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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建道:“郡主若是喜欢,有空去我酒楼品尝,寻常人去,自然吃不到,但郡主若是去,一定能吃到。”
“不公平!”盖桐闻言郁闷叫起来,“凭什么我要吃蛋糕你不给,郡主跟你要,你一口就答应了,你一定另有所图!”
甄建闻言一阵尴尬,他忽然发现盖桐这家伙一着急起来就犯二,在郡主面前说这样的话,这不是让他难堪嘛。
郡主听了这话,羞得双颊绯红,道了声:“我回江州之前,一定会去的。”说罢便匆忙转身离开。
这时,祁王走了过来,道:“甄建,蛋糕真好吃,我下次去你的酒楼,你能做给我吃么?”
“可以。”甄建微笑点头。
盖桐再次大叫起来:“凭什么祁王也有,为什么就我没有?”
甄建给了他一个大白眼,问道:“祁王的体重翻一倍都比不上你,你好意思问?”
“我胖怎么了?胖怎么了?”盖桐梗着脖子在那叫。
“你使劲叫。”甄建看了看四周,道,“继续叫,大家都看着呢。”
盖桐转头看了看,果然发现已经有人盯着他们看了,顿时歇菜了,硬的不行,就来软的,于是他开始软磨:“甄建,我想吃蛋糕。”
一听这近乎撒娇的语气,甄建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见盖桐要来扯他胳膊,他赶忙闪身躲开,急声道:“行,行!一个月只能吃一次,而且一次不能超过一两,你还得答应我,减肥,每个月必须瘦掉五斤!”
“啊?”盖桐两条眉毛都快拧成麻花了,一个月只能吃一次,而且一次只能吃一两,这也太少了。
甄建蹙眉道:“怎么?不答应?那算了。”
“答应,我答应!”盖桐赶忙答应了,开什么玩笑,不答应的话,连一口都吃不到。
祁王这时道:“咱们快点去吃点东西吧,待会便要开始灯会了,我王叔已经派人去布置了。”
“好!”甄建和盖桐点头,三人一起走到一座假山旁,盯着水沟沟里的小船看。
一条条小船从他们面前流淌而过,甄建很挑剔,即便是王府里的菜肴,他也不怎么瞧得上,所以不怎么伸手捞船,而盖桐则不一样了,船只要从他面前游过,全被他劫了,感觉他就像海盗,专门劫船。
祁王则表示无所谓,有什么吃什么,盖桐截下来的那些船上的菜肴,盖桐一个人肯定吃不完,祁王就帮忙吃,他们这样就导致后面的人完全吃不到东西了,很多人想上来质问他们,然而一看到祁王在,都忍了。
甄建在一旁实在看不下去了,敲了敲被磨得光滑的石台,道:“喂,盖桐,你就这么喜欢吃吗,能少吃点吗,一个月减肥五斤啊,别忘了,你要是做不到,以后就别去我酒楼吃饭了。”
盖桐正在啃一个猪蹄,一听这话,僵在了那里,然后缓缓放下手里的猪蹄,郁闷道:“甄建啊……我发现你开始欺负我了。”
“我真不是欺负你。”甄建道,“我这是为你好,你再这么吃下去,迟早会得高血脂的。”
“什么是高血脂?”祁王问。
甄建道:“你不懂医术,说了你也不明白。”
“哦。”祁王闻言点头,继续吃,乖巧得简直就像甄建的亲弟弟。
甄建自己也忽然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跟祁王说话的语气很牛逼,还好那是祁王,要换做其他皇子,估计甄建他已经凉了,同时他也明白了,祁王是真的很喜欢他,当然了,只是朋友那种喜欢,不是断背山那种,祁王是孩子脾气,喜欢一个人,就会听他的话,就这么简单。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云亲王来到了院中,扬声问道:“各位,酒宴满意否?”
众人纷纷行礼道谢:“多谢云亲王赐宴!”
