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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楚小掌柜-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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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四这时也笑嘻嘻道:“小建啊,听四叔一句劝,你呀根本不是个读书的料,别看你三叔考上了秀才,就认为读书那么容易,你可知道你三叔吃了多少苦呢。”

    甄建闻言双拳一握,就想站起来怼三婶这个死婆娘,嘴巴真是太欠了,还有老四也是的,欠抽!

    甄大力正好转头看他,见他要发作,一把将按在他肩头,甄建转头看了看他爹,心中有无数的委屈,他不似甄大力有个好性格,他受不得这气,猛然起身道:“我回去睡觉了!”说完转身就走。

    三婶刻薄的声音从厨房传来:“哟,耍脾气了?跟谁耍脾气呢?太没规矩了!他二伯,你家小建太没规矩了……”

    “嗯,等农忙结束,我一定好好说道他……”

    甄建走到东厢屋中,用力地一拳大在木柱上,整个房梁都在颤抖,房顶落下好多灰尘,拳头上传来疼痛,但甄建根本不在乎,他讨厌这个家,讨厌家中除了他爹之外的所有人,都说家人是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的,然而,这些家人,让他感到恶心。

3章:偷看寡/妇洗澡() 
甄建坐在屋里发呆,过了一会儿,甄大力回来了,甄大力回来就直接进了房间,甄建跟进去,只见甄大力从床下掏出了一只大瓦罐,瓦罐很沉,很明显,里面都是钱,甄建见状惊叫:“爹,你真的打算把钱借给他们挥霍?”

    “别要乱说话。”甄大力道,“你三叔和四叔是有正事。”

    甄建急道:“屁的正事,他们就是拿钱去挥霍!”

    “住嘴!”甄大力忽然皱眉,加重了语气,显然已经到了发火的边缘,甄建又不是真的只有十四岁,自然会擦眼观色,见父亲要发火了,只能讪讪闭上嘴

    甄大力忽然长叹一声,放软了语气,道:“小建啊,你三婶说得不错,你都十四岁了,错过读书的好年纪了,你就跟爹在家安心种种田吧,你放心,你娶媳妇的钱,爹会帮你准备好的。”

    甄建摇了摇头,道:“爹,我在意的不是读书不读书,你听我说,你这钱借给他们,肯定就没法回头了,你在这个家里任劳任怨,跟老黄牛似的,凭什么他们却要享受你辛苦挣来的劳动成果,我只是为爹你不平!”

    “傻孩子。”甄大力笑着抚了抚甄建的头,道,“你三叔有功名的,正因为他有功名,朝廷才免了咱们家的赋税,单是这一点,你三叔就比爹有用的多呢。”

    “那四叔呢!他整天游手好闲,坐享其成,凭什么!”

    甄大力无话可说了,沉默了许久之后,才缓缓劝道:“小建啊,听爹的话,家和万事兴。”他说罢便把所有的钱都搜进了口袋,走出了房间。

    甄建在那无奈苦笑:“家和万事兴,家和万事兴?简直扯淡!”

    甄建的心情很糟糕,要是现在有酒,他肯定能把自己喝的醉死,这样就能忘掉所有的不快了,然而现在情况是能吃饱饭就不错了,还想喝酒?

    他正郁闷着呢,忽然窗棂传来敲击声,只见窗口探出了两个脑袋,欢喜叫唤:“甄建!甄建!”

    甄建看到这两个陌生而又熟悉的脸孔,一时间有点发愣,为何说陌生而又熟悉呢,因为他跟着两个人不怎么熟,但这个身体的原主人却跟他们两个非常要好,铁哥们的那种,窗外面黄肌瘦的那个叫李贤玉,外号李咸鱼,是个孤儿,原本他父亲还是个秀才呢,可惜在他八岁那年,一家全都死于瘟疫;皮肤黝黑的那个,叫范贤,这个名字也是镇里的老学究取的,老学究似乎从来不取正常名字,范贤,犯嫌?让人讨厌的意思。这二人都比甄建小一岁,而甄建自然就是他们的老大。

    甄建心情不好,看了看他们俩,有气无力地问道:“什么事儿?”

