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匹嫡-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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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夫人等的不是晼晚,是二哥吧!”脸上扬起一抹笑意。陆晼晚越过几人,跨过门槛便朝大厅内走了去。进门便见着乔氏满脸笑意,脸上的皱纹因此更明显了一些。在她右手边上,坐着的是向来少管后院之事的陆桁。

    “晼晚见过父亲。”

    “嗯。”陆桁轻哼一声。便是做了回应,目光越过陆晼晚的肩头,看向了门外。

    袁容青、曹氏与柳翘儿也都在。大约是为了陪着乔氏,一大家子竟然都在。陆秀宁与陆嘉宁也是各自守在自己娘亲身边。见着陆晼晚进来,各个脸上都泛起了笑意。看上去其乐融融。

    然,却见陆桁沉着个脸,十分煞风景地问了一声:“那孽子呢?”

    ……

    这才刚刚与李舜华一道进入厅里,后脚还未跨过门槛呢,夏喧听着陆桁突然说的这么一句话,脚步一顿,抽了抽嘴角,一阵无语。

    大厅内的气氛骤然冷凝,便是温度都似乎降了不少。

    覃珞怔在那里,见着这一大家子人都在,有些不知所措。适时地,夏喧偷偷扯了扯她的衣袖,将她拉到一边,站在了末尾不大显眼的位置。

    陆秀宁却是注意到了这个细节,见着夏喧似乎护着身后的姑娘,不免有些好奇。然,有些话,不适宜现在便问,陆秀宁压下心中的好奇,将注意力重新放回了主座上坐着的两人身上。

    才将将被人推进厅内的陆景皓闻声,脸色一沉,眼中浮现出一股恨意。

    嘴角勾起,却是一阵讥诮:“我是孽子,父亲大人又当如何自处?”

    被推到大厅中央,陆景皓瞪着双眸,与脸色不太好的陆桁久久僵持着,目光毫不避讳。

    “看来你还是半分都没有长进!”从未有人敢用这样讥诮的语气同他说话,他这个半残废的不受宠的庶子,却是胆大包天!

    一掌狠狠地拍在茶几上,竟是让上好的红木桌面出现了丝丝裂缝。

    态度不恭也就算了,却还不知改过,简直就是冥顽不灵,死性不改!

    “你以为,尚书府是什么不三不四的人都能随意进出的吗?”陆景皓身边的两个妖魅女人,一眼看上去就知并非出身清白,这个孽子,竟然敢将烟花巷里那些肮脏的女人往府里带,还真以为他这尚书府是专门为他设的么!

    芙儿与另外一个女人相视一眼,脸上有些尴尬,敛眸看了陆景皓一眼,却是很快便恢复了常态。在所有人都未料到的情况下,这两人竟是齐齐上前一步,双手扶在腰间,不约而同地朝陆桁与乔氏行了一礼:“妾身见过父亲大人,见过老夫人。”

    陆景皓挑了挑眉,唇角勾起,分外嚣张地看着堂前坐着的男人。(未完待续。。)

209 剑拔弩张

    火上浇油!

    这两个女子的举动,毫无疑问地使厅内的气氛达到白热化的程度,四周浓缩挤压的空气似乎都要轰轰燃烧起来。

    袁容青瞥着眼朝陆景皓身边的那两个衣衫轻…薄的女人看了一眼,眼中不喜,看着陆景皓便又是一阵讥讽。

    果然,死性不改,说的就是陆景皓这样的人!几年未见,他似乎愈发无礼嚣张了一些。

    扭头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边不远的罗晓冉,袁容青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早在陆桁说出那话的时候,罗晓冉便脸色不大好了。

    陆景皓说到底是她的儿子,也是陆桁的亲儿子,可那人不管什么时候,都未曾给过好眼色给他!这些年,将陆景皓一人置于垒方城别院中,又严禁其他人前去探望,这无疑是让两人的父子关系雪上加霜!

