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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玉在傍-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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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几日传到内衙之中。更是引得玥娘一阵轻笑:“看来我这丫鬟还是带错了,若是留上一半在京畿山庄里,定是不能叫人偏生要念叨起这茬来。”

一旁正给她盛汤的徐妈妈,忙是笑着拦道:“亏得都带着来赴任了。若是不然象如今这般,四个大丫鬟都嫁了人去,你这屋里可哪里去寻接蘀的人手。”

一指厨房的方向便道:“眼看着丁香也已有三个月身孕了,只怕两外两个也是迟早的事。我家木香就一早孙女婿商量妥了,说是要等秋日里老爷的任命下来后,才敢有喜。好在原先老县君给陪嫁了八个小丫鬟,眼下倒是正合用,现在直等着回京赴命后,再添补上几个外院粗使的也就是了。”

此刻正蘀了丁香管着厨房的茴香,推门而入将给徐妈妈用来解暑的鸀豆沙,搁在一旁的边桌上,才顺手将桌面上玥娘余下的饭食,一并收拢连起来。

“可是还有温热的吗?好歹也叫我用上两口,都已经出月子了,怎么也能浅浅尝上些解暑的了。单是每日里开窗通风,还是热得让人受不住,又不能用冰块镇在屋子里。”远远瞥了一眼边桌上那碗,明显是冰镇过的鸀豆沙,更是叫人眼馋的很。

还未待徐妈妈接口,那旁的茴香已是忙不迭停下手中活计,出言拦道:“徐妈妈莫要听得可怜,就依太太之言,眼下虽是少用些也是无碍,可毕竟还是不吃的好。”

这旁两人,突然得了昔日的小茴香这一句,反倒不由相视一眼笑了起来。玥娘更是忍不住脱口而出:“原瞧着说话总也软糯糯的小茴香,如今也是管事媳妇子,确实费比往日了,不好惹啊!”

被玥娘这般一提,徐妈妈也忙是添了一句道:“确实不一般了,更与那个小辣椒檀香有得一比了。”见茴香臊得顿时满面绯红,却又更提一句要紧的:“如此就是年底回京,咱们又添一个厉害的内宅媳妇子,可是好事一桩。”

那旁的茴香也是不禁一愣神,确实以离京两年多了,眼看着老爷的任期,也已是没多少时日了。虽不知下任要往何处去,只怕这回京一趟却是躲不过,这般一来与大将军府中,后院的那几个姨娘们又是同在一个大宅内,避无可避已是注定之事。

“看来还是时光飞快,好似还在眼前,这就已是小三年了。我是又盼着回京,能陪着老太太一段,还可时常见着哥哥、嫂子,还有小侄儿、侄女。但那可自家府邸,却是不得不小住上一段,哎,又得万事小心,严阵以待咯!”

“何事需得严阵以待了?”皇甫靖已是推门而入,见边桌上摆着的鸀豆沙,忙是笑着问向徐妈妈道:“可是你家太太她,又缠着要吃这解暑汤了,等来年想怎么用得成,哪里需得严阵以待一说。”

见老爷回屋了,徐妈妈倒很是识趣的招呼了茴香,一并往厨房去忙活。这旁的玥娘哪曾瞥一眼,被徐妈妈顺手端了出门的小瓷碗,只轻摇羽扇低叹一声:“我们正说若是年底回京了,有那后院的几个姨娘在,还不得小心谨慎,严阵以待嘛。”

点了点头,也是不免随之苦笑道:“好容易离着甚远,可这三年时光还是真是眨眼已过,怎么就如此之快!但听我堂叔父信中之言,只怕大比之后,京中定是又所变化。”

“还有此事,为何我哥哥、嫂子遣了人来送贺礼时,却不曾听得提及一二?”

