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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回时-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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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家女儿从来爽朗,阿然其实似醉未醉,当下酡红颜面,毫无扭捏之态揪着英洛道:“今日一别,不知何日相见,阿然有几句肺腑之言想趁着今日掏给师娘听,还请师娘与我去花厅共叙一二!”

夏友急切间只将眸子对准了英洛,如今情势,却比不得从前二人成亲之时相对的那些日子,身周再无旁人,纵是有何误会,向晚缠绵之时自能分说明白,目今二人中间隔着这许多的人,若要生隙,只在一言半句之间,不由只将目光凝注在她身上,但盼着她能说个一句两句,心中默念:“洛洛,看我,看我!洛洛,信我,信我!”

不知是这段时日过忙,二人殊少机会坐卧缱绻,还是中间隔了过多的人,使从前心间的那一点灵犀化为灰烬,再不能寻。眼见着她已起身,欲随阿然去小花厅相叙,这一刻他忽然很是后悔数月以来因着易柏与华彻的缘故而故意为之,疏远淡漠了她,就在他几欲绝望之际,忽见英洛目光直直向他,竟是微微一笑,正是往日情到浓时思恋眷念的神色。与从前一般无二。

他几欲喜极而泣。

从前他说,无论你怎样,我总陪着你!

从前他说,无论你去了哪里,我总在你身边!

从前他说……

那些说过的话言犹在耳,原来一转身就忘记的,不是她,而是自己!

他未曾陪着她,所以,应有此戒!

或许对她有不满有酸涩有不甘怨怼痛苦挣扎,然而都抵不过将二人之间那些仅存的美好交给时间去淡漠。

时间是残忍的杀手,会将这一切削割成片,丢在无涯的荒原,任其枯萎腐烂,踪迹难寻。

他深深后悔。

阿然说:“师娘,我抱了师傅!”

阿然亦说:“师傅太过可怜,师娘的爱太滥,分割的太多,却不能给师傅最好最多的,也不能给师傅完整的一份!”

英洛语塞,内心隐有痛意!

再无人敢在她面前如此批责她,虽然叫她师娘,只不过比她小一两岁的女子,正是青春最好的年纪,一双眸子乌亮烁露,引人顾盼,且直言不讳,连她自己细想起来,也觉得纵然感情是一盘蛋糕,家中这几位夫婿,亦不能分出一个公正严明来!

她亦深深羞愧。

阿然见她动容,知道打蛇正打在了七寸上,遂再接再厉:“既然师娘不能对师傅全心全意,我希望自己能够陪伴在师傅身边一辈子,我们苗人从来重信诺,决不会食言!若师傅愿意,我愿意带着他回苗寨,或者游历名山大川,一起习医论道,相伴终生,不离不弃!”

英洛冷笑:“阿然,你在汉家几年,这汉文是越说越顺溜了!”胸口像憋着一团火,她想起久不曾傍身的陌刀,不知道同面前这女子对打,有几分胜算?

她说抱过他?

抱过之后呢?

是不是还有别的什么?

岂料阿然并不曾为她这般冷脸而怯,反道回她一个明媚笑颜,乌溜溜的眼珠转了两转,便道:“师娘有所不知,我们苗家并没有你们汉家那么多的规矩,只要喜欢的儿郎,便是师傅又何妨,他只不过比我大了三四岁,配成了夫妻真正合适!”

英洛只觉认识几年,今日的阿然始称得上本来面目,年轻骄纵,不退不挠,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若自己一味退让,岂不让她有机可乘?她既想透了此节,成竹在胸,自然运筹帷幄,道:“阿然,你既知道我与你师傅成了亲,拜了天地,除非死的那一天,否则我们这辈子都是不能分开的!就算你抱了他,我相信他定不曾转回头来抱着你,对你亲怜蜜爱,否则今日此地也就不是你一人孤军奋战,而是你们二人携手而来求我成全了!”

那亮如曜石的眸子忽然就盈满了伤心失落,无限凄凉意,她道:“师娘,你如何知道师傅不曾回抱我,对我轻怜蜜爱?我虽不能自比师娘美貌,亦算有几分姿色,青春正好!”