    然,罗晓冉也怪陆景皓自己不争气。原以为,被放到别院去,他会懂事一些、沉稳一些,却不想回来之后会是这个样子。见着在陆景皓身边一左一右站着的两名花枝招展的女人,罗晓冉实在是欢喜不起来。

    “放肆,竟敢在老爷和老夫人面前如此无礼,都是谁教的你们这般没规矩!”看得出乔氏眼中的不喜,罗氏也是担心她一气之下又将陆景皓给赶回了垒方城。虽然心中对陆景皓有些许失望,但好歹陆景皓是她儿子,罗晓冉即便是再心狠,也做不到像陆桁那般铁石心肠!如此,既然舍不得怪罪儿子。那便将过错推到那两个不懂规矩的女人身上好了。

    “姨娘说笑了,说到底。芙儿和嫣儿还是您儿媳妇儿呢!”扬了扬眉,陆景皓并不在意罗晓冉脸上的一抹错愕。继续挑眉说道,“既然姨娘觉得芙儿呃嫣儿没规矩,以后,便由姨娘来教她们二人规矩,岂不是最好!”

    “你……”罗氏脸色涨红,显然是被陆景皓给气的。

    “哥,你怎么可以这样和姨娘说话?”自见到陆景皓的第一眼起,陆锦宁便觉得一阵陌生,从头至尾。都未曾与他说过一句话。如今,见陆景皓如此口无遮拦,竟还将罗氏气成这样,自然是看不过去,站出来对陆景皓一阵责备。

    “多年未见,妹妹的脾性似乎强硬了不少。”似笑非笑地看着陆锦宁,陆景皓表情无谓。

    见状,芙儿与嫣儿轻扬着下巴,以一股睥睨的姿态看着厅内的众人。

    如此高傲、目中无人的姿态。将包括乔氏在内的一干人气得不轻!陆秀宁饶是再淡定,也看不下去,皱眉道:“二公子回来便是要与尚书府上上下下的人都唇枪舌剑一番么?”

    “这可不是三妹妹,也是出落得越发标致了呢!”眼尾上挑。为陆景皓平添一股阴柔之气。眉眼一挑,带着几分挑…逗之意。

    这府里上上下下的都知道陆景皓的花花性子,却不想他竟敢当着陆桁和乔氏的面如此肆无忌惮。而况,他挑逗的对象还是有着血缘关系的妹妹!

    “放肆。你将这里当成什么地方了!”狮头拐狠狠地拄在地板上,沉重的撞击声让在场的人心尖儿一跳。不敢随意说话。

    乔氏忍了许久,原本是因着她觉得心中对陆景皓亏欠,这才与陆晼晚说了将他接回来一事,可不想,如今接回来的人,变成了现在这幅模样——陆景皓的放肆无礼,简直目中无人到了极点!

    “来人,将二公子带去凌云院,好生照看!”

    这大晚上的,乔氏实在无力再与他斗智斗勇。

    在陆景皓尚未被送去别院之前,他是与陆景昳一道住在凌霄院的,只不过一个住东苑,一个住西苑。按理说,如今将陆景皓接了回来,直接安排他住进原来的院子便是,可乔氏却是为他另外安排了住处,其实也是另有目的。

    一来,乔氏对陆景昳看重,如今陆景昳离京,凌霄院里无人居住,可每日都有下人将院子里打扫得干干净净,便是要将凌霄院与他一人留着。二来,陆景皓此次回来,着实令人眼界大开,若是不将他好好管束着,日后定然会生出乱子来,让人好生看管便也让人省了些心。

    “多谢老夫人体恤。”朝着乔氏拱了拱手,笑得邪肆。

    无视他脸上的诡笑,乔氏却是朝他身边的两个女人看去,眉眼一凝,没有丝毫的客气:“至于你们二人,从哪里来的,便回哪里去,尚书府不留不清不楚之人。”

    “老夫人这话说得可没理儿!”听完乔氏的话,那芙儿却是眉眼一挑,尖瘦的瓜子脸一扬,咄咄逼人道,“妾身与嫣儿妹妹是二公子带回来的,自然是二公子的人,是去是留,也得由公子说了算。”

    “你!”乔氏被气绿了脸,她就没见过这么不知进退的女人!

