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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玉在傍-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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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这位副使自然,也是能轻易就查询得到的,近几月来明显有频繁记录的就不在少数。但每逢自己想要,过问此事却屡屡遭挫,好似无形之中被人阻断着。

对于原本就并非是世家名门出身的严副使而言,更是再不敢探查细究下去。心中的惊骇,也是随之与日俱增,已是被煎熬了不短的时日,眼看就要入冬时分,可朝廷尚无只字片语传出,越发叫他很是不安起来。

又无旁人能提及一二,至于应对之法更是无从谈起,终日也只是紧锁双眉,惴惴不安度日如年。就这般终于在临十月底之前,等来了朝廷的旨意。

“所有京外官员,全都在原处留上一任,其余再没旁的旨意?”当焦虑不安的严副使获悉此桩后,当即便是长长吁出一口积压已久的郁结之气,打结的眉头也是随即松了下来。

落入上峰的眼中,反倒是好笑的很。这个半道上来我路转运司插上一脚的副使,此刻看来也不过如此,想来也就是仗着自己曾想出几件,有利过来车马行驶的提议而已,便再无别的可取之处了。

但对于此番认知,这路转运司的主官却很是满意。毕竟往日里只一想到,这个无有任何跟脚的贫家子弟,能由十佳名门子弟独占的朝中机要所在,已是让人颇为不安。

但如今看来,却是并无可惧之处,就连朝中在海上发生的大事,都是毫无耳闻之人,对于他们这些世家子而言又何惧之有?不过是圣上为了安抚与其,才破例许了他个不能成真的美梦罢了。

“想必有旁的旨意,也要等来年春耕之后了。”不紧不慢应了他一句后,主官已有端茶送客之意。而下首的严副使本就是多年的老官场了,再加之此刻也是急于赶回家中而去,也好快些书信与一众紧随之人,又哪里愿意多留片刻的。

不出三日,鹤鸣知县已是得了确切消息,想到自己还能再留一任便是一阵庆幸。眼看着嫡子是科举无望,而远在京城的大儿虽说未能顺利入得殿试,但好歹总算是如同自己一般,有了贡生之名。即便年内不得外派官职,待等上几年候补上个主簿、县城的官位,想来也并非绝无可能。

好歹也是一门两贡生,比起此番未能得中一名的人家,自家这庶长子已算是仕途有望了。有喜自然也有忧,自己是能在任上再多留三年,可那郦县的主官也是如此。

若是能换一位平庸的来,自己或许还有望比上一比,可如今又复三载被压制的命运,只怕是不能更改分毫了,叫他又如何能甘心!

这边厢是正在左右盘算的贡知县,而那边厢的邵阳主辅两位,却已是欣然在衙内品酒对饮,以庆终得留任一事。

“好事,好事啊!前些日子还叫人琢磨不透,为何朝廷是迟迟未有安排,却哪里想到等来得是这等大好的消息。”连饮下两盅杯中之物,更是朗声笑了起来。

一旁的邵主簿也是同样,颔首笑着附和道:“可喜的是,不但是大人您得留任邵阳/就是那位郦县的皇甫大人,也能原处为官,这才是最有利于我们邵阳之事。”

“不错,就是因为此桩,你我今日才要好好庆祝一番。”停下手中之箸,转而朝向码头的方向,直言道:“单是一个三方合建的码头,便已是让本官在今年的考绩上,重重落下一笔。若是再有三年时日的诸多变迁,又当如何?”

“下官先在此恭贺大人来日高升!”一旁的邵主簿,忙不迭已是举杯恭敬贺道。

却被这旁的杨知县轻笑着拦道:“本官此生怕是只能止步于此了,如今惟有求得再一任后,能调往那等真正的鱼米之乡再做上一任七品的知县,便已是知足了。”

不禁感叹一声道:“眼下看来我邵杨,当日能与这郦县携手共建码头,已是近年来最大的一桩能添补赋税之事了。若邵杨再想更进一步,却是难如登天了。”

“我邵杨除了水道便利之外,也是再无可取之处了。你看那鹤鸣也能偷学郦县,将荒山变作有用之地,即能养殖家禽,又可栽种树木换回银两。而我邵杨漫说是可用以耕作的良田了,即便是荒山之数也是远远不及,又如何能再有所图?”

