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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留坐坐,今日表兄一来就问,要是把咱们家的表姐送了去他家可好,我们就都被吓跑了!”
还未等这边姑嫂俩人反应过来,就听得他老神在在的晃着小脑袋补了一句道:“要不是知道,坐了公爷表兄家的大骏马,就要把表姐送了去他家,咱们早就不敢跟他一处玩了!”
又指了指玥娘的肚子,一脸无奈的叹了一声道:“还好我家妹妹躲在娘肚子里,没叫公爷表兄瞧了去。”
听了这童言无忌后,郡主却是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不是常念叨你娘亲肚子里怀着,正是你家二弟吗?怎么才转过天来,就改口变作你妹妹了?”
就见小家伙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道:“那是奶娘讲的,父亲应该更喜欢多个弟弟才对,所以便叫我也跟着喊二弟的。”听了儿子口中之言,玥娘已是微微收敛起来笑容。
轻轻拉过儿子柔声言道:“娘可是教导过你,做事要有自己的主见。虽不能一味太过强硬,但不必万事为取悦旁人,而失了自己的本该有的正确见解。”
见儿子似乎还在犹豫,却不禁摸了摸小家伙的脸颊,轻声道:“你虽是好心随着奶娘的意,但这可是你心中的实话吗?”
“不是,儿子只是不想让爹爹伤心。”
抬起儿子的小脸,微笑着看着他乌溜溜的双眼,接着告诉道:“你爹爹其实更盼着要个,象你铃铛表姐一般,乖巧的闺女哪!哪个与你说的,你父亲不喜欢女娃娃了。难不成是啸哥儿你,不喜欢家里再添个妹妹,而是更喜欢有个二弟的?”
“才没有,咱们家也要有妹妹咯!”这小家伙一声高呼,忙不迭给两位长辈略略施礼告辞后,便拔腿出了屋子,小跑着直奔父亲所在的正堂去了。
看得一旁还依偎在母亲怀里的诸葛铃,也是好一阵羡慕。要知道,她家娘亲虽是南蛮王族出身,但自当年嫁入京城后,却是万事都按部就班学着大呈朝的礼制。即便是在教导儿女一项上,也是如此,对于女儿家的礼仪规矩,更是深受名门世族的影响,哪里敢有半分差池。
而今瞧见,在长辈面前行礼后,便能一溜小跑出院子的表弟,也是不由的暗自羡慕起来。这旁的郡主也好似被感染了一般,悠悠笑着叹了一句道:“小姑你到底还是往日那般开朗的性子,任是我这个做嫂子都委实比不过。”
“那是嫂子你,在京中待着太久了,若是得空多与我哥哥抽些时日,在郊外庄子上多住上一小段才好。说句大实话,我们这几年也是在外头不曾天天将他拘着,才会养出这般开朗的性子来!”
姑嫂俩还待往下继续,却听得那边小丫鬟已是报信来了:“太太,舅太太,老太君请了两位太太往正堂,有要事一叙。”
☆、第二百七十章结亲家下
当下,姑嫂二人应了一句便起身整顿衣裳,领着各自的儿女出了书房,并肩移步往正堂而去。
来的正堂上,就见老太君与郎舅二人齐齐在座。除此之外,就连几位管事妈妈、大丫鬟们,也全都退到厢房中,不曾象往日那般束手而立,一旁伺候。
“你们也都听说了吧,那暂歇在东偏院里的小公爷,已是让人往京城送信去了,说是不消三天便能请了他家长辈,上门求亲。”老太君看似平和,但言语间也是隐隐有一份犹豫在眉间。
才刚落座的姑嫂俩,也是不约而同点头示意,那旁的玥娘也不由接着了一句应道:“原本那小公爷就是稳重的性子,祖母当年也曾见过他几回,却不想今日跳脱之举,不免有些莽撞了……。”
反倒没料到,上座的老太君只是微微摇头,轻笑道:“记得当年这位年纪尚幼时,便是个懂事稳重的孩子。真要是与这等的门第结成亲家,哪有不愿的道理,说来还是咱们家有些高攀了才对。”
闻听此言,却是叫人莫名不解起来。看似老太太对于此桩婚事也是愿意的,那为何眉宇之间那一丝犹豫之色,又是所谓何来?