    一旁的袁容青等人,听着这话也是气不过,这女人为免也太不知廉耻了些!

    见着众人脸色都不好,陆晼晚看了这么久的热闹,索性便开了口:“据晼晚所知,二哥在别院小住期间,尚未娶亲,不知姑娘是以什么立场来说这话的?”

    这话说得妙!

    堂下之人闻声,皆是轻蔑地笑了笑。

    就是,真当他们尚书府如此好进,任谁阿猫阿狗都能往里边凑了?

    “二小姐这话说得好,我瞧着有些人就是给脸不要脸。”柳翘儿就见不得年轻漂亮的女子,如今见着美貌妖艳的芙儿和嫣儿,便是打心眼儿里不喜欢。陆晼晚说这话,简直说到她心坎儿上去了,自然是连声附和!

    “你!”芙儿碰了钉子,但陆晼晚与柳翘儿两人说的话又相当尖利,教她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抬手指着柳翘儿和陆晼晚,芙儿气得胸口上下起伏,许久都未说上话来反驳。

    “还真是个没教养的,好歹我也算是长辈,凭你现在这般姿态,就算努力个十年八载,也休想进尚书府!”见着芙儿指着自己的手指,柳翘儿神色讥讽,对她相当没有好脸色。

    芙儿不再说话,猛地收回手臂,站在一旁狠狠绞着手指,眼神阴狠。

    却不想陆景皓看了她一眼,慢条斯理地开口说道:“柳姨娘好歹是个长辈,怎么还与小辈这般斤斤计较。”

    谁也不知柳翘儿这算不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她前一瞬说出来的话,下一秒便被陆景皓当做理由来堵住她的嘴了!

    见状,方才还像受了气儿的小媳妇模样的芙儿顿时昂首挺胸,朝柳翘儿投去一道示威的眼神!

    陆晼晚还从没见过这样的极品,如今也算是拖了陆景皓的福,见识了什么叫做极品女人了!

    院内屋檐下,灯笼轻轻摇晃,笼中烛火随之轻颤摇曳,地面上的倒影明明灭灭,似在低声诉说。

    长街灯火昏暗,打更的更夫从街心走过,手中鸣锣两声。

    “母亲,时辰不早,还是早些回去歇着吧!”至于陆景皓,既然他回了府,日后便有的是时间好好来收拾他!

    叹了口气,乔氏也未曾拒绝,拄着狮头拐从官帽椅上站起身来,左手微抬,便有李舜华从旁搀扶住。

    朝厅内坐在轮椅上的陆景皓看了一眼,乔氏神色疲惫:“也罢,都散了吧,”

    说完便在众人的跪安声中,由李妈妈和刘妈妈搀扶着出了大厅。

    在竟要跨过门槛之际,乔氏却是微微侧首朝夏喧周围看了一眼,目光从一只低垂着头的覃珞身上划过,也未多做停留。

    乔氏离去,这些人也没理由再多待下去,便也纷纷与陆桁道过安,转身便出了前厅。

    错身从陆景皓身边走过,陆晼晚分明见着他脸上浮上一抹笑意,瞧着甚是诡异。

    各自归去,陆晼晚在夏喧与覃珞的陪护下回了临湘阁,这才刚进入院子,便有一道人影朝她飞奔了过来。

    “小姐啊,你终于回来了!”清瑶声音哽咽,分明是快哭了的样子。

    被清瑶抱着,陆晼晚挑了挑眉,听了她的话不免又觉得一阵好笑。清瑶向来爱热闹,这几天却将她一人留在了府里,想来这丫头是闲得发慌了。

    果然,待清瑶松开手,拉开与陆晼晚之间的距离,脸上顿时便浮上一丝委屈之情。撇了撇嘴,清瑶控诉道:“小姐你可不能再这样偏心了,以后上哪儿都带着我好不好?”

