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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翼大明-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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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乱兵们不见了,这外头就只有我一个人,你叫几个兄弟上墙看一看,就知道我说的是不是实话了!”门外的王彦忠显然有些发急了,虽然知道这库房里头的人是出于谨慎,但是他更上心的是,这包围武库的镇东卫的官兵,居然一个不留,走得干干净净了。
    “开门!”看到火把下钱无病做出的手势,雁九不再犹豫,示意左右,哗啦啦一下拉开了大门,然后将门口准备说话的王彦忠,一把就扯了进来,与此同时,他身后两个锦衣卫,窜了出去。
    “真没人了?”雁九看到自己手下发出安全的手势,也一脑袋雾水,“四周再去看看,看见有人,直接就放火铳,然后跑回来!”
    “没人了,我四下都看了,营房里头我看了,所有的人,都走的干干净净了!”王彦忠抹着脸上的雨水,走到钱无病面前:“大人,镇东卫眼下已经空无一人!”
    “咱们得救了!”裘草儿眼中流露出欢喜的神色,再看看听到身后,那一众锦衣卫们,哪个不是如此。
    “比起咱们得救,我更担心这三千兵马去了何处,这样的兵势,这打下几个县城州府,怕是不是什么难事了!”钱无病感觉心里突然有些发凉,他想到了那被屠戮一空的甫田县城,而这些乱兵,真是造反的话,指不定这附近哪一个县城,立刻就要重蹈甫田的覆辙了。
    “咱们立刻去最近的县城,这样,哪怕这些乱兵们卷土重来,咱们也可以抵挡一阵!”裘草儿说道,一众锦衣卫在她身后也是连连点头,县城里头可是比这贼窝安全多了。
    “大人,万一是贼兵的诱敌之计呢,咱们守住武库,尚可支持几日,但是一旦离开了这里,这乱兵们推过来,咱们的人就是浑身是手臂,也干不过他们啊!”雁九在一边却是发出了质疑。
    钱无病沉吟起来,两个人说的都有道理,但是,他只能选择一种做法。
    “告急的文书发出去了没有!”他回过头,问到浑身淋漓的王彦忠。
    “发出去了,六百里加急,最迟明天中午,都指挥使就会知道咱们这里发生的事情!”王彦忠点点头,他本来可以不回来,甚至他自己可以带着这告急的文书,到福州去,但是,所谓富贵险中求,若是真的他回来和这位佥事大人共赴患难,而这位佥事大人又大难不死的话,以这位佥事大人的年纪,足够可以照拂到他死了,这样的机会,可不是年年都有的,他一咬牙,又跑了回来,结果,才发现这里早就人去楼空了。
    “既然这样,咱们就在这里呆到天亮,天亮了再做决断!”钱无病打定了主意:“这大半夜的,咱们也做不了什么!”