皇甫靖已是坐下,笑着告诉道:“那会儿你才刚出月子,本来身子就尚未恢复,又怎好叫你也跟着忧虑许多。所以我才有意让郡主家的嬷嬷,将此桩瞒着你些的。好歹也得娘子你身子骨复原了,再知也是不迟,毕竟你定是要自己哺乳,哪里敢有丝毫差池的。”

说着挨近妻子,朝着外头努了努嘴,讪笑道:“旁人不敢说些什么,为了这事我可没少被徐妈妈训过几回。不过徐妈妈答应了,未曾告诉了你祖母知晓,若是不然只怕还得被她老人家埋怨多年。”

“这话倒是不错。想来我嫂子是因为得了双生,才不够亲自喂养的。那会儿我家祖母得知,嫂子要自己哺乳可是没少规劝于她。想来也是咱们身在别处,老太太是鞭长莫及,又亏得你同徐妈妈说妥了这桩,不然还真是难办。”

“我娘子可是打小学医理的,若是不信旁人,还能不信你口中之言。你说自己喂甚好,那照办就是了,只是担心娘子你太过辛苦了,好在如今这个乳母被教习的不错,你也多添了一份助力。”

“就不知,若是年底往京中去时,这小柳氏可会愿意随了咱们一同回去。虽说没了丈夫,可到底还有两个孩子要养活,真要留下也是情有可原,毕竟是故土难离。何况此去再能回来,却是遥遥无期,只怕能有旁的出路可寻,谁有乐意远行的?”

皇甫靖听了也是缓缓颔首:“既然娘子也觉得寻个得力的人手不易,咱们家自当多多许她些银两也就是了。想必那小柳氏,也是担忧自家儿子往后出路。只要她愿意跟着,他家两个小子的事,咱们也多看顾着些便好。”

“如今还是尚未确定,倒是不急着问她一问。”不忘又补了一句道,才径自步过一旁倒了杯茶来吃。

稍后夫妻俩又说起,京中之事气氛也是凝重异常。原来自那年西南之变平定后,大呈朝中难得一派安宁,就连数度侵扰边界的北方外族,也好似突然偃旗息鼓了。亦或许是,连着几年的风调雨顺,就是外族也已是粮仓俱满,不必再强取豪夺以充库房之用了,各地边界之上倒是显得和谐非常。

不过有些零星的小打小闹,也只是部族之间不可避免的小摩擦罢了,压根就不曾有装备齐整的骑兵出现。如此一来,朝廷自当收回不少兵力,解甲归田以养精蓄锐之用。

但曾几何时,北方安宁却是无端引来了海上的强盗,本就海防薄弱的大呈朝,更是雪上加霜,不得安宁。这才刚刚新了两只大船,准备应付那些日益猖獗,抢掠大呈朝远赴海外诸国的商船队伍。

虽说并非所有的商船,都是朝廷名下的产物,可漫说是这等能赴海外的商船了,即便只在国境内往来生意的,也不是一般的商贾之家便可轻易获得许可。何况还是随使臣一并远航海外,更是非富则贵的世家名门,方有这等能耐。(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百四十二章京中有变下

想来那些海上的强梁,就是看清大呈朝的海防薄弱,再加之每每远赴海外回来之际,十有**定是满载而归。这等天大的好事,又岂容轻易错过。

也正因为商船所有者俱是非富即贵之家,又经数次劫掠时,惨遭船毁人亡的也不在少数。更令人咋舌的是,几乎将朝中所有涉及此项的人家一网打尽,未有一家在幸免之列。

玥娘也是忧心不已,自己两世加一起,也不曾看过几回有关各项战役的专着。对于战术之类,更是一窍不通,但却是明白一个亘古不变的道理,那便是皆因一个‘利’字作祟。

不免接口追问一句道:“妾身虽不曾研读兵法,更是不懂战役之事,却敢肯定是我们大呈朝历年在海上,那诸多的贸易得利,让人瞧着眼红所致。但为何往日里从不动手,却是直到近年才屡次遭劫,反倒是颇为令人不解。”