英洛一字一顿,淡淡道:“无他!只因我信他,便无须疑他!”………………此话甫一出口,连自己也怔得一怔,仿佛这就是事实一般。

其实真的就是这样子……………………英洛如是想。内心那些不安酸涩忽然都消失不见。

阿然那奇黑奇亮的眸子顿时泪雾弥漫,眼见有倾落之势,她深深吸气,缓缓跪了下来,道:“阿然恳求师娘,对师傅好一些!师娘从来未曾去过师傅就诊的铺子吧?从来不知师傅在不曾回府的日子就寝的时辰吧?也从来不知道他饿了可曾添饭,冷了可曾加衣吧?这几年来,这些事情都是阿然与三位妹妹操持,若师娘真的疼师傅,还请师娘在阿然不在的日子里好好疼惜师傅,别再让他累得病了也是独自憔悴……阿然拜别师娘!”

爽朗洒脱的女子起身离去,身上银铃脆响,恍若离歌……她在花厅独坐了许久,久到身后有暖暖气息,有人怯怯抚上了她的肩,低声道:“洛洛……”

她紧紧抓着肩上那双手,依稀有药香绕鼻,那人轻颤道:“洛洛……”

从前的一切又回来了,鲜活甘美如初!

旧意谁教改(二)

这一日英洛在家静极思动,眼见已近月初,家中诸人再不允她操劳,每日只是休生养息,周峥一大早便上朝去了,夏友早忙得不见了影子,易柏亦忙得脚不沾地,她思及那日阿然的话,也觉颇有几分道理,不由招手叫来星萝问道:“你可知道我们家的药铺子在哪里?”

星萝笑道:“只是不知道将军说的是哪一个?四爷能干,二爷医术又高,这药铺都已经开了三家了,西市东市与南大街各一个分号,将军可真是个享福的命,只管坐着糊涂花钱就成!”

恰冬萝从外面走来,作势欲打:“你个死丫头!将军也是你编排的?将军还不撕了这丫头的嘴?!”

英洛摇头笑道:“我可不是坐着糊涂花钱么?家里现放着有用的人才不去用,我何必瞎搅和?再说了,我若去搅和,他们又该唠叨我了!”

冬萝向来体察人意,道:“那是几位爷体贴心疼你,怕你累着!将军一向身体不好,连政事都免了,如何还能做这些劳神的事情?今日如何问起这些事情来?”

“我就是闲坐着无聊,想出门去走走,正好也是从未去过药铺,便想着去看看!”

她话音方落,便听星萝打趣道:“前儿我还听着外面丫头胡说,说什么将军是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可见是胡吣。阿然姑娘走的那一夜,将军与二爷缠绵了一夜,”她抿嘴笑了一回,方才道:“这才几天呐?就想着去药铺看二爷了?!”

她这句“有了新人忘了旧人”自然是为华彻鸣不平,可惜英洛从前到如今殊少小儿女心肠,自然不能明了这话的含意。

冬萝却是个明白人,知道这丫头一时里犯了浑,为着自己的那点忠心护主的痴念难保不惹得眼前这位主子介怀,忙道:“外面还有一大堆活儿等着你去做呢,快去快去吧!我服侍将军去街上逛逛,今日也让我捡一回巧宗儿,躲一回清闲吧!”说罢就手将这丫头推了出去,一时里捡些欢喜话来逗英洛,不外是哪位姑爷容貌难得,哪位姑爷才干又高,性情儿更是没得挑,将她现下三位夫婿夸了又夸,又挑了英洛喜欢的衣衫换了,梳了头发,将镜中人儿又夸赞了一番,忽听得英洛叹息,冬萝不免慌了,道:“将军……将军可是嫌我唠叨了?”

