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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姐姐现在是什么身份?”
“修媛。”
“那以前呢?”
“美人。”
我不由相笑,“那这五年里的提升的还挺快的。”
那女子却是摇头,“我只觉得这像梦一般。自颜欢皇后走后,三妃当政,各自选了一批美人提拔,作为日后自己的势力,我不幸被如妃选中,现在虽然是封了修媛,却是今天才见了皇上一面。”面前的女子面容干净,到不似寻常的宫嫔那般势力,看了看我又笑道:“霜华公主还是去那边候着,你们要负责品酒,在这里脏了手可不好。”
我摇头,心里这才明白宫里奈何多了这么多新人。后宫之制并不是皇后一人独权,而只是权利最大,事实上宫妃也有提拔下面人的权利,虽然一般的提拔标准是以皇上的幸宠为准,但实际上很多妃子为了培养自己的势力,拉拢皇帝之心,会私下提拔几人,再想尽办法推去皇帝身边。
我看着面上专心致志启酒的女子,不由轻叹,后宫浮华,年华几限?我慢慢起身就向自己埋酒的地方看去,却看到成言和成均两人正在认真轻扫着酒坛,成均一边弄一边打了一下成言的手,“皇兄,你小心点!”
我不由起身向那边走去,轻笑,“要臣妾帮忙吗?”
此时我已知越是躲避越是让人怀疑,所以还不如坦然应之。
“不用了。”成均有些防范的看了一眼,眼神说不出的复杂。
成言却道:“不得对新皇嫂无礼。”
成均不由道:“皇兄,你真的要立这个假冒皇嫂的人为后吗?”
成言道:“小孩子不懂就别乱说。”
成均却给他做了一个鬼脸。
我见状相笑,便看着两人启酒,见成言微微有些笨拙,便问了一句,“不是传言皇上的眼睛已经治好了吗?怎么还是看不清吗?”
成言抬眸对我微笑,“恩,看东西有些模糊而已,不碍事。”
成均却没好气道:“不碍事才怪,奏折都是我帮你念的。”
成言摸了摸成均的头道:“你就不能别拆穿你皇兄吗?”
我却是笑的苦涩,“那以后臣妾当你的眼睛吧。”
成言怔了怔,然后才不习惯的道:“好。”
这时候,已有人启封了藏酒,顿时有香气弥漫而出,却是丽妃。
“哎呀,不想这酒这么香,《杜康》那书砸下重金当真没错。”丽妃身边的小丫头开心的叫了起来,珍妃却是冷哼一声,对自己的丫鬟道:“启。”
成均见了忙低声叱道:“又是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丑货,我皇嫂的酒在此,岂容她们嚣张?这酿酒术可是我专门从酒隐士那里弄来的。皇兄,你等着尝这绝世好酒吧。”
成言道:“好呀,原来是你帮你皇嫂作弊来着,难怪当年她埋酒的时候神神秘秘,死活不给我说配方。”
“完了,说漏嘴了。嫂嫂救命。” 成均见成言拳头落下,忙向我身后躲去,我却是笑道:“皇上,咱们不和小孩子一般见识。”
成均听见此话,不小心脚下一个踉跄就撞到了我身上,却是轻叫一声,“呀,好香。”
引得我和成言都是举目相望,他却是吐了吐舌头道:“我说嫂嫂身上好香,像母妃一样。”
“是吗?那我也闻闻。”成言听罢,突然向我凑来吓得我一跳,然后在我愣神的片刻,成言就离开我身边,蹲在地上大笑起来。
周围的宫妃听见笑声都是举目望来,眼里充满了嫉妒,我却是一脸错愕望着他们,这……这到底是怎么了?
