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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世红颜-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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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

“你也把女人想得太……”夕鸥脸上一热。

“啊?我,我的意思其实是……”邢定国才发现自己说得有点过分,急得抓起了脑袋,他真不知道刚才那些话究竟是怎么出口的。

“我承认,在雁口的时候,我的确有贪恋过和你那个时候的感受,但是我后来发现并不仅仅是因为这个……也许在你们男人看来,对方只要是个女人,不管是谁都好;但女人的身体,却不是可以接受每个男人的……定国,你知道吗?女人是要把心交给对方,才会在这种事上和对方一起感受到愉悦的,自从和你变成了这样的关系之后,我……我觉得自己恐怕再也没办法接受别的男人了……你说,我该怎么办?”

她的声音越来越轻,听在邢定国耳里,却令他心潮激荡。归海夕鸥,她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子呢?换了是大平国的姑娘,绝对无法对男子说出这种几乎是赤裸裸的情话,可他并不会因为她这番话,而觉得她轻浮、放荡,反而很满足。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却自然而然地起身,压上了她温润的娇躯。一切的一切,就在此刻被无边的黑夜吞噬,无声无息……

当清晨的曙光照进窗棂,夕鸥揉揉惺忪的睡眼,空荡的床榻上却不见了邢定国的身影。

“定国!定国?”

她起身穿好衣物,呼唤着他的名字,在驿馆里找遍,也没有找到他,就连柱子和几个近侍也已经不见了踪迹。她见势不对,忙回到卧室,定睛一看,才发现茶几上的玉壶下压着一封信,上面的落款正是邢定国。

“夕鸥:

虽然非常不愿意对你说那三个字,可我实在忍不住,还是想跟你说声‘对不起’。三更时分,你睡得很熟的时候,我已经在那时离开了。我给了柱子他们一人一笔钱,打发他们回乡度日,因为如今的我,真不知道自己能怎样去活,而这样的我,又如何能让你得到幸福?

我是个外表粗鲁、内心却不够坚强的人,尽管我承认我真的很爱你,但只要我们在一起,归海慕远就不会放过你,而我也无法背负着那样的身世,让你过上好日子。很抱歉,我对你说出这种不负责任的话,所以,就当我们有缘无份吧,不要来寻找我,至少,现在的我不会让任何人知道我的下落……我需要时日,或许是很长的一段时日,让自己的内心归于平静。

如果,如果有一天,大平国和瀚澜国不再是敌对的关系……”

信只写到这里,就变成了一段无言的省略。夕鸥气得杏眼圆睁,一把将信撕成碎片,撒得满屋都是。

“邢定国,真有你的!”

她咬牙切齿地拔出隼喙刀,将茶几“啪”地一声劈成了两半。但是,当她冷静下来,却感觉浑身发冷。

第七十章 认祖归宗(二)

回想着和邢定国过往的一幕幕,她竟不知道自己直到现在,究竟在跟他做什么。从以美色诱惑邢定国开始,她便想要让他痛不欲生,果然,由于天赐良机,让她意外得知他真正的身世,她没花多少时日就做到了;可把那个男子变成瀚澜国的人,变成自己的“奴隶”,她以为能很快成功,结果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更奇怪的是,此刻她并没有像刚才一样生气,反而觉得心里一阵刺痛,他的不辞而别,居然能让她这样痛吗?

“好,走得好,你走得真好!这么一来,我大哥也少去了一个心头大患,你们大平国总有一天要被我们瀚澜所灭,邢定国,你等着瞧!”

她朝着那张床狠狠盯了一眼,转身提了刀,飞也似地走出了驿馆。

“我……该何去何从?”

提着酒壶,跌跌撞撞走在人潮之中,邢定国已不记得自己在外流浪了多少天,只一直在询问自己同一个问题。

卸下戎装,没有人知道他是谁,常野山一战成名,但如同下了一场暴雨般,很快又被人忘记。走在大街上的他,偶尔醉倒在路边,也不过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惹人讨厌的醉汉。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已经走入了西南的朝光郡内。

朝光与前霓月公国的天子之国银桂曾是相隔最近的邻国,因此,从蟾州出发入朝光,即便是用步行,也仅仅二十多天就能到达目的地。而当年的朝光,是平武帝邢震洲以武力吞并的最后一个领国,后来邢定邦即位,由于朝光与京城距离很近,便下旨着力重建。如今的朝光,便是一些边境小镇,也常有众多农人、商人来赶繁华的集市,此时邢定国所踏足的这片土地,正是青滦镇地界,他行走的地方,也是热闹的集市之内。