倒是无需旁人问起,就见老太君低低叹了一声道:“按说如今皓儿也已是在年前升任了户部员外郎,正经的从五品之职。但比起那家的爵位来,我们诸葛家若是尚有祖宗的世袭爵位在,倒还罢了,可是仅凭于此。却是远远不及的。”
与舅兄并排而坐的皇甫靖,显然也是才明白了老太君的担忧,原却是为了这桩。不免已是浅笑着接了一句道:“老太君虽是常在京中居住,到底不曾与我家那位县主表姐见过几回。莫提我姑母家的表姐了。就是司徒家的老国公爷,又哪里是那等浅薄之人。”
“我家到底不比从前了,不免总觉得有些高攀不上咯!”听得孙女婿一番实言。不禁也是由衷一叹。
就是那旁的诸葛皓都不免,颔首附和了一句道:“若是他家也与我们家一般,只不过是个五、六品的官职,反倒是更稳妥些。毕竟我家就这一个闺女,可不敢为得攀上高门大户,而叫这丫头受委屈。”
“夫君说的在理。我虽是有郡主身份在,可毕竟不比那些本就在京中。有根基的世家名门来的扎实,不过是挂了个虚名罢了。”听得诸葛皓的言辞后,那旁的郡主也已是重重点头,顺势便接了一句到。
此刻,就是刚才由老太太口中。听得满意之言的玥娘来。也觉得确实有些道理,但毕竟自家才是那个,唯一能将两边亲戚联系起来的中间一环。何况,即便是抛开家事而言,那司徒小公爷的人品、性子都是百里挑一的。
想到这层,玥娘也不自觉抬头与自家相公对望了一眼,显然在对方的眼中,也能看出与自己同样的心思来。本就是觉得这门亲事无论从哪方来看,都是无可挑剔的。再得了夫君的认同,更是极力想要促成此桩好事。
“既然祖母也觉得,司徒家的小公爷性子好,不过只是担忧家事门第之事,不妨听孙女一句,可好?”
“哦。玥丫头又话要讲,那便听上一听就是了。”
得了老太君的示下后,玥娘已是清了清嗓子缓缓道来:“祖母与兄嫂,皆是担忧门第之事,但依孙女看,反倒是有些过虑了。一来,哥哥如今尚不满而立之年,却已做得这从五品的户部员外郎,便是难得一见。”
环顾了一眼,在场座上众人,才又接着直言道:“二来,却是我们家原本就是侯府的嫡脉一系,也是无可争辩之实。就算是眼下遭人算计丢了封爵,但谁人又敢断定有朝一日,我兄长便不能再为自家挣一个回来哪!”
听到此处,莫说是刚才还掩不住犹豫之色的老太君,就是玥娘身旁就座的郡主嫂子,都不由心头一震!不由自主已是脱口而出:“对呀!想我家夫君,不但是二甲进士出身,更是短短数年间便已是屡建奇功,哪里就不能再光明正大的挣个更好的回来!”
好似晨曦的第一缕阳光,破开久久不散的昏暗,透出全貌后更是令人不由得心头一片清明。这会儿,老太君也不免笑出了声来,直点头道:“我们都是怎么了,却是还不及玥丫头瞧得长远,看得透哟!”
“倒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这旁的诸葛皓,已是一句点明要害。毕竟自己身为人父,只一想到女儿将来出门后,却是要因为自己的官职过低,免不得要在婆家受气,便不觉已是愧疚起来。此番妹妹玥娘的言语,却是直击心中所忧,却越发使其下定了决心,更要在功绩上再接再厉,才是正理!
