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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有死麕 作者:武艺-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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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我在郑小寒家就跟大家提起过,我的父亲李不凡,当年在沙溪做民办教师时,曾经跟一位姓林的女知青有染。”老七说:“别这么文绉绉的说,不就是婚外恋吗?!”
  杨石说:“如果真是婚外恋倒也罢了,但问题的关键就在于这‘死麇’这词!”我说:“杨石,莫非这‘死麇’,指的便是你妈?!”杨石说:“是的!麻子,你还记得昨晚我在发廊里跟你说过的那些话吗?”我愣了一下,看看田心,又看看老七,说:“你说的是那个那个你毒杀了你后母的事?!”
  杨石又掏出一支烟,点上了说:“没错!”我说:“这么说,当年那个林知青根本就没死?!”
  杨石又掏出一支烟,点上了说:“没错!”我问说:“这么说,当年那个林知青根本就没死?!她实际上只是悄悄地将襁褓中的郑小寒交给了郑老婆子,也就是李不凡的母亲后,从此从沙溪镇失踪了?而郑老婆子自然是装神弄鬼了一番,以便掩人耳目。”杨石点了点头。我受到她的认可,便继续说道:“但是,郑老婆子时候又返魂是怎么回事呢?难道世上真的有鬼?!”
  杨石说:“世上当然有鬼!除非你能给我证明世上没有鬼!”
我愣了一下,又说:“后来,你母亲过世后,这位林知青又出现了。她的出现可能是在你的父亲在文革后恢复了高考,他考上了大学之后。然后她也就顺理成章地成了你的继母?”
  杨石说:“事情基本上就象你推测的这样。不过,他们真正结婚是在他们大学毕业之后。因为这位林知青在我父亲考上大学后的一年,也考上了大学。他们分别在两个城市上学,好在那时他们的感情还有模有样的,因此几年的分居,倒也没有让他们分道扬镳。
”老七说道:“那是因为当时的人还看重这些,要搁着这年头,早就各奔东西了!是不是,田心?”说着,他望了田心一眼。田心不理他。
  我跟杨石说:“你说几年的分居,‘倒也没有让他们俩分道扬镳’,我是不是可以做这样的理解:后来他们俩的感情出现了危机,因此分道扬镳了?”杨石说:“麻子,看来你的确有些小聪明和敏感,事情还真是这样的。”我听了这话,想装作一副很深沉的样子,但终于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我只好抽吸了一下鼻子,以便将笑容和笑声在这个动作中消解。
  杨石说道:“你们想,一个在自己的妻子大病的时候跟别的女人偷情的男人,他对谁还会付出真情实意呢?!更何况后来他的前途光明,青云直上的时候?!还有,一个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忍心抛弃的女人,她会真心一辈子去爱一个男人吗?!”
  老七意味深长地又看了田心一眼。田心乜了一下沉睡中的曹柳,冷冷说道:“老七,你看我做什么?你是不是以为我们之间有什么关系啊?!”老七自我解嘲道:“说的也是这话!”
  我心里有个疑团,就是杨石到底是怎么毒死那个林知青,也就是郑小寒的母亲的?如果说,昨晚上杨石跟我提到这事的时候,我没有丝毫的兴趣的话,那么,此时我就有点像是烟瘾发作一样地憋不住了!但是,此事又关系着杨石的清白,当着这么些人,到时候弄不好谁露了口风,她或许便会有牢狱之灾了!于是,我的问话到了嘴边,就变成了这样:“那么,杨石,你父亲上了大学后,你一个人又是怎么过的?要是没猜错的话,你那时候该只有七,八岁吧?”我想了一下,忽然觉得这样问话不太妥当,就补上一句说:“对不起,其实你现在看上去,比你的真实年龄要年轻得多!”
  杨石果然有点生气了,她冷笑说:“我年不年轻关你什么事?!”我想,跟女人说话真是件棘手的事,稍不小心就会弄巧成拙了,这可能也是我不讨女人喜欢的原因之一。
  杨石接着说:“我妈这边不是还有亲人吗?我妈本来就是沙溪人!我是上初中的时候才离开沙溪的。”老七说:“自然是你爸来接你了。”我摇了摇头。老七的不讨巧的智商,经常像皇帝的新衣一样,昭然若揭。老七问说:“杨石,照你刚才说的‘野有死麇’什么的说,你爸当年上的是中文系了?”
  我对老七的智商忍无可忍了,说道:“废话!中文系毕业的能混到分管金融财政系统的副省长吗?!你以为组织部的人都长着一个跟你一样的脑袋啊?!你要想这样横向比较着以为自己也是做官的料,你这辈子只怕没出息了!”
