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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1625-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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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百名亲卫一涌而上,倾刻间就将姚方来和两个羌族猎人捆了个结结实实。

但是姚方来脸上毫无惧色,冷笑道:“我彝族好汉被官兵打败,躲在这山里讨生活,见你要去撞进官兵的口袋,好意来提醒,你却不信我,一会儿吃了亏才知道厉害。”

王自用不相信,但也不能完全不信,他不敢立即杀了姚方来,而是命人将他拖到后面看押住,然后全军起拔,继续向着四川而来。

三十六营的大军向西南又走了一两天,只见前面地势陡然拔高,出现这种地势,就说明快要走出巫山了,这是巫山南部的高脊,翻过去就可以进入四川巫山县的地盘。

王自用看着前面的山脊,突然想起姚方来的说的话,难不成这山脊上真的埋伏着洪承畴和陈奇渝?

他死也不信两个总督吃饱了撑的跑到这山顶来喝西北风,但防人之心不可无,他稳住大军,对着曹操罗汝才道:“罗兄弟,你为人仔细,素有智谋,麻烦你带些人马探探这山脊,我被那几个彝族猎人说了一通,心里有点不踏实。”

第五卷 定四川 第十六章 吓阻

第十六章  吓阻

罗汝才领了命,他手下有两万人马,随意从中间抽出两百人,要他们上那山脊去看看。

两百人出了队列,找了一块平缓点的山壁,猫着腰就向上爬去。

然而这些人还没爬到一半,只听到山顶上一声炮响,哗啦啦地亮出一只军队来。这只军队怕不止五万之数,衣甲鲜明,人人手握长枪,在山脊上密密麻麻地遍布开去。中间竖起许多面大旗,上书“洪”、“陈”。

那两百名爬山的士兵急忙屁滚尿流地跑了回来,哪敢继续爬上去,只听到山脊上数万人一起呐喊道:“三边总督洪承畴、山陕总督陈奇渝在此,三十六营贼寇,速速投降,可免一死。”

山脊上,张子元穿着朱燮元的五省总督袍服,用官帽盖着脸,手提一把尚方宝剑,站在“洪”字大旗下,大笑道:“王自用,我等你多时了……哈哈哈哈……”

三十六营一起大惊,眼看要进入四川,官兵居然真的有伏兵,而且还是重量级的伏兵。三边总督洪承畴的大名,那是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张子元挥了挥尚方宝剑,旁边有一队官兵推出两门弗郎机炮来,这是只重一千斤的轻型炮,用了许多马匹,好不容易拖上了巫山来。两门弗朗机炮对着山下正在撤退的两百义军,轰轰地打了两炮,用的是实心炮,打得很远,但威力不咋地,一个义军也没打中。

但大炮这玩意儿用来吓唬人真是一流的效果,那两百义军唯恐被打中,跑得飞快,一会儿就撤到了罗汝才的身边。

王自用大惊,急道:“各位兄弟,这可如何是好?官兵守住了通往四川的山脊,背后又有大量追兵,我军休矣。”

上天猴刘九思立即道:“大当家,咱们向后撤吧,后面的官兵只有四五万,没这里多,何况这里是洪承畴亲自坐镇的,肯定难打。”

人群中走出西营八大王张献忠,他双眼精光闪动,大声道:“王大当家,这山顶的官兵有点蹊跷,若是我在山顶埋伏,断断不可能这么快亮出字号,说什么也会等这两百探路的士兵上去了才发动,一举就可以歼灭我军两百人。”

“实则虚之,虚则实之。”张献忠道:“我认为山顶上的根本不是真的官兵,可能是阎王军假扮的,定是乌合之众,咱们应该一股脑儿突破过去。”

“这个……”王自用并非决断之人,一听之下立即犹豫起来。

这时山顶上的张子元刚刚打了炮吓跑了贼寇,正在满心欢喜地大笑,他胡乱挥着自己的尚方宝剑,显得煞是威风。动作太过招摇,惹恼了张献忠军中的一名年轻小将,此将年仅十四岁,是张献忠的义子,名叫张可旺,他本名叫做孙可望,认了张献忠为义父之后改姓张,乃是陕西米脂人,虽然年少,却英雄善战,人称“一堵墙”。

