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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经·故事奇闻2010年第4期-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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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分得均不均,却没想到,这些财物,比起感情的伤害来,实在是不值得一提的啊!
  客厅里所有物品都贴上标签后,拍卖会又移到了书房。两家人都不是省油的灯,书架上的书竟然一本本地拿出来,一样样地估价看谁愿意要,最后各自都以低价收了。初次出现竞价争夺的,是放在抽屉里的一张光盘。
  白小玉和赵天明结婚时,为了赶新潮,一起去拍了一套裸体的婚纱照,这样的照片,实在不应该留在将不是自己丈夫的人手中,但赵天明也很想要。两人从开始的一百元竞到了五百,赵天明本来还想争的,但看着白小玉眼中露出了哀求的神色,只得松了口,说:“算了,还是你拿去更合适,只希望你不要损坏它。”
  白小玉点了点头,说:“我会好好保管的。”
  大家接着往下拍卖,屋里的物品绝大部分都被低于进价几分之一的价格拍掉,只有少数几样出现了争相提价的情况,这些都是与他们情感有关的东西,虽然两人都想留下,但最后总有一方做出了让步。
  这时张主任又拿出一枚戒指来,说:“这是一枚戒指,上面标价是五千的,就从五千开始出价吧!”话音刚落,白小玉立即举手表示想要。
  这时赵天明也叫了起来:“这枚戒指当时是我买的,现在我得拿回去。我愿意出五千五!”
  白小玉摇了摇头,说:“这虽然是你买的,可当时是你送给我的定情物,它一定得跟着我。我出六千,赵天明,你就别再跟我争了!”
  谁知赵天明这次却死活不让步,仍争着要这枚戒指,就这么几个来回,价格已经飙到一万了,还是没人愿意松口。白父有些恼了,叫道:“五千块钱的东西,竟然炒到一万,你们当它是股票啊?让给他吧,既然都离了,还有什么可留恋的?”
  白小玉仍是摇头,表示一定要将戒指竞到手,又几个来回下来,竟然喊到了一万五。这次张主任也看不下去了,就停了下来,说:“看来你们都想得到它,可这价钱也太离谱了。这样吧,你们说出想要这枚戒指的原因来,让大家评一评,看看更应该归谁!”
  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到小两口身上,赵天明说:“小玉,你就别跟我抢了。说实在的,这枚戒指是假的,根本就不值钱,所以我不想留在你手里。”
  这话让所有人都吃了一惊,赵父急道:“既然不值钱,你还要去争,这不是有病吗?”
  赵天明说:“这是求婚的时候送给她的,可婚后我的生意遇到了危机,情急之下,我就偷偷将它拿去卖了,换了个假的回来放着。我心里一直想,等生意缓过来后,一定换一枚真的回来。谁知这几年一直没能换回来,现在我实在不想让她带着这枚假戒指离开啊。”
  众人的目光又转到了小玉身上,谁知她并没有大家想像的吃惊,只是淡淡地说:“我知道,其实当初我也曾经拿去卖过。你生意受创,但怕我担心,一直没有说出来。于是我决定偷偷将它卖了,结果一去发现是假的,就知道是你拿去换了,但我却一直没有说破。”
  赵天明惊问:“那你为什么还要抢?”
  白小玉说:“它可以见证你对我的关心,虽然是假的,但我想留下来做个纪念。它同时也见证了另一件事,我俩之所以会有今天,也正是因为你的这种性格。你遇到什么事,都藏在心里,我知道你是不想让我跟着担心,可你知道吗,这样我更难过啊。这几年来我们大大小小的吵架,几乎都是因此而起的。”
  张主任笑道:“看样子你们还是情深义重啊,这戒指判给谁都不适合,为什么不一起拥有它呢?”
  白小玉沉默了一阵,说:“其实我已经明白你们今天开这个拍卖会的目的了,就是想让我们两人通过竞拍家里的一件件东西,回忆过去的美好时光。刚才我已经说了,如果赵天明还像过去一样,什么事都闷在心里自己扛,今后的日子还是会在吵架中度过的。”
  赵天明走上前,握着白小玉的手说:“好,我一定改,以后不管遇到什么风险,我们都一起面对。好吗?”白小玉这才点了点头。
  白父和赵父相视一笑,道:“我就知道,这家里的东西一样样摆出来让你们争,总有几样会触动你们的。”
  白小玉和赵天明突然领悟过来,两人齐声叫道:“哦——原来是你们……”
  四位老人看着和好如初的小夫妻俩,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

