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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瑶扮个鬼脸:“你居然教我这种玩意,啧啧,你的书都读到**里去了。”
孙梓鸣有点儿愤愤不平的感慨样子:“我倒是愿意教你些三从四德,只怕你会被啃得连骨头都不剩呢。”之后,不耐烦地催促道:“行了,快走吧!”
叶瑶附和道:“是该走了,哥,有空来京城找我,有个当五皇子妃的妹妹,很叼的哦。”
两人说说笑笑地往李壅铭的方向走去,三两句话简短道别之后就告别了。
第二卷:出逃篇 六十三章:山道上的古墓
六十三章:山道上的古墓
叶瑶和李壅铭一起摸黑下山,本来孙梓鸣是给了一个火把的,但是叶瑶和李壅铭两人,一个先天因素一个后天养成,都是生性多疑的人。孙梓鸣越是信誓旦旦地保证没有人会追来,李老白那边已经搞定了,尽管放心,放一百个心,两人就越是安生不下来,孙梓鸣给了光明的火把,两人却灭了希望的种子,把火把塞到包裹里面不肯用。
李壅铭说:“我们一点着火把,黑漆漆的夜里,敌人一眼就看到了,就会来抓我们。”
叶瑶的回答就更绝了:“没错,万一这个火把是特殊的**制成的,我们一点着就会死翘翘了。”
沿着大道走了会儿,就碰到了个岔路口,孙梓鸣一早就指了条宽敞的大道。两人却偏偏难得默契地选择了崎岖的小山路走。
朦胧的月光照映下,树影绰绰,弯曲横斜粗细不一的影子毫无规则地倒影在大地上,像是一只铺天盖地的渔网从天际洒落。再配上周遭各种怪异的叫声,分不清是鬼叫还是鸟叫,地上坑坑洼洼的尽是些大大小小的石子,脚踩在上面倒有几分现代脚底按摩器的感觉,反正没有一脚是平稳的落在地上的。
两人都不禁有点儿毛骨悚。然,走了足足一个时辰后再回头一瞧,居然还可以清晰地看到岔路口,敢情他们走了那么久之后,尽是连一公里都没有走出吗?叶瑶不禁大感沮丧,后背随意往后一靠,膝盖一弯,伸着手仔细敲打酸痛不已的小腿。看着面色不明的李壅铭道:“我们这样走也不是个办法啊,你看看,走了那么久了,才走到这里,而且已经是筋疲力尽了,早知道这样,还不如走大道呢。走这种鬼都不走的路才是倒霉,人家山贼是什么人,山里面的贼啊,那爬山的速度肯定是一溜烟地就上了,要真是追来的话,我们两估计都玩完。”
李壅铭站原地没说话,伸着脖子打量周围的夜色。
“孙梓鸣要害我们也没必要先放。我们走,然后再追来,那不是很傻吗?”叶瑶接着抱怨。
“那按你的意思是,我们回去?”李。壅铭终于看向叶瑶。叶瑶说不出话来,这回头的路,谁知到还要走上多久呢?于是两人都沉默下来。
“你后面的那是什么?”李壅铭皱着眉头往后瞧。
叶瑶唬了一跳,后背像是有火烧似得,身体一下子。向前弹跳开去,李壅铭眼疾手快地一把扯住叶瑶:“你不要命了吧,再往前跑就掉了下了。”
叶瑶再伸着脖子向前看了几眼,小路的这边居然。是悬空的,原来小山路依山而建,类似于盘山公路,曲曲折折地沿着山的表面环绕着,倒像是一条弯曲地缠绕住柱子的毒蛇。叶瑶刚才靠的地方是向山的里边,那么另一边自然是空的了,她刚才的势头如果没止住的话,那么她现在就已经凌空一脚,掉落下去了。
