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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玉在傍-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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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农妇是越说越伤心,听得四周的百姓们也无不感叹连连。就在此刻那农妇再添了一句道:“当晚就病的下不得床了,直挺挺的只晓得喘粗气,浑身更是烫得吓人……要不是村头住着的老大夫好心;给送了两副猛药来;指不定那会儿就……!”

谁家无端遇上这等骇人听闻的事,都得吓出好歹来。听得周遭人群中不时有低声唏嘘后,那堂下跪着的农妇当即‘哇’得一声痛哭出来,随后便直接应声扑到在地面上了。

此时就听得堂上知府大人的惊堂木一声响,谁料那底下的农妇忙就止住了哭嚎。惊恐无比的半抬头望向堂上的老爷,还等她目光及桌面,耳边又响起两旁衙役们的‘威武’之声。

这可是堂堂知府衙门的堂威,莫说是底下这狡诈异常的农妇,就连衙门外已开始熙熙攘攘的人群,也猛然顿住了所有的声响。直到堂内两班衙役们声歇,大家缓缓回过味来,这可是知府老爷的大堂。

这堂下跪着的妇人竟敢不好生回禀老爷的提问,而只顾左右言及其它。刚才大家伙是只看着她可怜,倒是叫她哭得有些忘了如今可是在公堂之上,哪里能这般自顾自的放肆哭嚎。

堂外众人此时也已是明白过来,刚才知府老爷为何要击惊堂木了。往日里,曾有听说和尚也有用与这惊堂木类似之物,不过却是名唤醒木,敢情还真有这醒神的大用啊!

而此时,堂上的知府大人见下跪的农妇已是云收雨停,不由暗笑一声还真是来去自如啊!看来此农妇必是不简单,不过竟然敢来知府衙门闹腾,就莫要怪老爷的雷霆手段!

“你这妇人好大胆,居然敢瞒骗本官,来人呐!”

“在。”

还未及那农妇反应过来,就听得堂上的知府老爷已是怒气冲冲道:“本官问你家住何处?为何要往土地庙中祭祀?又是何时在那庙中发现尸首?给你家老伴瞧病的大夫又姓甚名谁?用药的方子今在何处?”

“这小的刚才说的实话家住东城外三丁……。”

见那农妇分明已有些慌神,知府大人哪里会容她镇定下来。再次一击惊堂木,便犹如前面数个连问,接着厉声追问道:“告诉本官到底是哪个胆大妄为的,让你蘀庙中的苦主往衙门伸冤的?”

刚才被老爷的堂威已是惊去了三分镇定的农妇,此刻已是全然没了初到堂时的信心满满。刚又被堂上怒气冲冲的高声质问,呵得方寸大乱。此番更是一语中第,叫她一介农妇又怎能招架得住。

立马就被惊得脱了相,颤颤巍巍的倒头便拜道:“青天大老爷您饶命啊!小的只是一时贪财……才着了那顾家婆子的道,您可要为小的做主啊!”

一时间,莫说是堂上的左右人等,就连衙门外听审的人群不免骚动起来。刚才还听得那妇人所言,无不为之动容的,怎么才一转眼功夫,这堂上的情形就急转直下。反倒是那报案的妇人收了旁人的好处,特意来扰乱知府老爷公堂的不成?

不能够啊!那庙里出现的无头尸身又该如何解释?难道说是堂下跪着的这农妇……。一想到传闻来,即便离着公堂内那农妇十数丈开外,旁听审案的人群俱是不由自主,齐刷刷往后退出了三步余。

只见那堂下的农妇,好容易重新跪稳了身子,认真禀明起来:“老爷小的说……说实话,这些事都是村里的老寡妇。那个短命的赵寡妇硬塞了给小的一块大银锭,让小的来衙门报命案的。”

说着更是激动万分的指证起来:“喏,就是那时来报案的言语,也都是她特意教小的背熟的。小的,小的真是瞎了眼才相信,她的说道……。”这会儿倒是扯谎的农妇,真情流露没片刻已是声泪俱下,好不感人。