云亲王摆了摆手,笑呵呵道:“诸位太客气了,今晚是中秋佳节,各位能够舍弃与家人团聚的机会,来给本王贺寿,本王甚是心悦,本王今晚准备了灯会,所有花灯都已备好,每个花灯都有灯谜,各位可前去猜谜,能攒够三百筹数者,便可来岛上猜灯王之谜,此次的灯王谜,乃本王亲自出题,很难啊,不过本王觉得,在场多为少年俊杰之辈,应当难不住你们,此次能猜出灯王谜底者,本王会予以重赏!”
一听有重赏,顿时满场热情高涨,云亲王都说是重赏,那一定不是一般的赏赐了,在场的虽然都是权贵子弟,但他们在家中大多都不是什么重要角色,也就是在家中领着每月定额的零花钱过日子,他们开销很大,有很多人一个月几十上百贯的零花钱都不够花,若是能获得云亲王的重赏,那日子可就好过了呀,他们能不开心吗。
于是乎,众人纷纷出了院子,有人从水榭走,有人坐船,去岸上猜灯谜。
湖边的岸上到处挂满了花灯,足有两三千个,这么多花灯,分为十二片区,每个片区有十人维持秩序,负责发筹牌,谁若是猜出了灯谜,他们就发筹牌给谁,筹牌是计分用的。
祁王在船上兴致勃勃地讲着猜灯谜的规则,甄建百无聊赖地听着,反正他对猜灯谜没什么兴趣,而且他也不会,至于重赏,他想都不敢想。
盖桐倒是对那重赏很有兴趣,他也想试试,不过他知道,自己虽然也读了点书,但想要猜出灯王,估计不可能。
上岸之后,祁王立刻就开始猜灯谜,看到一个花灯上写着灯谜“一点高升实可庆(一字)”
祁王当即便跟旁边看守的人要来毛笔,在花灯上写了一个“厌”字。
那个看守的人行礼道贺:“恭喜祁王,猜中了这个谜底。”他说罢便撕开贴在花灯上的黑纸,露出了谜底,果然是个“厌”字。
甄建不禁赞道:“殿下,厉害啊。”
“嘿嘿,一般般。”祁王开心一笑,想要谦虚一番,但他孩童心性,得意之情已经全部写在脸上了。
看守之人递了一块筹牌给祁王,这筹牌居然是银子做的,虽然很薄,像铁片一样,但也是银子啊,甄建惊呆了,这些权贵花钱真的路流水啊。
筹牌上写着一个“壹”字,这就是筹数了,也就是一分的意思,难度最低的灯谜,只有一分,只有猜出十个难度最低的灯谜,才能去猜中等难度的灯谜,循序渐进。
祁王边走边看灯谜,忽然道:“甄建,我要钱也没什么用,若是猜出了灯王谜底,赏钱给你吧。”
甄建闻言一愣,随即惊喜点头:“好呀!”
盖桐顿时瞪眼叫起来:“我也要,祁王殿下,我也要。”
祁王转头看了他一眼,又继续看灯谜,淡淡道:“不给你,你骂过我。”
盖桐:……
55章:灯会(中)()
“闭口不言只管笑,嗯,这个灯谜的谜底是哈哈大笑的哈字。”
“堂前池边两残花,提示说谜底是一个节气,那就是‘小满’”
“打我知晓,背后有人挑;因何出门来,为指路一条。谜底是灯笼。”
……
祁王真的很厉害,一边走一边猜灯谜,而且几乎没猜必中,甄建和盖桐看得目瞪口呆,盖桐原本还想参加猜灯谜呢,现在他感觉看祁王猜灯谜其实也挺好的。
祁王猜灯谜的时候好似变了一个人,言行变得自在而又洒脱,或许,这就是曾经的他,祁王虽然没有完全失忆,可对于以前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望着意气风发的祁王,甄建忽然心生感慨,以前的祁王,不知道是个什么样子,看他猜灯谜的时候神采飞扬的模样,好想让他就这么一直保持下去。
但甄建转念又想到,也许以前的祁王脾气很差呢,跟其他的权贵子弟一样,眼睛长在脑袋上,那么自己还能结识祁王吗?
