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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晋重圆-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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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江老鬼,你是废物,那老夫是什么?哈哈哈。”郑隐哈哈一笑,他是黄阶巅峰,比玄江玄阶巅峰比起来还差了好远,不过也没太在意他的话,而是看着司马衷说道:

    “对了,陛下,帝王不可入修炼一途啊,老臣担心你这……”

    “陛下是身具大气运之人,断不会有事的。”玄江见郑隐是发自内心的担心,便解释道,这个老尚书专心医道,一生救人无数,对争权夺利却没有什么兴趣,是个真正的令人尊敬的医者。

    “嗯,玄江说得没错,朕感觉这几天修炼很顺畅,并没有什么不适之处。”司马衷也说道。

    “如此就好,陛下不仅治理国事上圣明,在修炼一途也是天纵之资,实在是天佑我大晋。”

    郑隐乎朝中与世家的势力交错,不过他却是因为司马衷这个人,而坚定地站在皇帝这一边,起初被任命为卫生部尚书时,他是拒绝的,他觉得医者的天职就是治病救人,若是了官场,便违背了他修习医道的初衷。

    可是当司马衷告诉他全国医疗计划时,他便被深深地吸引了,同时也陷入了思考,毕竟他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就算是带着他那几个弟子日夜不停的工作,又能拯救多少人呢?

    做了卫生部尚书,他开始按照司马衷的办法教授更多弟子,还经常与其他医者交流经验,用这样的方法培养更多的医者,到时候国力达到了条件,全国医疗计划就可以实施,届时大晋人人能就医,他济世救人的理想也就达到了。

    至于传承问题,他也没有放在心上,毕竟他的医术和本领就不是自己家传的,而是世人敬仰的太极仙翁葛玄传授给他的,何况跟他学习医术的弟子,也都是有着济世救人理想的青年。

    葛仙翁乃是大贤,年轻时跟随天师左慈修习道法,中年则云游行医,传说中他以医入道,炼出了九转金丹,已经突破地阶,飞升逍遥去了。

    葛玄受左慈传《太清丹经》三卷、《九鼎丹经》一卷、《金液丹经》一卷,在炼丹一途达到了顶峰,后来又以其书并炼丹秘术传郑隐,只不过郑隐目前受境界限制,没能完全领悟炼丹术罢了。

    从司马衷这一年来的政令来看,他肯定是一位仁慈的明君,而且和他的理想殊途同归,所以郑隐对皇帝很是,全国医疗也都是他在做具体策划。

    “好了,你们也别夸朕了,满泰的伤势怎么样啦?还是没醒来过吗?”司马衷摆摆手,有些担忧地问道。

    “经过老臣与玄江老鬼的调养,满统领的伤势已经没有大碍了,陛下不用担心,只是清醒过来还得几日。”郑隐看了看榻上的满泰说道,药物调理加上玄阶巅峰的真气疏通,他还是很有信心的。

    “嗯,这就好。”司马衷点了点头。

    正在这时,园外有一人跑了进来,见到司马衷三人,赶忙行礼道:

    “参见陛下,见过师祖,见过郑尚书。”

    “陈寓,可有什么大事?直说便是。”司马衷见他有些迟疑的样子,出口问道,不过他好像叫玄江师祖,难道陈寓也是个修炼者?

    “陛下,西北急报。”陈寓说着,从袖里掏出一个布包,双手捧着递给了司马衷。

    司马衷打开,布包里面是一叠写了情报的纸,一看之下大惊,忙道:

    “速去召内阁、兵部众将来太极宫议事。”

    太极宫里气氛很是压抑,一干大臣看了情报后也都默默不语,西北氐人叛乱也就算了,没想到梁王又夺权自立,朝廷已经彻底失去了对西北的控制。

    “好哇!督军杀了总督,联合行军司马和雍州刺史造反了,真特么的……厉害!”

    司马衷怒极反笑,一句脏话飙出来却也没人敢反驳,督军就是怕总督造反而设立的监督之职,司马肜既是宗室又任此职,却做了这么一件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事,实在是讽刺。

第七十八章 伏击叛军() 
“诸位爱卿,可有什么看法?这贼子还想偷袭平阳马场,再自立为帝呢!”

