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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飞鹰 jar格式-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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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玉真的脸色苍白,忽然握住他的手,道:“你的伤口疼不疼了” 

叶开点点头。 

崔玉真道:“据说魔教用的刀都有毒。” 

叶开道:“不错!” 

崔玉真道:“刀上若有毒,你的伤口竟只有痛?” 

刀上若有毒,就不会觉得痛苦,只会觉得麻木。 

叶开笑道:“刀上就是有毒,也毒不死我。” 

崔玉真道:“为什么?” 

叶开道:“因为我是个奇怪的人,我的血里有种抗毒之力,尤其可以消灭魔教的毒。”  

崔玉真吃惊的瞪大了眼睛,道:“这是天生的?” 

叶开摇摇头,道:“是最近才有的。” 

崔玉真道:“怎么会有的?” 

叶开道:“我的母亲,昔年本是魔教中的大公主。” 

崔玉真更吃惊,忍不住问:“现在呢?” 

叶开笑了笑,道:“现在她只不过是个很平凡的老妇人,正在一个宁静的地方,安享她的余年,希望她的儿子能时常回去看看她。” 

崔玉真道:“可是你却很少回去。” 

叶开道:“因为她还有个儿子在陪着她。”他目光仿佛又在凝视着远方,徐徐道:“这个儿子虽不是她亲生的,却比我这个亲生的儿子更孝顺。” 

崔玉真道:“他长得也跟你一样。” 

叶开微笑道:“他跟我不一样,他是个很奇怪的人,但却比我好看,废话也没有我这么多,我希望以后能常见他。” 

崔玉真嫣然道:“我也希望能见到他,他既然是你的兄弟,那么一定也是个很好的人。” 

她心里忽然充满了对未来幸福的憧憬,忍不住又问:“他叫什么名字?” 

叶开说出了他的名字:“傅红雪!” 

华子清留下的药有两包,一包内服,一包外敷。内服的药性很平和,仿佛还有种镇静的功效,所以叶开睡得很沉。他醒来觉得很愉快,因为他伤口的痛苦似已减轻了很多,而且门外又传来了熬鸡粥的香气。 

崔玉真想必正在厨房里替他熬粥。阳光照在窗户上,风很轻,今天想必是个很好的天气。  

叶开几乎已将所有的烦恼全都忘了,大声道:“粥煮好了没有,快添三大碗给我。” 

“来了!” 

门帘忽然掀起,一大碗粥平空飞了进来,“砰”的打在墙上。叶开怔住。满墙的鸡粥慢慢流下,一个人冷笑着,忽然在门口出现。


伊夜哭。 

他身上还是穿着那件绣满了黑牡丹的鲜红长袍,看来还是像个僵尸。 

叶开忽然对他笑了笑,道:“早。” 

伊夜哭冷冷道:“你醒的虽不早,倒真巧。” 

叶开道:“哦?” 

伊夜哭道:“你若再迟醒片刻,只怕就永远也不会醒了。” 

叶开又笑了笑,道:“你来得虽不巧,倒真早。” 

伊夜哭冷冷道:“早起的雀儿吃食,晚起的雀儿吃屎,我若非起得早,又怎么会凑巧看见那个背叛了师门的女叛徒。” 

叶开叹道:“看来起得太早也不是好事,她若非起得早,又怎么会撞见鬼?” 

伊夜哭道:“那只怪你。” 

叶开道:“怪我?” 

伊夜哭道:“她若非已被你迷住了,又怎么会一大早就起来,溜回那客栈去替你打听韩贞的消息?” 

叶开的心沉了下去。昨天晚上,他问过崔玉真。她当真不知道韩贞怎么样了,她看见叶开受伤,只顾着带叶开赶快逃走,哪里还顾得了别人。 

叶开虽没有再问,也没有责备她,可是心里却难免有点惭愧,有点难受;他觉得自己对不起韩贞。 

所以崔玉真心里也很难受。叶开看得出,却想不到她一早就会溜出去替他打听韩贞的消息。只要他说一句话,她就会不顾一切,去为他做任何事。 

伊夜哭道:“她算准玉箫一定已走了,却想不到我居然还留在那里。” 

叶开忍不住问道:“那天晚上他没有杀了你?” 

伊夜哭冷笑道:“你以为他真要杀了我?” 

叶开道:“不是真的?” 

伊夜哭道:“我们只不过是在作戏,特地作给你看的,好让你有机会去救人。” 

叶开道:“那时你们已发现我在外面?” 

伊夜哭道:“你们一进了那院子,他就已知道。” 

叶开叹了口气,苦笑道:“看来我倒低估了他。”


伊夜哭道:“他也低估了你,他认为你已死定了。” 

叶开道:“你呢?” 