    却不想,陆晼晚天马行空地问了一句:“累不累?”

    “……”什么意思?清瑶愣在原地,有些不解。

    仔细想了想,夏喧便抿着唇笑了。见陆晼晚已经抬着步子往院儿里走去,便也快不跟了上去,留清瑶一人在院子门口兀自纠结。

    清瑶那丫头的性格她可是一清二楚,看她方才的样子,定然又是装出来的,知道小姐心疼自己人,定然不愿意自己院子里的人受委屈,便是想了这么一遭来让小姐心软,好下次出去的时候将她也一并带上。可坏就坏在,清瑶的性子,小姐了解得比她还要透彻!

    因此,夏喧也只有为清瑶默哀。

    入了临湘阁,陆晼晚见着被挂在墙面上的字画,却是顿住了脚步,看着那东西发愣。(未完待续。。)

210 相思情长

    跟在她身后的清瑶与夏喧见状对视一眼,摇头叹了口气。

    中山侯离京已有大半个月,却是半点消息都未曾传回来,平日里姑娘不说,可她们又如何能不明白!

    “小姐,天儿也不早了,早些休息吧!”上前,夏喧看了一眼挂在墙壁上的字画,朝陆晼晚说道。

    覃珞站在几人身后,觉着气氛有些诡异,也不好出言询问,便学着陆晼晚的样子,一阵不解地看着墙上的画轴。

    ——君身轻安!

    字迹隽秀,却是灵动飘逸,多了一份寻常女儿家没有的英气。

    便是只看字面上的意思,覃珞就已然明白了为何屋内的气氛陡变。

    “今晚多亏了二小姐不嫌弃,覃珞算是又一次欠了小姐人情。”见夏喧与清瑶两人都面色为难,覃珞想了想便开了口,见陆晼晚回过头来,便是冲她笑了笑。

    唇畔勾起一丝颇为牵强的笑意,陆晼晚的情绪显然没有进门之前那样积极明媚了。

    再次深深地看了一眼被挂在洁净墙壁上的字画,末了,陆晼晚便与清瑶吩咐道:“你去将西阁收拾出来,珞姑娘今儿晚上要用。”

    “是!”虽是好奇覃珞为何会跟着陆晼晚和夏喧一起回来,但见陆晼晚转移了注意力,仍是面上一喜,扭头朝覃珞报以一笑,“珞姑娘请捎带,待奴婢收拾好了便领姑娘前去休息。”

    点了点头,覃珞并无异议。

    月色清凉如水,陆晼晚未曾让夏喧伺候着。只身一人入了闺房。

    临湘阁内,一夜无话。

    翌日。清瑶与夏喧在院子里晾晒着新洗的衣裳,便见着覃珞从西阁的方向走了出来。

    “珞姑娘怎得起这般早?”这会儿才卯时刚过。天色微黯,就连一向早起的陆晼晚的房间里都还未传出来半点声响呢。

    “二小姐还未起吗?”撇着头朝临湘阁主楼的方向看了一眼,覃珞伸了伸懒腰,精神舒畅。

    闻言,清瑶与夏喧相视一眼。

    清瑶开了口,声音确实有些闷闷的:“小姐昨儿晚上怕是又很晚才睡!”

    又?覃珞皱了皱眉,停下了摆动的胳膊,扯了扯衣衫。听清瑶这般说,似乎这段时间陆晼晚经常如此。可是遇上麻烦事儿了?

    将木盆中的衣裳尽数晾好,夏喧掸了掸手上晶莹的水珠,倾身拿起空盆,朝洗衣房走去。

    清瑶也一路同行,边走边与覃珞解释着:“倒没有像珞姑娘说的那般,只是——自从中山侯离京去了幽州之后,咱家小姐便时常精神不振,有时候看着书或者其他东西都能发上半天呆。”

    简而言之,陆晼晚这是犯了相思病!