    “陛下,末将愿领近卫军奔赴西北,斩了此獠,再顺便灭了那帮氐人,安定我大晋边疆。”又是文虎这个大嗓门,他不管别人是怎么想的,反正自己闲了这么久,手都痒痒了。

    “休得胡言,如此鲁莽,如何为将?”文鸯脸一板,对文虎喝道,然后朝司马衷拱拱手说:“陛下,近卫军合并裁军之后只剩七万余人,守卫司州绝不可轻动。”

    “那依文老尚书之言,如何部署?”司马衷皱眉问道,一个国家竟有三个叛贼,实在是让人忍无可忍。

    “既然司马肜想偷袭马场,那我们何不将计就计其有来无回?”文鸯说道。

    “文老尚书的意思是,在平阳郡伏击来犯的叛军?”孟观问道。

    “没错,咱们既然知道了他们的计划,就不能让他们得逞。”文鸯虎目一凝说道,军方一把手对叛贼的态度,也是很坚决。

    “司马肜要来平阳郡,肯定不会全军出击,我军为何不趁其分兵,直取雍州?”李毅看了看平阳郡的位置问道。

    “话虽如此,可别忘了司马肜不仅掌控了西北军,其封地梁国肯定蓄有私兵,必然在雍州边界防着近卫军。”文鸯一指雍州东部,对司马衷和其他人说道。

    “好,何人可领一部兵马前去伏击?”司马衷也觉得文鸯说得有道理,司马肜要造反肯定有所防备,若是派大军前往,也没法一举歼灭,肯定被他拖到冬季,届时后勤补给和军士保暖等问题,也会成为他们西征的阻力。

    “末将文虎愿往!”

    “末将孟观愿往!”

    …………

    司马衷话音一落,一群武将便争先恐后地请战,尤其是文虎,全然不顾他兄长一脸无奈的样子。

    司马衷见他们战意高昂,很是满意,看了看一干将领,然后拍板道:“拟发诏令,殿中中郎孟观挂镇北将军衔,领两万近卫军加陌刀营前往平阳,务必痛击来犯之叛军,不得有误。”

    “诺,末将领命!”孟观大喜,等了这么久,终于争来了一次出战的机会,文虎等人则垂头丧气,有些羡慕地看着孟观。

    被上级派遣出征,本是一件让人兴奋的事,可是韩明现在却提不起一点儿战意,因为他知道此次出征的目标不是那些异族,而是大晋八大养马地之一的平阳马场。

    两个师一万五千人的队伍,他的旅就在其中,看着前面骑着高头大马,得意洋洋的参将周猛,韩明就气不打一处来,都是这个狗腿子在夏侯骏那里争取的“机会”!在司马肜那里立功,根本乎与同胞手足相残,这样的人就不配做一个大晋军人。

    很多军士也意识到此次行动不是以前出征那么简单,因为他们的路线不是直向北方,而是一路向东,逐渐了司州北部,这可是近卫军的防区。

    可是军士大多都是普通人,只能听从将军校尉们的指挥,上面让他们打哪儿,他们就得打哪儿,虽然疑惑,却还是按照命令带上装备来到了平阳郡。

    雍州新平马场调出来一万匹马,加上西北军蓄养的五千余匹战马,这一万多人的队伍人均一匹,带好了武器干粮,仅用了五日,就从夏阳北部绕过了汾阴和皮氏的守军,来到了北屈县,到达了平阳郡境内。

    “也不知道情报局的人有没有把消息传回去,怎么不见朝廷派兵来重点把守?难道是出了什么意外?要是张胖子把事办砸了,回去一定削他!”韩明见平阳郡还是没有加强兵力,有些担忧地想道,若是因为情报局和锦衣卫的疏忽,给朝廷造成了重大损失,那他们就是罪人。

    “还有那个北屈县令,你他娘的是猪么!拿出西北军的文书你就放行了,难道不应该质疑一下,再上报郡守,郡守再上报朝廷吗?这样的蠢货是怎么当上县令的?竟然还拿出粮食犒劳大军,虽然只是三百石粟米。”韩明越想越气,连那个没看出异常的北屈县令也记恨上了,看来若是有机会,也得揍他一顿。

    “启禀周参将,卢将军有令:各部做好战斗准备,按照令旗布置,包围平阳马场,攻陷马场后人手一匹,赶回雍州,另马场守备和异族奴隶通通杀光,不得有误。”

    过了北屈县七十里,前方行军传令兵跑到乙字旅传令道。

    “嗯,回去告诉卢将军,乙字旅随时待命。”周猛点了点头,然后对着部众喊道:

    “你们都听好喽!待会儿如往常一样作战,本将让你们打谁你们就打谁,对那些朝廷走狗和异族奴隶不可手软,有敢懈怠避战不从令者,杀无赦!”

    周猛虽然只是个黄阶中期武者,可配合着他一脸横肉的模样,还是让人觉得有些惧怕,何况其身旁都是充当督战队的亲兵,这些人手上沾的大多是自己人的血,普通军士连黄阶都不到,此时更是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第七十九章 这么多逃兵() 
虽然韩明在心里把这货杀了一万遍,可还是十分狗腿地附和道:“都听到没有!谁敢不听将军令,我第一个不放过他!”

