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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迹逐渐干涸,陆晼晚起身支起窗叶,贪婪地享受着空气中的香甜气息,心情好了不少。
才进入房内,夏喧一抬眼便见着如此安谧的画面,一时间竟有些不忍心打扰。
但她不想,不代表别人不会做!
身后,陡然响起清瑶一壶的声音:“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皱了皱眉,夏喧责备似的扭头瞪了清瑶一眼。
清瑶正不明就里,却听到前方传来一道清凉如水的声音:“珞姑娘可是醒了?吩咐小厨房多做些小食,稍后在我与珞姑娘一起去花厅用餐。”
呃?
清瑶与夏喧面面相觑一阵,脸上明显写着不置信——她们没有听错吧,二小姐竟然说要与珞姑娘一起用早膳?而且,她们方才是见到二小姐笑了吧,是吧!
见状,这两人还有什么不乐意的,当下便爽快地应了一声,转身便又要下楼。
走了两步,夏喧却是突然又折了回来,讪笑一声,有些不好意思道:“瞧我,差点儿做了无用功!”笑着将木托上的茶盏放在了书案一角,夏喧又道,“这是刚刚沏好的茶,二小姐最爱的云雾。”
“嗯。”笑了笑,陆晼晚朝夏喧点了点头。
离开之际,夏喧目光从书案上一扫而过。那写着蝇头小楷“盼归”二字的绢布便映入了眼帘。错过眼神,夏喧便当做未知般,心无旁骛地下了楼,往小厨房的方向走去。
盼归,盼君归!
可若是良人未归,她何必不主动一些?
知晓月影就在这附近,陆晼晚走近窗前,朝院儿里扬了扬手,不多会儿,房间里便多了一道黑色的人影。
“二小姐。”
在陆晼晚面前,月影始终恭敬。因着他对赵子离的尊敬,也因着,他对陆晼晚越来越大的兴趣。
“你若不想与我多说赵子离的消息,我也不强求。”转身走回书案后,陆晼晚将那方写了字的绢布好生折叠起来。指尖在丝滑的绢布表层划过,陆晼晚弯了弯嘴角,“你知他在哪里,替我将这个交给他便好。”
古有尺素传情,却不想今日,她也实践了一回。
皓腕雪凝,月影见着伸到自己面前纤若无骨的手,头一次正视了陆晼晚一阵。将她眸子里的欢喜之情和隐忍看得一清二楚,月影随即又低下头,从她手中接过绢布,随即拱手道:“是。”
见状,陆晼晚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赵子离,见到这个东西的时候,你可知,我已在寻你的路上!若是再见,你会不会有一点点幸福的感觉?
陆晼晚如此想着,就如同她见到赵子离时,会有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一样……(未完待续。。)
211 不谋而合
收了陆晼晚交待的东西之后,月影便去了揽月楼一趟。
即便这一次陆晼晚没有让他传信,月影也是打算前往幽州一趟的。
与夏子清回了面,月影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道明来意。
“陆晼晚让你带了什么东西去幽州?”听闻是陆晼晚的吩咐,夏子清挑了挑眉。这一阵子未曾见她往揽月楼来,倒是有些不习惯呢!
昨儿夜里,连那个臭女人都偷偷跑了,这日子还真是过得有些无聊。
“信。”那方写了字的帕子,姑且能算作是信吧。
闻言,夏子清点了点头,他虽是好奇陆晼晚看起来那样冷冰冰的,竟然也会给赵子离写信,但偷窥人的**,似乎是很不道德的行为。再者,他要是想知道,日后问问赵子离便能知晓了!
“幽州那人,可有进展?”赵子离去了这么久,别说是陆晼晚没有收到消息,便是他这边也是音信全无,那人离京之后便像是消失了一般,教人莫名有些担忧。
前阵子,据说幽州边境动乱,眼下未曾收到消息,也不知后续情况如何了!可另一方面,未曾又消息传来,那边也是好消息,至少,赵子离在幽州还未曾出现什么祸端!
闻声,月影皱了皱眉,冷冰冰的脸上多了些疑虑。
“还是说,子离遇到其他的事情了?”那人的消息是他一早便遣派了揽月楼的暗影去打探的,不可能有假,加之赵子离去得及时。不可能这么长时间还未有半分动静!
“你给主子的消息,确定属实?”
暗月十三骑。除了他被指派到陆晼晚身边之外,余下十二人皆是在暗中守护着主子。外人不知他们的存在。也便利了他们之间的消息流通。
便是前几日,他接到月痕的消息,幽州边境出现过的那名女子,竟是在主子他们进入幽州境内之后,便失了踪影,就连月痕等人都未曾搜出来。
如此,若是夏子清给的消息不曾出错,那便是有人从中动了手脚!