成均对我吐了吐舌头,就去拍开酒坛的封泥道,“你当我什么也没说。”
我却是望着成言,娇腻的哼了一声,“皇上……”
成言这才笑道:“成均说你身上有奶香,像娘亲……”
我顿时反应过来,不由望天……我不是就是在北寒喝了很多羊奶马奶,洗了很多奢华的奶浴吗?怎么就整得跟奶妈一样了。
我记得我过来之后,明明点了北寒的专用熏香去身上的味道了吗?怎么一点用都没有。
看我一脸纳闷,成言又道:“人对自己身上的味道都闻不到,但对外人说来,却感受的很清楚。”
所以,他是在暗示我,大婚之夜,他闻着我身上的奶香,躺着我腿上,其实是把我当娘亲了吧?所以,我的身份伪装的好,不是我的功劳,而是身上这奶妈一样的香味。为什么恍然明白这一点之后,我觉得自己特别悲凉?嘤嘤嘤嘤……我原来的体香去哪里了?
看见我脸上吃了粪一样的表情,成言和成均都是哈哈大笑,唯我忧伤,唯我忧伤!
在这闹腾的时刻,又有不少好酒开封,院中四处飘香,迷人心魂。之前与我一起开酒的那姑娘似乎也开好了酒,便一脸高兴的跑来叫我,“皇上,我能向你借走霜华公主吗?我想让她为我品酒,然后写诗。”
可能是第一次与皇上说话,那姑娘脸上一片粉红。
“准奏。”皇上看着我浅浅一笑,就推了一下我,让我跟那姑娘去了。
一路上我看着各种浓妆艳抹的姑娘用眼神对我们表示敌意,心中却是幸灾乐祸——现下皇上眼睛看不清,你们就算再多几分姿色也勾引不到他的。
我想眼睛看不清这件事,皇上定然没有跟外人说起,所以连我都不知道其实他的眼睛是没有完全好的,想到这里我突然就责怪自己当时没去问派去的治疗医师了,我以为以我的配方,加那人的能力,他的眼睛是一定会完全好的。
修媛带着我去了她放酒的地方,此时所有美酒都被放上了一个长长的桌子,桌旁除了酿酒者外,都邀请了自己中意的品酒人。其实,想在这个环节取胜,一要有好的酒,二要有最对味的诗,然后由御酿师们选出最好的一对,供皇帝品尝。这里比拼的不仅是酿酒,然后新旧人的交流和勾搭。
我看着面前的佳酿,轻嗅了下其味,便拿起盛酒工具舀了一点出来微品,醇而不腻,清香淡远,还带了一点少时女儿香。我微微沉吟,便去了另一边的长桌,拿起纸笔慢慢书写,书写时,我换了一种字体,尽量让字难看却豪放起来,毕竟我现在的身份是北寒的公主,若把大圯的文字写的太好,那是找死。
去年今时朝阳升,蝶飞凤舞盛露时。
且酿一酒随年月,无人品来淡香藏。
我缓缓写着一首不怎么押韵的诗,只求写出酒中蕴藏的韵味。
深宫酿酒,有时候并不如人的心情那般,给人欢愉。
我把诗交给修媛姑娘,她看着我欢喜一笑,就道:“姐姐,其实我也不识字,但想着姐姐能写出的一定是好的。” 她说完就把纸折好,压在酒坛之下,然后拉着我去别处说话,此时,成言和成均正在品着我当年藏下的那坛酒,两人一番争执品味,却有一种亲人间的温暖。
“这诗让我来写。”
“我来!”
