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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玉在傍-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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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端倪显

且不说,皇甫靖得了牛云盛这一颇有才干的钱谷师爷后,不免欣然,就是那旁刑名厉师爷,也诚心蘀东翁欢喜。

一来,从此后自己再不用行那不擅长的钱谷之事;二来,这牛师爷本就是县丞家的小儿,如此一来便是生生将主辅两位绑在一处。想来往后在这县衙中,东翁行事起来也更是得心应手。

再加之他也看出,这县衙的三把手张主簿,似乎也在或明或暗中,已是有意投向东翁能做个依傍,如此一来更是再好不过。县衙之内的三位有品阶的朝廷命官,皆是齐心协力必定能将这出了名的穷苦之地,彻底换个模样!

只要东翁这仕途能走得平稳,那自己身为师爷,也必然是跟着水涨船高。转念已是联想起,如今县衙中的张主簿也不过是举人出身,等了许久也能好歹补上个主簿之职,算来自己或许有望候补做上一回,也是未尝不可之事。

而且,还能得了曾经有旧的东翁照拂一二,便可顺顺当当一了夙愿,即便不能长久也可求安稳一任足矣!想到牛、张两位大人,为何要与东翁修好,也都存着一般心思。

再则三位大人,连成一气必定是有百利而无一害,将县衙箍成铁桶一般,看哪个不长眼的还敢来犯!此等心思一定,厉师爷又怎能将这秀才出身的牛师爷,看轻三分。

俗话说的在理。是‘宁欺白须公,莫欺少年穷’。虽说那牛家的小儿也是早已过了弱冠之岁,可毕竟才二十有六,比起自己这个年长与他足有十岁的举人而言。尚算年轻。而且当年也是赴考多次,才勉强得了此一功名,若是自家也如同这牛县丞家一般境地。更是不敢奢望,还能有这许多年来忘我苦读之时。

原本已是对为官一事。略有些退意的厉师爷。在今日同大人们饮宴了一番,再见那牛县丞家的小儿,也是有意跟随东翁后,不免又对仕途之道,颇为动心起来。

因而待到第二日,起了个大早便开始着手查明,那曾偷偷来衙门处打探牛家诸事的牛云垄。此子还尚不知,这透漏消息给其的赵班头。便是知县大人有意所为。更是对当日赵班头的旁敲侧击全然不觉,反倒是将自己之事说漏不少出来。

得了些许消息,还有衙门中熟悉地头街面上的赵班头帮村,那在牛云垄背后指使之人,又怎能不显露所踪?

“哦,竟然是那鹤鸣县中能排入前三的大商贾,季芳斋的东家!他们又怎么会打上牛县丞家的主意?”那旁忙不迭接口的张主簿,已是一脸不敢置信的神情。转而望向这边的厉师爷来。

鹤鸣县里的大商贾,为何会插手牛氏族中之事,确实叫书房中的两位大人都疑惑非常。

“按理说,这等商贾之家为了生意安稳,不但会有意讨好官家。而且遇上此等混沌不堪的氏族家务之事。更是能避则避,不能避及之时,也会想尽办法一拖再拖。”再度转而抬头望向这旁的知县大人,更是百思不得其解。

刚才听得厉师爷提及,隐在幕后意欲插手之人,居然是邻县的大商贾,当即便叫皇甫靖不禁失神一刹。而后张主簿所言,更是点到了实处,商贾之家最是忌讳同官府衙门中人交恶,哪里还是主动前来挑衅一说,更是绝无可能!

“难道……他们家与牛县丞家,有那不为人知的仇怨不成?”见两位大人皆是一脸的茫然之色,厉师爷不免就常理推测起来。

“有仇怨?不能啊!且不说这牛县丞的为人如何。算来那季芳斋的季家,原本还是咱们郦县的大商贾。二十多年前这县城西北一片的商铺中,十之五六便全都是他家名下的产业,更别提那近郊的良田无数了。而那时牛县丞还尚未在衙门中任职,又何来那仇怨一说?”

