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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道胡宗仁-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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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的时候,他还以为是别的同学故意藏在里面,是为了给考试的同学们递点子作弊呢。王主任结果话去说,由于是职业中学,所以学生的知识水平比起很多普通高中来说还是有些不足,这学校每逢遇到考试,作弊的事情难免发生。
    我点点头,因为我就是个从小到大都非常擅长作弊的人。有时候作弊甚至不是为了要想考个高分数,而是为了和监考老师斗智斗勇,一种神偷与神探的周旋,达到一种刺激的目的。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说,我还是挺变态的。
    胡宗仁接过话,接着问马老师说,你说那个女学生穿着运动校服,是什么样的运动校服?是你们学校的吗?马老师皱着眉,对胡宗仁说,可不就是因为这个才可怕吗?这运动校服就是我们学校的校服,不过这个校服的款式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了,从2000年开始,这种校服就被替换了。我问马老师,是什么样的校服?马老师说,就是90年代的时候,很多学校都会选择的那种学生制服,胸前印了校徽,棉纺质地的,衣服裤子是一套。
    我想起来了,我小时候也穿过这样的校服。我们学校当时的校服是男生款是深蓝色和白色相间,女生则是红色和白色相间。我家里现在都还有一件,不过那被我妈早年要了去打扫卫生的时候穿了。虽然这个款式现在回想起来实在很土,但在当时却是我们每个学生的必备品,甚至是穿上那校服后,拥有一双白色的旅游鞋是一件多么值得在同学间炫耀的事情。而由于我本身比较调皮捣蛋,校服也成了我们区分附近每个学校的一个标志,有时候我们在街上跟人打了一架,可能并么有什么理由,而只是因为对方穿了别的学校的校服。
    马老师说,那个校服,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95年还是96年定制的那一批了,现在我们学校里根本就连一件都找不出来。胡宗仁问,那你是怎么能够咬定那就是你们学校的校服?马老师有点着急的说,因为胸前的校徽啊,我在这个学校工作了几十年了,这点我还认不出来吗?我绝对不可能看错,就是我们学校的校服!
    马老师说得非常肯定,肯定到我们几乎不能怀疑。于是这就不免产生另一个疑问,既然是一个女鬼,穿着学生校服,又是老式的校服,这是不是能够说明,这个女鬼死亡的时间是很多年前?而且死亡的时候是穿着这身校服的。再者,女生的五官扭曲,七孔流血,并且脖子还断了,这些现象会不会就是当初她的死状?那么什么才能造成这样的死状呢?
    车祸。
    想到这里,我打算把我考虑到的结果分析给大家听,胡宗仁却抢先一步问马老师和王主任说,你们学校这最近十几年间,有没有发生过学生被车撞死的事故?



第十四章。准考证
    马老师和王主任看上去很纳闷,可能是不知道为什么胡宗仁会突然如此跳跃地问出这个问题,但他们回想了片刻,不约而同的说,有,还不止一个。
    早前王主任在他办公室跟我们介绍自己的时候,曾经提到,他自己虽然在学校工作了很多年,但是资历还是不如马老师这么老的。至于是因为什么当上了教务主任他也没说过。不过当下看来,如果两位老师都说有过此类事件的话,那么就离我和胡宗仁的猜测更进一步了。
    马老师说,在九几年的时候,具体是哪一年记不清了,曾经有学生因为周末回家的时候遭遇了车祸,自己家人开车来接的时候翻车了,都死了。为了这件事,学校还专门在校园里为那个同学举办了追悼会。但是那次死掉的,是个男同学。胡宗仁摇摇头,说肯定不会是这个。马老师接着回忆说,还有一次是发生在2000年的时候,有一个外地的女学生下课到校外去,可能是去吃饭,就在我们学校现在正大门右侧的斜坡那里,被一辆正在倒车的大货车给轧死了。学校当时也为学生课余时间出行安全专门召开了一个全校师生的大会,还请了我们辖区内很多学校的老师和同学来参加。
    这件事我倒是记得,因为那一年我在云南,我妈打电话给我说,我学校附近有个女学生被大货车给轧死了,要我在外面一定注意安全,不要横穿公路什么的。既然我妈都这么跟我叮嘱了,说明当时这件事在五里店附近肯定是很多人都知道的。
    于是当说到这里的时候,马老师和王主任仿佛都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尤其是马老师,他一脸惊恐地来回看着我和胡宗仁,欲言又止。胡宗仁对王主任说,主任啊,咱们这就回学校去,你查查学校的历史档案,多打电话问问早年知道这件事的人,找到那个女生的姓名和当初入学的学籍照片和出生信息等,今天晚上我们回去把这件事处理了吧。王主任问,这个查人到是不困难,但是你要怎么处理呢?
