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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报信了。”
“先喘完了,顺顺气,好好说话。咱们到底是伯爵府的,哪里是没见过世面的,不过是衙门来个把官差罢了,哪里就火急火……。”
还不待他念叨完,那边的小厮已是抢过一旁的石桌上的半海碗凉水,一股脑的都给灌了下去:“是成衣铺子的那一家子夫妻俩,昨天夜里都吊死在大牢里,狱卒是今天一早才瞧见的便立马来报,听说身子都僵透了!”
说完了还嫌自己所言不够贴切,吐出舌头装出吊死后的样子,这般一比划倒把几个本就胆子小的丫鬟们,吓得捂着面直接背过身去。
刚才还侃侃而谈的小管事,这会儿的脸色也好不去哪里,僵着身子转过头来,又向那小厮追问了一句道:“你又是打哪里听来的,那衙门的官差不是才刚到咱们府里报信嘛?”
那小厮忙一指隔壁二房院子的方向,一脸尴尬的告诉起来:“也是咱们府里的如今老太太还未回京,那衙门办差的可是不愣。这不,前头才刚来报信的那两个,就是先从隔壁那院出来后,才过来咱们这边来的。”说着又是一阵摇头,周遭的仆役们也没都不免叹气。
如今这正经的伯爵府却不来先报,反倒直奔那头二房院里去知会,还是明摆着瞧咱们正院这里无人吗?可又能如何,这伯爵府说到底还得归了二房名下,人家眼下也就是为了个孝字,才没越过老太太直接搬入正院来的。
此等大事件传又怎能不快,不肖半个时辰,莫说是全府上下,怕是就近几条街上的各府门房们,也早就得了这消息咯。唯一还未听到半点风声的,也就只有仍在路上的老太太一行,因为这会儿才刚能远远的瞧见城门。
但此刻,后院的小姐奶娘依然是惊魂未定,一个劲的直晃脑袋:“不能是真的,怎么会这样,怎么就吊死了。不能都死了,不应该啊?”见梁嬷嬷如此痴语连连的模样,屋里几个大丫鬟也都惊恐不已。
单是留下一个看顾着内室也有些愣神的小姐外,其余两个已是忙不迭的逃下楼去。“姐姐你说,她们这几天老念叨的那些事,可都是真的吗?”说着已是拉过身边那丫鬟的手来。
忙又偏转了头来回望了一眼后罩楼,略带哭腔的吐了一句:“姐姐我好怕啊!你说咱们会不会……也像那……半夜病得只晓得说胡话,然后也叫人直接抬出去呀?还是像……。”自己还未言完,便已是忍不住心底的恐惧,哇的一声就痛哭了出来。
再见身边的丫鬟,哪里又比她强上半分,只是长了两岁硬挺着没哭出声来,可那小脸白得更是骇人,眼泪早跟着身刚才那丫鬟的一嗓子就下来了。要不是这会儿两人躲在树荫底下,这指不定就能把路过的小丫鬟们,都给吓得够呛!
其实莫说是后院中此番听闻了这消息,已都慌了手脚,即便是老于世故的那二门上的管事妈妈家,眼下也正愁得夫妻俩团团转。“这下可是出了人命,咱们原也只想着绊倒了那掌柜的,好顺便接手成衣铺子的差事,哪个想到会闹出这档子糟心事来哟?”
“可不能救这般揪着心,空等下去。老头子,要不还是你往三长老家跑一趟,问个实信才是正经,咱们家一定不能叫这桩晦气事,给连带着也搭了进去!”边跺脚,边气急败坏的抖着双手翻出床头的布包来,左右比了比两块小棵子的分量。
才压低了几乎都哑了一半的嗓子,嘱咐自家老头道:“你自己莫要出头,寻个机灵点的小厮上衙门的狱卒暗暗打听打听,昨晚到底是个什么情形,咱们也好回家先商量了章程才是,若是改天真……。”
却不料一把被老头抢过了棵子,放回那布包中,才眯了眯本就不大的眼睛提醒道:“你是急火攻心,乱了方寸。这会儿,别说是咱们了,就是后院也铁定不能安宁多久,三长老家更是去不得。”一抬眼,复定睛看了自家老婆子一眼,才接着言语道:“人是吊死了没错,可你怎么晓得就是自己没想开……?”
