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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罗小扇-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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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祖坟得以安息。”

语闭,拉着叶瑶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然后才站起身,将棺木合拢,对叶瑶道:“我们走吧。”

叶瑶早被李壅铭的举动怔住,心里五味杂陈,虽然她对李壅铭刚才的话,没能完全理解,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李壅铭取出这块玉佩为的就是两个人的将来。在她还计划千方百计逃离背叛的时候,身边的这个人却时时在安排两人的未来。她心里又感动又犹豫,也许离别之时,孙梓鸣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两人走到洞口,叶瑶踩着李壅铭的肩膀爬了上去,而李壅铭因为会点功夫,出来自然是容易多了。出来后才意识到坟墓的出口就这样暴露在外面,没东西遮住了,毕竟刚才的石碑已经掉了下去坏了,两人最后没辙,只好捡了几根结实的树枝横竖交叉挡住洞口,又找了些枯枝杂草盖住,虽然还是不放心,但也只能这样了,这种山路上百年都难得见到一人,倒是更要防止一些野兽跑进里面做窝。

将一切都安排妥当之后,已经是将近凌晨了,天色慢慢透出些光亮,两人携手下山,决定还是回去走大道。走过山路的人都知道,山路一般是蜿蜒向上的,所以下山远比上山容易得多,再加上他们这次又点了火把,所以速度上就快了好多。

之后,沿着大道一直走,还碰上个拉牛车的,顺道稍了一段路。直到到了个小镇子才雇了一辆破破烂烂的马车赶往京城。马车即将驶入城门时,叶瑶看着外边不变的景致忽然生出无限的感慨,兜兜转转居然又回到了这里。早知道还要回来,她跑什么啊,平白地吃那么多苦。

看守城门的士兵打开马车门照例检查,看着一身朴素的这对男女,却猛然神色大变,跌跌撞撞地后退:“鬼鬼……鬼!”

叶瑶和李壅铭疑惑地望着对方,叶瑶忽而发笑,一拍李壅铭的肩膀:“喂,你升级了啊,从妖孽直接进化到鬼了。”

士兵的喊声马上吸引了其他守城门的人,甚至有人直接忽视身边的李壅铭,对着叶瑶仔细看上几眼,振臂一挥:“总算逮到你了,给我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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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安地小声问:最近真的很无聊吗?

第二卷:出逃篇 第三卷 六十五:奔向我的银子

第三卷 六十五:奔向我的银子

乍一听士兵的话,叶瑶一时之间还没回过神,转着脖子东瞅瞅西瞧瞧,最后将食指固定在李壅铭的鼻尖:“你说他吗?你抓他做什么?你没认出他来?”

士兵压根不理会叶瑶的疑惑,上前就要来抓叶瑶,叶瑶赶紧一脑袋钻到了李壅铭背后:“五皇子,他们不把你放在眼里啊,敢当着你的面胡来。”

叶瑶难得尊称一声五皇子,这一声叫唤叫得李壅铭舒舒坦坦的,当即护住叶瑶怒斥士兵道:“瞎了你的狗眼,还不快滚!”

士兵自然听到了叶瑶喊的那声五皇子,势利地瞧上一眼眼前的男人:“哼,一看你们那样就知道是乡下来的,没见过什么市面,也不打听打听,五皇子早就战死沙场了。上哪儿冒出个五皇子,更何况,皇子会坐这种破车?”士兵哼笑几声:“冒充皇子,好好,你们好啊!两个都给我拿下蹲监狱去!”

说完,上前就要强行逮人,李壅铭是有苦说不出,这破士兵是哪儿冒出来的,居然有眼不识泰山,连他都认不得。更何况,还害得他在叶瑶面前丢了脸,要知道叶瑶难得主动依靠他,于是火大地对着士兵就动手了。

士兵冷不防这身着破布的。乡下男人胆敢在京城跟官兵动手,毫无预备之下,一下子滚下马车摔倒在地,周围的士兵看到他吃瘪,顿时哄笑:“连个山野人都对付不了,白白养了你了,看我们的。”

