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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战-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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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军算得上是哈勃的元老了。周子强刚出来创业的时候,义无反顾地跟着周子强走的就有邢军。同样的,邢军也算得上是太阳的元老了,他毕业之后就直接进了太阳,一干就是十多年的时间。由于他不是出自太阳强势的销售和研发部门,来到哈勃的他也就成了一名不折不扣的“周系”,他自己也经常在公开场合毫不隐讳地说,“周总刚创业的时候我就跟着他了,他指哪我就打哪。”
从进入哈勃的第一天起,邢军就负责哈勃的生产、采购和供应链管理,虽然并不是公司副总裁,可是也同样大权在握。在哈勃,除了周子强谁也指挥不动他。有的时候刘一帆那边急需一些备件,急得都要跳脚了,他却仍然按照自己的节奏,慢慢悠悠地走流程,一点都不着急。最后往往还得张亮禹通过周子强给他打电话,才能让他稍微加快一点进度。
与太阳一样,哈勃也是一家纯技术公司。在哈勃内部仅有少量的中试生产,大批量的产品生产都是找其他工厂代工的方式。为了避开太阳的锋芒,哈勃将总部和研发中心都搬到了北京,但是生产基地却没有办法搬,因为成熟的配套厂商大多还在广东。由于这些厂商同时也向太阳供货,当哈勃崛起并对太阳形成威胁之后,迫于太阳的压力,他们都不敢和哈勃再继续合作了。
哈勃的市场打开之后,批量生产就成了大问题。为此,邢军跑遍了珠三角大大小小几百家工厂,总算在深圳偏僻的东乡村找到了一家台资企业。这家台资企业叫嘉信公司,老板林有为做电子设备发的家,后来就到了深圳建工厂,除了生产自己的产品之外,也承接外面的业务。几年前周子强还在太阳的时候,林有为就曾经慕名找上门来,希望能够承接太阳的生产。
如今,看到邢军找上门来,林有为自然是喜出望外,双方很快就谈好了合作的内容,由嘉信承担哈勃主要的几种设备的全部生产。为了控制整体的采购成本,哈勃设备所需要的主要元器件例如芯片、主板、机箱等还都是自己采购,嘉信只负责组装生产出成品。当然,所有的采购业务仍然由周子强最为信任的邢军来负责。
陆岩松到了哈勃之后,几位副总裁又做了重新分工,邢军这块谁也不想管,周子强也忙得管不过来,于是就交给了他负责,理由是“采购本来就和财务有很密切的关系”。而实际上,邢军对自己的直接领导陆岩松并不感冒,他仍然直接向周子强汇报,什么事也不让陆岩松插手。
邢军的狂傲激起了陆岩松的强烈反应,明明是自己负责的领域,怎么自己看起来却好像是局外人似的!他找来哈勃的财务报表,详细地研究了一番,结果让他大吃一惊,哈勃的采购成本太高了!陆岩松在通信圈内的几位朋友在看完一些计算出来的财务指标之后都表示不可思议,因为哈勃的采购成本竟然比行业平均水平高出30%!而且哈勃不仅采购成本高,存货的周转率还低——哈勃的存货周转周期要比行业的平均水平高出一倍!
为此,陆岩松专门找到了邢军,诚恳地与他商量:“邢军,前一段时间我对咱们公司的供应链做了个分析,发现咱们的采购成本有点偏高。你是行业里的采购专家了,能不能想想办法,把这个采购成本降一降?”哪知邢军却黑着脸,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咱们采购的元器件和原材料都是业内最好的,成本能不高吗?”陆岩松跟他要采购的细账,他却说这个东西不能够随便给人看,还说领导应该抓大方向,没有必要事无巨细什么事情都管。气得陆岩松找到周子强去评理,周子强正忙着别的事情,听完陆岩松的汇报之后皱着眉头不置可否,最后还是在陆岩松的强烈要求下才勉强同意让他下去了解一下情况。
要了解一家公司的供应链,最好的办法当然就是实地考察了。虽然上市的事情仍然忙得陆岩松晕头转向,但是他仍然决定亲自去深圳走一趟,看看那边的实际情况到底是不是像邢军所说的那样。陆岩松知道,成功上市只是哈勃的第一步,要想在上市后仍然保持良好的业绩,就必须维持一个良好的管理系统。不然,即使是公司上市成功了也不能持久,就像很多在纳斯达克上市的中国公司一样,上市的时候轰轰烈烈,几年之后就无声无息了。
这个时候的陆岩松已经不仅仅把自己当做是职业经理人了,他确确实实很想为哈勃再多做一点事情。与他以前所在的跨国公司相比,哈勃的管理水平实在是太弱了!如果自己能够在这方面做一点贡献,哈勃才有可能持续发展下去,而不是上市风光一番之后就衰败了。他可不希望将来别人评价自己的时候,只是给自己送一个绰号——“上市先生”。

《狼战》第21章 圈套

北京到深圳的飞机上,陆岩松预感到了这次行程的艰难。本来他是希望趁着邢军在北京出差的机会和他一起前往深圳,这样路上还能聊聊,多了解一些情况。可是,当他把这个想法说给邢军的时候,邢军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安的表情,“岩松,明天深圳工厂那边有一批物料急着等我去验收。这么着吧,你还是后天过去,我明天先过去。”当天晚上,邢军就坐飞机赶回了深圳。
陆岩松和谢泽宇两人从深圳宝安机场出来之后,并没有人来接机,而昨天路岩松给邢军打电话的时候,他还表示会派人来接。“这个邢军,自己不来也就罢了,怎么连个车都不派?”谢泽宇小声嘀咕了几句,看到陆岩松神色如常,也就没再说什么。
陆岩松只好拨通了邢军的手机,邢军好像在车里,手机传来的声音非常嘈杂。“邢军你好,我是陆岩松,你在哪里呀?咱们不是说好今天一起去东乡吗?”