其实祁王以前虽然不是眼睛长在脑袋上,但脾气确实不咋滴,那一年他母后忽然病逝,他心中悲痛万分,而后他又摔伤了脑袋,虽然逃过一劫,但醒来后浑浑噩噩,足足休养了半年才言语正常,对于以前的部分记忆已经模糊,脾气也是大变,仿佛换了一个人。
甄建是学医的,他觉得祁王可能患的是选择性失忆外加脑震荡,选择性失忆就是潜意识里因为想忘记某些悲伤的事情,而后由于一些特殊经历,比如脑袋受到剧烈撞击,达到了特定的条件,然后把以前的一些不开心的记忆忘掉,无论是脑震荡还是选择性失忆都有可能会影响一个人的性情和智商,而祁王的症状与之很相似。
就在甄建暗暗想着这些事的时候,忽然传来一声阴阳怪气的笑声:“祁王殿下,您也猜灯谜啊?”
甄建觉得这声音有点熟悉,抬头一看,竟然是秦轩,秦轩的身后跟着两个仆役,仆役的手中抓着好多的筹牌,不比祁王的少,看来这秦轩也是个猜灯谜高手。
秦轩对祁王之前让他丢脸的事情耿耿于怀,虽然他不敢得罪祁王,但揶揄几句总还是可以的,况且,他也知道,祁王虽然是皇子,但根本得宠,毕竟现在的祁王在群臣和皇帝的眼中不过是个低能儿。
祁王伤愈后智商大减,记性变得很差,读书总是记不住,以前教的礼仪也总是忘记,言行方面跟其他皇子没得比,原本祁王是最有望问鼎太子之位的皇子,现在群臣和皇帝都对祁王失去了希望。
祁王看了秦轩一眼,怔忡问:“你是?”
他一时间想不起来秦轩的身份了,他在京城见过秦轩,之后就忘了,所以今天出门迎甄建的时候,没认出秦轩,而之前在岛上贺寿的时候,秦轩自报了门户,当时祁王就想起来了,但现在,他又忘了。
秦轩见祁王居然记不起他来了,心中那个气啊,对一个人最大的鄙视就是无视,这一点,祁王做的非常好,但祁王不是刻意无视他的,而是他的脑袋现在容量有限,只记得住重要的人和事,对于那些路人甲级别的,基本过上一两个时辰就会忘掉,用二十一世纪的话说,他的脑袋现在内存很小。
“在下秦轩!”秦轩强忍怒气,刻意提高了声音。
“哦,我想起来了。”祁王顿时拍脑袋,“你就是那个秦……秦……你爹是什么官职来着?”
秦轩闻言恨得牙痒痒,这货不仅记不得他,连他爹也记不住了,他爹可是枢密使啊,大楚的宰执啊,在朝中权力仅次于皇帝的存在啊!他居然不记得了!
“家父秦桓!”秦轩耐着性子回答,心中不断对自己说,“他是皇子,他是皇子,他是皇子……”
“哦。”祁王点了点头,然后又道,“你还是没告诉我你爹是什么官职。”
一旁的盖桐小声提示:“殿下,你应该自称本王。”
“哦,对。”祁王又重复了一遍,“你还是没告诉本王,你爹是什么官职。”
秦轩双手负于背后,紧紧握拳,这祁王真特么气人,仗着自己皇子身份,如此戏弄他,他还得耐着性子陪着笑脸跟他说话,不行,得报仇!