张可旺见张子元在山顶上挥舞着宝剑,十分得意,他心中恼怒,偷偷钻出阵营,在一堆矮树林中摸到山脊边,张弓塔箭,瞄准张子元,刷地就是一箭。

别看他年龄幼小,但是臂力却大,这一箭来得好快,张子元正手舞足蹈,箭到面前哪里来得及反应,旁边的谭宏赶紧上前一步,一脚踢在张子元的小腿上,张子元小腿受痛,身子一矮,那箭刷地一下贴着他头皮过去了,吓得他全身冷汗直冒,手上的尚方宝剑脱手落下山壁,发出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正好落在张可旺的身边。

张可旺偷袭了一箭,也知道不可能再偷袭到第二箭,他捡起尚方宝剑回了阵营,将剑递给张献忠道:“义父,我把敌将的剑给夺来了。”

张献忠接过剑来一看,寒光映体,肃杀森然,好一把宝剑。

“这……这真的是尚方宝剑……”一众义军头领还是识货的,一看这剑就知道不是凡物:“山顶上的真的是洪承畴?”

王自用一见到尚方宝剑,表情就像吃了个苍蝇一样难看,他对张献忠道:“张兄弟,你还说山顶上的官兵是阎王军假扮,你看这剑……尚方宝剑怎么假扮得出来?洪承畴手下岂会带的是乌合之众,这山顶上的官兵肯定全是精兵。”

张献忠不发一言,他心中虽然仍觉蹊跷,这个洪承畴怎么如此无用?被我义子一箭就射得屁滚尿流,连尚方宝剑都丢了。但是尚方宝剑真不是弄假能弄得出来的,此时不信也得信。

山顶上六万假官兵吆喝了起来,只听到漫山遍野,尽是喊杀之声,虽然两军还没接火,但制造的声势却是不低。

谭宏也穿着总督袍服,将自己的“陈”字大旗和张子元的“洪”字大旗拼在一起,他扶着张子元站到山崖边,对着下面的三十六营大呼道:“尔等贼寇,还不束手就擒,竟敢夺去洪大人的尚方宝剑,罪加一等……”

谭宏的心里其实很没底,自己手下这六万人,有五万是没用的兵,有一万是成都之战时的降卒,要是这一万人叛变,那就糟糕之极。其实谭宏倒是有点多虑了,这一万降卒自从投降之后,吃好的穿好的,已经适应了自己的新角色,感觉在阎王军里过日子比起以前在官兵里好得多,至少阎王军从来不克扣军饷。只这一条,就让他们死心塌地了。

张献忠的另一名义子,年方十二岁的李定国,见哥哥立了功,也忍不住手痒,摸到山崖边对着谭宏就是一箭,却见谭宏上身纹丝不动,下身飞起一脚正好将那箭踢飞,李定国只好郁闷地退了回去。

王自用哪有心情听“陈奇渝”在那里废话,此时后有追兵,前有阻截,简直快要抓狂了。他突然想起了前几天抓到的几个彝族猎人,赶紧叫人把他们请了过来,亲手松掉绑缚,问道:“姚英雄,我现在相信你们说的话了,可是我军前有伏兵,后有追兵,该当如何才好?”

