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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晋重圆-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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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有所不知,当初刘渊作为匈奴质子被扣留在京城,不过他素有贤名,而且在用兵一途很有才能,先帝便让他任诚都国校尉,在诚都王麾下攻打发羌,由于作战勇猛被提为建威将军,为诚都王参谋军事,四王之乱后诚都王烧毁了栈道,他便没再出来,这还是微臣从阴平小路蜀中才探知的。”陈寓回答道。

    这些情况在京城的人都知道,因为当时刘渊名气不小,很多贵族都愿意结交他,可是司马衷哪晓得这些,他还以为刘渊一个匈奴人,肯定会趁乱逃回自己的部落,哪成想这个潜在的敌人,和那个明面上的敌人司马颖,纠缠在了一起,不过这样也没有关系,届时攻陷蜀中,顺手灭了他便是。

    “那石勒呢?有没有抓起来?”司马衷又问道,后赵开国皇帝石勒,能与刘渊抗衡的人,也是历史上著名的暴君,残杀汉人无数,这样的祸害也是万万留不得的。

    “陛下,恕臣无能,在几州翻了个遍,都没有找到一个叫石勒的羯族人。”陈寓有些无奈地说。

    “可能是朕记错了吧。”户籍制度还不完善的大晋,找人实在是不易,司马衷也能体谅他工作的难处,或许是真的记错了呢?谁知道这货现在有没有出生。

    “启禀陛下,西北军区周师将求见。”这时一个传话的小宦官过来说道。

    “哪个周师将?”司马衷有些疑惑地问,他可没那么多精力一个小小的军区师将,军区设立后他除了亲自任命总督、督军、行军司马等要职外,其他都交给了兵部来安排,不知道这个军区师将怎么会跑到京城来。

    “西北军区姓周的将军,好像只有义兴阳羡周处。”陈寓才从西北回来,对西北军区也做过了解,于是说道。

    “周处?”司马衷轻咦一声,小时候听爷爷讲的故事里有一个周处,他本是当地人见人嫌的恶少,后来改过自新,上山打老虎,下河除蛟龙,成了人人称赞的大英雄,这个周将军会是那个传说中的周处吗?

    “宣他进来。”司马衷走到一个凉亭里坐下,宫女端上茶水,他就在这里等那个周将军觐见。

    不一会儿,一个中年武将大步走了进来,见到凉亭里的司马衷,便上前抱拳行礼道:“末将周处,参见陛下。”

    “周将军免礼,赐座。”司马衷见这个人相貌平平,身形普通,不似传说中那般虎背熊腰,不禁有些失望,但还是很温和地说道。

    “谢陛下。”周处盔甲上还隐隐带着血污,不过也没有拘谨,直接坐在了凳子上。

    “周将军是吴地人?”司马衷笑着问道。

    “回陛下,末将是吴地义兴人。”周处有些不苟言笑,规规矩矩地回答说。

    “你可曾上山打虎,下河除蛟?”这时候所谓的蛟龙就是鳄鱼,不过以一人之力杀死一只老虎,制服一条鳄鱼,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年少时轻狂,凭着一股蛮力罢了。”周处有些谦虚道,也承认了是自己曾经所为,不过心里却是很奇怪,皇帝为何知道得这么清楚,他一个师将应该入不了天子的眼。

    “周将军在西北任职,此次来京见朕所为何事?”司马衷大喜,他果然是历史上那个牛人,既然如此,便不能埋没了这个人才,一定得好好任用,一个善于领兵打战的名将,那可是十分难得的。

    周处对司马衷火热的眼神看得有些发愣,不明白皇帝为何在得知他打虎除蛟之后,就有了如此转变,莫非是皇帝对自己有什么意见?不过他还是拱手说道:

    “陛下,末将受督军大人之命遣送退役军人,途经粟邑遇氐人叛乱,末将带五千余退役军人追击至安定,于阴密县击溃三万贼人,杀敌万余,俘虏三千余人,解救妇女百姓八百余人,夺回贼人所掠物资粮草无数,特来将情形告知陛下。”

    “什么?五千退役军人击溃了三万叛贼?所言当真?”司马衷听后有些惊奇地问道,他所规定的退役标准他很清楚,受伤残疾的、年纪过大的、营养不良的、患有疾病的……这样的五千人还能击溃三万人,那还真是战力很强啊,不过一想带兵的是周处,他也就释然了,历史上他可是率领几千饿着肚子的士兵迎战七万异族,在没有支援的情况下杀敌三万余人,箭矢用尽才壮烈牺牲的。