    “我们能进去说吗?你爹在不在屋里?”

    “他在西厢厨房呢。”

    “那我们进来啦。”

    两人贼头贼脑地进了屋,范贤在门口把风,鼠头鼠脑地望着对面的西厢房,跟做贼似的。

    甄建见状蹙眉道:“神秘兮兮的,你们干嘛?”

    李咸鱼眉飞色舞道:“今天我去隔壁柳树村了,看到王寡妇下地干活去啦。”

    甄建闻言一愣,想了半天没想到这句话的用意,便挑眉问道:“然后呢?”

    李咸鱼见甄建居然没反应,也有点愣,睁大眼道:“干活自然就流汗啊!”

    甄建点头:“对啊,当然会流汗,我这几天割麦子,都流了一盆汗了。”

    李咸鱼接着道:“流汗就要洗澡啊。”

    甄建点了点头:“当然要洗了,不然身上都要生蛆了。”

    李咸鱼忽然露出极度猥琐的笑容,然后做了一个很猥琐的动作,右手虚握成拳,放在右眼前,这是一个偷窥的动作。

    甄建虎躯一震,瞬间明白了,他们来喊他去偷看寡妇洗澡!

    “你们也太猥琐了!”甄建顿时叫了起来。

    李咸鱼赶忙做噤声姿势:“小点声,别被你爹给听到,不然非抽死我们不可。”

    这时,范贤抽空道:“甄建啊,你可别忘了啊,当初可是你带我们去看的,我们才知道世上有这么好看的东西。”

    “那王寡妇……很好看?”

    “好看得不得了啊!”李咸鱼一脸淫笑,双手连搓,口水都快掉下来了。

    “走!去看看!”甄建二话不说,风一般地走出了屋,李咸鱼和范贤开心地跟在他后面,一路顶着月色来到隔壁村,来到王寡妇的家院门外。

    所谓的院子,其实就是篱笆院,竹篙子编的,这在乡下很普遍,甄建家的院子也是这样,院门也没上锁,很容易就打开了,三个人踅手踅脚地进了院子,听到西厢房有水声,三人一阵激动,捂住嘴,生怕笑出声,然后便来到西厢屋门前。

    乡下的门只要不是新门,都会有门缝,而且门越旧,门缝就越大,王寡妇家的这些门缝,说句实在话,甄建有点怀疑她是故意想要人来偷看她,这门缝都能把筷子塞进去了。

    一想到就要能看到美丽无比的女人的身体了,甄建就暗暗激动,三人趴到门上,对准门缝,朝里面看起来。

    屋内灯光昏暗,但甄建还是看清了,磨盘大的屁股,粗壮的腰上一层一层的赘肉叠在一起,还有胸口那一对……已经垂到腹部的吊瓜……

    “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甄建忽然狂吼一声,扭头就跑。

    屋里传来王寡妇的惊呼声:“谁!”

    李咸鱼和范贤吓得也赶紧扭头逃跑,三个身影屁颠屁颠地溜出了村子,跑了好久才停下。

    “甄建,等等我们……”

    “别喊我!”甄建一边揉眼睛一边快步往回走,他郁闷,郁闷坏了,本来家里的事情已经够让他心情糟糕的了,还想让这两个货带他来看美女洗澡,调节一下心情呢,没想到啊,看到的那是啥,差点没把眼睛给辣瞎,他估计今晚要做噩梦了。

    “甄建,你生气啦?”范贤弱弱地问。

    甄建停下脚步转身瞪眼望着他们,气呼呼道:“难道还不够明显吗?”