说着已经群群围住马车,两方顿。时打了起来,幸好领兵的将领马上被吸引了过来。将领一见到一身粗布衣服的李壅铭,站立着愣神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忙止住了动手的士兵,但也没进一步的举动,只是走进观察李壅铭。

李壅铭也不急,负手直视将领:“。周守军,他没见过本皇子,难不成你也没见过,要不改明儿,你也和他们一起来站哨吧。”

将领仿佛此时才确信了,对着李壅铭下跪:“参见五。皇子。”

接下来的事情,简直是顺理成章,士兵护送着李壅。铭和叶瑶到了宫门口,李壅铭和叶瑶一起入宫,可以说皇宫内已经是鸡飞狗跳了,那些士兵尚且还面色如常,倒是来往的小宫女吓得打着哆嗦。一副大白天见了鬼的样子。

李壅铭和叶瑶两人倒是丝毫的不介意,有说有。笑地欣赏众人吓破胆的样子。见到皇帝以后,才知道原来众人都以为李壅铭已经死去。虽然“死因不明”,但不管是被毒死的还是掉落山崖摔死的,作为皇室,对外肯定是称战死沙场来保全颜面。

看来皇帝是真。心疼爱李壅铭的,看到爱子归来,竟然忍不住老泪纵横,估计是考虑到周围还有太监宫女,为了皇帝的威严才没有上前抱住,只是站在面前拍了拍李壅铭的肩膀:“好,回来就好!”

这话,说得仿佛李壅铭是凯旋归来似得,可这男人不是被人毒个半死不活的才回来的吗?叶瑶仔细打量这位皇帝老伯伯良久,仿佛看到皇帝还吸了吸鼻涕,看来哭这种事不是谁都能干的,任凭你是怎样的帅哥美女,哭的时候一样是眼泪鼻涕挂了一脸。不会因为你是美女帅哥,鼻孔里就会流出葡萄美酒。

倒是李壅铭冷静的多了,行礼道:“是儿臣不孝,让父皇担心了。”父子俩一番叙旧之后,皇帝才有功夫打量叶瑶几眼,只是眼光早已经从慈爱变成了阴森森,看的叶瑶心里发寒。

等皇帝听清楚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对叶瑶的脸色才算缓和一点,李壅铭怎会看不出皇帝对叶瑶的不满神色,于是讲述的过程中,不时添枝加叶地描述叶瑶为了照顾他是如何的日夜不休,殚精竭虑,就差割点血、挖块肉来喂他了。

最后,皇帝决定当晚就要开宴会庆贺李壅铭的“死而复生”,吩咐李壅铭先回去休息,养精蓄锐。叶瑶心里诽谤着开“趴替”前还要休养生息?身体已经跟着李壅铭起身,准备也回去休养休养,回去喝杯盐水排空一下肠胃,到了晚上才好大动胃口。

皇帝却意外地下了命令:“叶瑶,你留下。”

“父皇!”李壅铭看着皇帝。

皇帝态度和善,微微淡笑道:“叶瑶一个姑娘家跟着你回宫殿,实在是不妥,你好歹要顾及她的名声不是。先让宫女带她下去梳洗一下,再遣人去通知莫府,过了晚宴就接回去吧,毕竟是未出阁的姑娘,不能时时和你待在一起吧?你快下去吧。”

李壅铭神色不安地看一眼叶瑶,叶瑶使了个眼色,示意李壅铭先回去,依照她的猜测:此时李壅铭越是为了她纠缠下去,恐怕她等会儿就越是没有好果子吃,皇帝大概是不满于李壅铭身为皇子,却困惑于情情爱爱之中,这简直是自甘堕落到了极点。

“坐下吧。”等李壅铭的身影消失不见,皇帝才终于开口道。

叶瑶赶紧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民女不敢。”

“不敢?”皇帝阴冷地看一眼地上低眉垂目的叶瑶,“那你刚才怎么就敢了呢。”

叶瑶心里一紧,越发规规矩矩地跪地不动了,刚才她之所以能这么放松,是她内心深处还潜藏着人人平等的思想,再看看皇帝刚才俨然是一副得了失心疯的慈父样,才敢直视龙颜。当然,这理由当中,也不排除李壅铭站在她身边,无形之中给了她一种仰仗。如今,单独面对变色的皇帝,她心里顿时没底了,也才开始正式感受到,一个长期处于权力顶峰的人给她带来的高气压。

