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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玉在傍-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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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下,便再无一人接茬往下了,最后还是村长身边的李家二叔,点着头自己附和一声道:“那就再凑上我自己,咱们好歹也有三个能看懂几个大字的。真要是学成了,往后也能帮着给咱们村里的,孩子们教上几天。”

诸事商议完后,一屋子的村民们,又排成了一字长龙缓缓出了院子,顺手领好了各家的那份油盐酱醋,才欢欢喜喜的结伴往各自家中回转而去。

第二天一早,这李家山的村长便亲自领着,昨日选出的这三个尚算能识几个大字的村民,直接向忘忧拜托那老村长给王二叔说情。

哪里曾想,才刚一说这桩,老村长二话不提,便起身又招呼着众人往王家赶。一到地方才知道,原来这王二叔也正给他们村里,愿意识字的孩子们启蒙哪!

一看这情形,这跟着来的三人,便也不多言,当即就在最后坐定了下来,跟是学了起来。而那旁的老村长,已是招呼着李家村的村长出了屋外来,直言相告起来:“咱们这都是为了开春后,再往下山跟得上小先生们的课,特意先学上几日的。”

☆、第二百三十三章小先生

“小先生?这是哪位,县衙里何时又了位姓氏这般……。”被老村长一提,倒是把面前那李家山村的直接给说愣了。

忙着笑着摆手起来:“呵呵呵,哪里是什么姓‘小’的先生,而是衙门里县太爷的那位,厉师爷家的大公子。”这一解释之下,才叫那人也跟着缓缓点头,憨笑了起来。

原来是自己听茬了,不过听这老村长的意思,想来其中定是有个什么说道才对。忙是笑着追问了一句来:“刘老哥,这里头可是另有说道,要不索性给小弟讲上一讲可成?”

这边的老村长已然点头,直言道:“说起来这桩好事,原本就要同你们村商量的。”索性将那李家山的村长,引了往自家去小坐片刻,才娓娓道来事情始末。

皆是因为县衙里的差役们,能写会看的就没几个,也惟有张布榜文的那几个会念上一念。原先这县城中商铺零星,来往的行人也是有限的很,哪里用得这许多巡街的差役。再加之衙门中,也是连着重筑了城墙,这会儿又是正忙着修补道面,哪里还有多余之力,增添额外的人手。

但眼看又是年关时节,各处的张贴榜文之事,反倒越发的忙碌了起来。如此一来,这能念给那些看榜的百姓们明其意的宣读之人,便是有些不足了。

于是乎,自打入秋以来,这衙门中的差役们每逢轮休之日,便都会挪出小半日来,跟着县衙中的厉师爷学上些个时常用到的字句。以备不时之需。

而此事倒是让差役们很是上心,原本大家伙的日子都怎么样,自然谁都不会在意。可如今却是不同,不但是衙门分了林地与自家。现下更是得了城中百姓的认可。每日里就是走在街面上巡视各方,经过之人更是没有不乐意招呼自己一声。

这小日子过得,可真是不一般的舒坦。又听得大人担心这不够人手宣读榜文一事,哪有不争着要学识字,也好更能在这衙门中立稳脚跟的。瞧着情形。知县大人索性另给厉师爷。寻了个宽敞的大屋子,摆了六七张旧时搁置在库中的书案。也学着普通学堂一般,每月给差役们都编好了轮次,学些专为念榜文而设的课程便就此定下了。

这衙役中不但有民壮、库丁等这些个良民身份之人。到底还是不少是皂班、捕班、仵作等等那类属贱民之列。不提三代内是无法科举一事,即便有银子在手,也是不得捐纳买官的。

可如今这日子过舒坦了,便有了旁的心思。好歹多认得几个字,也是好事一桩。又在衙门中由知县大人给差役提出,外头学堂里不收贱民子弟,可衙门里倒是愿意给孩子们办上一处。

得了知县大人这一句话,哪里还有人不愿意送孩子们去学的。如此一来,厉师爷家中的大儿,便顺理成章的撑起来这小学堂来。至于此刻老村长口中的‘小先生’,就是指的这一位小秀才。

“真是青天大老爷哦!别瞧咱们这些当初逃难来的农户们,虽是良民,可比起那些衙门里当差的来,日子过得还不如哪!”长叹一声后,才又接着道:“这般说来,老哥哥所说的事就是让咱们山头上的孩子们,也都能跟着学上几日咯?”

“多了不成,不过知县大人特意给咱们俩个村,留出了几个名额,也算是先帮着学几个能写会读的出来,也好歹能将村里的各项账目给接手下来的。”

听得他再这般一提,那李家村的村长更是憨笑着,直点头:“要不怎么说,只要有这位县太爷在,咱们各家的小日子旁的地界可是没得比哟!就不知,得给多少束修与那位小先生的?”