    “你为什么生气啊?”范贤一脸懵懂地望着他。

    “我为什么生气?呵呵……”甄建一提到这个,气不打一处来,“这就是你们说的美女,漂亮?磨盘那么大的屁股,那胸……我的天,那还是胸吗,都快垂到肚脐眼了……”

    “甄建,你变了。”李咸鱼望着甄建,忽然说了这么一句。

    甄建闻言顿时一慌:“哪……哪有。”

    李咸鱼道:“你以前最喜欢王寡妇的,每次偷看王寡妇,你都流口水,现在看到她洗澡,你居然……”

    “停!”甄建赶忙抬手止住他,他听不下去了,他现在很为自己这副身体的原主人悲哀,审美有问题啊,严重有问题,喜欢那样的,他连想都不敢想,看来晚上这场噩梦没跑了

    终于回到了家,甄建感觉好累,割了半天的麦子,身体累,受到了惊吓,心累,甄建躺在床上,没过一会儿,便睡着了。

    原本他半夜应该跟他爹去割麦子的,然而甄大力半夜来喊他的时候,喊了好几声都没叫醒他,甄大力知道儿子是太累了,他也心疼儿子,便独自一人拿起镰刀,光着屁股下地割麦子去了。

    隔日清晨,天刚亮,甄建便醒了,但他起床后却发觉浑身无力,就好像得了重感冒似的,脑袋昏昏沉沉的,这让他很纳闷,大夏天的,不至于感冒呀,估计是因为自己这几天累着了。

    虽然他满心疑惑,但身子再无力也得起床呀,起床,三下五除二地穿上衣服,走出屋门。

    东厢三婶王慧兰正好从厨房走出来倒水,甄大力则从外面上厕所刚进院,朝甄建招手,道:“小建,过来吃早饭吧。”

    “嗯。”甄建点了点头,抬脚就朝东厢走来。

    三婶忽然惊恐指着甄建,尖声叫道:“你站住!别过来!”

    甄建闻言一愣,停下了脚步,缓缓蹙起了眉,三婶这恶劣的态度让他很不开心。

    然而下一刻,三婶的话却让他震惊不已,只见三婶转头朝餐厅里面高叫:“爹,娘,你们快来看看,小建好像……好像得了天花!”

    “什么!”甄建和甄大力闻言同时浑身一震,甄建吓得差点跌坐在地。

    作为医学院的学生,而且他前世从小跟着外公学习中医,对天花太了解了,天花,古代瘟疫的一种,有相当大的几率致死,有更大的几率致残,致死和致残的几率加起来超过85%,而且传染力极强,即便是在未来世界,也只能通过接种疫苗,提前预防天花,无法通过药物直接治疗。

    家里的其他人听到了王氏的话,纷纷冲到了院中,就连周围邻居听到声音也纷纷跑了过来,隔着篱笆院朝这里张望,可见“天花”二字是多么敏感。

    甄建如遭雷击一般站在那里,耳中嗡嗡直鸣,甄大力着急叫了声:“小建不可能得天花!”说着就要冲上去。

    还好爷爷及时叫住了他,瞪眼叱道:“站住!你想死啊,看他脸上的丘疹,很像天花,小建,把衣服解开给我们看看你身上!”

    甄建没有反应,甄大力着急叫道:“小建,快解开衣服,让我们看看你身上!”

    甄建听到了父亲的喊叫,缓缓拉开了自己的衣襟,只见他胸口和腹部也有丘疹,虽然不多,但却看得很清晰。

4章:身上发芽() 
“应该是天花!”爷爷顿时双眉一蹙,拉着大家往后连退数步,然后道,“大力你离我们也远一点!”

    甄大力一阵懵逼,只听爷爷满面肃色道:“你和甄建住在一起,今早还回屋穿衣服了,说不定你也被传染了,所以离我们也远一点!”

    三婶三叔还有四叔顿时吓得面如土色,四叔赶紧从墙角拿起一根木棍,抵住甄大力的腰,把他猛地往外一推,高声道:“快离我们远一点!”