我看着他们隐藏在欢笑下的表情,有一种隔岸观火的遥远。因而并没有听清修媛姑娘说自己的家世。
这世上的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而那些故事之外,不是每个人都能有个好结局。
……
待诗作完成之后,御酿师便开始品酒读诗。成均远远看着我做了个鬼脸,当真还是孩子心性。我淡笑视之。
今年的赢家没有悬念,有了成均和成言的作弊,我那坛子酒不赢才怪。
“好了,今年获胜的前皇后的遗酿‘尽欢’,因为娘娘不在了,许愿一事就作罢,现在请各位佳丽排队一一来饮,排队顺序按进宫前后。此举意为‘同甘共苦’。”我听着李公公高昂的宣布接下来的步骤,不由浅浅一笑。
同甘共苦?只怕今日全部新人旧人都用同一个容器舀酒喝,他年宫斗起来,依然不会有半分情意。宫里的事向来无情,不是多举行一些活动就能改变的。
我站在队伍的最后,看着前面宫嫔的清淡的衣裙擦着地面轻摇,开出一朵朵美好的花,望着台上出神的皇帝,寻思着这场游戏我到底要不要陪他玩下去。
莺莺燕燕娇容品酒,本就是世上美事一桩,我看着那些或新或旧的容颜上微妙的表情,也不知道自己这一酒到底酿的如何。
就在轮到我的时候,我清楚的看见前面给我传递舀酒勺的美人从指甲里弹了点粉末进去,我淡笑舀了一瓢酒就一饮而尽,“好酒!”
迷蒙中,有不少人看着我诡异的笑,我稳住心神就和众人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那酒真烈,像极了我的性子。只是被人多加了点调料有些不好。这无味散不是会让人全身剧痛吗?而且了无痕迹。那我就加点梅花红,让你们奸计败露。
我以不胜酒力为名,回了自己宫中,期间趁人不注意,吞了一颗随身携带可解百毒的“朱红”,然后抹了一些“梅花魇”在身上。
我躺好在床上,算着无味散应该发作的时间,就开始痛叫,且一声比一声剧烈。不多时,我身上开始起红疹,顿时吓坏了霜华宫的宫女。
“快去叫皇上,快去!”有人手慌脚乱的叫喊着,我却在心里好笑。
无味散给人的痛,有些像醉酒后的全是酸痛。且药效为三天,一般很少有引起注意,是以我猜到想出此招的人定然对药理十分了解,并且只是借此事小惩我一次。
而“朱红”却是一种特殊的解药,它不会在顷刻把毒解的一干二净,却能压住毒药给人带来的痛疼,是以我只需引来太医注意,让太医诊断,就可知我中毒。
只要是我中毒,只要我痛苦的大叫,别人就会以为我难受,男人们就会心疼,好吧,我这次我就赌一次成言管不管我。
“啊——”我一声高过一声的叫,终于把太医请来了,同时赶来的还有翼成言。
“这怎么回事!”有些小着急的皇帝,让有些感动,好歹没浪费我之前启酒时与他废话那么多。
“皇上,娘娘是中毒了。”
“什么毒?”
“这毒很奇怪,应该是引人全身发痛,又起红疹的毒,但看上去却好像是对酒过敏。”太医摸了摸胡须一脸探究,“不过皇上不用着急,此毒可以压制,微臣这就给娘娘开药方去。”
“恩,都下去吧。”皇上点了点头,就坐在床边来看我,轻声问:“霜华,你没事吧。”
我见状慌忙拿被子捂住自己的脸,叫道:“臣妾丑陋千万别吓到皇上了!”
成言却道:“都这个时候,你还怕朕看你?”
我道:“臣妾现在不能见人,还请皇上离去。”
他却是无奈的摸了摸我的头,“朕走了,这宫里有人要害你怎么办?”
我道:“那就让臣妾死吧,反正那些人能下毒一次,就会下毒第二次。”
他却是轻笑,“说吧,你是不是察觉到什么了。今天你从自动离场就感觉不对,谁若是要下毒害你,怎么会用这么厉害这么明显的毒。”
我顿时心跳漏了一拍,呃……演戏演砸了?被他发现了?
他却是挽起我的袖子,摸了摸我手上的红疹道:“这样的红疹以前也有人起过,你和下毒的人又有什么关联?”
我听得差点吐血,不是吧,此人在人前什么都不说,却专门来这里揭穿我,到底是想干什么?
“咦,太医还没给你开药,你怎么就不痛了,话也不说了?”