“束修倒是真不多。衙门里每个孩子,每月交二十个大子便够了,算来一年除去几个农忙时节,也就统共不过二钱银子。咱们两个村里的孩子们,稍稍贵了两文大子一月。”

“哪能就贵了哟!比起外头学堂来,可就压根算不得什么咯。漫说是二钱银子,只怕就是不到一两银子够整年的,也已是难得的很。”

被李老弟这般一提起,这边的老村长也不住的颔首附和起来:“可不就是的。要说县城里的学堂更是不敢问,就是原先那郊外的汪老秀才家,每年不够二两银子的,他都不肯往家领了去学的。”

说着却是顿下片刻,才又提醒道:“不过,咱们这回寻到那处的学堂,可不是为了考科举用的。所以也就不教做文章,只管认字、看榜文,又能识数、会算账的。”

却不想,那头的李村长更是一拍巴掌,朗声笑道:“那不正是咱们山头上,最用得上的两桩大事。原我还担心只教识字可怎么好,听着明、后年,咱们这县太爷就该任满了。往后再要让谁来帮着,管这山上的账簿哟!”

应声也不时跟着点头道:“好在我们村上,还有个正经上过几天学堂的王家老二。可这村上的账簿到底是,还得让县太爷院里管事媳妇子,好心帮咱们管得甚好。说来,我家大儿媳妇倒是也跟着学了有小半年的样子,如今也算是能舀得出手,可到底是还得寻个能算会写的人管着,才是最好。”

“老哥哥说的在理,就得寻个能写会算的,才是正劲。”

有他如此一应,老村长便又接着言道:“如今已是定了,等明年开了春后,这学堂就给咱们两个村加一班,专教这些实在用得上的。倒是念着路远,也不必每日来回跑的,只每旬头上连着上三天学就成了。旁的时日也都能帮着家里做活计,按县太爷的话说,就是两头都不耽误事。”

“这个好,这个好啊!”那边才刚脱口而出。

这边老村长忙又往下补了一句道:“你还不知道,这小先生的学问可好着哪,年前就已是有了秀才的功名了!啧啧啧,算来那会儿应该还……还不满十三整岁咯!”

“啊!还真是秀才先生,这厉师爷家还都是出秀才哦!”

提起这事,老村长可是忙摆手拦道:“人家厉师爷可是正经举人老爷哪!”他可是一早听说了,那家出了个不满十三,就得秀才功名的好儿子,特意细细又跟衙门的赵班头问过了一遍,才知道的。

再看那李村长,更是满面的喜色连声言道:“一家子都是好学问,好学问哦!”得了这等天大的好消息,那李家山村的几人一路回程上,更是笑声不断。

原先莫提舀银子出来上学的事,只怕除了糊口外,连件像样的衣裳都添不起。可如今却是今非昔比了,就这一年积攒下来,哪户人家没多出几两银子积蓄的。更别提学上一年,就能看得懂榜文,又能给村里理账的,好歹又比旁人多了门手艺不是。

待到四人回到了村里,这等好消息更是只一宿功夫,就已是尽人皆知咯。心动不已的村民们,赶在第二日一早,都快把村长大伯家的门槛给踩没了。

这也是人之常情,原本连温饱都不敢奢望的日子里,又有哪家会省出银子来,专为送孩子们上学堂的。可如今却是兜了有了剩余,再听说这等便宜,又好学问的小先生给教,哪有不乐意往衙门所办学堂里送去,好歹学上一年半载的。

“咱们倒也不求,能考个秀才啥的。只盼望着孩子们也不能跟咱们似的,一辈子就是个只晓得刨地睁眼瞎,不是。”被站在一旁的李四婶这嗓子一嚷,随后的村民们也都无不跟着,直点头认同的。

这下到叫村长大伯犯了难,可是怎么好?正在此时,打外头听着信赶来的李家二叔,忙是拨开了人群,站到了自家大哥身边,笑着点头应到一句:“大家伙,听我一句可成?”

原是有些烦杂的议论声的小院里,被他拔高了七八分的大嗓门一提醒,倒是渐渐安静了下来。这时,才见李家二叔点着头,直言道:“咱们县太爷原也是好意,又给寻了个好学问的秀才先生,教受些最实在的与咱们。可到底能去的名额不多,大家伙要是都挣着去,最后反倒是为难了县太爷那头不好办。”

停下半刻来,就见院子里的村民们,也已是相互轻声点着头,附和了几句起来。见此情形,这李家二叔忙又接着提议道:“大家伙也别着急,要不这么着。让下山去学的那几个,每旬三天回来后,便再把学到的,尽数都教给村里的孩子们,不论谁家的都能来听课,大家伙觉得这法子可是还行?”