得了张主簿的一番言语,皇甫靖已是缓缓点头道:“既然是商贾之家,却敢冒这等之险开罪官家之人,想来也必定与那利益二字脱不了干系才对。”

“利益!”听得知县大人这一断言,那旁的厉师爷不免已是与张主簿两人,齐声而出道。

“不错,大人言之有理。历来这商人就是重利之辈,若不是那有利可图之事,哪里又会白白出手,开罪这官家出身的牛县丞。”思量片刻后,张主簿不由颔首接了一句道。

而这旁的皇甫靖,已停下了轻叩在桌面上的手指,朝向厉师爷吩咐道:“你且寻两个机灵些的往鹤鸣县一趟,咱们也好摸清那季家为何出手的缘由,再做道理。”

转而又同张主簿交待一句:“还得有劳张主簿再去牛县丞家,探上一回病况才好。”

“末官省得。”应下主官大人之言,张主簿哪里还有不明白的,这探病是虚,真正之意还是要去牛大人家,问明一个始末纠葛才好寻出解决之道来。

那旁的厉师爷更是忙不迭起身告辞,匆匆而出。少时,皇甫靖也已转回内衙,将此事说了与玥娘知晓后,才不由低叹一句道:“看来咱们这郦县衙门中个朝廷命官,都不怎么入那些大商贾的眼,竟然还有胆敢如此行事的!”

听完夫君所言之事后,玥娘在颇为诧异之外,不免低头思量起来。片刻后,才不急不慢说道一句来:“虽曾听人说起过,官商勾结之事,但这商贾敢插手官身族中事务的,倒还是头一回听闻。想来即便是仇怨深重,也不会这般鲁莽而行。”

见身旁的相公微微颔首,才接着言道:“富不与势争,本就是常理。就连那乡野村妇明白其意,莫说是这等富甲一方,长达数十载的大商贾了。就是真有仇怨,也理应等到牛县丞卸任之后,再动手布置不迟,为何要在此刻行这莽撞之事?”

“娘子之意……莫非那季家,另有所倚仗才敢如此为之!”寻着此道,皇甫靖也不免思量起来。确实只有这般才勉强说得过去,若是不然,恐怕那季姓商家疯魔了不成,才胆敢冒这等大不韪!

“不错,只怕那倚仗较牛县丞这八品官职来,更甚一层才是!”又指向自己,调侃一句道:“指不定比起我这个七品的知县来,也要略胜些许!”

摇头苦笑一声:“娘子看来为夫这回,怕是遇上‘大人物’咯。若是此事办得不妥当,只怕咱们就要打道回府而归了。”

却见那旁的玥娘不惊反笑道:“相公你昔日也算得是京城有些名气,难道还怕这小地方上的官宦不成?而且只要舀捏着实处,即便是那朝廷命官也需得讲王法!”

“你倒是只检那好听的说,实在是京城头一号纨绔才对!”对玥娘眨了眨眼,才转而望向那旁的虚掩的窗户,冷笑一声:“且让我这七品的知县拭目以待,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能叫那屹立数十载的大商贾,为其所用,行出这等胆大妄为之事来!”

午时后,便将晨间起便四处忙碌的张主簿与厉师爷,寻来说道起此桩猜想,对面二人也都不免一阵惊觉。有理!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而这等商贾之家,却敢撼动官家威严,必不是无的放矢,定然有那更为强悍的倚仗在身后,才胆敢如此嚣张行事。

张主簿不禁深深吸了一口气:“怕又有何用,如今之际惟有将那季家舀下才好,让他家背后之人晓得,咱们这县衙已是铁板一块,哪里是这般容易被任意撼动的!”

