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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世欢-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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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艰难地开口:“她是,被火烧死的。”

    “被火烧死的。”

    五个字如一道闪电贯穿我脑际,瞬间涌起那噩梦中清晰似往事的片段,高高的木台,熊熊包围我的烈焰,地狱之火。

    那梦境是什么?我又是什么?

    我真的与月娘长得一样?我忘掉的过去是什么?

    “雨良,雨良?”

    闵秋大手在我眼前晃过,我从恍惚中清醒过来,看着他,他又究竟是谁?

    “你怎么了?为何脸色那么苍白?”

    我嗫嚅道:“有点,有点被吓到了。”

    闵秋疑惑地看着我,还待再开口,几声礼炮响起,宫门到了。

    回到真武殿稍作歇息,洗去一头一身的臭汗和血腥味儿,我挑了一件素色夹袄穿上,头发只随便挽了个书生髻,插一柄裹银钗,脂粉不施,随宫女往庆功晚宴去。

    夜幕已至,湘和殿前广场上,四步一杆风灯,中央搭起一座高台,台上张灯结彩,挂满大红灯笼,台下摆开百张方桌,每桌皆是上悬三盏锦绣宫灯,光亮堂堂,满场生辉。

    场内已挤满人,应该都是湘国的达官贵人,男子衣着光鲜,女子裙钗环佩,满场衣香鬓影,觥筹交错,香汗笑语不断。

    宫女正领着我在人群中穿梭,忽听见有人喊:“良姑娘!”

    我往回看去,竟是那龙头帮的夫人,只见她身旁婢女急切道:“良姑娘请留步。”

    我颇感讶异,打招呼道:“龙夫人,好久不见,你为何也在这里?”

    那龙夫人美貌依旧,今夜盛装打扮,身披白狐无袖斗篷,头顶高髻,珠玉流苏层层坠在耳间,更显得端庄风华,不可方物。

    她向我盈盈一笑,比划道:“民女特意来庆贺湘国大胜,为湘王献上贺礼。也想为殿下与姑娘在长江遇险一事道歉。”

    我也一直想知道江上遇袭的真相,问道:“龙头帮可是出了内奸?”

    她点点头,又一番比划,婢女翻译道:“正是,副帮主高升勾结梁军,欲借害殿下之机,借梁军之手推翻帮主,夺权龙头帮,不过已被帮内清查正法。”

    已经查清了?想不到这看似柔弱的帮主夫人,还有点本事,我叹息道:“那就好,只可惜当日与我们一道出发的那船人。”

    龙夫人又赔罪:“都是龙头帮行事不周,害殿下与姑娘受惊了。”

    我连连摆手:“夫人太客气了。”

    她又笑着示意:“在下送完礼就回府了,就在宫门外南二街最北端,那颗最粗的大榕树下就是,姑娘若是有时间,不妨到府上坐坐。”

    我笑着应两声,龙夫人再告辞而去。

    如果我们江上遇袭的事用内斗夺权可以解释,那这龙夫人呢?她为何又要装哑巴?

    我一面想,一面跟着宫女到一方桌前坐下。

    刚坐好,忽觉不对劲,一桌子均是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眷,披红戴绿,穿金着银,一个比一个华贵,但是,基本没有正眼看我的,不是用白眼仁看就是斜着眼角看。

    我长得,很得罪女人?我暗想。

    我拉拉身旁的宫女,悄声道:“这位姐姐,我可不可以换一桌?”我偏头寻找闵秋三行。

    那宫女冷冷道:“女眷都是坐这边,这桌可是公主特意为姑娘安排的。”

    怪不得,我叹口气,忍着吧,吃饱算数。

    果然,身畔一个尖脸大眼的姑娘开始发作了,用余光扫了我一遍,冷哼一声道:“跟我们坐一桌,可是拉低你身份了?”

    她身旁一个细眉细眼状甚温婉的小姑娘,悄声嘀咕道:“这就是驸马爷带来的那个女子?”

    另一个年纪略长额巾间一颗硕大珍珠的女人道:“她能有什么身份,以后能让芝芝收为侍女就不错了。”

    只听一个温柔沉静地声音道:“良姑娘虽是庶民,却是以谋士身份入宫,各位姑娘,言语间还是注意些分寸。”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四十六章 离席() 
我抬头一看,一个美貌妇人,坐我对面,正是韩今是他娘,她见我望过去,朝我微微一笑,略点点头。

    我也回报以感激一笑,以她的身份看来,这桌应该都是皇亲贵女了。

    最开始发声的那位姑娘不服气道:“什么谋士,不过是方便带在身边做幌子罢了。”

    另几个都拿手帕捂着嘴偷笑起来,一个还挤眉弄眼道:“瞧你那张嘴!知道也不能说出来嘛!”

