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正当h娘一一比对着,此间所有一切与前世电视上所见有何不同之处时,就听得堂上端坐的知县发问道:“原告丁二,将你所言的新证呈了上来,如能证明确实为被告所犯,本官丁当还你个公道。”
“小人,确实有新证要给老爷您看的。”忙拉过身边的竹篮交到一旁的衙役手中。
待堂上知县揭开竹篮上掩着那块花布后,顿时傻了眼,这,这不就是一篮药渣吗?
“嘟,大胆刁民,竟敢在大堂之上如此无理……。”一旁的师爷已是怒不可遏的直接将这‘呈堂证物’丢回到丁二面前,风干的药渣没有遮掩之间便如天女散花般洒落一地。
就连堂外看热闹的人群也开始骚动了起来。“那不是药渣子吗?这丁二是丢牛给气疯了不成,怎么抱来了一篮药渣愣说成新证物。”
“真是的,就算前次县太爷因证物不足放走了李茂,这也太大胆了吧;居然敢给县太爷呈药渣。”
而此刻站在第一排的h娘却不这么想,看那丁二一见师爷将他所呈药渣洒落四处后,已是忙不迭扑到在地用手小心收拢来,好生放回竹篮中。如若不是刚才看见倾倒出来实为药渣而已,定会让人觉得必是何等贵重之物。
就凭此一点,h娘就觉得其中定有缘由。还未等众人停下议论,就听得原告丁二重重给堂上之人磕了头,再次开口言道:“老爷,这确实是新证物。小人还有人证。”
人群中又是一阵低呼声,便见人群中一个花白头发的老丈慢慢步了出来。跪在原告一旁回禀道:“县太爷明鉴,小老儿是镇外李家村的郎中。”
“前日丁二来寻我看这些。”指了指那个被丁二视为珍宝的竹篮,才接着向上面的知县,接着回禀道:“据小老儿仔细辩明过,这药渣就是补益气血两虚之症的八珍汤。”
被郎中这般一言语,不论是堂上坐着的县太爷,还是低下所有围观的百姓,皆是不明所以的摇着头。倒是h娘师兄弟三人相视对看了好几眼,那郎中口中的八珍汤确有益气补血的功效,可这又与案情有何关联哪?
“本官问你,就算郎中能分辨出这汤药之名又待如何?”一拍惊堂木,厉色道。
本还一个劲点头附和着郎中之言的原告,此刻听得堂上问话,急忙磕头回话道:“老爷,这八珍汤中单人参得用一两,再有别的药材也不少,统共煎上一剂汤药就要整整一两半纹银。那李茂家穷的连每年借用耕牛的钱,都要等秋后有了收益才陆续还上,又哪里来的这许多银子抓药喝?”
此言一出,整个大堂内外一时鸦雀无声。刚才那个将药渣丢回过去的师爷更是瞪大了眼睛,直愣愣的盯着丁二身旁的竹篮好半响,才回过神来提醒低声东家道:“老爷,被告。”
“对,传被告,快传被告上堂。”
片刻后,堂外的人群中才又开始低声交头接耳起来。“看吧,确实是李茂为了钱财盗走了丁二家的耕牛。唉,如今就是这老实人也保不齐会……!”
“我怎么都不敢相信,这事真是李茂那老实头做下的!”
而那旁的h娘这些年来虽一直跟着师母学习食医,但对于那些个方剂却是并非一无所知。不但如此,莫说是单方上的药材名与用量,就连堂上所提及八珍汤的煎煮和服用之法都是一清二楚的。
“嗯,一副八珍汤确实不便宜,那个郎中所言一点不差,如果这原告说的都是实话,那这李茂家是根本就负担不起的。”h娘不由低叹一句道。
一旁的大师兄也微微颔首道:“小师弟说的不错,而且这补益的方剂吃一副就见效的怕是不能,或许真是因为家中病患才铤而走险,出此下策的?”
正当人们议论纷纷之际,堂上又再次响起惊堂木。县太爷命人押了被告上堂问话过后,却只见堂下已然跪下身子的被告李茂,只是低沉着脑袋,始终未曾答过半个字。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这被告见佐证之物确实,已是直接吓破了胆,只知跪倒一旁默默认罪不成!