却听英洛道:“冬萝,先时星萝说起来我倒没有留意,可这会子你为了替她描补说了一箩筐的好话,我再是个榆木疙瘩,也不可能不开窍了!你二人是彻延领进府中的,想来与他大有渊源,我虽不知道他手中掌握着一些什么人,想来是不会弱的了!大约星萝那句话,也是责备我有了新人忘了旧人吧?这却是她误解了我,我并不曾做到那般全无心肝。虽而今我娶了这四位夫郎,但个个皆是英才俊杰,如今想来倒是我的不是了,本不该贪多嚼不烂。你主子当日与我成亲,不过是为着避免被家族之祸殃及,他日他若反悔想下堂求去,我必奉上一纸休书!决不阻拦他的前程!”她度其意思,总是责备她的居多,不免想着借机敲打一番这两个丫头………………自己闺中之事,何时轮得到两丫头来置喙了?不错她是心有愧意,但也犯不着对着每个人都有愧意吧?

冬萝从来玲珑剔透,得闻此言不免大吃一惊,慌不迭跪了下来道:“将军恕罪!星萝言语莽撞,冲撞了将军,奴婢替她给将军赔礼了!少主虽离开,但决无同将军和离的意思,还请将军息怒!”

星萝从来冲动,不过半月,远在江浙一带的华彻从属下手中接过密报,拆开来看时,除了同往常一样记载着英洛的一些日常起居要录,下面另添了一行凌乱的字迹,道:“少夫人云少主若有意下堂求去,她必定奉送休书一封!”

正是星萝的字迹,可见是匆忙之间写就。

华彻当下将那张纸撕成了碎片,临风冷笑,唬得前来送信的属下乱了手脚,不住下跪磕头求饶,只以为是自己不小心触怒了这位。

却说英洛这一日敲打了冬萝,全然不知自己一时激愤之语早已被门口悄然侍立的星萝而转至了华彻之耳,可见人多口杂真正不错,口杂难免生隙。

这一日天气晴朗,积雪已融,街衢之上人流如织,长安城内从来不乏传奇,李晏与李秋的时代早已过去,连茶楼书坊间的大鼓词人与说书艺人亦将锦帝这段继位的故事描摹的异彩纷呈。英洛路过书坊之时,难免驻足听了一会,会心一笑便朝前而去,无疑,锦帝是这盛世长安城里的又一段传奇。

她与冬萝漫步而行,身后远远有马车跟随,以防着她累了可立时以车代步。她曾抱怨道:“我又不是纸糊雪捏的,哪里一下子就累着了?”

冬萝这丫头八面玲珑,道:“将军虽不是纸糊雪捏的,但身体向来虚,还是要好好将养着,不要太过劳累才是!若嫌坐车不好,奴婢陪着将军慢慢走就行,只是千万别赶车夫回家,预备着将军若累了也可歇歇!”

英洛见她说得诚恳,也不再强拧着她,只走了满头大汗方走至南大街这家药铺,老远便看见门口排着许多病患,众人见得这女子样貌妍丽不容人亵渎,哪敢挡在她面前,竟是默默让开了一条道来,容她与冬萝径自进去了。不成想夏友今日偏坐诊南大街这家药铺,一时看见她不由惊喜万分,将桌前病人推了给堂中其他大夫,也不管铺中伙计们那些年轻的几乎要瞪出来的眼珠子,拉着她的手儿便往后堂而去。只是英洛却不知,今日方不过走了一家药铺便遇见了夏友,这却是冬萝机灵善测之处,早派人前去查探夏友今日在何处,便故意引着英洛一头往这里走。

夏友自阿然走的那日便忐忑不安,是夜虽得了英洛极尽温柔, 到底怕她心内生疑,这几日坐卧不安,又不能日日在她身后追问可曾见疑,唯有将一腔涩意按捺下,在药铺将自己忙个昏天暗地,稍稍排遣相思之疾。不成想今日她竟一脸笑意盈盈立在他面前,可真是喜出忘外!当下哪里管得了铺中人人侧目,只恨不得握着她的手立时搂进怀中,揉成一团!

