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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玉在傍-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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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刚才听得小丫鬟来密报后,才怒气冲冲的要往老太太院子里告状去。要不是玥娘好言相劝,这会子定然已闹的全府皆知了,对于眼下大局未明之际,绝非好事一桩。

重新坐定下来,压了压胸口的怒气,才缓缓道:“看那采办的敢这般行事,也知一定不是初犯了,而且厨房这头涉及的数目本就不算多,要是换了别处的大物件那还了得!”

“现在秦妈妈该明白,小子刚才为何要劝你莫去了。说起来,采办上的人贪墨此等小钱无非就有两种状况,第一样,就是不敢妄动大件的,就在小件上做手脚;而第二种就更是可恶,不单要火中取栗直指那些大项,回头就连最细微的小利亦不愿放过。”

一点头,比个噤声的动作,低声道:“咱们还需等到摸清那些人的底细后,再寻对策,为今要做的只有静观其变。”

☆、第七十五章其变

“静观其变?诸大夫你是说咱们就干在一旁看着,什么都不做,倘若往后……。”一脸难色的秦妈妈,颇为讶然的定睛打量了对面的这位小大夫吃惊道。

却见他只是微微一笑,低声解释道:“怎么能全然视若无睹,我的静观其变也只是眼下不动,要是真动起来定是叫那些没了良心,贪墨府里银两的鼠辈们哑口无言,乖乖低头认罪不可。而且里面牵连也不会小,府内府外的人与事,咱们还得好好查实才能一网打尽。”

看着小大夫出了院子后,那旁还依然坐在原处有些愣神的秦妈妈,才喃喃的吐出一句来:“往日里还真是小看这位了。如今看来不但是药膳点心有一手,就是这安抚人心上也不是一般人能及的。”

刚才虽未自己全然表露出来,可心中却是清明的很,如今这府里也早非大老爷一家还在京城为官那会儿了。估摸着也就只剩自己所管辖的厨房这院里,还有那无人问津的西面花园偏院中没让人插手其中,恐怕连老太太那原本铁桶似的院子里也少不得有定力不足的咯!

暗暗思量了片刻后,越发打定主意帮着那诸大夫一并,仔细将那些个忘恩负义的小人们都给揪出来。自己不能让他们连带着坏了自家和这一院子里仆妇们的差事,而且听得小大夫的意思这一切也都是这府里还主事的老太太授意的。

联想起前几日,这位便是由老太太拍板请了来府里常驻的,更有传闻说是老太太特意将这位唤了去单独问了话,还赏了一块银锭,便毅然证明刚才他所言的静观其变,指不定就是府里的老太太筹划出来的应对之计。

别看老太太如今好似万事不管,都放任下面几个管事们打理着。可想当年大老爷一家才出变故是,惟有老太太最是沉的住气,硬是将整个伯爵府给扎扎实实的稳了下来。就是后来又接连着三年间,被族里那个几位长老轮番的逼着,要改由三长老家的长子承袭府中爵位,也未见老太太不堪重压,节节败退过。

便可想而知就是论起智谋来,这府中的第一人还非得是这位主事的老太太莫属。那些长老们可都不是吃素的。细思量后。秦妈妈更是笃定了心中所想,不禁轻笑自己怎么会一时迷了眼,未看其间要害来。明面上虽是这位新进驻府的小大夫起的头,让自己帮着注意旁人有无插手厨房中的吃食,其实何尝不是老太太在暗中掌控着一切。

自己还有什么好犹豫的,正如刚才那诸大夫所言的一般。那些采办上的人敢在入府的物件上做手脚。也都因其背后有得势的给撑腰;但这府里最能做主的又有哪个能比得过,那第三进院子里的老太太哟!这才是镇住整个伯爵府的那尊‘大佛’。

刚才就已回到正院内玥娘对秦妈妈所想,自然是全不知情的。不过今日得到的几个消息。却让她有几分欣喜,原来还想即便让人瞧见了兄长清晨时分在廊下翻书那幕,就是有心人也需的几日后才会悄悄动作起来。却不料那两边都是心急的主。

这才没出两日便已是压不住蠢蠢欲动的厉害,虽然已是料定那二门上的管事妈妈,往尚未全然死心的三长老家告诉此事了。可却对二房那边的去药堂寻大夫打听一事,还不能判断究竟是何有意。

而从守在入花园门洞口的小丫鬟来报,显然这位管事妈妈已然与后院那个‘西贝货’的奶娘有了联系。而且还定是谈妥了什么要紧的。

“这些要查实都得下一番功夫,我当初怎么没想到应该在后院里安个可靠的人看着!”听完了妹妹趁着送晚膳之际,与自己说道起今日所获后,诸葛皓也不免轻敲额头自责道。

玥娘忙摆手,微笑着劝了一句:“咱们这可不是在棋盘上下棋,大家有什么招数都在明面上摆着。既然咱们才出了一个变数,就能引动他们几方如此之多的响应,便可证明这招确实见其效了。”

“原本这府里各方都平静的很,就是因为一切都在他们的掌控中,毫无变数可言。眼下却是不同,突然将哥哥你好转的消息散布出去,就是最适宜的变数,如今咱们就是要将这一滩池水给彻底搅浑了才好。如此一来,即使平日里极力维护平静之礀的,也定是思绪万千,指不定咱们就能看见前所未有的景象也不一定!”