伊夜哭道:“我知道要你这种人死,并不是件容易事。” 

叶开道:“这次你总算没有看错。” 

伊夜哭道:“但现在你若不将上官小仙交出来,还是死定了。” 

叶开叹道:“这次你看错了。” 

伊夜哭道:“你最好明白一件事。” 

叶开道:“你说。” 

伊夜哭道:“我喜欢杀人。”


叶开道:“这是实话。” 

伊夜哭道:“我最想杀的人就是你。” 

叶开道:“这也是实话。” 

伊夜哭道:“所以你若不赶快将上官小仙交出来,我绝不会再等的,我宁可不要她,也要杀了你。”


叶开道:“你最好也明白一件事。” 

伊夜哭道:“我也让你说。” 

叶开道:“我不喜欢杀人,但你这种人却是例外。” 

伊夜哭冷笑道:“现在你能杀得了我?” 

叶开道:“我不能,它能。” 

他的手一翻,刀已在手。三寸七分长的刀,飞刀。伊夜哭看着这柄刀,瞳孔立刻收缩。 

他当然也知道这就是小李探花一脉相传的飞刀,例不虚发的飞刀。 

叶开道:“我只希望你莫要逼我杀你。” 

他每次出手之前,都要说这句话。 

因为这柄刀并不是用手发出来的,要发这柄刀,就得使出全身的精神和力量。刀一发出,就连他自己也无法控制。 

伊夜哭盯着这柄刀,徐徐道:“我认得这柄刀。” 

叶开道:“认得最好。” 

伊夜哭道:“只可惜你不是小李探花。” 

叶开道:“我不是。” 

伊夜哭道:“你现在只不过是个受了伤的废物,你这把刀连条狗都杀不死。” 

叶开道:“这柄刀不杀狗,只杀人。” 

伊夜哭大笑,道:“我倒要试试它能不能杀得死我。” 

他的人已掠起,向叶开扑了过去。他有一双专破暗器的手。但这柄刀不是暗器。这柄刀几乎也已不是刀,而是种无坚不摧,不可抗拒的力量。 

刀光一闪。伊夜哭的身子突然在空中扭曲,跌下。他没有呼喊,也没有挣扎,突然间就像个空麻袋般软瘫在地上。 

他的咽喉上已多了一柄刀。飞刀!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飞刀。

叶开静静的坐在那里,眼睛里带着种无法描叙的表情,仿佛是怜悯,又仿佛突然觉得很寂寞。 

杀人!并不是件愉快的事。 

但窗外却突然传来了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是上官小仙的笑声。 

“好快的刀。” 

笑声还在窗外,她的人却已从门外掠进来,轻盈得就像是只轻盈的燕子。 

叶开还是静静的坐在那里,甚至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现在她无论在什么时候出现,叶开都已不会觉得惊异。 

上官小仙拍着手笑道:“我果然没有看错你,我从来也没有看见过这么快的刀。”


叶开突然冷笑,道:“你还想再看看。” 

上官小仙道:“我不想,我也知道你不会杀我的,用这种刀来杀一个孤苦伶仃的女孩子,小李探花知道了,一定会很生气。”她娇笑着,又道:“何况,你本该感激我才是,若不是我昨天叫华子清留下那两包药,你今天也未必能杀了他的。”  

叶开不能否认。 

上官小仙嫣然道:“可是我也很感激你,你总算已为我杀了一个人了。” 

这句话就像是条鞭子,一鞭子抽在叶开脸上。 

明知要被人利用,还是被人利用了,这的确不是件好受的事。 

叶开冷冷道:“我既已杀了一个人,就还能杀第二个。” 

上官小仙道:“我相信。” 

叶开道:“所以你最好赶快走。” 

上官小仙道:“你又要赶我走。” 

叶开道:“是!” 

上官小仙轻轻叹息道:“我长得难道比那女道士难看?我难道就不能像她一样的侍候你?” 

床头的几上,已摆着套洗得干干净净,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 

这当然也是崔玉真替他准备的。 

可是她的人呢? 

丁灵琳的人呢? 

叶开拿起了衣服,他已没法子再躺下去。 

上官小仙道:“你要走了?到哪里去?” 

叶开不开口。


上官小仙道:“是不是要去找那女道士?” 