秦轩眼珠一转,随即干笑两声,道:“殿下,家父官职不重要,眼下是灯会,早就听闻祁王殿下九岁那年在京城的元宵灯会上一举夺魁,风光无限,连皇上都赞不绝口,看来传言果然非虚。”
祁王淡笑摆手:“没有没有,本王的头受过伤,现在已经不行了。”祁王没什么心机,有什么说什么,按理说头受伤这种事属于隐私,不可对外人说,他却很坦然地说出来了。
秦轩嘿笑道:“殿下就莫要自谦了,恰好秦某也擅长猜灯谜,不如和祁王殿下切磋一下,如何?”
祁王闻言顿时开心道:“好啊,没想到你也是同道中人!”
甄建和盖桐闻言顿时双双皱眉,祁王心思单纯,没看出什么,但他们二人看出来了,这秦轩不怀好意。
果然,只见秦轩忽然扬声呼起来:“各位,今日祁王要跟秦某比试猜灯谜,秦某愿意以一万两白银为彩头,若是秦某输了,便赠送祁王殿下一万两白银。”
“好好好……”周围人不少,一听说这事,纷纷拍手叫好,有热闹可以看了。
祁王闻言愣了,他这才反应过来,秦轩所说的切磋,竟然是比赛猜灯谜,而不是互相交流学习,他顿时蹙起了眉,他有自知之明,以他现在的能力,想要猜出灯王,估计有点悬,就是不知这秦轩的实力如何了。
但秦轩既然把道划出来了,他身为一个皇子,怎能落后,便也道:“那本王也出一万两做彩头吧。”
“好!”秦轩开心道,“倘若我们其中一人猜出灯王谜底,就算赢,倘若两个都猜不出来,就待到日出之时,看谁的筹数多为胜,如何?”
“可以。”祁王点了点头,没有任何异议,他胸无块垒,也不计较输赢,一万两银子而已,输就输了呗。
甄建还以为他心中很有把握呢,要是知道他是这个想法,估计会骂他败家子。
定下了赌约之后,双方分头行动,努力猜灯谜,凑够三百筹数,好去猜灯王。
灯谜分四个等级,下等,中等,上等,还有就是灯王了,下等灯谜是一分,也就是一个筹数,中等灯谜是两筹数,上等是三筹数,灯王是五百筹数,所以灯王才是重头戏。
灯越大,灯谜难度越高,既然定下了比赛,祁王就要努力去赢,甄建和盖桐专门帮他寻找个头比较大的灯,而祁王则负责猜谜底,渐渐地,祁王有些灯谜猜不上了,盖桐暗暗叹息,悄悄跟甄建说:“祁王以前猜这些灯谜跟闹着玩似的,现在功力是真的大不如前了。”
甄建点了点头,没说什么,替祁王惋惜的同时,他又觉得那个秦轩很恶心,跟一个头部受过重伤的人比智力题,赢了很光彩吗?