叶瑶心有余悸,一把抱住李壅铭的胳膊不敢再。回头看:“还不是你,好端端地来吓人。”
“我可不是吓你,。不信你看。”李壅铭说着向叶瑶刚才背靠的地方一指。
叶瑶顺着李壅铭的指尖看去,就着月光,模模糊糊地只能辨认出是一块四四方方的石碑,足有一人大小,整个石碑被泥土包裹住,嵌入到了山体里面,只留出最外边的一面,这一面上隐约有几个雕刻的大字。
这样子,怎么看怎么像是墓碑,这深更半夜的,叶瑶忍不住害怕起来,一想起刚才她的背还靠在那上面,就更觉得脊背阴测测地发凉。于是,拉拉李壅铭的衣角:“别看了,我们快走吧,还是想想到底是返回去走大路,还是继续向前走小路。”
“等一下。”李壅铭视线盯着石碑不放,直直地向石碑走去。
叶瑶的身体挂在李壅铭手臂上不放:“你干嘛啊!不就是块石碑嘛,你……你怎么像被……”她不敢说下去了,其实她想说的是,李壅铭怎么像是被鬼上身了似得,目光直直地往墓碑钻去。这大半夜的,说出来都觉得渗人得慌。
感觉到手臂上被抱住的力道,再回头看看叶瑶惊恐的表情,李壅铭顿时明白过来,安慰道:“别害怕,我就是想去看看这上面写的到底是什么?没什么事的,你看你刚才就那么靠在上面,不是也安然无恙嘛。”
“别说了!”叶瑶出声阻止道,一想到刚才和石碑来了个亲密接触,她现在是越想越后怕,夜风吹来,后背凉飕飕的,只觉得皮肤在一层层酥酥麻麻地离开骨骼、脱落下来。
“要不你站在这里,我去看看。”李壅铭缓声道。
叶瑶更急了,她可不想一个人站在原地,手上感觉到李壅铭的温度还能放心些,要是一个人站着,不是更吓人嘛。“别去了,没什么好看的,百年之后,你的墓碑会比他更大更豪华的。”
李壅铭也不再安慰叶瑶,又观察了一会儿,“叶儿,还记得我送你的玉佩吗?拿出来。”
“干嘛?”
“快拿出来。”
叶瑶忍住心头的害怕,往脖子上一摸,摸到一根细绳子,接着顺着绳子拉出了一只镯子和玉佩。
看上一眼,李壅铭忍不住笑着打趣:“那么多东西都挂在脖子上,你也不累?”
叶瑶瞪上一眼,边困难地解绳子边回道:“还不是你说的很重要,我哪里敢丢啊?无论放哪里我都不放心。”可是绳子因为打了死结,怎么都解不开,怎么拉也拉不断。
最后李壅铭放弃了:“算了,你把脖子伸过来。”
“你干嘛?”
李壅铭手拿玉佩,拉着叶瑶往前走,这情景倒是让叶瑶想起了两人之前在京城当铺前、因为那只镯子而绑在一起的样子,叶瑶回忆往事,一时走神之下居然忘记了李壅铭正拉着她的脖子往前,她暗自骂了一句:这次怎么更像遛狗了!
到了石碑前,李壅铭对比着玉佩和石碑。叶瑶用手托住发酸的脖子:“怎么样了?你可别告诉我,这块石碑会和你们皇室有什么关系,这也太扯淡了。”
李壅铭又接着看了会儿才放下玉佩:“不是,和皇室没关系。”
叶瑶刚才是弯着腰伸长着脖子,这会儿终于得到了解脱,抬起头只觉得脖子更酸胀了。方才在石碑前站立了那么会儿,她对石碑也没那么恐惧了,于是伸出脚随意踢了几脚解解气,心里反复提醒自己:马克思说世界是唯物的,不是唯心的,对!就是这样。她给自己打打气继续狠狠踢了几脚。
“你没事踢它做什么?”李壅铭不解。
叶瑶边踢几脚边说:“我也太倒霉了吧,总得找点儿什么撒撒气,我不踢它,难道要我来踢你?”