  我顿了一下,迅速从愤怒中回过神来,问杨石说:“杨石,要是我没猜错的话,那个林知青上的是中文系,对不对?因为只有咱们学中文的才会这么自以为多情,做出那般见不得人的风流事!而且,那首‘野有死麇’的诗,也是这位林知青在和你父亲热恋过头的时候,写了赠给他的!后来,你父亲又把它刺在郑小寒的后背上。”
  杨石点了点头。我受到鼓励,继续说道:“可怜的是郑小寒,来到这世界没多久,就成了爱情的牺牲品!而且,身上还无端的挨了那么多针!为的可能只不过就是一段绵绵情意,山盟海誓!”杨石眼睛有些湿润了,说:“我妈难道就不是牺牲品吗?!你们想想,他们把我妈比作‘死麇’,虽然在诗中那只是比兴手法,但你们也可以把它理解做,是诗中的那个所谓吉士,用它来取悦那个女子的!”
  我劝慰杨石说:“或许他们赠诗有其它的意思,你倒不一定这么敏感!”杨石激动地说:“你倒是想想,那时我妈正奄奄一息地卧病在床!”我默然无语了。
  这时,田心突然插话说:“我听你们说的,好像这位林知青真是罪孽深重似的!她不也是一个受人欺凌的弱女子吗?!要说造孽的,李不凡才是始作俑者!”
  杨石冷笑一声,说道:“反正因果都有报应!始作俑者,其无后乎!”我听了这话,想起了林知青和郑小寒的死,心里猛然打了个寒战!
  老七问说:“那么,郑小寒她知道李不凡是她的亲身父亲吗?”我说:“你又来了!李不凡会把这事告诉她吗?!在他眼里,他的前途比什么都重要!他最多也只可能会在暗中照顾着她!但是肯定有人会将这事告诉郑小寒的。比如她的养母,还有……”我想说还有杨石,但终于还是没说出口。我说:“不过我想,即便郑小寒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她也不会买李不凡的账的!”说着,我看了杨石一眼。
  杨石脸色冷冰冰的,不说话。老七望着她,想从她的脸上发现答案,不过最后他有些失望了。
  这时,正在昏睡着的曹柳忽然扭动了一下身子,随即惊叫一声,睁开眼来。她惊恐地打量着我们几个,慌忙往老七身上靠去。老七苦笑一声,摇了摇头。我留心观察了一下曹柳的眼神,只见她的瞳孔明显地比平时放大了。我心里叹息了一声,闭上了眼睛。
  杨石伸手紧紧搂住曹柳,说道:“那墓窟的确可怕!在郑小寒的那个日记本中,她说她特别喜欢她昨晚上下葬的那个小山凹。那里林深草密,环境清幽,让人身心迷醉。所以昨晚上我跟她姐姐郑小亲商量了一下,就把她的尸身从太平间弄出来,请两个山民把她安葬在了那里。没想到那里却是郑小亲母亲娘家的一个祖墓窟,而且那墓窟还是跟庄院的暗道相通的,也是暗道的出口之一!”
  我说:“那么郑小亲事先为什么没跟你提起这些?”杨石想了想说:“我估计她也是无意中知道了这个秘密的。因为她不是她母亲娘家的人,更何况,即便是那庄院中的那些人,恐怕也没有几个知道这个秘密的。我以前好像听过镇上的一个悠远的传说,那郑家的祖上,在几百年前是那庄院主人的贴身仆人,明亡之后,他跟着他的主人从北方来到了沙溪,在沙溪建立城堡似的庄院,继续从事反清复明的活动。后来,这仆人家的人去世后,都由后人葬在了那个墓窟中,说是替庄院主人看守秘道。这个遗训竟然世代相沿下来。”
  我说:“那么,郑小寒本人是不是知道这个秘密呢?”杨石说:“这我就不知道了。”我说:“这郑家做奴才倒做的上瘾了!”
田心说:“你以为只有做主子的才会上瘾啊?!”
  曹柳靠在杨石和老七之间,渐渐地又昏睡过去了。我跟杨石说:“说了这么多,你还没有告诉我们,郑小寒的日记本上记录的到底都是些什么呢!“
  40  杨石正要说话,司机小吴突然来了个急刹车。田心大声问说:“怎么回事?”小吴说:“田姐,我们就要进入市区了。你们看前面!”
  我们四人一起朝前面望去,只见二十几米开外的一个路边加油站口,有七,八个荷枪实弹的武警在把守着,正在盘查过往的行人和车辆。田心问杨石说:“你看怎么办?我说要绕道走,你偏要上这来!这些武警似乎正在查找什么人,或许跟沙溪那边的案事有关。这可没我什么事,你们自己看着办吧!”杨石跟小吴说:“你大胆地往前开车,有什么事我顶着!我本来就是上沙阳找韩畏农的!