“我……”我突然觉得头在被子里有些热了,头顶竟然开始冒汗。
他却是冷笑,“你的教导姑姑不是染微吧,是颜欢对不对?”
我听得差点晕厥,还真有些赶不上他的思路。好吧,我错了,我不该用颜欢常用的“梅花魇”来起红疹的!
“你不回答,也没有关系,我已经令人查明了,你的教导姑姑叫彦夜,彦夜彦页,不就是颜吗?原来这几年来,她跑去北寒了。我就说你跟她怎么这么像,敢不要命的跑到我面前说要我娶你,又敢在宫妃的房顶偷听,还敢自己给自己下毒,你是她专程派过来消遣我的吗?”
呜呜呜,原来我之前做的搓事被他看到眼里了,但是不对啊,他不是眼睛不好吗?怎么知道那天我是从房顶上跳下来
67、发现 。。。
的?
他却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笑道:“朕的眼睛是看不清东西了,但朕的心却能看的清。”
我再次吐血,皇上,你能再腹黑一点吗?在外装纯真的小绵羊,处处忧伤,惹人可怜,但实际上还是原来那只腹黑狼,只有在熟人面前才会暴露。
“好吧,我承认我的教导姑姑是颜欢,我也承认我一开始说要嫁过来的时候不知道她是颜欢,我承认我的下毒功夫是姑姑教的,但那无味散真的是我前面那个美人下的,不信你去检查下她的指甲,如果不出意外,应该还有一点残余,只要加一点‘莲意’进去,就可以检验出。”我捂在被子里,学着霜华娇腻的声音,既然他没有怀疑我是颜欢,那我继续扮演霜华,来衬托他分析的到位,猜测的英明吧。
他闻言果然沉默,半响才道:“她……现在好吗?”
我本欲说好,想了想却道:“她快和要花蝴蝶好了,我出嫁的前一天据说是答应花蝴蝶了。”
“混蛋!”我突然感觉到床板猛的一震,不由吓了一跳。
“她怎么可以和那厮在一起,她去选别人都要比那厮好!”
咳咳,我不由清咳,没想到这时候这厮给我吃味,我还以为他会忧伤的说一句,“那好吧,我祝她幸福”之类的话呢,没想到啊,原来没放下的不只我一个。
“皇上,你怎么一听到姑姑的消息,就变的这么不淡定了。”我故意问了一句。
谁知那混蛋道:“她这样要我怎么淡定?她跟着那厮要我怎么放心……不行,我要去北寒……”
“哎!”我听见他要走,忙掀开被子坐起来,“你去北寒了,我怎么办?”
他看了我一眼,突然觉得自己失礼了,闷哼了一声,停了下来。
我忙道:“皇上,你可不能出尔反尔啊!”
他却道:“为了她卑鄙一次又能怎样?我真后悔当时放她走!”
“后悔了几年?”我越问越兴奋。
“三年!”他期待咬牙切齿,“没想到连染微都跟着她一起瞒我,害我辛苦找了她三年。”
我立马道:“诶?你不是说放手了吗?怎么还派人去找?”
那混蛋道:“我好歹要知道她过的好,才能放心啊,但没想到这三年来,竟然什么消息都没有。”他突然走动了几步,咬牙切齿的迁怒,“好你个赫连褚,枉你每年还带着染微一起来大圯看我,跟我说找遍了北寒也没见她的身影,原来一直就把她藏在自己身旁。”
“哎!不许说我哥哥的坏话!”我闻言马上制止,但心里却越听他说话越是想笑,怎么都三年了,恼羞成怒时的那点小孩子脾气还是改不掉。
“你哥哥他就是个混蛋!下次马上比试一定叫他好看!”
我再也忍不住大笑起来,哈哈哈,悲剧的赫连褚这次有人收拾你了,谁叫你要把我送回大圯,连气都不通一声的!
