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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玉在傍-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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谱,想当初家中院落出借给他人时,一年都不过有小三十两的进项。

如今一看那秀才家提出的聘礼,程大夫家的已顿住脸上的浅笑反问道:“不知道,咱们城中富户嫁女一般都要多少银两的聘礼?”

“这也看家中状况而定,一般都……。”说道此处,那婆子才回过味来,对面坐上那位哪里是在询问自己实情,只是借此讽刺那秀才家穷疯了不成,居然狮子大开口,一张嘴就是好几百两银子。

想当初,自己虽在秀才家有些夸口的提到,如今这程家在城里的几家药铺中也已是名声在外了,而且这家大儿又是要往京里做医官的,怎么都不能亏了他家女儿的。

想来定是夸的太过了,而那秀才家也的确是穷得厉害,闺女下面还有两个幼弟,看来实在是打定了主意要将女儿‘卖’个好价钱,供两个弟弟将来读书考学用。

还未待那婆子接上下文,程大夫家的已是冷笑着将单子还给对方,直言道:“咱们程家本就是世医之家,怕是高攀不起这等饱读诗书的‘好人家’,余婆子你也不必再与我家大儿寻亲事了,只怕还是如我儿所言那般,他的命定缘分不在这尚汝城中吧。”

听她这般一言语,外头早就怒不可遏的三人很是默契的鱼贯而入,直接请了那婆子往院外出去。也不管那婆子的脸色难堪至极,前脚才抬脚出了院子,身后就被主人家重重合上门扇的声响震在当场。

此时,被关在院外的余婆子才细想起来,前些日初听这程家两口子要给大儿订亲时,自己还曾想过要将侄女说给他们家的。现在看来,还好没动这心思,想起刚才那程大夫家的还真不是个好相与的主。

口中却不免嘀咕起来:“不过是个芝麻鸀豆点的小官而已,搁京城里能顶啥用,就是摆在咱们城里也不够看的,挣来银子指不定也就比得过那些坐堂的。”

晚间与当家的两人说起此事来,程苗氏不由长叹道:“到底还是我儿仲文说的在理,这姻缘之事不能强求。想来还是如他提及那般,等回京往太医院去复了职后,再寻合适的人家也不迟。”

“嗯,儿子好容易熬出头,又能再度回京复职已是不易。咱们家在京里又无半分倚仗,他能靠自己在京中立足,定是有所打算的。”点头附和道。

喝了口茶才又转了话头:“而且今日他还提出,此次上京要带子奇师兄俩一同上路,你看如何?”

不由一愣,程苗氏有些迟疑的望向过来:“怎么小七也要跟着去吗?想当初她才来咱们家时还不满七岁,如今也已是整整六年过去了。虽说早先那孩子就曾说过待带存给了盘缠就要回家去瞧瞧的,可真要离去,我这心里怎么觉得空牢牢的!”

“谁说不是,当时我一听也不免有些不舍,虽不是咱们家的亲生的,可这些年朝夕相处下来,与咱们家孩子又有何分别。”

苗氏也忙颔首应道:“本就是个善解人意的体贴孩子,虽是学医上确实没天分,可那股子聪明伶俐劲却是哪个都比不上的。而且,家里的院子也全是借食医这项才能顺利收回来的,当初可也是这孩子点醒咱们的。”

收拾好了行李,才将这些年间自己陆续的积攒全都整理出来。起初的三年也同旁的学徒一般,可是没有半分收益的,随后的几年才开始有了固定的银两。

别看在前世还只是个知管学习,不必担心花费的学生,可这些年下来不但学会了如何待人接物,也更懂得了察言观色的重要。所以,即便在最初那三年中,h娘也不是毫无积攒的。

单是帮着师母往各家富户送单方一事,就使自己收了不少大赏银两,虽然为了感谢救命之恩全数交给了师母,最后却又都被退了后来。

数了数手中的银两足有十余两,而且此次回京又能搭上大师兄的顺风车,仅路费就能省下许多。这师傅一家的恩惠,待到找回自己的位置之后,必当回以厚报!

十日后,告别了师傅一家师兄弟三人便往京城方向而去。看着渐渐远去的城镇,h娘心中不免感概,六年时日说长不长,其间数年所学更是让自己夺回身份一事信心十足。

虽是以男子身份回京颇为无奈,但细想起来反倒更加不容易引人注意,毕竟此刻自己所处之地,确实以眼下的身份行事起来更为便利的多。

本就正值初夏时节,已近正午时分,在车把式的提议下众人便在一处道旁的茶寮中暂歇片刻,也可避一避这大日头。

“掌柜的,给来壶茶,再给来两盘肉馅包子。”指了指一旁还冒着热气的笼屉,边从才跳下的驴车与那正忙着给h娘他们桌上包子的大伯朗声说道着。

听得又有客人来自家茶寮前歇脚,那掌柜的转头笑着应了一声,不慌不忙放下手中的食物,迎了上去:“几位客官,咱们这小地方哪里来的肉包子哟!都是素馅的,不过全是新鲜才从地里采来的,味道没得说,可是要几个尝尝?”