    胡宗仁说,我要跟她对话。
    再继续跟马老师交谈了一阵,发现马老师自从记忆中断以后,就没办法再给我们提供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倒是他之前说的自己昏厥后曾有几秒钟意识清晰,这究竟是为什么我们还不得而知。于是我们拜别了马老师,请他在家里好好休息,胡宗仁还把自己的电话号码抄给了他,说今天晚上一过,学校里就一定会干干净净的,请他不要辜负学校领导挽留他的美意,也不需要再继续担惊受怕了。
    由于说得真诚,马老师也相信了。于是我们就跟着王主任,开车回了学校。当下的时间已经是夜里快11点了,学校的门禁时间早已过了,校门口的两个小保安正凑在一起嘻嘻哈哈,大概是在讲一些色情笑话。王主任带着我们先回了他的办公室,然后这一路上,他都在不断给人打电话询问当初的事情,甚至还临时非常强硬得把学校管学籍档案的那位教职员工从宿舍里挖了出来,回到办公室找档案。
    王主任告诉我们说,学生的学籍资料和个人档案在学生入学的时候是暂时放在学校里进行托管和记录,毕业以后就会移交给新的学校或是单位,也有的是自己取走了,托管在别的地方,所以这里学校能够查到的,就是当初给那位死去的女学生建档时候的一些基本资料,例如入学登记照,身份信息等。学校的档案管理和派出所不一样,并不会因为学生死亡的关系而被注销,这一点来说,我还是觉得非常人性化的。
    就这么来来回回折腾了半个多小时,那位管资料的老师非常不爽地找到那份入学资料,然后拿到办公室递给王主任,王主任说没你什么事了,回去休息吧。那老师很不开心地走了,她大概不知道,她适才手里拿着的那份卷宗,说不定就是解决这次学校闹鬼事件的关键。
    胡宗仁打开资料袋,取出里边的几张表格,然后我和他一起看起来。这个女孩子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姓秦,基于对逝者的尊重也就不提名字了,我就称呼她为,秦同学。是个长得很清秀的小姑娘,籍贯是重庆云阳县,入学时间是1999年,生于1982年。胡宗仁用手肘碰了一下我,对我说,你觉得马老师说的那个女鬼,会是这个女学生吗?我说肯定就是了,你看照片上她的右边脸,真有一颗痣。
    我的习惯就是这样,当你认定一件事的时候,只要但凡找到一丁点可以加以佐证的证据,那么这件事对于我来说,就基本已成定局。因为我们毕竟没有办法跟很多警察破案似的,要把证据掌握充足,我们只能查一部分,再推测一部分,否则毕竟生死有别,两界之间即便是有法子相互沟通,那于任何一个派别的师傅来说,都是一件损耗较大的事情。我们既然是拿钱办事,有时候,也就没办法事事做得非常入微。所幸的是我本人运气还不错,这么多年来,还没办过几件冤假错案,即便是办了,那就是我修为不够,算作罪责吧。
    胡宗仁点点头,拿起纸笔把他所需要的一些关键信息写了下来。然后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临近子时,在这个时间点招鬼的事我俩以前也常干,也不知道是不是身在其中的关系,我们俩原本两个好好的青年,竟然对于这类恐怖的感觉已经比较麻木了。我倒不是说我们胆子大不害怕,而是在同等环境下,我和他一定是比较不容易被吓到的两个。
    走到教室以后,我问王主任,你是要跟着我们进去全程观摩呢,还是就在外边等着我们呀?王主任慌忙地摆手说,我就站在外边就好,我可不敢去看那些东西。我说,你就不害怕我们俩装神弄鬼,在里边瞎捣鼓一阵出来跟你说完事了吗?王主任笑呵呵的说,小兄弟你说哪里话呢,这半天来我可是真的见识够了,二位是有本事的人,我完全相信你们。我没再理他,于是点点头就跟着胡宗仁一起走进了教室。
    早前我在储物间门口结绳形成的阵依旧还在,地上敷上的坟土也没有丝毫被吹散或是拨弄的痕迹,这对于我来说意味着这个储物间里正被困住的鬼魂,要不然是虚弱无力的,因为这样的话它是连挣扎都没有的。要不然就是它自己压根就没想过反抗,正等着我们来带她上路。
    我必须承认的是,我更加相信是第二种情况。
