,引信燃烧到位,炮弹外壳在空中炸开,一百多枚细小的铁珠飞奔而出,寻找柔软的目标。

    几乎在瞬间,数十道血线从地面上的骑兵和战马身上喷出,就像喷泉一样。

    接下来,数十个硝烟团在敌人马队前进的方向上炸开,榴霰弹的第一次大规模应用于实战。

    从上方高速射来的铁雨摧毁一切防御。

    精良的铁甲仿佛纸片般脆弱,轻防护的战马更是如豆腐一般被切开,榴霰弹射击轻易摧毁了敌军前锋,一面固山额真旗在烟尘中倒下。

    但近万骑兵冲锋起来的动能,并不会因为这几轮齐射而停止。

    约有一半骑兵插入方阵之间,并包围了他们。敌军全力奔跑,行动非常迅速,仿佛他们骑乘的不是矮小的蒙古马。

    另一半骑兵绕过左翼的方阵,向纵深迂回。

    炮兵换上重霰弹,扫射敌军第二层排面,接着是极限爆发的霰弹和双份霰弹。

    按联邦陆军条例,炮兵必须在敌军抵近后发射双份霰弹,无视其对炮管的伤害。

    青铜野战炮发射实心弹,身管寿命有5000发,而换成霰弹只有200发。

    炮兵通常最后装填的一发炮弹是1份霰弹加1发实心弹,实心弹居后。

    200米距离上,霰弹散布直径为25米,400米的距离上,散布直径为50米。陆军认为,炮兵将最后一发霰弹打出去,哪怕此后敌军占领炮兵阵地破坏大炮,所得也远远大于所失。

    火炮很容易生产,而勇锐的敌军骑兵需要十余年时间来培养,此时在战场上这批引领冲锋的敌军重骑兵鞑靼人全国也不过只有数千人,而且几乎是不可再生资源,打光就没了。

    敌军在灰尘、马匹、烟雾、霰弹、子弹和临死者的呻吟声中,从方阵中的一个间隙奔驰到另一个间隙。霰弹和枪弹从四面八方射击敌军马队,硝烟很快遮蔽了全部战场。

    雾霭的上方,晴朗的天空一片蔚蓝,圆球状的太阳就像深红色的大浮标,在烟雾的海面上荡漾。

    守序用望远镜观望,在小小的圆筒里他看见了烟雾和人,有时是自己人,有时是鞑靼人,但一用肉眼看,他就认不出刚才看见的东西在什么地方了。

    守序放下望远镜,此时他只能从声音、传令兵和经验去了解战场。

    “阁下?”

    菲尔霍夫那个有着俊秀面孔的副官向守序问道,这个少年伯爵只有18岁,他继承了父亲德瑞普的爵位,像他一样的第二代正成长为这个国家新一代的统治者。

    “恩?”

    “我们一定会打赢的,对吗?”

    少年的声音在颤抖。

    鞑靼人战无不胜的可怕名声传遍了亚洲,而联邦陆军却是新生的产物,刚才鞑靼骑兵发起了气吞山河般的冲锋,层层压迫的重骑兵如黑色的铁塔般动人心魄,仅凭气势足以让此前与他们交手的明军瓦解。后排的弓箭骑兵表演着他们的绝技,在30至50米的距离上,射出软弱无力的羽箭。

    “你听。”守序用望远镜指着战场。

    “听什么,阁下?”

    “前线。”

    被浓烟遮着的太阳仍高高地照耀着。

    在步兵方阵里,有什么东西在烟雾里沸腾着,隆隆的枪炮声、炮弹的爆炸声,不但没有减弱,反而加强了。

    硝烟在空中张牙舞爪,组合成一个个图案,仿若神之裁决,又如魔鬼的啸叫。

    少年的眼睛逐渐亮了起来,他兴奋地道,“枪炮依旧整齐,那是我们的军队。”

    守序点点头,“鞑靼人的冲锋什么也不会得到。”