    雨是在入夜之后,就开始淅淅沥沥的下了起来的。
    慢慢的,这淅淅沥沥的小雨中,就开始夹杂着米粒大黄豆大的一颗颗的雪粒,这让武库里所有悬着一颗心思的人,都微微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瓢泼大雨就好,这小雨加雪,还是将火铳点燃的火绳淋湿不了的。
    仿佛是为了验证这场雨对这库房里的人有没有影响一样,在天黑的时候,外面的乱兵再次发起了一次试探性的进攻,但是,却是被雁九的火铳手们,毫不留情的打了回去。然后,钱无病将所有的人都召集到了内院,小雨夹雪虽然片刻之间打湿不了火绳,但是拿着火铳站在这雨中,也是不成的,反正这个天气,也不担心对方打着火把强攻,不如索性将外面的院子的人手全部撤回来,就留下几个人观察外面的动静就好。
    挨着武库越近,这火铳装填轮换的速度就越快,而且,没有了火药受潮或者火绳点不着的状况会发生,火力也更加密集,即使乱兵们趁着雪雨来强攻,和白天的攻击,其实根本就没多大的差别。
    王彦忠在天黑时的那一阵混乱中从后院的墙头翻了过去,他脱掉了身上的飞鱼服,穿着一身从院子里死去的乱兵身上的号服,混身的泥泞不说,脸上更是血迹斑斑,估计这个形象的乱兵,在外头也不少,他能不能混到乱兵当中去,那就得看他的运气如何了,若是一翻过墙头,就被人逮了个正着,那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他了,当然,也救了不武库里所有的人。
    在武库里头,是一片漆黑,屋檐下,抱着火铳坐在那里的,是郦人锦衣卫们,在屋子里面,是王彦忠的手下们,紧张忙碌了一个下午,这个时候,他们也疲惫不堪互相靠在一起。
    气温下降的很快,偶尔有人起身,跺了跺有些僵硬的脚,或者将冻僵了的手放在嘴边呵着热气,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提议生火。不是没有火折子,在外头,随时准备点火发射火铳和火炮的郦人们,手中都有火种,可是这屋子里头,别说生火,就算是点灯,也没有人提起,谁都清楚,眼下他们就是在一个巨大的火药堆上,屋子里任何一点火星,都可能将他们直接给炸到阴曹地府去,冷点不怕,若是和性命相比,那冷热这点事情,就不值得一提了。
    “我怎么觉得这安静得有些古怪呢?”裘草儿抱着自己的绣春刀,和钱无病背靠背的坐在地下,“难道这些乱兵,真的打算困死咱们吗?也不知道王千户这个时候,逃了出去没有!”
    “怎么,怕了?”钱无病的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光,听钱无病这个腔调的话声,裘草儿仿佛看见他脸上露出的那一丝调侃的微笑,尽管,她眼前是一片漆黑。
    “怕到是没什么怕的,我孤家寡人一个,了无牵挂,和大人比起来,我这条性命就算没了,也不值一晒!”
    “自己的性命,是最金贵的!”钱无病的声音从她背后传来:“性命就是性命,哪里有高下之分,每个人就一条,丢了,可就再也没有了,所以,还是要珍惜一点的好!”
    “那不同,大人的性命比起咱们的贱命,肯定是要金贵百倍的,别得不说,就说外面的雁百户,我敢说,贼人若要大人的性命,只怕要从他的尸体上他过去才成,若是大人的性命不比他珍贵,他为什么要如此为大人效命!”
    “雁九今年娶的媳妇,听说他媳妇眼下肚子里可是有了他的种,这个当口,雁九可不认为自己的性命一点都不在乎,能活的好好的,谁愿意死啊!”钱无病微微叹息了一声。至于雁九会不会为他如此效命,他却是含糊的略过了。
    “咳咳……”外面传来雁九的声音,显然,钱无病和裘草儿这点说话可瞒不过听到耳目:“大人,我出去巡视一遍,别叫这些贼兵们钻了空子!”
    裘草儿微微一笑,和雁九她没什么深交,在她印象中,那就是一个不苟言笑的男人,今天的厮杀,更是显露出他的铁血男儿的本色,没想到,居然还有这么忸怩的一面。她真是难以想象,这样的一个男人,他新娶的娘子,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孩儿。
    “我都说了,跟着我来福建,未必是什么好差事吧,若不然,眼下你没准在你那小村子里,舒舒服服的当着你的带头大姐呢!”钱无病有点困了,但是他知道,这个时候,他绝对不能睡着,也许,多说说话,能够驱散这寒冷和睡意。
    “怎么不算好差事!”反正大家都看不见,裘草儿不担心钱无病看见她脸上的红晕:“我跟着大人同生共死了呢,这日后,大人能够亏待得了我吗?”