叶开还是不开口。 

上官小仙悠然道:“你若是去找她,我劝你不如躺下去养养神,因为你一定找不到她的。” 

叶开想开口,又闭住。


他已很了解上官小仙,她若不想说的事,没有人能问得出来,她若想说,就根本不必问。 

上官小仙道:“你若想去找丁灵琳,还不如在这里陪我谈谈心,因为你就算找到了他,也只有觉得更难受。” 

叶开不听。 

上官小仙道:“也许你现在还能找到一个人。” 

叶开已在穿靴。 

上官小仙道:“现在你惟一可以找到的人就是韩贞,而且一找就可以找到,你知道不知道为什么。”  

叶开不问。 

上官小仙道:“因为他已躺在棺材里,连动都不会动了。” 

叶开霍然站起来,目光火炬般瞪着她。 

上官小仙笑了笑,道:“你明知道他不是我杀的,瞪着我干什么?你若想替他报仇就该先找出他的仇人来。” 

她淡淡的接着道:“可是我劝你不要去,你现在惟一应该做的事,就是躺下去好好睡一觉。” 

叶开没有听她说完这句话,人已冲了出去。 

棺已盖,却还没有上钉;薄薄的棺材,短短的人生。 

韩贞的脸,看来仿佛还在沉睡,他本是在沉睡中死的。 

“我们发现他的时候,他已经无救了,只好先买口棺材,暂时将他收殓,但我们却连他姓什么都不知道,只希望他还有亲戚朋友来收他的尸。” 

这客栈的掌柜,倒不是个刻薄的人。 

棺材虽薄,至少总比草席强。 

“谢谢你。” 

叶开真的很感激,但却更内疚,悔恨。若不是为了他,韩贞就不会受伤。若不是他的疏忽大意,韩贞的伤本可治好的。可是现在韩贞已死了,他却还活着。 

“他怎么死的?” 

“是被一柄剑钉死在床上的。” 

“剑呢?” 

“剑还在。” 

剑在灯下闪着光。 

是一柄形式很古雅的长剑,精钢百炼,非常锋利,剑背上带着松纹。 

血迹已洗去,用黄布包着。 

“我们店里的两个伙计,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将这柄剑拔出来。” 

掌柜的在讨好,邀功。


他虽然并不是刻薄的人,但有希望能得到点好处,得到些补偿时,他也不想错过。 

叶开却好像听不懂这意思。 

他心里在思索着别的事: 

“这一剑莫非是从窗外掷人,刺人了韩贞的胸,再钉在床上的?” 

“这一掷之力实在不小。” 

掌柜的又道:“跟大爷你一起来住店的那位姑娘,前天晚上也回来过一次,她好像也病了,是被那位击败了南宫远的郭大侠抱回来的。” 

“他们到哪里去了?” 

“不知道,他们只出现了一下子。” 

一个伙计补充着道:“那天晚上是我当值,我刚进了院子,就看见屋里有道光芒一闪,就像是闪电一样。” 

“等我赶过去时,大爷你的这位朋友已被钉死在床上。” 

“然后郭大侠就抱着那位姑娘回来了,郭大侠和南宫远比剑时,我也抽空去看了,所以我认得他。” 

“等我去报告了掌柜,再回去看时,郭大侠和那位姑娘又不见了。” 

叶开猜的不错。 

这一剑果然是从窗外掷进去的,所以这店伙才会看见那闪电般的剑光。 

等这凶手想取回他的凶器时,郭定已回来。 

他是乘崔玉真已将叶开带走后,郭定还没有带丁灵琳回来前,在那片刻间下手的。 

那时间并不长,也许他根本没时间来取回这柄剑,也许他急切间没将剑拔出来,两个伙计,费了很大的力,才将这柄剑拔出来的。 

“郭定又将丁灵琳带到哪里去了。” 

“他们为什么不在这里等?又没有去找他?” 

这些问题,叶开不愿去想。现在他心里只想着一件事——绝不能让韩贞白死。 

他心里的歉疚悔恨,已经变为愤怒。 

“这柄剑你能不能让我带走。” 

“当然可以……” 

叶开说走就走。


掌柜的急了:“大爷你难道不准备收你这位朋友的尸?” 

“我会来的,明后天我一定来。” 

叶开并不是不明白这掌柜的意思,只不过一个人囊空如洗,身无分文的时候,就只好装装傻了。 

阳光灿烂。 

十天来,今天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灿烂的阳光。 

街上的积雪已溶,泥泞满路。 

但街上的人却还是很多,大家都想乘这难得的好天气,出去走走。 

“八方镖局”的金字招牌,在阳光下看来,气派更不凡。 

一个穿着青布棉袄的老人,正在门前打扫着积雪和泥泞。 

叶开大步走了过去。 

他只要走得稍微快些,胸口的伤就会发疼,但他却还是走得很快。肉体上的痛苦,他一点也不在乎。 

他走进院子的时候,正有两个人从前面的大厅里走出来。 

一个是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衣着很华丽,相貌很威武,手里捏着双铁胆,“叮叮当当”的响。 

另一个年纪较轻,却留着很整齐的小胡子,白生生的脸,干干净净的手。 

叶开迎过去。 

他心情好的时候,本是个很有礼貌,很客气的人,可是他现在心情并不好。 

他连抱拳都没有抱拳,就问道:“这里的总镖头是谁?” 