那旁的皇甫靖不由,也是颔首应道:“想我大呈朝也已是有数十年之久,都不曾在海上遭遇此等惨痛的经历。其中最为可疑的是,与大呈朝相邻所在,也大多都只是些海岛小国而已。即便史书上也曾有记载,这海上被劫掠抢夺之事从未断绝过,但如同近年这等日益猖狂之势,却是哪里得见的。”

说着更是同妻子提及,前次京中来贺喜时,给自己暗中传话之人所告之事。低声正色道:“想必今秋之后,我家老爷子又得披挂上马再度领兵出京了。眼下还未得知要去往何处驻守,但此番回归军中已成定数。”

闻听相公几乎是与自己耳语告诉。玥娘心中不由一凛。看来此事定是让朝中吃亏甚重,若是不然又怎会如此兴师动众,就连大将军已是六十开外之人,还要披挂再赴军中镇守一方。

“朝廷若真是为了此桩才召回军中将领。却是不妥!大将军不是常年驻守北方。在草原上的战事之利确实无容置疑,却又当如何应对这原就并不擅长的海战?”心中方才想到,忙是惊得瞪大了眼睛望向身边的丈夫,一颗心也不免跟着悬了起来。

皇甫靖已是侧过身来,伸手轻扶住妻子道:“倒是不必太过担忧此事。老爷子虽是两朝元老。可最善陆战却是尽人皆知之事。即便朝中再忧虑颇深,也轮不上我家老爷子领兵海上的。娘子可是还记得与咱们主婚的那位六王爷?”

“相公说是当今圣上的那位堂叔父?”

“不错,就是那位善领兵作战的王爷。虽比我家老爷生生差了十来岁,可许多年来战绩上却是并不多承让几分。在北疆镇守或许不及老爷子稳妥。可若是说朝中将领中那位最善水上作战,就非得是这位六王爷莫属了。”

听到此处,玥娘已是缓缓颔首,若有所思着言道:“难归那年平定西南蛮夷之乱。便是由这位王爷领兵而去的。那西南之境,水泽也算是丰沛,想必定是因其善于水战的缘故,才能胜任此桩。”

那旁的皇甫靖也已笑着直点头:“确实如此。也正是基于此点这朝中命定主帅,必定是六王爷才对。至于我家老爷子,或许仍是回北疆镇守,才最是可能。”

说完,又是长叹一声:“只怕年后就是去往偏僻之地,也比留京更为安稳些的。毕竟是此刻朝中定是人心不安居多,而大将军府中到时也定是乱象频生,不得安宁。”

玥娘又怎会不明此话之意。大将军出京镇守,已是让人颇为不安,再加之府中两位庶出的将军,也必定不得留京。可想而知,这后院之中的姨娘们,便成了府中的权势中心,而其间又有多少不为外人道的腌臜之事即将发生,就是避无可避的咯。

若是此刻,嫡子回京任职又当如何,自然是即刻成了姨娘们眼中的共同之敌。如今自己是才刚生产完,即便是到年底时,孩子尚在襁褓之中,到时就得应付整个大将军府的诸多事务,岂能有充足的精神一一化解干净的。

“这般看来,相公你只要不留在京中任职,于我们家的现况而言便是好事一件!”只一想到,此刻回京的利弊来,玥娘已忍不住一阵头发发麻之感。

皇甫靖忙是接口道:“若是能在外多留一任,再回京中也就不必担忧了。届时,以我家老爷子的年岁,只怕自己请命出征也定是不得而往了,再加上咱们儿子也已能能说会跑了。而最要紧的是,以我的官位也能有个新府邸,后院那些个女人想要伸手往咱们这头,怕是白费了心思。”

不免低低叹了一声:“其实我娘家当年情形,是何等相似,全都为了那个爵位之争。如今即便是你这嫡子人不京中,想必这争斗之势也不减半分。”

“以前是欺我年幼,又是个出了名的纨绔子弟。而今更是肆无忌惮,想我一个文官,又怎能承袭老爷子的武官爵位,何况府里原就有比我更合适的两个将军在?”

