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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世红颜-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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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若非慕遥生性爱好自由,毫无争夺宗浦之位的野心,要真和他争夺起来,按照瀚澜族人在海神前争夺储位的老规矩设下比武擂台,胜利者一定是慕遥。然而,此时的他更加不能对慕遥动手,他需要他的力量,才能有真正战胜大平的把握。

“慕遥,别在那儿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我是想请你回来,咱们兄弟俩好好叙叙旧,喝几杯,实在不想再伤了感情。呐,你说来说去,不就是想和诚武太后的女儿成亲吗?大哥答应你就是。”慕远忽然转怒为笑,伸手搭上弟弟的肩膀。

“你真愿意答应我?”慕遥觉得不大对劲。

“我知道,在你心目中,我这个做大哥从来都是蛮不讲理,但你仔细想想,从小到大,我只是不讲理而已,可从来没欺骗过你。我先问你,你是不是真的喜欢邢定霜?除了想要她成为你的妻子,就别无所求了?”

“这一点,大哥不用怀疑,定霜是我心爱的女子,我只想我们能永远在一起。”

“好,够爽快!”慕远翘起大拇指,叫人端来酒器,给弟弟满满斟上一杯,送到他面前。

慕遥实在难以置信,哥哥的转变竟然会如此之快,接过酒杯,他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看着慕远的眼神,全然看不出真伪。

“慕遥,大哥明白你是归海家的孝顺儿子,所以我希望你弄清楚,和大平开战,这不仅是我的意思,也是阿妈的意思。我并不是要强迫你跟随军队出征,只要你帮我照顾阿妈,另一方面在国内负责船舶和兵器的制造,驻守阵地就好。至于那个邢定霜,我能向你保证,绝对会把她毫发无伤地带到你面前,但爹的仇,我希望你也不要忘记,否则海神震怒,会让我们归海家永世不得安宁。你是瀚澜国的二王子,不会不知道触怒海神的严重性,喝过这杯酒,你好好考虑一下。夕鸥之前对我讲过,邢定霜和诚武太后之间的关系很僵,那位年轻的公主,不也希望自己脱离她母亲的控制么?”

“大哥,我……”

“喝过酒之后,早些去看阿妈吧,她可是日日夜夜都盼着你。”慕远没有再继续刚才的话题,见慕遥喝下了那杯酒,很快又倒上了一杯。

夜,仍旧那样深沉,王庭中的这对兄弟,到底喝了多少杯,他们都数不清了,人虽醉,心却是否醉了?谁也不得而知。

翌日清晨,海上刚刚升起太阳,慕远便披了斗篷,来到海岩山上眺望远方。没过多久,他听见身后传来一阵时缓时急的脚步声,一个人影走上山头,那是个眼睛以下的部分戴着鬼怪面具的中年男子,止步之际,在他身后鞠躬行礼。

“鬼君,你倒来得真早。”

“伟大的宗浦,能陪您一同吹海风,那是我鬼君的荣幸。”

那个被叫做“鬼君”的男人咳嗽了两声,又笑了一笑。

“看宗浦的神情,似乎特别高兴啊,是我给您献的计已经奏效了吧?”

“你说呢?”

“宗浦,这场戏虽是我们编造,不过没有太妃把它演得出神入化,二王子亦不会那般轻易就上钩啊。我从大平接到探子传来的情报,据说大平国内霜华郡发生洪水灾害,诚武太后亲身前往治理水患,邢定天那个小皇帝不过是个毛头小子,不足为惧,此时不正是我们进攻的大好机会?”那鬼君斜着眼睛,眉心两条皱纹一动一动的,尽管蒙着大半张脸,却仍然能从一点微微的表情中看出诡异。

慕远冷笑着抖了抖衣袖,“即使我阿妈借海神之名假装大病骗过了慕遥,又能怎样?那小子可还没答应随我一同出征。”

