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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世红颜-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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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承威已没有力气再去理会慕遥了,只因胜负已定。也许,没有在近处看到父亲壮烈殉国时的一幕,对他来说反而是件好事。早春的阳光,悄悄从海那边的云里钻了出来,却似乎异常刺眼,刺得他的灵魂也隐隐作痛……

第六十七章 国有猛将(一)

◆我不愿做英雄,但生得一副好身架,必定能练成一员猛将。不过,每个将领的初阵,往往美好而又残酷,如果说战斗能让武士产生某种变相的兴奋,战争过后,占据心灵的却常是空虚和寂寞。◆

破虏将军洛猛于琰州之战中壮烈殉国的消息,于十日后传回了大平京城蟾州。

在这之前,年轻的皇帝邢定天一直在静候佳音,却未曾想到,事情会太过出乎自己的意料。洛猛的死,令他无比悔恨,然而,他仍然保留着一份不愿服输的矜持,没有去宣泽宫见冷星桓,一面拟旨,一面思索着洛猛的追封事宜。

“陛下,臣恳请出兵立刻赶往琰州。情报上说归海慕远被烈火神鸢所伤,一时不能迅速行军掠地,只要京城派出大军前去拦截,应该能及时赶到并有把握夺还琰州。”

奉胜昌指着墙上挂着的地图,一边分析双方的战斗形势。

“您看,从蟾州到琰州,有水路和山路两条捷径。另外,敌军虽说忌讳我军的野战,但他们若想继续进犯,则必须在陆地上和我军交战,因此头一次的海战十分关键,必须震慑住我军,才有利于他们攻城掠地。依照臣的看法,他们一旦继续朝着这几条路线进军蟾州,定会优先选择水路。臣有一计,京城的兵力派往前线的途中,兵分两路,其中一支军队安插土建队,负责挖渠,暂时改变河水流向,河床沿岸以精兵埋伏,以迷惑敌军,让他们自然而然去走陆路。”

邢定天摸了摸下巴,“护国公此言有理,但京城需要守护,因此朕想封梓央改为二路元帅,可尽量使用烈火神鸢,这东西既然让敌人心有余悸,加上国王负伤,他们必定不会在如此短的时日内调整好状态。”

“陛下英明,这种情势下,派梓将军前往再合适不过。”

见奉胜昌点头,邢定天叫来承旨,正要传下圣旨。正在这时,门外忽然响起一个声音:“定天,梓央改的军队只负责水路就好,至于陆路,你不用担心。”

“母后?您……您怎么来了?”邢定天看见来人的身影,不禁吃了一惊。想不到他没去宣泽宫拜会,冷星桓反而自己到偏殿来了。

“奉大哥,你先回城吧,我有些事想和皇上单独谈谈。”

“是,太后。”奉胜昌行过礼,闻声离去。

邢定天拿来软垫,让母亲上座,自己坐在下首,只问了声安。冷星桓见儿子似乎不敢正眼瞧她,微笑道:“怎么了?是因为昨天到今天都没有来跟娘问安,等娘责怪你吗?”

“母后,我真的错了吗?”母子俩对坐了半天,邢定天才开了口。

“你是说洛猛的事?”

“接下来的战斗,我能很快作出新的决定,但是对洛将军的追封,我却迟迟无法下旨……我之所以派洛将军前去,全是因为他是大平国最识水战的将领,因为您调走了他,我感到可惜,也想再给他机会。可是,我却万万没想到,自己的一个决策,竟让他牺牲了性命。我是一国之君,不想在臣子面前表现出悲痛和懊悔,但是母后,您知道吗?我从接到讣告那一刻起,心里真的好难过……”邢定天咬住下唇,眼中含泪,却似乎在强忍着不让它掉落。

“既然难过,就等没有人的时候,自己悄悄哭泣吧。但是一个人流泪的原因,并不全是由于错误。定天,错误的决策是人生必经的过程,我想洛猛在天之灵,应该可以瞑目。如果你真的想要补偿洛家,不妨让娘出力,等承威回来,就谈他和定霜的婚事吧。”冷星桓半闭双目,轻轻叹了口气。

邢定天原本还在悲伤中,忽听母亲提到“定霜的婚事”,猛然惊觉。“娘,您真要把定霜嫁给承威?”