此时,茶寮中的众人才注意到,新进步入茶棚下的一行人。

☆、第十章茶棚听书

领头看着倒是个满脸和善的半老头,一身粗布短打怎么都瞧出有何特别之处来。(,,。):。后面跟着的两人一看就是尚武之人,各分左右两人手中所持之物虽是缠裹得有些变形,留心打量后却更是让人好奇那黑布之下不会是诸如刀剑之物吧?

出门在外,本就是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哪个有会多看萍水相逢之人一眼。要不是h娘所坐的位子刚好正对着那行人,也断不会注意到这些不同寻常之处的。

明面上看着那和蔼的半老头与那赶车的把式比邻而坐,另两位面色严肃的武者,随后方才坐定下来。h娘心中不免暗暗摇头,这一行三人如此着装应该是为了掩人耳目,但行事却是破绽频频,只要有那细心留意之人,定然不能叫他们如愿的。

正当h娘假装好奇环顾四周,实着留心观察对面桌上那行新进之人时,却低估了习武之人感官确实比起常人来敏锐的多。毕竟自己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都不曾亲眼见识过什么是武艺高强之人,充其量也不过是隔着屏幕惊叹过半晌。

突然被那两个满脸厉色的面孔齐齐望向过来,压不住心中惊骇,瞬间停下了往自己嘴里送包子的动作,愣在当场。

此刻,同桌的两位师兄也发觉不对来,也转头看向邻桌那行人。却见那位一直背对着三人的半老头,笑呵呵的侧过头来微微点头示意,而刚才还双双瞪向h娘的武者也各自收敛厉色,自顾自的低头吃起茶点来。

“小师弟怎么了,可是那桌人有什么不妥之处吗?”二师兄陆子奇低声问道。深知自家这个小师弟本就不是那会无端惹事之人,此番却如此表情定是发现了什么。

挪过半个身位,凑近后才低声告诉道:“就是觉得他们身份有些奇怪,明明身着锦衣却是最后落坐,而那两个车把式非但不请客人先行,反倒大大方方的坐定了,岂不是好生奇怪?”

原本并为注意到这一切的师兄弟俩,经由小师弟这般提及也不免留意起来。但此时,再抬眼看向邻桌时,却再不见刚才的厉色怒目,只见到几人安静的吃着点心罢了。

而此刻一茶棚人的目光却都被停下的驴车吸引了过去。(。,)只见一气喘吁吁的老农下得车来,忙拉过另一桌上的青年大声嚷道:“三娃,三娃,你家大哥出事,还不快上衙门瞧瞧去,怕完了就叫县太爷下了大狱咯!”

“啥,那日不是已经去衙门问过话了,还说没真凭实据直接给放了回家吗?”才说着就见那应声那人已然起身跟着那老农上了驴车,便立马掉头转回大道离去。

还不及旁边就坐在一桌的其余两人反应过来,那辆驴车就已是在五丈之外了。“这两捆草鞋怎么办?”舀眼指了指桌腿旁摞起一尺高的草鞋问想同伴道。

“还能怎么办,回头咱们帮着送去铺子里呗,好歹也能帮上点忙不是。”说着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又道:“咱们也快些吃,赶到镇上把东西送到了,也好早些回村瞧瞧去。”

没一会儿,招呼了一声掌柜的收茶水钱,这两人便匆匆上路了。而这位收拾桌子的掌柜,却摇着头低叹一声道:“唉,这世道,怎么老实人都不能安生哦!”

才回走一旁正忙着看火的妻子身边,就被那妇人一把拉过提醒道:“你就少叹两声吧,咱们家如今可是指着这茶棚子过日子哪!这事你可不能瞎掺和。”

或许先前前后前后两拨人的对话,还不能看出端倪,但这位茶棚老板娘的谨慎,却不免引起旁人的注意。想来刚才那老农口中被押去衙门之人,怕是其中定有冤情的才对。

就在众人各自揣测之际,就听得邻桌上那和蔼的半老头,一脸好奇的转向掌柜的说道:“掌柜的你家这素包子不错,一会儿再来两屉小老儿我带着路上吃。”

一听有人夸自家包子好,不单吃了还要打包外带,那掌柜的自是欢喜得很。也不肖身边老婆提醒,已是笑逐颜开的忙应道:“那敢情好,客官你们先吃着,一会儿就给送来。”

手脚麻利的给包了两屉素包子送到那桌上,还不忘补一句道:“客官看来是要赶远路的,要是没有要紧事的话就听我一句,千万莫要急着行夜路。”

