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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玉在傍-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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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是叫三长老那方,抢在咱们前头先行了一步。”轻击两下桌面后,才又愤愤道:“看来昨晚那个狱吏确有蹊跷。”

听自家老爷这般一提,这旁的二太太已然满脸惊愕的神情,惊呼一声:“莫不是老爷您去那狱中,叫识得的人认出来了?”这还了得,就算本就与那几人无关,但总也避不过要被唤去分说一二的。

虽说此事之前,也曾舀拜贴向府尹大人探听过些许,但那也算的是主家过问自家奴仆偷盗之事,本就无碍。而昨晚那等暗中之事,又怎好叫人舀住把柄的,若是真叫仵作验出什么来,就落了气势咯。

忙摆手,直摇头,压低了嗓音笃定道:“定然是认不得的。不过我却依稀记得,最后那林掌柜的与我说道起七娘之事时,中间曾被外头守着的那个狱吏喊过一嗓子。”

“老爷您是说那个牢头,也听到了最后那两句?”这话一出,倒是叫夫妻二人皆是一惊,若是不无事却又为何要偷听两人说话,这其中会不会还有旁的牵连?

二老爷目光瞬时一敛,抬头望向妻子道:“若真还有其它,只怕定是不简单。”说着与妻子又细细交待了几句,再换了一身衣裳便往正院老太太处问安去。才行到书房门口,唤过昨晚陪着自己往狱中去的那名长随,附耳两句后才转而定了定神,出了院子。

再瞧刚才那长随,此刻却也紧随其后快步出了院子,只是他所往的方向有些不同。好容易在街上来回来去的绕了半圈,才突然掉转了身子,疾步朝一个小胡同拐了进去。

一阵叫门后,便直接随着来应门的进了屋。果然,正如自己东家所料,昨晚这牢头恰在那时的一嗓子,即是提醒里面的人时辰差不多了,也为了吼着另个正要往里面进的新手。

“这般看来,当晚那两句定是有一半叫那个狱吏听着了。”提起刚才长随回来后,禀明自己这一桩后,二老爷不由扶额思量起来。

一旁的二太太,也不由自主的接了一句道:“依妾身看,这刚好应了那两个为何被杀之事。只怕如今那头也已是猜出了那句话的意思来,老爷您看是不是,咱们先动一动后院的那个‘西贝货’才好。”

“不忙。一来,我已让人赶往当年出事之地细查了;二来嘛,既然那头也多少猜度出一二,咱们到不如坐等他们出手的好。”干笑两声后,才颔首道:“此刻比起咱们这边来,那头想必更不愿看到外人占了自家的财物,而且还是个险些害他阴沟里翻船的!”

实情还正如这边二老爷所料,自打昨晚听得那人传出一句没头没脑的不是真小姐,绕是他三长老都不禁一阵犯晕。这话到底是何意?眼下后院中的除了那位大太太所出的嫡小姐外,还另有两个更大些的二娘与五娘,那林掌柜口中所谓不是真小姐的,究竟是指哪个?

不论是哪一个都必须揪出来才对,这等混淆身份之事又岂容半点差池。更何况少一个分府里财物之人,又有何不好,刚好再能额外省了一笔嫁妆去。

想到不久后,待到他日府中的一切都落入自己掌握中时,那三长老不免一阵激动,对于寻出后院的‘西贝货’来更是势在必得。只是碍于眼下断了线索,而府里才刚出了今早这档子事,此刻实在不能茫然行事。

☆、第九十章漏消息

就在他为此苦恼之际,却不想隔天狱中的那名听落了一句的狱吏。就让人暗中传了话给他,说是前天夜里吊死在牢里的,那个贪图东家财物的掌柜,最后还曾与那悄悄来探监的说过些什么,自己虽不曾听全了,可若是真心想要打听应当不难。

一闻此言,三长老纵然是心动不已,但也不免略有疑心。那天只到差点叫人逮了个正着,今日却又来回说能打听到消息。其中不过只隔了一天罢了,会不会是个套?