    胡宗仁按照他们瑶山派请鬼问话的法子,先在地上从左到右依次摆上符咒、钱纸、铃铛,再把八卦袋放在这三样的前边。接着他按照传承把一整套招魂的经文咒语给念了出来,当然其中把姓名和生辰替换成了这位秦同学的。我一直站在胡宗仁的身后,手里端着罗盘,以便我察觉到灵魂是否有突然猛烈的活动,因为那样的话我就必须得提醒胡宗仁,这个鬼魂当下的情绪是非常不稳定的,不可强行来。
    运气挺好,如我所猜测的那样,秦同学并未出现任何反抗召唤的举动。它非常配合,好像是早就想离开的样子。于是我示意胡宗仁可以想问什么就问什么,不过考虑到鬼魂已经存在了这么多年,还是不要问过于深的问题。通过问话得知,这个女生死亡的方式和大致时间其实和早前的新闻是一致的,不过造成她离开学校去外面的原因却并非如学校方面当初说的是下课时间去买东西而出事的。是因为这位秦同学,考试的时候作弊被老师发现,然后没收了试卷,赶出了考场。她当时非常心慌,但又不知道怎么是好,就在漫无目的游荡在校外的时候,遭遇了不测。
    而秦同学之所以这么多年一直没能够离去的原因有两个,第一是她的死亡方式原本是属于死于非命,这种除非是了无牵挂,否则也很难在没人指引的情况下安然离开。第二则是因为她还有东西留在了学校里面。我问胡宗仁,她什么东西在学校里,现在还能找到吗?胡宗仁向秦同学问了我的问题,得到的回答是,自己的准考证。
    我当时很纳闷,我想不明白这一张破卡片有什么大不了的。后来从胡宗仁那儿得知,这也是有理由的。秦同学的准考证上的照片是她死之前拍过的最后一张照片,由于家住的比较远,把尸体送回当地办丧事在当时那个年代是不现实的。所以在搭设灵堂的时候,就把准考证上的照片给抠了出来,用来扩印做了遗像,而照片还给了秦同学的父母,准考证却还遗留在学校里。
    我心想这下完蛋了,这栋教学楼是在这个秦同学死后才重新修建的,按照胡宗仁的转述,这栋楼的旧址,本间教室的位置,应该就是早年秦同学被抓到作弊赶出去的地方,这能够解释她为什么始终在这一个固定的位置出现,而储物间比较潮湿也阴暗,教室里都是年轻学生,朝气很足,也就无形中只给它留了这么一小块容身之所。但你要我在这新大楼庞大的范围里去寻找一张小小的准考证,这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事。
    胡宗仁显然也意识到这个问题,于是他告诉秦同学,找回她之前的那张准考证已经是没有办法了,但是可以想法子补救,就是用她入学资料上的照片,重新给她制作一张新的准考证。问这样行不行,经过一番沟通,尽管这算不上完美的结局,但秦同学最终还是答应了,因为她一直觉得自己的死是和考试有着莫大的联系的,于是她才重新出现在马老师监考的考场上,尽管她可能当时并不是马老师的学生。而作弊被抓也本身是件挺丢脸和不愉快的事,她带着这样的情绪死去,说难以释怀,也确实说得通。
    于是胡宗仁让我去跟王主任说一下情况,尽快准备下。我就拿着照片走到门外把事情告诉了王主任,接着我们俩一溜小跑回了王主任的办公室,在网上翻来覆去的找一些当时那个年代的准考证模版,打印出来,贴上照片,又慌慌张张地给胡宗仁送过去。
    当一切所需的东西都具备后,胡宗仁确保了秦同学除此之外不再有别的执念时,他就开始起灵了,最后的一步,他烧掉了地上的符咒和我们手上所有关于秦同学的东西,包括那张滥竽充数的准考证。胡宗仁把所有灰烬搜集到了自己的八卦袋里,对我说,这位秦同学,他还得带回去多多观察一段时间。毕竟死了这么长时间了,准考证是现准备的,毕竟不完美。我点点头,这既然是他的业务,理应由他自己来决定。
    随后我们俩把王主任叫到了教室里,再三保证这间教室已经干净了,因为秦同学的魂虽然当下还在胡宗仁的袋子里。王主任还是爽快的,如数给了胡宗仁佣金,胡宗仁拿到钱以后也跟王主任致歉,说自己起初的时候有些胆大妄为,希望王主任不要放在心上。其实这套说辞我们常常会跟很多客户说,毕竟这鬼事,说到底就是一锤子买卖,谁也没指望着将来还能再度合作,所以在临别时,相互留个好印象,心里也舒坦些。
    在胡宗仁送我回家的出租车上,我们俩都累坏了,我正打算给彩姐发条信息,说我马上就回家的时候,我突然收到了一条来自陌生号码的信息。
    号码是一个类似群发软件的长号码,信息的内容是一首看上去像诗的句子:
    “非我轩辕人,了然在红尘。手持阴阳符,脚跨生死门。”