铺中诸日往常只听说这夏二爷妻主的恶名,又加之上过战场,猜想定然是个虎背熊腰有碍观瞻的女将,且手腕毒辣,因之苗家四朵金花往日在他身边转悠,特别是阿然温柔周全的体贴之时,无不替他抱屈,直怨造化弄人,错配了鸳鸯,孰知今日一见,眼见这夏二爷双眸都恨不得粘在这女子身上,忙忙起身牵着这女子进了后堂,不禁相顾愕然,内中一位大夫不由问冬萝道:“敢问姑娘,刚刚二爷牵进去的是哪位?”

冬萝笑盈盈答道:“老先生可是眼拙了不是?二爷敢大日头底下牵着手的,自然是家里那一位啦!”

“家里?莫非是英将军?”

“自然是将军!敢问老先生,莫非往日也曾见过二爷牵着别的姑娘的手不成?”冬萝逼问道。

那大夫被她问出了一头的冷汗,讷讷道:“从未得见!从未得见!姑娘言重了!”

冬萝一笑置之,欲翩然向后堂而去。这位大夫倒是位厚道人,招手叫来一位学徒,道:“带姑娘去后堂相候,有一时不能到的地界儿,提点着些姑娘!”又转头歉然向冬萝道:“姑娘有所不知,夏二爷后堂有间药房,等闲人不得进去,连我等到了那里也得止步!”

“多谢先生提点!”

冬萝心道:这倒是位老实人,方才戏弄他真有点过火了!心内不由涌起丝愧意来,朝他歉然一笑,便跟着那小学徒去了。

夏友这里心花怒放,直将英洛拉进了自己的药房里,反手关上门来,转身一把将她抵在门板之时,没头没脑吻了下去,只吻得二人气喘吁吁方暂且放了她,将她拥在怀中,只觉气息不稳,道:“洛洛今日怎么有闲暇来我这里了?”

怀中那人伸出臂来,紧揽了他的腰,难得柔声道:“你久不在家,我来看看你每日里忙些什么?忙成这样,将我也丢在脑后!”只觉这话说来,他大概是不信的吧?谁知今日他却是柔情蜜期,再不复往日淡漠之意,复将她紧箍在怀中,亲了又亲,渐渐便又呼吸急促起来。英洛再闻得他这喘息之声,亦止不住的全身燥热,偷眼去瞧时,偌大的房间,除了四立的壁柜装满了草药,便是药碾捣药杵之类的器具,唯一的一条长案之上偏偏放满了瓶瓶罐罐,连条凳子都没有,可真要令她懊丧这呆子拉着她进的这房间。

她殊不知,夏友此时全身沸鼎,却也是深悔自己这一腔痴意,好死不死,哪个房间进不得,非要进药房?一时只是兜头兜面,吻了下来,手下已是不规矩,将她腰间暗扣解开,向胸前双峰而去,欲在此成就好事……

旧意谁教改(三)

英洛脑中到底还余了几分清醒,知此地不易为,双手不由推拒他贴上来的胸膛,“衡,这里……”并不是理想的所在啊!她含了半句话在口,夏友却早已明白她的意思,俯在她耳边坏笑道:“这地方颇合我意啊!”偏偏恶意下手,将胸前椒力轻捻慢笼,耳边只听得她娇吟一声,他只觉五脏六腑热意滚沸,三两下便将她身上衣衫剥个精光,顾不得她死命挣扎,合身贴了上来,身下一物硬硬抵在她的幽密之所……英洛左躲右闪,却被他觑得空子,顺势而为,寻得了桃源入口,刺了进去……

眼见着她背靠墙壁,仍是挣扎,愤愤指责:(……和谐的省略号……大家应该都适应了吧……和谐着和谐着就习惯了……实在是再修太困难了,大家直接来看原版的吧……继续和谐中……和谐和谐再和谐……灰太郎啊喜洋洋……那天看见动画片里也有要和谐的词,忽然倍感委曲,凭什么动画片里都有和谐的词儿,我就不能写呢?要问那被和谐的倒霉词儿是啥?我告诉乃们,叫软绵绵。靠!世界上难道只有一种物体是软绵绵的吗?别的难道都是坚硬如铁的吗?)脑中奇思妙想不停,肚内抽笑,最终未曾忍住,喘息笑道:“我……我……衡哥哥,我觉得我们像两只猴子……”笑意难抑,忽有清脆笑声破空而出,洒落一地,她已笑得肚内绞痛,浑然忘了自己危险处境,抱腹揉差不停……“