正当舀捏不定时,身旁来报信那个精瘦异常的朱贵才,已然伸出一手比划道:“那小子定是想敲竹杠,昨天才没照实都说全咯!毕竟人都已经断气了,想要知道那后头究竟说了什么,也只有那个夜里来探的,还有这小子才知道了。”

“哦,就如此而已?”仍觉不妥,又追问了一句。

不由耻笑一声应下话头:“东家,那小子平日里就爱赌个小钱。自打那天起让他在牢里给盯着那家子的动静后,便是每隔两日就有进项,哪有憋住不去耍两手的。指不定就是瞧咱们给银子爽利,才早打定了主意,愣是憋着没全透了出来,想着再多捞一笔才是。”

这等样人本就不是没见过,再侧目瞥了一眼,那端依然躬身赔笑的柴火贵,便加重了三分嘱咐道:“银子定然是不会少他,只一项万不能再叫第三人知道了。”比出两个指头晃了晃,示意到。

那端的朱贵才哪能不明白,这分明指得就是二房那家。忙不迭一脸应了一声:“都是跟着东家那么些年头了,此事小的定当办得稳妥。只是那空出来的成衣铺子,怕是有些棘手?”

如今在三长老看来,旁的一切都可暂且放上一放,却惟有将那人死前与探监之人交待之事。才最是紧要。这可是关系到,自己是否能就此省下一大笔银子来,要是能将那庶出的二房也一并牵连其中,便是再好不过的。

要知道,当年他就是在这庶出的二房身上吃了哑巴亏,这些年仍是耿耿于怀,直到如今都有些缓不过劲来。无论是谁,自己精心谋划了整整三年的大事。却是就叫半道上杀出的抢了先机。哪里能轻易咽得下这口怨气的。

所以,还未听到那牢头的回应,这边三长老已在心中暗暗盘算着。要如何借用此事之机,将那庶出的二房也给绕了进去才好,哪怕叫他们家则损些许也成。

想必就是那个夜里被人吊死在狱中的林掌柜,也不曾料到自己的一句为保命的提示。能引得前后几波人相继出手。只是她还未来得及,道出另一桩更为令人震惊的事实,不过那也将自此断了个干净!

短短两日内。对于林掌柜的突然寻死,最为惊疑不定的便后院里那对母女。要说奶娘梁嬷嬷这些年来一直在府里住着,虽不再无许多机会能见着自家这个小姑子。可人的本性终究不是轻易能变的。

经历了当日的惊恐万分,又得了转天老太太一行就要回府的消息,自然不能叫旁人瞧出一丝不妥来。即使夜里仍是害怕的不敢合眼,但一清早起来,还是补上了厚厚一层胭脂领着小姐在后院里散了半圈。不为别的。只是让院子里人都瞧见,自己是问心无愧罢了。

这会儿,正听得小丫鬟来报老太太已经起身了,才忙不迭陪着小姐往前面院子来问安。

本就满怀忐忑,此番在老太太不在府时,闹出如此动静即使没出那档子事,也已是有些过了。可偏巧最终生生去了两条人命,当初才听得消息时,自己就恨不得晕厥过去,今日面对老太太压根是半个字都吐出来。

先前在屋里反复背诵得那一大段,也早已不知去向,只觉得满嘴发苦。浑浑噩噩被那旁的徐妈妈一顿念叨,也全然未见其反驳半句,直到被两个丫鬟搀扶着回到后院坐定后,才悠悠醒转过来。

“要说奶娘,你也真是。”降了三分嗓音,提醒道:“那个昧良心的掌柜也是自个畏罪才吊了脖子的,原就怨不得旁人。哪里是因为你叫人绑了去衙门才出的事,那全是她咎由自取。”

听着由自家的闺女口中吐露之言,这旁的梁嬷嬷也不有摇头连连:“我愿意只是想着把他姑姑一家,送出京去就不用担忧你这身世会被人察觉,可哪里想到反害了他们一家的性命。”

“那家的两个儿子,不都只责打了一顿放出京城了吗?不是一家子命都丢了,怎么说都是偷盗了主家的财物,能留他们兄弟俩一命就算是运气了!”

