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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兰特船长的儿女(上)〔法〕凡尔纳-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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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发出乐观的嘶鸣。哥利纳帆和罗伯尔的马,脚步有些沉重,但是受到桃迦的榜样鼓舞,也勇敢地跟在后面跑。 塔卡夫在鞍上几乎不动,以自己的榜样鼓舞着别的旅伴,正和桃迦鼓舞着它的旅伴一样。塔卡夫常回头看罗伯尔。这孩子年纪虽小,然而却在马上坐得稳妥坚定,腰部灵活,肩背斜侧,两脚自然下垂,双膝据鞍。 塔卡夫看了很满意,喝起彩来。 真的,罗伯尔已经成为第一流好骑手了,值得他赞赏。“罗伯尔,好啊,”哥利纳帆说,“看塔卡夫的神气是在赞美你呢!他在对你喝彩,我的孩子。”

    “爵士,为什么喝彩呀?”

    “那是因为你骑马的姿势好。”

    “啊!我只是骑得踏实罢了。”他听到人家称赞,乐得脸红起来了。“罗伯尔,最主要的就是骑得踏实,不过你太谦虚了,我可以预告,你将来一定能成为一名绝顶的运动家。”

    “好啊,爷爷要把我造就成一个水手,然而我却做了运动家,他该怎样说了?”罗伯尔笑着说。“我认为做运动家并不妨碍做水手嘛,好骑手并不一定都能成为好水手,但是好水手都能变成好骑手。 在帆架上骑惯了就能在马上骑得踏实。 至于怎么勒马,怎样周游兜转,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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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很容易的。“

    “我那可怜的父亲啊!”罗伯尔接着说,“啊!您救了他,爵士,他将来会多么感激你呀!”

    “罗伯尔,你很爱你的父亲吧?”

    “是的,爵士,他对姐姐和我都太好了。 他一心一意只想到我们!每次旅行归来,凡是他所到的地方,都带一点纪念品给我们,一到家,就抚摸着我们,给我们讲很亲切的话。啊!

    您将来若认识他,一定会喜欢他的!玛丽就象他。 他说话的声音温柔得很,就象玛丽!

    说话那么温柔,一个当水手的,很奇怪,是不是?“

    “罗伯尔,奇怪得很。”

    “我现在仿佛看见他在我的眼前。”那孩子仿佛在自言自语地说,“慈爱的爸爸啊!好爸爸啊!我小时候,他摇我睡觉还把我抱在膝盖上。 他老是哼着一支苏格兰的歌曲,歌曲里是赞美我国的湖泊。 我有时还记得起那调子呢,不过模模糊糊地。 玛丽也记得。 我们是多么爱他啊!爵士!呃!我想一个人越小就越爱父亲!”

    “越大就会越尊敬父亲,我的孩子。”哥利纳帆回答,他听了从这小心灵里流露出来的几句话,显得十分感动。他们这样谈着时,马已经走慢了,改用缓步前进。“我认为我们一定找得着我的父亲,是吗?”罗伯尔沉默了一会,又说。“一定找得到他。塔卡夫提供给了我们寻找的线索,我很信任他。”爵士回答。“好一个正直的印第安人啊,这个塔卡夫!”这孩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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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这样的呀。”

    “还有一件事,爵士,您晓得吗?”

    “你先说出来我再回答你。”

    “海伦夫人,跟您在一起的人个个都好!

    我真是爱他;那少校,态度老是镇定的;那门格尔船长;还有那巴加内尔先生;还有邓肯号上的全体水手们,又勇敢,又热心!“

    “我的孩子,我知道。”

    “你可还知道,您是好人中最好的人?”

    “啊!我还不知道呢!这话从哪说起。”

    “那么,您该知道呀,爵士。”他说着,拉着爵士的手放到嘴上吻一吻。哥利纳帆摇了摇头。 谈话没有再继续下去,由于他们不知不觉地落后了,塔卡夫在前面招手催促他们了。我们知道,那时候的时间是宝贵的,应该想到后面的那批人在度日如年啊!