见孙儿一句言明要害,老太君也不住颔首应道:“想我诸葛家祖上传承而来的爵位,也是当年你太祖凭着自身的功绩,挣回来的。而你原就是二甲出身,比起你太祖当年来也是不差分毫。”
说着转而一指玥娘,又含笑提醒道:“再则,你妹妹方才所言着实在理。你如今尚且不满三十,比起你太祖、祖父当年来,却是更胜一筹不止。”
却听得这旁一直不曾开口的皇甫靖,此时更添一句道:“与其忧虑没门第悬殊,倒不如也学我与娘子当初一般,待过上几年孩子们长大几岁后,再订不迟。”
此言一出,反倒是老太君忙摆手拦道:“岂能这般行事。既然这门第之事,已不是阻碍,这事就此订下才是正经。”说着不由转向孙女婿直言道:“当年也不是家门不幸,出了那档子事,只怕你与我家玥丫头,便是青梅竹马自小就识得的,又有何不好?”
被老太君一言提醒到实处,漫说是皇甫靖了,就是对面的玥娘也已是怔怔片刻。虽说祖母口中那句家门不幸,是意指二房的叔父与族中那个如今已举家出了京城的叔公。但又何尝不是,隐晦点到了那时皇甫大将军府中的种种情形。
要知道,当时大将军府上却因正房夫人,去得突然,也曾乱了好一阵子。不但后院为争宠相互较劲的姨娘们,就是分管府中各处的管事、仆役们,也是忙着各投明主,纷纷扰扰中总也免不了,将个原本平静的府邸,搅成了一锅粥!
当场京城中,可是差不多人都惊叹过,这皇甫大将军自从得娶正室后,便再也不曾纳过一个小妾。更是在夫人仙逝后,也再无出一个庶子、庶女,便是大将军与夫人情深意笃的最好力证。
然而却是伊人早逝,又怎不叫人扼腕叹息!与此同时,原本仅仅有条的偌大大将军府内,也是被后院众位,好容易看到了出头之望的姨娘小妾们,搅得人仰马翻。若是当初皇甫靖再能长几岁,倒还好办些,但当时也不过未及十岁的他,却是无从插手一二!
见众人不禁回想起往事种种不堪来,玥娘也是忙拉过身边的嫂子笑着问道:“小公爷早已言明,此番定是要寻了他家外祖母一并前来求亲的,想必他家祖母老国公夫人,到时也会同行而至。嫂子可得帮着将我家这小庄子,妆点一二才好迎接贵客到来,不是!”
被玥娘这一提,显然已是引得众人齐齐转了心思,往这边来。看得上首的老太君,不由朝自家这个伶俐的丫头,侧目投来个欣慰的眼神,眉间含笑,暗暗点头。
接下来的日子,自然一大家人都在喜庆之色中忙碌不已。就连暂居于西偏院水榭之中的,玥娘师傅一家子老少,也在得知此事后恭喜声不断。
若不是要赶着回京中,料理药铺诸事,指不定还要多留两日,跟老太君讨上一杯喜酒来吃,方才不枉此行哟!就在送走了,小了一旬往自家而回的师傅一家,山庄便在隔天晌午才过,已是引来了匆匆由京中赶来的司徒家一行,数位长辈们。
这边玥娘将空出的水榭重新布置一番,便准备留给远道而来的姑母家母女们暂居几日。却是才起了头,就被郡王妃姑母冷不丁噗嗤一声,笑指直言道:“你可是忘了什么?”