媳妇回来了

作者:欧湘林 字数:1777

  图/万里

  婆婆和媳妇之间,哪怕表面波澜不惊、平静如水,内里早已“暗战”不断了啊!
  溪边,一群年轻女人在洗衣,时不时响起一串串欢笑声。
  女人们聚在一起就免不了谈到婆媳关系问题。春燕嫂好羡慕小芹,说小芹婆婆真好,从不和她吵嘴,小日子过得可真甜哪!女人们也都说是。小芹听了苦苦一笑说:“好么子呀!一张嘴整天搁在我身上,这也不是那也不是,我都忍了。不忍,还不吵架?”
  “你忍得住么?”春燕嫂不大相信。
  小芹是读过书的,就俏皮地说:“你知道么子是‘婆’?婆字上边是个‘波’字,家庭风波都由婆婆而起。么子是‘媳’?媳字右边是个息事宁人的‘息’,就是在纠纷中让步,也就是忍,这样才算个好媳妇。所以,祖先发明这两个字是有道理的。”
  也不知是哪个女人的嘴巴关得不紧,把话传到了小芹婆婆耳里。小芹婆婆也是认得几个字的,从此就憋了气对小芹爱理不理的了。
  几天后是小宝宝的周岁生日,家里来了好些客人。客人送人情时,小芹抱着孩子一边收钱一边要孩子叫叔叔伯伯姨妈小姑什么的,可孩子不肯叫。小芹不好意思地解释说,孩子还只会叫妈妈和奶奶。连爷爷和爹爹都叫不准,叫爷爷“斜斜”,叫爹爹“奢奢”呢!她这么一解释逗得客人们哈哈大笑。
  这个时候,没想到小芹的婆婆会说出不中听的话来:“而今的孩子叫老子都叫爸爸了,你怎么还教他叫爹?爹字是由‘父“多’两个字组成的,一个孩子有好多父亲那还得了!”小芹婆婆的话也把客人们逗笑了。
  说者有意,听者心里也自然明白。小芹的脸一红就抱着孩子进房去了。一到房里小芹就偷偷哭了,认为婆婆是在报复她。婆婆是晓得她的爹死后,守寡的娘曾同一个男人暗里好过。言下之意不是说她有两个爹么?而今,娘都死了几年了,婆婆为什么要同一个死人过不去?
  一个月后,小芹搬到城里去住了,男人水生在城里开了个服装店。小芹一走,孩子当然也带走了。
  身边没有了孙子,小芹婆婆就像被人割走了心头肉。开始几天还能忍着,日子一久就受不住了,半夜里喊呀叫的老梦见宝贝孙子,想着想着人就瘦了。她也知道是媳妇生了她的气,悔不该拿她娘的那点事伤害她。说心里话,媳妇是个好媳妇,无论哪方面在村里都是数一数二的。她想把媳妇接回来,可又下不了脸。
  这天,老万家闺女小娥要进城,小芹婆婆知道她和媳妇很要好,就对小娥说老头子想孙子都快想疯了,要小娥捎个信让媳妇回来。不料小娥回来后却说,小芹要帮水生照顾生意。小芹婆婆晓得这是媳妇不回家的借口。可她睁眼闭眼都是孙子的那张笑脸,连吃饭都没味了,一烦就下令老头子去城里接媳妇。
  老头子一开始不想去,可一见老婆子板起脸要发作就赶忙说:“我去,我去……不过,媳妇要是硬不回来,我、我也没法……”
  “不行!”老婆子火了,“没法你也得想法给我把她接回来,孙子我也有份,我不生儿子她又哪来的儿子……”话越说越离谱,左邻右舍的人听了都捂着个嘴巴直笑。
  “好好,我去我去……”老头子怕闹出更大的笑话来,就换了件干净衫子进城去了。
  一见公公来接孙子了,小芹就知道是婆婆逼他来的,要是婆婆亲自来接,她是不会回去的;而今,她不得不给老实的公公一个面子。再说,她心里还真的很感谢婆婆。想起她坐月子的日子里,婆婆尽心尽力地侍候她满了月,那阵子就跟她那死去的娘一样疼她。唉,婆婆就是太多嘴了……想到这里,小芹叹了口气,当即就抱着孩子跟公公上路了。
  交通很方便,从城里到乡下就十来里路,而且沿途有公交车。太阳偏西的时候,小芹婆婆站在村路口手搭凉棚地看到大老远的公路上,从一辆公交车上下来了两个人,那两个人拐上小路后正朝她这里走来。她终于看清了,前头走的那个抱孩子的是媳妇。心里一喜就赶忙往回走,她要去准备鸡蛋、红糖、猪油……
  “快叫奶奶!”忽然,一个声音响了过来。
  “奶奶!”一个多月不见,宝贝孙子没忘记叫奶奶,还张着两只胖胖的手儿要她抱。小芹婆婆激动得泪花直旋,赶忙过去把孙子搂在怀里哭了起来:“乖孙子,听妈妈的话,就叫你老子爹吧!叫爹亲热,俺乡下人一代一代都这么叫……”
  “妈……”一见婆婆认了错,小芹的泪水忍不住也掉了下来……