    三人又催马跑起来了。 可是不一会儿,他们就明显看到除桃迦外,其余两匹马都跑不动了。 中午,必须让马休息一个钟头,它们实在太累了。 大丛的紫苜蓿,被晒枯了,它们都不肯吃。哥利纳帆心里不安起来了:干燥的气候一直没变,若再找不到水,后果真不堪设想。 塔卡夫一言不发,如果一个印第安人的心也有失望的时候,他也许在想:如果瓜米尼河也干涸了,那时候才真叫失望哩!

    不管好歹他们又出发了,马鞭,又用马刺,逼得马不得不上路,不过,只能缓步走着,更快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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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塔卡夫本可以跑到前头去,这是因为桃迦只用几个钟头就能把他送到瓜米尼河岸边。 无疑地,他也曾想到一点,但是他又想到不能把他的两个旅伴丢在这荒野里。 所以,为了不赶在他们的前面,紧紧勒住桃迦,以便迫使它把脚步放慢下来。要让桃迦经常用慢步走是不容易的,它又抵抗,又腾跃,又激烈地嘶叫。 所以他的主人不但在用力勒住它,还得用好话安慰它。 塔卡夫在和马谈话,虽然桃迦不会回答,至少懂得主人的意思。 塔卡夫一定对他的马说了好多理由,所以“商量”了一些时候以后,终于桃迦接受了他的意见,慢步前行了,但还不免咬着嚼铁,表示不耐烦。桃迦了解塔卡夫,而且塔卡夫也同样了解它。 这头聪明的牲口具有高度灵敏的嗅觉,已经感竟到了空中的湿气,它猛列地吸着这湿气,鼓动着舌,咚咚作响,仿佛是在清凉的泉水里一般。 离水源已经不远了,塔卡夫不会看错。于是他把桃迦急躁的原因解释给哥利纳帆他们听,鼓励着他们,同时,别外的两匹马不久也懂得桃迦的心理了。 又作最后一次努力,在塔卡夫后面奔驰着。 快到三点时,一条白茫茫的线出现在地形的凹处。 日光照着,它在颤动。“那是水!”哥利纳帆说。“是水!的确是的,是水!”罗伯尔惊叫着。他们用不着催马,那3匹可怜的牲口感到浑身是劲,跑得连铁壁也挡不住。 不用几分钟就跑到了瓜米尼河岸,于是连鞍带人,全扑到那救命的河水里,直浸到胸脯上面去。它们的主人也不由分说地被驮到河里,洗了个冷水澡,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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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衣物都湿了,却一点也不抱怨。“真好呀!”小孩子只是叫,一边在河心大喝特喝。“孩子,喝慢点啊!”爵士告诫着他,但自己却并不以身作则。这时,只听到一片咕噜咕噜的喝水声。塔卡夫喝得很镇静,不慌不忙,一小口一小口地喝,他喝个不停,恨不能把整条河都喝干了。“好,我们的朋友总不至于失望了。他们一到瓜米尼河就有水喝了,水又清又多,不过,但愿塔卡夫别一口气把河都喝干了!”

    “请问我们不能去迎他们吗?

    我们若迎他们就可以减少他们几点钟的焦急和痛苦呀。“罗伯尔问。”我的孩子,你说的对,但是怎么能带水去呢?

    皮桶都在威尔逊手里呀。 还是去迎罢了。 照原来的计划在这里等他们也比较好。按需要的时间计算,按他们的马走的速度计算,他们夜里可以到。 我们替他们准备一个好的住宿,再做一顿好的晚饭吧。“

    塔卡夫没等哥利纳帆开口就去找宿营地。 他在河岸上很幸运地找到一所“拉马搭”——一种关牛马用的三面环墙的院落。 如果不怕露天睡觉,这院落倒是个住宿的地方。 而塔卡夫的旅伴们并不强求在屋子里过夜。 所以,他们就不用另找地方了,大家好在太阳下晒湿透的衣服。“住处既有了,现在,想法子预备晚饭吧。 我们必须让我们的朋友满意他们的先遣部队。 我想,待会儿他们到了,不会有什么可抱怨的。 现在,我觉得打个把钟头猎总不是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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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 罗伯尔,你准备好了吗?“