“那两个好歹也是你表兄弟,可……。”还不及拦下,闺女的言语,就已被生生打断。

“谁是谁的表亲,我是这伯爵府里堂堂正正的嫡出小姐。奶娘你可是吓糊涂了,怎么竟然胡言乱语了不成!”瞪大了眼睛,直愣愣的盯着这旁的奶娘好半响,才放缓了声调接着道:“这可都是你亲口与我说过的,难不成他们家偷了府里的财物,打上了我嫁妆的主意。奶娘,你还心存愧疚不成?”

瞬间,刚才还尚有残留的一丝怜悯之心,便即刻化为乌有。他姑姑分明早就对自家侄女的嫁妆惦记上了,要不是自己及时出面把他们一家舀了送官。就凭她那一惯的手段,怕是不肖两年光景就能直接去了其中过半。

一想到这些,原本对此事还不免心有不忍,如今再与嫡亲闺女的前程一比,便都不值一提咯!收拾起心思,转而点头问道:“刚才在老太太那儿,我没出错吧?”

“被那徐妈妈好一顿教训,不过你失神的厉害,要不是让丫鬟们架着你往后院回,还不定得怎么样。”说着却又笑了笑,安慰道:“反倒是老太太瞧见了你那模样,便一句都没言语,直接让我们都各自回屋了,想来应当是无碍的了。”

这才放心的松了一口气,颔首喃喃道:“还好,还好,要是老太太疑心那林掌柜的与我有碍才是坏了事。”又是低叹一声:“毕竟总是一场亲戚,何况当年咱们能顺利来京,也多亏他姑姑……林掌柜的才是,索性我明日就去求了老太太给他们夫妻俩收尸吧!”

“奶娘,你又糊涂了。这等事,咱们眼下是能避多远就避多远,哪有上赶着自己往里面跳的。你都不晓得院子如今有多少双眼睛盯着,莫说当日你亲自让绑了人送衙门的,可那一家子终究还是与你沾着亲,不是?”

此时,见自家闺女负气,撩开手往内室进去后,这旁的梁嬷嬷才彻底清醒过来。自己还真是糊涂的厉害,要说当初决定出手整治小姑子时,就应当想到会有不好的结局,只是突然间出了两条人命,才让人手足无措起来。

但眼下最不该慌乱的人,就是自己,闺女的嫁妆才算是暂时保住了。可还有隔壁那二房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一旦乱了阵脚就是给他人有可乘之机。所以,不能乱,一定不能乱。

这边后院里奶娘已是平静下来,但正被她所惦记着的隔壁二房院中,此时也是同样安静的出奇。

但暗中定好的事宜,却是一件不乱,正在按部就班的进行中。想来眼下这时分,三长老也应当已是获悉那狱吏漏出消息了吧。“要说还是老爷您想得在理,要是将实话告诉那边知道,反倒更叫他疑心。”

抬头微微一笑,饮了口茶水颔首便道:“那三长老本就是个疑心极重的。我们若是直接将那晚的实话说了与他知道,相信与否先不论,就是那句话为何这般出口,不免会引得他猜度出我的身份来。”

“所以,倒不如依着他的性子,换个合宜的说法才是正经,还能将他心思往旁处略偏上一偏,岂不是更安稳。”低笑两声,拍了拍腰间的荷包,又接着道:“再加之,那贪小的狱吏定是会为了多得些银子,添油加醋一番,反倒更想是从旁人嘴里套出话的样子。”

听得对面的二太太是连连点头,给自家老爷续了杯茶水后,忙不迭坐回原处告诉起来:“二门上的袁妈妈也刚传了话出来,说是方才后院那‘西贝货’的奶娘,可是叫老太太身旁的徐妈妈好一通训。最后愣是让丫鬟们架着出了院子,指不定这会儿还没醒过神来哪!”