“看来,这其中只怕还有不为人知的隐情吧?”一时间,周围几人听得那捋着胡子的半老头脱口而出的言语后,纷纷投去异样之色。
☆、第十二章听审案(中)
“老伯,你这话的意思是……?”h娘已然接口道。(。)。
就见那半老头朝着被告的方向,微微努了努嘴示意道:“你们看他虽是低头面地,但双手却始终是紧握不放。”
经由他这般一提醒,众人都不约而同的望向过去。确实,那被告李茂此刻双手,不对,应该说是双拳垂地跪着,与另一边同样跪着的原告方的不同之处便显而易见了。
就在扫过两人的背影后,电光火石般,h娘还瞧出那似曾相识的地方。对没错,就是那依然挺直地腰板,分明是在宣告着什么。如果说攥紧拳头或许是被堂上之威震慑所致,再看到原告带来的有力证物后紧张不安也是有的。
因为h娘自己也曾经历过那样的时候,当那天夜里无意听到奶娘姑嫂俩策划着谋害自己之时,小小的拳头也是这般模样。直到夜里偷偷将有用之物小心绑定在臂弯上时,才猛然发现应紧握双拳已泛白的指关节。
刚开始,自己确实是心中害怕所致。但当强忍着万分惊恐将自己小小的身子重新裹进被子中时,再次紧握的双拳,就成了自己坚定活下去的力量之源。
“没错,是愤怒和委屈。”往事历历在目,此刻虽然不能看见被告的面色,但那依然挺直的脊梁却已说明了一切。
h娘更加笃定道:“那耕牛一定不是被告盗走的。若说是因为害怕才双手紧握,那他早就该瘫软在地才对,却不会像现在这般直着身子悍然不动。”
听闻h娘所言,那旁的半老头已是不住的颔首微笑。见半老头这般模样,那两个武者自然是再次抬头望向那挺直的身影,周遭几人也都跟着看向过去。
“这么说来,那偷牛的勾当还真不是李茂干的?”旁边另一人刚要开口接话,突然就听得远处传来一声高过一声的喊着‘冤枉’。
拉着板车一路往这边过来的,正是刚才那个被人唤走的李家三娃。人群慢慢让出一条道来,待到板车停在大堂外,只见那李三娃已是跪倒在地,又是高喊一声‘冤枉’。
就在此时,大家也将板车上所坐之人看得分明,一见那瘦小老妇的面容,众人皆是一愣。
四周围观之人中不乏,认出车上硬是支撑着靠坐的老妇就是李家那个常年缠绵病榻的老母亲;而本就是杏林出身的两位师兄已是从刚才的望诊中却已发现端倪,h娘虽是不精于此,但从师兄们的脸色中也瞧出一二来。
“却为久病之人,但不曾切脉实在不好妄下断言。”程师兄已是低声告诉道。身边的两位师弟相视一眼后,齐齐点头。自家师傅的医术不怎么舀的出手,但尚少年之时就被太医院录取的大师兄却是大大的不同,若不是常年在军营中待命,或许早已名声在外了吧!
刚才声量虽低,可又怎么能躲过习武之人灵敏异常的耳力,自是将自己所获悉之事,据实告知了前头那半老头。就见他微不可察的侧目瞥了一眼程仲文,才将目光重新移回此时大堂之上的情形。
至于之一切种种,这旁的师兄弟三人却是一无所知,因为此时莫说是他们这些最靠近大堂的,就连那些原本挤在外围之人也开始伺机寻找能登高之处,好将堂内的情形看个分明。
一时间,衙门对面的围墙之上,也已有那大胆之人攀爬而去,两旁的大树上更是早有不少人抢占了有利的位置,人群显然已是越聚越多,就连附近商铺中也几乎都暂停了营业。
拦轿喊冤,那是戏文里常常出现的场景,本来县太爷升堂也会有这类高喊冤枉之事发生。但今日却是不同,被告一言不发,喊冤的却是另有其人。这一突变,使得案情又有新的动向,自然又引得堂外关注此事的人群愈加的积极起来。
让外面喧哗的喊冤之人上得堂去细说分明,看来这位县太爷也算是个好脾气的。要知道若是遇上个官威大的,老爷在里面正审着案子,哪里容得堂外就来喊冤的道理,这不是生生给县太爷没脸吗?
仅此一项,h娘便已相信这县衙的太爷还是能‘明镜高悬’的。就见那李三娃才在自家兄长身旁跪下,便忙不迭的回禀道:“老爷,我家倒的药渣并不是盗了丁二家的耕牛换来的,而是,而是……。”
“三弟,此事与你无关,全是我一人所为。”说着还不待,李三娃接口,便抢着头里给堂上的县太爷磕头道:“老爷,这药钱,都是小人偷挖了村里大地主家,后山上的灵芝换来的。”
猛一抬头,又补了一句道:“统共换了三十两银子,余下银两如今都被小人埋在后院第三颗桃树下的瓦罐里。小人认罪,请老爷明鉴,这盗采灵芝全是小人一手做下的,与三弟无关。”
顿时,堂上端坐的老爷,堂下跪着的原告,亦或是堂外听审的人群片刻未回过神来。这么说来还是个窃盗之罪,只不过原告不同,也许这案中的原告压根就不知道,自家后山的灵芝已经不见所踪了。
被刚才堂上的证词说得还有些发懵的h娘,半响后才转头望向师兄们道:“这算得案中案吗?”难道刚才自己看错了不成,那被告的表现分明就是愤怒大过惊恐,怎么才一转眼就又成了窃盗他人财物的梁上鼠辈了。
待看后面的人群中,也再不如同先前那般三三两两的私下小声议论。看来也都与h娘一样,被这急转直下的案情惊得不轻,唯有那半老头还依然淡淡微笑道:“试想一个连邻居家的牛不敢窃盗之人,有哪里来的胆量盗采地主家的灵芝?”