捏着铁胆的中年人上上下下看了他两眼,沉着脸道:“这里的总镖头就是我。” 

对一个如此无礼的人,他当然也不会太客气。 

“铁胆镇八方”戴高岗,并不是好惹的人。 

“你又是什么人?来找谁的?” 

叶开道:“我就是来找你的。” 

戴高岗道:“有何见教?” 

叶开道:“有两件事。” 

戴高岗道:“你不妨先说一件。” 

叶开道:“我要来借五百两银子,三天之内就还给你。” 

戴高岗笑了,眼睛里全无笑意,冷冷的盯着叶开的胸膛:“你受了伤。” 

叶开的伤口又已崩裂,血渍已渗过衣裳。 

戴高岗冷冷道:“你若不想再受一次伤,就最好赶快从你来的那条路滚回去。” 

叶开凝视着他,徐徐道:“我久已听说‘铁胆镇八方’是个横行霸道的人,看来果然没有说错。” 

戴高岗冷笑。 

叶开道:“我向你借五百两银子,你可以不借,又何必再要我受一次伤?又何必要我滚回去?” 

戴高岗怒道:“我就要你滚。” 

他突然出手,抓叶开的衣襟,像是想将叶开一把抓起来,摔出去。 

他的手坚硬粗糙,青筋暴露,显然练过鹰爪力一类的功夫。 

叶开没有动。 

可是他这一抓,并没有抓住叶开的衣襟。 

他抓住了叶开的手。 

叶开的手已迎上去,两个人十指互勾,戴高岗冷笑着轻叱一声:“断!” 

他自恃鹰爪力已练到八九成火候,竟想将叶开五指折断。 

叶开的手指当然没有断。 

戴高岗忽然觉得对方手指上的力量竟远比他更强十倍。只要一用力,他的五根手指反而就要被折断。 

——飞刀本是用指力发出的,若没有强劲的指力,怎么能发得出那无坚不摧的飞刀? 

戴高岗脸色变了,额上已冒出黄豆般的冷汗。 

可是叶开也并没有用力,只是冷冷的看着他,淡淡道:“你拗断过几个人的手指了。” 

戴高岗咬着牙,不敢开口。 

叶开道:“你下次要拗断别人的手指时,最好想想此时此刻。” 

他突然松开手,扭头就走。 

那一直背负着双手,在旁边冷眼旁观的年轻人忽然道:“请留步。” 

叶开停下:“你有五百两银子借给我?” 

这年轻人笑了笑,反问道:“朋友尊姓?” 

叶开道:“叶。” 

年轻人道:“木叶的叶?” 

叶开点点头。 

年轻人凝视着他,道:“叶开?” 

叶开又点点头,道:“不错,开心的开。” 

戴高岗悚然动容,道:“阁下就是叶开?” 

叶开道:“正是。” 

戴高岗长长吐出口气,苦笑道:“阁下为何不早说?” 

叶开淡淡道:“我并不是来打秋风的,只不过是来借而已,而且只借三天。” 

戴高岗道:“五百两已够?” 

叶开道:“我只不过想买两口棺材。” 

戴高岗不敢再问,后面已有个机警的账房送来了五百两银票。 

“请收下。”  

叶开并不客气,韩贞的丧事固然要办,伊夜哭的尸体也要收殓。 

他并不是那种杀了人后就不管的人,他需要这笔钱。


前倨后恭的戴高岗又在问:“阁下刚才是说有两件事的。” 

叶开道:“我还要打听一个人。” 

戴高岗道:“谁?” 

叶开道:“吕迪,‘白衣剑客’吕迪。”


戴高岗脸上忽然露出种很奇怪的表情。 

叶开道:“据说他已到了长安,你知不知道他在哪里?” 

那留着小胡子的年轻人忽然笑了笑,道:“就在这里。” 

这年轻人态度很斯文,长得很秀气,身上果然穿着件雪白的长袍,目光闪动间,带着种说不出的冷漠高傲之意。 

叶开终于看清了他。 

“你就是吕迪?” 

“是!” 

叶开解开了左手提着的黄布包袱,取出了那柄剑,反手捏住剑尖,递了过去。 

“你认不认得这柄剑?” 

吕迪只看了一眼:“这是武当的松纹剑。” 

叶开道:“是不是只有武当弟子才能用这柄剑?” 

吕迪道:“是。” 

叶开道:“你是不是武当弟子?” 

吕迪道:“是!” 

叶开道:“这是不是你的剑?” 

吕迪道:“不是。” 

叶开道:“你的剑呢?” 

吕迪傲然道:“我近年已不用剑。” 

叶开道:“用手?” 

吕迪一直背着双手,冷冷道:“不错,有些人的手,也一样是利器。” 

叶开道:“可是你若要从窗外杀人,还是得用剑。” 

吕迪皱了皱眉,好像听不懂这句话。 

叶开道:“因为你的手不够长。” 

吕迪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叶开道:“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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