“叶瑶,你跟朕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皇帝沉声道。

叶瑶记得清清楚楚,这皇帝从一开始就只称呼叶瑶,而不是以莫府二小姐的名义叫她“莫瑶”,这就是间接地否决了她莫府二小姐的身份。那皇帝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再者,刚才的问话,也很奇怪,李壅铭明明已经唾沫横飞地交代了事情的经过,皇帝也拿着太监递上的手巾擦了擦脸,表明他老人家已经接收到了李壅铭的唾沫,对事情有了清楚明白的了解。可是现在,皇帝却老脸一翻,摆明着不信李壅铭的话,反而接着问了她一遍,这又是什么意思?皇帝要的究竟是什么答案?

叶瑶心里混乱,搞不清皇帝究竟想知道什么,或者已经知道了什么。于是挑了个安全的回答:“五皇子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皇帝听叶瑶这个回答,心里却又是另一番感想了,这女人真是不安分,还没嫁人呢,就敢恃宠而骄。于是,心里对叶瑶的厌恶也增了几分。挑明道:“按你们刚才说的,铭儿不小心受伤后昏厥,不明不白地被山贼劫持,幸亏你足智多谋,从山贼手中救下铭儿,又悉心照顾直至伤口痊愈。那么你又是怎么离开京城的呢?你可知为何京城守门的将士要捕获你?”

“事情的经过就是陛下刚刚所说的那样,至于民女,是到清凉寺祈福的时候被歹人所害,掉落山崖,幸亏有高人相救才捡回一条命。回京城的路上又遇到了山贼正在屠杀,也因此与五皇子相遇。”

叶瑶斟字酌句,小心翼翼地回道,反正一不能说她曾是山贼头子,跑皇帝面前说她就是山贼,这不是找死吗!二不能说李壅铭的毒是太子下的,她无凭无据的,连李壅铭都不说了,她逞什么能啊。再说了,李壅铭的死讯会传开,也代表了莫蕊隐瞒了当初赠与她解药的事情,她现在说错一句话,不知会拖出多少的是是非非呢。这群人都是京城的金贵人,搞不好第一个丢命的反而会是她!

“之前有人对朕说是你掉落山崖没死,也是你毒害了铭儿。”

乍听这消息,叶瑶心里惊诧,抬头愣愣地看了皇帝一眼,意识到这行为的不恭敬之后,赶紧又低下了头。

“如今看你和铭儿一道回京,感情倒是更胜从前,想必这些事也是无中生有。你下去吧。”皇帝有些疲惫,声音中透出几丝苍老,挥挥手示意叶瑶退下,旁边的公公赶紧上前递了茶,又吩咐小丫鬟带了叶瑶下去梳洗。

叶瑶已经过了太久的乡村生活,如今宫里的一切自然是极为奢侈的,于是,她舒舒服服地泡了个花瓣澡,顺便在浴池里来来回回地走了几趟,因为她不会游泳。洗舒服了再盖着丝质顺滑的绸缎小毯子,睡了一觉。这一觉直睡到了日暮时分,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张苦哈哈的小脸蛋,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瞧,倒把她吓了一跳。

“小姐可总算醒了。”苦哈哈的小丫鬟大松了口气,“陛下已经在催了,说是有天大的好事等着小姐呢。”

天大的好事等着她?叶瑶不明就里,心里有丝苦味:皇帝所谓的好事谁知道是个什么破事呢!丫的就是一心里变态的怪伯伯,不过,要是这皇帝愿意赏赐她黄金白金啥的,那倒真是美事一桩。

“小姐,快一些吧,女婢已经备好了晚宴的衣服。”苦哈哈小丫鬟催促道。

叶瑶奇道:“这么急,你叫醒我就好了啊,这么眼巴巴地等着我,要是我一直不醒怎么办?”