说着又降了三分声量接着道:“如今咱们这片紧挨着镇里的道还算是安宁的,一旦过了镇子再北上却不怎么平安。白天还能结伴往大道上去,日头一落后就断不敢再行,听说已经有不少人被劫了。”

“哦,还有这等骇人听闻之事。小老儿多谢掌柜的相告。”边接过包子,边推了半把铜板给那掌柜的,算是感谢他给的消息。

接过打赏已是掩不住欣喜之色,本来就小地方就难得客人这般出手阔绰的。想自己家这茶棚子支在此处也已一年多,多给一两个大子的客人不是没有过,但一下竟然就是半把铜钱给却实属头一位。

见那掌柜的笑意满面的收了打赏,半老头才补了一句问道:“刚才见那两人着急离去,似乎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吗?”

由他这么一提,还不及那掌柜的吱声应到,就听本还坐在茶棚另一端屋里的一人转过身子来言语道:“说来这事,还是由一头耕牛而起的。”

“耕牛?”莫说是起头问起此事的半老头,就是茶棚中路过歇脚的客人们,也都纷纷抬头看向那答话之人。本来众人也多是为了躲外头的大日头,才坐进这能遮阳的茶棚下歇脚的,见这会儿有人说新鲜事,哪有不好奇的。

还是那半老头伸手朝那屋里之人招呼道:“好歹大家也要避日头歇上一阵子的,老弟若是知道这事便出来说与我们听听如何?”

想来这人本就是爱唠嗑的主,见有人请了自己打听,也不矫情直接便应了那半老头的话,步出了屋外在半老头一桌坐定了下来。

笑着点了点头,接过半老头给倒上的热茶开始讲述起来:“这事原是半月前起的,李家村丁二家的大水牛不见了,山上河里的寻了整整两天两夜都不见回转,便报了官。”

“本来这耕牛丢失就没有敢瞒报的人家,何况丁二家那头还是更银子的母牛,身子健壮的很年前才刚生了个小牛犊卖了好些个钱,一家人都指着它来年再多添一笔好进项哪!”摇了摇头才又言道。

旁边的半老头颔首附和一句道:“牛为耕稼之本,与农耕之家而言当然是莫大的事情,那后来可曾找寻回来?”

那人却是自顾自的吃了一口茶,环顾坐下众人后才接着道:“但当那丁二家的去衙门上报时,却说他家的牛不是自己走丢的,怕是叫人偷盗去的。”

说着抬手比了个手势瞪大了双眼道:“那可是整整六十两纹银哪!要是真有人盗走了丁二家的耕牛,叫官府的衙役人赃并获的话,少说也得……。”

“凡盗马牛畜产者与窃盗一般,六十两杖七十,徒一年半;若是还将偷盗来的马牛杀之则杖一百,徒三年。”听得那半老头不紧不慢的将判罚刑律脱口而出,坐下众人除了与他同桌那两个武者,无不齐刷刷的看向说话之人。

通晓律法,甚至能背熟之辈也不是没有,但此刻众人眼中一身粗布短打的半老头,却能张口接着确实让人难以置信。

片刻后,那开口之人也觉着不对劲,忙笑着掩饰道:“小老儿我也是闲着无聊常跑去衙门听大人审案时,曾听到过那么几条,不想就一下记住了。呵呵!”

哦,原来如此!听他这般一解释,众人也都颔首微笑起来,本来这好奇心大家都有,而且曾聚集在衙门外探头听审的也并不在少数,经他这么一提也都释怀了。

怪不得,刚才的话还那么文绉绉的,敢情是把堂上大人的原话都背诵出来才这样的。这边众人还在心中暗暗好笑,而那旁的半老头已是示意那人接着说道下去。

“而且丁二还指明那盗牛贼,很有可能就是曾向他家借牛不成的李茂。喏,就是刚才那个被人喊走的三娃家的大哥。可几日,衙门就因证据不实便当场把人给放了回去,这会子又出什么事,我就不晓得了。”一气将自己所知告诉后,才将杯中茶水饮尽。

起身便向那请他喝茶的半老头,笑了笑道:“今天正巧又逢放告日。看来午后,咱们县太爷又要坐堂审案了。这事本来就蹊跷的很,而那被告的李茂也是出了名的老实人,我可得去听听到底还有什么新证据能告倒他不成。”

看来这事在此地震动不小,随后又有几人也先后结了帐,不顾大日头当空之际,纷纷跟着那人所往的方向而去。

“反正,等再过了镇子往北也不敢走夜路,看来也要在前面镇上歇过今晚的,要不也跟着去瞧瞧,这可比往日在茶馆里听书有意思不是?”其中一个刚才与h娘他们同坐一辆车的青年也抑制不住好奇,与车把式商量了起来。

☆、第十一章听审案(上)