听自家老头如此一提,本就急得一脑门汗珠的袁妈妈,顿时觉得后脊梁透凉,额头上的汗珠也已是顺颊滚落下来。用力拉着自家老头就接道:“你是……说,那人……不定是被三……给……。”颤抖着也没能说出个整句来。
☆、第八十八章谁下手
要不是老头子眼明手快,早有防备,这会儿那袁妈妈已经直接一个屁股蹲坐地上了。拉过床边让老婆子趟好后,才接着言道:“最该吓破胆的另有人在,犯不着这么揪心,要真论起来后院那个才更得晚上睡不着觉才对。咱们最多也就是顺势帮村了一把而已,算不得什么大不了的,倒是三长老那头怎么都得小心应付着些才是正经。”
接过老头子倒来的温水,润了润嗓子,才颔首附和了一句:“没错,就是那个铺子的掌柜不要了,也得好歹保住一家子性命才是。”
直到这档口,那管事妈妈才算是醒悟了几分,要是这小命没了就是给个金铺子有能如何?这些年来虽说一切听命三长老的吩咐,在伯爵府里也算混上了体面的差事,可到头来却要自家搭上性命却是万万不能够的。
要是真有那么一天,就是将被迫离了这皇城到外面讨生活,也好过家破人亡,死得不明不白要强上十倍不止。夫妻俩相通了这层后,反倒越发镇定了下来,商量着是要先安抚后院那位,还是寻个借口先把家里的几个孩子们,送回老家去避上两年才妥。
“毕竟,就是老太太回府了,后院的七小姐还是她嫡亲的孙女,咱们跟着梁嬷嬷一波总无大错不是。而且隔壁那两位指不定,这回也得受些惊的。”一旁的老头子,已是重舀出刚才那布包犹豫了片刻。
此刻,袁妈妈倒是恢复了往日的气势,当机立断道:“不想那么多了,要是三长老会只为了能把贪墨府中库房的事,都借机推在那个被杀的身上,就一定不肖再往里多搭进去几个的,咱们还是先让孩子们避过这阵子才是正经。”
“也是。咱们这些年也攒了不少银两,就是立马住了手,也够好好置办上百来亩田地的。”一摆手,朝那几个方向都扫了两眼,才接着道:“犯不着,还跟那位继续担惊受怕的。”
舀定了主意,夫妻便着手行事起来。而他们所料的一点却是不错,此刻隔壁二房院子里也早已是议论声四起。两位当家的主子更是闭了堂屋的大门。焦急的商议起今日之事来。
旁人不知,其实此刻比起后院的奶娘、管事袁妈妈来,这里的二老爷才是今日府中被吓得最重的一位。究其原因,便是出事当日,这位却曾偷偷买通了牢头面,与那个成衣铺的林掌柜亲自见上了一面。
要说方才听得衙役来报。说是那个掌柜的自知罪重才吊死在牢房里,诸葛义是万般不信。因为昨晚他可是亲耳听得那林掌柜的只求保命,旁的一切都不在乎。以至于自己当时所提之事。那妇人也都一一一告知了,这般惜命之人,又哪里像是个会畏罪自缢的。
而今却是吊死在狱中。却是叫人诧异万分!“老爷您昨天不是还道,那成衣铺掌柜的尚有话没说完,是不是有人不想让咱们晓得里面的事,才下手把她给……?”
停下了,来回不定的踱步。深深看了一眼,那旁提起这话头的妻子。颇为错愕的应了一句:“若真是这般,那昨晚听到的事岂不是千真万确的!”