    听着清瑶说着这样的话。覃珞却是有些讶异。从第一眼见到,陆晼晚与她的印象便是独立沉稳的,从不曾像清瑶说过的这般,自甘颓唐。难道。感情真的能让人变得如此不一般?

    “珞姑娘,你能不能帮忙想想办法啊!”再这样下去,清瑶相信。只要赵子离一日不回京,陆晼晚便一日一日消沉。这哪里还是她满心佩服的二小姐了啊!

    “能有什么办法,即便有办法。那也是治标不治本!”覃珞没好气地白了清瑶一眼。

    她也知清瑶这丫头是好心为了陆晼晚,但感情之疾,与人而言,是与其他的病症不可相提并论的。感情之症,可谓无药可救!若非一个人心甘情愿牵扯上感情,便不会出现像陆晼晚这样的情况。

    抬头看了一眼临湘阁二楼的房间,覃珞破天荒地叹了口气。看来,二小姐这是深陷其中了啊!

    她未曾接触过感情,不明白感情于人而言,究竟有着怎样的分量,但如今瞧着陆晼晚,覃珞却是明白了些什么。然,只是似懂非懂。

    “那……”听着覃珞说的话,清瑶简直都快哭了,找她这么说的话,自家小姐是没法振作起来了?

    “诶,你别着急啊,我也没说没其他法子!”见着清瑶如此表情,覃珞皱了皱眉,这丫头怎么说风就是雨呢!

    见她一副我有办法的表情,清瑶简直喜出望外,赶紧扯了扯覃珞的衣袖,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正巴巴地望着她。

    夏喧原本是走在前面,但两人的对话她也会一直留意着,如今听说覃珞有法子,也是眼前一亮,端着木盆停了下来,转过身目光灼灼地看着覃珞。

    见状,覃珞却是有些压力山大!这两丫头一看就是将她当做救命稻草的模样!

    抿了抿唇,覃珞最终是在两人目不转睛地注视下将自己的想法说出了口:“想从根本上解决问题,你们得找准问题的根源在哪里!你倒是说,你们家小姐,因何如此闷闷不乐啊?”

    闻声,清瑶竟是有些嫌弃地瞥了问这话的覃珞一眼:“当然是因为中山侯!”

    “那不就是了!”快速接上话,覃珞白了清瑶一眼,又看了看夏喧,神情纠结,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你们傻啊,当然是让二小姐与中山侯见上一面,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吗?”多简单的事儿,怎么这两个丫头就是转不过弯儿来呢!

    还以为覃珞会有什么样的主意,一听她竟是说让两人见一面的话,清瑶与夏喧便丧了气。

    她们当然知道让两人见上一面便能解决问题,可关键是,眼下两人相隔千里,要见上一面谈何容易!

    见两人似乎是不想采用自己的建议,覃珞撇了撇嘴,这是最为直接快速的方式了,除此之外,她想不到其他更有效的方法!

    “山不就我我就山!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们还不懂?”言尽于此,覃珞觉得,她已经说得够明白了,若是这两个丫头再不明白,也着实只能怪她们二人太笨!

    话音才落,覃珞便不再理会明显满脸愕然的清瑶与夏喧,伸了伸懒腰,转身又往西阁的方向走去。起来这么早,还真是有些不习惯呢!

    山不就我我就山——

    两扇窗紧闭着,陆晼晚坐在书案后,却是将楼下小院儿里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覃珞的话,令她心中蠢蠢欲动。抬眼再看了看呗清瑶挂在墙上的字画,陆晼晚忽而勾起唇角莞尔一笑——

    赵子离,你若不来,我便去找你!

    提笔在爽滑的绢布上落下墨迹,陆晼晚笑得释然。

    金色的光线逐渐洒满了这个喧嚣的世界,丝丝光线透过窗棂铺洒在书案上,将那黑白分明的“盼归”二字衬得分外明显。

    墨迹逐渐干涸,陆晼晚起身支起窗叶,贪婪地享受着空气中的香甜气息,心情好了不少。

    才进入房内,夏喧一抬眼便见着如此安谧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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