绝不放过你

作者:黄胜 字数:10632

  图/张弘
  
  年轻力壮的儿子死于非命,美貌贤惠的儿媳竟是“复仇女神”——这一切,都与六年前那让张老汉痛悔终生的往事有关……

  喜事

  今天是船老大张德贵最高兴的日子——他的独生子张登科结婚了!他当然压根不会意识到,他的这个如花似玉的儿媳妇,竟会给家里带来塌天之祸!
  说起张德贵,知道他的人都说他这辈子不容易,妻子死的时候,儿子登科才八岁,他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靠着一身好水性,在长江里讨生活,辛辛苦苦把儿子拉扯成人不说,还供儿子读了大学,光了宗耀了祖。如今儿子终于成家立业,可以为张家传宗接代了,你说,他能不高兴吗?
  喜宴摆在市里最豪华的帝豪大酒店,一桌两千的标准,张德贵肉疼得很,不过,这可是儿媳妇的意思。儿媳赵雅舒是城里人,也是大学毕业,在中心医院上班,长得又漂亮,家世又好,听说是书香世家,各方面条件都比张登科好,她嫁给张家算是下嫁,所以张德贵对儿媳是有求必应。这次儿子结婚,他心甘情愿把所有的积蓄都掏出来不说,还跟亲朋好友借了不少债,风光大办,绝不给儿媳丢面子。
  婚礼非常成功非常体面,前来道贺的亲朋好友们看到漂亮得像明星一样的新娘,无不满脸羡慕,说张德贵祖上一定积了大德,儿子才会娶到这么好的一个媳妇。
  张德贵说我儿子也不赖啊,算是郎才女貌。话虽这么说,还是忍不住得意。儿媳确实漂亮,儿子站在她身边,虽说不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但也相形见绌,给人不般配的感觉。听儿子说,他是在公司组织职工去医院体检的时候跟雅舒认识的,算是一见钟情,第二天,雅舒就打电话让他去趟医院,说儿子的胃有点毛病,要复诊。后来,儿子以看病为名,三天两头去医院找雅舒,一来二去,两人就交往上了。
  张德贵对自己的这个儿媳十二万分满意,论职业,是医生;论相貌,百里挑一;论性格,温柔贤惠,头一次到张德贵那里,就挽着袖子做饭洗衣,把两个光棍的乱窝收拾得清清爽爽。唯一遗憾的,是儿媳的父亲前些年因故去世时,她母亲受不了打击,精神有点不正常,一直住在精神病院里。所以,今天这个大喜之日,亲家母也没有露面,当喜宴进行到新郎新娘给双方父母敬酒时,正中端坐的只有张德贵一人。
  儿媳双手端着酒杯,恭恭敬敬送到张德贵面前:“爸,感谢您把登科抚养长大,您辛苦了大半辈子,从今以后,我和登科一定会好好孝敬您,我没有爸爸,您就是我的亲爸爸。”
  张德贵接过酒杯,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刚要一饮而尽,儿媳却又道:“爸,您先别喝,我还有个条件,您答应了再喝。”