夕鸥现在怎么样了呢?他一路喝着酒,没找到方向之时,会不时地想起夕鸥。虽然他生性鲁钝,但冷星桓那时的目光和语气,他终究无法忘掉,一路思索而来,那似乎不是一种想要丢弃他的意思,而是想让他自己受点教训。或许,冷星桓是用独特的方式提醒他,让他自己去看清周围所发生的一切事情。当夕鸥提出要他去瀚澜国的一刻,他已经隐约感觉到,这个女子接近他的目的,恐怕的确如冷星桓所想的一样,并不那么简单。然而,他心头对夕鸥的爱,却无法因为这样而减少,也许正因为如此,他只能选择离开蟾州,也同时离开夕鸥。

怀着郁闷的心情,他继续摇摇晃晃往前行路,不料一个不留神,被路过的行人撞了一下,扑倒在一个卖杂货的摊位上,把摊子弄得乱七八糟。可他似乎还在麻醉中,并没有注意到什么,缓缓地站起身来要走。

“喂,这醉汉,你撞了我摊子还想走?”冷不防脑后一凉,他已经被摆摊的一个汉子抓住后领。

“啊?”他停下脚步,微微侧头,从口袋里摸出一锭银子,丢在摊子上,傻笑两声,又要离去。

谁知那汉子并不罢休,吆喝道:“站住!我说你这大块头,你就不会给我收拾收拾摊子?以为丢一锭银子就结了?我告诉你,你这是对人的侮辱!”

“我管你什么……不是都赔你钱了吗?别拦着我,我还要赶路……”邢定国嘛嘛咧咧地说着,伸手一掀,偏偏他手劲大,手臂只不过轻轻一挥,那汉子竟被掀翻在地,摔了个四脚朝天。

“你!好家伙!撞了摊子还打人,小姐!小姐!”那汉子一把抱住他的腿,回头就朝摊子后面一间货棚里扯着喉咙高喊。这一喊不打紧,棚里还没见人出来,四周已经聚集了众多围观者。

邢定国酒意未退,迷迷糊糊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就见一大群人将他围了个严严实实。抬头往前一看,却见那货棚里走出一个皮肤黝黑、高个子的姑娘,那姑娘虽然个头大,面容生得却很清秀,一身碧绿色的衣衫,往他跟前一站,倒像是一棵柏树。而就在这一刹那,两到锐利的目光已经盯死了他。

“你瞧这醉汉,谁不去惹?偏惹上玉儿小老板,看来该他倒霉了。”

“可不是么?青滦镇大街上,谁敢惹那黑姑娘?她从前可是帮咱们百姓惩治了地头蛇的巾帼英雄啊!”

众人絮絮叨叨,邢定国却似乎一句也没听清楚,只呆呆地望着那姑娘傻笑。

那个名叫玉儿的姑娘忽然咳嗽一声,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两条路给你选,一是把银子拿回去,替我们收拾好摊子;这二嘛,就是吃本姑娘一顿打!”

“姑娘?打人?”邢定国仍然在傻笑,嘴里闹着醉话,要甩开她的手。谁料那姑娘的手力比他想象中的更加惊人,他一摔竟摔不动,酒一下子差不多醒了一半。天啊,对方真的是个少女吗?怎么这力气跟牛高马大的他都能拼个伯仲了?

“怎么,清醒一点了吧?你现在还没答应我,也没有收拾摊子的行动,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玉儿反手一扭,左手忽然成拳,劈面便砸了过去。

“哇呀!”邢定国痛得大叫一声,这姑娘的拳头居然硬得跟铁似的,酒立刻全醒了,才知道自己惹了祸,可此刻已经容不得他再去选择另一条路。那玉儿这一拳,将他打了个踉跄,险些跌倒,好容易才站稳脚步。但对方的动作之快,全超乎了他的想象,刚刚稳住脚跟,对方又是一掌猛劈过来,这次依旧是冲脸来的!

第七十章 认祖归宗(三)

“喂!姑娘,你听我说!”他侧身闪开那一掌,发丝却被掌风扫得竖了起来,看来非得跟她动真格,可人家毕竟是个姑娘,这里又是集市,他怎么好意思跟人家大打出手?

“给你的机会,你已经错过,由不得你了!”玉儿根本没有停手的意思,紧逼不舍。

邢定国心里委屈,怎么偏碰上这种怪事?还是走为上策,别跟她纠缠才好……他一边接招,一边想着,忽然一矮身躯,卖个破绽,欲抽身逃跑。不料玉儿眼疾手快,一个箭步拦在了他前面,右手一招“虎掏心”,朝他胸前就是狠狠一抓。

“哎哟!老天!”邢定国吓得跳起来,女孩子家用这招,也太粗鲁了吧?还好他退得够快,否则非中招不可,但是,他胸前的衣襟已经被玉儿扯破,露出一大片赤裸的胸膛,人家没红脸,他倒先红了。

“你……你是……”玉儿正想再出手,却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盯着邢定国的左胸,顿时睁大了眼睛。

邢定国一下子懵住了,这姑娘怎么不打了?还一直盯着他大男人的胸口看,连眼睛都瞪得圆圆的,难道她没看过男人光着身子?