“好吧,你继续。”李壅铭无所谓道,手支撑着膝盖,半蹲着身子继续研究墓碑。
叶瑶一个人无聊地踢了会儿,最后无聊地补上一脚正要撤回,却发现脚动不了了,像是被什么坚硬的东西咬住了,她就那样伸着脚,踢不进去也拉不出了,卡住不动了。这夜深人静的,叶瑶也不敢哭,要不一嗓子出来,第一个吓死的就是她自己,她只好稳住心神,拍拍李壅铭的肩膀,颤抖着声音求救:“喂,出事了出事了,我的脚卡住了。”
李壅铭正专心致志地研究,冷不丁被一拍,吓得条件反射的一挥手挡开了叶瑶。叶瑶此时是单脚站立在地,身体立不住向前倾倒下去,轰隆一声,尘封已久的石碑迅速向地下陷入,叶瑶的脚卡在上面,连带着整个身体也被拉拽陷入泥土里去。
清新的泥土味道扑鼻而来,眼前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叶瑶来不及感受落下的整个过程,就已经摔到了地上。她摸索着在地上探寻,也不知道要找什么,总觉得不做什么就会立马吓死过去,可是触手所及之处,一片湿湿潮潮,收回手在鼻尖一嗅:泥土味!
此时的叶瑶只能将希望寄托于上面的李壅铭了,正想扯着嗓子喊救命,却有东西从天而降,砸到了叶瑶身边,有一大半还撞在她身上,她也不敢出声喊疼,就怕这坟墓里乱喊,会把鬼鬼怪怪的东西招来。于是默不吭声地移到远点的地方,双手环过膝盖就地而坐。
“叶儿!叶儿,你在哪里?”李壅铭大喊了几声,原来他刚才站在地上,来不及想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叶瑶就已经一骨碌消失在地上了。他心急如焚之下,也顾不得别的,就跟着跳进了坟墓里。
叶瑶这才知道刚刚的重物是李壅铭,赶紧带着哭腔爬过去:“我在这儿呢。”等到两人找到了彼此,叶瑶才复有心情抱怨:“你傻啊,跟着进来了?那还有谁能来救我们啊?猪脑!”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到底是没那么害怕了。
知道叶瑶心里害怕得紧,李壅铭伸出手搂住叶瑶,将她的脑袋按入怀里:“没事的,等天亮了就安全了。”
叶瑶嗯了一声,其实两人的心里都没底,天亮了是好了,可问题是万一那石碑跑回去封住了刚才的出口怎么办,他们会不会就这么闷死在里面?叶瑶猛然想起什么,一下子从李壅铭的怀里出来激动道:“火把,我们还有火把呢!”
幸好包裹一直被李壅铭挂在肩膀上没有离身,两人摸黑拿出东西,什么都看不见的情况之下,只能靠手感来判断,两人心里又紧张,试了好几次才终于成功。万幸孙梓鸣是个心细的人,包裹内的东西从干粮到火折子,一应俱全,倒活像是知道他们要出来探险似得。
“毕竟是当过山贼的,这准备的包袱,要什么有什么。”叶瑶赞道,感觉到光亮,她顿时安下心,不禁佩服起孙梓鸣来。有了火把一照,坟墓里的一切都变得清晰起来,他们现在所处的地方,其实只是一条通道而已,并不是叶瑶原先以为的密室,这条地下的通道一直通向里面,不知要通到什么地方。而刚才的石碑落在通道上,李壅铭过去看了几眼:“废了。”
“什么?”叶瑶不明白。
“这东西估计是有什么机关的,照理说有人掉进来以后会自动上去关起来,但应该是年代太久远了,所以掉下来后就上不去了。”
听起来倒像是现代的弹簧,还能自个儿弹上去。叶瑶吁出口气,真是命大:“我们快上去吧。”
李壅铭目测了一下高度,有一人半高,“你踩在我肩上上去,我要去里面看看,你在外边等我就好。”
“你……”叶瑶欲言又止,难不成李壅铭是为了救她才会这么决定。
“不是为了你,”李壅铭看一眼叶瑶道:“我怀疑这里面的东西会和母后的家族有关,难得来了,我想去看个仔细。”
第二卷:出逃篇 六十四章:盗墓贼
六十四章:盗墓贼
“我和你一起进去。”叶瑶想也不想的接口道,反正这种时候,她是无论如何也不想一个人待着的。李壅铭也不犹豫,点头就答应,拉过叶瑶的手就往前方走去。