不仅他这么想,盖桐也是这么想的。
忙活了一个半时辰,甄建感觉脚底板都快磨出水泡了,小腿酸软,终于凑足了三百的筹数,他们三人赶紧从水榭前往湖心岛。
此刻,岛上之前贺寿的地方围了很多人,只见延寿阁的大门前不知何时挂起了两只巨大的花灯,这两个花灯足有一人高,不用想也知道,这两个花灯就是今晚灯会的灯王了。
阶台上放着一张桌子和一张太师椅,云亲王坐在桌前百无聊赖地喝茶,而秦轩已经站在两个花灯前苦思冥想,他已经开始猜灯王谜题了。
祁王走到云亲王面前,道:“王叔,我凑足了三百筹数,我也来猜灯王。”
“好。”云亲王点头微笑,“听闻黎儿猜灯谜很是厉害,今天便让皇叔开开眼界吧。”祁王的名字叫做楚黎,云亲王是他伯父,所以称他为黎儿。
虽然云亲王是他伯父,但大楚的皇家规矩是,皇帝最大,其他任何亲王,哪怕是皇帝的长兄,皇子也只能称皇叔或者王叔,而不是皇伯。
“是。”祁王点头应了声,走下了台阶,在场中站定,抬头望向两个灯王。
只见两个灯王的灯谜居然是一副对联,上联是:“黑不是,白不是,红黄更不是;和狐狼猫狗彷佛,既非家畜,又非野兽。”下联是“诗也有,词也有,史书上也有;对东西南北模糊,虽为短品,也是妙文。”
最难的是,这个灯王谜题居然没给任何提示。
灯谜看似很难,其实是存在一定的方法的,譬如跟字有关的谜题,有:拼字法,解字法,离合字法等,这些都是比较简单的方法,知道方法后,加上提示,就比较容易猜出灯谜了,而这个灯王谜题居然没有任何提示,这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祁王楚黎看到这灯王谜题,一阵懵逼,顿时抬手挠头,苦思冥想起来,秦轩似乎也猜不出来,在那蹙眉苦思,偶尔还跟身旁的随从商量可能的答案。
但甄建看到这个谜题的时候,却是双眼一亮,真特么的巧,这个灯谜他恰好在前世的时候看过,是在一个电视剧里看到的,解开这灯谜的人,就是电视剧的主角,纪晓岚。
甄建正在暗暗心喜,云柔郡主已经来到甄建的身边,问道:“这灯谜,你猜得出来吗?”
甄建闻言一愣,没有答话,而盖桐则问郡主:“郡主为何认为甄建会猜得出来?”
云柔郡主道:“我只是问问,没说他一定能猜得出。”
盖桐道:“那郡主为何不问我呢?”
不得不承认,盖桐这家伙很有搅屎棍的天赋,甄建赶忙帮云柔郡主解围,道:“因为我看上去就比你有才学。”
“吹吧你。”盖桐翻了个白眼,道,“我读过的书肯定比你多。”
甄建忽然咧嘴一笑,眉毛连挑,道:“读书多有什么用,实话告诉你吧,这个灯谜,我还真猜出来了。”
“什么!”盖桐和云柔郡主闻言失声惊呼。
56章:灯会(下)()
还好甄建说的声音不大,宾客们只听到盖桐和郡主的惊呼声,却没听到甄建的话,否则一定很轰动。
郡主一脸惊喜地问:“你当真猜得出灯王谜底?”
甄建点头道:“怎敢欺瞒郡主。”
云柔郡主好奇问道:“那你说说,这灯王谜底是什么。”她说罢居然将耳朵凑到了甄建面前,意思是让甄建悄声告诉他,也就是传说中的“咬耳朵”。
甄建没想到这个郡主这么奔放,但转念想想,好像也没身体上的接触吧,应该没什么,于是便凑到她耳畔低声说了两个字。
“你先别说出来,我去问问我爹。”云柔郡主说罢转身就,盖桐和甄建都是一脸茫然。
云柔郡主绕过人群,来到阶台上,拉着云亲王的胳膊道:“爹,女儿有话跟你说,你进屋来。”
云亲王虽然有点疑惑,但他最疼爱女儿,便跟她来到延寿阁的屋中,关上门,问道:“柔儿有何事?”
云柔郡主问道:“爹,这灯王的谜底是什么?”
“这怎么能告诉你。”云亲王道,“待会你若是一个不小心说漏了嘴,告诉了黎儿,那这场灯会便又失公平了。”
“爹你告诉我嘛。”云柔郡主开始撒娇,拉着云亲王的胳膊一顿晃。
云亲王最受不了她这一招,咂嘴道:“猜谜猜谜,就要像猜谜的样儿,不能告诉你。”
云柔郡主闻言顿时双眼一亮,道:“果然是这个!”
云亲王翻了翻白眼,道:“是什么?我可什么都没说啊。”
云柔郡主嘻嘻一笑,又问道:“爹,若是有人能猜出灯王谜底,你准备了什么赏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