邢军好像有点意外地“啊”了一声,连忙说对不起,自己把这件事情搞忘了,“你能不能自己找个车先过去,我随后就到?”
带着一肚子的怨气,他们两人打了一辆出租车,从繁华的深圳市区横穿而过,又在偏僻的乡间小路上颠簸了一个小时之后,终于来到了嘉信工厂所在的东乡村。
为了就近采购、就近供货,哈勃也在东乡设立了一间工厂。说是工厂,其实也就是一个几百平米的小车间,里面只有两条用于人工组装的生产线,主要为哈勃的技术人员做产品测试。车间的大部分空间其实是作为仓库使用的,里面堆满了生产需要的各种各样的原材料和零部件,其中大部分会供应给附近的嘉信的工厂。
附近不远处就是嘉信的生产车间,占地有一万平米左右,有几层楼那么高。车间是开放式的,从车间外面一眼望去,能够看到穿着白大褂的工人们正在生产线上忙碌地工作着。生产线的最后端,一台台已经组装完毕的路由器、交换机等通信设备通过传送带输送下来,通过质量检测人员的检查之后,打包成最终的成品。
陆岩松和谢泽宇两人来到嘉信工厂的接待室,说要见老板林有为。前台听说是哈勃的人,连忙热情地迎了上来:“我们老板就在车间里面,你们直接去找他吧!”
两人换上了白大褂之后,走进了高大的厂房,远远就听见一间办公室里传来了一位中年男人用标准的台湾国语厉声地呵斥道:“你们两个真是笨呀!这么普通的连接器,深圳哪里都有,怎么会买不到呢?就算是深圳没有,你们不会去苏州的银梭那边看看?”
回应的声音听起来要年轻一些:“老板,不是我们不去想办法。我们不光深圳的怡康、山达跑过了,您说的苏州的银梭、致合也都跑去问了,人家都说货非常紧张,死活也不给我们发货。如果我们一定要的话,价格至少还要在原来的基础上再涨30%……”
“怎么搞的嘛!这不是趁火打劫吗?”
陆岩松循着声音走了过去,找到了采购部的办公室。正在发火的那人矮矮胖胖的,戴着一副黑边框眼睛,正是嘉信老板——台商林有为。生气加上着急,林有为满脸是汗。
看到陆岩松两人走进来,林有为愣了一会儿,很快换成笑脸迎了上去:“是陆总吧?昨天听邢军说你要来,有失远迎,有失远迎……”他转身白了一眼身后的那位小伙子,“刘强,还不快去给客人倒水!”