夏友眼见阻止无效,狠狠道:“你个笑断了肠子的丫头!看我怎么收拾你?”抬眼看时,只见桌案之上放置着许多瓶瓶罐罐,大步抱她过去,哗啦一把索性将案上举手近处的东西挥手扫下桌去,但听得清脆的玉瓶迸裂之声,他也不管,径自将她放躺在案桌之上,却是两条修长白皙的玉腿凌空而悬,英洛试着欲坐起,但两个白生生的脚丫子正抓在他手中,哪里起得来?眼见他眸内狂风暴雨,她不由感到危险,生生止了笑意,急道:“衡,衡,药!你的药!这药花了你多久时间?你还不放我下来捡药?”

“哼!不过是两个多月!大不了再花两个月做一次罢了!倒是你这丫头欠收拾!”星眸暗沉,目中欲火大盛,忽尔不怀好意笑道:“说说,你冷落了我几个月?旧帐新帐不如今日一起算算罢?!”身下再不肯停,但听得桌案吱吱大响,案首不断有药瓶滚落下去,瓷瓶脆裂之声不断,花蕊之内不断被强力冲击,她只觉神魂俱散,碎成了无数的碎片,却又聚拢不到一处,但偏偏各处有各处的愉悦却又整体和谐,唯有一处让她觉得真实………………………她双手紧揪着他的双臂,在男子那年轻健康细泽的肌肤之上抓出了深深的血印子……

却说冬萝被那学徒带至后院,但见这药铺后院却是颇为宽大,院内各处地方皆支了木架晾着药材,正有两三人忙忙碌碌翻捡药材,唯有一处房屋不同……………………那一处屋子周遭并未晒置药材,且是间独立的屋子,虽不知屋内风光,她也不由好奇,很想知道这屋内有什么古怪。

带她进来的那学徒连连阻止:“姑娘,那里千万不能去!夏二爷有命,谁也不可接近那间屋子!”

“那屋子是?”冬萝这人虽平日做事虽稳妥但到底还是花季少女,尚有好奇之心,不由连连追问。

那学徒道:“那是夏大夫的药房,平日没得他允许从无人敢走进那间房。”他招招手叫来一旁正翻捡药材的小伙计道:“春平,夏大夫将夫人带哪去了?”

“夫人?”那小伙计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你是说刚刚被他带进药房的女子?啧啧,没想到啊!”他露出梦游般的神情,不知道是羡慕夏友有此艳福还是夸赞英洛容貌,神思不属。

那学徒见已问出了自己想要的,便从旁边搬来一把凳子,道:“姑娘先坐坐!那药房千万去不得!姑娘还是在此先等等吧!”

这一等,足足等了一个时辰,也等来了易大公子。

易柏今日起床便到各个商铺巡视,忙得脚步沾地,好不容易晌午还未扒口饭,想着巡过了这家药铺的帐目,便可以饱餐一顿,哪知道进来之时,但见堂内众人用奇异的目光看着他……………………从前这些人虽背后对店内英洛两这两位娇婿抱以同情的目光,但夏友身边尚有四娇,也算得上别样慰藉。这位易大公子虽温雅如玉,但细品起来却真是块寒玉,面上笑着内里冷得彻骨,虽有女子痴迷过,终究不得他顾盼一回,且长安城中十停人有九停人熟知英洛那段霸王硬上弓的典故,无论生意场上他如何无往而不利,背后总还是能让对手寻着偷笑的把柄。

易柏并非无知无觉全无心肝之辈,往日尽可佯装不知,但今日众人这目光,可值得玩味一番。他招手叫来一位大夫,道:“今日,店里可是来了不该来的人?”

不该来?

那大夫被吓出一头冷汗…………………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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