    然后拿着水囊屁颠屁颠跑了过去,谄媚地走到周猛跟前道:“将军辛苦了,行军途中还不忘严明军纪,实在是我乙字旅之福,不过将军也得注意身体,不要太过操劳。”说着双手捧着水囊递了过去。

    周猛正好也有些渴了,接过水囊就拔开塞子,咕咚咕咚喝了起来。

    “嗯?”一口下来,周猛眼睛顿时亮了,这不是水,是酒!还是好酒!韩明这小子还挺会办事的,知道他就好这一口,此次出征比较匆忙,酒水什么的也忘了带,没想到他还能记得自己的爱好。

    又往嘴里灌了两口,周猛抹了抹嘴,拍了拍韩明的肩膀大笑道:“韩司马也是咱们乙字旅难得的人才,此战之后本将定会向卢将军为你请功,赏赐少不了你的!”

    “为乙字旅出力是卑职的本分,周将军运筹帷幄,我等不过是跟着沾光罢了,无论何时,卑职都愿为将军马首是瞻。”韩明忍着心里的愤怒,姿态做得更低了,其他人见此也纷纷拍马屁表忠心。

    “哈哈哈!”周猛大喜,对这个别部司马也更加欣赏,只不过谁都没发现,其身后一个带着面甲的亲兵笑得有些诡异。

    平阳马场共有一万五千匹马,两千养马的异族奴隶,和一个牧监以及几十个官吏,另外还有一千人的守备兵。

    若是有不开眼的马贼土匪想来抢马,这一千人完全能把人打得屁滚尿流,可这一下来了一万多军队,他们也就是去了作用,只能组织点小小的阻击。

    可是当司马肜派遣的卢播领着一万五千大军来到马场时,却发现整个马场空空如也,别说是守备和奴隶,就连个马都没有。

    一万余人包围了马场守备营地,里里外外搜了数遍,都没有什么结果,马棚里也不像荒废了的样子,甚至有的马槽里还有残余的草料。

    “难道马场被迁走了,可是为什么没得到消息?”马场守备营里,卢播拿着个马鞭,看着场中的情形皱眉说道,一干军官也都很疑惑,只有旁边一个二十七八岁的白衣青年撇了撇嘴。

    军士们还守在马场外面,不过北地的十月已是十分寒冷,西北军的物资被司马肜卖了不少,军士的棉衣当然也在其中,所以好多穿着单薄衣服的军士都在寒风中瑟瑟发抖,青鼻涕直流。

    “咻!咻!咻!”突然,三声哨箭响起,接着大地一阵震颤,军士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都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不好,有埋伏!”卢播大惊,快步跑出了守备营,各军官们也意识到了不对,纷纷跑向了自己的部曲,这可是大波骑兵才能发出的动静,那个白衣青年也慢步走了出去,不过一直离卢播三丈之内。

    孟观带着两万近卫军和一个陌刀营已经在这里等了两天,他本来打算在半路伏击卢播,可是亲自骑马查看一番才发现,叛军来的路线都在平原上,根本就没有适合伏击的地形,若是正面打起来,那他的近卫军损失也不会小。

    他只好在这天清晨把马场里一万多匹马都分给了军士,一万余人隐藏在马场南边的山坳里,剩余两千甲士则潜伏在北屈县中,随时派斥候查看马场中叛军动向。

    “启禀将军,叛军已全部入瓮。”

    “好!传我军令,发哨箭,各部给我围住叛军!陛下的赏赐本将就不多说了,给我杀!”孟观大喜,一提大刀就第一个冲了上去。

    部将和军士们见主将这么勇猛,都备受鼓舞,一万多人骑着马“嗷嗷”的就朝马场奔去,中途分成三个部分,从东、南、北三个方向杀向叛军,只留下西边一个小缺口。

    虽然这一万八千多人只有五千骑兵,可是挡不住他们进攻的热情,一万多步卒骑着马场牵出的马,快到达目的地后又弃了马,拿着武器组成军阵徒步围向了叛军。

    “快跑啊!朝廷打来啦!”西北军军士们见黑压压一片人吼叫着冲来,吓得四散奔逃,本来他们被上级要求来打自己人,心里就很是抗拒,一见朝廷大军打来,就忍不住腿软。

    不是他们怂蛋,跟异族作战时那是荣誉,现在稀里糊涂的当了叛贼,心中不仅有畏惧,还有对朝廷的愧疚,可是底层军士没有组团反抗的意识,纷纷趁乱逃跑了。

    “不要慌!各部给本将军稳住!”卢播看着军士们像没头苍蝇一样到处逃跑,气急败坏地吼道,身边的亲兵也都动了起来,看见逃兵就是一刀,不一会儿就有百十人被砍杀,剩余军士吓得心惊胆战。

    孟观提着大刀赶到马场,待近卫军形成了合围之势,便准备下令攻上去,没想到阵型刚摆好,就见马场中的西北军跑出来一个个逃兵,他挥手制止了部下放箭,又遣一营人马专门接收这些逃兵,不一会儿竟收了上千人。