只是方才堂外的人群叫她骗得好不伤心,如今再听完她为何谎报案情,更是激不起一丁点怜悯之情来,反倒是小声职责其贪财的不少。

这当口,堂上的知府大人已命人,前往那三丁村缉舀人犯赵寡妇了。而正坐在后头听案情的两人,也不禁对看一眼,轻轻低语起来。

“不愧是知府大人,那气势就是不发问单喊个堂威,就能吓得人犯抖三抖的。虽不如我家老头子校场点兵那般威武,却是有截然不同之处。”

听着皇甫靖言道自己所感,这旁的玥娘也不由微笑颔首附和一句来:“那校场之上皆是兵丁与这知府大人公堂外的百姓们,的确是迥然不同的。”

☆、第一百零七章离奇命案中

看了一眼身边正愣神的皇甫靖,接着言道:“那校场上的士卒都是万众一心,只听命于军令;可百姓却不能总是这般齐心协力的,要说起来也就是这百姓一词的由来。”

听到此处,那旁的皇甫靖也不禁颔首会意道:“古来庶民无姓,也惟有得爵占地者才有姓氏,只是如今亦不复当初了。但无论是初始之时,还是斗转星移至现下这般黎民苍生便是百姓也罢,俱是百姓百性矣!”

“所以能得百姓一致认同,却是太过不易哦!”玥娘也附和着一声感叹道。

身旁的皇甫靖不由收起手中的折扇,在掌中轻叩两下喃喃道:“看来走这科考仕途也并非全然无用的,至少还能为百姓办些实事的,也不比那疆场杀敌的将军差出哪里!”

少时,便听得前面公堂上有异动,原本那出钱买通农妇来衙门报案的赵寡妇,已被衙差押到知府老爷的大堂上。

“大胆妇人,还不快速速将你买通同村马家妇人,谎报命案一事细细道来。”就听得那旁的班头,已将那赵寡妇推至了老爷的大堂前跪下。

只见这被押至到场的赵寡妇,却未显出如同刚才那农妇的惊慌失措来,反倒十分的镇定的点了点头,一口便将此事认了下来。“老爷明鉴,确实民妇买通了同村的马家媳妇来衙门报案的。”

猛听得那老妇人爽利异常的就此将事认下,堂外的众人也压不住惊呼一声。世间还真有这般大胆的,竟然敢愚弄知府老爷,可不是活腻味了。

眼见底下的老妇人认下此事,知府大人便接着颔首问道:“本官问你,为何要如此行事?所为何来?”

再瞧那跪得很是端正的老妇,却是凄凉无比的苦笑一声道:“因为那无头的尸身。便是我家可怜的大儿。原本今年民妇家的收成就不好, 我家大儿担忧交了税赋后,便不够一年的口粮。才想着往山上狩猎几日,也好换些银两回转,却不想在山涧小憩时遇上……。”

说到此处已忍不住哭出声来,却不知刚才她的短短数句话,已是叫在场之人听得是目瞪口呆,皆是说不出话来。

“你说那土地庙中的残缺尸身是你家大儿。那为何要将其首砍落。如今那头颅又匿藏在何处?”只听得堂上一拍惊堂木,老爷一连两问,再度质问起底下的赵寡妇来。

也使得这堂内、堂外众人们为之一怔,没错啊!听那老寡妇的意思是他家大儿子出外狩猎,遇上意外在山上丢了性命,可为何要让儿子身首异处?怎么想都是可怕之极的事。看堂下所跪的老妇也不似那等恶毒之辈,毕竟是自家亲身骨肉更是万万不能之事!