“您请放心,二王子就算不马上随军出征,也一定会在以后赶上军队,因为他对诚武太后的女儿邢定霜的感情早已是死心塌地。虽然探子说邢定霜与她母亲不和,但诚武太后的脾气,他们并不清楚。那个女人尽管行事作风非常强悍,却有一个最大的弱点,那就是对自己至亲之人,她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他们死掉。邢定霜究竟有没有利用价值,这就得看宗浦您是否愿意和老天玩一场赌博游戏了。”

“是吗?那么我归海慕远就再听你一次建言,跟天赌一把。”慕远扯下斗篷,朝山下用力抛去,深蓝色的斗蓬随风飘飞,越来越远,恰似一片暗云。

“宗浦果然英明,那么我就先行告退了,太妃还等着我回去照顾。”鬼君说着,缓步走下了岩山。

王庭后的陡峭岩崖上,有一座名为“崇浪宫”的宫殿,自从归海崇浪战死之后,慕远和几位亲王商议,为缅怀前代宗浦,修建此宫。如今,宫里居住的正是慕远、慕遥、夕鸥三兄妹的母亲伊梨太妃。

“你可算是帮了我的大忙,要不是你想出那么个好法子,慕遥还真要让我一次又一次失望呢。”伊梨一边照着铜镜试一支玉钗,一边望望身边正在给她捶着小腿的男人。

坐在太妃身旁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先前拜见慕远的那个鬼君。他的动作十分熟练,给太妃按摩,需要什么样的手法和力道,他早已了如指掌,不时能听见女人满意的啧啧声。

第六十一章 暗里筹谋(四,有H)

“鬼君啊,还是你最了解我,外面那些人都不明白,一个青年丧夫的女人要独自拉扯大三个孩子,除此以外,是多么寂寞……”

伊梨半躺在卧席上,不经意地又回忆起从前。她记得自己嫁给归海崇浪那年才十四岁,第二年就生了慕遥,接着的一年,再生下了夕鸥。至于慕远,因他的生母大妃早逝,同样一直是由继室伊梨抚养长大。瀚澜国王室的规矩,女人嫁给男人,头等大事就是为丈夫生下尽可能多的后嗣,伊梨虽爱着崇浪,但丈夫更看中的似乎还是孩子的问题。后来崇浪战死,她心中竟产生了一种极其复杂的矛盾,当着慕遥和夕鸥的面,她是他们无比尊敬的母亲,可背地里却如饥似渴地想要找寻别的男人来排解她的空虚,这件事只有慕远知道,并多年替她保守着秘密。

也许,这鬼君对她来说,果真是再适合不过。十六年前,她在海边游玩,偶然遇到这个男人,正抱着一块一人多长的木头,昏倒在沙滩上。而唯一看过他真面目的,只有她一个人,为了不引起众人怀疑,她要他戴上面具,对外宣称他容貌无比丑陋,以仆人的身份随侍身旁。

“行了,别按了,把面具揭下来。”伊梨好像厌烦了按摩,偎在男人怀中。

虽然被称为“太妃”,伊梨却不过才三十六岁,正值虎狼之龄,加上她的身材并没有因为生过三个孩子而走样,肌肤柔滑如凝脂,仍旧是个绝世美人。鬼君靠上前来的时候,只将她那件薄如蝉翼的衣衫轻轻一撩,那雪白丰润酥胸便露出大半。男人不安分的手在上面邪恶地游走,女人眼中瞬间便溢满赤裸裸的欲望。

“猴急的家伙,你慢点是不是会死?”她像个孩子般娇嗔着,两条玉臂却情不自禁地缠上了他的身体,胡乱拉扯着男人的衣带。

“我的太妃,到底是谁比较猴急呢?”

没等伊梨再说话,她的唇已被男人狠狠地封住,鬼君狂烈地掠取她的香甜,浑身掀动着热浪,几乎要将她席卷起来。越是见识这个女人的放浪,他越是充满了成就感,在他眼中,伊梨从来就不是什么高贵的太妃,充其量不过是一个淫荡的女人而已。但他就因为征服了这个女人,才会在瀚澜国变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师,空闲的时间,只不过是满足伊梨的一点本能的需要,又何乐而不为?