    “爵士,准备好了。”那孩子回答说,一骨碌爬起来,拿着枪。哥利纳帆想到打措,是因为瓜米尼河两岸好象是附近各平原所有禽兽的聚集区。 各种鸟儿成群地飞起来,有判帕区特产的一种红鹧鸪,叫作“啼纳木”。有黑鹧鸪;有叫做“得路得路”的一种雉鸠,有好多黄色秧鸡,有绿得可爱的松鸡等。兽类是看不见的,但是塔卡夫指了指那些深草和树丛,表示兽都在那里面藏着。 我认为我们的猎人只需走几步路就到了世界上最富饶的猎狩区。他们开始打猎了。 他们嫌飞禽不好,先打野兽,对判帕区的大兽的窝藏区放了几枪。 在他们面前突起成百只鹿和原驼——这些原驼和那天夜里在高低岸山锋上冲倒他们的一样。 但这些胆小的野兽跑得太快,没有办法赶上用枪打。 他们只好降低要求,打跑得慢些的兽,我认为这些兽拿来作菜还是绝妙的。 十来只红鹧鸪和秧鸡打下来了,爵士还很巧妙地打到一只叫“太特突尔”的野猪,这种厚皮兽肉味极佳,我认为那一枪可真打得合算。不到半个钟头的时间,所需要的野味都有了,精神并不感到怎样疲乏。 罗伯尔打到一只贫齿类怪兽,叫做“阿尔马的罗”

    ,是一种满身长着活动鳞甲的犰狳,有半米长,身子很胖,据巴塔戈尼亚人说,这种犰狳是一道好菜。 对他的成绩罗伯尔感到自豪。 至于塔卡夫,打了一只“南杜”给旅伴们看。“南杜”是判帕区特产的驼鸟,跑起来快得很。 塔卡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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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没转弯抹角地堵截这只快鸟,纵着桃迦他一奔就奔到它跟前,因为“南杜”原地兜圈子,一枪打不中,它就跟你兜上无数的圈子,弄得人疲马乏还打不到它。 塔卡夫一到它的跟前,便狠命地抛出他的“跑拉”。他抛得那么巧,一下就把那驼鸟的腿裹住了,叫它无法用力。 几秒钟时间,它就躺在地上了。立刻塔卡夫捉住它,这不仅是为着射猎的娱乐,而且“南杜”也非常好吃,他要大请客人。一大串鹧鸪和秧鸡、塔卡夫的驼鸟、哥利纳帆的野猪以及罗伯尔的犰狳都带回到院落里来了。 立刻驼鸟和野猪被剥了皮,切成薄片。 至于犰狳,原是名贵的野兽,它身上长着烤肉托子,所以就连壳被放在热炭上烤。三个猎人自己只把那些鹧鸪、秧鸡当作晚饭吃了,而把大件头全都留给后面的朋友。他们一边吃,一边喝着清水,觉得清水比世界上任何美酒都好,就连苏格兰高地所崇尚的那著名的威士忌酒,也不如它。马也没有被忘记。 院子里堆了大量的干藁草足以让它们吃饱。 一切都准备好了,他们3人裹上“篷罩”

    ,就在一大堆柔软的紫花苜蓿草上躺下来,这种草是判帕区里猎人经常睡的床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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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15。夜遇狼群

