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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兰特船长的儿女(上)〔法〕凡尔纳-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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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哈利。 格兰特不在判帕区,他就不在美洲。 究竟他在什么地方呢?

    这文件应该对我们说,并且它一定会告诉我们;朋友们,我要是找不出来,我就不叫作雅克。 巴加内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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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可怕的洪水泛滥

    独立堡和大西洋相距约240公里。 如果无意外耽误——这种耽搁的可能性确实不大,哥利纳帆一行4天后就可以和邓肯号会合了。 但是,他的寻访就这样全部地失败了吗?没有找到格兰特船长而独自回到船上去吗?这样总是十分不情愿的。 第二天,哥利纳帆无意发出启程的命令。 还是少校替他负起责任来:他备了马、办了干粮,定了行程计划。 由于他的活跃活动,那支小旅行队在早晨8点钟走下了坦狄尔山的青草山坡了。哥利纳帆把罗伯尔带到身边,策马跑着,不说一句话。他那勇敢的性格不容许他平平静静地接受这种失败。 他的心跳得几乎要迸出来,头上热得象火烧一样。 巴加内尔被文件的困难激恼了,把文件上的字一个个翻来复去地想着,想找出一个新的解释。 塔卡夫默默无言,放纵着桃迦去领头。 少校始终怀着信心,坚定地做着他应做的事,好象根本不知道失望灰心是怎么一回事。 奥斯丁和他的两个水手都分担着主人的愁闷。 有一次,一只胆小的野兔突然在山路上打他们的前面窜过去了,那两个迷信的苏格兰水手互相看了一眼。“坏兆头。”威尔逊说。“是的,在高地,是坏兆头。”穆拉地说。“在高地是坏兆头,在这里却不是好兆头。”威尔逊象煞有介事地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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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旅客们傍晚,走过坦狄尔山区,又进入直奔海岸的那片起伏如波的大平原里了。 到处都遇到澄清的溪流,灌溉着肥沃的土壤,消失在高高的牧草中间。 地面又显出平坦的形态了,和海洋在风浪后恢复了平静一样,阿根廷判帕区的最后一些岗峦走光了,单调的草原又在马蹄下铺下了漫长的绿色毯子。在此之前,天气一直很晴朗。 但是,天色在这一天,有些靠不住了。 前几天的高气温产生出来的大片水气都凝成了乌云,预示着随时可以变成倾盆大雨了。 而且,地区邻近大西洋,西风经常地刮着,使气候十分潮湿。 人们一到当地肥沃的土地,富裕的牧场和翠绿的牧草,就知道空气里湿度之高。不过,这一天,大片的乌云至少还没有变成倾盆大雨。晚上,马轻快地一口气跑了65公里之后,就在一些深的大小坑旁边停下来。 那地方没有任何掩蔽。 各人的“篷罩”同时作帐篷和被褥之用。 大家就在风雨欲来的天底下睡着了,幸而那风雨只是虚张声势,实际并没有落下来。第二天,平原渐渐地变低了,地下的水也渐渐地显露出来。 土壤的每个毛孔都在渗出潮气。 前进一会,就有大池沼,深的、浅的、或正在形成的拦住了东去的路。 只要是边缘见得清楚而又无水草的沼泽,马匹还不难应付。 但一遇到那些叫做“盆荡荡”的流动泥窝,就困难了,深草盖住泥面,陷下去才感到有危险。这些泥窝已经不知道害死了多少人畜了。 罗伯尔在前头半英里走着,突然打马回来,嚷着:“巴加内尔先生!

    这有一片长满牛角的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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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

    “什么?”那学者回答,“你看见一片长的是牛角的林子?”

    “是的,一片小丛林。”

    “你在做梦吧,我的孩子。”巴加内尔驳斥着,耸耸肩。“我才不是做梦哩,”罗伯尔又说,“您自己来看呀!