“你不用惊奇,自从定霜跟我去了霜华之后,她答应过我,要尽力去把归海慕遥忘掉,也对和承威的婚事没有了意见。”

“怎么会这样?定霜她……不是一直很反对嫁给承威吗?”

冷星桓淡淡地道:“定霜虽然是邢家最小的女儿,但也会成长的,不是吗?定天,很多人在大哭一场之后,将来的日子就不会再有多少眼泪。这件东西你拿去,但愿它能帮到你的忙。”

邢定天接过书信,万分惊讶,“是洛将军写给我和母后的信?这些图纸又是……”

“是的,洛猛早就知道自己这一战凶多吉少,因此在他全力战斗之前,抓住时机,夺了敌军的战船,并将不同的船绘成一张张草图。他虽然已经殉国,却留下了这件珍贵的遗物,定天,洛猛并没有失败,我们大平军也没有失败啊!”冷星桓的声音有些颤抖,当儿子转头望向她时,她侧过身子,仿佛不愿让邢定天看到她心痛的神情。

“母后,我明白了,请您相信我,大平是我邢家的国度,我是这个国家的君主,绝不会让敌人奴役我的子民。只是……您到底派了什么人去陆路拦截敌军?连我也不能告知吗?”眼见母亲要走,邢定天叫住了她。

冷星桓回头浅浅一笑:“刚才你不是还说要娘相信你么?那你也得相信娘。但是目前,我只能这样对你说,我起用的将领是参加初阵的青年将帅,没有必胜的把握,却应该是一场值得下重注的赌博。”

第六十七章 国有猛将(二)

琰州西北边,有座名叫常野的郊县,瀚澜国王归海慕远因为被烈火神鸢炸伤,延误了行军的时日,被迫在常野山安营扎寨。然而,让慕远更恼火的是,琰州海战中的慕遥竟然违抗他的命令,擅自闯入敌阵,害得他因为弟弟被对方扣下做人质,没能将洛承威的后军一并歼灭。

会战结束后三天,慕遥重新回到阵中,向慕远请罪。但慕远伤势不轻,伤口引发了高烧,鬼君不想让他再因愤怒而伤上加伤,于是传主子的命令,派出一队人马,将慕遥押回瀚澜国,等作战回来,再行发落。

“宗浦,宗浦您伤势还没愈合,不能上马啊!”帐前,七八个身材高大的士兵几乎是用扛的,将咆哮着要骑战马的慕远死命地扛了回去,重新按在厚厚的卧席上。

“宗浦,打仗归打仗,您可不能拿您的贵体开玩笑啊!”鬼君也在一旁劝道。

慕远听见鬼君的声音,右手往卧席旁一掀,将小木桌上的饭菜掀得满地都是。“你还有脸来劝我不要上马?我倒想问问,洛猛那厮放那个什么破木鸟的时候,你跟他们为什么没有一个人发现他身上还藏着这种危险的玩意儿?”

“宗浦,这……您也没发现不是吗?”

“混帐!我还没跟你算帐呢!就算之前没有发现,那东西爆炸的时候,你身为国师,难道不该挺身而出保护你的主子?可你这家伙当时在做什么?我的九个壮士和洛猛同归于尽、玉石俱焚,连我也伤成这样,差点连腿都被炸断,你鬼君却毫发无伤,若不是看在制造新战船和策划战斗中你也出过大力,之后还要跟敌军作战,我非废了你不可!”

“宗浦饶命,属下罪该万死,罪该万死!”鬼君吓得面无人色,连忙跪下,拼命磕着响头。

慕远狠狠冲他呸了一声:“罪该万死?你以为你死一万次,蟾州就能到手?我刚刚才接到情报,说阿周王率领的前军先头部队在经远河附近被敌军伏击,你说现在要是不举全军之力突破,还能怎么样?我可不想再失算一次,让敌军越来越嚣张!”