刚才瞧那掌柜的一脸严肃的神情也不想唬弄人玩的,再看这同车而行的人亦是纷纷点头附和着,车把式也是将手中茶水灌了两口,点头应承了下来。(。,)。

这会儿都想着去衙门看大人审案,手上吃点心的速度也明显变快了,待h娘师兄弟几个相视而笑时,才发现邻近几个桌上的人也都如出一辙,就连那掌柜的也有些坐不住了。

“你给我绝了这心思,好好待着招呼客人,这事是你能掺和的吗?”才一转头准备解了身上的围裙,就被自己老婆给拽了回去。

正准备上路的众人见此情景也都好笑不已。客人们也都陆陆续续的汇了帐,重新上车跟随着最前面那俩认识道的驴车。缓缓向衙门所在出发。

这会儿子本就是日头高挂,h娘他们车上虽架了个简易的布棚子,终究是抵挡不住热浪滚滚。所以顾不得手酸,一上车h娘就支开油布伞好给师兄弟几个加多一层遮蔽。

“师弟,咱们换着打伞吧,这一路也不知要走多久。”看来大师兄也对这打伞蔽日头一事颇为赞同,h娘自是乐得换换手。

将雨伞交到师兄手中后,几人便谈论起刚才这盗牛之事的看法来。“怎么想来那被告都是个老实人;怎么会为了借不来牛;便会动了那歪心思,似乎太不合常理?”

“二师兄,动不动歪心思我不知道,但耕牛对于农家而言的重要性却是明面上摆着的,前面那位老伯不也说了‘牛为耕稼之本’,若是有人收没了你的行医器具,那你又待如何?”

“当然是要追讨回来……。”

“所以,原本每年能借来邻家水牛耕作用的李茂家,眼看着就要开春在即,却突然被告知耕牛断不能外借时,就是这般心情。”

“小哥的意思,就是因心情不佳便会做出这等过激之事?”。猛然听得另一个有些调侃的声音,此刻却在自己身后响起。原先还走在最后的那辆载有两名武者的马车,不知何时已赶了上来,与h娘他们并排而行。

侧转头去,就见那一脸和善的半老头正乐呵呵望向这边。(,)“虽然这事如今还不好说是哪个做下的,但那丁二家的耕牛确实不见了才是关键。”

“那按你所言,只要找到耕牛便能真相大白了吗?”对面车上半老头又应了一句道。本来仅师兄弟三人小声谈论着的话题,此刻已是把车上其余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h娘却是没那么乐观还能将失牛寻回来,摇了摇头:“都已过去半月了,那毕竟是头牛,能藏下它的地方可是不好找,又不能直接丢外头任凭它四处乱走。”

听得小师弟所言,身旁的陆师兄也搭了一句道:“还得给料照看起来却是不易,顶要紧的就是牛还会叫唤。”

“对哦,看来丁二家的耕牛是凶多吉少了,指不定都已经……。”车上其余几人也开始相互议论起来。

对面车上的半老头此时,也附和着点了点头表示认可,再次开口道:“那若按小哥所言,应该往哪里寻牛才好?”

刚才自己也只是按着常理来分析,真要说出那耕牛去往何处,一时之间定是说不全。“老伯,我能想到的也只有牲口集市和屠夫家的肉铺了。”

“对啊,活物定是叫盗贼牵去换了银子了,死了的自然就只有往屠夫家寻咯。”车上的附和声又起。

想到耕牛的去向又如何,关键还是要找到有力的佐证才对。“我也是胡乱猜度的,真要水落石出还得听大人升堂审案才作数的,而且前面那李茂不又被带衙门去了,说不准这事情又有何变化了。”

“嗯,想不到小哥看着年纪不大,心思却细。”

众人也纷纷颔首,看来还真如最先起身去衙门听审的那位所言,这可是实打实的真事,确实也不听书来的精彩。

才到衙门口,就见已是里里外外围了好些个凑热闹的人。“县太爷升堂了吗?”赶紧在一旁搁下担子的货郎,忙不迭凑了过来说道:“我可是听说了,丁二家的盗牛又开审了。”

旁的中年妇人已是点头回应道:“那可不是,听说丁二家的大小子在李茂家门口守了好几晚,终于找到……。”

正在这时,还未待那妇人说完下半句,就听得衙门里传出了异常洪亮的堂威之声,霎那间四周便安静了下来。

因为紧随那两个一路护着半老头的武者挤入人群中,师兄弟三人倒是站了个好位置。虽然离着县太爷的大堂远了些,可也足够将大堂上发生之事一览无遗。

正当h娘一一比对着,此间所有一切与前世电视上所见有何不同之处时,就听得堂上端坐的知县发问道:“原告丁二,将你所言的新证呈了上来,如能证明确实为被告所犯,本官丁当还你个公道。”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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