三人谦让着坐了下来,陆岩松赶忙问刚才是怎么回事。林有为叹了口气,满腹的委屈。原来,当初周子强和邢军找到他要求嘉信代工的时候,嘉信也是刚刚建好车间,正愁订单不饱满,于是满口应承了下来。过了一个月,在一次台湾同行的聚会上,有一位台湾老板好心提醒林有为,不要再给哈勃代工了,不然太阳会很不高兴。林有为心想自己又没有接太阳的订单,应该没什么问题,于是就没有放在心上。
哪知道现在真的出问题了。如今哈勃的市场增长很快,交给嘉信的订单数量也越来越多;对于林有为来说,这本是赚钱的大好时机,就连晚上睡觉的时候他仿佛都闻到了钞票的气息。
根据当初的协议,生产所需要的大部分原材料都由哈勃负责采购,嘉信只需要购买一些不太重要的通用连接器就可以了。谁知道,当林有为把采购部的刘强两人派出去以后,却发现偌大的深圳竟然买不到嘉信所需要的那种型号,刘强虽然年纪不大,可是以前做采购也已经五六年了,这种情况他以前还从来没有遇到过。
“这不,刘强回来了。你过来,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刘强连忙将两个纸杯放在桌子上,推到陆岩松和谢泽宇的面前。他又瞟了林有为一眼,吞吞吐吐地说道:“我们一开始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按道理这种通用连接器不太容易断货的。后来连跑了好几个工厂都拿不到现货,我们私下里找工厂里的朋友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就在我们来的前几天,太阳来人把我们需要的那种型号全部买走了。临走的时候太阳的采购员还放下一句话,如果他们再敢把货卖给哈勃,以后就不要再想和太阳做生意了。”
原来如此!陆岩松看着林有为,两人面面相觑。“如今之际,看来还要麻烦你们的采购员再多跑跑,最好再去长三角那边问问,那边太阳的势力和影响都要小一些。另外,如果供应商坚持要加价,你们也可以先买下来,回头我们再给你们一部分补贴。”陆岩松的心里也在暗暗地着急。最近哈勃连续中了好几个大单,如果不能尽快供货,肯定会大大影响哈勃的信誉。这个关键的时候,看来除了破财消灾之外,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陆老板已经发话了,还不快去!”林有为指着刘强的鼻子大声喝道。几秒钟之后,刘强带着一名手下急匆匆地从车间里走了出去,上了一辆面包车疾驰而去。看了这个场景,陆岩松的心里有些不快:这些台湾人到了内地之后气焰都非常嚣张,根本就没把内地人当人看待!
转过脸来,林有为又恢复了憨态可掬的笑容,他那圆滚滚的身躯从远处看活像只大熊猫。他走到门口,向外面望了望,然后把门从里面关了起来,然后走到了陆岩松的身边坐下,“陆总,按道理有件事情我不该说,但是不说我心里还是憋得慌……”“林总,我的工作就是让你们这些供应商满意,您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您也知道,我们台湾人做产品制造的能力超强,光在深圳这一带就有好几家生产电信设备的大厂。”林有为停顿了一下,看到陆岩松正在聚精会神地看着他,于是接着说道,“那天我和我们的台湾同行张老板聊起天来才发现,你们哈勃给我们结算原材料的价格竟然比他们要高出20%不止!当然,这对我们也没有什么坏处,反正我们是按照11%的比例来收加工费的,价格越高反而越划算……”
陆岩松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虽然他还不能够确定问题到底出在哪里,但是凭借多年的财务管理经验,他已经把自己的怀疑对象聚焦在了邢军的身上。
陆岩松这次来深圳主要有三个目的:一个是看看嘉信工厂的情况,看看它的生产能力是否能满足哈勃将来的需要;第二个就是查看一下哈勃在东乡的仓库的账目,看看为什么在审计的时候存货会出现那么大的误差,找找问题是出在哪里;第三个目的就是召集哈勃的供应商们开个会,看看有什么办法能够降低哈勃的采购成本。
但是,这次他并没有能够完成其中的任何一项。拜访完林有为之后,他们来到了哈勃自己的工厂,邢军仍然不知道在外面的什么地方漂着呢。当掌管仓库的小姑娘漫不经心地将出入库记录交到他们手里的时候,他们惊奇地发现这根本就是一笔乱账,本子里只是简单地记载了原材料的出入库情况,有的按照天来记,有的却一周才记一次,有的入库单上没有具体的经办人,有的没有交接记录,看得两人只摇头。根据以前在台资企业工作时的记忆,谢泽宇画了一张异常详细的出入库记录单,准备好好教教这位小姑娘。谁知道小姑娘只是瞥了一眼就斩钉截铁地说道,“我们邢总说不需要那么复杂,大致记一下就可以了。”气得谢泽宇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们只好对照着原始记录,对仓库里现存的零部件做了粗略的盘点。即使是这样,也花了他们好几个小时的工夫。当这次盘点的结果出来后,陆岩松的眉头锁得更紧了:他们发现的问题与比利审计时的问题是一样的,实际的库存比账面的库存少了很多,估计至少少了1000万元!他们怀疑是不是自己算错了,又重新核了一遍,发现确实是少了!陆岩松有些着急了,他要求查看最早的原始档案,小姑娘却茫然地告诉他:“我来的时候就没有了,我的前任交给我的就是这些东西了,当时邢总说你就这么往下记吧……”