姚方来叹了口气,道:“你不识好人心,我们不愿意帮你了。”

“别”王自用急道:“姚兄弟,咱们先前多有得罪,还请匆怪,念在同是造反的,官兵是我们共同的敌人,异日我军打败官兵,也是帮你们的奢将军报了仇。”

姚方来假装想了半天,叹道:“好吧,那我就给你们提点一条明路,这里的北边有一条极为隐蔽的山谷,可以向北走进山西地界,四川你们是去不了了,还是回山西吧。”

“回山西?”王自用一听,老大的不愿意,他其实也很想进川,把阎王的地盘吞并掉,自己在四川坐大,若是此时撤向北边,四川就没得指望了。

此时山顶上的张子元已经气歪了嘴,一个小孩子居然敢拿箭射他,他仗着居高临下,占尽地利,胆气也就很足,大声令道:“鸟铳队呢?给我向山下轰”

谭宏虽然觉得他在胡闹,但想到此举也有吓阻敌人的作用,就没管他。

假官兵带了些从朝廷那里缴获的旧鸟铳,此时全部排到山崖边,对着山下碰碰碰一阵乱打,张子元亲手点燃弗郎机炮,轰轰地打了两炮,嘴里还在骂着:“**,敢拿箭射老子,老子轰死你丫的。”

但义军退得很远,他轰了半天哪里轰得到义军一根毫毛。

山下的罗汝才转了转眼珠子,道:“果真是官兵的作派,敌人还没进射程就先碰碰地乱打上一通……”原来明末的官兵虽然多有配置火器,但很少有将领懂得合理利用,官兵总是在敌人进入射程之前就乱轰一气,这已经是个传统了。

王自用看了看山顶,叹道:“官兵还有火器,看来想从这里硬冲进四川是不可能了,咱们向北撤吧,麻烦姚英雄领路了。”

张献忠叹了一口气,道:“我先说不要去四川,大家硬要去,现在走到这里,被一群虚张声势的人吓住又不去了,这算什么鸟事?北面难道就好走了?出山的地方必定有朝廷大军拦截。”

姚方来心中一惊,这家伙真难缠,他赶紧道:“放心,我可以传迅山中的彝族兄弟,向东面虚张声势,将官兵引过去,各位当家就可以安全地从北面撤进山西了。”

王自用一听,顿时大喜,道:“姚兄弟以德报怨,真是好人啊。”

张献忠的眼中精光一闪,他看出极大的破绽,本想点出姚方来这人有问题,但仔细想了想,如果真的北上不入川了,其实和他自己本来的想法不谋而合,又何必揭穿,算了,假装白痴混一混吧,张献忠闭口不言。

姚方来和两个羌族猎人领先向北,顺着关峻给他们画的地图上一条隐蔽的山谷,向北而去。王自用赶紧命令三十门营拔营向北,将山脊上的假洪承畴和假陈奇渝扔在那里不管了。

见到三十六营撤向北边,张子元猛松了一口气,道:“终于吓跑了,哎呀我的妈呀,真是吓死我了。”

谭宏哭笑不得地道:“你是来吓人的,怎么反倒被敌人吓住了?”

“十五万啊,敌人有十五万”张子元颤声道:“真要是冲上来,咱们死无葬身之地。”

“切,胆小如鼠的家伙。”谭宏嘲笑道:“三十六营只是号称十五万罢了,有多少是能战的兵,只有天知道,我看,嘿嘿,青壮顶多四成,他们又常年累月被官兵追着打,看到我们的官兵衣服,还没打就先吓死了一半,有什么好怕的。”

“你管我,我就是怕。”张子元嘟哝道:“你们是英雄好汉,你们脖子硬,可我只是个小人物罢了,我就想混吃等死一辈子,才不要当什么英雄好汉。”

“吓,你那点出息……”

第五卷 定四川 第十七章 白杆兵的异动

第十七章  白杆兵的异动

四千名来复枪兵,五百名掷弹兵,在郑晓路、皂莺、彭巴冲、猛如虎的率领下,跟着羌族猎人的指引,绕了一个大圈,在三十六营义军向北转向的一个时辰之后,逆着三十六营的方向,向着追在三十六营后面的官兵迎了过去。

巫山风景奇好,空气清新,泥土的香味让人身心舒爽。

郑晓路看着手里的信纸,脸色非常沉重。

皂莺忍不住捅了捅他的背,问道:“干嘛呢?”

“关峻这计策,很有趣。”郑晓路扬了扬信纸,道:“各方面都算计得很周全,唯独在对付官兵这一个地方,我觉得很不可思议。”

“怎么了?”皂莺不识字,只好靠嘴巴问:“有什么不可思议的?”