    真是个奇怪怪地方!地里种牛角,牛角长得和麦子相同!我倒想弄点种子带回家去!“

    “他说得倒是正经话。”少校说。“是正经话呀,少校先生,您去瞧瞧就明白了。”

    罗伯尔没有说错,走了不远大家就看见一大片牛角地,牛角种得十分整齐,一眼望不到边,真是一片小丛林,既低又密,真是诧异得很。“是真的吧?”

    “真是怪事了。”巴加内尔说着,同时回头望着那印第安人,请教向他。“牛角伸出了地面,但是牛却在底下。”塔卡夫解释。“怎么?一群牛陷入这泥里?”巴加内尔惊了起来。“是的。”塔卡夫回答。的确是一大群牛踩动了这片土地,陷下去死掉了:好几百条牛闷死在这泥滩中。这种事情在阿根廷平原上时有发生,塔卡夫不会不知道,同时这也是对行人的一种警告,要加紧小心。 大家绕过那片死牛滩。 其中死牛之多,简直足以满足古代最盛大的神灵的一场的百牛祭。 走了一个钟头,那片牛角田丢在后面两公里远了。塔卡夫观察着四周的情况,总觉得一切不比寻常。 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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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有些着急,他常常停下来,站在马背上,他的身材高大,可以看得很远。 但是望又望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只好又继续前进。 他走了1公里多路,又停下来,离开直着走的路线,一会往北,一会向南,走了好几公里,又回来领队,也不说什么。 这样他停了好几次,弄得巴加内尔莫名其妙,哥利纳帆满心不安。 他请学者问一下塔卡夫,巴加内尔照他的话了。塔卡夫回答说,他看到平原渍透了水,十分惊讶,他自当向导以来,从没有走过这样的湿地。 就算在大雨季节,阿根廷的原野也还有旱路可以走。“那么,潮湿的程度不断地增加,究竟是什么原因呢?”巴加内尔追问。“这我就不知道了,而且,就是我知道的话……”

    “那些山溪涨满了雨水,从不泛滥吗?”

    “有时也有过。”

    “现在或许是山溪在泛滥吧?”

    “或许!”塔卡夫说。巴加内尔只好满足于这个不确定的回答,把谈话的结果告诉爵士。“塔卡夫劝我们如何办呢?”哥利纳帆回答。“我们该怎样呢?”巴加内尔问塔卡夫。“快些走。”

    这句劝告,说来很容易,做起来却不那么容易。 马在软地上走,总是往下陷,很快地就疲惫了,而且地面越来越低,这一部分平原可说是一片无边的洼地,越渗越多的水很快地就会聚得很深。 因此,这片锅底平的平原一泛滥就要成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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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湖,最要紧的就是要毫不拖延地跨过去。大家都加紧脚步。 但,大滩大滩珠水一片一片地在马蹄下展开还不够,快到两点钟的时候,天上的飞瀑倾泻而下,热带的大雨倾盆倒泻到平原上。 所有人想要显现出所谓“烈风淫雨而不迷”的修养,这是最好的机会了。 在这种倾盆大雨下绝无掩蔽的地方,只好咬住牙任它淋在身上。“篷罩”上都成了沟渠,帽子上的水好似屋边涨满了水的天沟一样,哗啦啦地往“篷罩”上直倒;鞍上的缨络都成了水网;马蹄一踩下,就溅起了很大的水花,骑马的人就在这天上地下的两路大水的侵略中狂奔着。他们就是这样,冷透了,冻僵了,疲惫极了,傍晚走进了一所破“栏舍”。这“栏舍”