“启禀宗浦,属下已经详细调查过经远河及周边的情况。敌军将领是号称‘飞影将军’的梓央改,大平军使用的火器烈火神鸢,就是由此人发明制造。而经远河的河面并不宽阔,要在那里作战,我军的海战优势根本无法发挥效用,加上两面都有山地,敌军已经占据了绝对地利。依属下看,敌军定是认准了我军要走水路,特别在经远河狭窄的隘口处设伏,我们不如反其道而行之,敌人以为我们擅长水战,不敢从陆路走,那么我们就偏走陆路。”鬼君抬头,抱拳在胸,严肃地道。

慕远瞅了瞅他,这家伙看起来似乎是真想戴罪立功,而鬼君之言也不无道理。“你这还像句人话,好,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毕竟和大平战争,现在就把你处置掉,对我没有好处。不过,既然走陆路,就要翻过常野山,穿过山后的赤马坪,必须派我军最擅长陆战的人先行。阿挲王!”

“在!”一个头上插着两根红羽毛、身材健壮、看来有四十岁上下的将领起身听命。

“你立刻率领七万精兵,走陆路,经赤马坪进攻蟾州,我将随后军而行。记住,要抓紧时日,攻到蟾州,途中不许停留!”

“是!宗浦!可是……”阿挲王答应得很干脆,可忽然又像是遇到了问题。

“你还在担心什么?”

“回宗浦,我军这样深入的敌境,已经一个月了,粮草所剩不多,只恐怕……”

“这还不简单?想要解决我军行进中的粮草问题,若粮草开始缺乏时,就在途中占领农田,夺取大平人的粮食,不就行了?”帐外突然传来一个少女的声音,听那调子,颇是盛气凌人。

“夕鸥?”慕远望着走进帐来的戎装少女,简直难以置信。

夕鸥上前几步,伸手搭了搭阿挲王的肩膀,昂头冲兄长道:“大哥,想出口恶气又没办法亲自上阵的感觉很难受吧?那妹妹我干脆就暂时代替你出马,和阿挲王一块儿实现你的心愿,你说好不好?”

慕远没好气地哼了一声:“我以为慕遥那臭小子被绑了回去,让我讨厌的事就结束了,没想到你这丫头又来搅和。我出征那天,明确告诉过你,好好守护都城,不许跟来,你却在这时候突然出现,以为我会惊喜吗?不治你的罪,你就该识趣点,给我回鸣海去!”

夕鸥坐到他的卧席旁,诡异地笑着。“大哥,你不要这么生气嘛,对身子可不好。妹妹知道,你交给我的任务是守城,可既然二哥都回去了,我代替他前来,不应该算违抗命令,只能算调换岗位,不是吗?”

“贫嘴!”

“我明白,大哥一直都看不起女子,从小到现在都这样。反正你从一开始就不是特别疼我,又何必害怕我战死沙场?但万一我打了场漂亮的仗,还帮你除了几个心头大患呢?”夕鸥眨眨眼睛,话语中暗藏着挑衅的意味。

慕远深知这个妹妹的脾气,夕鸥从小便刁蛮、任性又倔强。虽然他并不喜欢她,但慕遥和她的感情却异常的好,因为太妃伊梨在瀚澜还有着重要的地位,他自然得做做样子,让夕鸥觉得他还像个大哥。

第六十七章 国有猛将(三)

“宗浦,属下担心……公主一同前往,只怕有失……”阿挲王望望夕鸥,又望望慕远,吞吞吐吐地说着话。夕鸥怎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在他即将出阵时就来了呢?帮夕鸥说话吧,怕她在战场上吃亏,不好跟慕远交待;随慕远的话,又怕夕鸥怪罪他,他清楚这个刁蛮公主的性情,要是得罪了她,就绝对会变成她的仇人,往后的日子要过下去可难了。

谁知慕远朗声道:“阿挲王,我意已决,就让夕鸥跟随在你的队伍里。”

“啊?”