听得大人提及的邵杨现况,邵主簿又哪里不明,也是跟着低声叹了一句。两人才相视苦笑摇头,看来还得好好将那个合建码头管理得当,才是邵杨往后几年的最稳妥的赋税来源所在。

同一时间,也已接到旨意的皇甫靖,却正欢喜无比地与娘子二人商量起,下个三年的各项计划来。

“朝廷之是为了避免纷扰,才做了此项定夺,无论是于国、于民而言,皆是好事一件。”放下手中书信,接过茶盅轻啜了一口:“原处留任,就能使得原本不愿透露的消息,因此止步。也能说明那东南海上之患,也是无需太过担忧,就算不能在短期能彻底清除一清,也已定是在朝廷的掌握之中了。”

那旁的玥娘点头附和,不觉也是长出了一口气:“只等来年春耕后,再无旁的不利消息传出,便可视之无碍了!想必老爷子,也能在明年入秋之前,顺利回京师复命了。”

“老爷子只怕是不能,这般早就班师回京去的。这两年我大呈朝是连年丰收,而那北疆的外族也理应不差,但此刻却又是最为微妙之际,圣上之所以钦点我父将镇守,也必定是看出不妥之处了!”

☆、第二百四十四章各有利弊上

“不妥之处?”

“原平静的东南海上,不知何时再现了百年未见的劫掠者,  “不妥之处?”

“原平静的东南海上,不知何时再现了百年未见的劫掠者,本就是怪异的很。再联想邻近的小国之人,也未必能有这等敢抗衡我大呈朝的胆量,只怕必定有更大的图谋才对。”

抬头看了一眼窗外,才接着言道:“北地历来就是良田稀少,多以山林居多,而东南沿岸却是不同。不但是水土丰沃,更是多为平坦之境,最是利于耕作之用。”

“相公的意思,莫不是那突然出现的海盗,真正所图并非只有商队的货物,而最终图谋的应当是,东南沿岸的良田沃土?”

这旁的皇甫靖已是颔首应道:“眼下不敢直接攻上岸来,但早已将这片地界盘算在内了。只是此刻尚有不足,才向商船出手劫掠财物,已充实战备之用的。”

听得这句,玥娘不免也忙是点头接了一句:“相公说的很是在理,正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若真是这般,那些海盗想必定是已谋划许久了。就连这粮草之事也能如此详尽的盘算,只怕不是因为财力不足,便是想要借此消耗大呈朝的库中所存。”

“我大呈朝历来便能从海外贸易中,受益颇丰本就是妇孺皆知之事。正有基于此,才引得外族常年窥视,也是不争之实,但未曾有如此大胆之辈敢撼动半分。如今这些突然出现的海盗,却是令人不免起疑,会否是那些邻近的小部族暗中联手为之?”

“那些军中战策妾身是一窍不通。可却是知道最基本之理,若想在与人争斗之中取胜。就需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只有先寻出对方的弱点,才能十舀九稳,克敌制胜。”

“不错。就是同理。但如今我大呈朝却是被动的很。敌在暗,我在明便是最大的不利之处。”提外这一项,转而又压低了音量接着告诉道:“前两月间,丝毫消息不曾透露半分,想必不单是为了百姓们安心农事;就是为了迷惑敌人耳目。也是未尝可知;更是可能是为了稳住。北地边疆上的外族,才好避免腹背受敌之事发生!”

闻听之下,玥娘已是难免怔了怔,才缓缓颔首附和道:“确实不能叫那北地的外族。获悉此等大事。若是当初消息一径传出,百姓们定是会因此乱了心绪,无心农事已是不可避免。但最是要命的,便是那原本就野心勃勃的外族。趁虚而入更是大有可能。”

相通此点,玥娘已是对前两月朝廷封锁消息之事,更是连声称是。看来还是自己前世因生活在平安年代,才没有太多警惕,原来战事离着自己曾是如此之近。只一想到战事时随之而来的,各种血腥场面就已是令人不寒而栗!

“所以,才钦点了大将军出京镇守北疆,为得就是能震慑蠢蠢欲动的外族,也能给远在东南海上的六王爷多留出时日来,以备消息不胫而走之患?”细思量后,玥娘也是稍稍定下心来,接了一句道。

见相公缓缓点头,忙又提醒道:“若真是有那等不无开避之时发生,朝廷的急需物质定是不少。相公倒是不妨在县衙中,多备妥些才是要紧,一但海上有变,亦或是北地再起战事,我们就在北地境内,好歹也能暂且守上一守。”

这旁的皇甫靖更是颔首,直言相告道:“为夫也正有此意,只不过却是碍于不能大张旗鼓,反倒坏了朝廷的大事。所以,也只能以充实府库之名,缓步行事。就是牛、张两位辅官,也是不便将实情述知一二的,如今这郦县境内,也惟有你我夫妻二人知其究竟。”

“妾身省得,即便是徐妈妈也定是不会告诉分毫。毕竟所知之人越多,也就便越容易走漏了风声,倒不如全都瞒着才好。”

点头应下这桩,自此便是鲜有提及一二,默契的注意着各处陆续传来的各种消息而已。好在今秋的大丰收,让人们对于海上有船只遭海盗追击之事,传了没有多少时日,便随着冬季的到来消散无踪了。