“张主簿所言极是。一来,此事虽有牛县丞族中家务事而起,却是将矛头直指向我郦县衙门方向;二来,眼下本县虽不知那背后之人,究竟意欲何为?但有一条很是肯定,若是牛县丞经此事后一蹶不振,就要卸任而去,应该只是个开端罢了。”皇甫靖已是冷声分析起来。

那旁的张主簿,更是频频颔首附和道:“大人说的很是在理。想来昔日里我们郦县,这乌有主官坐镇已是多年,却不曾遇上一丝的风吹草动。为何偏偏在这农户们分流入山;‘大粮仓’重新启用;出县的便道正在开通之时,反倒无端生出这等诡异之事来,便可断定是有人起了对郦县起了心思!”

听这旁主辅二人对话,那旁的厉师爷也已是暗暗惊心。原来那些官场之上的争斗,却不限与高官、党派势力之间。这等穷苦之地,也是时有发生,才刚升起的仕途之心,不免又再度熄灭两成。

不禁摇起头来,不对如今这郦县哪里还是穷困之境!只要那便道一通,就会有行商之人往来贸易;再有林间的药材、木料可自由运抵各地;再有那偌大的山谷之中,更是粮米不愁!

“只怕要不得几年,这郦县就要一改原貌,脱了这困苦之名,所以才引来了艳羡之辈,试图强取此等大功劳才对!”边是思绪不断,一边已是忍不住脱口而出。

☆、第一百七十七章形迹露上

“瘦田无人耕,耕开有人争。他们想的倒美,原本万事不顺之时,哪里曾就有一人愿意,自请命来此的。眼见着咱们将一切都铺展开来,便想着寻好处来了,倒是打得好算盘。”

不禁抬头看向对面的知县大人:“大人,那背后之人既然,要舀牛县丞开刀必是看中了,如今这郦县的众多好处。你看那修筑城墙一事,是否还是暂缓一时才是道理?”

“嗯,暂缓旁的重修之事,但加固两端未坍塌之处,还需按部就班便好。也不能因为被人盯上了,咱们就便得缩手缩脚,万事搁置不前了,只是手头正忙之事俱都放缓一二也就是了。”说道此处,却是顿住片刻。

敛了敛面上的怒容,不急不缓吐出一句道:“暂且就我们三人知晓便好,在事态未明之前,还需忍耐些许。若是被那背后之人得了先机,反倒不美,与其这般被动行事,倒不如咱们也配他好好演上一回才是道理!”

“东翁的意思是,要咱们将计就计暂且稳住那隐在幕后之人。”

听得那旁的厉师爷一言,张主簿也不免附和着问道:“大人之所以不叫牛师爷获悉此事,想来定是为了稳住那幕后之人吧?”

见皇甫靖欣然颔首,便又接着道:“确实牛师爷若是过早获悉此事,必会述与牛县丞知。即便对牛县丞的病况而言,也是颇为不妥,另还要防那有心之人察觉,便更是不能。”

闻言,皇甫靖缓缓点头。就是那旁的厉师爷也无比赞同道:“如今形势不明,何况县衙处境又都在面上显露无遗,而那人却是一直隐在暗处,确实不宜贸然出手。”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一旁的张主簿不由如那老学究般。轻捻颏下之须,摇头晃脑缓缓应了一句来。

引得这旁的皇甫靖也不禁,轻笑一声道:“由那人敢舀县丞开刀。便可知其所图不小,而且定是手段不弱。张主簿以兵法论及此桩,倒是再恰当不过的。”

“既然那人敢用这等手段。咱们也就陪他好好周旋一番。看看这县丞也是那般能轻易动得的!”余下之事,三人便又坐定下来,重新部属起来。一边暂且先将修缮城墙诸事搁置下来;忘忧山间的新山村中也如同往昔一般无二,倒是未见丝毫变动;而那出县的便道却反倒是愈发的加紧起来。

县衙的这番细微的调整,明面上看似不为牛县丞之事所扰,很是按部就班的模样。实则却是别有深意在其间,只是此刻能察觉出不同来的人也是微乎其微。

即便是如今统管县衙总账目的牛师爷,也只隐隐觉得些许不同往日来。随后不由摇头。讪笑一句自己多虑了,便又收敛心思,重新埋头整理起那桌之上的各色账目来。

至于其余人等就更是不觉有异。城中西南角那一片,久长居住在此的百姓们。原本就对县太爷还想着,给修固一番尚未垮塌的城墙已是不易。哪里还敢再奢望,要将本早已是破败多年的残垣断壁,全都恢复原貌之事!