    “陛下,末将不敢说谎,这五千兵士虽然被遣送退役,可是……”周处有些为难地说。

    “可是什么?”司马衷追问道。

    “他们大部分都是能战之人,乃是末将从江东带来的本部部曲,只因末将得罪了督军和司马,这才被登记上了退役名单陛下明鉴。”周处只好说出了实情。

    “哦?竟有此事,这司马彤和夏侯骏想做什么?”司马衷眉头皱起,他任命梁王司马彤为督军,就是防止何攀有异心,毕竟总督西北军务,他手中的兵权太大,司马彤名声不错,又是宗室之人他监督何攀也全是比较合适,不过现在看来司马彤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忠厚。

    “末将性子古板,对二位大人多有得罪,只是可惜了这数千江东子弟。”周处没有直接说出那二人贪污枉法之事,毕竟越级数落上司的不是乃是官场大忌,他只能借裁军之事轻点一下,否则就成了告黑状。

    “嗯,你也不用发愁,朕自会派人查明原因,若是他二人以公谋私,朕会还你一个公道。”司马衷面色严肃地说道,看来西北军区的情况比他想象中还要糟糕。

第五十九章 找到原因() 
“陛下,这是安定县县令赵正的遗奏,粟邑安定两县被叛贼屠城,赵县令镇守县衙,厉斥叛贼恶行,被数百叛贼乱刀砍死,仅剩其一子一仆幸存。”周处从怀里掏出一份奏折,双手捧给司马衷说道。

    “这些叛贼竟如此残暴,实在该杀!”历史上乱华的胡人就爱大屠杀,司马衷本以为能避免,没想到历史轨迹还是没有改变,氐人依然叛乱,依然大肆屠杀汉人,他有些后悔,自己是不是对他们太过仁慈了?

    司马衷翻开折本,仔细看起来,一个县令能够坚守到最后一刻,无论他是个什么样的人,都是值得敬佩的,至少他没有临阵脱逃,没有跪地求饶。

    只有两页的奏折,司马衷硬是反反复复看了近一盏茶时间,时而皱眉,时而点头,一旁的周处陈寓都很好奇奏折上写了什么,竟让皇帝有如此反应。

    “原来如此!”司马衷轻呼一声,合上了奏折,露出了笑容。

    本来是出于对牺牲了的赵县令的尊重,司马衷才认真看他的奏折,没想到居然有了意外之喜,他终于找出了政令施行不到基层的原因,不是官员们不听旨意,也不是他们故意和他对着干,而是他们也有苦衷。

    没有哪个官员不想做好上级交代的工作,不说那些为国为民的崇高理想,做好了政绩对他们本人也是大有益处,因为这关系着他们的官路能否下去。

    可是总有一些人,一己之私,不顾整个国家的政令,甚至是不顾国家的律法,政令难以施行下去的罪魁祸首就是他们——地方豪强。

    这些人说白了就是地头蛇,他们普遍都是有些资产的地主,在某些地方有着不小的影响力,可是却没有世家大族那样的底蕴,也没有他们那样开阔的眼界,对那些从异地空降而来的县令县长来说,这些地方豪强就是最大的阻碍。

    他们以自己的利益为主,对县令的则是不屑一顾,就比如这次暴乱,赵县令多次严禁他们虐待异族奴隶,可他们都跟不知道似的,该压榨的还压榨,该剥削的还剥削,虽然最后他们也自食恶果,全都命丧奴隶之手,可是也连累了全县的汉人。

    赵县令也很苦恼,可是他一个没背景没势力的寒门能怎么办?求助于郡守,他也拉不下那个脸,一句“无能”就让你仕途止步,身为一县主官,却管不住那些大户,那就换别人来。

    一个小小的县城,其盘亘错杂的势力就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除了县令县丞和县尉是朝廷任命外,其他的如主簿、文书等基层官吏都是由当地选拔出来的,这些人多是地方豪强的势力,如果上面的政策对他们不利,他们就各种捣蛋,要么罢工要么做事应付,县中主官对他们的威胁也是束手无策,只得由着他们去。

    也有一些脾气爆炸的县令,带着县尉捕快们和那些地方豪强硬扛,结果悲哀的发现捕快大多数也都是本地人,他们畏于大户们的势力,都不敢与他们发生冲突。

    这下好了,讲理人家不搭理你,动武吧,人家一个大院冲出数百家丁小弟,你的捕快武侯却都怂得一哆嗦,只剩你光杆司令一个人在风中凌乱,徒留笑柄罢了。

    很多县令县长就这样陷入了迷茫,谁没有个雄心壮志?哪个官员不想让辖区政通人和?往上辜负了朝廷,往下对不起百姓,不出大事还好,熬到调任或是升迁也算是出了头,可要发生了例如叛乱这样的大事,那就完了,罪责逃不掉了,县令就是标准的第一背锅人。

    世家大族出身的官员就另当别论了,阴密县县令郑柯能力也就一般,可是他荥阳郑氏的身份就是他最好的通行证,别说县城里的地头蛇不敢惹他,就连郡城里的大户也会给他三分薄面,可是世家大族的子弟又有多少呢?