“错认何人,我都不会错认了璃妃!”听着月影的质疑。夏子清竟是有些气愤。
璃妃与他母亲私下关系交好,他与赵子离也是因着长辈的关系才得以认识,对于那位美丽善良的女人,他是不可能认错的!
但等他冷静下来,却觉得事情隐隐约约有些不对!
“你的意思,赵子离被人盯上了?”除了这个可能,夏子清想不出其他的理由。
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凭空消失!
见状,月影的眉头越蹙越紧。看来,他得赶紧去幽州一趟了。
“二小姐便由公子暂时保护,月影在此谢过,告辞!”语毕。一个纵身,月影便消失在了雅间内。
四周沉寂无声,夏子清一手撑在桌面。倚靠在座位上,双眉紧蹙。
幽州有变。那背后之人,究竟会是一向手段凌厉的赵子钰。还是看似温文尔雅的赵子彦?
想到这里,夏子清竟也有些坐不住。但一想到赵子离对自己的交代,夏子清便又不得不作罢!
日头高升,夏子清也不知道自己在雅间内待了许久。
揽月楼内依旧是热闹非常,喧嚣如旧。
“二小姐,这边请。”走廊上,传来轻微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与此同时,小童引路的声音也传进了雅间。
夏子清闻声,顿时眼前一亮,还未等小厮叫门,便急急忙忙起身朝门边走了去。从里边拉开门,正好见着陆晼晚当门而立,那小厮抬着手臂正要敲门。
“大东家!”小童先是一愣,随即很快将手臂放了下来,朝着夏子清鞠了一躬,转身又朝陆晼晚躬了躬身,这才一转身朝楼下走去。
抬眼看着夏子清,见他眼中似欣喜,又似焦急——亦或者说,两者皆有——陆晼晚不由得挑了挑眉。
“进来吧!”破天荒的,夏子清竟然会对陆晼晚这般客气,而且还是在无人的情况下。见她身后未曾带着两个丫头,夏子清开了口便将她迎了进来,随即关上了房门。
见状,晼晚不免有些疑惑,夏子清这样,着实不正常!
“你有什么事?”这般急急躁躁,却是不大像他的风格。
“……”好几次,夏子清都开了口,可想说的话却是卡在了嗓子眼儿里,不上不下憋得他万分难受。
“停,你不说便听我先说!”看他这副样子,陆晼晚着实有些着急,索性便打断了他,坐在桌旁率先开了口。
闭上嘴,夏子清挑眉看着她,神色疑惑。看来,陆晼晚此番来找他,也是有急事!
“我要去幽州!”目不转睛地盯着夏子清,陆晼晚自然是没有错过他脸上的怪异表情。先是惊讶,而后便是惊喜,到后来简直是喜不自胜。
挑了挑眉,陆晼晚看着他,丹唇轻启:“怎么,你有异议?”若是夏子清有异议,那便说服他到没有异议为止!
索性陆晼晚今儿只身过来,已经是做了决定的!只是,她虽知赵子离身在幽州,却是不知那人究竟在幽州何处。当初皇上分划青州、并州、幽州为赵王、太子、赵子离三人封侯,却未曾在封地筹建府邸,若是要在偌大的幽州寻人,倒也是件难事。
月影不愿与她提及,定然是有他的顾及,又或者是得了赵子离不便与她说明。既然如此,她便另辟蹊径——夏子清此人,与赵子离关系匪浅,定然知晓的不会比月影少!却不知她的这个提议,夏子清愿意还是不愿意。
眼下,见着夏子清如此表情,陆晼晚却是有了大致的猜测。
果然,话音才落,便见夏子清异常激动地从座位上跳了起来,目光灼灼地看着陆晼晚,神色欢喜:“你说的可是真的?你当真要去幽州?”
“自然是真,能有何假!”语气笃定,目光坚定,陆晼晚早已下定了决心,自然是不会轻易更改。
闻声,夏子清胸口似落下了一块悬挂已久的大石块一般,狠狠地舒了一口气,随即便在陆晼晚对面大刀阔斧地坐了下来,神情愉悦。
看来,夏子清也是在等着这么一个契机呢!
陆晼晚莞尔一笑,径直问道:“何时动身?”
从未见过陆晼晚这般急迫的神情,夏子清挑了挑眉,转眸一想,却是调侃了一句:“怎么,这么着急着见子离?”
若是她点头说是,赵子离还不得乐死!
听到夏子清的调侃,陆晼晚抿了抿唇,她虽说看得清楚自己的心意,也能和赵子离敞开心扉,可是要当着其他人的面说得这般露骨,她还是有些不大习惯。
见她脸色尴尬,夏子清便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儿,指尖抚着下巴笑得畅快。
果然,事事顺心,便是连情绪都高昂得多!