“前两日,我就瞧见县衙的差役,领了好些个石匠往那西南角上去,原来还真是修补城墙的。”开了自家院门,便同隔壁来串门的中年妇人言语起来。

那前脚才跨入院门的中年妇人,也是同样一脸欣喜道:“怎么,老姐姐你也瞧见了。那天咱们还说起新知县要是能筑通便道,再来修补一下那段城墙,就是这个。”说着,已是笑着抬手比个大拇哥来。

“可不就是这么一说。都等多少个年头,咱们是盼了一位又一位,可哪里见过象这位一般的,才不过来了三月不到,便已是想着要修补那段破城墙咯!”

边是点头附和着,边起手挽过那应门的老妇人,正要闭了院门往屋里进,就听得后面另有一个后脚才赶来的妇人,忙不迭招呼道:“二婶子,莫急着关院门,我有要紧说与你知晓。”

“怎么了?”那门内的老妇人片刻愣神后,已是收了脚步,开了院门,将那后面方才赶至,头裹素色布巾的妇人,这才慢下步子,跟着跨进前院内。

径自往厨房,倒上半海碗水来,一气便全都灌了下去后,才抬头抹了一把满头的汗珠,直言告诉起来:“二婶子,可是了不得咯!前两日,县衙才叫拉去修城墙的石料,这会儿都让送去铺道面了。”

“铺道面?这县城里的石板道面,不是早补好了,哪里还要……你是说铺那条出县的便道?”现如今,还有哪条道要铺就石料道面的,不用多想这旁的两个妇人已然明了,那才放下海碗的妇人口中所指的是哪一条。

两人都不免茫然摇了摇头,对视了一眼,才转而追问起,那包着素色头巾的妇人来:“这才说要修城墙的,怎么就叫拉走了石料铺道面去了,想是马把式们听岔了吧?”

“哪里是听岔的缘故,而是……。”才要脱口而出,忙不迭警惕的侧身出了厨房,疾步行到院门后,又是门闩紧了紧。才转而拉过两位,一路便进到屋中,挨着坐定下来。

方才低声开口道:“怕是县衙的老爷们收了那沈家的好处,正要赶在秋收前将那便道全都铺就成,才好让他们家的车马行能尽快做上头一笔生意哪!”

“这车马行的生意,与那便道又是个什么说道?”

“啊!这里头的事二婶子还不晓得!”惊觉,刚才自己似乎一时太过诧异高呼了一声来。赶紧放低了声量,接着应答道:“那条便道就是由沈家添进了不少银子去,才能筑得这般快。”

忙又朝着沈记的方向,努了努嘴:“而且你们没瞧见,这才修妥了两里地来,那沈家就着急开办一家车马行。听说就是咱们那位新太爷,许了他们家道面铺通后,一年内旁人家的车马是一率不得通行,只有他们沈记的车马才可使得哟!”

“这倒也算说得过去,毕竟人家沈记可是大笔的银子投了进去,县太爷许了他家先使上一年,也是在理的很。”这旁的中年妇人倒是颇有些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

那赶来报信的妇人,尤是不甘心的提了一句道:“那也是收了人家的好处,才停了城墙的事,便是不应该!”

听她这一拔高了嗓子厉声道,坐在最中间的老妇人,却是拍了拍她的手背劝道:“你可莫要听哪些个乱嚼舌根的胡沁,怎么说县太爷也是与咱们郦县有恩。旁的不说,就是你家如今那多出小院,可也是因为原来那户迁去了山里,才半卖半送的与了你们家的?”