  张德贵一怔,心里不禁有些忐忑:这房子也买了,婚礼也办了,还会有什么要求啊?再要花钱的话,就只有去卖船了。
  儿媳说:“爸,我和登科商量过了,您也这么大岁数了,我们想让您把船卖了,不要再风里浪里去辛苦了。”
  果然是要逼自己卖船,张德贵急了,摇头道:“我那船可不能卖,船就是我的家啊,没了船,我住哪里去?”
  儿媳说:“您当然是住我们家,您的房间我们早准备好了,爸,您以后就像城里退休的老人一样,下下棋、打打牌,舒舒服服安度晚年。”
  原来如此!张德贵松了一口气,心里顿时感到暖乎乎的,没想到儿媳这么孝顺、懂事,他呵呵笑道:“没事,我身体好得很,你去江边打听打听,就我这水性、这体格,年轻小伙子都不敢跟我比呢,我还能再干几年,等我老了再来你们这里享福。”
  儿媳坚持道:“不行,您必须答应。爸,我知道您干活的邓块江面,那里水急涡多,经常发生事故,您岁数这么大了,我和登科可不愿意让您再冒险。”
  张德贵哈哈大笑:“雅舒,要是不发生事故,我也不会在那儿讨生活啊。发生的事故越多,我们这一行才有生意做啊。”
  儿媳闻听,脸色突然变了,显得非常不高兴。张德贵马上明白自己说漏了嘴,不该提起这事。这些年,长江里的鱼虾少了,他早就不靠捕鱼为生了,而是凭着一身好水性,跟着开打捞公司的董彪子干起了为人打捞沉入江底的杂物的营生。这其中,利润最高的就是打捞尸体。他的船每天停靠在困龙潭,等候业务。之所以叫困龙潭,意思是龙到了这里,也要被困住。这里江面看似平静,底下却暗流涌动,漩涡众多,一般人不敢下去,但由于两岸风景秀美,所以游客众多,江边浅水处从来不乏前来洗澡、游泳的大人小孩,于是,经常就有倒霉鬼不慎游进深水区,被暗流拽人江底,再也出不来。这个时候,张德贵他们的生意就来了。董彪子是远近闻名的厉害角色,垄断了困龙潭上下十多里江面的打捞业务,独家生意,捞一具尸体就要上万块钱,每次张德贵都能分到两三千块钱。不过,钱赚得虽然很容易,但说出去不好听,因为这是赚的死人钱,让人瞧不起。儿媳就对他从事的这一行当很有看法。
  刚才张德贵高兴昏了头,一时竟忘了这个茬,惹得儿媳不高兴。张德贵心想,得,还是答应他们吧,孩子们懂事、孝顺,自己何必再坚持呢?那种活毕竟不能干一辈子,如今儿子结了婚,自己也算是船到码头车到站,该歇歇了,也免得让儿媳在同事朋友面前没有面子。一念至此,他就下了决心,忙讨好地道:“好,雅舒,既然你们有这片孝心,我就答应你,明天就把船给卖了。不过,”他顿了一顿,开玩笑说,“没了船,我以后就只能靠你们了,你们可不能嫌我没用,把我赶出家门啊。”
  众宾客哈哈大笑。
  儿媳也是笑靥如花:“爸,您就放心吧,这房子是您的,我还怕您把我赶出家门呢。”
  张德贵端起酒杯,心满意足地看看儿子、又看看儿媳,一仰脖,一饮而尽,刹那间,一股热流自上而下,瞬间热遍全身,那个滋润、舒畅啊……

