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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0四海扬帆-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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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黄不接的时节,没有粮食,不知几人能活下去。

    普通的工匠农户好办,像吴有性和薄钰这样有些名气的人如果不愿意就得使用一些特殊办法了,杨文骢少不得要找人联系太湖的水匪。

    蔡元定在江北买下了数百名年轻女子,3两银子一人,廉价的让人叹息。江南士林对此议论纷纷,舆论给马党杨文骢的罪行又添上了一笔。

    孙临这次没有坐视了,匆匆找到守序,明确表示反对继续购买女人。

    守序有些生气,“江北四镇在防区内抢劫民居,杀人放火掳掠妇女,你们无力制止。甘肃团练总兵刘肇基和浙江副总兵黄之奎在江南因为抢掠而火并,刘肇基的骑兵说,四镇以抢杀封伯爵,他们怕个屁,你们也无力制止。我拿银子,买卖自愿,你们却要反对了?”

    “大明之事不光坏在流寇,更坏在那些流将军之手。国主是流将军吗?”孙临一点没有退让,“龙友兄当国主是朋友,他同意你们在江南招募移民已是背负了莫大的骂名,请为吾兄考虑。”

    看着眼前一步不退的明朝官员,守序无奈了。这次移民得孙临帮助甚多,他此前低估了买女人的影响会有这么严重,只能叫停蔡元定。

    为了运走这些移民,守序借了金士英全部的沙船,数量肯定不够。南北大运河民间贸易断绝,现在光扬州一地就聚集了300多艘民船,蔡元定在此买下100艘稍大的船只,并雇佣船户,多数都是些单桅江船,价格不贵。长江上的船户一般都是以船为家,扬州的也不例外。

    第一期移民4000多人,守序抽出船队中的4艘喇唬船,由吴志祥指挥,护送移民船队先走。老吴本来和恩佐一起在通报舰浈江号上搭班子,进长江前守序把他抽调到了内河船队。

    吴志祥问道:“提督,移民船中大半都没有出海能力,无法航行到台北。”

    “老吴你先不用管台北,把移民安置在崇明。再以崇明为中转站,用能出海的船向泗礁山转运。”

    以平均素质而论,这次是台湾获得的移民中,质量最高的一批,万万不能有失。

    只要过了镇江这一段航程中的漩涡和急流,这些平底船沿江而下比盖伦逆流而上容易。

    守序取出日历,现在是三月初,镇江至崇明顺流100多海里的航程不出意外一周多能到。

    “最迟五月中旬,你要把人全部转移到泗礁山。”再迟就来不及了。江淮大乱,守序不担心有大炮守卫的营寨,可这些移民就很难照顾周全了。只有到了泗礁山才能让人放心。

    吴志祥皱着眉盘算,两个月的时间。守序这个要求其实挺过分的。海上看天吃饭,最约不得日期。泗礁山离崇明60多海里,用能出海的沙船和大江船至少也得3到4趟才能运完。

    老吴也没多话,拱手道:“我尽全力。”

    守序点点头。内河船队的几个指挥官中,现在只有吴志祥能让守序放心了。没有多少人的航海履历上会有到澳洲和新西兰的探险航行。

    押运队以原淡水堡守备队为基干,并从陆海军抽调20多人,凑出100人,每艘民船分派1人。为了避免再节外生枝,人船编组齐备后,立即扬帆东去。

    金山堡城头,守序目送移民船队出发,他拍拍蔡元定的肩膀,现在蔡元定成光杆司令了。

    回到堡内,一位老朋友已在等着他,临清商人王士则。

    守序拿起王士则带来的名帖,“登州一别两年,王老板一向可好?”

    王士则泛起一丝苦笑,“这个世道,一家人太平活着就是好。”

    “王老板说的对,”守序点点头,“一家人在一起比什么都强。记得上次临别时,我曾告诉王老板,大明若待不下去了,可以去南洋也可以去台湾。”

    王士则拱拱手,“多谢大人好意。可我跟随曾中丞多年,现在更不能弃之而去。”

    曾樱,前登莱巡抚,久违的名字了。王士则带来的正是曾樱的名贴,松江出品的五色蜡笺,触感很舒服。名贴上只有四个字,“曾仲含拜“,没有侍生侍教生这些自称。守序一笑,倒是有杨廷和的风格。名帖只是通报个姓名,真正要说的内容在后面的副启。

    打开副启,内容也很简短,匆匆看罢,“曾老先生邀请我去南京?”

    ……

    焦山寨,郑鸿逵眼前是江面上浩浩荡荡的移民船队。

    “芝莞。你说为什么陈守序到了哪里都要抢移民,为了移民他宁可不要生丝?”