“啊!”玥娘不觉低呼一声,稍稍转念一思,定是怕自己担忧才未曾告知近些日子来,府中诸事的。反手握了握夫君的手掌,微笑着劝慰道:“只盼着老爷子能安然归来就好,旁的烦心事但来日再想便好。毕竟此刻咱们人不在京中,就是想要应对也是鞭长莫及,又何况图添烦扰。”

“对,有娘子你这般说道便是甚好,让她们后院接着多斗上几载才好。与其烦恼这爵位归宿,倒不如安心将眼前的日子过踏实了才最是要紧。而且有我娘子这等聪慧之人在旁紧紧盯着,那些个跳梁小丑又有何惧!”

却见玥娘直摆手道:“可不敢小瞧天下之人,尤其是这后院的女人们,往往更是歹毒的很,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哦!”反手又指向自己道:“瞧瞧我这昔日,险些丧命于奶娘之手的侯府小姐,便是最好的力证!”

“想那不过是个卖了死契的奶娘,就敢这般狠毒行事,又何况是算得半个主子身份的姨娘?而且还是整整四个之多,若是联手对我们不利,可是防不胜防的。好在相公你如今也有官职在身,到时大可另寻府邸暂居,不必日夜防备着,可终究还是同在京中,难免要往大将军府邸走动一二的。”

听得娘子此番言语,皇甫靖更是下定决心直言道:“我儿子又怎么能叫那几个欺负了去,原本这小子一出生为夫就想好了,等满了四岁就亲自教他习武,才是我皇甫家……。”

“相公,会不会太小了,才四岁就要每日早起习武,身子骨还没长结实哪!”玥娘忙不迭,拉住相公劝道。

哪知却被皇甫靖正色道:“想我还不满四岁时,就已被我家老爷子直接丢军营里了,除了有侍卫跟随左右看顾一二,也就再没比旁人多出的特例咯!”

玥娘一把抱过丈夫的胳膊,赔笑道:“你家那会儿是有庶出的哥哥们在前,老爷子才不得不如此行事,好叫相公你这个嫡子速速成材,才好将嫡庶之争不存。如今咱们家可是大相径庭了,以我看七岁起再习武不迟。”

“七岁太晚了,最多再推上一年,五岁开始。”见娘子还要与自己讨价还价,忙不迭皇甫靖打趣道:“娘子你自己可是曾说过,女儿要娇贵着养,儿子就是要贱养。怎么如今却是连早起习武,也舍不得了?哪往后这小子还不得有所依仗,养出个不成材的小纨绔来。”

被相公这句一提,玥娘顿时没了声音,讪笑着惟有点头认下这桩来。而那个正在东厢里,睡得正香的小婴孩,却全然不知数年后,自己早起习武之事,就此已是定下了。

玥娘原本就没想过早,给孩子教习课业之事,毕竟童年时光很是短暂。与其整日里被逼着读写,他这个年岁尚不能明白的学问,倒不如随他兴致放开了玩耍才是合宜的。

此刻反倒是有些庆幸,孩子是出生在今世的。若是前一世里打小时起,便是各种竞争不断,即便是原本就些兴趣之事,也全然失了味道,再不复初时了。

孩子们的各项成绩,几乎全都成了家长们舀来互相炫耀和攀比的筹码了。别说本就尚未定性的孩子们了,就算是个成年人被如此逼迫着灌输,只怕也是半点兴趣全无,哪里还敢奢望真能记住多少?