“女婢不敢,五皇子刚才来交代了,要让小姐休息好,所以……”

叶瑶嗯了一声:“这样啊,那我们就快点吧。”

银子银子我来啦!叶瑶心里欢呼一声,急匆匆地起身穿戴好,向传说中的好事出发。这一路上,心里也不免担心,曾有亲爱的筒子说她就是狗|屎运,好事到了她身上都能成坏事,她心里安慰自己,她要头一刻要命一条,别怕别怕,了不起就是嫁给李妖孽,掌握李妖孽的金钱支出罢了。这也算是变相地赏了她一座金山银山啦。

第二卷:出逃篇 第三卷 六十六:忽而怀孕?

第三卷 六十六:忽而怀孕?

叶瑶提着裙摆一晃一晃,乐悠悠地颠着因为营养不良而略显单薄的身子板,向传说中的好事前进。心里头不住念叨着: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穿越女发财定律快显灵!

说到小身子板,本来她的身子已经渐渐圆润了,可惜之后的烦心事太多,再加上,自她出逃以后过的都是颠沛流离的生活,于是慢慢的,又瘦了下来。这也是让她感慨和忧愁的事情。穿越以前,每天吃吃喝喝,怎么都没办法戒掉零食,也因此,不可抑止地一直往横向长肉,但现在是想胖都难了,因为命苦啊,果然,女人是“瘦于忧愁胖于安乐”的。

苦哈哈小丫鬟看着一点小姐样都没有的叶瑶,噗嗤一笑:“小姐的心情真好呢。”

叶瑶赶紧端正了一下身子,到了宴会可就不适合这么乐呵了,要端正态度,向淑女典范张月乔看齐。叶瑶掰着手指头一算:如果替李壅铭取解药那次不算在内,她居然已经一年左右没回京城了,不知道这张月乔现在怎样了。虽然未婚先孕这事对外是隐瞒的,但京城的贵族圈就那么大,那些个有头有脸的人未必就会不知道,谁也骗不了谁,只是表面上装作不知罢了。

“看着小姐亲切多了,也不像那些个贵族小姐一个劲地显摆,做足了架势。”小丫鬟道。

叶瑶看向小丫鬟,长得倒是。圆润可爱,既没有刚入宫的胆怯,也没有久居宫中的世故圆滑。心里不免产生几分好感,笑着问:“你叫什么名字?入宫多久了?平时都在哪儿当差呢?”

“奴婢叫杏儿,再过十一天,刚好入。宫满三个月啦。本来是要去梨蓉圆伺候梨妃的,不过……唉,反正现在就是个倒倒茶水的小丫鬟,哪儿的粗活没人干了就去哪儿,也没个正经事。”

小丫鬟快人快语,叶瑶心里看。着也欢喜,要是皇帝指的好事真的是赐婚的话,就想办法让李壅铭将这丫鬟要来吧。其实丫鬟说的这话,在有心人眼里,颇有点儿鄙视她的意思,粗活?还是没人要干的?敢情伺候她叶瑶就那么惹人嫌?

不过,叶瑶还是分得清好歹的,这小丫头怕是也没。吃过太多的苦,心思单纯口无遮拦,与其找个人精陪在身边天天斗法,倒不如找个心思简单的,当个伴儿解解闷也是好的。

叶瑶有意和小丫鬟多聊聊,顺道也打听打听京城。的时事,于是顺口接道:“干的什么不重要,自己开心就好。”

“哪儿啊!”小丫鬟叹口气,明明是一脸的稚嫩,却老。人精似地开口:“小姐,您这样涉世未深的人,一准不知道,丫鬟之间有的是争执呢。那些个跟着好主子的,天天个就往我们这样的丫鬟头上撒气。”

叶瑶被杏儿老。气横秋的语气逗笑了:“迟早会熬出来的,放心好了,对了,京城最近有什么新鲜事不?我离开京城太久了,好多事情都不了解,一会儿见着那些个小姐夫人的,也不知道人家在说些什么,不知道杏儿姑娘可愿意与我说道说道?”