    难怪当权者都要拉拢世家大族,在这个以门第为重的时代,世家大族的身份就是最好的招牌,哪怕是家境有些没落的世家,在官场上也是香饽饽,即使他们在金钱方面比不过一些新兴的地方豪强,可是上百甚至数百年的底蕴他们就像是名气顶尖的老字,地方豪强和大户们在他们跟前就会不由自主的低了一等,暴发户和贵族的差距就在于此。

    这种全国大范围都存在的问题,也不是一下就能解决得了的,不过发现了问题的根本原因,司马衷就轻松了不少,一个国家,只有皇帝的指挥还远远不够,官员们若是都不为之努力,这个国家便是没有希望的,还好他们并不是与他作对,他们大部分都有着为国出力的念头。

    “赵正一封遗奏,道出了基层工作之艰难,于朕解了一大惑啊。”司马衷合上奏折叹道:“临危不退,舍身尽忠,气节亦是可赞,传朕旨意,追封安定县县令赵正为安定伯,荫一子,全国通报嘉奖。”

    “陛下圣明。”几人齐声道,对壮烈牺牲的赵县令,他们也都很佩服。

    “陛下,几县氐人暴动,恐怕图谋甚大,不得不防啊。”周处有些担忧地说道。

    “周将军还不知道吧,上午西北八百里急报传来,两州氐人造反,已经连克二十余城,朕已下令西北军集四州之力全力平叛。”司马衷见他连甲胄都没来得及换,就知道他是匆忙赶回来,而且他不是在兵部任职,所以不知道情报也是正常的。

    “果然如此。”周处推断确实没错,这是一场有预谋的叛乱,和以往的杀官抢粮不同,氐人不仅在几州大肆煽动奴隶,还抢光了几县的粮草物资。

    周处本就是西北军区的将军,听皇帝这么说,他心里也有些惭愧,恨不得立马奔赴西北把贼人杀光,一双虎目满是战意。

    “陛下放心,末将已完成了遣送军人之任务,即日便可回西北平叛,为死难百姓报仇!”

第六十章 西北之议() 
“好!周将军勇气可嘉……”对于这种性子耿直之人,司马衷还是很,刚准备夸奖两句同意他回西北,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时顿住便没有做声。

    貌似周处就是在平定氐人叛乱时牺牲的吧?司马衷也不确定到底是哪场战役,但他好像是被上级坑死的,不让吃饭,不给援兵,就命令他率几千兵士攻打数万敌军,最终箭尽矢绝,为国捐躯。

    历史上坑死他的上级叫什么名字?司马衷也没有记住,他爱看史书是不错,可是也不会把每个人都记下来,虽然几州合并军区后与历史上有很大的改变,可是他却不想冒这个险,万一这个名将去了西北被坑死了,那就是大晋的损失。

    于是转口说道:“周将军莫急,西北还有五万精兵镇守,断不会有什么大问题,既然你的部曲都被遣送回来,那你就先在兵部任个郎中之职吧,正好也把西北军区的一些情况反映一下。”

    “这……陛下,值此动乱之时,末将愿上阵杀敌,哪怕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周处还以为司马衷要同意他回西北,没想到话锋一转却是要他留守兵部,这可和他的意愿大相径庭,不禁急道。

    “你的决心,朕已知晓了,不过朕自有打算,你在兵部安心待一段时间,会有机会让你上战场的。”司马衷板起脸说道。

    “诺,末将遵旨。”周处也不好再说,只好应下了兵部郎中的差事。

    时隔几个月,大晋又迎来了战事,不同于上次的四王之乱,这次的敌人是那些低贱的异族,除了司马衷和几个兵部大员外,无论是官员还是百姓,都没把那些氐人当回事。

    因为在大晋,异族奴隶受压迫奋起反抗的事时有发生,但都被县尉郡尉剿灭,就好像后世被派出所公安局镇压了一样,完全一个等级上,偶尔打败了县尉,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郡尉带着捕快剿灭了。

    直到九月下旬,大半个秦州都被氐人攻陷之后,百姓和官员们才反应过来,事态好像严重了。

    一句推翻暴晋的口,竟有数十万氐人羌人响应,西北各地氐人蜂拥而起,纷纷杀长吏自立,而后几十万氐人兵合一处,占领了整个秦州。

    秦州一失,凉州便是一座孤城,很快就被氐人席卷,几州汉人纷纷逃难,但是长久以来被剥削的怨气和被压迫的戾气,已经阻止不了他们疯狂的报复,无数未能逃走的百姓被杀害,秦凉二州更是难见一个活着的汉人,死者数万,哀鸿遍野。

    九月二十八,坐拥二州的氐人拥立氐帅齐万年为帝,发兵十万直逼雍州,包围泾阳,威慑关中,一时间举世皆惊。

    “碰!”司马衷一脚踹开桌子,咆哮道:“西北军区难道就无人吗!何攀干什么吃的?要粮草给粮草,要军费拨军费,四州八万民夫丁壮做后勤,手里还有五万精兵,竟让一群乌合之众打得龟缩雍梁!朕要他何用!”