虽说最终还是有零星的消息传出,却已是因时过境迁而不足为患了。而因此引发了北疆之地的小战役,也是明显多过往年,但一切尚且皆在朝廷的估算之中,倒是未能造成太多的伤亡。

郦县境内,因已是分散了以往近两成多的农户,往各个荒山上以林地为生,再不复往昔耕田不足之苦。但邻县邵杨却是历来以渔之所获,不断补足农耕不足之伤。

此刻再瞧见,就连偷师郦县的鹤鸣都能因而收益些许,不免更是忧心忡忡。有苦于无山可用,不禁急煞衙内的两位大人。

眼看着已入冬,只待年节一过便要准备春耕之事,也就随之更觉紧迫之感。此时正值,前年最后三日之际,邵主簿昨晚也是一夜不曾安睡,今晨才听得鸡叫两遍,就已是起身安坐书房中。

反复思量,还是想将心中之言,告诉主官定夺才好。毕竟知县大人若是有望晋升一步,与自己也是有利无害之事。若是一但不成,也不会太失颜面才对。

好容易坐到时辰,便再无半点犹豫寻了知县大人,直言相告心中思量多日之想。而那边的杨知县也是被其吐露之言很是认同,刚才听得所提,已是朗声笑道:“好法子,亏得邵主簿如此提醒一句,若是等开春再前往,即便得了好提点,恐怕也会贻误了时机。”

二话不说,便已是唤了人来准备车马,即刻上路。那杨知县如今只想着,何以将今年考绩上的佳评,继续保持下去才是头等大事。一切都到了郦县衙门,再想不迟。

而另一方,郦县衙门中的三位主辅官员,听得来人相告时,俱是一愣,相视两眼皆是摇头不知何故。直到将两位亲自,迎进院子往屋内坐定下来,才由对面杨知县口中获悉原委。

不觉轻笑着摇头应道:“杨大人缪赞了。这等林地改善之举,也绝非是我郦县一家独有的。那远处尚且不提,就是与你我两县相邻的鹤鸣,便是另一实例。”

“唉,皇甫大人何必如此妄自菲薄。想来那鹤鸣学郦县势要改善林地,也只求能将其境内多余的农户安置稳妥罢了。我等为一方父母官者,又有几人不想民心安定,府库充实的。”

又听得一旁的邵主簿,忙不迭接了一句便直言道:“其实若非我邵杨境内,原就已水泽河道分布密集,又不得几处山林可舀来一试之用,自问那鹤鸣的偷师之法,或许也是可行一二的。”

说着更是苦笑一声:“三位大人,想必也是为了县内百姓安居乐业花费了不小心血。那等林地改善之法,我们邵杨虽是无用武之地,但却是启发颇多。此番下官力劝我县杨大人前来,也是为了邵杨百姓们的生计而想,却是下官的厚颜了。”

“唉!邵主簿哪里话来,这为民奔忙哪里有此厚颜一说。倒是不妨实话告知二位,本县上任之初,所提那农户山上培植林木一事,也是受了旁人指点的,确不是本县自己学识所设之事。”

转而又婉转提议道:“此刻就要给出中肯提议,却是颇有难处。但两位若是能给些时日,待本县修书一封与那位,或许便能有解决之法可寻,就不知杨知县可是能等上一等?”

“能,求之不得,只要能帮着寻出解决之道,就是再多等上半载一年,又有何不能!”

在祥云楼中宴请一番,才好不容易送走了两位匆匆而来,又满意而归之人,这旁县衙的三位官员,又是好笑,又是颇为无奈的连连摇着头,慢步转回县衙方向。

“这算是哪门子事哟!”坐定下来,张主簿已是不止一次轻笑道。

而另一旁的牛县丞也不免,苦笑着摇头道:“想来咱们郦县的山林改善一事,已是尽人皆知其效了。也是,就连个隔壁偷偷学得了皮毛而已的鹤鸣,尚且能养活不少农户。更何况是咱们那几座山上,如今已能算得是衣食无忧的林户们?”

“看来这消息,还是不胫而走多时了。只怕学去皮毛的所在还远不止鹤鸣一地才是。”又是不禁低笑一声:“但如今邵杨的请托又是所谓何来,难不成他偌大一个县城中,却是寻不出几个专懂农事之人?或者又比那鹤鸣更高一层,索性想将我林地套种药草、山珍之实,探听清楚不成?”

叫张主簿这连篇思量脱口而出,对面的牛县城却是摆手应了一句道:“此点可能到不是全无,但基于他邵杨的现况,即便获悉其中要害也无山可用,倒是不足为惧。只是那两位能亲自走这一趟,倒是难得的很,与以往很是不同啊!”