    我的这个手机是生活和工作都用同一个号码的,所以难免接到一些奇怪的信息,例如贷款,开发票,甚至还有人冒充我的亲人给我一个银行卡号要我汇钱的,但这种文绉绉的短信,是却是第一次接到。于是我把手机递给胡宗仁,正打算嘲讽他的文字造诣一番,因为他的理解力实在很差。他看到这条信息后,突然脸色变得很难看。
    我吃了一惊,问他发生什么事了,他没回答,而是直接用蛮力把我的手机给掰成了两半,接着打开窗户丢了出去。
    我张大嘴巴痛苦万分,这个手机可是我生命中的第一款智能手机啊!而且是诺基亚的啊!你这疯子怎么就徒手给我掰断了你不知道诺基亚是可以砸核桃的吗?你难道不知道李老师的手机里还下载了很多让人热血膨胀的生活片吗??在我还来不及惨叫出声的时候,胡宗仁突然苦笑着跟我说:
    “兄弟,咱们又引起别人的注意了。”



第十五章。村长的求助电话
    2010年4月底的时候,由于手机被某人无情地摧毁,让我一度补办了一张号码,把电话卡上到了我早前用的一款橘黄色诺基亚滑盖音乐手机中。虽说我不是个数码达人,但对于满大街各式各样的新款手机,心里还是难免觉得不平衡,而不平衡的理由,竟然是我的手机是让胡宗仁给故意弄坏的。
    到了5月中旬的时候,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带着彩姐跟我一块直奔离我家最近的那个数码城,买了一款刚刚上市没几天的新款手机。那是我第一款不是诺基亚的手机,第一台国产L字头手机,也是第一台搭载了机器人系统的智能手机,卖手机的小妹骄傲地告诉我,这手机可是3g的!于是我又在她的带领下买了一张3g的电话卡。在专卖店店员给我安装了不少当时非常流行的一些软件和游戏以后,我从回家开始,就给那些我平常联系很多的家人和朋友一个个发去短信,说我换号码了,其中除了我师傅、司徒、黄婆婆、吉老太、小娟等人之外,自然还有胡宗仁和付韵妮。
    而事实证明,在胡宗仁面前炫耀我的新手机是一个非常愚蠢的决定,为此,我的耳朵付出了非常沉重的代价。
    事情是这样的,在我买了手机后的第三天,付韵妮难得心情好说要亲自下厨,邀请我和彩姐去他们家吃饭。她和胡宗仁当时还住在南岸区付强的老房子里。对于付韵妮的厨艺我们早前寄住在司徒家里的时候,我就是领教过的。她是一个剁排骨可以忘记用刀,而是直接用脚踩断的人。从这点来说,她和胡宗仁算得上是绝配。所以当天去她们家之前,我和彩姐率先吃了点蛋糕什么的,填点肚子,因为说不定接下来的一餐将会吃到什么奇怪的东西。
    到了他们家以后,彩姐还是基于同情弱者的心态去厨房帮忙了,我则和胡宗仁在客厅看电视。早前因为胡宗仁弄坏我的手机,所以我心里很是不爽他。因为从那天晚上职中的事情之后,我接到了那条奇怪的短信,胡宗仁说咱们又惹人注意了,在我问他这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他却支支吾吾的不肯说。接下来的半个月时间里,他都没再跟我联系。这让我觉得他是不是因为有什么事故意没让我知道。但是我们这行有个规矩,尽量不要去踩线。我和胡宗仁分属不同的师门,虽然所学有那么些共通之处,但别人自家的事情一般我们不会互相过问,除非人家自己愿意说出来。所以尽管心里装着疑问,我也没有主动开口问他那首诗究竟在说明什么。
    胡宗仁得知我有了一台时下很洋气的手机后,就问我要了去玩,在递给他的同时我警告他不要弄坏否则我们的友情就走到尽头了。在接下来的很长时间里,他对我手机里安装的一款叫做《愤怒的小鸟》的游戏爱不释手。而这就是我噩梦的开始,他从那天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会在我耳边不断地模仿游戏里各种小鸟弹射出去的叫声,尤其是那只飞出去还能扔炸弹的,声音是“喂~~~~~”的小鸟。
    正在他乐此不疲的时候,我的电话响起来了。显然那昂亮的铃声胡宗仁一跳,他带着羡慕的目光把手机递给我,我接起电话,对方是一个有着浓厚口音的中年男人。而本着多年走南闯北的经验,我很轻易就听出,这个男人的口音,是重庆南边万盛或者綦江的。
    电话里的男人跟我说,他是打听了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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