    钱无病晒然,这日间一时不慎用错了词,没想到她一直都记在心里呢,这个时候,居然拿出来调侃自己。
    “什么人!!”外面传来雁九的声音,所有的人,一下都激灵了一下,纷纷站起来,握住手中的兵器。
    “是我,雁百户,我王彦忠!”王彦忠的声音从大门外面传了进来,钱无病走了出来,看着自己如临大敌的手下们,心里登时一片疑云。
    “去两个人,上梯子看一看,给他们一个火把!”钱无病吩咐道,很快,有人噌噌噌的爬上了梯子,在梯子下面,有人点燃了火把,递给了他。
    而所有拿着火铳的锦衣卫们,无须任何人的命令,手中的火铳都指向了大门的方向,一直偎着的火折子,也纷纷的吹燃了起来,准备时刻点燃几门大炮的引线。
    “看的不大清楚,大人,就看见王大人一个人,外面看不到那些乱兵们!”爬上墙头的锦衣卫,回过头来大喊道。
    “看仔细些!”裘草儿喝到:“莫要被人诈开了门!”
    钱无病和裘草儿虽然没有说明,但是,王彦忠在大门外面叫门,两人的第一个反应,就是王彦忠被人抓住了,这被人逼着来诈门呢,这吩咐在墙头的锦衣卫看仔细些,这只不过是验证他们心中的想法而已。
    “大人,的确只有王大人一个人,二三十步内都看不到人影,再远就看得不大清楚了!”
    与此同时,雁九也在和大门外的王彦忠说话。
    “王大人,你怎么到这门外去了,你这是在变戏法么?”雁九嘴里说笑着,脸上可没有一点笑意,一边说着,一边凑近门缝里头,朝着外面看去。
    “乱兵们不见了,这外头就只有我一个人,你叫几个兄弟上墙看一看,就知道我说的是不是实话了!”门外的王彦忠显然有些发急了,虽然知道这库房里头的人是出于谨慎,但是他更上心的是,这包围武库的镇东卫的官兵,居然一个不留,走得干干净净了。
    “开门!”看到火把下钱无病做出的手势,雁九不再犹豫,示意左右,哗啦啦一下拉开了大门,然后将门口准备说话的王彦忠,一把就扯了进来,与此同时,他身后两个锦衣卫,窜了出去。
    “真没人了?”雁九看到自己手下发出安全的手势,也一脑袋雾水,“四周再去看看,看见有人,直接就放火铳,然后跑回来!”
    “没人了,我四下都看了,营房里头我看了,所有的人,都走的干干净净了!”王彦忠抹着脸上的雨水,走到钱无病面前:“大人,镇东卫眼下已经空无一人!”
    “咱们得救了!”裘草儿眼中流露出欢喜的神色,再看看听到身后,那一众锦衣卫们,哪个不是如此。
    “比起咱们得救,我更担心这三千兵马去了何处,这样的兵势,这打下几个县城州府,怕是不是什么难事了!”钱无病感觉心里突然有些发凉,他想到了那被屠戮一空的甫田县城,而这些乱兵,真是造反的话,指不定这附近哪一个县城,立刻就要重蹈甫田的覆辙了。
    “咱们立刻去最近的县城,这样,哪怕这些乱兵们卷土重来,咱们也可以抵挡一阵!”裘草儿说道,一众锦衣卫在她身后也是连连点头,县城里头可是比这贼窝安全多了。
    “大人,万一是贼兵的诱敌之计呢,咱们守住武库,尚可支持几日,但是一旦离开了这里,这乱兵们推过来,咱们的人就是浑身是手臂,也干不过他们啊!”雁九在一边却是发出了质疑。
    钱无病沉吟起来,两个人说的都有道理,但是,他只能选择一种做法。
    “告急的文书发出去了没有!”他回过头,问到浑身淋漓的王彦忠。
    “发出去了,六百里加急,最迟明天中午,都指挥使就会知道咱们这里发生的事情!”王彦忠点点头,他本来可以不回来,甚至他自己可以带着这告急的文书,到福州去,但是,所谓富贵险中求,若是真的他回来和这位佥事大人共赴患难,而这位佥事大人又大难不死的话,以这位佥事大人的年纪,足够可以照拂到他死了,这样的机会,可不是年年都有的,他一咬牙,又跑了回来,结果,才发现这里早就人去楼空了。
    “既然这样,咱们就在这里呆到天亮,天亮了再做决断!”钱无病打定了主意:“这大半夜的,咱们也做不了什么!”