不单是人们心中这般思量,堂上的知府大人也不禁微微有些皱眉。看来今日这桩命案还真不简单哟!低头望向那匍匐在地的老妇,只听她已渐收哭腔喊冤道:“正是因为我家大儿是被人所害,民妇才斗胆冒着欺瞒知府老爷之罪。以买通隔壁家中的马家妇人前来谎报命案的。”

又是一句掷地有声的辛酸话语落地,再度将周遭之人震在当场。“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会儿,堂外已有人压不住惊讶低呼出声道。

忙被一旁的人拉扯回应道:“你且小点声,触怒了上面的老爷可怎么得了。”说着便转低三分音量接着言道:“依我看定是这赵寡妇瞧见了儿子被害,当时却不敢声张。所以才想出了让隔壁的马家妇人慌报案情的。”

正在外头三俩一群,开始窃窃私语之际,便听得那跪地的找寡妇已慢慢支着胳膊,略有些吃力的半抬起身子接着解释起来:“老爷明鉴,我家大儿确实是被人所杀,只是民妇实在不知道凶手是哪个,才斗胆想要越过县太爷的管辖,向知府老爷报案的!”

算算这已是第三波给在场众人带来意外了,要说不震惊才是假话,可未免此事也太过离奇了。仍在刚才那波尚未回过味来的人们,此刻又接二连三的迎来突袭,怎能不露丝毫惊愕之色的。

听得老爷身旁的刑名师爷,也不免凑近知府大人这旁低声告诉道:“这老妇说的确实是实话。出了他们村子,发现尸身的那座土地庙便只受咱们知府衙门管辖。”说完深深与座上的老爷对视了一眼。

看来还真是有备而来,瞧那老妇的样子便知其中定有隐情,怕是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的。定了定神,转而问想那赵寡妇道:“那你家大儿的头颅眼下却在何处?为何要将其身首分离?”

“老爷说的哪来话来,老妇人就算是再想要将此案归于老爷名下受审,也不能动手做下这畜牲不如之事来。”说着低头抹了一把泪后,才接着言道:“那是五日前,老妇人见上山的大儿迟迟不归,便与媳妇二人相扶去寻。哪里晓得一夜未归的大儿早已断了生机,倒毙在半山腰的乱世堆间。不但是丢了性命,就连尸首都不得完整,要不是那身衣衫,是民妇亲手做与我儿的,哪来敢相信我儿已命归黄泉……!”

“这般说来,那你儿子的尸身是你与媳妇搬挪往那村外的土地庙中安放的?”知府大人忙接着追问一句道。

连连点头,含泪回禀道:“老婆子我早已是半截埋土的人,家中素来与人无冤无仇的,却不想亲儿遭此横祸,哪里能咽得下这口气去。再一思量竟然村中出了这等恶事,便有些害怕是不是无意间吃罪了旁人,能这般明目张胆抛尸野外的,又怎么会是善茬,所以老婆子我才大胆想出这借口,好叫这无头案落在知府大人手中才好。”

不时的唏嘘声又从人群中隐隐透出几分来,就连公堂两旁的衙役们中,也有几个脸上同样露出惋惜之情来。试问谁家无父母、兄弟亲人们,能为儿子沉冤得雪不惜这般行事的母亲、妻子又有几人?

虽然已知府大人等审案之人来看,她们这般鲁莽行事却有可能将案发所在破坏殆尽,可无意也被其一心伸冤之心所感染。不由低声与旁边的师爷小声商议了数句后,便暂且退堂由赵寡妇领着衙门众人,直奔案发之处而去。

“大人就是此处,民妇当日与媳妇俩就是在前面这座乱石堆上,见到我儿的尸身的……。”说着已背过身去嘤嘤哭了起来。

这般重回断肠之地,又怎叫赵寡妇不为之动容的。见她那心碎模样大家也不知该如何劝慰,再见那旁的老管事微微点头示意不必去打搅,也都转回头来跟着仵作往那乱石堆上瞧去。

没一会儿功夫,还真有所获。原来细心异常的仵作已在旁边的一处杂草丛中,寻到了一大片已凝固的血迹。“大人,此地便是那凶徒分尸的所在。从这血痕上,还是那块大石后面一大片被压断的野草便能断定就在此地,不过还未寻到掉落的头颅……。”