    这种闲言碎语对我来讲构不成什么伤害,更何况我也心虚,谁让我对顾因并非无所图呢?无法做出反驳,只好听听作罢。

    不过由此看来,韩今是的美貌娘亲,在这宫里地位也不甚高,连几个小辈也不将她放在眼里。

    我任由她们笑着,忽一阵唱礼声,众人放眼往高台上看去,湘王正领着顾因与韩芝坐到首席上,男俊女俏,好般配的一对。

    韩桐与那个叫芝儿的秀美女子紧跟其后。

    待台下众人见礼之后,湘王先讲了一通湘军大捷、国运昌隆一类的话,再宣布开筵。

    有吃的就很好,翡翠玉丸、香煎野鹿尾、八宝芙蓉鸭、荷叶糯米蒸排骨,一道道菜布上来,我懒得管身旁那几个莺莺燕燕的脸色,风卷残云一般,来什么吃什么,还把盘子中的菜搅得一塌糊涂。

    我能吃好,还能让你们吃不好。

    果然那几个姑娘惊讶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一个气呼呼地把筷子往桌面上一拍:“我不吃了!”

    另一个也阴阳怪气道:“这可是上辈子饿死的呢。”

    一抬眼见韩今是他娘,憋着一脸笑,古古怪怪地看着我。

    吃饱喝足,我还打了个饱嗝,心满意足地挺了挺腰。

    那几位娇滴滴的姑娘气得脸都歪了,尖下巴的姑娘首先怒道:“我要换桌!”

    另外几个也纷纷起身附和,不一会儿,就走了个精光,只剩下韩今是她娘。

    世界终于安静了。

    “姑娘实乃非常人。”她温柔的声音似能掐出水来。

    我不知如何称呼她,只好道:“韩夫人不嫌弃我这等山乡野民鲁莽就好。”

    正说话间,四周人声丝乐都静下来,湘王站起身,举起酒杯道:“今夜,湘国还有一件喜事,与诸位分享。”

    顾因的脸在灯下埋得低低的,看不清楚,韩芝倒是高仰着脖子,一张娇俏的小圆脸满含喜色,看着湘王。

    韩夫人低声道:“姑娘若是想离席,可以先行回去,没关系的。”

    她的声音温柔而恳切,无丝毫嘲讽之意。

    连她都看出我心思了?是有多明显?

    我思绪开始混乱,只听湘王开始长篇累牍讲述湘与蜀的一片深情,我喃喃道:“去哪里?”

    韩夫人指指我身后,我回望去,广场围墙一方小小的侧门,露出黑沉沉的洞口,似通向另一个世界。

    也好,何必坐在这里折磨自己。

    我勉力向她一笑:“民女确实不习惯这种场合,吃饱喝足,先告退睡觉去了。”

    她微笑着点点头,指点我道:“出门右转,一直走,便能到真武殿了。”

    “多谢夫人!”我站起身,踩着一地斑驳的光影,往那门洞处走去。

    身后是憧憧人影,似那皮影戏的角儿,既真又假,饶是精致繁华,却隔了一层幕布,与我是两个世界。

    遥遥传来湘王喜庆的声音:“故,大蜀独子顾因,与本王独女韩芝,永结秦晋之好!”

    阵阵欢呼声如潮水响起,鼓乐齐鸣,铮铮有音。

    我跨过门洞,挪着步子,往右走去,有礼官唱道:“赐酒!”

    按闵秋所说,正式宣布婚约,等同于定亲之礼,喝完定亲酒,再择吉日成婚,便礼成了。

    这会儿,顾因应该在喝那杯定亲酒吧,必是琼浆玉露,沁香甘甜。

    我已将那喧哗鼎沸之地甩在身后。

    宫内静悄悄的,月黑星稀,日间的朱檐碧瓦,此刻都褪去富丽颜色,静默蜷伏在深不见底的冬夜里。

    大半宫女侍卫都聚在湘和殿上,此时四下无人,只有檐角的风灯,在寒凉的夜风中打着圈儿,发出“哐哐”地轻响。

    我走上一道回廊,两旁的树木如张牙舞爪的鬼怪,透过暗沉的夜色,猝不及防扑面而来。

    隐隐前方月洞门处,站了一人,静立无声。

    “谁?”饶是我胆大包天,也不由一阵哆嗦。

    “月娘。”一个女子的声音,如筝音,悠扬动听,却是陌生的,我从未听过。

    “你是谁?”我放下心来,只要不是鬼便成,又一个月娘旧识。

    那女子缓缓朝我走来,身姿婀娜,脚步轻盈,踏地无声。

    到离我三步远,我终于看清了,一个脸覆重纱的女子,头戴风帽,只露出一双亮如星月的凤眼。

    只这双眼睛,便已能看出绝代风华之姿,娥眉长挑,斜飞入鬓,眼中波光流转,暗夜也无法掩饰其夺目之辉。

    她也定定地看着我,脸上似笑非笑:“你果然没死。”

    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为什么都把我当成那个死了的月娘:“你到底是谁?我不是月娘。”

    她娇笑一声,揭下遮脸重纱,露出几乎完美的下颌,高挺长鼻,鹅蛋圆脸,看年纪约在二十许,配上那双眼睛,妩媚入骨,绰约动人。

    “你是真忘了?还是假忘了?连养了你二十年的师父都不认了?”她娇声如莺。

    “师父?”这人养了月娘二十年,那她多大,难道我遇上妖精了?