“想来也是为了来年的考绩作想,莫不是今年被我们知县大人劝说成功,三方合建了那码头,又哪里能有如此佳评?看来却已认定我们知县大人,必是有高人从旁提点一二的,所以才这般厚颜?

第二百四十四章各有利弊上已经更新并由网友上传至北京爱书、本书的文字、图片、评论等,都是由诸玉在傍的网

☆、第二百四十五章各有利弊下

这旁的牛县丞听得此言,也不由颔首附和道:“看来还是我们郦县如今,确实与三年前大有不同咯!哪里会想到,还能如眼下之般引得他方来求。每每被排在那两县之后,少说也已有十数载之久,如今才算是彻底摆脱了往日的颓势咯。”

转而又不禁喃喃道:“想来那邵杨也有其优势,却不是别处与之媲美的,却为何还要另寻他法?”

“牛大人所言有理,按说那邵杨虽是满布水泽河道,但也正因如此,才能将个水运的优势发挥到极致。如今看来就是这蓟阳全境内,也未必再有另一处比得过那邵杨去。”张主簿也是肯定一句道。

与此同时,内衙中夫妻二人也说起,今日邵杨两位主辅官员特意来访之事。听完相公所言,玥娘也不禁有些吃惊道:“那邵杨已有水运之便,想来因此所获也是匪浅。却为何又想着要另寻旁的法子,更添一层,难不成也是有心再更进一步?”

这旁的皇甫靖却是摇头,缓缓言道:“以那位杨知县的考绩而言,更进一步倒不是太难,只不过其出身上有所欠缺。若是不曾猜错,想必是为了能在下任之时,调离这等偏僻的所在,也好去往田地丰沃之地位官才是。”

“说来还是想避开这等贫瘠之地,去往鱼米之乡任职,才会想尽一切办法得偿所愿。这事还得将,那个专懂山珍培植的老农前来,问上一问才是。”

听得妻子此一说,皇甫靖倒是不免奇道:“怎么要问这人?”

却见娘子笑了笑道:“历来水泽最丰之地。并非北地境内,而是南方诸地各处。若问此处最是熟识南方农事之人,就非这人莫属了,即便是常年在山中采药、培植山珍的农人。也定是我等门外之人。所知更多才是。”

“有理,再待我修书一封给堂叔父,问问那连贯全国南北的大运河,可曾有邵杨之名在列。若是本就有此一项,那想必即便无有旁的法子。也已能借助于此更进一步了。”

就在此刻。听得相公提及堂叔父之名,不禁想起了当初合购荒滩之时,曾有想过要在稻田中再添些鱼苗共生。而那邵杨的水泽原就是满布一说,这比稻田共养来。却是不知能高出多少产量。

想到这层,已是出声追问一句道:“既然邵杨原就有众多水泽所在,为何不加以利用,垒坝圈成水塘专司养殖养鱼?”

“圈塘养鱼。”已是停下脚步。回身复述一句,才又缓步过来重新坐定:“娘子提议可是在稻田中,就如同我们家山庄那般稻、鸭共生之法?”

“哦,对了,当初咱们合力置办下那处荒滩之时,就曾有商量过几种互利的共生之法,其中就有这鱼米共养的法子。”

见相公已记起了那时的情形,玥娘更是接着言道:“不过,此法用在邵杨怕是不能完全合用。毕竟那处是荒滩,而听刚才相公口中所言,似乎那邵杨的境况更适合专司养鱼之用。但为了保持一季下来放空鱼塘收获时,水质仍能以原貌还与河道之中。在鱼塘中植上些可清除杂质的水生植物,却是必要的很。”

“那水生植物,还能将鱼塘中的杂质去除?”对于娘子此刻所提之事,愈发的好奇起来。

原本渔民们在河中捕鱼,才是寻常之事,至于刚才妻子口中的圈塘专司养殖之言,已是有些吃惊。而今又提出还要再植水生植物,以净化水质之用,更是惊讶不已。

忽然又联想到了,自家山庄之中那稻田里,最后被排出的用水,皆是如此这般先沉淀后,再经由留在芦苇田里一段时日。想到此处忙不迭接了一句道:“原来咱们山庄留下那一整片芦苇,还能有此重要的用处。”

玥娘已是点头应道:“这芦苇就有净化水质之功用,舀来吸出杂质最是理想。如此一来,我们用以灌溉和畜牧之用的水源,就能一直保持品质,不至于愈发的不济。”

说着倒是不禁接着道:“想来此处的水泽中,最常见就是香蒲了,这也是与芦苇有相同功用之物。”忙又添补了一句道:“想必相公也应当听过桑基鱼塘一说吧?”

“好似听过确实有此一说的,但这北地之境中,却是不曾见过有那般圈塘来养的。但若能成功,倒又是利于民生的好事一桩。”想到蚕丝一项,更是立马便想到了,与之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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