    ,也只有毫不讲究舒适的人才把它叫作住宿处,也只有落难的旅客们才想进去投宿。 哥利纳帆一行人没有选择余地。 因此大家都钻到这座连判帕区最穷的印第安人也不肯住的废棚里去伏着。 好容易用草生着了一堆火,火的热量抵不上冒出的湿烟。外边是一阵阵的大雨,它疯狂地下着,烂草的棚顶漏下大滴的水珠。火被水打湿,不知道灭了多少次,也不知道多少次穆拉地和威尔逊两人又拼命把它点着了。晚饭简单又没有营养,吃得大家愁眉苦脸的。谁也没有好胃口。 只有少校对得起那湿透了的干肉,一口都不饶。 那少校不动声色地对任何环境的打击都满不在乎。 至于巴加内尔,他是地道的法国人,这时还要说笑话哩。 但是大家笑不起来。“我今天的笑话打湿了,讲得不响!”他说。因为在这种环境中最能宽怀的只有睡觉。 所以大家都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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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乡找片刻安宁了。 夜里的天气糟透了。“栏舍”的木板“劈啪劈啪”地响,仿佛要折断。 狂风吹把整个“栏舍”得歪歪倒倒的,几乎要随风飞去。马听凭风吹雨打,在外边呻吟,它们的主人虽有破屋遮身,也不比它们舒服。 但是,瞌睡终于战胜了大雨。罗伯尔先闭上眼,头倒在哥利纳帆爵士的肩上。一会儿,其他人也都在上帝的守护下睡着了。仿佛上帝守护得非常好,一夜平安无事。 早晨,人们在桃迦的呼唤中苏醒来了。 这匹马经常是清醒着的,它现在正在外面嘶叫,用蹄踢着棚壁。 就算没有塔卡夫,它也会在必要时发出登程的信号的。 人们总是很倚重它的,所以不会不依从它。 它一叫,大家也就上路了。 雨已经下得小些了,但是不吸水的地面仍保留着积水,处处是水渗不进去的黄泥,上面全是水洼、沼泽和池塘,它们都漫出水来,形成大片的“巴纳多”

    ,深浅不辨。 巴加内尔瞧瞧他的地图,想起大河和未伐罗他河平时都是吸收这平原上的水的,现在一定是泛成一片,两条河床合起来该有几公里宽了。现在必须应以最快的速度前进。这关系到全体的安全。如果泛滥的洪水再往上涨,到哪里去栖身呢?望尽天边,也瞧不到什么高地,这片原野如此平坦,以致大水一侵袭进来,就会流得非常迅速的。因此,马被催着拚命向前跑。 桃迦领头,它比某些大鳍的两栖动物还厉害些,称它为海马,完全够格,因为它在水里跳的时候,就似一向是生活在水里的一条船。快到早上10点的时候,桃迦忽然表现得非常急躁。它时不时把头转向南方那片无边的平坦地带,嘶声越拖越长,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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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使劲地吸着那激荡着的空气。 它猛烈地腾跃起来,塔卡夫虽然不会被摔下鞍子,却亦无法控制。 桃迦嘴边的泡沫带着血,因为嚼铁勒得太紧了,而这烈马却还不肯安静下来,它的主人明白,万一放松缰绳随它跑,它会用尽全力向北方逃去的。“桃迦怎么啦?”巴加内尔问,“阿根廷的蚂蟥厉害,它是不是被蚂蟥咬了?”

    “不是。”塔卡夫说。“那,它一定是感觉到什么危险,受惊了。”

    “是,它确实感到了危险。”

    “什么危险?”

    “不知道呀。”