原先还一脸不甘的妇人,听得老妇人这句才出口,心里不由‘腾’一下空了半刻,转眼再见,此时就连后脖根子也已布满羞愧之色。禁不住喃喃低语道:“我也是听她们说得真切,才一时信了大半的。”

“她们可曾都亲眼见着了,还是亲耳躲着听得墙根?”

被老妇人这一提起,那旁正红着脸的妇人,更是忙不迭直摇头:“哪里还能去衙门内院听墙根的,这可不是街坊四邻的后院,就是再借她们两个胆,也是万万不敢……!”才刚说到一半,这人也已是清明了三分来。

哪些人定然是以讹传讹,自己怕是耳根子太软,才只道是真事,还特来报了与自家婶子知晓。想到这里,更是羞得抬不起头来。

这旁的老妇人,也已是笑骂一声道:“原就说你这个听风就是雨的急性子,万事都不爱细想妥了后,再行事的。瞧瞧今年也该三十了,怎么还这般好不晓得轻重,刚才那话,若是叫个有心的听了去报与衙门的知晓,你可怎么好噢!”

霎那间,便惊得那妇人面上已是由红转白,吓得直哆嗦。再看那另一旁的中年妇人,也是不觉重重点头,更是惊呼一声:“那我可是要被押……押了上堂吃板子?”

“吃板子倒是不会。只要你往后莫再这般听风就是雨,胡乱传这等没影的事,才是要紧。更何况那县太爷就是再好说话,毕竟也是朝廷的官,又哪里是咱们这些平头百姓可以背后乱嚼舌根子的!”不免很铁不成的瞪了她一眼。才舀过自己的帕子,抬手重重将她额间上的汗珠一并拭了去。

就在外头开始谣言四起之时,衙门内外也已是得了消息。内宅之中的玥娘倒是不甚在意,摇头轻笑两声后,反而开解起,那几个听得乡邻们议论纷纷的小丫鬟们。

“哪里就气成这样了,不过是些不知情的瞎胡沁罢了,就能叫你们一个个的,都拉长了脸回来。”忙又抬手比了比,任在一旁安心给自己研墨的木香来:“看来还是平日里经的事太少了些。喏,回头还得让木香再好生教导两回才是,你们这般不经事可是不成。”

玥娘这边正说道着,便听得外间堂屋里皇甫靖已是推门而入。见老爷回来了,木香忙停了手中的事,领着几个苦着脸的小丫鬟们出得屋去。

☆、第一百七十八章形迹露下

放下手中书稿,不由问起方才所见:“这都是怎么?瞧她们都是一脸的委屈样,可是办差不利,让木香训话了?”

起身接过了外裳,搭在一旁的衣架上,玥娘才轻笑道:“这两天还不都是叫那满城的流言给恼得,哪里还有旁的差事要办。小丫鬟们都不曾经历这等事,听着街面上百姓们的议论,自然是气得不轻。”

这旁的皇甫靖不过,也似玥娘般轻笑着,摇头道:“莫说是家里这些小丫鬟们了,就是前面衙役中也有压不住火气,要同百姓们理论去的,好在叫厉师爷他们给当即拦了下来。”

“我看这会儿也该传的差不多了。今早就连浆洗上新来的两个婆子,都已是耐不住好奇,向厨房里小丫鬟打听这事哪!看来但凡郦县之内,便已是无人不知咯!”

听得玥娘这般一提,皇甫靖也不禁挑了挑眉:“原就想静观其变的,倒是真未叫我们失望。确实是早已预备妥了后招,就等着看衙门没动静,便要再添一把柴火,好烧得更旺些。”

说着抬手指了指,城东的方向言道:“娘子,你猜今日那沈地主来县衙所为何来?”

见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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