    鞑靼人可能攻打联军的左翼,可能突破中央,守序本人也可能被流弹打死,理论上,一切都是可能的。但是此战,守序只考虑了成功的可能性。

    所谓的“未算胜,先算败”,指的是战前布置。一旦投入了交战,不到胜负已分时,将领所要考虑的,就是全力获胜,这个时候再考虑那些小概率的事件,只会无心不定,输个干净。

    这种时候,对于已经投入战场上的部队,守序是没有指挥能力的。高级将校离战场较近,他们偶尔走到步枪射程内,并不会向守序请示,自行发布命令,指示向哪儿、从哪儿射击,骑兵步兵该怎么机动。

    战争迷雾沉重地笼罩着战场,没有人能获得确切的消息。

    传令兵只是比没有好一点,在战斗进行得正激烈的时候,传令兵无法说出在一定时刻发生了什么事,还因为许多观察战场的传令兵并没有到真正战斗的地点,只是转述他们从别人口中听到了东西,有些是因为从战线上跑到守序这儿,其间情况已经变了,带来的消息已经不真实了。

    在已经交战的部队中,命令都是在队伍里最接近士兵的军官发出的,可能是旅长,可能是团长,也可能只是一个少尉。

    守序能控制的,是还未投入战场的预备队。除此之外,他靠着节制能力和作战经验,镇静而庄严地扮演了貌似统帅的角色。

    士兵在战场上屠杀鞑靼人,并不是由于守序的命令,而是出于自愿。

    全部官兵,华人、南洋各民族、欧洲人、混血儿,他们跨洋而来,在行军中累得精疲力尽,士兵看见鞑靼人阻挡了前路,他们就感到,要把鞑靼人碾碎。

    假若守序禁止他们和鞑靼人打仗,那么守序就会被碾碎,然后军队再去打鞑靼人,这是他们必需要做的。

    扩张中的军队天生渴望战争,因为战争会带来滚滚的财富,带来漂亮的女人,带来崇高的社会地位。

    鞑靼人对联军侧翼的迂回,也许可以压迫到缺乏机动性的明军或是缺乏纪律的蒙古人,但在联军眼前迂回,那么他们就必须首先承受自己先暴露侧翼的代价。

    菲尔霍夫指挥的轻骑兵冲进敌军骑兵右翼。

    鞑靼马队不知为什么会全力冲锋,也许他们是想尽快通过火线。

    在战场上,面对有纪律的敌军,首先发起冲锋的马队一般是在找死。

    冲锋的马队自然队形散乱,马力有太多消耗在途中,剩下的调整空间很小。

    4个联邦骑兵团主力以快步跑保持了2道骑兵横队,扫过敌军迂回的骑兵,一片烟尘之中,有黑影在闪动——大概是人和马,有时还可以看见马刀的闪光。

    在远处敌军战线占据的地方。树林、田野、洼地、高地的顶端,不断地腾起大炮的团团浓烟,有时单个出现,有时成群出现;时而稀疏,时而稠密,这一带到处可以看见烟团膨胀开来,茂盛起来,汹涌滚动,混成一片。

    密集的士兵,绿色的子弹箱和大炮,所有这一切都仿佛在浮动,在这一带整个空间都弥漫着硝烟,制造了一种不真实的虚幻感,让人沉醉。

    近卫军的军旗在风中拍打着旗杆,2个营纵队沿着左翼一条官道两侧向前线步步逼近。

    近卫步兵戴着由马来熊的皮毛制成的黑色熊皮帽,在战线上那是最醒目的标识。

    近卫步兵左右两翼各得到一个卡宾枪骑兵中队的保护,而支援他们的骑炮兵则在路面上以单列纵队开进。

    “左……左……左……”

    整整齐齐的士兵脸上流露着各种不同的严肃神态,士兵合着节拍前进,背囊和枪支的重荷使他们感到不便,一名掉队的士兵气喘吁吁,因为不守纪律而面露惊恐的神情,快步流星地走去,赶上了连队。

    一颗大口径红夷大炮制造的流弹挤压着空气,从纵队头上飞过,也合着“左——左!”的节拍,斜着命中了纵队的后部,留下一片牺牲的士兵和伤员。

    那边指挥的连长瞥了地上一眼,用沙哑的嗓音喊道:“靠拢!”