苦笑着点了点头,附和道:“还真是应了鼋露寺里方丈的那一句谶语。那日午后时分,我与老方丈在庭院的石桌上下棋,原本一路占优的棋局却忽然在瞬间,被老方丈的一步险棋反转了形势,顿时便让我没了方向。这一着急也就越下越糟,直到最后再无生机才幡然醒悟到,刚才在自己慌乱中亦然是大势所趋了。”

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学着那老方丈的样子,一脸慈祥的浅笑道:“对弈之时,你却因一子而乱了方寸。”又低眉望向自己脚边,言道:“犹不知连草垫都已掉落在地。”

见胞妹还为全然听懂,便接着解释起来:“那日在庭院中也怕有外人经过瞧见,便在所坐的石凳之上摆了一张草垫隔凉。当时或许真是急的厉害了,才一时不知早已掉落在脚边,见我抬眼看他。最后老方丈才指明一句,对弈二字先失了寸心,后又掉了草垫,看来施主你此次返京必生变数!”

边说着已起身舀过书案上的纸笔写下对弈二字,跟着又是一一去了寸、划了草。再将留下的两半一组,赫然一个变字跃然纸面。此刻诸葛皓才抬眼笑道:“妹妹,你说这回院子各方人马的异动,都是因我此一变数出现才引起的,却真的应验了那鼋露寺老方丈的谶语。”

那边的玥娘早已听得有些入神了,这世间还真有此等道行的高僧!那次往鼋露寺去可是曾见过另一位老和尚的,若真是这般那恐怕自己底细也定叫那老方丈瞧出几分来!

不过低头一思量,还真着相了,原说自己本就该算是重新托生在如今这世上的,也非借尸还魂一说,只不过是个忘了喝下王婆汤的而已。再则说了自己也不曾动用两世为人的记忆害过谁,倒是还在幼年时差点叫人给灭了,那还担心个什么劲。

眼前豁然开朗,也笑着应道:“听哥哥这般一说,那位老方丈还真是一语成谶!也难怪会有如此多是香客愿意冒着暑热,赶往那鼋露寺中虔诚祷告跪拜。”

这旁的诸葛皓也笑着颔首接道:“就是这么一说,要不是如此当年祖母也不会选定了此间,让我安心静养的。”

“说道这个静字,咱们第一个变数已然投出,余下就待看他们几方有何动向便好。等两日这池水将要沉寂下来时,咱们还接着变,直到把水再度搅浑让他们继续乱扑腾,这般一来才对我们更有利。”

“没错,如今只要为兄这东厢房里一有任何的风吹草动,便会引得好奇之人驻足细究,越是想的多就越发的不安。正所谓关心则乱,乱了他们的方寸才是关键,我们不过才投了一颗小石子就能这般起效,何乐而不为!”

“接着咱们就得好好学学那些渔夫们的‘赶鱼’入网了。”玥娘已是笑着双手比划了起来:“我们也如同那些渔夫们一般,在水中早已拉开了巨网。接着就要一艘挨着一艘的并排而行,以长长的竹騀不时的拍打水面,势要将水底的鱼儿都赶至网兜内。最后只需众人携手拉起围网来,便可满载而归咯!”

听得这旁的诸葛皓啧啧称奇道:“居然还有这般捕鱼的?不过咱们府里眼下的境况,还真是与妹妹你所言的极为相似。”重重点了一下头道:“与其逐个击破,倒不如学上一学这法子。”

玥娘也是深以为然的颔首接道:“原本小妹也曾想过,要先选哪一环介入,再顺藤摸瓜各个击破。直到前日哥哥才一显身院中居然能引得多方人马,齐齐动作起来便知其间还是牵涉太过繁杂,怕是无法逐个剥离开来的。”

“若是稍有不当,亦或者乱了次序,即使不止于满盘皆输,也定然逃不过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窘境。”摇了摇头,诸葛皓也不由应声接了一句道。

第二天才用过早饭,老太太便唤了府里大管事来,让其安排往鼋露寺去的车马。听得此消息后,院子里本就各自行暗中行事起来的几方人马,又开始揣摩起老太太此行的意图来。

“你说老太太前次才回京没多少日子,怎么又要往那庙里去,难道只是为了还愿吗?会不会为了大侄儿的病在那庙里,又得住上好一段时日啊!那咱们家鹏儿的亲事可怎么办?可不能为这又耽误了吧!”