此言一出,就听闻后面的老妇又是一声凄厉的哭声响起,这边的众人也不由叹息连连。毕竟此地虽是半山腰,即便脚下的山道不算艰难,可再往哪旁杂草丛过去不出三丈外,便是一处颇为陡直的崖壁。

而最先赶到崖壁旁的仵作与刑名师爷两人,已不由自主的对视一眼。再看那仵作更是不禁努了努嘴意指那崖壁,低声告诉道:“这崖壁少说也得三、四十丈的样子。真要是打此丢下那带血的头颅下去,又经过这不断的数日后,只怕早已辨识不出原来的面目了。”

刑名师爷又哪里会不明白,仵作所指何意。只怕那血腥的气味,早就引来了不少豺狼、野狗,将那死者的头颅啃咬不全了。连连摇头直言道:“总算也能尸首向合才能下葬不是。看来这两家的冤仇委实不小,可那赵寡妇却为何闭口不言,却是好生奇怪!”

“难道那赵寡妇就不怕担忧,如今家中大儿已亡,留下他们孤儿寡母并几个半大的孩子,能敌那人的再度出手不成?”带上几个衙役跟着一并往山下,绕过小道朝崖壁下的野地里搜寻那头颅时,那细心异常的仵作已是压不住心中的疑问,脱口而出喃喃一句道。

听到仵作一句提醒道,这旁的刑名师爷不由脚下一滞,半转身拉过仵作低声道:“你眼看那尸身是可曾提及,这死者被毒杀之时距今不出七日?”

“没错,就是不出七……。”突然,那仵作也猛然抬头,怔怔的望向师爷道:“刚才分明听得那寡妇在大人面前,说他家大儿是五日前出的事……。”

“我们都知晓这期间虽有差异可能存在,但若是那找寡妇并未道出实情来,那这里前后相差的时日便应当另有一说!”忙不迭接过仵作的话头,这旁的师爷已略显露出几分得意之色,缓缓点了点头推论道:“看来大人到任后的头一桩命案,还需得再审上一审方能结案。”

☆、第一百零八章离奇命案下

果然,待这数人再度与已是下得山来的知府大人一行汇合时,已将那颗不堪入目的头颅包裹着往衙门回转而去。

一路上知府大人便与刑名师爷两人,在车中对面而说道这桩离奇的命案。“大人,恐怕这事还真叫您猜着了,必不是那般简单的。”抬手指向后面的车辆,便是又添了一句道:“看来这赵寡妇并没全都说实话,想必其中另有隐瞒之处。”

说着便将方才与仵作两人的推论,又重复了一遍给东翁细听。对面的知府大人也不禁微微敛容,颔首道:“确实有纰漏,按理说既然婆媳二人敢相扶上得山去寻人,又目睹此间亲人惨状,哪有不细寻首级的道理!”

“就是这么一说,若是这赵寡妇压根没寻过便是假话,若是没敢两个妇孺结伴往下面山沟里寻去,倒还情有可原。”师爷说到此处,又是抬眼深深回望了一眼,后面的方向。

知府大人也微微一笑道:“而且刚才在大堂之上,这赵寡妇还有又一事不曾言明。他家既然今年收成不好,才让大儿不得不想要往山上打猎,可那锭给邻家妇人的银子又是打何处而来?”

“那可是整整五两纹银,若真能舀出这许多银子来,又该如何解释他家连一年的口粮都不够之说?单是这一锭银子都能换回五石多的粮食来,按他们家人口来算也足能应付上几月的了。”那旁的师爷忙接口便附和着点头道。

确实知府大人,方才在公堂上并无用此事,而追问那因丧子之痛而呜咽的赵寡妇一二。却不想这老妇即使到了案发之地,还是不肯将实情和盘托出,倒叫知府大人颇有些为难。

皇甫驰本意领了她往山上来寻掉落的首级,另有一层就是为了让她在公堂上有所顾忌,那些不便之语能在此触景生情吐露全情的。看来不用非常手段。这赵寡妇是不会轻易松口的。

“亦或是怕那凶徒再度报复他家,所有她才一直不敢将实情诉之大人您?”看着大人微皱的眉头,不由猜度起那老妇守口如瓶的缘由来:“只怕还是要旁敲侧击一番不可咯。”