    近卫步兵依旧是那幅严肃而冷酷的表情,没有人因为这颗造成重大伤亡的炮弹而感到异样。后面的士兵从炮弹落下的地方走弧线绕过去,赶上前面的队伍,跳一跳,换一下脚步,合着队伍行进的脚步。

    数千只脚步同时落地的单调响声即便在隆隆炮声中也是难以磨灭的强音,在令人恐惧的重复中,仿佛能听见背景音,“左……左……”

    近卫军走进硝烟,那里传来马蹄声和车轮声,刺刀闪闪发光。

第57章 八百里钢钳10() 
    大炮在战场上啸叫。

    向中央冲击的敌军马队大部分力量绕着双层步兵方阵打着转。

    步兵沉着应战,毫不动摇。

    第一排士兵一只脚跪在地上,一只脚踩住枪托,用闪亮的枪刺迎接敌骑兵。

    第二排和第三排开枪射击,位于方阵内部的轻炮兵上着双份甚至3份霰弹。

    军官指挥前方的步兵让开,让霰弹放过,又随即合拢,铁雨瞬间击倒了十几名骑兵。

    敌军用三眼铳、鸟枪和弓箭还击,射入阵中的羽箭与火雨相比是软弱无力的。

    军官指挥后排士兵填上少数被击伤士兵留下的缺口。

    “军官到阵前!”

    在部分地段,军官举起手枪,填补上射击战线。

    少部分勇锐的鞑靼重甲骑兵报以践踏,他们的坐骑立在两只后蹄上,跨过蹲下的步兵,从枪刺尖上跳过去,落在四堵人墙中间。

    由于部分炮兵部队的大炮位于方阵外,炮手发射最后一发霰弹后退入了步兵方阵内。

    这些手持上了刺刀的步枪、火炮装填工具、匕首的炮兵与后勤军官、军乐队、马夫共同组成了方阵内部的后备力量。

    十几个敌兵跳入方阵,身披重甲背插靠旗,他们摆开重剑、刀斧,如同大东沟之战中重创联邦陆军前身的那些巴牙喇。

    迎接这些勇士的是手枪射击后蜂拥而上的后备兵。十七八岁的年轻士兵抱住敌兵的胳膊、大腿,让战友用匕首和刺刀捅进他们盔甲的缝隙里。

    鞑靼人最引以为傲的核心武力就这样慢慢消逝。

    ……

    第一线的16个步兵营方阵如同礁石般击碎大部分海浪,位于左翼的骑兵则扫荡了那边的战场。

    炮架隆隆,马蹄得得、马鞭哒哒,位于右翼那2个重炮连在行进中遭遇鞑靼马队冲锋。

    这个重炮营拥有12门12磅炮,4门5。5寸重榴弹炮,每门炮需要12匹混血挽马拉动,2个重炮连有近600名官兵,500匹马。

    炮车、弹药车、携带备用炮架的修理车,组成令人侧目的队列,既令人恐惧,又充满诱惑。

    在震天的马蹄声响起那刻,少校立即选择了一片平地展开他的炮兵。

    16门重炮间隔8米放列,弹药车停在炮兵后方。

    原本挽马应当在弹药车后方就地系马桩,等待火炮的下一次推进。但少校估计了一下他前进的距离,这个位置已经可以攻击到正前方的敌军右翼步兵。

    12磅炮发射实心弹有效射程大约是1100米,而进入800米后,火炮的命中精度会直线上升。

    敢于将炮推进至距敌军战线800的炮兵就堪称活跃,进入400米则被认为是最果断,最勇敢的炮兵冲锋,不过那一般是轻炮兵的行为。

    少校觉得自己的重炮距敌战线800米勉强足够了,因此他让本营的马夫将挽马都撤回后方,就地放列火炮。

    炮兵们解开前车,将黑洞洞的炮口转向前方。配属护卫炮兵的2个步兵连和营属步兵在火炮阵地附近排出射击横队。

    护卫野战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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