    甄大力被推得踉跄数步,甄建见状瞪眼大喝:“不许动我爹!”

    他刚想抬脚,爷爷便指着他,瞪眼大喝:“不许过来!”

    甄建忽然升起了一个邪恶的想法,他想冲过去在他们每个人身上拍一下,大家一起得天花,就像电影里的情节,身上绑着炸药,然后抱着敌人同归于尽。

    然而他最终没有这么做,虽然这群所谓的家人让他十分恼火,但他终究没有那种恶性,就算他们做的再怎么不对,也不至于拿这种事害他们,否则他爹也不会饶恕他。

    “老天爷在跟我开玩笑吗?”甄建仰头望天,咧嘴苦笑,眼圈有点发红,虽然知道得天花不一定死,但能好端端活下来的几率真的不大,因为天花所引发的并发症实在太多了。

    这时,甄家的篱笆院外已经围了好多人,都在看热闹,不过他们明显也怕被传染,都站得很远。

    过了片刻,爷爷忽然道:“在村东的河那边,有很多茅草屋,大力你知道的,你们去那里吧,甄建你若是天花好了,才能回来,待会应该会有官府派人过去那边找你们,大力你现在还未发天花,所以你不可以靠近甄建,知道吗?”

    甄大力无奈点头,转头望向甄建,道:“建儿,跟爹走。”坚毅的脸庞上,满是舐犊情深的爱怜之色,眼眸中,已有泪水晃动。

    甄建点了点头,抬脚跟着甄大力往外走,与甄大力保持相当远的一个距离,当他得知自己得了天花后,反而安定了下来,既然已经这样了,那么只能默默承受。

    甄建跟在父亲的身后一路走,往东出了村子,沿着河边一路走好,很快便看到前方有一座桥,甄建回头看了看,只见村长带着村民远远在后面看着,是为他们父子二人感到可怜?还是害怕他们回到村子里祸害了他们?

    过了桥,往南走了好一会儿,进了一片浓密的杨树林,在林中往前走了两三里,只见前方有不少茅草屋。

    看到这些茅草屋,甄大力忽然流泪低吟起来:“每逢村里闹瘟疫,那些得病的人都会被送到这里,没想到……这次送来的,竟然是我的儿子……”甄大力再也忍不住,忽然蹲在地上捂住脸痛哭起来,那嚎哭声在杨树林中回荡。

    甄建听得一阵悲情涌起,也流下了泪水,他很想上去安慰一下父亲,但他知道,自己现在不可以靠近任何人。

    他站在甄大力身后五丈之处,缓缓道:“爹,你今早回来后……去我房间里摸过我头吧。”

    “嗯。”甄大力点了点头,泪水直涌道,“爹没事,爹就算得天花也不怕,你还这么小,老天爷不公平啊……”

    甄建看到甄大力哭泣的模样,心中倍觉温暖,甄大力是村里出了名的硬汉子,村民们说甄大力从穿开裆裤时起就没哭过了,哪怕是被他爹抽得满村跑,也从不哭一声,但他现在为了自己的儿子,哭得像个七八岁的孩子。

    甄建在心中暗暗祈祷:“希望爹没有被我传染,让我一个人得天花就可以了。”

    就在这时,甄建忽然听到后方有人喊他:“甄建!甄建……”甄建回头一看,只见两个瘦小的身影正飞快地朝这边跑来,竟是李咸鱼和范贤。

    甄建赶忙瞪眼大叫:“站住!不许过来,会被传染的!”