这时候,邢军急匆匆地从外面跑了进来,气喘吁吁地说,“对不起,对不起,家里有些急事……你们都看到哪了?”谢泽宇无意中看了一眼外面,发现停车场上刚驶进来的那辆车竟然是宝马7,在周围那些破旧的面包车和货车的衬托之下,显得格外的扎眼。
陆岩松问起存货原始记录的问题,邢军推说接手的时候就是这样:“我也是没有办法,咬着牙对了半天,还是对不上……”
“这么大的事情,你为什么不向公司汇报?”陆岩松提高了嗓门。
邢军两手一摊:“这个……也没有谁问过我这件事情呀……”。
谈话显然已经无法进行下去了,但是问题还必须一个个地解决。于是,陆岩松让邢军给哈勃的供应商逐个打电话,希望他们明天都能够到这边来一下,大家沟通一下采购的事情。邢军长出了一口气,赶忙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好像一分钟也不愿意在仓库里待下去。
第二天,会议室中的气氛更是尴尬万分。哈勃最主要的十几家供应商代表倒是都来了,但是他们一坐下来就和邢军谈笑风生,仿佛没有看到陆岩松的存在。
会议开始不久,当谢泽宇提出希望能够把价格降一降的要求的时候,立即引起了他们的强烈反应。“我们给你们的价格已经够低了,再降我们还怎么活呀!”“光让我们降价,你们付款的周期能不能缩短一点?”他们七嘴八舌地抱怨起来,没有一家愿意做出让步。
在随后一对一的沟通中,这些供应商代表无一例外地向陆岩松大叹苦经,说生意实在是太难做了,价格已经够低,没办法再降了。连续谈了五六家,都是一样的结果。
就在陆岩松和谢泽宇都已经开始气馁的时候,一位相貌堂堂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他微笑着问道:“我叫武中行,是给你们做机柜的,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老武呀,根据我们了解的情况,你们的机柜比市场平均价要贵不少,能不能给我们一些优惠呢?”陆岩松的底气已经不足,他已经准备好了再碰个硬钉子。
出乎意料的是,武中行很爽快地回答:“从我们公司的角度我这句话也许不该说,我们给你们的价格确实高了一点,其实我们给蓝海公司的价格就比给你们的价格要略低一些,当然他们的量也要比你们大一些。”看起来,武中行是一个相当爽快的人,“不好意思,我不是老板,这件事情我定不下来。要不这样吧,明天我请示老板以后再给你们回信?”
到了下班的时候,武中行又跑过来找陆岩松:“陆总,你们大老远地从北京来这一趟不容易,晚上我请你们几位吃饭。其实我是北方人,咱们去吃北方菜吧……叫上老邢……哦,老邢出去了?那也没关系,这一次主要还是请你们这两位从北京远道而来的贵客。”在武中行的盛情相邀之下,他们两人上了武中行的车来到市区,找了一家有名的鲁菜馆坐了下来。
今天吃饭的气氛相当好。推杯换盏之间,三人喝得都有点多了,武中行的舌头也有些不听使唤了:“幸好你们来了,这个老邢,平日里可把我们这些小供应商欺负惯了……不是我说他,他做事确实不地道……”迷迷糊糊之间,陆岩松和谢泽宇也发了不少牢骚,数落了邢军的一些不是。
第二天上午起床的时候陆岩松的脑袋都是疼的,他强忍着给武中行打了个电话,想问问他向老板汇报的结果如何,哪知道直到中午的时候这家伙都没有到公司上班,手机也仍然是关机,看来这家伙昨天确实喝高了,到现在都还没起来。
时间不等人,当天晚上陆岩松他们两人就赶回了北京。也许是深圳之行给他的刺激太大,陆岩松一晚上都没有睡好,他连夜起草了一个给周子强的报告,历数了目前采购环节存在的一些漏洞,并且提出了一些改进的意见:以后必须实行严格的出入库制度,每一笔都要经过保管员和仓库领导两人签字;引进新的供应商,建立招标采购制度;对历史情况进行彻底的清查,损失的设备要尽量搞清楚责任;至于邢军,显然不适合继续担任这个位置,建议对其工作岗位进行调整……一晚上他喝了不下五杯咖啡,连夜把这份报告赶了出来。
第二天,眼里布满血丝的陆岩松敲开周子强的办公室,准备向他汇报这次深圳之行的发现,“子强,我们在深圳的工厂那边确实存在很大的问题,我这里写了一份报告给你看看……”
周子强接过了陆岩松熬夜完成的报告,并没有翻开来看:“岩松,这个事情并不着急。我已经想好了,你现在上市的任务这么重,供应链的事情你就不要操心了,交给孙仁学来管就行了……”
“可是,如果我们的供应链不能尽快改进,不仅会影响上市,甚至会影响公司日常的经营……”陆岩松真的有些着急了,这份报告自己可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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