  小吴缓缓地把车开向加油站。一个大块头的武警过来拦住了车,小吴忙将车门摇了下去。田心探头出去说:“我们是省农行的,晚上要赶回清城去。”武警一听,马上命令小吴将车开到加油站里,然后对我们说:“对不起,我必须检查一下你们的证件!”
  杨石,小吴,田心,老七四人先后都把证件给了他。武警问我说:“你和这位睡着的女同志的证件呢?”我说我的证件在发大水的时候,不知道被谁摸走了。我的不着边际话不但没有起到担保作用,反而更让武警起疑了。武警点了点头,到一边看了证件,然后走到一位警官面前,跟他低声说着什么。小吴看了一下那位警官,突然失声说道:“田姐,那个警官不就是今天下午把车子还给我们的洪杰吗?”
  我跟杨石一听,仔细朝那边看了看,都吃了一惊:那个警官果然就是从今天凌晨开始一直跟他打交道的洪杰!不知道他怎么到这里来了?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了:他既然出现在这里,那么我们的情况肯定是不妙的了!
  洪杰笑着朝我们这边走了过来,将证件一一还给了他们几个人,说:“各位大记者,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我笑着说:“洪警官,现在只有你能证明我的身份了!”杨石说:“洪警官,我们之所以不绕道其它地方回清城,就是要专程赶来见你们市委书记韩畏农的!”
  洪杰笑了笑说:“实际上,晚上所有过往沙阳的路口全都被封了,你们无论从哪条路走,都过不去!”杨石说:“你们这样兴师动众的,就为了拦住我们几个人?!”洪杰说:“你们当然是我们的客人,不过,我们还有其它的客人!你不是想见韩畏农吗?跟我们走吧!”说着,他跟那位武警交待了几句,然后就上了我们的车,对小吴说:“小师傅,开车!”
  我琢磨了一下,问洪杰说:“洪警官,你刚才怎么称呼你们的市委韩书记来着?”洪杰看着我说:“韩畏农啊!难道错了吗?!

  杨石长长地吁了口气,笑着说道:“看来,我已经没有必要去见韩畏农了!”老七说:“为什么?你领着我们来自投罗网,不就是想见他吗?!”我觉得,老七要不就是从那个墓窟出来后,精神受到了损伤;要不他的智商真的是无可救药了!
  洪杰笑着说:“我想带你们去见另一个人!”我说:“谁?”
洪杰笑着说:“秦记,你现在最想见到的人谁?!”我听了这话,眼睛突然一热,喉头有些发涩,一字一顿地说:“谷丰收!”
  洪杰把我们带到市公安局的时候,曹柳已经醒了过来,她的那对目光,就象碎玻璃一样扎眼。我跟老七扶着她到了招待室。洪杰让人开了一个房间,然后请了一位女警官看着她。当老七告诉那位女警官曹柳是谁时,那位年轻的女孩登时睁大眼睛,半天没回过神来。
  我问洪杰说:“洪警官,谷队长在哪?”洪杰说:“他正在市委那边,跟上边下来的人碰头。是他要我请你们来这里等他的。”
我说:“他怎么知道我们会上沙阳来?”洪杰冲杨石笑了笑,说:“谷队长说了,别人会不会来他不知道,但是杨记是肯定会来的!

  杨石听了,脸上一下子露出了难得的笑容。她问洪杰说:“叶菊呢?”洪杰叹了口气,说:“现在最悬的就是菊姐了!她跟孟探风要是回不来,说句难听的话,你们几位都有麻烦!今天我们跟武警兄弟们在沙溪搜索了大半天,都不见菊姐和孟探风的影子!”我跟杨石明白他话中的意思,于是都默然了。
  田心冷笑说:“说到这个案件的关键人物,其实还轮不上孟探风!他跟江建人一样,只不过是其中的一个卒子而已!”洪杰说:“好了,别说这些了。我还有任务,你们先在这里呆着。记住了,在谷队长还没有回来前,你们先不要离开!这是责任,也是命令!
别忘了!”说着,他匆匆忙忙地就走了。
  老七说:“完了!刚想缓口气呢!瞧瞧!这不是软禁吗?!”
田心说:“软禁?软禁算是好听的词了!你们等着瞧吧,好戏还在后头呢!”
  我们几个人坐了下来。小吴惶惑地跟田心说:“田姐,咱们这就算进来了?!”田心冷笑说:“小吴,你怕什么?不是还有杨大记者在这吗?!你问她呀!”
  我们几个人坐了下来。小吴惶惑地跟田心说:“田姐,咱们这就算进来了?!”田心冷笑说:“小吴,你怕什么?不是还有杨大记者在这吗?!你问她呀!”