“这个好,这个好!”“我看成,还都能学着。”“可不是,还是这法子能行。”下面已是叫好声,响成一片。

直到送了最后一个村民,村长老兄弟俩,才相视摇头笑了起来。

“回头,等一开春就让人赶紧下山,把库房里的存过冬的木材,运下去估出些才是正劲。往后咱们村里的库房,可是少不得留一半空地界出来,让孩子做学堂使的。”

☆、第二百三十四章大喜了

转过些日子,听得李家村长提及,这等再教受给山上无力求学人家的法子,就连忘忧山上的老村长也不由连声赞叹。连忙便寻了王二叔来,那这好事说与了村里人知道。

自己则不觉笑着对李家老弟提醒道:“你们村里七成多都是同根同祖的,如今算来打最早那户人家,迁移到这郦县少说也已有二、三十个年头了吧?”

“三十七年前,就是我祖父与叔祖兄弟两家,一起同来这郦县安得家。旁的人中也有本就是同我们家连着亲的;也有早就出了五服外的远亲,来了之后才连得宗;也有得了消息,试着逃荒出来的。”一气说完后,也不由低低叹了一声。

这些年来,陆续从别处逃荒也罢,谋生计也好,哪家不是实在没活路了,才肯舍得原先的故土,投往他地的。说起令人心酸的过往来,但凡是经历过的,哪有不得感怀片刻的。

虽说那李村长已算得是生于郦县的,可到底老辈人总是故土难离,打懂事后也曾跟着回乡瞧过几回。就是比起一旁坐着的老村长,这个亲历过的而言,也勉强能算感同身受。

听着李村长道起原委来,这旁的老村长已是缓缓开口问道:“如今你们老家乡间,可是还有族亲在?”

叫老村长这般一提,却见那李村长苦着脸,哀叹一句道:“漫说是族亲了,早十几年前送我家老爹爹回去,看了最后一眼时就都不成样子咯。族长一家子更不知搬哪儿去了,就连祠堂也已是塌了大半。就剩个空壳子破院子了!”

说着又是舀手比了圈,摇头道:“绕着边上的两条小河,索性漫过了原先的河堤,生生把个大寨子吞去了七八成。最后就剩两三个孤零零的大山包。在洪水里泡着。也难怪能跑得跑了。同一个寨子里住的另外两个大姓,也就丢了两户看祖坟的还守着,要不然只怕都寻不到咱们李家的祠堂了。”

“哎,那年的大洪水逼得多少人家,逃出了乡里。要不是这郦县地势高出别处许多。只怕也是逃不过那次的天灾哦!”

“就是这个说道。”

说道此时,突然这老村长不由一顿,忙又转了话锋:“既然你家乡间的祠堂都不在了,如今这李家山上有都是你族亲。为何不索性将你李家祠堂迁去山村里,不是更能好些?”

猛然听闻老村长的提议,那旁的李村长就如同被人施了定身咒般,愣是瞪圆了双眼。征了好半响才回过神来。但脸上的欣喜之情,已是不言而喻,看来还真是对这邻村老哥哥提及的祠堂一事,颇为动心。而且如今这山村里,也已逐步稳定下来,想来这等族中大事也能得到众人的认同才是。

事情也正如李村长心中所想一般,顺利非常。不待三日功夫,李家上上下下百多户人家,也都相伴往村长大伯家跑了个遍,回应无它都是一个‘好’字。

本来李家村就已过七成之数,占了大半,可到底还都是最近几十年间,先后迁移至此。若是修了祠堂,可就大大的不同了,如此一来也算是真正在郦县扎下了根基。

“咱们这祠堂既不是家祠,更算不得宗祠,就定为蓟阳郦县李家山李氏支祠吧!”听着李家族亲中,排定下来最挨近嫡系的那户人家的老爹口中所言,坐下的族人们也都认真的点着头。

就此李家山上修建祠堂一事,也算是初步定了下来。只待春暖花开时,忙完林间的头一茬活计后,就要开始开始集结人手动工了。

别看这事与郦县而言,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一件,可当传到县衙的几位大人们耳中时,却是难掩欣慰之情。能在郦县修祠堂,无论是否是宗祠,都毅然将这郦县视之为故里了。

此消息就是对县衙,这两年间的所行诸事颇为认同,更是对郦县的往后很是看好。若是不然,如同他们一般逃难至此的百姓们何止千余,却从未听说一户肯将家祠迁移到郦县的。

而今,却是出了一族愿将支祠,迁来本地彻底生了根,便是郦县改善得法的最好力证!

“今年不但是两山皆算小丰;再添上这桩好事,更是叫人欣喜不已;再等来年开春那片集市建成后,咱们这郦县比起蓟阳别的县城来,必定再不会被看低一头咯!”