    郑芝莞放下望远镜,笑道,“三哥,我见过陈守序写给大哥的信,话说的很客气,不与本藩争江浙的货。他倒是言而有信,应是怕了本藩在福建的500艘战船吧。“

    “本藩的战船海上肯定无敌,”郑鸿逵若有所思,“但我觉得陈守序这么做应该还有其他的原因。”

    注1:扬州300多艘船数量见《清世祖实录》卷一六,顺治二年五月乙酉,“……扬州城北,获船百余艘……扬州城南,获船二百余艘。”

    注2:巡抚以上官,喜欢别人叫他老先生。

第14章 十里秦淮() 
一艘小江船停靠上新河关码头,孙临下船与守关的士兵接洽。守序带着冷应瀓、王士则和林出勇坐在舱中等待。扬州的事已办完,守序来南京赴曾樱之约。

    有孙临出面,很快,隶属于户部的钞关驿丞便挥手放行。

    明代南京主要有两大码头,一为上新关,一为龙江关,即后来俗称的上关和下关。守序本来想从下关进南京,瞻仰凭吊一下前辈。下关有著名的龙湾,郑和星槎船队曾经的母港和造船厂所在地。

    孙临委婉地对此表示了反对。龙江关在仪凤门外,有秦淮河和金川河两条水道通入城中,加上有便于泊舟的江湾,舟楫辐辏于此,让龙江成为水陆要津。现在虽然贸易萎缩,商船较少,但朝廷文武大臣多由此上下官船。战事紧张,大江南北文武将官频繁来往于下关,守序去了可能会遇到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尽量低调办事,这还是守序给杨文骢的建议。本来杨文骢是想操办一下外夷来朝的事,朝贡贸易有很多优惠条件。中国的朝贡贸易,历史上很多都是海外商人胡编个国书,假冒君主来进贡,带着一船的高额回赐品走人。

    明朝在这方面要精明一些,但守序是货真价实的洋夷元首,只要守序去见一下弘光演场戏,就能获得不少额外的好处。但守序拒绝了,他连马士英都不想见。不知道杨文骢是怎么给马士英解释的,首辅只提了一次就没再要求了。

    杨文骢和马士英关系最好,二人同为当世画家。黔党内部,也就杨文骢敢直接反驳马士英的一些政策,老马都是笑咪咪接受批评,当然,一般不会执行。

    上新关码头位于江心洲与南京之间的夹江中,有江心洲屏蔽,舟船尽泊此以避风浪。守序挑开官厅的窗帘,码头的船只并不多。上新关是南京民用商品主要的输入关口,木料、粮食蔬菜和猪。恩,周围很多运猪进城的民船。南方第一大都会,对猪肉的消耗量很大。看到猪,守序感觉很欣慰。在南洋,他判断是不是朋友,很重要的一个标准就是吃不吃猪肉。

    明太祖朱元璋在城西古白鹭洲地区沿长江开了上、中、下三条新河,以增加秦淮河入江通道。过了户部关,小江船一路上行便是南京水西门。照通户部关同样办理,孙临拿出镇常兵备道衙门的腰牌,守门官兵唯唯放行。

    守序的笑容有些玩味,“你们杨兵宪的牌子这么好用啊。”

    孙临向解释道,“原本进南京也不会这么顺利,马首辅把勋贵和太监都收拾干净后,现在方便多了。”

    大明朝留都的防御,原本是南京守备体系,由勋贵和太监共同掌握留都军权。南京的勋贵不是橡皮图章了,他们有不小的权力。

    如果给明朝官僚的下限程度排个座次,勋贵会远远领跑于太监和东林,殉国的文臣武将和太监多了,殉国的勋贵怕是还没有秦淮河的女人多。崇祯天子在最后阶段,因为对文官武将极度失望,任用了不少勋贵,结果更坏。高门良第怯如鸡,两千年来中国最无耻的群体就是世袭贵族们。

    南渡后,史可法和马士英两人联手,先由史可法联络南京守备太监韩赞周,把刘孔昭等勋贵踢到一边,废除留都守备,收回南京卫所军权,改编为兵部尚书直辖的三大营。接着,再由马士英动手,清除掉韩赞周和卢九德在勇卫营的势力,如今南京的军权都控制在了史、马二人手里,配合堪称默契。

    史、马二人这么做,也不是没有坏处。南京的勋贵从开国世袭到现在,势力根深蒂固。虽然被史、马二人剥夺了权力,但他们还养着很多喉舌,斗不过史马,就让人骂。史可法还算好,马士英可是被喷惨了。

    其实东林的高层,比如钱谦益与马士英是达成谅解了的,马士英也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任用了很多江南士子。骂马士英的更多是些二流文痞。

    孙临一路对守序诉说着委屈。

    守序对孙临说的问题有自己的理解。马士英实际上面临的是南明无解的问题,僧多粥少。大明的江山越来越小,能分的蛋糕也在变小,他不能满足大部分人的政治和经济欲望肯定会被骂。实际上钱和地盘,才是南明内斗不断的根本原因,和民族性,道德文章,品行操守都无关。