叶瑶说的语气也算客气,杏儿怎会不愿,不等叶瑶再多问,立即叽里呱啦地说开了:“首件大事啊,就是咱们燕曌国打败硫宪国了,现在太子已经回来了,独留了西门将军和部下,留下收拾那些个硫宪国的贱民。”

贱民?叶瑶讶异地看看杏儿,看来以后还要多洗洗杏儿的脑子才好。

杏儿看叶瑶不甚感兴趣的样子,赶紧抛出更大的猛料:“小姐您认识太子侧妃不?您离开京城太久了,可能不知道呢,就是以前的莫府嫡小姐,如今可是太子妃啦。这个太子侧妃啊,前些个日子发生了一件怪事呢,说出来活活吓死你。”

杏儿本是在前边带路的,此时已经退后了几步,和叶瑶并肩走着。

吓死她?叶瑶心里颇觉好笑:敢情这丫头还不知道眼前的小姐她就是莫府当初的二小姐啊!居然问她认不认识莫蕊。叶瑶憋着笑意,从善如流道:“哦?什么怪事,竟然这么稀奇?还能吓死人不成?”

杏儿先是贼头贼脑地观察了一下周边环境,而后凑近到叶瑶耳边,神秘兮兮地道:“这个太子侧妃,前些个日子竟然怀孕了。”

“太子侧妃怀了太子的骨肉,这是大喜事啊。”叶瑶奇道。

“就说你不知道。”杏儿的话说到一半就戛然而止,卖了个关子。

“到底怎么回事啊?”叶瑶虽然觉得小丫鬟有点儿小题大做,但还是故作八卦地问。

“所以说嘛,怪就怪在这里,这位太子侧妃一直深居太子府不曾外出,也不曾传出任何的消息,可是,冷不丁的,前几日出现在宫中时,居然挺着个将近足月的大肚子。皇帝陛下一问,才知道已经怀孕八个月了,这不是吓死人么?有了身孕,为什么要隐瞒这么久?那些有钱的人家,凡是有身孕的,谁不是一早就请人号脉安胎在家,可这人怎么就一声不吭地怀了八个月呢,当真是怪事。”

听小丫鬟这么一说,叶瑶心里也觉得奇怪,她为了李壅铭的解药上京时,是亲眼见过莫蕊的,所以她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莫蕊当时的肚子绝对是扁的!那细腰,堪称是腰若流纨素啊!摸上一把都怀疑会不会断了。

怎么这才短短两个月不见,莫蕊就造就了一个那么大的肚子呢?这女人到底在搞什么鬼?不会是学那些没儿子的怨妇在肚子里塞枕头吧?这种事也就电视里演演,要真那么做了是很容易被拆穿的,到时候被太子嫌弃是小,扣上个欺君的罪名才是大的。

杏儿又接着说了些张家长李家短的事情,叶瑶也没怎么听进去,忽然想起一茬:“张月乔张小姐呢?”

杏儿不明所以地眨眨眼睛:“张小姐怎么了?没听说啊。”

叶瑶脑子里稀里糊涂的,想不清这京城又该发生多少是是非非了。

小丫鬟领了叶瑶进入大殿,又有小公公领了叶瑶从一边的偏厅走过,到了女眷坐的一桌,直到了此时叶瑶才意识到她要面对的是什么。叶瑶的身份在外人眼里还是莫家的义女,莫府的二小姐,自然是挨着莫夫人赵氏坐的,可是叶瑶和赵氏早已经水火不容,虽然心里百般地不愿意,但是皇宫之中又怎么容得下她来选择呢?只好挨着赵氏坐了下来。

刚坐下身子,屁股还没坐稳,忽然腿上一阵茶水泼来,叶瑶猝不及防,被泼了个正着。

“啊—!”她本能地直立起身,弹跳开来。顿时疼得呲牙咧嘴,边跳脚边手忙脚乱地甩着裙摆,想甩开滚烫的水珠。跳了半天,再低头一看,还是一大片湿湿的痕迹,大腿上一阵阵的发痛又发麻,感觉仿佛是烫掉了一层皮,又感觉那皮正酥麻麻地从腿骨上剥落下来。

身边传来一声刻意的娇呼,这声音倒耳熟得很,叶瑶转头,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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