“嗯……快一点,我想要……快……”

“哼,一会儿说人猴急,一会儿又欲求不满的样子,淫荡的女人。”

“啰嗦……”

伊梨紧紧贴上男人的胸口,抬起那因情欲燃烧而泛着狂野的下巴,半闭上眼睛,这个神情,简直会勾去男人半条命。她早已习惯了鬼君的身躯,这个男人颇能给她满足,但偏偏他又有一种隐藏的怪病,不论和他欢爱怎样激烈,女人都不会怀孕。因此,她反将他这种隐疾当成了自己玩乐最有利的工具,她可以放心大胆地和他夜夜春宵。

鬼君正在伊梨身上卖力地动作,一声声放荡的**在耳边回荡,他经常有一种想要虐待这个饥渴女人的冲动。而每次面对他的粗野,伊梨又像小绵羊一样温驯,承受着一波波强烈的撞击,她的神智早已恍惚,随着体内一阵爆发的火烫,她和他一同攀上了欢愉的顶端……

“国师,王庭有人来报,二王子正在源滩观摩新战船的制造,宗浦请您去指点王子。”

“知道了,我一会儿就过去。”

听见外面宫女的来报,鬼君披起衣裳,俯下身在伊梨唇边烙上深深一吻,重新戴好面具。

“这次你可怪不得我了,为了在你的宝贝儿子面前把戏演足,你还得继续委屈装病,这段时间我看我们最好少见面。”

“好,我先信你,不过日子也别拖得太久,否则我可不能保证会去找别的男人。”伊梨冷笑着拉起薄被的一角遮在胸前。

“风骚的女人。”

“说我呢,你不也一样是风骚的男人?别说我没提醒你,你那狡猾的脑袋最好别打我三个孩子的坏主意。我伊梨能让你当国师,也一样能让你重新变回猪狗都不如的奴隶。”

“太妃教训得是,鬼君我知道了,不也一直牢记在心么?”

鬼君走出宫门,回头冷冷地朝着里面的人影瞟了一眼。早在十六年前,他就已把这个女人的挖苦当作了玩笑,从前,伊梨也许还有着那么一点太妃的魄力,可如今的她,除了渴望肉欲,还剩下了什么?不知不觉,他已绕过王庭,来到了目的地。

源滩,是离王庭不远的一片广阔的海滩,随处可见造船用的船渠、滑道,成百上千的军民、工匠正在一堆堆木材旁边不停地忙碌。慕遥正由一个将官领着路,四下里察看,时而拉住一个工匠询问几句。他想要造出优质的船,但仅仅是为了能快些临近大平国,接回邢定霜。他梦想有一天自己会带着他的公主,漂流到很远的、谁也寻不着地方,过上像在幽幽岛上那样恬淡舒适的生活。

“这是什么船?你把船模给我看看。”

慕遥正从工匠手里接过一个小型船模,放到眼前左看右看。

“二王子,咱们瀚澜的新战船就准备按照这种模型加以制造。您瞧,它底部的纵向龙骨比旧式战船粗大了一倍,又增加横舱壁,还有这翼板,可以维持船身更加平衡,即使遇到敌袭或海浪产生晃动,也不会十分剧烈。”工匠指着船仔细地介绍着。

第六十一章 暗里筹谋(五)

“的确是不错的设想,把这个船模分解后制造真船,我相信你们的技术和能力。不过,我想问一下,这些办法都是你们中间谁想出来的?我很想见见这个人呢。”慕遥左看右看,似乎还真对这新战船饶有兴趣。

工匠接过船模,放在地上,一面陪笑道:“嗨,这哪是咱们这些老百姓能想出的法子啊?咱们做点手上的活儿还成,脑袋可不好使,这船模的设计,是宗浦和鬼君国师共同想出来的,不过是由小的们在进行加工制造罢了。”

“你说的鬼君国师,莫非就是当年我阿妈身边的那个带鬼面具的侍从?”