听着妻子在自己耳边说道起担忧来,这边靠坐在太师椅上的二老爷诸葛义也不免皱了皱眉头,放下手中的公文应了一声:“你昨日派人往齐草轩去问了,那庞大夫是如何告知的?”

☆、第七十六章还愿

“也没旁的特别之处,只不过却好像对大侄儿那边突然有了起色也有些疑问似的。”

“嚄,还有这么一说。”此刻那旁的二老爷已是起身来回踱了两步,才缓缓回过身来再追问一句道:“就连给侄儿他看诊多年的庞大夫都颇为惊讶此事,想必其中定有缘故的。”

这边的二太太忙应声,颔首接了一句道:“那年就是在京畿那头的别院里起的病症,若说与那院子中的人全无干系,那也都是些唬弄人的罢了。”嘴上未停,只见她已是抬起右手来比出三根指头来:“不用猜也知道里面定有这位的手段在。”

无力干笑了两下,才又接着道:“那会儿,咱们二房虽是最终被记在老太太名下得了这爵位,却也被族长他老人家劝着万事莫管,若是不然又怎么能放任他们那般行事嚣张!”

“嚣张?也都是被咱们老太爷善待,给惯出来的。想当年本只该分了祖父留下的产业就各自为阵的,哪曾想先父非得将那两位嫡出的叔父都留在京城。不但是给他们两房各自置办的宅院,另又划给了京郊的水田足有数顷余。”

摇了摇头:“他老人家是想着大家手足兄弟,自己大房已是袭了祖宗基业,那多分些产业给两个嫡亲的弟弟才不算得有失公允。”长叹一声,才又接着苦笑道:“却没想到在多年后,倒是给了三叔父家领着族里长老们强逼着咱们府里另选能承袭祖业之人的借口。”

“所以,才有常言道‘人心不足蛇吞象’不是。咱们家就是往日里太过待见那些亲族了,最后反倒给子孙后人们惹来这一身的麻烦事。要是早早就与他们都断了联系,又哪里会闹得不可开交的地步!”

舀过桌上的才沏好的新茶来,递给自家老爷手中:“反正这事原也是三长老他们那头使的暗招,当年咱们没敢往里头掺和那也是给足了族长他老人家的面子。”

偏过身子朝正院的方向,抬了抬手:“但眼下却是大大的不同了。一来,老太太是真上心了,若是这节骨眼上那位还没彻底断了念头可怎么了得,要是咱们二房还向上次干看着定是不成的。”

见那旁老爷也已扣下茶盖,附和着连点了三下头,她才又接着言道:“第二,便是咱们这边府中所有的门户打今个起,都得守严实些。可不能叫旁的有心人暗中给算计咯。”

“你的意思是……是咱们府里也小心防着三长老那边?这爵位早在三年前就算是尘埃落定了。岂能由他说不废就废的道理。”一提那位当年虎视眈眈窥视家中爵位的二叔父来,那旁的二老爷两侧额上的青筋便已然有些浮现。

这旁的二太太却是脸色未改的继续言道:“这便是我指的那第三条来,也是眼下那位三长老的最是在意之物。”搬过床头的钱匣子,推至桌子正中后,才舀出其中夹层里一张长长的单子来,直接给铺展在二老爷面前。

边一项项的指给自家老爷观看。边解释起来:“这些年来,咱们二房虽是尚不能插手正院里,老太太那头的一切事物。可想到这府里如今再没有能继老太太之后能当得这个家的人了。所以妾身才早就一旁帮着老太太多瞧着些才是正经。”

“这些你都是怎么得来的?”一抬眼就睁大了双眼,颇不敢信的直视自己的妻子惊愕道。

“还能怎么得来的,这里条条可都是有真凭实据的。在隔壁府里老太太手中的帐簿上登记着的。但真论起细致、确实来,却比起我们手中这份还差了不止一些而已!”

忙将点在纸上的手指往左再移了三寸,又接着提醒道:“老爷您瞧瞧这条便就能一目了然了。”顺势看去,没片刻后那旁的二老爷已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原本还在手边的茶杯此刻已无声的倾倒一旁而自不知,连忙舀过桌面上那张单子。几乎颤着声音急切的追问道:“连那屏……屏风都给搬出府去了,他们这……这都是不想活命了,那可是当今御赐的物件哪里……哪里敢这般待之!”