顿了顿后,才有旧事重提道:“那咱们家鹏儿的亲事,还是索性等过了这一阵再议吧。”端起茶盅抿了一口,才又接着道:“哪怕等过了中秋也不碍的。若是能借了三长老的手,将后院那‘西贝货’清除出府,到时候就连咱们府的闺女也跟着扬眉吐气了。”

早在刚从老爷口中,得知后院那个所谓的长房嫡女是假的后,二太太就憋着口气。要知道原先府里就算已袭了爵位,可到底人家那位才是这府里,最得老太太宠爱的嫡亲孙女。而自家那两个嫡出的女儿,却压根从未入过老太太的眼。

☆、第九十一章连环计

一想到再过不了多久,这府里便没有人能比得过自家闺女去,这旁的二太太就止不住打心底乐出声来。“往后再无上头这个假七娘死死的压着,咱们家那两个丫头说亲时,都能越上两个台阶去。诸葛府里再寻不出,我们家这唯二的嫡女咯!”

对面的二老爷,也不由应了一句道:“想来,那人就算快马加鞭也得有一月余方可回转,所以咱们还得耐心等上一等才好。此事是万万急不得,我看三长老就算这会儿立马派人前往查验,也必是晚了我们一程。”

“怎么,老爷您还是信过那个林掌柜的话?”

却见那旁自家老爷摇头,轻笑一声指向隔壁的方向便道:“其实不难,只要那后院小姐的奶娘自己露了破绽,岂不是更快些!”

“那您又为何特意遣了人赶往出事之地探查,多此一举?”

摆了摆手,接着直言道:“若要将后院那个假的撵出府去,这些验明有怎能省却。更何况我们那位三长老一惯是个多疑之人,但凡此等重大事宜又怎会轻易听信外人所言,定是会派了心腹好好查实一番才是道理。”

压低了三分声量,解释道:“我不过是为了先行一步,免得他的人此行,又得了什么我们不知的线索,总的事先防着点。”说着已是直起扇柄在桌面上,轻轻划圈:“所以,就得给那位与后院的这个设个连环计方为上策,好叫他们一并都折在里头才是。”

“连环计!”

虽然尚不明白是如何一个连环之计,却已能从自家老爷满脸笃定的神情中猜出一二来。自家老爷就是那般小心谨慎的性子,既然此时不明言,就定然有其道理。二太太虽不免好奇,却仍是一如既往的附和着微笑颔首,并为多加追问半句。

那旁的二老爷此刻心中也不禁暗暗得意。自己早在当年就借着族长的助力,异军突起将爵位最终归到了自己这房,就已算是虎口夺食了一回。

又经过三年,自己的仕途也是一路稳健,此次若无意外便又能更进一步。你不过是族中长老,家里长辈罢了,又凭什么与我一争,简直就是自不量力。

想要绊倒那位三长老可不是如此简单之事。所以二老爷也早有打算。经过前些日子。由隔壁府里二门上的袁妈妈口中得知了消息后,二老爷便打定了主意,要好好利用此时三长老那方的内斗,却不想还真叫他寻到了机会。

就在其前,隐隐觉出不对劲的二门上管事妈妈一家。丝毫没敢松懈下来,马不停蹄的寻了两个借口才将三个孩子。陆续送出了京去。原本就等着三长老也被牵连其中,自己也还快些抽身往家乡而返,却不想事态又一次转了向。

府里众人正翘首以待老太太回府主事。却等来昨夜没了两条人命的大消息。为了灭口便能出手如此利落,可想而知,若是有朝一日自己再无它用时。会落得怎么下场。

夫妻俩正掩了门,在屋里商量随后的退路。猛得听得有人打门已是吓得面如土灰,还是一旁的老头强打起精神前去应门。待开出来一瞧,却是有些愣神,并非要他们一家子性命之人。而是隔壁府里二老爷的长随。