    弘光、隆武和永历三朝,不管谁在台上,在继承了明朝正统名义的同时,也都背负了沉重的政治包袱。没钱没地盘,无法团结人,分裂内斗不断。而满清却是在不断扩张中,能满足大部分官僚武将对官位和地盘的渴求。

    南明坚持时间最长的势力正是两个接收政治包袱最小的团体,海匪出身的郑成功和农民军出身的西南孙可望李定国。守序觉得这很有参考意义,在势力没有扩张到一定程度前,介入大陆的局势始终要以钱和地盘为核心目的,绝不能贸然接受来自明朝的政治遗产。

    船过水西门,进入南京城。

    守序掀起舱门处的竹帘,信步走到船头,林出勇手持倭刀,寸步不离。

    江南烟花三月,正是一年中最具风情的季节。过了水西门,便是内秦淮,也就是俗称的十里秦淮。河道两岸杨柳依依,亭台楼阁,公侯戚畹,甲第连云。

    自从进了城,守序就感到城墙内外的气氛迥然而异,越往前走越明显。两岸雕栏画栋的河房,绮窗丝障,一片珠帘。丝乐之声,声声入耳,到处是莺歌燕舞。

    冷应瀓喃喃道:“金陵都会之地,南曲靡丽之乡。”

    守序打趣道:“公定也游过这十里秦淮?”

    冷应瀓有些赧然,“金陵衣冠文物盛于江南,文采风流甲于海内,属下自是来过。”

    守序一笑,北方士子,不比江南同侪,提到烟花之地他还是有些不自然。

    时已傍晚,正是秦淮河最热闹的时刻。河上画舫掌灯,火龙蜿蜒。渡口之上,争渡者络绎不绝。王孙贵族,乌衣子弟,湖海宾游,豪客与美人端坐画舫之中,挟弹吹箫。

    “这便是秦淮灯船?”守序早就听闻秦淮灯船的盛景。

    “正是,”孙临道,“国主若有兴致,我去唤两艘画舫过来招待诸位。”

    “不了,今天还有事要办。”守序玩味地看着眼前的灯船,眼前这景象,让他想起了东莞。灯船开始的时间早了些,当年在东莞都是饭后下半场,第三场,这秦淮灯船连吃饭也一并解决了。

    孙临听守序拒绝,再次邀请道:“国主,今日天色已晚,不如明日再去办事。”

    孙临这态度,让守序想起了当年谈项目的一些往事。杨文骢当是交待过孙临,要把守序一行招待好。

    “故人相邀,等不到明日。”守序看了眼王士则,曾樱还在等他,“克咸兄,你若是有事,但走无妨。”

    孙临的反应有些不自在,冷应瀓笑着帮他解围,“近日为移民的事克咸兄多有劳累。你也许久没来金陵,不如趁今天去看望下蕊芳姑娘。”

    原来是这样,守序明白了,“公定,你陪克咸兄一起去吧,开销你来负责。”

    “属下遵命,”冷应瀓笑嘻嘻地看着孙临,“克咸兄,劳驾,今日便带我游一游秦淮河吧。”

    “这……,好吧”,孙临也笑了,年轻时他也是豪侠任性,纵酒高歌之人,不然和杨文骢也处不到一块去。

    “走了,走了,”冷应瀓拉住了他的胳膊,让船靠岸,几步便走上码头,消失在岸边的人流中。

    两人这么一闹,王士则一直紧皱的眉头也舒展开了,“孙克咸有葛蕊娘子这般红颜,也是人生幸事。”

    美好的爱情总是民间佳话,听起来孙临在秦淮是有故事的人。

    守序好奇地问道,“王老板知道秦淮八艳吗?”

    “是谁给国主说秦淮有八艳的?”王士则有些讶异,“我常来金陵城办事,南曲中才艺出众的女子有二三十位,她们结为手帕之交,从未有八艳的说法。”

    王士则来了谈兴,向守序介绍起金陵城的风月往事。

    金陵南曲名女,杨文骢独得其中四位,珠玉耶、方芷生、马婉容、李陀那,其中以马婉容最出名。

    马婉容知音识曲,音乐上被人推为南曲独步。马婉容在南曲时,终日以误堕烟花为恨,直到她遇到了杨文骢。杨文骢是个官宦子弟高富帅,年轻时为了泡妞还专门学画兰。兰花是南曲女子最爱,有些人可能就是比较天才,学什么都厉害。杨文骢行万里路,琴剑书画的本事一亮,再点缀以西南民族大战中的冒险经历,把南曲的姑娘们迷得神魂颠倒。