    他实在想不明白,装备精良的五万正规军为何在氐人的攻势下节节败退,不仅失了秦凉二州,还被包围了泾阳,那些氐人大多是奴隶,兵器不过是从郡县缴获的一些刀剑长矛,实际战况却是让人大跌眼镜。

    “陛下,何攀怯懦,当遣一能战之将镇守西北,挽回局势。”孟观也是个好战之人,就差大喊“让我上”了,不过看司马衷气愤的样子,只好有些委婉的说道。

    “孟中郎所言差矣,临阵换将乃是兵家大忌,况且何攀镇守西北已久,比之他人更熟悉西北军事,不如降旨问责,知晓其败战之因由,朝廷也好随之应对。”李毅还是比较沉稳,他觉得最的是找到战败的原因,毕竟这些年来中原王朝对外战争很少失败,吃一次亏得长一智。

    “何攀此人善于治守一方,领兵之能却只是中等之姿,不过用来抵挡氐人还是绰绰有余,老夫看来,此次西北战局大有蹊跷。”文鸯与何攀还有些交情,对他也算是比较了解。

    “有何蹊跷?”司马衷皱眉问道。

    “自氐人叛乱以来,西北奏报只有几州刺史和军区总部,为何不见何攀总督亲自的奏报?”文鸯捻着胡须说出了他的看法。

    对啊,发生了这样的大事,竟不见一军主将的音讯,实在可疑,众人也都陷入了沉思,只有角落里的周处欲言又止。

    司马衷本来就像问问他这个西北军的人,叫他这样便开口说道:

    “军事会议就是要畅所欲言,集众人之智才能查漏补缺,周将军有什么话,直说便是。”

    “陛下,非是何总督怯战畏敌,而是督军对总督的军令多有掣肘,致其无法尽施其能,所以才会一退再退陛下明鉴。”周处见司马衷这么说,便放开了胆子。

    “你是说司马彤干预军务?”司马衷皱眉问道,督军只有监督之权,干预军务便会扰乱主将的指挥,这乃是兵部议案上严令禁止的,司马彤封地就在梁州,就近让他一个宗室之人任督军也算是让人放心,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忠厚的王族做事竟然这么不靠谱。

    “正是,司马督军不仅对何总督的部署指手画脚,还插手任用军官之事,何总督曾痛斥其行为,可司马督军以王族身份压人,军区内将士们敢怒不敢言,末将看不惯其行为,在军营里指责过他越职乱事,所以他连末将也记恨上了,借着军人退役的由头,把末将部曲数千能战之士强行登记,这次西北之败,极有可能是督军从中作梗!”周处一五一十地说道,他也是忍了好久,索性在此把司马彤的所作所为都公之于众,若是皇帝偏袒梁王,那就当他白说了,大不了辞官回乡罢了。

    “大胆周处,军议上不可胡言,司马督军是你的上级,你可知诽谤上官可是要担责的!还不退下!”

第六十一章 大凉() 
文鸯见他越说越激动,忍不住喝道,他曾任雍凉秦三州都督,与周处有些交集,对这个颇有领兵之能却耿直不屈的汉子很是看好,虽是斥责,实则是保护,司马彤是司马衷和宗室的人,万一皇帝对他硬扛宗室有所不满,认为周处抚了他的面子,还可以为他说几句圆场话。

    “老将军不必如此,周将军能够直言军区问题,也是尽职尽责,朕不会怪罪的。”司马衷怎会看不出文鸯的意思,有些好笑地说道,他与司马彤虽是同宗,可是对这个梁王也没什么感情,若他行径真是如此恶劣,惩处起来司马衷也不会手软。

    “梁王在雍州督军,乃是雍容贵戚,进不贪功,退不惧罪,士卒虽众,不为之用,西北丧败,职此之由,上下离心,难以胜敌。陛下需传旨何攀,命其放手去做,平定贼寇后再调查梁王之事,届时究其越职之过也不迟啊。”太子少傅兼内阁侍郎张华已是满头白发,众人都以为他半眯着眼在打瞌睡,没想到他却缓缓开口了,说完饱含深意的看着司马衷,微微拱手。

    司马衷点了点头,暗道这些老人家就是含蓄,明明都在怀疑司马彤捣鬼,却装作毫意的样子,一句追责越职就轻轻带过,不过他们的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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