“这里写着,虚放一枪,引之向北。”郑晓路笑道:“关峻又不是不知道我们的来复枪和掷弹兵有多厉害,如果我们死守在一个地形复杂的山头上,任凭官兵几万人也没那么容易打上来,要给官兵造成重创实在是很容易。为什么这个计策里却写着虚放一枪,引之向北呢?”

皂莺再没心计也听明白了,惊道:“你是说,关峻故意这样写,想让我们放官兵一马?”

郑晓路脸色沉重地点了点头,道:“有两种可能,一是关峻本人出的这个计策,那说明他还没有全心全意投入我军,心底里还存了回归朝廷的念头。另一种可能就是……给关峻出谋划策的那个人,心底里是向着朝廷的。他既希望我们引贼出川,不伤四川的百姓,又不想给官兵造成太大的伤亡。”

皂莺双目一亮,追问道:“那你打算如何?听他的计策,放官兵一马,还是狠狠地打残他们?我支持狠狠地打,不然我那些陕西同乡们就算向北回穿进山西,还是要被官兵围剿,我于心不忍,咱们应该帮他们对付一部份官兵。””

“只能下一半的力打”郑晓路叹道:“咱们如果不给官府重创,在四川的基业就说不上稳定。但也不能打得太狠,若是把官兵打光了,三十六营搞不好会掉头打进四川来……这局势可真是复杂啊。”

皂莺急道:“我们陕西的好汉岂会如此,若是帮他们打光了官兵,他们只会感激我们,怎么可能反打回四川?”

“唉皂莺,你长点脑子好不好。”郑晓路郁闷地道:“做人不能像你这样,总把别人都想成好人,你仔细想想,曹操罗汝才那个家伙,他能容得下和我们和平相处?”

“……”一听到这个名字,皂莺的左手小指又开始痛了起来,她只好闭口不言。

他抬起头,对着猛如虎道:“猛将军,不久我军就要和官兵交战了,你能狠得下心来打官兵吗?”

猛如虎甩了甩头,道:“打就打,这有啥狠不下心的……”他伸手敲了敲彭巴冲的肩膀,然后道:“我要比他杀得更多,不然就输给他了。”

“……”郑晓路叹道:“思维简单就是好,很多事情不用伤脑筋。”他又扬了扬手上的信纸,道:“想得太多,就会变得麻烦,就像这样瞻前顾后。”

这时路边射出一只羽箭,这箭刚巧落在了阎王军队伍前面的空地上,一个士兵将它捡回来递给郑晓路,原来羌族猎人给他投递的军情信绑在箭身上。

姚方来不在,没了翻译,羌族猎人们都用画图的方式来传达军情信息,郑晓路展开信件,只见羊皮上面画着一把火铳,这把火铳指向东方。郑晓路一看就明白这是指的阎王军,正向东方前进。

西面画了一个官帽,是指的朝廷的大军正从西面向东面来,实际上郑晓路就是准备拦截这一路官兵。

有趣的是在两军的北边深山里,还画了一把根白色的长枪,正是白杆兵的标志,这把白杆枪指向西方,后面还拖出了几条虚线。

郑晓路心念一动,道:“不好了,白杆兵脱离了关峻的猜想,从官兵中分离出来,从北边绕向着四川去了,这几条虚线是指白杆兵进兵神速,追之不及……”

皂莺心中一急,道:“那怎么办?白杆兵摸进川去,再掉头来两面夹击,那咱们就不好办了。”

“……”郑晓路沉吟了起来,这可真是麻烦了,白杆兵怎么会脱离官兵的阵容呢?北面全是人力难越的大山,除了羌族猎人可以在那里行动,阎王军和官兵都是进不去的,怎么白杆兵就进去了?还行军神速……

正在犹豫,突然听到彭巴冲笑呵呵地道:“我明白,小马超将军担心石柱,所以先一步穿山准备回救石柱,他肯定没心情在这巫山里纠缠,所以专门选择了最难走的路,以防我们去拦截。”