  悲事

  第二天,张德贵按照约定,回乡下干净利索地把船处理掉了。
  几位一同在困龙潭捞生活的船老大都很羡慕他,特别是打捞公司经理董彪子,昨天喝喜酒时见过新娘子,馋得是涎水直流。他摸着秃脑壳,咂着嘴巴,说:“老张,登科这小子艳福不浅啊,啧啧……我要是也能找到这么漂亮的媳妇,让我折、折、折十年……不,二十年寿我都干。”
  张德贵心说,呸,就你那模样,给我儿媳妇提鞋都不配,做你的白日梦去吧!
  居家的日子悠闲而舒适,操劳了半辈子的张德贵像是掉进了福窝窝里面,过起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
  儿媳妇非常孝顺,跟张德贵说话从来都是低眉顺眼、柔声柔气,家里有什么事情,总要先征求张德贵的意见,左一声爸您看这样行不行,右一声爸您是什么意见我们听您的。就连一日三餐,张德贵未动筷之前,她绝对一口不碰。等张德贵到餐桌旁坐下,碗、筷已经摆好,酒杯、水杯各就其位,都满满当当的。刚开始,张德贵有些不习惯,拘谨得像个客人,但后来,慢慢、慢慢就习惯了、适应了,像个一家之长一样大马金刀地坐在那里,小酒喝得嗞溜有声,透着满足与惬意。这样的日子,以前做梦都不敢想啊。
  可惜,天有不测风云。
  儿媳赵雅舒别看文静,却有一个一般是男人才有的业余爱好,那就是探险。结婚后,每个周末,她都会拉上张登科,小两口开车去远足,或去登山或去漂流,越危险越荒凉的地方越是吸引他们。总之,玩的就是一个心跳。两人身上还经常带伤挂彩,张德贵常常为他们担心。
  儿子结婚三个多月后的一个星期天。整整一个下午,张德贵焦急异常地在家里转来转去,时不时地下楼到小区门口张望。儿子和儿媳昨天就驾车出门探险去了,说好了当晚在山上露营,今天中午赶回来,可现在天都快黑了,依旧不见踪影,打他们的手机也打不通。
  到底怎么回事?会不会出事呢?张德贵一阵接一阵地感到心惊肉跳,觉着有一种不祥的感觉。
  晚上7点,电话终于响了,是儿媳的声音,听起来哭唧唧的:“爸,你快来医院,登科出事了!”
  张德贵脑子里轰的一声,那个不祥的预感竟成为现实,他的身子晃了一晃:“雅舒,你别急,慢慢说,登科到底怎么了?”
  儿媳大放悲声:“爸,登科为了救我,失足摔下山,恐怕……恐怕不行了,现在已经送到我们医院,医生正在全力抢救,爸,您快来吧,来晚了怕就……”
  张德贵身子一晃,手里的话筒“啪”地掉在了桌面上。
  等他赶到医院,抢救仍在进行。在抢救室门口,他看到了脸上、身上全是划痕的儿媳,她虚弱不堪地坐在那儿,神情恐慌、可怜、无助。张德贵心中一疼,喊了声“雅舒”。
  赵雅舒转过头,眼泪立刻涌出来,“爸……”
  张德贵焦急地说:“你先别哭,登科到底怎么了?”
  赵雅舒泪如泉涌,突然“扑通”跪在张德贵身前,双臂抱住张德贵的小腿,痛悔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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