369。第369章 平潭县的霸主
    海坛岛,福建第一大岛,因主岛海坛岛适中有一平坦的巨石,俗称“平潭”,古称海坛,唐代为牧马场,宋初设牧马监,属福清县,到了明朝,福建布政使司在海坛岛设平潭县,亦属福清府管辖。
    作为福建的第一大岛,这岛自然不会太寒碜,整座岛屿长五六十里,宽约四十里,算是少见的大岛了,可惜的是,这岛上的人口,还真心不多,平潭县所辖的范围里,海坛岛是主岛,另外还七七八八有一百多个小岛,这样的地理范围,可想而知,不会出现陆地上那种人丁繁华的大城。
    所以,哪怕是朝廷在岛上筑城,也就是现在的平潭县城,和隔海相望的福清府的诸县城相比,也是简陋得如同一个土寨子。
    当然,若是单单只是简陋一点,这就罢了,再简陋总归还是王土,日后人丁多了,总会兴旺起来的,但是,要命的是,在这平潭县城里,说话算数的,并不是那位县太爷,也不是天气热的时候光着膀子一点官样子都没有的县尉老爷,在这平潭县里,说话最管用,是秦大爷。
    没有别的原因,这位秦大爷虽然说是海商,但是平潭县里,谁不知道他在海上做的什么勾当,他的四五艘船,几百号亡命之徒,聚集在这平潭县里,这朝廷派来的两位官老爷,若是不想莫名其妙的“溺水而亡”,还是不要和这秦大爷比一比谁说话的声音大一些的好。
    曾经的县太爷也不是没有向朝廷请求“进剿”这些海盗过,而且,朝廷也的确派了镇东卫的官兵前来进剿,问题是,这平潭县到处都是小岛,官兵以来,这秦大爷和他的手下们,就不知道猫到哪里去了,等到官兵一走,他们又大摇大摆的回来,而这请求朝廷进剿的县老爷,更是在秦大爷他们回来的第二天,尸体被吊在了平潭县的城楼上。有了这个前例,以后的几任知县,都消停了许多,哪怕他们倒霉得被打发到这种破地方来,但是,他们还是不想着回去的,这种自己看不到好处而且担心性命的事情,能不碰就不碰了吧,平平安安干完一任,等到下个倒霉蛋来接手才是正理。
    对了,这秦大爷并不是姓秦,叫大爷,这不过是他匪号而已,他自己还是有名字的,只不过,除了他的心腹,外人不得而知而已,秦大爷姓秦,大名一个舞字,这是一个很娘气的名字,秦舞!
    昨日里下了一场小雪,张成东窝在他暖和的被窝了,搂着他身边小妾玲珑剔透的身子,一点都不想起来。
    外面人声鼎沸,这被窝里头的两个人,早已经被吵醒了,小妾轻轻的推了推他:“莫不是有人要打官司,这是要升堂了吧,县衙里好久没这么热闹过了!”
    “不管他们,咱们继续睡觉!”张向东迷迷糊糊的说道。
    “不行啊!我知道你不想去县衙,大家其实都不想去县衙,但是,别人能不去,你不能不去啊!”
    她软软的说道:“你可是县太爷呢,你不去,这堂还怎么升!”
    张向东迷迷瞪瞪的坐起来,任由小妾伺候他穿上衣裳,这才打着呵欠,走了出去。
    这个官儿,大概整个大明,没有一个比他更清闲的了,这衙门里百姓来打官司的事情,一年难得遇上一回,话说,这平潭县真的有良善百姓么?