或许是受了夏子清情绪的感染,又或许是自己即将要去幽州寻找那人,陆晼晚脸上的笑意也越来越明显,便是听着外面的嘈杂声都觉得万分悦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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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揽月楼回来,清瑶便觉得陆晼晚有些不对劲。分明从昨儿晚上开始到出门之前,她都还是一副怏怏不乐的神情,怎么出去一趟,便情绪翻转了?
疑惑地望着夏喧,清瑶急于求解。
对此,夏喧也是一头雾水。今儿午时,陆晼晚说是要出府,一个人都未曾带着,便是她与清瑶都被留在了临湘阁,清瑶不知道的,她定然也不能知晓啊!
“要我说,你们两个人就别在这里暗自伤神了,二小姐想通了是好事儿,难不成你们还想她像昨天晚上一样?”昨天的陆晼晚,确实让覃珞心中讶异。那般落寞寂寥的陆晼晚,如同努力盛开的陆晼晚一样,都给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嗯。”夏喧点了点头,覃珞这般说自然是有理。
几人坐在床边的贵妃榻上,手中拿着绣绷,佯装着刺绣,却是将一大半的注意力都放到了书案后的陆晼晚身上。
那里,陆晼晚低眉浅笑,眼里是盛不住的笑意。
美人如画,静谧如画。覃珞见着这样的陆晼晚,不禁也有些心动。她想,若是一般的男子,看到这不一样的陆晼晚,又该是怎样的欢喜!
赵子离,并非平凡,却也能在茫茫人海中,一眼挑中了独一无二的陆晼晚。与此同时,努力变得不平凡的陆晼晚却也对那个男人倾心永付——如此,便是感情!
一时间,覃珞竟有些歆羡起来。
“诶,珞姑娘,你这绣的都是什么呀!”耳边,赫然传来清瑶吃吃的笑声。
覃珞恍然回神,从陆晼晚身上收回目光,扭头看了一眼清瑶,见她目光落在自己手上,正掩唇轻笑,眉头一皱,便是低下了头,随后,便华丽丽地囧了!
这,这……看着鸳鸯不像鸳鸯,鸭子不像鸭子的怪物,覃珞有些颓败地将绣绷丢回竹筐中,有些赌气道:“成天绣这些玩意儿,你们不闷吗?”
“是珞姑娘沉不下性子,小姐平日也会和我们一起绣呢!”
“……”覃珞哑口无言,索性不去与清瑶争辩了。
轻抬臻首,陆晼晚看着窗前逗闹的三人,日渐西沉,橘红的余晖透过窗棂洒在三人身上,却叫她心头泛起一丝丝暖意。(未完待续。。)
ps: 感谢珞姑娘的桃花扇啦,么么哒~~~~~~~~
下次,我还是不会让你的,哈哈哈~
212 晼晚失踪
翌日,风光和煦。然,临湘阁内却是乱作一团。
“夏喧,怎么样?”
在院子里见着从院外一路小跑进来的夏喧,清瑶急急忙忙便凑了上去,捏着衣袖揩着额头上细密的汗珠,神情焦急。
而夏喧,同样是红着双颊,停下来缓缓喘着气儿,看着清瑶摇了摇头,脸上是同样化不开的焦灼。
见清瑶脚下一顿便又想向往外面跑去,夏喧赶忙将她拦了下来,皱眉道:“外面我都找过了,就差去一个院子一个院子的搜。”
闻声,清瑶陡然泄了气,耷耸着肩膀几乎要哭出来:“小姐会去哪儿啊?”
“你么也别太着急,再好好想想,说不定二小姐只是出去走走,等会儿就回来了。”覃珞从另一方而来,拢在袖间的手紧握着,镇定着脸色。
闻声,夏喧与清瑶却是不大相信的。
昨天陆晼晚只身一人去了揽月楼,回来之后,整个人便与出去之前不一样了。见着她神情愉悦,清瑶与夏喧自然是高兴,便也没有多想。却不想,她们的高兴只维持了一宿,就在今晨清瑶进屋去唤陆晼晚的时候,一切都变了。
昨儿夜里,她们是看着陆晼晚睡下的,最后也是清瑶掌灯替她关好了窗子之后才离开的。但今儿卯时三刻,她照常来唤陆晼晚梳洗,却迟迟不曾听见内室里传来任何动静。
那时,清瑶心中便起了疑虑。陆晼晚向来睡眠浅,便是有一丁点的声响她都很容易便清醒了。平日。陆晼晚甚至比她和清瑶都起得早,试问。有着这样作息的一个人,如何会在她进门唤了几声之后还是毫无反应。
果然。当清瑶疑惑地掀帘而入的时候,整个人便怔住了。
被褥折叠整齐,丝毫不像有人睡过的痕迹,只有床帏随着钻入房内的清风轻轻摇曳。
“我觉得,二小姐是不是自己离开了?”相较于清瑶,夏喧往往都比较敏感细腻。
当她听到清瑶惊慌失措的叫声时,见着眼前的景象,心中便有了这个大胆的猜想。然而,她又想不出陆晼晚有任何理由悄无声息地、趁着所有人不注意的时候离开尚书府。
现在。她们三人几乎都将整座尚书府找遍了,就差揭瓦掘地,可仍是未能得到陆晼晚的半点消息,这人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怎么办,稍后若是老夫人和夫人问起来,咱们要怎么说?”清瑶不如夏喧这般镇定,听着夏喧的这个大胆猜测,心里边陡然一沉,无助地望着夏喧和站在一旁神色自然的覃珞。
陆晼晚如今是尚书府备受关注的人物。若是一整日未曾出现,难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那时候,便是清瑶与夏喧有意相瞒。边都是兜不住的!