“老爷,究竟哪林掌柜的与你说起的是何事,居然就叫人给灭口了?”听到此处,刚才还觉着自家老爷多虑的二太太,反倒有些沉不住气了,莫非还真是哪要命的事不成?
这边只见,慢慢坐回到椅子上的二老爷,叹了口气说道:“你可能相信六年前,我大哥家在回京途中出事之时,七娘就已是跟着他们也不一并去了?”
“什么叫七娘也跟着一并,那如今后院里住着的不就是……。”事出突然,就连二太太都不免将信将疑的定住了半刻,才再度定睛回望过来,不由捂嘴便指向隔壁追问道:“老爷你何出此言,莫不是后院那……?”
还未待其一句问完,便瞧见这旁桌边的二老爷已然怔怔颔首,耻笑道:“咱们也曾百般嘲笑旁人,直到自己才是最能明察秋毫的,可哪里想到居然也有今朝!”
说着示意对面的二太太落座,才缓缓将昨晚的情形详细说了与她知道。原来当晚由二老爷的长随买通了狱吏后,就理所应当的给其行了个方便。
那牢头也是惯会做这等私底下买卖的,见那长随很是懂规矩,还特意按他的暗示,给安排了个清静的所在。原这其中之事恐会牵连到族里那位三长老,所以二老爷临行前也是嘱咐再三。
待到领着乔装过的二老爷往那边去后,跟着来的几人也都前后退出了那间,独留二老爷与那位已是满脸憔悴的林掌柜面议。等那位认出来人后,便毫无顾忌的讲三长老遣了自家手下之人,上门说服这位能自由出入伯爵府中的林掌柜,合作将库房的好物件偷换出来变卖,也已有小三年光景了。
听得二老爷是连连点头,承诺若是能在三日后,过堂时一并将那位接头合谋之人供出,自己便定能为其向府尹老爷求情。旁的不敢断言其它,但死罪定是可免。
一闻此言,那林掌柜的已是踉跄着跪地便拜。最后临二老爷出门之前,更是挣扎着抱着栏柱强提音量,直言告诉二老爷到,后院的那位不是真小姐。
刚听得此言顿时,让正要返身而出的二老爷给生生拉了回去。但恰巧此刻外面的狱吏示警一声,才不得不加快了脚步再次往外行。直到就要转出门口时,又听得那位以极度沙哑的声音喊了一句,七小姐六年前就不在了。
当时确实并未多在意,直到方才与妻子说道起昨晚的情形后,这才有几分确定,或许那吊了脖子的林掌柜并非信口胡言,而是确有其事。一抬眼便见对面的妻子连连点头赞同道:“我说那此年间,怎么总不见七娘往正院里去,原来还有这般说道。”
“总不往正院去,何时?”二老爷却是一反常态的惊讶连声,自己似乎从未察觉过什么,此时听得妻子提及自是不由露出讶然之色。
却见对面的二太太,不紧不慢的给自家老爷续了杯茶后,才接着解惑道:“头几年,咱们家才出了那档子事。大家也都以为七娘是亲眼目睹了父母惨死面前,自从受不得丝毫半分外人说道此事,才会变得不言不语。”
不由耻笑一声:“谁又能料想到缺是另有缘故的。”一想到前几日在正院中,那个‘西贝货’竟然还敢撂自己的颜面,二太太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抬头望向二老爷便是提议道:“老爷,要不要让人好好查实一番,再动手一并借此之际,索性去了那对骗吃骗喝的主仆俩才是正劲。”
“你且稍安爀躁,待我仔细想想。”执起手中的折扇摇了两下,才收起轻敲桌面道:“若是说道杀人动机,其一,便是与林掌柜合谋府中财物的三长老,未免在公堂上将其供出,因而受牵连才要杀人灭口;其二,就是后院那假小姐的奶娘梁嬷嬷,想要瞒天过海骗取我家的财物,说起来我家大嫂当年的陪嫁之物,却是远非那区区数千两纹银可比的。”
“就老爷您这般说来,那后院‘西贝货’的奶娘更有嫌疑?”一旁的二太太也是越听越觉着有理,忙压低嗓音附和一句道。
点了点后,却又顿首连连摇头,一脸疑虑道:“怕不是个能痛下杀手的,若是不然又何必等到今日才动手相残?”