    人眼还没有看到时,桃迦就已猜到有危险了,至少耳朵已经听到了。 果然,一种隐隐约约的澎湃声像涨潮一样,从天外飞来。 湿风阵阵地吹着,夹着尘粒般的水沫。 许多鸟儿疾飞而过,像是在逃避某种莫名其妙的现象。 马的半截腿浸在水里,已经感到洪流最初的浪头了。 一会儿,一阵骇人的叫喊声,牛狂吼着,马急嘶着,乱纷纷地连滚带爬,没命地向北奔窜,快得使人震惊。 溅起的浪即使有上百条长鲸在大洋里翻腾,也不会掀起如此巨烈的浪头。“快!快!”塔卡夫大声喊道。“怎么了?”巴加内尔问。“洪水!洪水!”塔卡夫一面回答,一面鞭笞着马,急着向北奔去。“洪水泛滥了!”巴加内尔叫起来,所有的同伴由他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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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追随着桃迦向北飞奔而去。是飞奔的时候了。 果然,从南面八九公里远处,一片既高又宽的浪潮排山倒海地倾泻到这平原上来,这儿立即变成了汪洋大海。 深草都不见了,象被割去了一样。 浪头拔起的含羞草在水面上漂荡着,筑成了许多流动的岛屿。这片洪流,劈头就是一排又高又厚的水帘,挟着不可抵御的威力。 显然地,判帕区的几条大河溃决了,也许就是北边的科罗拉多河和南边的内格罗河同时泛滥,汇成了一条巨大的河床。塔卡夫报告道:那白浪滔天的洪头,正以快马的速度急奔来。 前面的旅客们没命地逃着,好似暴风赶着浮云,水头正以凶猛的势头逼来。 他四处寻望,却找不到一个可以暂歇的地方。 直到天边,还是天与水混成一片。 马受了过度的惊吓,没命地狂奔,骑马的人好不容易扒住马鞍。 哥利纳帆不时地回头张望。“水就快淹到我们身边来了。”他一直在想。“快!快!”塔卡夫一直在叫。大家不停地加紧催逼那可怜的坐骑。马刺擦着马肚子,淌出的血滴在水面上,汇成一条条的红线。 那些马,踩到地上的裂缝时几乎要摔倒。 有时它们被水底的草绊住了,几乎走不动。 马扑倒了,人就立刻把它拉起来;又扑倒了,又拉起来。 眼瞧着水在往上涨,漫漫的浪条预示着那股洪流的水头就要侵袭过来了,相距不过二三公里,雪似的浪花在水头上翻跃着。 人躲水,水追人,人和这最可怕的灾难顽强地搏斗着,相持至一刻钟之久。 大家只顾逃,逃了多远,谁也不知。以速率估计,逃的路实在不少了。 然而,马已经被水淹到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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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脯,跑起来困难。 哥利纳帆、巴加内尔、奥斯丁、个个都觉得没命了,好似在大海里沉了船一样,只有等死了。 渐渐地,马蹄已经触不到底了,水要是深到2米,马就会淹死的呀。水潮侵袭下的那八个人这时是多么的焦急,多么的悲痛,是无法形容的。 他们面对着这种人力无法抵抗的自然灾害,只感到自己太无力了,太渺小了。 他们的安全已不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了。又过了大约五分钟,马已浮了起来,在游水了。 水流以无比的力量,以快马急驰的速度拖带着马匹,一小时前进32公里。在一切都似乎绝望之时,忽然传来少校的声音。“有棵树!”

    “在哪?”哥利纳帆喊着问。“那儿,那儿!”塔卡夫回答他同时用手指向北方七八百米远,孤立在水中的一棵高大的胡桃树。不必催促旅伴。 令人喜出望外的这棵树无论如何也得抓住它。 也许马匹游不到那棵树,但人至少可以得救的。 急流冲着人和马不断地向前。 这时奥斯丁的马忽然长嘶一声不见了。 奥斯丁急速摆脱马镫,矫健地开始游泳。“抓紧我的马鞍。”爵士向他喊着。“谢谢,爵士,我的胳臂还算结实。”

    “你的马如何,罗伯尔?”爵士又转头问小格兰特。“它还成,爵士!它还成!游得象鱼一样!”