“牛县丞说的在理。就冲着咱们县衙上下协力,能在短短三载不到的时日里,办成这诸多事宜,便能借着这股势头,让我郦县自此脱去那穷苦之名。”上首的皇甫靖也是点着头,含笑接了一句。

却见另一旁的张主簿,更是欣喜非常的附和起来:“知县大人太过谦了。若真能长此以往下去,想必就是蓟阳州中历来最是富有的那两县,对于咱们这郦县而言,怕也要望而却步了!”

听他这般一言,就是一惯最是慎言的牛县丞,也已是频频颔首一脸笃定地赞同起来。顿时书房中,更是朗笑声接连响起。

而此刻,内衙中也是同样情形。年中才开办的平价药堂显然是生意不错,送了今年最后一季账目进来的茴香,已是谢过座,挨着一旁的炭盆,不紧不慢的将各项数目报了给主子知晓。

连带着屋里伺候的四个小丫鬟,也都齐齐被玥娘赏了座,紧靠着窗棂下坐定,刚好趁年内各处报账时,也学上一学。原本这里的冬日可是不比京中,直把丫鬟们冻得够呛。好在今年初春时,才刚修缮过屋子,才算不用如同去年一般,整日都躲在屋里烤着火方能过活。

不过却也是被那句‘官不修衙’的说道,多少给牵制着,那会儿就没敢过多费银子,只修够了眼下有人住的厢房,便停了手。以至于六月间,才赶来地方的徐妈妈一行,却让整整八个小丫鬟们不得不挤在一间内。

还好这里的夏日不及京城闷热,才算不难捱,却不曾想才一过完中秋,小丫鬟们就都乐了。原本的天热时,八个一间还稍嫌挤了些,可天气转凉后,反倒不再惧寒了。

也就从那刻起,这原本还得时不时往厨房熬煮汤品的玥娘,便难得有机会施展一二了。原因无它,自己最先教导出来专司饮食上的四个小丫鬟,已是被跟随徐妈妈而来的大丫鬟中,最擅长此项的丁香领着她们四个,直奔厨房接手了下来。

自此玥娘陪嫁来的四个大丫鬟、八个小丫鬟们,也已全都在这内衙聚齐了。还记得当初,被如今两旁的近邻得知此事后,又是一阵唏嘘不已。原以为能有八个陪嫁丫鬟的县太爷太太,定是出自京中大户之家,可如今看来却是更敢往下猜度一二咯。

现下安排屋里伺候的小丫鬟细听端详,也是为了能尽快接手,原先那四个大丫鬟各自手中的活计。毕竟此刻这四人中除了年级最幼的茴香外,其余三个已是都有了婆家。

就是已年过十六的茴香,只等开了春后,便要嫁与大管事家的小儿子为妻了。如今他们俩,倒是一个管着药堂铺面,一个专司药堂的内务,配合得异常默契。

这会儿听着昔日的最爱甜食的小茴香,不轻不重报着各项进出的数目,玥娘已是微微有些犯困,不知不觉便就睡了过去。

原本这屋里如今也加了暖炕,再加之这些日子来,为了年末各桩事宜,大家伙也都打起百倍的精神忙碌着。这会儿听茴香报账,反倒成了最惬意的时分,莫说是身为主子的玥娘了,就是下面挨坐一排的小丫鬟们,都有一、两个已被面前的炭盆烤得起了倦意。

只听得,刚才挑开厚实的棉布帘子,进来的徐妈妈朝着茴香比了个噤声的动作。这一屋子的丫鬟们,才不约而同的往向暖炕齐齐望向过来。呀!太太显然已是睡着多时了。

“难怪,今儿都没听见主子,随口问过一句。”低声在徐妈妈耳边轻语了一句,忙要就起身整理妥了桌上的账目,招呼着小丫鬟们都跟着出了主屋。

随后正端着热点心步入的丁香,更是吃了一惊,压着声量道:“可是这些日子来,太过劳累了。刚才吃过午膳才小憩了片刻,怎么这会儿功夫又犯困了?”

低头想了想,又掰着指头细细算了两回,忙又让小丫鬟寻了木香姐姐来院中。除了刚才直接出了县衙去药堂的茴香外,三个大丫鬟已是齐齐聚在屋里。

“丁香姐姐,还是你来给太太看看,我怕这脉没你请得准。”

这丁香忙是点了点头,轻轻搭了上去。片刻后,更是笑着直点头应道:“你诊的不错,的确应当是喜脉。我刚才又细算了算,也是刚好与太太的前一次月信之时……。”正说着这炕上的玥娘,却是有些怔怔的望向自己面前的几个丫鬟。

刚才檀香给自己搭脉时,已是朦胧之间慢慢醒转过来,而此刻一听得,这跟自己学医时日最长的丁香都直言无错,哪里还能继续假寐下去。

一见主子醒转了,就是那旁的徐妈妈也已是满面欣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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