抿了抿唇,覃珞神色有些复杂,拢在袖间的手紧了又松。最后却是叹了口气,道“若是老夫人问起。便直接说吧,想必老夫人心里也不会怪罪。只是会多些担忧罢了。”
听闻覃珞这话,夏喧却是挑了挑眉,颇为怪异地看了她一眼:“珞姑娘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闻声,覃珞脸色微僵,暗叹夏喧观察入微。见清瑶也朝自己看了过来,覃珞索性不再瞒她们,蠕了蠕唇:“我确实知道一些你们不知道的。”
夏喧脸上欣喜,果然!
清瑶也是一脸激动,上前抓住覃珞的胳膊,便催促着她赶紧说。
“先进屋吧。”隔墙有耳的道理,她自然懂。
转身朝临湘楼走去,身后,清瑶与夏喧相视一眼,便紧紧跟了进去。
这才入屋,两人便有些迫不及待,两双期盼的眸子纷纷望向覃珞。
“……”知她们求知心切,覃珞抿了抿唇,从袖间探出手来,右手掌心摊开,一张已然微皱的纸条出现在清瑶与夏喧眼前,“这是我起床的时候在枕边发现的,你们看看,可是二小姐 的字迹?”
听她这样一说,清瑶便迫不及待地从她掌心夺过那张纸条,小心翼翼地展开,看着上面隽秀的小楷字迹,秀眉越蹙越紧:“这……”
双手往右一送,清瑶将纸条递到夏喧眼前,见她也是一阵惊讶,不由得微微叹了口气。
——幽州一行,切记保密。
短短的一行字,却是将她的目的呈现得如此明显。
夏喧与清瑶相视一眼,眼中有些无奈。想不到,二小姐竟然为了中山侯趁夜偷偷离开了,便是连她们两人都未曾告知。
“小姐为何会将字条放在珞姑娘的房?”清瑶疑惑,夏喧同样是不解。
然而,就连覃珞自己都不知道,为何陆晼晚会选择告诉自己这个消息!
索性也不去纠结这些,眼下,几人最担心的,却是该如何在乔氏、袁氏以及曹氏等人面前圆一个谎!
好的不灵坏的灵,这厢几人正愁眉不展,便听到外院传来一声声叫唤声。
“二小姐,二小姐?”刘妈妈站在院子外面,瞧着空无一人的小院儿皱了皱眉。
这都日上三竿了,二小姐莫不是还没起?若不然,这院子里怎么会一个人都没有!再有,这临湘阁的丫头也是会偷懒,院子外竟然是连个看守的都没有。
踮着脚尖朝院子内探着头,刘妈妈朗声唤着,却迟迟未有回应。
“……”
这厢,临湘楼的仨人却是郁闷了,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清瑶苦着一张脸,朝夏喧看去,眼神充满着询问。这声音一听便是老夫人身边的刘妈妈,他既然亲自来了,定然是老夫人让她来请人的,可是眼下,她上哪儿去给她找个陆晼晚来充数!
“怎么办?”心里越急,清瑶便是越不能淡定。
眉头紧锁,夏喧也是一阵思索。看了看覃珞,却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就说二小姐去揽月楼了?”覃珞试探性地问道,但说完便觉得自己的话一点儿建设性的意义都没有。揽月楼昨儿个陆晼晚才去过一次,哪有女子三天两头往茶楼酒肆跑的!
果然,清瑶与夏喧都一脸无语地看着她,这话说出去,就是连她们两个都不相信啊!
“二小姐?”刘妈妈声音更近了些,想来已经进了院子里。
“那便与老夫人直说,二小姐此去幽州,没有十天半月是回不来的,你们总不能一直替她瞒着!更何况,这事儿根本就瞒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