    夜降临了,是月牙的黑夜,月亮一点影子也看不到。 除了微弱的星光点照着平原。 天边,黄道星隐没在深暗色的浓雾里。 瓜米尼河静静地流着,象漫长的一片油从云母石的平面上滑下去。 这时,羽虫、毛虫和竹虫白天疲乏得够呛,都在休息,荒漠的沉寂笼罩着无边无际的草原。受共同规律的支配,他们直条条地躺在草堆上酣睡。 马已是疲惫不堪,也都倒在地上了,只有桃迦,它是匹纯种好马,还是站着睡,四腿笔直,休息时和行动时一样的英俊,准备着主人一叫就到。一片宁静的院子,炉里的火炭渐渐熄灭,在静悄悄的黑夜中闪着最后的红光。快到10点时,塔卡夫才睡了一会就醒了。他皱着眉凝着神,耳朵在倾听着:他显然要听出一个细微的声响。 不一会儿,他那一般没有表情的脸上隐约地泛起了一种不安的神情。来了一批流窜的印第安人,还是来了一群河流区域盛产的黑斑虎、水老虎或者其他猛兽呢?他觉得最后一个假定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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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大,他向院子里的燃料看了一眼,更显得不安。 那一堆干苜蓿草很快就会烧完,不能持久地挡住那些大胆的野兽啊!

    塔卡夫在这当儿,别无他法,只能静候事情的发展。 于是他等待着,半躺在地上,双手支着地,两肘压在膝盖上,眼睛一动也不动,象一个人被突然的焦虑从梦中惊起来一样。一个钟头就这样过去了。 要不是塔卡夫,别的人听到外面毫无声息,都会放心再睡下去。 但是,外地人感觉不到丝毫危险的地方,印第安人敏锐的感觉和他天生的本能却能预感到那快要来临的危险。当他正细听着的时候,桃迦发出了隐隐地嘶声。 它的鼻孔向院子的出口处伸着。 突然塔卡夫挺起腰来。“桃迦他感到有敌了。”他说。他站起来,走出来仔细看了又看。虽然是沉寂,但已经不是宁静了。 塔卡夫隐约看到很多黑影在苜蓿草丛那边不声不响地浮动。 疏疏落落的流光在闪烁着,从各方面越来越多,一下明,一下暗,活象是许多磷火在琉璃般的大湖沼上跳舞。 我觉得外地人一定会认为是判帕区常有的萤火虫在飞呢,但是他不会看错。 他知道是什么样的敌人来了。 他装上枪弹,躲在柱旁注视着。等了一会儿,听到草原上响起了狂吠和长号混杂而成的一片怪声。 马枪的一声响给了那怪声一个回答,立刻就是无数骇人的叫嚣。哥利纳帆和罗伯尔被惊醒了,一骨碌站起来。“怎么了?”罗伯尔问。“那是印第安人吗?”爵士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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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那是‘阿瓜拉’”。塔卡夫回答。罗伯尔看着哥利纳帆。“‘是阿瓜拉’?”

    “是的,是判帕区的红狼。”爵士回答。两人都拿起着枪,跑到塔卡夫那边去了。 塔卡夫用手势告诉他们,叫他们注意那一片平原,骇人的号叫声就是从那边传来的。于是,罗伯尔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你不是怕狼吧,我的孩子?”

    “爵士,不怕,”他用坚定的声音回答,“并且,和您在一起,我什么也不怕。”

    “很好。这些红狼也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野兽,只要不是来得太多,我睬也不睬它们。”

    “我们有的是枪,不管它!让它们来好了!”

    “它们来了,就叫它们好好地吃吃苦头!”

    嘴里这么说着,爵士为的是让孩子的心放宽些,其实,这一大群野兽在黑夜里袭来,他心里也不禁胆寒。 也许来的红狼有好几百头,三个人,无论武器多么厉害,和这样多的野兽格斗,那也是不容易占上风啊!