“不用害怕,是她任性要上战场,只要不给你添乱子就好。这里是军中,不是在鸣海,夕鸥要出征,我自然应该把她归为副将的身份,而不是宗浦的妹妹。”

“那小妹就多谢大哥了,阿挲王,还愣着做什么?该动身了!”夕鸥向慕远鞠了一躬,用力拍了一下阿挲王的后背,对方只好无奈地跟在她身后走出帐外。

阿挲王遇到归海夕鸥,可算是遭了个晴天霹雳,不知是头一次上战场感到无比兴奋还是怎么的,少女一路驾马疾奔,比整个军队行军的速度还快。第二天一早,七万前军便到了赤马坪,只是紧跟在公主后面的一批人马已经显得有点疲惫。阿挲王只好暂时端出元帅的架子,下令全军放慢速度前行,对夕鸥说是自己派出了探子,得接到情报之后再加紧赶路。

不过一阵,探子果真回来了,下马急报:“启禀王爷,赤马坪正北方发现敌军,正于十里外扎营,似有拦截我军的打算!”

“有敌军吗?数目多少?”

“大概有五六万兵马。”

“什么?只比我军数量少一万多兵马?那些敌人不是都守在水路上吗?怎么朝陆路来了?”阿挲王惊得张大嘴巴。

探子却仿佛并没有因为他的表情而让自己脸上也显露出担忧,反而激动地道:“王爷,虽说如此,但敌军的数量毕竟还是少过我军。我们探听过了,那支敌军里全是新兵,连那些将领也全是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根本不足为惧。另外,他们的大帐被守得严严实实,有人亲眼看见,大帐里坐镇的就是大平皇帝邢定天。”

“是吗?邢定天按不住血气,终于被琰州会战的失败逼得御驾亲征了?”

夕鸥听了这话,脸上不禁露出畅快的笑容,回头对阿挲王使了个眼色。

“我说王爷,这种机会可不是每次都能碰到啊,夕鸥不妨给你提个建议,趁现在直捣敌营,来个反客为主,杀那些敌军一个措手不及。还有,在杀到敌营前的同时,派一支精锐部队,从后方绕行,取敌后主力。只要能拿下邢定天的首级,大平国还不在话下?”

“公主所言甚是,可本王始终觉得有点纳闷,为何先前驻扎常野山的时候,一直都没有接到过邢定天御驾亲征的情报呢?”阿挲王心里仍然有所怀疑。

“那么王爷的意思,是不想接受我的建议了?不愿出兵进攻了?”夕鸥年轻气盛,原本就对慕远不让她上战场的事抱怨在心,如今见阿挲王犹豫不决,心中不由火起。

阿挲王望着公主圆瞪的杏眼,知道他所真正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但他突然想起慕远的话,既然宗浦答应过不会怪罪他,此时倒能壮着胆子来个不吭声。可他的目光只消一转到夕鸥脸上,似乎便能感到从对方眼中透射出的冷嘲热讽,仿佛在用无声却极其锋利的语言骂他胆小如鼠。

旁边的副将见主帅不说话,试探着插了句嘴:“唔……战场之上,还请公主三思而行……”

“呸!你是什么东西?也不去河边照照,自己穿的什么衣裳,是什么身份,就敢插嘴本公主和王爷之间的谈话,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夕鸥转身按住腰间的隼喙刀,一股子气全冲他发了过来。

副将一瞧见公主狠辣的眼光,赶紧躬身,接着缩了回去。阿挲王见势不好,连忙策马挡在前面,却仍然不知该对夕鸥说什么才好,军队里平白无故多了个刁蛮公主,还不知多少人要给她当冤大头。

夕鸥冷笑道:“怎么,王爷今儿是转性子了?居然肯亲自出面维护你的副将?很好,你不下令,我自己去!”

“公主,你说什么?你要单枪匹马闯敌营?”