    李咸鱼和范贤停下了脚步,双眼含泪地望着甄建,在那一个劲地喊甄建的名字,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终于,李咸鱼抹了抹泪水,道:“甄建,你可千万别死啊,不然以后隔壁村的大王小王欺负我们,就没人替我们出头了。”

    “还有那李虎头,只有你打得过他……”

    甄建无奈苦笑,自己得天花了,自己的爷爷奶奶还有两位叔叔没有说一句关心的话,没有掉一滴泪,反而是这两个玩伴冒着巨大的危险跟过来,而且还流泪道述不舍之情,当真有点讽刺。

    甄建想安慰他们几句,忽然想起来,或许他可以试试种牛痘,虽然牛痘对天花没有什么治愈效果,但也有增强人体对天花的免疫效果,哪怕只是一点点,那也是一丝活下来的希望啊。

    于是他们赶忙道:“你们先别哭,帮我做一件事,你们去帮我打听一下,哪家有生病的母牛,记住,必须是母牛,而且所得的病必须是牛痘,症状是,母牛的***周围有脓疮。”

    “生病的母牛,牛的***上有脓疮?”李咸鱼重复了一遍甄建的要求。

    甄建点头高声道:“对,就是要这样的母牛,找到之后,让他们借用一下,你们可能借不到,那就找你们爹娘,或者找官府帮忙借,送来我这里,或许会有办法帮到我。”

    “好,我记下了!记下了!生病的母牛,牛***有脓疮……”李咸鱼念叨着甄建的要求,然后和范贤转身飞速往回跑去。

    甄大力这时已经停止了哭泣,擦干了泪水,朝甄建道:“建儿,你就住东边那个茅屋,爹住西边这间,夜里可能会很黑,你不要怕。”

    “嗯,有爹陪着我,我一点都不怕。”为了安慰父亲,甄建硬是挤出了笑容,转身朝东边的茅屋走去。

    进了茅草屋,只见屋顶早已破旧不堪,有好几个脸盆大的洞,屋内用门板搁了一张床,还有一个破凳子,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甄建浑身无力,既来之则安之,躺在门板上便开始休息。

    无论什么村子出现瘟疫,都必须上报官府,毕竟这可是天大的事,动辄死几千上万人呢,杨树村隶属平昌县,从杨树村到县城,大约有六七十里的路,在后世来说,这不算远,开车半个小时就到了,但在古代,就算是骑马,至少也要两个时辰(1时辰=2小时)。

    当县城的人来到杨树村的时候,已经快傍晚了,来的是七八个带刀衙役,还有两个县城里的大夫。

    大夫换上了一身衣服,在衣服上撒了许多石灰水,还用布捂住了口鼻,这才来到杨树林,去见甄建。

    靠近茅草屋的时候,一个大夫叫了声:“甄建在哪个屋?”

    甄建虽然浑身无力,但听到声音后还是从破板上起来,走出茅草屋,道:“我在这里。”

    那两个大夫叫了声:“你站在那里别动,我们靠近了看。”

    两个大夫小心翼翼地靠近,大约离甄建两丈多远的时候,一个大夫道:“请把上衣脱了,身上让我们看看。”

    甄建依言脱掉了上衣,两个大夫见状纷纷一惊,不自禁地退后了两步,甄建看到他们这个反应,便知道这是天花无疑了。

    “好了,把衣服穿上吧。”

    甄建开始穿衣服,另一个屋前的甄大力离得有点远,顿时高声问:“二位先生,我儿子得的是不是天花?”

    “应该是的。”一个大夫高声回答了一句,然后面向甄建,道,“你们都待在这里,哪里也别去,我们会派人守住这里,也有人会给你们送吃的。”

    “多谢二位先生了。”甄建朝两个人行了一个晚辈礼,然后道,“二位先生,晚辈有个请求,我需要一头母牛。”

    “母牛?”二人异口同声,讶异的表情也如出一辙。

    甄建道:“是的,我的朋友已经去寻找了,如果找到了合适的母牛,还请二位帮我跟主人借用一下,晚辈感激不尽。”

    “可以。”其中一个大夫道,“只要你不把天花传染出去,什么条件都能答应你。”

    “多谢二位先生了,晚辈只有这一个请求。”甄建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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