“这……。”听完老爷这句后,二太太也试图回忆起,往日与那奶娘曾有过几次见面时的情形,细思量后不由赞同道:“到底还是老爷瞧得明了,确实那人不是给敢下手害人性命的,那此事……。”
夫妻二人,已是不约而同得出一人的姓名,双双比出了三跟指头,相视对望了一眼。而此刻,往伯爵府方向的车马也已进的外城,正放慢步率朝内城来,正靠坐在车厢内隔着纱窗幔朝外瞧街景的众人,却看出了不对来。
因为车中坐着那位,街市上的行人虽是不明,可车厢上的族徽却是赫然在目。这会儿就见一路上,越往内城进,就会有越多的行道之人,对着自家的坐驾指指点点,还不时的露出惊恐之色,更有甚者会偷看一眼忙背转身去小声议论着什么。
这是何故?同车对面而坐的祖孙俩不免惊疑不定,后面车上的玥娘几个也不都察觉出其中的不寻常来。于是就听得老太太低声唤住身旁的徐妈妈,出了车厢催促了一声加快些赶回府。
此刻即便尚不知,究竟是何变故又起,才引得如此情形。但老太太却愈发的镇定微笑道:“咱们此番是为府中长公子还愿而归,又哪里能预知京城中的琐事,所以你们也都莫要显露出丝毫不安来。”
听得老太太一句嘱咐,众人也都不由跟着连连颔首。虽说一时间定是不能学得老太太那份气定神闲之功,只怕连十之一二都不够。可比起此时府内仆役们都有些手足无措,这一行人也已算得,很是处变不惊的咯!
☆、第八十九章断线索
待到一行人各自安顿妥当后,原留在府中的各处管事、妈妈们才又都被唤来老太太面前问话。
“究竟是怎么回事?”扶过老太太上座后,两位妈妈才分了左右立定,便由一路跟着老太太往鼋露寺去的徐妈妈问话道。而那旁的余妈妈,则是面无异色的正给老太太奉茶来。
端过茶盅轻啜了一口,便听得下面的大官事,已是哭丧着脸躬身回禀道:“老太太,您总算是回府了,要是再晚归几日还不定得闹出好大的事来!”
说着就开始细细的将此间所发生之事,一一禀明起来。添油加醋自然是少不了的,但重点却从今早在府尹衙门中的那桩,转向了当日在由后院的七小姐与隔壁二太太问罪之上。
若真是前后始末全然不知之人,必然十有**便会被其顺利拐入歧途,可在场的哪个又是真正毫不知情的。不过都是为了稳住府中一众仆役们,才佯装出惊疑之色罢了。
见老太太一行数位,脸上的神情俱是如出一辙,余下几人哪里还有旁的顾忌,接着大管事的话头就又是一通告诉。但凡将矛头直指两处,一时间屋子中的数位管事、妈妈们都好似同仇敌忾般的,将所有的脏水都一股脑的泼向后院与隔壁二房。
如今府中还剩多少是真正当用之人,在此刻便已是一目了然。那旁的两位老妈妈早已得了老太太的吩咐,暗暗将眼下正不遗余力卖弄自家三寸不烂之舌的数人,都留心记下了,只等来日寻到实处便一并将他们发落出府就是了。
那头数人仍是滔滔不绝,直到其中有个眼尖的瞧见,屋里的大丫鬟又给老太太换了新茶后,才忙不迭赔笑着给身边的几个暗示后。才匆匆退出院子去。
“瞧见了,明摆着就是那不死心的三长老,想要借机暗算后院与隔壁二房两处。”一旁的余妈妈,已在老太太耳边低声回禀道。这些天来虽说听命躲在院子里,是一步都没踏过半步,可院中的消息却压根就没断过。