这旁玥娘尚在不明中,却听得那旁县主表姐忙是努了努嘴,也是笑着提醒起来:“表弟妹怕是多年不曾回京,早已忘了吧?想我家母亲当年与你们家这庄子上,合办酿酒作坊时,便已将紧挨着你们家最东边的那片,置办下了小二十顷地。”
“庄子更是比咱们家的多出两进来。”此刻已是推门而入的皇甫靖,不免更是补充了一句道。
“呀!”这旁的玥娘却是不免惭愧低呼一声,自己怎么把这桩给忘得一干二净了。想当年姑母家置办田地之时,自家虽是已随着夫君在往赴任途中,却也曾听闻过一二的。
“想来,还是尚未去做上一回客,若是不然就凭你这好记性,又哪里会忘却得如此干净哟!”听得姑母再度开口,更是羞愧不已。
却只见那旁的表姐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后,就听郡王妃更是满眼喜色的直言一句追问道:“可是真又怀上了?”
☆、等二百七十一章根基实
见玥娘微笑颔首,郡王妃更是连连点头,笑道:“这可好事,只怕你家公公得知此消息后,也是欢喜非常的。”说着又是絮絮叨叨一气说了好半响,这个得注意、那些且小心的话。
才在身旁女儿一句提醒下,终于停了下来:“瞧这一高兴,怎么把这桩给忘了。你原本就是学过医理的,漫说是我们了,就是京中那些个不擅长妇科的大夫,只怕也是比不上的。哪里还需姑母这般的唠叨个没完的,何况就是你家出来的丫鬟,也足以顶上半个大夫咯!”
就在这边姑母闲话家常之际,那边厢两家的亲事,也已在欢愉的气氛中,顺理成章的定了下来。也正因此,原本还要多留一段的老太君一行,也需得及早赶回京城府中,安排诸多事宜。
毕竟这门亲事,单论起司徒老国公家的门第,已算是大呈朝中一等一的人家。何况这位小公爷的外祖父,更是当今圣上唯一的嫡亲姑表兄。而且贤郡王膝下也只得了这么一位女儿,自然这外孙的地位,便是无可比拟,想来也就比起郡王家的嫡长孙,差上些许罢了!
基于此几点,这两家结亲一事,便万万不能马虎的。只怕不久后年节时,最为京中贵妇女眷们,津津乐道之事,也就非此桩莫属咯!
当晚便领着孩子们,并亲家一行直接转道,去了自家山庄的郡王妃,在途中就已是将骑马在外的外孙唤了进来。
还未待司徒耀接过母亲递来点心,用上一口时。就听得外祖母已是笑着问道:“以往不论是你祖父家,还是你外祖父同你说起这亲事时,每每都是半天不开口,今儿你这又是唱得哪一出?竟会命人急匆匆的回家来寻了长辈们。齐齐赶来求的?”
再被这旁的母亲一瞪眼,却是不惊反乐道:“这还不都是我家表舅的错。”说着已是满脸堆笑得,拢过外祖母的臂膀来。正色道:“郡王妃您,也是晓得单凭我家的门第,还是我外祖父的名头,将来就得乖乖袭了家中的爵位,做个富家翁,至于朝堂之上的差事,只怕是万分沾不得。”
听得外孙一句略带苦涩之言。这旁的母女俩,不由怔怔后对视了一眼。确实,若不是郡王府中的两位嫡子,早早离了京城,各自守在封地。也就每到节庆之时,方才回转京中一家子老少团结些日子。
而自家唯一的嫡女,所嫁的人家又是朝中权贵,更是事事谨慎行事。若非当年得了司徒老国公的一句之言点明,才索性弃了仕途之路,办起了作坊,又设了不少的店铺,也学着做起来富家翁,只怕也是逃不过最终。被当今那位盯上的命运。
好在及时抽身退了出来,险些便犯了功高盖主之嫌,再加上又是皇亲更使得一家人,后怕不已!说来还是这大呈朝的历史颇为特殊,想前朝之所以兴起立国,便是因高过了当时君主的显赫功绩。而被逼起了反意。
当年,本就是君主昏庸无道,又是多疑成性。原就因此引得国境内起义之声频发,而此刻挺身为君王平息各地战事的那位,不但是剿灭了诸多乱臣贼子,更因回与百姓们安宁的生活,名声一时无二。
也就是在此档口上,却是被人参了一本,而之前与其曾有过节之辈,更是好似事先商定过的一般。此起彼伏,接二连三,犹如潮涌般向他袭来。
最终逼迫无奈,便索性高举了反棋,索性将本就已是岌岌可危的帝国打落下来,就此改了国号,建国称帝了。
然而,历史却是如此相像。在历经了数百年的兴衰后,当今圣上的那位先祖,也几乎是以同样地方式,就原本自家一心辅佐者的帝王撵下了神坛,又亲手将原先的帝国颠覆。美其名曰‘禅让’二字,更是欲盖弥彰!