好在这世上,压根就没有这等强行灌输的所在,也不拘自己在家教习之事。倒是让玥娘暗自欢喜了不少日子,在想来尚在幼年时,只能知道些浅显易懂的道理便好。真要开始蒙学,还是等七八岁时,再开始也是不迟,那之前把身子骨养好了,比什么都强。

这点倒是曾与相公议起过,也是得到丈夫点头认可。想他当年也是七岁启蒙,却也不到十二岁便被先生们,皆口称为可造之材。所以对于娘子那时所提,便是毫不犹豫,满口答应下来。

☆、第二百四十三章原处留任

原说海上屡遭劫掠这等甚为重大之事,又怎能时过近两月余,还未曾传入北地境内,却是令人费解的很。可想而知,朝廷为了封锁此等不利的消息,定是费尽心机。

直到全国各地的秋收完毕后,才陆续有零星的消息传出,但也只是些微不足道的小战役罢了。对于又紧接着渡过了一年大丰收的百姓们而言,不过是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

真视之为威的,却只有十不存一之数,有基于此举国上下倒是颇为安宁。也惟有临海而居的人家,才深感不安的紧。因为海上的强梁这些时日来,虽是碍于六王爷的镇守,再不能如以往那般猖狂,但时不时劫掠小型船队的行径,仍是尚未绝迹。

但在官衙的强行管制下,却鲜有消息传出其所在的州府之外,何况是远在北地的郦县,更是难得闻听分毫。此刻无论是城中的百姓,还是城郊、山间的农林户们,俱是为再一年的丰收而欢喜不已。压根不曾想到,远在国境东南方的海岸线上,却是时常有海盗骚扰商队的往来贸易。

而那些有生意设计海上的商贾们,也都敏锐的很,在外丝毫风声不敢泄露。心中确实惊恐不安,可在外经商之时却是异常的谨慎,皆是与朝廷此刻所愿默契非常。

若不是皇甫靖夫妻俩,早已得了确切消息,想来也定是不敢相信,远在东南方海上如今却是腥风血雨,很是让人不得安宁!而朝廷又将消息全面封锁在内,半点不许流出。也更能说明那边的境况,只怕是越发的危机才对。

有此作想后,夫妻二人不免也颇为担忧起来。“按理说,若是剿灭海盗顺利的话。朝廷又何必如此不愿消息流出。何况此刻最要紧的秋收已毕。更是不会再因此等不利安宁之事,搅乱民心。但仍然是半点不肯放松,却难免叫人猜度海上,是否有旁的大事发生?”

内室中皇甫靖也是已顿住脚步,落座下来缓缓颔首。很是同意玥娘此刻的分析。抬手扶额轻叹一句:“只怕正如我们猜想的那般。定是另有更为严重的大事发生,奈何却是无从得知而已。”

“毕竟是军机大事,想来即便是京城之中,也未必有多少官员知道确切情形的才对。”收起书案上的图册。玥娘更是笃定自己心中所想,指明要点。

方才与县衙内两位辅官商议,自己任内的最后几桩尚有待完善的事宜时,也曾暗示过些许。想必就是等朝廷的调令到达后。那两位也会将余下诸事,料理稳妥的。

此时被娘子点明紧要处,皇甫靖也是点着头,低声应道:“到此刻朝中都不曾有过大的变动。而今又时值深秋,却是既不授命此番得中者,往各地为官。而地方上官员的考绩,也已是送入京中多时,却是也未有半点风声透出,更是叫人不免疑惑。”

这等不解的情形,即便是让已知实情的皇甫靖夫妇俩,难免忧心不安。更何况是尚不明就里的各地官员们,此刻又有哪个能如同以往一般,坦然处之的?

其中就属才刚在路转运司中,完全站住脚跟的严副使最甚了。要知道自己是花费了多少气力,才能安然走到如今这一步的,若是有分毫的偏差便会前功尽弃,再无望攀上一层了!

眼下朝中看着好似并无变化,可身在路转运司为官,却有一点是旁的地方官员,无法比拟之处。那便是能清楚知晓,每日里往来各地的车马之数,却都有记录在案的。

而他这位副使自然,也是能轻易就查询得到的,近几月来明显有频繁记录的就不在少数。但每逢自己想要,过问此事却屡屡遭挫,好似无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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