    我慌忙摆手:“你认错人了,我真不是月娘,再说,我才十七呢,哪找人养我二十年。”

    她又走近我一步,目波闪烁,吐气如兰:“我还能认不出你吗?当日在那火堆里,没找到你尸首,我便觉诡异,他们非说你是烧成灰了,我却一直觉得,你一定还活着。”

    她温柔地看着我,如一个慈爱的母亲:“跟我回去吧。”

    “去哪里?”月娘果然是被烧死的,我只觉汗毛倒竖,后背发凉。

    她长眉一挑:“去你该去的地方。”

    我有点慌了,不会非当我是月娘拉我走吧,忽见前方几盏灯笼晃着昏黄的光过来,宫里的巡逻队。

    我正待出声,一阵刺痛从后颈处传来,我身子一软,转瞬已被这女人抗起,出声不得,再然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四十七章 天宗() 
我悠悠地醒转来。

    好痛!

    不是肋骨伤口痛,不是后颈处痛,是全身四肢无一处不痛!

    酸酸涨涨,身体欲要炸裂一般。

    我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睛,耳畔有声音传来,我想起那掳走我之人,心一动,闭眼继续装睡。

    “他竟然没喝那杯酒?这怎么可能?”是那个声称是月娘师父的人。

    “是!算他命大,要我们出手吗?”一个年轻的陌生的声音,也是女子。

    “他直接拒绝了吗?”

    “那倒没有,只说现下还有连场征战,局势未明,难报湘王赏识之恩。”

    他们在说谁?喝酒,湘王?

    我脑子也痛,思维乱乱的。

    “且再看看,这人还有点用,能叫杨昌烈败走。能利用最好,若真到了那一步,想让他死,太简单了。”

    顾因!她们在说顾因!她们为何要杀顾因?

    那酒是什么酒?有毒?难道是今夜的定婚酒?

    他没喝?!

    “是!”那女子答道:“这真是月娘吗?可那日我明明试探过,她是不会功夫的。”

    试探我?功夫?难道这便是在巴东刺杀我之人?

    “我也奇怪。”那月娘师父道:“我刚刚以真气探她周身穴脉,却无半分天元之气,倒是有两种不甚分明的寒热真气。”

    “不过。”她沉吟道:“她定是月娘无疑,就连右肩头的小痣,位置都一样。”

    我听得浑身一激灵,我右肩头,确实有一颗小痣,难道,我真是月娘?

    只这一个微小的动作,那两人迅速来到我身畔。

    “月娘,你醒了?”

    再不能装了,我缓缓睁开眼睛:“你们到底是谁?”

    这是一间布置甚为精美的闺房小屋,床顶罩着秋香色绣花丝帐,雕花床栏,馥香扑鼻。

    那月娘师父身边,站了一个姿容秀美的年轻女子,着墨青劲装,头发梳成公子髻,脸容也是花般鲜妍,肤白如玉,长眉平直,眼神凌厉,娇艳中带几分英气。

    月娘师父轻叹一口气:“看来你是真忘了我们。”

    她指着身旁女子:“这是你蓉师姐,可还记得?”

    我摇摇头:“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们。”

    忽想起,那日他们推断,刺伤我的,乃天宗之人。

    遂问道:“你们,是天宗?”

    那蓉师姐抢着道:“你想起来了?这是宗主呀,我们的师父!”

    果然是天宗!位于天下三大宗之列的天宗!

    完了,我要如何才能逃出去。

    我觉得脑子快要爆炸了:“我根本不认识什么月娘,也不认识你们,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只恨昨晚出门前不算上一卦,怎么没避开这个灾劫!

    那宗主慢悠悠在我床榻坐下,垂下脸,看着我道:“没关系,我会让你慢慢想起来,只是,你先想想,切玉刀,去了哪里?”

    切玉刀?她们怎么知道我知道切玉刀?

    不对,她们以为我是月娘,而切玉刀在闵秋那里,那一定是月娘给他的。

    可我不能说啊!

    我盯着那宗主,果断道:“什么切玉刀?”