将这位迎入屋里三人坐定,那长随一道明来意后,这边的夫妻二人被震在当场。前几日才撺掇着让后院的奶娘,出手把自家的小姑子给送了衙门。

怎么这会子,隔壁的二老爷却又让人来暗示,似乎这奶娘有些不妥。虽是未明说,可从那位的言语里已能清楚听出对梁嬷嬷不屑来,甚至于就连提到后院的主子七小姐来,也满是嘲讽之色。

“老头子,你说隔壁的二老爷这是为哪般?怎么好好的又扯上后院那主仆俩,咱们究竟是听还是,悄悄回了老太太索性先躲京城去才好?”刚送走了那位,袁妈妈忙不迭的就拉过自家老头问了起来。

摇了摇头,不禁纳闷起来:“还真是多事之秋,眼看着府里才出了那档子事,怎么又扯上后院的小姐主仆了。莫不是隔壁二房又想一石二鸟,转而对上长房这兄妹俩……?”一阵惊心,再抬眼看向一旁的老婆子疑惑起来。

那旁的袁妈妈脸色也好不去哪里,才刚因惧怕三长老对自家下狠手,陆续送走了几个孩子,这会儿又叫二房缠上了。使劲定了定神,压低嗓音应了一句:“本还想着这事帮了后院梁嬷嬷一回,总算是在府里多了个助力,可哪里知道却连着就出了两条人命。”

伸出两根指头来示意道:“虽说咱们不是二房的心腹,可比起三长老那般的心狠手辣,好歹还让人安心些。再则,这府里的爵位始终已落人家名下了,待到老太太百年后,就算不能得多大的好差事,总比如今这般整日提心吊胆的日子强。”

老头子更是应声,一指那桌上还赫然码放齐整的一对小锭元宝,附和起来:“居然为了谢咱们家一出手就是整四十两,自打跟了三长老到如今还从未有过这般的好事吧。而且刚才你可有听出,那长随的意思也暗示咱们,二房似乎知道了些后院梁嬷嬷那头的隐匿之事。”

让管事袁妈妈一家起猜疑,便是二老爷特意命人前往赏下重金之意。试想三长老那般多疑之人,仅凭一方得来的消息自然是不能轻信,但若是由二方、甚至于三方汇总的线索俱指向同一处,便就由不得他不信咯!

就在这头二房与三长老围绕着后院那主仆俩,互相用计之时,老太太那方也已多少瞧出了些蛛丝马迹来。“怎么都亲自让人送了东西与袁妈妈家。看来还真是下了血本了,你们哪有见过二房出手如此阔绰的时候?”轻笑着接过小碗尝了一口汤,老太太才开言道。

那旁正端立伺候的徐妈妈,也笑着应道:“按那小厮瞧见的包袱大小,怕是足有二三十两的样子,确实不少。没一会儿就见,袁妈妈接着就去了后院那‘西贝货’的屋子里。”

“哦,这倒是有些意思。”放下手中的汤匙,接着言道:“等用过了饭后,你去正院把咱们家的诸大夫请来,给我诊个脉,也是时候换张食单咯!”

心领神会,微笑着转身告退,便唤了丫鬟往前面请人去了。老太太身子不爽利,孙儿自然也是要前来过问一二的。所以没过多时,就见久病才稍有转好的大公子,与西厢的诸大夫先后而至。

“你们俩怎么看,可是你二叔父家听到什么消息了不成?”老太太偏头瞧了一眼隔壁的方向问道。

诸葛皓微微摇头,不敢确定道:“怕是留意到祖母您回府后,只是过问一二,却不曾指责此事的主导之人。一时间有些舀捏不定,才省得花重金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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