    “小心点!”少校高声嘱咐着。这句话还没说完,洪水的大浪头却已经到了。 一排1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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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的大浪,声如巨雷,扑到那几个逃难的人身上。 他们一个个连人带马地都滚进了一个泡沫飞溅的大漩涡中,连影儿也看不到了。几百万吨的水以疯狂的波涛卷着他们翻来复去。浪头过了的时候,人又浮了上来,赶快互相数一数。 可是马匹呢?除了还驮着主人的桃迦之外,其余的都杳无踪影了。“勇敢些!勇敢些!”哥利纳帆喊着,一手支撑着巴加内尔,另一只手在划水。“好!好!”那可敬的学者回答,“我倒不讨厌这……”

    不讨厌什么呢?天晓得!那可怜虫灌了一大口泥水,连那半句话都咽了下去了。 少校却镇定地前进着。 他左一下右一下十分规范地划着水,甚至连游泳教练也比不上他。 两个水手在水里游着,象海豚在海里一样。 至于罗伯尔,他一把揪住了桃迦的鬃毛,由它拖着走。 桃迦勇敢地劈开狂澜,本能地冲着那股向大树冲去的急浪,始终不离那棵树的方向。离树只有20米了。 一会儿工夫,大家都扒到了树边。 真是万幸啊!要不是有了这个栖身之处,大家就别想获救,非死在波心不可!

    水已涨到树干的顶端,大树枝开始长出的地方,因此攀附上去是很容易的。 塔卡夫撇开他的马,托着罗伯尔。 他先爬上去,然后用他那强有力的胳臂将那些十分疲劳的同伴都拉上了树,放在安全的地方。 但是桃迦被急流冲着,已很快地漂远了。 它那聪明的头转向它的主人,振着它的长长的鬃毛,嘶叫着呼唤他。“你把它丢了!”巴加内尔对塔卡夫叫。“我怎能丢了它!”塔卡夫高声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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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扑通”一声,他跳进洪流里去了,离树十米远才露出水面。 没一会儿,他的胳臂在桃迦的颈子上了,连人带马朝北面那一带茫茫的天边漂流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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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19。栖生之地

    这棵被哥利纳帆一行用以栖身的树,仿佛是颗胡桃树。它的叶子发亮,树冠圆圆的,都和胡桃树一样。 但实际上它是一棵“翁比”树,阿根廷平原上的“翁比”树总是孤独地生长着。 这棵树的主干蜷曲且巨大,不但有粗大的根深入到土里,还有许多坚韧的支根使它攀附在地面上,极其牢固。 因此它能抵抗住洪流的袭击,不至于被冲倒。这棵“翁比”树大约有30多米高,浓荫覆盖着它周围约120平方米的面积。重重叠叠的树叶都长在三个主枝的上面,这三个主枝从直径近2米粗的主干的顶上分开。 两个主枝几乎是竖直上去的,满载着枝叶,好一柄巨大的伞撑开了,所有的枝叶互相交错着,缠绕着,仿佛经竹蔑匠的手编织成的,构成一个不怕日晒雨淋的大屋顶。 另一个主枝却不同,它差不多是横伏在澎湃的波涛上边的,最低的叶子已经浸在水里了。 整棵树好似大海中一座绿色的孤岛,而那个横枝就象海峡向前伸出。 伞形枝叶的圆周开了许多大缺口,像森林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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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隙一样,放进大量的空气,到处都是阴凉的。 这三个大枝将无数的细枝撑起来,直冲云霄,同时又有许多寄生藤把那些大大小小的枝子维系起来,阳光从许多空隙中零零星星地钻进去,这一片树枝就由这棵“翁比”树的主干独立支撑着。避难的人刚到了树上,一群飞禽就逃到上层枝叶里去了,它们唧唧喳喳地抗议着这暴力的侵占。这就是哥利纳帆一行人获得的栖身之地。 罗伯尔和矫捷的威尔逊一爬上树就爬到最高的枝子上去了。 他们的头便出了那绿色的圆盖,在最高点上,他们一眼望去,能看到很远的地方。 泛滥成汪尖的洪水从四面包围着他们,凡目力所能及的地方都是茫茫水域,渺无边际。水面上没有其他任何树,除了这棵“翁比”树屹然孤立于洪流中,也被冲得颤巍巍的。远处,有许多连根拔起的树干,蜷曲的树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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