  这时,外面来了几个人,其中有一人我们都认得,便是昨晚上在沙溪农行招待餐厅和我们一起共进晚餐的沙阳市委余副书记。余副书记笑眯眯地说:“大家坐下,大家坐下。”我们互相打量了一下,发现没有一个人站立起来,于是便都站了起来,除了杨石。余副书记仍旧笑着说:“说了吗!别客气,都坐下,都坐下!”
  便都坐下了。余副书记说:“我是沙阳市委常务副书记余弱水,昨天跟大家见过面的。事情是这样的。沙溪镇西门储蓄所的案情复杂化了。在沙阳市委的密切关注下,在公安机关和武警同志们的合力运作下,我们很快就要对这一个案件做出果断的了结!因此,我们要求你们必须同我们合作!”
  杨石说:“余书记,我知道你为人严谨。你就别跟我们打官腔了,反正我们都是阶下囚了。你有话直说吧!”余弱水笑说:“事情还没有结论嘛!杨记者,能不能把你身上藏着的郑小寒的日记本交出来?这对整个案件的蠡清是个关键!”
  杨石怔了一下,说:“余书记,是谁告诉你我有小寒的日记本的?”余弱水笑着说:“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身上的确藏有这个本子!”
  杨石看了一眼田心,突然笑了起来。她拿出一支烟,在身上掏摸了一下,对余弱水说:“对不起,余书记,借个火。”余弱水身边的一个年轻人马上拿出打出机,要给杨石点上。杨石说声谢了,接过他的打火机,啪地点着烟。她痛快淋漓地吐了个眼圈,然后不慌不忙地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巴掌大的塑料压膜小本子,当着大家的面抖了一下,啪地打燃了打火机,随后将火焰凑在本子下,笑着说道:“余弱水,倘若我一把火将这个本子烧了,只怕你新落座的这把交椅,坐的也不会舒心吧?!”
  余弱水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正在这时,谷丰收匆匆忙忙地进来了。他满脸的疲惫,眼睛像是两点快要熄灭的木炭。他看到杨石把小本子烧着了,二话没说就扑了过来,一把抢过小本子,将火按灭了,大声说道:“胡闹!”
  他将本子小心地揣入怀里,对余弱水说:“余书记,这里的事我来处理吧。省纪委的同志还在等着你主持会议呢。”余弱水盯着他的胸口说:“可是,那个本子……”谷丰收笑着说:“你放心好了,我一定将它保存好!”余弱水扫了一眼大家,矜持了一下走了。
  谷丰收坐了下来,点着一支烟,沉默了一会,语气沉重说:“告诉你们一个刚刚得到的坏消息:孟探风死了!”我跟杨石都吃了一惊!因为只有我们俩知道,孟探风的死,对我们将意味着什么!
杨石忙问说:“那么,叶菊姐呢?”
  谷丰收的眼神颤抖了一下,随即有点木然地望着前面,声音低沉地说:“这是一个不幸的消息!她牺牲了!”我们一听,都呆住了!杨石说:“早上她跟我们分手后,独自追孟探风去了。没想到……”谷丰收长长地拉了一口气,说:“他们的尸体是在今天晚上沙溪的大水退了之后,从一个地下水道中漂到溪边来的。我估计,今天早上他们可能都掉到了那个水道中,而溪水上涨的时候,又将那个地下水道堵死了。叶菊是不会游泳的!不过,被堵在那种地下水道里,会水性也没用。”
  我听了,想起自己早上的遭遇,心里凉了半截:自己要是再晚些从水道中出来,那么此时真的就要躺在太平间里了!
  我跟杨石明白谷丰收和叶菊之间特殊的关系,知道他此时的心情肯定非常难受。我正想说几句安慰的话,谷丰收摸了一把脸,看了看我跟杨石说:“不过事情还算没糟透。沙溪农行的副行长周兰,也就是孟探风的姘头兼同谋,今天下午已经在上海浦东机场被国安部的人逮住了!”
  田心说:“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谷丰收神情木然地说:“其实这没有什么值得高兴的,因为周兰早已经把那笔几千万的赃款,转到国外他弟弟的账户上去了!”
  我们听了,面面相觑。老七问说:“那个江建人呢?他没跑走吧?”谷丰收冷笑一声说:“他要是跑了,我现在还能出现在这里吗?!好了,你们可以放心地休息一下了!如果你们今晚就要赶回清城,我也不阻拦你们,但是杨记必须留下来!”杨石问说:“为什么?周兰不是已经落网了吗?她掌握的罪证不是可以说明一切了吗!”
  谷丰收说:“那是她的事!我们必须审查你身上的毒品的来历!”他顿了一下,微微笑了笑说:“另外,难道你对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不感兴趣吗?!你做了那么精心的策划,花了这么大的精力来冒这个险,我想你不会对这个案件的内幕就此罢休吧?!”
  杨石听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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