叶瑶一路上都谨小慎微,只敢往李壅铭踩过的地方走,心想这可是地底下,搞不好走着走着脚背上就会爬出一条正在松土的蚯蚓来,多恶心人啊。
这是条笔直的通道,约莫五十米长,没一会儿就见到了两间密室,密室的门都是敞开的,也没武侠里经常出现的密码锁啊,玄乎诡秘的门啊。一间房间里停着一具棺木,另一间房间却被装饰成了女子的闺房,只是这地方处于地底下,精致的摆设非但没有温馨舒适的感觉,反而飘着一股浓郁的发霉味道,再加上地下特有的阴湿,总有股寒毛倒立的感觉。
叶瑶又跟着李壅铭到了另一间屋子,棺木的周围,大大小小放了不少金银首饰,估计就是陪葬品了,李壅铭围着棺木转了几圈。
“我猜测里面的人一定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叶瑶道。
李壅铭敲打几下棺木:“就算。是美人,现在也只剩吓人了,别管他了。”说着走到旁边的架子上打量着金银首饰,叶瑶反倒好奇了:“你不是说和你母后的家族有关吗?你不想看看里面的人吗?”
“几具骷髅,有什么好看的,再有什。么关系,也无非就是家族内部的争斗了,了不起就是点机密的财富,早就和我没什么关系了。”
叶瑶看看周围,附和道:“那倒也。对,看这样子,估计是某个得宠却见不得光的小妾,入不得家族的坟地,于是就单独为她造了个墓地。也不知道这样的女子,生前是怎样一番光景呢。”
李壅铭对叶瑶的感慨置若罔闻,只管挑选些金银。塞入包裹里。叶瑶终于发现了李壅铭的不对劲,诧异道:“你……你干嘛?你居然盗墓!还是你自己家的。”
“叶儿,这话就说的不对了,既然是我家的,就不算盗。墓,只是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罢了。就算不是我家的,也只是拿走一些别人用不到的东西,也不是什么大事吧。”李壅铭撇撇嘴,无所谓道。
叶瑶大感意外:古人不是信奉神佛的吗?应该是。死都不愿意有人掘了自家坟墓的。“你也不怕……你又不缺银子。”说完,在心里补充一句:缺银子的是她才对。
“这你就不懂了,。我们回京城的路途长着呢,你总不至于让本皇子啃啃这些干粮就够了吧,总要一路上够吃够喝啊。再说,按你刚刚的推测,这儿哪是什么祖坟,分明就是一个小妾的,甚至连族谱都入不得,反正这些银子她也花不了。”李壅铭无赖道。
一思索,叶瑶也不反感李壅铭的举动,现代那些考古学家不知道挖了多少人的墓地呢。再说,李壅铭这贪财的行径简直是深得她心啊。于是走上前,掇戳着李壅铭道:“你注意点,眼睛放亮点,要专挑值钱的,要不然不值几个钱不说,背起来都嫌累。对了,那个金条明显比这个粗啊。”
这下到换成李壅铭惊奇了,认真看了几眼叶瑶,确信叶瑶脸上没有讽刺的神色,而是在认真提醒他后,啧啧称奇:“你接受新事物的能力倒是够快的,这要换成正常的人,看见我干出这种丧尽天狼的事,早把我骂死了。碰上个有点儿能力的,直接就能废了我。”
叶瑶呵呵地乐了,也不解释,站旁边指挥李壅铭搬东西。等李壅铭把东西都打包好了,两人乐呵呵地就要离开,走到通道的一半,李壅铭却去而复返,拉着叶瑶走到棺木边:“我们打开来看看。”
一把甩开李壅铭的手,叶瑶阻止道:“你没发疯吧,别看了,你看看这石碑上设了机关,可是,我们进来后却安然无恙,我猜测是不是当初设计这个坟墓的人就是放着这些财宝来满足盗墓贼,希望可以不要来骚扰棺木中的人。如果我们现在打开它,搞不好就出事了。还是快走吧。”
“不会吧。”李壅铭犹豫道:“我还是想看看,母后曾提起过,祖上有块家传的宝玉不见了,你现在脖子上的那块是后来特意打造来代替的,虽然也名贵,却不是原来的,我看可能就在这女人身上。”说完,放下包裹,捋起袖子就要动手推开棺木盖。
叶瑶顿时急了,拉住李壅铭的手:“这东西能干嘛啊?你都不在乎祖上是不是有宝藏了,还要这传媳妇的玉佩做什么!”