    “虽然本将很想打一场酣畅淋漓之仗,可若是这样不战而屈人之兵,对我等来说却是更好,毕竟都是我大晋男儿啊。”孟观提刀的手松了松,对部将们说道。

第八十章 酒里有毒() 
于是近卫军就这样摆好了阵势,也不发动进攻,全都静静地看着场中乱哄哄的西北军,直到又有四五百人投降之后,西北军才在各部督战队的砍杀下稳住了乱势,也逐渐组成了一个个军阵。

    “将军,叛军已经结成军阵,是不是现在攻上去?”一个师将问孟观道。

    “莫急,由此可见军士多是被叛逆胁迫,本将再争取一下,顺便乱敌军心。”孟观摆了摆手,然后使出黄阶巅峰的力气朝西北军大喊道:

    “叛军听着!吾乃陛下亲命镇北将军孟观,此次奉诏前来剿灭叛逆,但陛下仁慈,念你等多是被司马肜胁迫,故给予特赦,投降免死!否则按叛国罪论处,遗臭后世!”

    声音传遍了整个马场,本来在督战队的血腥镇压下已经稍稍稳定的西北军,又骚乱起来,白衣青年则来了兴致,上前看着喊话的孟观,嘴角一斜,不知在想什么。

    “不能再拖了,西边敌军最为薄弱,打旗,全军集结,向西突围!”卢播见自己阵营又开始乱起来,急忙对部下说道。

    旗令打出,西北军各个旅也都动了起来,他们组成突击阵型,疯狂的向西边插去,不过孟观可不会就这么放他们走,他一马当先,带着近卫军杀了过来。

    虽是两军交战,可西北军已经没有了战心,军士们纷纷趁乱逃走,要么四处找地方躲藏,要么直接向近卫军投降,一众西北军军官气急,不得不又祭起了督战队。

    “我让你跑!”周猛咬牙切齿,一松手,一支羽箭便“嗖”得一声飞了出去,正中一个正在逃跑的乙字旅军士的后心,那军士瞬间倒地,抽搐了几下便没了动静。

    周猛嘴角扬起嗜血的冷笑,抄起一支箭又开始寻找下一个目标,他把亲兵都派往各团当做督战队,只留下两个给自己递箭拿弓。

    只是他没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已经从最初的督战,变成了现在的屠杀,只要是不积极进攻的军士,都被他一箭射死。

    正当他刚射出一箭时,脖颈的寒毛突然感觉到一阵凉意,一股危险的气息随之而来,周猛顿觉不妙,手中的弓往后一杵,挡住了一刀,扭头一看,不禁大怒:

    “韩明!你个狗日的想干什么!”

    韩明也不答话,手中的短刀不停,再次向周猛刺来。

    “好!好!好!劳资的乙字旅竟出了你这么个叛徒,今日本将就扒了你的皮!”周猛怒极反笑,一抽佩剑便迎了上去。

    “咣!”二人刀剑相碰,却是韩明稍弱一些,不过他还是没有停手,一柄短刀以各种刁钻的角度刺向周猛。

    “黄阶初期,也敢在本将面前献丑,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又拼斗了几合,都是韩明处在下风,虽然他进攻居多,可都被周猛轻易化解,而周猛连刺几剑,便逼得他左右躲闪。

    “哦?是吗?那你就看好了。”韩明虽然被打得有些狼狈,身上的铠甲都被削出了两个大口子,可他还是没有放弃,冷笑一声说道。

    “哼!装腔作势,本将看你怎么逃过一死!”周猛一脸轻蔑,手中的剑又加重了几分力道。

    可是很快,周猛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因为他的身体似乎越来越沉重,就好像陷入了泥潭一般,手中的剑招也变得迟缓起来。

    “你!酒里有毒!你这个卑鄙小人!”周猛想起上午喝的一囊酒,指着韩明气愤地说道。

    “我卑鄙?没错,这我承认,可是对付你这样的无耻之徒,怎么做都不过分。”

    周猛终于停下了攻击,韩明也暗暗松了口气,暗道张胖子给的药太过麻烦,还得让其消耗体力才能生效,要是再晚一会儿,说不定他就被周猛击杀了。

    割下一条衣袖,胡乱地绑在了胳膊上的伤口处,就这么与周猛对视着,趁机回复点体力,黄阶中期果不是那么好对的。

    “本将军还打算在此战后提拔提拔你,没想到你是这样狼心狗肺的东西,算我瞎了眼!”周猛用佩剑杵着地,瞪着韩明说道。

    韩明却一脸不屑,吐了口痰,也瞪了回去:“呸!好好的朝廷命官不做,非得跟你个叛逆为伍?我深以为耻。”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杀了这个叛徒!”周猛试了试,那种虚弱的感觉还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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