“我……我说姑娘,你这……”

“你别动!让我好好看看!”玉儿凑得更近,弄得他不自在极了。

邢定国这才发觉,是自己左胸上一块巴掌形状的灰色胎记引起了玉儿的注意,他正要追问原因,却不料玉儿一把拉起他的手,一面向帮手吆喝:“你跟我来……喂,你们几个,把摊子收拾一下,继续做生意,我先回去一趟!”

这些稀奇古怪的事,是不是也发生得太突然了?邢定国跟着玉儿在街道上奔跑,从大街一直跑进了一条小巷子,绕了好几条胡同,终于来到一个四合院门前。

“娘!娘快开门啊!我给您带了个人回来!”玉儿一手抓着邢定国的手腕,似乎深怕他趁她不注意跑掉,一边使劲用左手敲打院门。

门打开了,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出来接待,朝玉儿叫了声“小姐”。邢定国仔细朝里一看,却见院中的房间里走出一个荆钗布裙的中年妇人。这妇人的脸看起来同样有些泛黑,眉宇间却隐约透着一股英气,然而令邢定国感到惊讶的是,她腰间系着一块黑色玉佩,和师傅索荼哙身上所戴的一块玉极为相似,这种黑玉只有烈洛才出产。

“玉儿,听听你这大呼小叫的,你带了什么人来给娘瞧啊?”

那妇人问着女儿,抬眼望见邢定国,浑身猛然颤抖了一下。

“你……玉儿,这个男孩子,你是从哪儿带来的?”

玉儿听见母亲询问,于是滔滔不绝地将集市上发生的事全部道出。那妇人突然上前抓住邢定国的双手,眼眶中含起了泪水。

“这位夫人,您……”邢定国愣住了,这妇人望着他的那种眼神,为何好像看着自己的孩子一样?他忘不了这样温热的目光,和当年冷星桓送他去雁口挥别时的眼神简直一模一样!

“孩子,告诉我,你……是不是叫定国?”

“您怎么知道我的名字?”邢定国万分震惊。原本听到这话,他以为是由于常野山一战之名传到了外地,但这妇人并没有称呼他为淳王,而是直呼了他的名字,他的心不禁跳了起来。

那妇人忽然双眉一垂,上前紧紧抱住他,两行热泪夺眶而出。“儿啊!我的定国,我的四郎……二十年来可想死娘了!”

“夫人,您说什么?您叫我四郎?难道您……”邢定国惊得目瞪口呆,僵直着身体,竟无法形容此刻心中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良久,那妇人才放开他,一手抹着眼泪,一手扶着他的身子。“孩子,音兰格这个名字,你母后应该告诉过你吧?”

“是……母后曾经告诉过我,音兰格是我亲生母亲惠妃的闺名,前不久我才得知,我出生没多久,亲娘就带着妹妹离家出走,莫非……您就是……”邢定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

“我就是音兰格,二十年来,为了不让邢家的人找到,我化名凤馨,以平民的身份藏在这个小镇上,后来成为杂货小商贩。这个是我的女儿,当地人都叫她玉儿,其实她姓邢,名字叫邢定玉……”

妇人擦干眼角的泪痕,指着女儿对他说着话。她忽见邢定国呆呆地望着她们母女,才觉得自己说出这些事,有点唐突,但这孩子胸前的巴掌形胎记,还有他的名字,又如何能怀疑呢?定国,他就是自己朝思暮想,成日都对其充满了愧疚的儿子,可是,孩子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亲娘,真的肯在此时就认了她吗?

“喂,你怎么了?怎么了?”玉儿的惊叫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再看邢定国时,他已倒在地上,竟是晕了过去……

冥冥之中,邢定国重新有了意识,而此刻的他,却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一张床榻上,身上盖着暖和的软被。他想要坐起来,四肢却像是不听使唤一般,怎么也使不上劲,头脑中还是微微晕眩。

“娘,既然那个人就是定国,为什么您让他睡在房里,却不去守着他?连我进去都不行吗?”

房外忽然传来邢定玉的声音,他不禁侧耳倾听。跟着,又是兰格的声音响起。

第七十章 认祖归宗(四)

“我怎么会不想跟自己的儿子说说话?娘知道,你也一直希望见到定国,他毕竟是你同父同母的孪生哥哥。可是,定国明明被封为淳王,如今怎么会落到喝醉酒流浪街头的地步?我听他说话的口气,似乎能感觉到什么,他连我都有隐瞒,我想他恐怕就是因为突然得知自己的身世,才接受不了当年碧木原一战的事实,让他无法面对诚武太后。”

“但就算是这样,您总不能老在外面等着吧,他睡的可是您的房间。”

“那我暂时到你房里,咱们娘儿俩一起睡不就得了?”