“别拦着我,”李壅铭推开叶瑶:“你都说了是传媳妇的,自然是给你的。”
给她的?叶瑶一愣,随即道:“我不要死人的东西!”
“你懂什么,一边去。”李壅铭白了叶瑶一眼,继续推,棺木盖被缓缓推开,李壅铭观察起里面躺着的人。
叶瑶早躲到一边去了,随即又克制不了好奇心,磨蹭着走到了棺木边,棺木里只剩下一具白骨,看来年代已经很久了,这样子比那些正在腐烂、还有尸虫爬来爬去的的尸体好上很多,白骨嘛,反正和实验室里的仿制品差不多,唯独外边干巴巴的裹着一层层华丽的服饰。而白骨的脖子上果然紧紧缠着一块玉佩。据叶瑶的拙眼来看,和她脖子上的那块不是差不多嘛,也没什么特别的,一想到和个死人戴着一样的玉佩面对面,她就感觉脖子像被什么掐住似的发寒。
李壅铭二话不说,开始取玉佩,但是这玉佩的绳子也是极品,怎么都扯不断不说,最后李壅铭心急之下一个用力,还咔嚓一声,把人家“骨感美女”的脖子搞断了。
“你小心点啊!”叶瑶忍不住出声苛责。
李壅铭也是一愣,没想到“骨感美人”如此脆弱,看着叶瑶害怕的样子,他倒反而打趣起来:“你怕了?怕就念点佛经嘛,你不是挺在行嘛。再不行,大不了做对恩恩爱爱的鬼夫妻也不错啊,你看此处物品一应俱全,多潇洒快活啊!”
叶瑶冷哼一声:“与其演一出恩恩爱爱鬼夫妻,不如演一出人鬼情未了吧,我会定时给你烧纸钱的。”
“看来你还想谋杀亲夫啊!”
叶瑶没工夫理会李壅铭,已经双手合十,嘴里念起阿弥陀佛:“美女,这不是我干的,冤有头债有主,千万别来找我。”
既然脖子已经断了,李壅铭也不客气,直接轻轻松松地一把扯出了玉佩。然后,拉过叶瑶的手,放到叶瑶手心里:“拿好了,你要是敢丢的话,我现在就把你丢下,一个人出去了。”
捧着烫手的玉佩,叶瑶感觉她的手好像都在被腐蚀,玉佩温热的气息传递到她的手里,竟然比她手的温度还高上几分。意识到手上的温热,叶瑶不顾一切地跳脚扔了玉佩,指着地上的玉佩惊恐不已:“它它它……是热的!”
李壅铭翻个白眼,一脸少见多怪的样子,过去捡起地上的玉佩,塞到包裹里。“真是没见识,入手温热,这表明这块玉佩是上好的顶级品,不会让玉的灵气吸走人的魂魄。这半夜的深山里,天气寒冷,你的手都是冰凉的,自然感觉更温热了,好端端的东西都被你糟蹋了,还不快过来。”
“干嘛?”叶瑶虽然不明白,但还是走到了李壅铭身边。
李壅铭拉着叶瑶跪在棺木前:“跪好了,别动。”接着面向棺木,语气诚恳地开口:“我是燕曌国的五皇子李壅铭,我母亲是田家第九十一代子孙。这是我未来的结发妻子叶瑶,我们并非刻意来打扰先人,只是这块玉佩对我们来说很重要,是我们在一起的关键。希望先人可以成全切勿怪罪。日后,倘若我们真的能在一起,我一定会再来看望先人,并将先人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