    宗主眼神如波,轻飘飘看我一眼,似将我看了个通透:“你再好好想想,当年,你带进宫的,一柄小刀。”

    我摇摇头:“我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她眼神依旧温柔如水,语气也柔和道:“那只好为师来帮帮你,努力想一想了。”

    我这才发现,我四肢根本无法动弹。

    “你要干什么?”我慌道。

    她不言语,探出两根芊芊手指,按压到我下腹关元处。

    身体瞬间灼热起来,一股强大的气流,带着滚烫的气息,沿着四肢,流窜进身体各条经脉,再直冲脑关!

    我只觉血脉卉张、头痛欲裂,那种酸胀的感觉扩大了上百倍,像是奔往皮肤经络所能承受的极限!

    连张嘴呼叫这样的微小动作都办不到,只能硬生生承受着体内汹涌气流的冲击,耳中嗡嗡作响,脑内真气激荡,如重锤一下下砸在脑际,撞得头要爆炸开来!

    我是要死了吗?

    头中还有仅剩的一点清明,这么难受,还不如直接杀了我算了!

    就在那狂吐的气流浪涛快要将我完全吞噬之际,狂风大浪徐徐缓了下来。

    我全身无力,如死了一般瘫在床上,灵魂似已飘到半空,身体再不属于自己。

    终于积攒起一丝力气,我费力睁开眼睛,竟然还没死,见那宗主双眼紧闭,双掌持奇怪手势,脸色苍白,两颊一抹诡异的艳红。

    那蓉师姐静立一旁,不动不言。

    良久,宗主睁开眼来,吁出一口气,凤眼含冰,还带着一丝疲惫。

    “还是不行吗?”蓉师姐问道。

    宗主缓缓摇摇头:“找不到天元之气,我的真气所及之处,却被她自身真元排斥,那真元如铜墙铁壁一般,守着最后的脑关。”

    我整个人似被拆散又重新拼凑起来,努力张口道:“就算,我是月娘,可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你们,究竟,要做什么?”

    宗主脸上闪过一丝笑:“不要着急,来日方长,我每日不惜以自身真气损耗,来助你恢复记忆,等你想起来时,自然明白我们要做什么。”

    天!难道这样的酷刑折磨,每天都得来一次?

    我终于明白当日李昱怀提到天宗之人时,称其为妖女,这些人,果然妖邪可怕。

    在这里,我便如待宰的羔羊,毫无一丝反抗之力。

    想及此,我干脆闭上眼睛,只默默念祷:惟愿顾因他们能早日发现我失踪,快点来救我,快点来救我啊!

    我的念祷上苍似乎并未收到,那宗主言出必行,每日必来催发我真气一番,让我日日受那万蚁噬体的煎熬,这坏女人,艳若桃李,毒如蛇蝎!

    就这样生不如死地熬过大概四五日,我也不是很清楚,只因从未出过门,这房间又连一扇窗都没有,四壁时时亮着豆大的油灯,想来是暗室之类。

    每日便这样半瘫状躺在床上,吃饭洗浴之时自有人来扶了我起身,然后再继续躺回床上。

    开始还好多次想咬舌自尽,却连咬断舌头的力气都没有。到后来,想着,反正我也杀不了她,恨她也没用,干脆如此受着吧。

    **虽受百般摧残,精神倒是平和。

    日日躺在床上,神智清明的时候,便将这些日子来关于月娘的零落信息拼凑起来。

    她是天宗弟子,与闵秋有情,且把天宗之物切玉刀给了闵秋,后被火烧死。

    那我是谁?我是良族弟子,生于无命谷长于无命谷,唯一奇怪之处,便是我那被大火焚烧的噩梦,与一片空白的记忆。

    这两者之间有何联系?大火。

    忽脑中灵光一闪,想起出山那日奶奶说的话,“你来的那日,阴阳石大放异彩。”

    我来的那日?

    当时很自然地认为是我出生那日,可现在想来,奶奶的说法,甚为古怪。

    我是哪日来的?怎么来的?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四十八章 获救() 
这日,那美艳宗主又折磨我完毕,盘腿坐于床尾,静心修气。

    比第一次受刑好多了,也许是经脉已习惯了她狂猛真气的冲刷,此时已有力气开口说话,向她道:“再这样折磨我,记忆还没恢复,人都先没了。”

    她闻言睁开眼,微微一笑,仍是那般温柔:“你放心,不会让你死的。”

    我不解道:“若我真是月娘,那我不是被烧死了吗?为何还会活着?这么荒谬的事情,为何你如此执着?”

    她抬抬眼,凝视着我:“荒谬?”

    再淡然笑道:“经历越多,越会明白,这世上,有太多无法解释的事情,这不是荒谬,这是天意。”

    我想着那个噩梦,喃喃道:“还是荒谬,早知道,我就不出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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