以至于,当年长公主下嫁之后,便对自家儿孙告诫再三,待到时机便要远离朝堂。虽是不免有些委屈,却也是为了自家子孙,不遭受诸多党争牵连罢了。
如今被自家外孙提及,这其中的隐晦所在,郡王妃母女二人皆是不禁颔首低叹。“确实,那诸葛府上早已丢了爵位,而生母又是外邦郡主,就此而言,在皇上眼中却是再好不过之事。就算你司徒家叔伯兄弟们,多有大功建树,为了此桩也定是要缓和几分。”
得了母亲这句,这旁的县主也是点头附和道:“原本还想着两位哥哥,已是让出了京郊的庄子,平日里也是慎言慎行处处小心。却是到底还是不能让万岁爷,全然安心罢手。”
“娘亲,却是忘了我朝何以开国建立的!”闻听得儿子一句点明要害所在,虽是心有不平,但也是无可奈何之事。毕竟当年策划两代,筹谋多年明面上是,只为恢复自家江山,却可谓是处心积虑只求夺下帝位罢了。
事实上,如今的圣上虽是被前朝颠覆那位末代君主的嫡系,但若是争论起来,却又更为合适的人选接下帝位。所以,当年新王朝建立之初,却不曾沿用祖先那朝的国名,而直接启用了全新的国号。
看着外祖母脸上淡淡的忧虑,对面的小公爷反倒是一脸的轻松道:“外祖母,也是晓得孙儿我自小便与这位表舅父最是投缘,旁的不论就是性子也有三分相像。所以,一早便等着他家能快些生个表妹来配,却是哪里想到……。”
“什么?”“怎么会!”此言一出,这旁的母女二人,皆是双双惊呼连连起来。
却见这边司徒耀,仍是一脸平静的颔首应道:“一来,我这表舅父本就是京城出了大名的。”自己也是忍不住轻笑两声,看向对面两位长辈,也俱是满脸的无奈。
确实皇甫靖当年的‘盛名’很是叫那些好事之人,津津乐道。即便如今早已不在京中多年,且有正经被封了官职,也还是一如既往常常被人提及往日的纨绔之名。
“若是与表舅父家结亲,也算是刚好合了‘那位’的心意。想来不单是我祖父也好,还是两位在封地不得随意进京的舅父也罢,都能因此得些便利。但是表舅父却没出女儿,孙儿我过了年节便要满十五了,哪里还能等得!”
自家外孙竟然一早就打了侄儿家闺女的主意,确实叫郡王妃吃惊不小。看了一眼身边女儿,好笑得追问了一句:“你也是半点不曾有所察觉?”
“娘亲还不知道,我家这两个臭小子,是一个比一个精明。以前还年幼时,我家这长子便是个极有主意的,小的那个还好哄出两句实话来。这个却是……唉,说来还真有三分像极了,舅父家的四表弟!”
“那是你舅母去的早,他独个没有嫡亲的兄弟可靠,无论何事都得一人担着,因而才养出了极有主意的要强性子。”言到此处,不由转而笑着看向自家外孙道:“若是你表舅父家,来年便要再添一个小表妹了,你更待如何?”
此句一出,就连那旁的县主微微一愣,随之也是不由自主掩嘴笑了起来。见此情景,倒是把对面这位,刚才还侃侃而谈的司徒小公爷给镇在当场,不免在两位长辈之间来回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