比起普通农户家,那等简陋的牲口棚而言,地主家的后山无疑是要守卫森严的多。何况那山上还有名贵药材的所在,便可想而知会有何等样严格的看护之法。
低头思量半刻后,h娘不免惊讶的抬头看着此刻依然一脸平静的说话之人。居然能一语道破其中的不妥来,看来自己真是没有走眼,这个老伯定不是一般人。
先前看他一个普通打扮的半老头,就是比起身边的车把式来都并不突兀,就似个再平常不过的半老头而已。若不是身边那两位相对更为显眼的武者,怕是很难让h娘察觉出这一行人的另类之处来。
就在h娘才从刚才案情突变的震惊中,转而猜度起身边老伯的身份时,那大堂之上的县太爷已是让衙役快马赶往那失盗的地主家而去,看来这案子若要当堂审完已是不易咯。
足足半个时辰后,才见身着宽袍锦衣的富态中年男子,跟着衙役来到堂下见过县太老爷。“不知老爷唤小人来有何事?”一脸恭谦的朝堂上之人深深拜下。
“下站着可是李家村的地主李大贵?那下跪着的李茂你可是认得?再有,十日前你家后山之上可有灵芝被盗?”一路听着老爷审案下来的众人并无半点惊讶之情,反倒是此刻的地主李大贵,愣愣地侧回头去,不明就里看向自己身后二丈开外的管家。
迎向主人明显含怒的眼神,这头的管家不由的后背发凉。这是怎么话说得,颤抖着双手拭了拭额上冒出的汗珠,麻利地挤入后面的人群中打听消息而去。
记得临来衙门前,自己还曾跟引主仆两人前来的衙役问起缘由,那带头的衙役却只说是好事。如今看来却是未必,要知道主人后山上何时有这等名贵的药材,莫说是自己就是天天巡山的那几个家丁都没瞧见过一回。
要是真丢了可怎么得了,自己这个管家怕是也当到头了。往好里想也就是直接卷铺盖走人,要是往坏处打算怕是还得搭上这好几年的工钱。
想到此处,恨不得当堂就将那盗采灵芝的李茂打个半死。慢着,是那李茂盗走了主人家的灵芝,还是在后山……?
就在这头地主的管家打听前因之际,大堂内的李大贵略微思量了半刻后,回禀道:“回县太爷的话,小人便是李村的地主李大贵,但不认得下跪着的那人,要是说起小人家后山上确实曾有灵芝被贼人盗走了…嗯,不少。”
既然要说还是往多里报才合算,关键是就这‘不少’二字,就有文章可作。更有一点便是,莫说是有多少株了,就是原本究竟有没有灵芝,自己也是刚才从上面坐着的县太爷口中得知的。
所以绝对不能直接说实数,说多了可就露馅了,但说少了那明摆着吃亏的事,自己又怎么能甘心,所以还是含糊其辞才是最保险的。打定了主意也不再多话,微微挺直了身子微笑端立一旁,就等着老爷给自己做主,好舀回‘赃物’来。
听得地主的言语,旁人都不曾有何异动,唯独原本双拳垂地低沉着脑袋的被告,猛然半抬起头来,侧目怒视着对方。要不是此刻,一众人的心思不是都放在地主身上,还真没人能发现李茂的突然之举。
☆、第十三章听审案(下)
这是,显然那地主所言必定不实,虽然立在堂外的人群看不见,被告猛然抬头间的眼神,但却能在他那明显一怔的背影中看出些许不同寻常的意味来。(。,)。
“被告李茂认得那地主,看来还不是一般的认识!”h娘淡淡的低语道。
周遭不单是两位师兄,就是那位身份有些让人特别的老伯也同时望向过来。“哦,小哥可是瞧出什么异样之处了?”
h娘也不犹豫,点了点头便细细道来:“第一,那胖地主打进得大堂后,也不曾低头辨认过地上跪着的被告,就直接回县太爷不认得,就有些蹊跷;二来么,那可是他自家后山上的名贵药材,就算自己没功夫,也定会让心腹之人代为清点一番才对。”
看着众人纷纷颔首认同,接着又道:“就如普通人家或许不记得自家柴房还剩几捆柴,米缸还余几升米,但却一定是记得钱匣还存多少金。”
“师弟说得在理,这灵芝本就不是普通药材。即便是个财力丰厚的地主家,看顾起来也定会仔细的很,但只说了让人模棱两可的数来敷衍了事,却是奇怪!”旁边的陆师兄亦然点头接口道。
这一次不单是那老伯,就连几个无意听到师兄弟两个对话的围观路人,也不住的点头附和着。而此时,大堂上的知县也正同一旁的师爷耳语了起来。
“师爷怎么看,这案子要如何审下去?”