    孙临孙克咸,桐城人。人以类聚,孙临和杨文骢在南曲中结识成莫逆。孙临的条件差一些,没杨文骢那么硬的官场背景,个子短小精悍,不比杨文骢长身颀立。但孙临与杨文骢一样,自负文武才略。

    文采还没有领教,武艺见过了。孙临有次在金山堡练箭,守序见他开过一石五斗的硬弓,而且能左右开弓,至少在江南,这是很难得的本事。孙临没有杨文骢那么多情,现在只守着葛蕊一人。

    王士则说起他们两人,赞叹不已。仕途与美妾双全,至少到目前为止,杨、孙都是让人羡慕的成功人士,他们在南曲中的经历,也被当做佳话广为流传。

    船在王士则的故事声中靠岸。孙临安排了住处,守序先没去,直接去拜访曾樱。

    弃船登岸,林出勇带着两个随身护卫,守序和王士则一共五人走入南京城的小巷中。

    南京的路面全部以石板、条石铺就,用葡萄牙传教士的话来说,南京是世界上最干净的城市之一。

    这个时代无论东西方,很多城市因为出行依靠马匹,城市的马粪处理是一大难题。江南这方面就好多了,出行更多用船,清理马粪的麻烦小,比较宜居。

    几人在巷子中东绕西绕,迎面不时走来散步的青年男女。也许是从来没来过人这么多的大城市,人流让护卫们很紧张,他们抓紧了倭刀。

    目的地是一处幽静的小院。王士则先进去通报,院子只有一进,正中应当是曾樱的住处,两边的厢房还住着些人。

    王士则扶着老人降阶相迎,守序先行礼,“曾老先生。”

    曾樱的笑声还是那么硬朗,他上下打量了守序几眼,“你穿这身衣服,应该把胡子剃了。”

    守序莞尔,为了不引人注目,他今天换上了一套玉色深衣,头上裹了幅巾。

    注:和陈寅恪先生一样,妓字打不出来。文中很多名字都殉国了。

第15章 崖山不会重现() 
曾樱书房的搭配很简洁,书架上没有文物古玩也没有书。这只是曾樱在南京临时租住的院子。这位曾中丞谈不上清官,家中应该不会就这么点摆设。

    当年有人告到锦衣卫,说曾樱受贿,皇帝一怒之下派人彻查,郑芝龙主动站出来把锅背了。皇帝一看事涉闽海王,没法深究,只好削掉郑芝龙的都督衔,把曾樱调到衡永道剿山贼。

    守序不喜欢清官,明朝这个体制,除非自己家里很有钱,否则清官不是可以正常交往的对象。

    曾樱是便服到的南京,向朝廷报道。如今南京有很多北方南下的大臣。人一多就有不少奇葩,有曾经投顺的,有投建虏的,也有投顺再投建虏的,最让人无语的是还有投顺投建虏再南下投明,但在南京却不得意,又回北京做建虏官的。

    投顺在南京是大忌,最大的政治污点。不管北京的官之前地位有多高,只要有过投顺的经历,在南京就会被打入另册不会任用。北京的官员投顺的比例极高,大多数人没有选择,只能为鞑虏效力。建州对此倒是不在乎,放开用人。

    李闯攻破京城前,曾樱还在监狱里。这赋予他一个很好的优势,没有投顺,背景很干净。只是他的位置问题还没有解决,南下官员中职位较低的还好办,像曾樱这种曾经干过封疆大吏的高官,马士英真不好安排。言谈间,守序见曾樱已有灰心之意,朝廷上下的重要部门都是马党和江浙士绅,他很难立足。

    守序想了想,给曾樱出主意,他本人是不好安排,但能否从别处着手。

    “老先生,方今乱世,官位大多都是虚的,有自己的地盘和钱最实在。”

    曾樱心头一沉,“你不看好南京?”

    守序用沉默表明自己的态度。

    曾樱的嘴角垮了下来。他也不觉得马士英能力挽狂澜。高杰死后,南京有些人预感不好,辞职离开了。曾樱约守序来谈的,正是为了交换双方对未来战局发展的意见。

    守序指着桌面,“可以吗?”

    曾樱忙移开桌上的书笔,守序用手指蘸了茶水,在桌上划出九江开始的长江和其上的淮河,接着在扬州向上划出大运河连通淮河。最后从归德开始,亳州、颍州,再向东划到泗州,直指扬州。

    “由北向南,归德一路,济南一路,共骑兵两万以上,中丞觉得如何守?”

    曾樱立即明白过来守序在说什么,“江北守不了,让开大路,择精锐入驻大路两边山地湖泊设寨。各镇主力撤回江南,沿江布防。以黄蜚、郑鸿逵、黄斌卿水师来回接应调度,保江南没问题。现在已是三月,春雨下,北兵不耐湿热,到时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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