“王爷,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吗?瀚澜勇士在海上是怎么作战的,我看你们一个个都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吧?告诉你们,本公主决定的事,就没有更改的余地!”

“公主!请留步!”

“哼!”

夕鸥的视线里已然没有了周围任何人的存在,回头使劲抽下马鞭,那匹桃红战马一声长嘶,撒开四蹄便朝北飞奔而去。

“王爷,公主她……”副将惊得目瞪口呆。

“还愣着做什么?出兵!千万不能让公主有事才行!”

“邢定天,等着瞧,本公主今天不取下你的首级,让那个看不起女人的大哥灰溜溜缩进龟壳里去,我就不是归海夕鸥!”

夕鸥驾马飞驰,挥舞着双刀,直奔敌营,全然没注意到此刻已是黄昏,黑夜马上就要来临。她乘坐的桃红战马名叫“艳骝”,是瀚澜国名驹,她五岁那年,也是此马出生的一年,归海崇浪特地将这匹战马赐给爱女,或许也是从小得到它的缘故,夕鸥从那时候开始就有了好战的心理。归海崇浪曾经说过,这个女儿和他一样,同是一匹烈马。望着被她远远甩在后面的大军,少女得意地举起刀,那些将士,她从不放在眼里。

第六十七章 国有猛将(四)

“天啊!敌人来了!”

大平军营寨侧门前的传令兵见一匹战马风驰电掣般闯了过来,还没来得及说话,已被夕鸥一刀劈倒在地。

“不是吧?公主闯进敌营了!”阿挲王的副将第一个看清了前面发生的事,惊叫起来。

阿挲王闻听,忙下令先头部队进攻,心里越发担忧起来。怎么事情会是这个样子呢?奇怪,敌军的大帐不是有重兵把守吗?怎么连个女将都拦不住,直接让夕鸥轻易杀了进去?难道是因为那匹“艳骝”跑得太快,敌人才会拦不住?

“邢定天,给我出来!你妹妹有胆子抢我的阿哥,你倒成缩头乌龟了?”

夕鸥冲进大帐,没看到半个人影,却仍在那里气冲冲地大喊大叫。

“不出来是吧?被姑奶奶的隼喙刀吓到了是不是?哼,胆小鬼,以为不露面,我就找不到你?看我放把火烧了你的营寨!”

“兀,那女将,模样长得秀里秀气,想不到嘴还挺毒的嘛!一口粗话,行为好像比我还粗鲁,你真的瀚澜国金枝玉叶的公主吗?”后帐中忽然走出一个少年男子,正笑着朝夕鸥走近。

“你是邢定天?”夕鸥有些吃惊地望着他,竟一时忘记了出手。

那男子生得高大健壮,个头差不多和慕遥一般大,也是黑黑的皮肤。不过,他的眉毛是剑眉,目光清澈明亮,看样子倒是英武挺拔,不像慕遥那样看第一眼会给人凶恶的感觉。然而,他的面容却马上令夕鸥想到了从前见过的邢定霜,两个人一副相似的模样,足以让她能肯定十之八九,此人就是邢定天。

“单枪匹马来闯我的大帐,你的胆子的确很大,如果不去考虑你那些莫名其妙的骂人话,如果你是大平人,我想……纳你为妃也不错。”那男子摸着下巴笑道。

他在搞什么名堂?看他的样子不像是个花花公子,说话时的表情也太勉强了,难道这就是大平国皇帝的水准?夕鸥看到他的表情,几乎要恶心得呕吐,但就在此刻,她猛然想起自己是来取邢定天首级的,怎么可以忘了正经事?

“少说废话,留下你的人头!”她纵马上前,手起一刀,便狠狠朝那男子当头劈落。

那男子见她涨红了脸的模样,暗自好笑,不过,这姑娘的一刀,劈得倒挺有力。他闪身避过这凶猛的一刀,突然跃上半空,三指一伸,来扣夕鸥左手的脉门。

“可恶!”夕鸥虽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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