    “县尊大人,县尊大人!”有人叫着冲进了后衙,张向东听声音就知道,这是刘康,平潭县的县尉,和他一起被发落到这个地方的难兄难弟。
    “什么事情,看你高兴得,你老婆又给你生了个闺女不是!”张向东冲着他说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这地方呆久了,他觉得自己身上一点读书人的气质都没有了,说话也不由自主的变得粗鄙了许多。
    “不是!”刘康先是一愣,也顾不得和自己的难兄难弟拌嘴:“朝廷的大军,朝廷的大军上岛了,秦舞那厮这次居然没有逃,眼下领兵的将军,已经带着人马,将他那贼窝子团团围住了,这一次,这厮在劫难逃了!”
    “啊!”张向东嘴巴微张,仿佛不敢相信这个消息似的:“你亲眼看到了?”
    “对,我亲眼看到了,是镇东卫的官兵,夜里上的岸,刚刚在外面,轰隆隆的过兵马呢,眼下城里到处都是镇东卫的兵马,咱们平潭县,终于可以还百姓一个朗朗乾坤了!”
    “好,好!”张向东脸上也浮现起了笑容:“你去叫人杀猪,准备酒水,等到秦舞那厮授首,我们哥俩前去劳军!”
    ……
    在县城的那一头,秦大爷的宅子外面,此刻确实都是穿着朝廷号服的兵马,但是,在他们的身边,同样还有这秦舞手下的那些亡命之徒,令人奇怪的是,这两边的人马,都没有大打出手,看他们互相嘻嘻哈哈的样子,这哪里像是兵和贼碰到了一起,简直就好像是老友重逢一样。
    在屋子里头,那把秦舞最喜欢的黄花梨的太师椅子上,此刻坐的也不是秦舞,这跺一跺脚这平潭县都要抖三抖的秦大爷,站在坐在那太师椅子上的人身边,一脸的温良恭谨,这要是要张向东和刘康看到,非得跌落一地的眼睛,这秦舞哪怕是和他们两个朝廷命官说话,眼睛都从来没正视过他们,哪里会像现在这样。他们见得最多的,大概就是秦舞那高高扬起不屑一顾的下巴吧!
    “哥,歇息几日,咱们就直接杀向东番,取了那平五郎的人头,这贼鸟人,害的你落到如今这步田地,一刀砍死他,算是便宜他了!”秦舞对着椅子上的人说道,眼中流露出几分恨意。
    椅子上的人眉眼间似乎有些疲惫,听的自己兄弟这话,他微微摇摇头:“这事情也不能全怪他,不过,这平五郎是一定要死的,咱们眼下反出了朝廷,总归有个落脚的地方,这里也不过是落脚的地方,这隔着海那边,就是东番,咱们兄弟的基业,以后就全在那里,平五郎不死,难道咱们还能寄人篱下么?”
    “只是哥做到了这卫指挥使,就这么白白的丢掉了,总觉咱们还是吃了大亏!”秦舞嘟哝着。
    他的哥哥,前镇东卫卫指挥使秦歌,拍了拍自己的兄弟的肩膀:“这到了对岸,等到咱们有了基业,成了气候,你就知道,这笔买卖,咱们秦家到底是亏还是赚了!”
    (注:东番,明朝时对台湾的称呼!明嘉靖四十四年(公元1565年),林道乾寇乱边海,都督俞大猷逐道乾于台,因设巡检守之。”也就是说,在这一年,一个叫林道乾的海盗骚扰沿海,被当时的福建都督俞大猷驱逐入台湾,明朝遂重新设立澎湖巡检司,加强防卫。从明朝洪武年间开始废止近二百年的澎湖巡检司,重新设置。在这之前,明朝的澎湖巡检司因为禁海已经裁撤!台湾并未处于官方的管辖之下,岛上除了本地土著,多是海盗,流寇以及其他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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