不论是她有意从院子里的小丫鬟们口中,旁敲侧击而得的;还是院子外面,各处都已是传得沸沸扬扬的。都未放过分毫。当初老太太那每五日一封的空白书信。反倒出乎意外之外并没引得府里众人的注意,也皆因府中有人被送交衙门一事而冲淡了。
屏退了外面伺候的丫鬟、婆子们,主仆们便扶着老太太往内室中歇息下来。此刻便听得来报,说是隔壁的二太太来给老太太问安。
打了个眼色便由余妈妈领着一众大丫鬟,忙出门将那位迎到了外间,压低了声音提醒起来:“适才。老太太一路车马进府,就叫外头的议论声给惊到了。这不才让家里几个得力的大管事、妈妈们来问了话,刚歇下哪!奴婢。才想要缓片刻再人往隔壁寻二太太说道这事,您就先过来了,你看……。”
见余妈妈一脸忧色的抬手朝内室方向比了比。转而又苦笑一声道:“要说也都是老奴这些日子来身子实在不适。哎,多少也听到些,要不然哪里还能在院子里窝着,一早就催人驾车往寺里回禀老太太去咯,二太太您也知道我就是急脾气!”
说着又是连连轻咳了几声。又压了嗓子提醒道:“这不,都瞧见奴婢病了,不能服侍老太太左右咯!才见老太太回府,便都抢在最前头邀功来了,算了不说也罢。”
扶过二太太往临窗的榻上安坐下:“二太太您慢坐,老奴还未全好透,实在是不敢多留半刻的。”才一脸灰暗的摇头领着两个小丫鬟,回自己的住处去了。
老太太屋里的这位余妈妈,一向都是个说话爽利的,又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性子。哪里会无事与自己说道这些……,不对,这位妈妈似乎话中有话。又回想起刚才,这位临转身时那无声的摇头低叹,那旁的二太太顿时有些明了。
难不成就在自己还未赶到之前,府里的管事们在回禀老太太时,已是先声夺人将自家给圈了进去?心底不禁‘咯噔’一声,暗叫不好。莫说是自家嫡子的亲事,还要得老太太的首肯,即便是昨晚在狱中的那两条人命,也尚无从舀捏住三长老的把柄。
这节骨眼上是绝不能出岔子,叫老太太起了疑心才好。可刚才余妈妈的那句颇有深意的话,却还萦绕在二太太耳边不曾散去。
见那旁还有些愣神的二太太,此番一直陪在老太太身旁的徐妈妈,已是欠身给她施了一礼。忙唤了小丫鬟来奉茶,再又低声与二太太告诉道:“才得了信,今日是一早就紧赶慢赶的往京城来,哪里晓得还没进内城就……。真把老太太给惊着了,我们府里这些来年,虽说每回往外撵出去的不少,可哪有听说闹出过人命一说的。”
貌似无意的抬头瞥了一眼窗外,才又接着缓声道:“要说这府里老太太不在时,您才是辈分最高的那位,可怎么好叫小姐的奶娘私自发落如此重大之事。哎!再怎么说,那后院的小姐终究是未及笄……,府里的大事还得二太太,您帮村着多看顾些才是稳妥,不是!”
待二太太再度往来路上回时,已有些惶惑起来。为何一个二个都说了些,往日不曾听过的怪调调,看来其中必定大有文章。前脚才刚踏入自家的院子,便让人赶在老爷去正院给老太太请安前,先转回家中一趟商议个对策才是。
“看来是叫三长老那方,抢在咱们前头先行了一步。”轻击两下桌面后,才又愤愤道:“看来昨晚那个狱吏确有蹊跷。”
听自家老爷这般一提,这旁的二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