“真是御赐之物,老爷您可看仔细咯!”听闻此言,就连一旁的二太太也顿觉有些天旋地转。忙一把扶住椅背就立了起来,哆嗦着双手抢过那单子,再由重复了一遍。

那旁的二老爷显然也尚未回过神来,并未对二太太刚才那颇为粗鲁的动作恼火。只是怔怔的死盯着沿桌边慢慢往地面,滴流而下的茶水,嘴里莫名有些发涩。

真是自己大意了。原想着那位插手府中事物,也皆是为了争夺爵位一事不成而耿耿于怀。当初虽说对这位嫡出的二叔父有所顾忌也都是听得族长力劝的,原想着他们既然已在承袭上最终落败,自己这个反倒是占尽优势的庶出二房,还将此等小事揪着不放却是过了。

况且那会儿,若说当时府中的老太太是甘心情愿的,也未必尽然。可再一细想自家的处境也就明白了,族长的心思这不是摆明了和稀泥,但自己也在事后反复思量了许久才顿觉。这事也只能暂且装聋作哑的好,虽说与他一族之长的想法不同,却也存着旁的心思。

那就是想要暗借着三长老一方的势力,好将老太太那边给压制住,自家二房这头才能稳稳当当的袭了爵,并一路这般顺利的传至儿子手中。

他们两方即便无有可争之物了,但长久以来各自的心结仍然在,又哪里是这般容易解开的。如今看来却是自己算错了,那三长老一系的人马怕是另有图谋才对。

“也对,咱们府里单是好几代的祖业就不在少数,更何况在老太太近三十年来的苦心经营也是功不可没的。”二老爷一时间却有些感慨的低叹一声道。

这旁的二太太也不由颔首,应了一声来:“可不就是这理,原本咱们府里可在京城中哪里来的这许多店铺,祖宗们留些的别院、山庄每年的孝敬也都有限,又怎么能与皇城的铺面相提并论的!”

夫妻俩顿时面面相觑起来,对啊!怎么就从未想过三长老那方,当年落败后还不肯罢手的缘由便就在这桩上。要说祖上传下的爵位,显然是诸葛一门在大呈朝中地位所在,那分散在京城东面那近一条长街上的商铺便是如今整个府中最大的一项进项来源。

就是比起经由好几代才积累下来的田产庄户都有过之的,这一点便已足够让谋利之人为之怦然心动。“怎么办,老爷咱们家这会改如何应对才好?”率先醒过神来的二太太毅然,有些不确定的提出疑问。

当年是因为自家才意外得以占了,被族中两方人马争抢了多年的爵位,实在不好再太过碍眼才不得不退居一旁,静观两方相互对峙中。但三年后的今天,却已是大相径庭了,更无需再一味的伏小、退让。不论自己眼下的官爵皆不输人,虽还迫于外人的言语并未迁居正院去,但毕竟在心中早已视这府中的一切,绝大部分却是最终都会归了自己这房的。

“万事都等老太太往鼋露寺去了后,咱们再出手不迟。看似咱们确实晚了不止一步,但世事无绝对,我们未必丝毫胜算都没有。”听着自家老爷定力十足的言语后,这旁的二太太也附和着点了点头,深信不已的应下此事。

三日后,一行人分作三辆大马车缓缓出了京城边欣赏风景,边悠闲的往鼋露寺方向驶去,就连给一家子赶车的把式们也难得放慢速度配合着。而就在车队出了内城门时,那头伯爵府内却已将原本都还刻意被各方强压着的蠢蠢欲动,忽然变作了一波接一波的暗潮汹涌。

这回到不是前次首先奔走两头的袁妈妈一家,而是那后院中已压抑许久的奶娘梁嬷嬷。开始还担忧老太太此次为大公子还愿,也会如往常那般带着大房中的数位小姐一并前去,却不想老天保佑除了随行而往的那个新驻府小大夫,就连余妈妈都留在府中照料一切。

要不载着那整整一车的厚实供奉,还真是看出老太太祖孙俩这是要往庙里去还愿的,缓缓出行到是更像是举家出游的样子。对她而言只要留下七小姐就便是好事,自己眼下可是已准备撇下他姑姑那头亲戚了,要不是二门上的管事妈妈好心来说与自己知道,怕是还得由着她继续骗下去呢。

既然你如今是全然不管自家侄女,一心就寻思着怎么将这府里的金银都卷入你荷包里才是,那也别怪她这个做嫂子的狠心。前日更是由袁妈妈那里听闻,居然还敢打自家闺女嫁妆的主意,真是留不得了,只怕还未待女儿出门那头就已被他姑姑,给生生吞了一半咯!

经过这些年下来,已不再一味相信旁人嘴里所说的真相。之所以这般肯定也都是因为,也是她已让身边的大丫鬟买通了那成衣铺对面胡同里的一户人家,足足苦守了两日才得出的结果。

☆、第七十七章暗潮上

终不负奶娘叮嘱过的睁大眼睛仔细盯着,瞧见他姑夫一路鬼祟的往银楼去时,便多留了心眼,还真是逮着了大消息。原本那家银楼早就同他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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