“你笑什么?”他转过来目光有些阴寒,但我知道他其实是看不清我的。
不过纵然如此,我还是被他眼里的寒意弄的全身发冷,马上收住笑容,小声道:“我没笑,我只是在为我哥哥默哀。”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作为一只亲妈,不给大家欢笑,是不合格的,所以在欢欢和霜华的关系被曝光后,咱们欢笑回归。
另外,昨天看见留言很是惶恐,特说明几点:
第一,珍妃那孩子流掉了。上文是说她曾育皇子。就是曾经怀过皇子的意思,说是肚子里的孩子是皇子那是某妃的客气话,因为后宫的人都想要儿子。馨妃的孩子也流掉了,当年帝后第一次矛盾就是这个。
所以皇帝没孩子。悲剧的成言……
第二,见太后是在赏酒宴之后。皇上说的是酒宴后,但某人中毒了,所以此事押后……
第三,宫里的新人是三妃提拔的,与皇帝无关。提拔的权利皇帝可以去说,但是真正办事的是皇后,所以如果皇上想升谁,皇后不同意,那也没办法,当然此前提是,皇帝比较重视皇后。同理反过来运用,三妃代掌后宫,有提升的权利,可以偷偷无视放养后宫的皇帝,然后为自己培养势力。至于皇帝心灰意冷,他也没心情注意到后宫多了什么人,因为所有人除了颜欢外,对他来说都是一样的。三年他也许并没有温软在抱,但三妃作为后宫管理,去寻好的女子提拔却是必须的。不然很多小说电视里的年年选秀女,不是就没意义了,后宫就是更新换代最快的地方。
第四,两人分离三年,成言之前能认出颜欢的要素,都没有了,这与敏锐无关。试想,一个人容貌挡住了,身上的气味变了,手上有茧了,刻意隐瞒了自己的声音和说话方式,又是因为自己和老婆像才娶进来的,然后在眼睛不好,心灰意冷之下,谁会想到那个人就是和自己闹别扭的老婆啊?
成言以前去找她追她,是看见谁都会怀疑下是不是,有怀疑就会有破绽,但现在他连怀疑的心都没有了,就当她是代替品了,哪里会想有心思看看专门娶回来的代替品是不是正品。
好了,又废话了。下章继续欢快。
68
68、孩子来之、去也 。。。
【六十七】
“有你这样默哀的吗?”他鄙夷的看了我一眼。
我立即卡壳,又将被子捂住脸叫道:“啊,好疼啊好疼,身上好疼!”
他顿时无语。
就在这时,有人端药进来了,说:“这是太医叫送来的药,刚刚熬好,请娘娘趁热服用……”
“给朕吧。”某人似乎接了过来,然后又道:“你们出去吧。”
“是。”
脚步声传来,某人的声音突然变大,“你不是身上痛吗?喝药!”
我立即捂住被子摇头,“不要不要!快快拿走,我不疼了,这药味道好难闻!”
“都没闻到就说难闻,在北寒也是叫人这样哄着吃药的吗?”
呃……他这样是完全把我当妹妹了啊……不行啊,虽然霜华配他是老牛吃嫩草,但我是颜欢啊颜欢!
于是我决定无视他,反正就是不掀被子。
他不由无奈,叹道:“你还真是跟颜欢一个模子出来的,不过颜欢不会怕喝药。”
我闻言就把被子掀开,大声道:“快把药拿来,我要喝药,我才不会输给姑姑呢!”
成言冷笑,“哼,你就算跟她再像,你也代替不了她!”
我道:“混蛋啊混蛋,你羞辱我哥哥就算了,还来折辱我,我霜华发誓,总有一天让天下都看到你被我管的服服帖帖的!”
“好笑!”他顿时站起来,把药放在了桌上。
我不服的瞪着他,却不想刻意画的很失真的眼睛因为这番折腾早就花掉了。
他顿时道:“你别拿你的熊猫眼看我,黑黑的一团跟个鬼似的!”我这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