“娘……”

“定玉啊,娘明白你很心急,想要和定国相认,但这件事对他来说,实在太突然了。况且,即使我是他的亲娘,却从来没尽到半点母亲的责任。那孩子心里已经够乱的,我这时再去跟他解释当年的事,他会怎么想呢?”

“那这些天……”

“这些天就让他住在这里吧,等找个适当的时机,我再和他说明当年的事。你先替我准备一些随身细软,明天我要启程上京,定国暂时就由你来照顾。他是喝酒过多中了酒毒,你得到镇上去请个大夫,无论如何别让他上了酒瘾,继续醉下去,他那个块头,差不多也只有你能治住了。”

“娘,您无缘无故上京做什么呀?总得告诉我原因吧?”

“先别问,照我的话去做就好。”

兰格要去京城吗?邢定国心里纳闷,以她如今的身份,她究竟想上京城做什么,他和定玉同样疑惑不解。然而,兰格之前那番语重心长的话,却令他颇生感慨。或许现在,他的确无法立刻叫这个妇人一声娘,但他偏偏流浪到了亲生母亲和妹妹身边,说这个小小的四合院没有家的感觉,那是不可能的。尽管是四合院,房间里的摆设,仍然到处都能看到烈洛人的生活痕迹,他身在其中,一点也不会感到陌生,还让他已经冰冻的心触到了难得的、春风般的温暖。

冷星桓携着邢定霜走在繁华的京城大街上,每月二十日,都是她微服出巡的日子,仅仅不同的是,这一次带上了女儿。

“怎么,不想走了?从前你不是老吵着要娘带你出来吗?”她觉得不大对劲,回头见女儿在后面慢吞吞地行路,脚程越来越慢,还耷拉着脑袋。

邢定霜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是,以前我的确是想跟您一起出来,可为什么偏要选这种时候?就算真是那个归海夕鸥在捣鬼,四哥跟我也还是一个爹生的,不是吗?再说,他也是娘从小带大的孩子,怎么他走了之后,您完全没关心过他的事?甚至……连提都没再提他?”

“我道你想说什么,原来还是担心定国,放心,那孩子经得起磨练,还死不了。”冷星桓淡淡地道。

“娘,您说话怎么这么……”

“你娘我说话一向都这样,你还不熟悉为娘的脾气么?”

“算了算了,就当我没问过,我去那边看看那些玉器。”邢定霜说着,冲母亲翻翻白眼,朝一家玉器走去。

冷星桓正要跟进去,不料有人在她身后拍了一下,回头一看,来人是个戴斗笠的青衣女人。她还没来得及问话,那女人忽然纵身朝前疾奔而走,身形轻捷如燕。

好熟悉的背影!那人是谁?带着疑惑和惊讶,她没顾上玉器店里的女儿,转身追去。两人绕了好几条街,终于在一条小巷中碰面,她拦住那人,喝问道:“你是什么人?引我来这里,有何目的?”

“桓姐姐,好久不见了。”那人摘下头上的斗笠,露出一张仿佛陌生却又熟悉的面孔。

“兰格?你是兰格吗?”冷星桓惊得睁大眼睛,连忙上前握住她的双手。尽管已过二十年,但两人的面容,都没有太大的改变,重新得见旧日姐妹,令她喜出望外。

“请你不要这样。”兰格并没有热情地回应她,而是拿开她的手,咬了咬嘴唇。

冷星桓恍然察觉,兰格和她之间仍然没有因为年月的增加而消去从前那道隔阂。她收回手,无奈地叹了口气,强忍住心头汹涌的情绪,“兰格,看来这二十年来,你一直都在怨我……可是,你一走就是二十年,难道就真的对震洲已经没有一点感情了么?告诉我,你和定玉这些年来都去了哪里?为什么我派人走遍了烈洛和北方诸郡,都找不到你们?”

“没错,你是个聪明人,但你恐怕一直都没想到,我和定玉二十年来就住在朝光的青滦小镇,从来没有去过别的地方。京城的一举一动,我都能从游商们的口中得知,你没有找到我,我却始终都在关注着你,因为是你养育着我的儿子定国。”

“莫非这一次……定国遇上了你和定玉?是这样对吧?”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也就不再隐瞒什么。是,定国流浪到青滦镇上,恰好撞到定玉的摊子,定玉看见了他胸口的胎记,猜想是她哥哥,便把他带回来给我瞧。我确认他是定国之后,他就晕了过去,但他并没有立刻和我母子相认。若不是为了那孩子,我根本不会到京城来,更加不会算准你微服出巡的日子,特意引你到这里。你不要想得太多,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知道定国为什么会变成流浪汉。”

第七十章 认祖归宗(五)

闻听此言,冷星桓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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