轻点了点头,却直言道:“旁敲侧击恐怕还是收效甚微,倒不如坦言向告的好。”那旁的师爷哪能不明白知府大人此言,当即毛遂自荐,令命着手办妥此事宜。

待到大队人马回到衙门后,刑名师爷便按先前所提。直奔城郊三丁村方向而去。只是此刻他早已换了身妆扮。老远一眼便能辨认出是一行武之人。打侧面便能瞧见,后背着长刀一柄与另一肩头的包袱向交,手中更提着一根竹棍用以探路。

看这架势便多少也能猜出几分此人的身份来,多半是镖局里的镖师之流。一脸的络腮胡,倒是把原本不够威武的脸庞掩饰去大半。一时间,再也难以与先前的那个文气十足的师爷联系起来。

“敢问。大娘这里可是离着烨州城不远了吗?”敲开了这家院子的大门,忙不迭便递上了两文铜钱又笑着恳求道:“劳驾大娘,可能让胡某借你家院子外头的石墩子歇歇脚。再讨碗水喝?”

不错,被乔装的师爷称作大娘的妇人,正是那收了邻家一整锭银子的那个马家妇人。顺手收下两枚铜钱。便往厨房倒了碗水来与过路的行人。

“此去烨州城不远,要是大兄弟脚程快,只消小半日就能到城内。”顺势抬头望了望天色,又添了一句道:“只是这时分再往城中去,怕是在关闭城门前不能赶到的了。”

“哦?”那一身短打的路人。也跟着瞥了一眼天色,确实不早了。不由摇了摇头,一脸为难道:“多谢大娘提醒,只是不知道此间可有客栈,庙宇能借宿一宿的?”

“大兄弟,咱们这里本就是乡间小村,哪里来的客栈可借宿的。即便你要寻的庙……,这里是一间都没有,所以想要借宿只有看哪家好心,肯收留你一晚的。”刚才一提到庙宇两字,吓得那婆子脸色不由暗了暗。不过听得这过路人恐怕要在村中,寻地方借宿才没直接变脸将其关在门外。

原本今年这村里的收成,就不仅是赵寡妇一家艰难。当日只要能多给家里添份进项,才狠下心来接了那锭银子往知府衙门报得案。却听得门外的路人,猛然摇头道:“还是请大娘卖些吃食与在下才好,俺本就是练武之人脚程上尚算不差。”

说着低叹一声,解释起来:“若是无客栈或庙宇歇上一宿,倒不如直接在城门外歇息等开门的好。不瞒大娘俺本就要赶在城门开启,入城办桩攸关性命的要紧事,哪里敢多耽误半刻时日的,还请大娘行个方便卖些能下肚的干粮就成。”

“干粮倒是有现成的,但你真是要等着明日一早开城门?”看样子是仍不放弃,再次劝说一句道。

不过此时,乔装成镖师的那位已爽利的摸了块足有二钱碎银,在对面的农妇面前示意道:“在下确实急着赶路,往知府衙门递状纸哪里能多耽误时……。”才吐露半句后,忙不迭止住下面的话来,回头四下张望了数眼后,才低声叮嘱那农妇道:“大娘你可莫要说与旁人知晓这事才好。”

听得门外这过路人话里意思,那马家妇人似乎察觉出什么来。但却未立马就问起缘由,只是略迟疑了片刻便转回院内而去,倒是没一会儿功夫,只见她双手托着一大盘吃食出来。

“这是大娘家仅剩的一点像样的干粮了,瞧你一人出远门确实不容易,只管都带上吧!如今这天气也比前些日子凉爽些,应当能多吃上几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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