    塔卡夫说“阿瓜拉”

    ,哥利纳帆就知是印第安人称呼红狼的名字。这种肉食动物,身材和大狗一样,它的头象狐狸,毛色是肉桂红,沿脊背飘动着一行黑色鬃毛,既矫捷,又健壮,一般住在沼泽区,常游着水捕食水生动物,夜里出洞,白天在洞里睡觉,养牲畜的牧场最怕它,它饿起来连牛马都敢攻击,正是这个原因给地方上造成很大损失。 个别的红狼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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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可怕,但是成群的饿狼就不同了,人们宁愿打一只美洲豹、一只黑班虎,也不愿打一群红狼,因为虎豹可以正面打,狼群却在前后左右到处都是,打不尽。这次,哥利纳帆一听见判帕区里响起的那一片号叫声,一看见那许多黑影在平原上跳来跳去,于是便知道了瓜米尼河岸上聚集的红狼为数不少,并且没一个不想吃上几口才回窝。当时的情况可以说是惊险万分。这时,狼群组成的包围圈在逐渐缩小。 马醒了,作出极端恐怖的表示。 只有桃迦在用蹄子踹地,想挣断缰绳,冲到外面去。 它的主人不停地打着胡哨,劝阻它,才使它安定下来。这时候爵士和罗伯尔守卫着院子的入口处。 他们的枪都上好子弹,正待对那第一排红狼开火哩。 塔卡夫突然把他们已举起来瞄准的武器一把抓住了。“他这是什么意思?”罗伯尔问。“竟然不让我们开枪!”

    “为什么呢?”

    “他也许认为时机还没有到!”

    塔卡夫不是为了时机问题而不叫他们射击,他还有个更重要的理由。 当他托起他的子弹袋后,把它翻转过来表示几乎是空的时候,爵士立刻懂了。“怎么啦?”孩子问。“怎么啦?

    我们必需节省弹药。 我们今天打了一场猎,把弹药打得差不多了。 剩下的不到20发子弹!“

    那孩子没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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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怕吗,罗伯尔?”

    “爵士,不怕。”

    “好,我的好孩子!”

    又是砰地一枪。 一只狼胆子太大,冲上来,让塔卡夫打死了。其余的狼本来排成密集的队形前进,现在退下去了,挤在离院子100步远的地方。立塔卡夫立刻向爵士招招手,哥利纳帆就过去替了他的位置。 塔卡夫跑去把院子里所有能烧的东西都搬过来,堆在院子的入口处,并且丢了个还在燃烧着的火炭。 不久,幽暗的天空中就拉起了一幅火焰的帘幕,透过这帘幕的缺口,人们可看出那平原被火闪闪的回光照得雪亮。 这时哥利纳帆才看清眼前要抵抗的红狼是那么多:从来没有见过有那么多的狼聚在一起,也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凶狠的狼。 塔卡夫烧起来对付它们的那处火网一下就把它们挡住了,但同时也加速了它们的愤怒。 这时候竟然有几条狼直进到火坑边上,烧了前爪。一阵一阵地,那叫着跳着的狼群冲上来,打枪不能把它们止住。 一个钟头内已经大约有15只死狼死掉了。现在处境稍微好一点。 只要弹药没完,火网还布在院门口,狼群的冲锋是不怕的。但是一旦弹药打尽,火网一熄,抵抗狼群的方法就没有了,如果这样的话又该怎么办呢?

    哥利纳帆看着罗伯尔,心里感到很难过。他忘掉了自己,只想到这可怜的孩子,觉得他表现的勇气超过了他的年龄。于是罗伯尔的面孔显出灰白色,但是手还不丢下枪,他坚定地等着发怒的狼来袭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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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利纳帆于是对当时的处境冷静地考虑了一番,决定来个彻底的办法。“一个钟头后,我们就没有弹药、没有火了。 我们不能等到那时候才下决心呀。”

    他回头看着塔卡夫,并且把他脑子所提供的几个西班牙语集合起来,开始和他谈话,一面谈,一面是时断时续的枪声打断了谈话。他们俩要达到被此了解的程度是比较困难的。 哥利纳帆很侥幸早知道了红狼的习惯,否则,塔卡夫说的话,做的手势,他会感到非常莫名其妙的。即使如此,他还是费了一刻钟的工夫才能把塔卡夫的回答传达给罗伯尔。“他怎么说?”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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