“老爷,既然丁二家盗牛案并不系那李茂所为,而李大贵也不曾将失盗一事报官。如此一来,这两个案子今日怕是都不能继续审下去。”说着已瞥了一眼那旁的胖地主,并暗示东家道:“若是李大贵想要尽早舀贼结案,必少不了……。”
余下的话自是不必往下,如今堂上之人虽是好容易才在年前候补了个知县的缺,但也不是那初入衙门的,对师爷的意思自然是心领神会。笃定的点了点头,才恢复了刚才的面容。
在此同时,堂下的利大贵也从管家处得知了事情的起因。忙不迭在管家的耳边小声交待了几句后,重新站了出来躬身一礼:“老爷,还望老爷能容小人二刻,好将诉状呈上。(。,)”
“嗯,本官见不得百姓受苦,想你家丢失财物也是着急,便通融一次,待二刻后重新开审李茂盗采李大贵家灵芝一案。”说着又看了看还一脸哀怨的丁二道:“既然原告证物不足,丁二家的盗牛一案暂且搁置,待寻来新证后再审便罢,原告你可有异议?”
哪里还有异议,本来还指望着自己这回舀来证物能就此讨回公道,可不曾想辛苦守了几日,反倒帮着地主家破了盗采案,可自家的耕牛又向哪个去要。
愤愤不平,但有无可奈何,还是老实爬了身子,对着堂上的县太爷规规矩矩行了礼,才往外面立在了人群中。现在要他立马返身回家,还颇为不甘心,眼看着就要打赢官司,偏又出了怎么个岔子,真是叫人郁闷至极。
围观的人群中也不免议论声渐起,今天算是没白来凑热闹,听了那么些年的书,也属这回的案子最是变化多。这头才刚有人来喊冤,那头又牵连出了新案件。
这两刻的时辰中,无论是堂内的知县、师爷,还堂外的围观之人都不忙碌的很。人中群中不乏有三两聚拢来议论案情的;也有为自己走眼看错了老实人而长叹不已的;就连蘀丁二叫屈的更是不在少数。
耕牛本就是农户家除了土地外,最大的财产,如今这盗牛的贼人又要往哪里去抓?既然被告已是自己供出自家买药之钱,是盗采了地主家后山的灵芝换来的,那自是再与这盗牛案无关了。
就在刚才知县宣布要再审地主家被盗一事后。h娘就注意到,一直伴在知县一旁的师爷转身退回了内堂中,便不知了去向。
说来这地主的管家还真是会办事的,时辰才刚过半就见他提着状子上了堂。瞬间,周遭便安静了下来,众人的目光重又关注起堂内的情形来。
读完了诉状,就见堂上的知县同师爷点头示意道:“被告你将盗来的灵芝卖与了哪家药铺?共得赃银多少?”
“回老爷话,就是镇上的同德堂,一共三十两银子,当时给我家娘抓药花去七两整。”待见那李茂还依然挺直了腰杆,朗声回禀道。
今日审案到是爽利的很,被告都不用自己发签牌用刑,便直接招认了。一抬手,命人将那收取贼赃的店家押来,缴获赃物,辨认就能结案了。
老爷我,今日真是运气旺阿!才刚让师爷去给李大贵暗示,这头堂下的被告又很是配合得认罪了,余下就等着缴来贼脏再让原告好好谢上自己一谢才是。这灵芝可是好东
西!
那同德堂倒还真离得不远,与衙门不过就隔着两天街。没小半会儿就见着一个满脸汗珠的老者领着中年伙计,前后跟着衙役快步进了堂内。
“小人是同德堂的掌柜吴胜才,这是专管收购药材的伙计吴四,不知老爷有什么要问的,小人一定如实回禀。”也不顾自己面门上还一直往外冒的汗珠子,便是躬身回禀道。
身后的中年伙计,定是被刚才前来铺子里带人取证的衙役给吓得不轻。哪里还觉得外面天气炎热,只是颤抖双手将身后装的满满的大包袱取下交与一旁的师爷:“这,这些都……都是近半月来;小的;小的收来的药材。”
难怪那么大个包袱,里面的药材还真是不少。在堂外那些围观的就见看到师爷一件往旁边的桌案上放,但对于h娘师兄弟三人而言,好些还未及处理过的药材却是熟悉的很。
“那是什么居然能这么大个,样子怎么像……?”还未待那人指认出是何物,就看刚才不甘心离去的丁二,几个大步便冲入堂内,倒把两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