慕遥正在吃惊,就见一人从滩头那边走来,到他面前时,恭恭敬敬地拜了一拜。

“属下鬼君,见过二王子,王子别来无恙啊。”

“原来真是你,想不到数年不见,我归海慕遥还是大哥眼中冤家,你鬼君倒捡了香饽饽,一步登天成了瀚澜国师,一定也是我大哥身边的红人吧,慕遥真是佩服、佩服。”

“王子这话,属下怎么承受得起?”鬼君故作谦逊。

“你大概有点误会,我所说的佩服,并不是单指你升职像猴子爬树那么快,而是你跟我大哥合想出来的这个船模设计,确实是非常好的想法。”

“王子过奖了,我们不断改进造船技术,也不只是为了和大平国交战,更重要的是加强航运,让瀚澜国与别的国家进行交往、通商。当年大平国一些官员早有如此意愿,偏由于国内诸侯纷争而让那偌大的一个国度迟迟无法打开国门,要是我们瀚澜国能走在他们前头,不是一件美事吗?”

“听你说的这话,你这个人果真不简单呢,你好像比我们王庭中任何一个人都熟悉大平国的情况。”

“不知己知彼,又怎么能百战百胜?再说,王子想要大平国的公主,那位公主就算再倔强,也得遵从她母亲的意思。诚武太后是个强硬的女人,您若要得到公主,不先让那位太后心服口服,愿望就永远不可能实现。”

鬼君似笑非笑,双眉轻轻颤动,眼里仿佛憧憬着遥远的胜利。慕遥猜不透此人的心思,自己心中却堆积起越来越多的矛盾,这件事究竟是从什么时候起变得这样复杂了?

正在思绪徘徊之际,鬼君突然凑到他耳边,低声道:“属下早在太妃那里闻听二王子精于造船之术,何不为这个船模再提供些宝贵的建议呢?战争是不会在这个世上消失的,而有的国家,只有经历了血的洗礼,才能换来真正的和平。就算是为了您和大平国公主的将来,给小的们一些指点,战争就能在尽可能短暂的时日里结束,您和那位公主就能早些过上幸福的生活,不是么?”

慕遥沉默了良久,鬼君悄悄注意着他闪烁的眼神,不禁暗喜。这个二王子虽是归海慕远的亲弟弟,性情却和兄长大不相同,武艺高强的慕遥,若真上了战场,必定是一员勇猛的大将,可他最大的缺点就是生性单纯,毫无心机。令他思想动摇的,不是别人的话语,恰恰是他本身崇尚自由、想要远离战争的个性。而且,和妹妹夕鸥相比,他对鬼君没有什么好感,但还没到厌恶得想要杀掉他的程度。

“我想知道,这种新式战船,最大的船要造多长?估计载重多少?”年轻的王子终于开始了造船的相关询问。

鬼君不慌不忙地答道:“最大的船初步设定在二十丈长,估计它的载重量能上五千斛,差不多一艘船能装载三百将士,加上兵器也不会承载不起。”

“二十丈,五千斛?听起来倒是壮观,但实用性究竟有多少,我奉劝你和大哥造出第一艘这样的船之后,先把它推到源滩西面的浅海试试水。”

“莫非二王子觉得这船有毛病?”

“枉你自称对大平国的情况了如指掌,看来也不过如此,大哥如果要在战场上讲气派,你最好照我的话告诉他:他要是想征服大海,就得先看清楚海滩上每一粒沙子的颜色;要是想造出一艘绝世好船,先摸着脑袋想想,这船会不会一下海就触礁翻掉。”

慕遥说罢,转过身头也不回地朝王庭走去,鬼君疾声呼喊着“二王子”,却得不到任何回应。提到造船,他不算特别精通,但慕远从小与海为伴,慕遥竟用如此语言将他大哥的心血生硬地否定了一大半,分明连开始那小小的“佩服”也被后来观察到的东西打了折扣。难道,他的想法从一开始就错了,他完全低估了这个毛头小子?