果然还是彭巴冲最了解土家人,郑晓路一拍大腿,喜道:“那就最好,如果白杆兵不参战,咱们也好打得多,赶紧让猎人们传信息给谭宏和张逸尘他们,放条路给白杆兵,让他回石柱去。然后……叫向兰索领五十个西昌之战时残废的兄弟,去堵住万寿寨的大门,让白杆兵出不来。”

彭巴冲听了,猛摇其头,叹道:“大王,你这是利用咱们土家人有恩必报的性情,真狡猾。”

“没办法,现在我没力气去管白杆兵。”郑晓路叹道:“彭巴冲,你希望我用五十个残废的兄弟去堵万寿寨,还是希望我搬五十门炮去堵?”

彭巴冲脸上变色,急道:“还是去五十个残废的兄弟吧。”

郑晓路又甩了甩手上的信纸,叹道:“顾虑太多啊顾虑太多”

一边看着关峻提供的巫山地图,一边跟着羌族猎人的指引,阎王军很迅速地来到了一个小小的山崖上面。这座山崖长得很有趣,从远处看,就如同一座坐着的观音像,走到近处,发现这山崖并不小,顶部宽阔,朝着东面是难以攀登的断崖,西边却是平缓的坡道。

郑晓路看了看手上的地图,这里就是关峻标注的打埋伏的最佳地点,因为这里也是官兵必须要经过的地方。

关峻写的是虚放一枪就向北撤,将官兵引去追三十六营,但郑晓路并不打算撤得太快,如果不伤到官兵的主力,是难以保证四川安全的。关峻的计策中最不思议的也正是这个环节,明明能大败官兵,却偏偏想放官兵一马。

四千名来复枪兵静悄悄地爬上了山崖,然后隐蔽在岩石缝里,彭巴冲和猛如虎则带着五百掷弹兵,混杂在其中。

山中清冷,时间又正好是深冬,小冰河时期的寒冷实在让人难以承受,幸好阎王军的精锐全都穿着厚实的蓝衫,里三层外三层的,既保暖,又防身,蓝衫内层还夹杂着一些护甲片。但为了轻便,这些护甲片覆盖的面积并不大,只是盖着胸前要害而已。

暖暖和和的阎王军士兵钻进岩石缝里,吹不到冷风,一时舒服得都打起盹来。郑晓路也由得他们睡,反正附近有羌族猎人充当斥候,不用担心被敌人偷袭。

一天之后,官兵的斥候率先出现在山崖下面,这斥候还算机灵,他爬上山崖,站在高处四下里东看西看,但此时阎王军的士兵都用枯枝败叶将自己藏身的岩石缝给盖了起来,既温暖,又隐蔽。

郑晓路和皂莺缩在一个石缝里,躲避斥候的视线。这石缝极狭隘,两人刚好在里面挤着,前胸贴后背,异常刺激,见皂莺满脸不爽的表情,郑晓路伸出手去,将她揽在怀中。

“别发神经。”皂莺轻声道:“斥候在呢,暴露了伏兵,咱们就偷袭不成功了。”她骂归骂,但却害怕惊动斥候,身子一动不动,任由郑晓路抱着。

“你越来越习惯被我占便宜了,这可不是件好事。”郑晓路眨了眨眼道:“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皂莺眉毛一扬,正要发火,就感觉到郑晓路的手一松:“斥候走了。”

“奶奶的,斥候怎么走得这么快呢?”郑晓路喃喃地道:“再多侦察一会儿嘛,让我多抱抱你。”

皂莺气得牙咬咬的,但是还真拿他没办法,另一方面,似乎真的被他占便宜都占成习惯了,现在被抱着的时候,火气已经不如以前大。

郑晓路嘴里说笑着,但脸上神情却已经变得严肃,他钻出岩石缝,对着山崖上的阎王军士兵挥舞了几下手势,表示:“斥候回去了,战斗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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