“鬼君,怎么拉长着一张脸?是被慕遥奚落了?”他正在出神,身后却忽然传来慕远低沉的声音。

“啊,宗浦……”

“告诉我,慕遥那小子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鬼君叹着气,将先前慕遥的话一字不漏地告诉了慕远,他不时注意着慕远的眼神,这个喜怒无常的国主,要是生起气来,恐怕最近的“出气筒”就是他,非遭殃不可。

然而,他万万也没想到,慕远听罢他的话,竟哈哈大笑起来:“好一个归海慕遥,我找他回来,果然是明智的选择!鬼君,快传我的命令,召集所有造船的工匠,我要重新绘图,立刻改进新战船!”

第六十二章 二战潍岛(一)

◆战斗,或许天生就是一个武者的宿命,不论岁月流逝,只要被战火点燃了心中沉睡已久的那堆柴禾,仍能爆发出和从前同样强大的力量。但是,武者又能否和往常一样,坚守住心底的那份忠义?有的时候,过人的功绩常会使人迷失自我,而迷失的武者,却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变化。◆

清晨,邢定天仍旧依照往常的习惯,带着几个微服的侍卫,在蟾州城里转悠。他很喜欢上集市,或许是爱热闹的性情使然,不过看到城市更加繁华,他感到非常欣慰。没有人知道这个穿着打扮看起来像江湖游侠一样的小伙子就是当朝天子,即使有人知道,也无法理解他身为皇帝却偏要每天出宫的想法。

平仁帝邢定邦在位时,蟾州城守卫森严,若是外面有心怀鬼胎的人,根本进不来。可邢定天登基之后,只下令加固海防,对陆上的防御实行的是放松政策,大臣们都不免担心皇帝的安全。然而,只有这位年轻的皇帝自己心里明白,如果不打开每一扇城门,各地的消息绝不可能以最快的速度传到都城,游商、农人、牧民、渔民,他们传播消息有时往往比特别派出的探子更快。

在集市中来回穿梭,邢定天忽然在一个刀具摊前停下了脚步。卖刀的小伙子看来比他小两三岁,正在哼着歌子一个劲磨菜刀,不时还手舞足蹈。但吸引邢定天目光的并不是这些,而是这卖菜刀的人竟然是个穿僧袍、挂念珠的小和尚。

“我说,卖菜刀的,你在这儿摆摊子,就不怕佛祖往你头上降罪?”他好奇地走过去,跟那和尚搭讪。

那和尚咧嘴一笑,双手合十,又指了指自己的胸口。“佛祖爷爷不在小僧头顶上,在这里呢,再说当今圣上也没下旨说出家人不能卖刀吧。小僧卖刀,只为生活,并非要鼓动人都去开杀戒,说到爱好杀生的,不是佛祖爷爷,是从前被捧上天的那尊霓月大神嘛。”

邢定天似笑非笑地望了他两眼,那和尚好像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只管在摊子上摆放他的菜刀。不过,这和尚摆放菜刀的动作干净利落,似乎有武功底子,他的僧鞋磨破了头,僧袍却干净得很,连一点尘土都看不到。他突然生出个怪念头:如果这小子不是出家人,他是否能让他成为自己的得力助手?

正想着,刀具摊旁边传来另一个声音:“这位爷,要不要看看我的菊花?照顾照顾我的生意,买一束送给您心上人吧。”

菊花?邢定天吃了一惊,转眼果然看见一个花农在那里捧着大把大把的菊花叫卖,五色缤纷的花束,还造成各种形状的小玩意儿,看起来格外漂亮。那花农年纪似乎更小,顶多只有十七八岁,弯眼睛,薄嘴唇,仿佛天生一副笑嘻嘻的脸,惹得多少人一见他就喜欢。

“现在还没到秋天呢,怎么菊花都出来了?你从哪儿弄的货?”

“爷,蟾州还是夏末,霜华那边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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